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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冰河裏的火焰 第11章

我沒想過我會被一個40歲的女人撩撥到心癢,跟何況這女人還是我自己的親生母親。

我這個人也是奇特,講直白點就是花心蘿蔔,我估計自己也就是網絡上盛傳已久的“渣男”:明明之前喜歡過小C,但沒想到相處著相處著、心里的感覺就淡了,即便偶爾還是會有那么一絲依賴的感覺。

本來以為自己是跟妹妹鬧著玩,結果某一天零距離接觸了妹妹的私處以后,我居然稀里糊涂地就對妹妹產生了愛情了;而明明之前心里裝的都是自己妹妹,可是現在,呵呵,心里開始產生了對夏雪平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并且明明之前,自己是討厭她的。

——或許我真就像佟大爺說的那樣,我天生就是風流相,注定的多情浪蕩。

吃完東西,我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塑料餐盒,帶出兩袋垃圾。回到了三樓的時候,發現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站到了夏雪平的套間門口,不停地打量著夏雪平的門牌號,還透過廚房處的窗子往里望了兩眼。

“干什么的?”我站在那人身后,對他吼了一聲。

“誒呦!……他媽的嚇死俺了!你他媽的管我干什么的?……有病!”那人轉過頭,對我怒目圓睜,接著覷瞇著眼睛,環顧四周。

我認定這人是網絡上“刺殺夏雪平”或是那些抗議的支持者,因此我也不由分說,從挎在衣懷的槍套里掏出手槍,頂在了那人的腦門:“你罵誰呢?到底是乾什么的!”

那人見了手槍,腿都軟了,緩緩轉過身子,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兄……兄弟……俺這實在對不住,我說話就愛帶點啷噹……我就是想問問這是不是12棟302?”

我仔細一瞧,這人左手還捏著一張小紙條,我搶過了紙條,上面寫著“債主王毓芬-地址:F市長勝路馨園小區12棟302”。我把紙條還給了這個人,把槍放下,對他說道:“你走錯了,12棟再往前一個樓才是。”

那人看我放下槍,稍稍松口氣,但依舊處於慌神的狀態,說話都發抖:“……謝……謝謝啊!”說罷趕緊走開,嘴里依舊嘟囔著:“……這城里人可都不好惹……一個個的脾氣賊大啊!”

我無奈地看了看那個人,然后摁了密碼開了門。進屋第一件事,我便是先把廚房的窗戶上那層厚窗簾拉上。轉過身來,正看見夏雪平坐在床上,擺弄著那個密碼日記本。夏雪平見我進了屋,便對我說道:“給人嚇到了吧?”

“……我以為是什么可疑分子,沒想到就是個問路的。”我長吁了一口氣。

“你啊,從小就有疑心病,一緊張就草木皆兵,跟你爸爸一樣。”夏雪平說完,似有似無地笑了一下。

我不記得父親是一個喜歡懷疑別人的人,或許父親有他不為我所知的那一面吧。夏雪平說完,臉上的表情也突然嚴肅起來,估計可能是被這個筆記本上的密碼鎖弄得有點煩躁。

“要不然直接撬開吧,”我看著夏雪平手里的筆記本說道,“有鐵錐或者發卡之類的東西么?拿筆芯也行。我之前在警院上刑偵模擬課的時候,就用水性筆的筆芯撬開過行李箱的海關鎖。”

“別!這東西不能直接撬,”夏雪平說著把密碼鎖的鎖眼那給我看,“你仔細瞧瞧……瞧見了么?這個鎖眼里頭,正中間有一個很細的魚線,估計只有這個本子原本配的鑰匙可以避開。要是直接用你說的錐子之類的東西硬撬的話,會戳斷這根魚線……你再看看這個鎖頭正下方的塑料黑點:其實這里面是個墨水囊,魚線被戳斷的時候,里面的墨水就會漏出來,完完全全灑在里面的紙頁上。到時候就算是能打開,里面的內容也全毀了。”

設計的還真精妙,我在心里暗忖著。“那怎么辦?這鎖頭總的有能不用鑰匙和密碼打開的方式吧?否則萬一筆記本的主人忘了密碼、同時又丟了鑰匙,不就一輩子都打不開了?”

“你再看看——”夏雪平給我指了指密碼鎖靠近本子封面的下端。我把眼睛湊近了鎖頭,才發現下面有個十分細小的凹槽,估計一只螞蟻都沒辦法爬進里面去,如果不仔細看,真的發現不了。凹槽的上端有一個英文單詞“RESET”字樣。

“這個小凹槽該不會就是打開鎖頭的方式吧?”

“只有這么一個地方標明了RESET,你說呢?”夏雪平對此也是很無奈,“只不過筆尖插不進去,鐵絲也插不進去,縫衣服的棉線也要比這個凹槽粗……”

我看著夏雪平的額頭,突然靈機一動,伸出手撫摸著夏雪平的長發。“……你干什么?”夏雪平抬起眼睛看著我,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點不知所措。

“你先別動。”我用手在夏雪平的頭發上輕輕捋了兩下,一根斷發便被我抓到了手指間,我捏著那根頭發對她說道:“用這個試試。”她便把筆記本地給了我。我把頭發絲穿過了凹槽,從鎖頭的兩角往上一勒,果然,密碼鎖的電子屏亮了起來,然后發出了一陣“滴——”的聲音,鎖頭自動打開了。

我和夏雪平相視一笑,然后夏雪平打開了筆記本。

本子一打開,因為本皮的緣故,直接攤開到中間的一部分。我湊上去一看,我的心跳立刻加速了……

那一頁的內容,居然是江若晨的自拍——赤身裸體的自拍,并且在照片上一個男人正赤身裸體她身后摟著她的胯骨,男人不可名狀的部位正緊緊地貼合到了江若晨的屁股之間,江若晨自己舉著手機,臉蛋上泛紅,還帶著十分欣慰的笑容……

就在這張旁邊的兩張第一視角的照片,視覺沖擊更甚——粗大的陽具在江若晨的嘴里,凸起的血管與她的嬌艷的嘴唇連成一副十分具有沖擊感的畫面,江若晨的兩只手正把陰莖上面的包皮用力往下拉著,兩只手掌蓋住了肉棒周圍雜亂無章的荒草。

右邊的圖片上,江若晨從臉上、到下巴、到脖子處、以及胸脯上都淌著一灘白色液體,嘴角上還有精液的痕跡,一只大手在江若晨的微乳上抓著,而她剛剛含過的那只肉棒毫不留情地連根捅進她那只粉鮑里面,蜜穴之中早已是春水氾濫……江若晨的身材并不算很好,胸前可一馬平川,但讓我心中有些激動的是,夏雪平卻在跟我一起看著這一張張露骨的淫照。

我有些膽怯地斜著眼睛看了夏雪平一眼。夏雪平被這些突如其來的艷照弄得也是一驚,用余光看了看我,然后把目光對準了那張照片,她一時卻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捧著這個筆記本。

她一回頭,發現我正盯著她,她的臉上突然紅了,卻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怎么?不敢看了?……以后這種案子說不定還多的是呢,被害人或者殺人犯的交媾照片會經常被我們這些做刑警的看到……你得習慣。”

她說這話的時候,明明連著喘了兩次氣,底氣并不是很足。

“誰說我不敢看了?這種東西我沒可少看——”我白了她一眼說道。她聽著我說的話面無表情,手上的動作卻明顯僵了。

我想了想,搶先翻了一頁,接著在這頁紙的背后還貼著一張照片:臉上掛著精液的江若晨,在剛剛那個男人的雙腿間吃著雞巴——我之所以知道是剛剛那個男人,就是看到了那人的肚臍正下方有一塊三角形的胎記,江若晨一邊給人口交一邊笑著,還比出了剪刀手,對著鏡頭開心地笑著。

而這一次,那個男人的臉也入了鏡——這個男人,居然就是下午在學校迎接過我和夏雪平、后來最先走開的那個德育處老師。照片上的他,正大剌剌地攤在椅子上,壓著雙下巴、腆著啤酒肚,享受著江若晨用嘴巴伺候著自己的小兄弟。

“這男人真噁心……”夏雪平臉上顯露出厭煩的表情,發著脾氣把手里的筆記本一甩,然后身子往床里面縮了縮,低著頭,卻依舊盯著這個筆記本。

“呵呵,剛才誰說的咱們刑警得習慣看這個東西的?嫌噁心就不看了?本來女人就有環肥燕瘦之說,男人也還分潘安衛階、董卓安祿山呢。又不是人人都是羅伯特?泰勒。”我故意揶揄道。在我小的時候,我就知道夏雪平很喜歡羅伯特?泰勒,看《魂斷藍橋》的時候她也經常哄我說羅伊上尉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還說讓我長大了也要像羅伊上尉一樣帥。

接著,我自己一個人捧著本子從頭翻起,上面的照片大多數是江若晨與人亂交的照片,有些稍微模糊,看起來還應該是視頻的截圖,每一篇的正頁上全是江若晨自己的自拍或者別人拍下的第一視角性交照片,而反頁上,則是她自己拍下的,或者其他人拍下的合影,其中最夸張的一張照片,是江若晨的身子,被兩個人抬了起來,身上幾乎被精液覆蓋住、就像是在泡精液浴一般,周圍一共七個男人的陰莖圍攻著她,讓她忙不可迭……

而且每一張照片下面都有配文字,比如:“X年X月X日,跟XXX老師在XXX”:“X年X月X日,被XXX老師帶到賓館群交”:“X年X月X日,XXX老師出任務,讓我給看門XX大爺口交,我一時興起,讓大爺內射”——沒錯,她說的就是今天接待我和夏雪平的那個大爺。那個老頭和那個老師嘴上都是對江若晨很是鄙夷,實際上一個個全都跟那丫頭有染。

而她之所以跟這些男人發生關系,最開始是因為偷著出校門買零食,被德育處那個老師抓到后,強行要佔江若晨的便宜,那個老師說要摸一下江若晨的屁股——只要摸一下屁股,德育處就會放她一馬,不會報告給班主任和家長。

江若晨發現,原來利用自己的身體可以換取這么大好處,后來再次被抓的時候,江若晨索性主動脫光,讓那個老師摸,一來二去,那個德育處老師就破了江若晨的瓜。再后來,江若晨只要想做什么違反校規的事情,就會跟那個老師先做一次;后來,她逐漸心甘情愿地成了那個德育處老師的情人,可慢慢的,她開始發現起初被佔便宜時候那種刺激感沒有了,於是江若晨開始在學校里和社會上,廣泛勾引男性。

“……男人真是有意思,遇到打扮風騷、腦子里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他們會嫌棄;而遇到我這樣的表面看著天真,內心里什么都懂的女孩,他們一個個的都會給我跪下。呵呵,他們以為自己的那根骯髒的東西插進我的身體里,就是佔有我了?在我看來,那一根根會噴射的丑陋傢伙,也不過是我的玩具罷了。不過說起來,要不是因為他們,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張可以迷惑別人的臉呢,QQ。”

——真沒想到,這個看似清純的女孩,她的私生活這么混亂。小C跟她比起來,怕是小巫見大巫。并且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心里居然是這般陰暗。

我一邊看著,雙腿間的那個不安分的老伙計一邊被喚醒了,他抬起了頭,撐起了我的褲襠。夏雪平時不時回過頭看著我,我想,她也一定注意到了我雙腿間的變化。我尷尬地抬起雙腿,把大腿并攏,可那里鼓鼓的,依然很明顯。

“……你先在這看吧……我去洗澡了。”夏雪平低著頭,甚至用自己的留海擋著自己的眼睛,一點點竄下了床,然后從衣柜里拿出一條浴巾進了衛生間。我看著夏雪平關上衛生間的門后,繼續翻著筆記本,突然在某一頁開始,出現了一張江若晨蹲在地上,跟孫筱憐的合影。

孫筱憐的臉上掛著淚水,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全身赤裸,蹲著的雙腿打開,把自己的陰毛和羞恥的陰道口全都露在了鏡頭里。她伸著舌頭,雙手擺到胸前彎曲著,學著一條狗的樣子。

有精液從孫筱憐的騷穴里不斷滴出、她的乳球上、乳溝間、肚皮上、肚臍里也到處都是男人的精液,而且照片里還有兩個男人伸出了自己的雞巴,正對著孫筱憐撒著尿,泛著枯黃的水柱從龜頭中滋出,澆在了孫筱憐的下頜上,與她的淚水融為一體。

照片下面的配字是這樣寫的:“論高冷班主任孫筱憐是如何一步步淪為公共精廁。”

下面還有一行字:“你用你所謂的關心跟我過不去,那我就一步步摧毀你!”

在我看著這張照片,內心淫欲高漲的時候,看到了這兩行文字,我心里突然又開始涼了下來——難道孫筱憐從一個貞淑人妻到一個淫欲熾熱的蕩婦的淪陷,最開始并不是因為唐書傑,而是因為江若晨?

我拿出了手機,每翻一頁便對著江若晨的日記本照了一張照片。上面的文字這次多了許多,而且還有配圖,圖文并茂,生動得可以。上面起初都是偷拍——孫筱憐上課時候的認真模樣、走到書桌旁邊鏡頭伸到她裙下拍攝的內褲——那時候孫筱憐的內褲,看起來還是那種十分廉價棉質褲頭,除了包在孫筱憐的屁股上看起來讓人激動以外,完全沒有什么美感——還有孫筱憐上廁所蹲下撒尿時候的臉上嚴肅模樣,那時候她的陰毛看起來比現在還要茂盛許多,還有她放學以后等公交車時候的神情;

后來的十幾張照片,開始逐漸出現露骨的內容了——其中一組,是江若晨的自拍:孫筱憐坐在洗手間馬桶上睡著,江若晨扒開了孫筱憐的上衣和內褲,捏著孫筱憐的乳房、伸手插入了孫筱憐的陰穴,并且江若晨似乎并不滿足,趴到了孫筱憐的身上,舉起了一直豪乳,吸吮著孫筱憐的乳頭;下一張便是江若晨趴到了孫筱憐的雙腿間舔舐著孫筱憐的秘道,而且她還特意用嘴唇咬起了孫筱憐的一片陰唇,對著鏡頭笑著……

再之后,就是江若晨在校長辦公室門口,透過門縫的一組連續偷拍:一中的校長陳旺舉著一堆照片,看著孫筱憐的樣子十分委屈;可接下來,照片被甩到了辦公桌上,陳旺直接從背后抓住了孫筱憐的衣服;隨即撕開了她的襯衣和工作裙,并且陳旺似乎對孫筱憐說了什么;而接下來,孫筱憐哭泣著,任由陳旺扯下了自己的內褲,一只并不是很長但是粗的嚇人的虬龍塞入了孫筱憐的下體;緊接著,鏡頭進入了辦公室,而且逐漸貼近了下身被陳旺奸污、雙乳還被陳旺雙手揉捏的孫筱憐的臉,臉上掛著淚水的孫筱憐大驚失色,無力地看著鏡頭……

配文的內容大致這樣:某一次家長會后,江若晨的父母拜託孫筱憐對自己女兒多多關照,從那以后孫筱憐對江若晨的要求開始比以前嚴格許多:寫不完作業、上課睡覺、無故曠課遲到,會被孫筱憐匯報給江的父母;甚至江若晨在學校里勾引男性教職工,也被孫筱憐當作江若晨被猥褻告訴了江的父母。

江的父母面對孫筱憐時候客客氣氣的,可是掛了電話以后就會用污言穢語辱罵江若晨,甚至兩個人還會輪番打江若晨的屁股——呵呵,也是啊,十來歲馬上就要成年的小姑娘,還要被父母大屁股,換誰心里也不會好過——江若晨便把這一切的痛苦歸結到了孫筱憐的頭上。

於是江若晨想了個計劃:她先跟校長陳旺發生了性關系,然后跟陳旺溝通好;接著她在孫筱憐的菊花茶里加入了利尿劑和安眠藥,在孫筱憐一次上廁所小解的時候,孫筱憐終於支撐不住睡在了馬桶上,江若晨用魚線和鐵鉤拉開了洗手間的門閂,然后對著孫筱憐的身體拍了幾張猥褻照片,交給了陳旺;陳旺在對著照片手淫了幾次之后,找人把孫筱憐叫到了自己辦公室,謊稱得到了孫筱憐強迫猥褻女學生的證據,并恐嚇孫筱憐要開除她那段時間,孫筱憐的丈夫景韋又被報社派往外地出差,於是連續一周時間,孫筱憐都被校長禁錮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起初是孫筱憐被反手五花大綁,三點處都放著三個按摩棒刺激著,每天接受的校長的投食里,都混了校長和江若晨的尿液、精液和一種名叫“生死果”

的強效春藥;兩天之后,孫筱憐每天晚上被陳旺和江若晨、甚至后來還被江若晨找來了那個德育處老師居逸,一起輪奸并調教。

——就這樣,威逼利誘,加上江若晨的照片,以及一個無良上司和一個猥瑣同事的強奸,再加上強效春藥的刺激,徹底摧毀了孫筱憐原本的意志。照片上孫筱憐的表情由最開始的悲痛欲絕轉變為生無可戀,接著逐漸變成帶著害羞的淚水,等到最后的十來張照片上,她的下體被人用肉棒和塑料自慰棒插滿、身上被尿水和精液覆蓋,她的臉上卻帶著一種十分喜悅的、無比滿足的笑。

接下來,筆記本里又是偷拍。這一次,全都是孫筱憐和唐書傑等四人的群交照片,有的是在孫筱憐自己的辦公室,有的是在體育器械室里,還有在教學樓后的空地上、以及女洗手間里的照片。按照江若晨的記錄:孫筱憐某一次在德育處被居逸單獨叫去逼奸,被躲在德育處本來是要偷回自己被沒收游戲機的唐書傑完全看到了。

唐書傑發現后,把這個場面從頭到尾錄了下來,於是孫筱憐就成了唐書杰和他三個哥們的禁臠。陳旺和居逸后來也知道了這件事,不過對此也毫不在意,因為這倆人慢慢也玩膩了孫筱憐,只是偶爾寂寞了找不到姑娘了,才把孫筱憐叫過去開開葷。并且陳旺和居逸這兩條淫棍認為唐書傑等人更會玩,還偶爾會去跟隨他們,把孫筱憐被玩弄時候的種種淫行記錄下來——比如孫筱憐被迫和男洗手間清潔工以及拾荒老大爺的交合,陳旺和居逸手里就有錄像。

對於孫筱憐的記錄到此為止。爾后的筆記本,全都是一片空白。

看完這一切,我的陰莖雖然依舊硬挺,并且有些脹痛的感覺,但我心里開始徹底對那個淫婦產生了可憐的心態了。沒錯,整個故事,再加上那一幕幕的肉體被蹂躪的景象香艷無比,但是這些并不是日本那些成人娛樂公司在有組織、有預算、有劇本情況下拍攝的AV,鏡頭下的這個人也不是在為了完成工作而投入角色中進行性交的京香JULIA或是君島美緖,而是一個現實生活的人,一個活生生的、曾經努力工作、努力維持一個單薄家庭,卻就因為用自己的方式關心一個邊緣化學生、結果被步步構陷、然后被人強奸,之后開始輕賤自己、自暴自棄的女人。

這不是色情,這是暴力,甚至可以說是暴虐。

我不知道江若晨用筆記錄下這些,并且還附上了照片是為了什么,炫耀、亦或者是一種懺悔,又或許,是在某個深夜里睡不著的時候,對著照片意淫著、然后用手指揉搓自己陰唇來滿足自己的臨時需要。

我把那個筆記本合上之后,放到了桌子上,心里突然莫名地難過了起來。

正巧這時候,夏雪平洗完了澡,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身上還是那件白色短袖衫和棉質熱褲。她見我把那本筆記放到了桌子上,便對我問道:“你怎么不看了?”

“我都看完了……沒什么好看的。”我陰沉著臉說到。

“你看完了,我還沒看呢?那上面雖然全是淫穢的東西,但很有可能有證據在里面。”

“您剛才不是說不看的嗎?”我長了個調門,對著夏雪平說道。夏雪平疑惑不解地看著我,我意識到了自己的脾氣突然有些莫名其妙,接著深呼吸了一下,平復了自己的心態,接著對她說道:“反正也是用您的頭發打開的,您要是想看的話……自己再開一下吧……”我轉而問道:“我也想洗澡,哪里有毛巾?”

夏雪平想了想,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條買了好久卻沒有用過的浴巾,還遞給了我一個牙刷。

我走進了衛生間,關了門以后,迅速地脫光了衣服。打開了淋浴間的水龍頭,也不管冷熱,直接把身子在水龍頭下面沖洗著……

我不明白我在看到江若晨的那些文字后,心里會如此難過,但我分明感覺到我的身體里十分的狂躁,恨不得把誘騙過江若晨、強奸過孫筱憐的那些男人聚集到一起,然后扛一把沖鋒槍對著他們掃射……

我想,沒人能理解我現在的心態,如果我跟男人說出這件事,他們會說:你看過了、擼過了,還肏到了正主,你還不忿了?要是沒有前輩的調教你能肏到這么騷的屄?道貌岸然!

而如果我跟女人說出這件事,怕是她們都會罵我無恥:從一開始就不應看、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接觸那個賤女人!

——我他媽也夠分裂的,我一邊同情著孫筱憐、一邊又不停地被她勾引上鉤;一邊痛恨著江若晨、可是一想到照片里被男人胯下猛獸擺佈的那副幼嫩身軀,我的陰莖依舊在立正敬禮。此刻的我,心里既羨慕那些真正擁有情欲潔癖的純潔靈魂,又羨慕那些可以不管不顧,無論怎樣都只看到這世界淫愛氾濫那一面的欲望之狼。

我側過了臉,正巧看到了烘乾機里似乎有東西,我的大腦似乎不聽了使喚,我鬼使神差地推開了浴房的門,拿出了烘乾機里的那個東西:那是一件乾凈的銀灰色絲綢質內褲,恐怕是夏雪平很久以前洗過了烘乾后,忘了從烘乾機里拿出來。我回到了浴房,關了水龍頭,在自己的龜頭冠狀溝下擠了一些沐浴液,然后便把那條內褲蓋在了自己的雞巴上開始擼動著……

此時我也不管這是不是夏雪平的內褲了、亦不顧夏雪平的身份,在我的手里,這是唯一可以迅速幫助我擼射的東西;我好不顧頻率和手法地在我的陰莖上套弄著,雖然有著柔滑布料和沐浴乳的潤滑,但是我的手讓我的陰柱上開始覺得產生了疼痛,而我依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我知道我心里很氣氛,而并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站在浴房里噴頭下面擼管,卻成了發泄這種氣氛的唯一方式。

龜頭遭受到手掌無數次毫不客氣的擠壓之后產生了十分瘙癢的感覺,就像在撓著一個巨大的蚊子包一般,而后,陰莖海綿體里的血液回流,明明還沒射精,陰莖卻軟了下來。

我有氣無力地打開了浴房的噴頭,然后蹲了下來,雞巴上還套著夏雪平的內褲。

我摘下了那個內褲,隨手丟到了浴房外面,然后任由不冷不熱的水柱,沖刷著我的身體。再一站起來,我整個人都感覺頭重腳輕,像是遭受了高原反應一般。

我拖著昏昏沉沉的身子刷完了牙,擦乾了身體穿上了小C給我買的那件線衣,和我一直穿著的牛仔褲。

夏雪平已經躺進了被窩里,身上還有一股草藥的味道,我想應該是那個藥膏。她的手里捧著一本書。屋子里的頂燈也關掉了,只留下了被夏雪平挪到床頭旁的臺燈。

“這么早就睡了?”我對夏雪平問道。

“還早么?”夏雪平說道,“十點鐘了。”

我點了點頭,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床上。床上有兩個軟枕,卻只有一床被子。我其實還是顧忌她跟我之間的關系的,仔細想想,被子還是由她自己蓋著吧。我把衣柜里我那件夾克衫拿了出來,然后坐到了她旁邊,準備把夾克蓋在身上?

“你就這樣睡了?”夏雪平放下書,看著我問道。

“那不然呢?”

夏雪平遲疑了一下,輕輕地掀開了靠著我這邊的被角:“秋天了,夜里會冷。你這么睡也不怕著涼。”

“習慣了……”我敷衍道。

“不行,習慣了也不行。”夏雪平睜著一雙眼睛,用凌厲的眼神看著我。

“那……你借我一件大衣蓋著。我看你衣柜里有不少大衣……”

“你想的可真美!”夏雪平瞪著我,然后笑了出來:“你知道我那大衣去連乾洗帶熨一次需要多麻煩么?”

得,別的衣服不管不顧,自己的那些大衣倒是愛惜的不行。

“那我還是這么睡得了。而且……我這個人要是跟人睡覺……會搶被子。”

“嗬,聽你說的……你跟幾個人睡過啊?”夏雪平揚了揚眉毛,看著我,我被她弄得突然有些無地自容。

她想了想,拍了拍床墊說道:“……像是自己小時候沒跟我一個被窩睡過一樣,哼!小時候你就喜歡跟我搶被子,你忘了。再說了,我不喜歡外衣外褲沾到我的床褥。”

“現在我也不是小時候了……”

“但現在我還是你媽!而且還是你的上司!”夏雪平嚴厲地看著我,然后突然柔聲說道:“聽話,把牛仔褲脫了,進被子里比較舒服。”

她這樣的語氣反差,讓我的心里感受到了一陣酥麻的溫暖。我小心翼翼地解了皮帶,然后脫下了牛仔褲。我里面只是一件寬松的平角內褲,脫下牛仔褲以后,我那只下垂卻依舊粗大的老鷹,在褲襠里來回跳躍著。我抬頭看了一眼夏雪平,她正捧著書,目不轉睛地閱讀著。我趕忙把褲子疊好,放在了折疊椅上,然后迅速地鉆進被子里。

轉過身的一剎那,我似乎看到夏雪平的眼珠移動了一下——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她可能不過只是從書的一頁轉到了另一頁。

進了被子的我,一動也不敢動。我想了想,看著夏雪平,看著燈光下的臉龐輪廓和飄逸長發,看著白色短袖衫下的豐滿圓乳,我借用自己翻身的動作,還看到了被子下面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心里突然癢癢的,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

“看什么呢?”

夏雪平雖然目不轉睛地看著書,但還是發現了我在盯著她。

“我沒有……”我轉過了身子,仰視著天花板。

“小混蛋……總說沒有。你這一兩天就這個眼神,我發現了不是一次兩次了。”夏雪平看了我一眼,然后用著十分鄭重的語氣對我說道:“我不知道你這幾年,警專給你培養成什么樣子了,你的風聞其實我都有聽說過。但是我告訴你,在我身邊你得跟我老實點。”

“……真啰嗦,又開始了。”我不屑地埋怨道。

可她似乎充耳不聞,接著補了一句:“我知道你血氣方剛,但是,你要知道,我不是別的女人,我是你媽媽,你是我兒子。你心里不把我當媽媽看,但是這畢竟是個事實。”

她為什么突然要說這個?而且說得這么直白?

我的臉倏然間紅了,下體彷彿受到了刺激,我的腦海中突然回響起孫筱憐下午在我耳邊的淫叫聲來:“我的大雞巴兒子!肏媽媽呀!用你的又大又紅的雞巴肏媽媽呀!媽媽生出兒子,就又是要讓兒子的雞巴肏媽媽的屄的……來吧……啊啊啊啊……”

我的陰莖徹底勃起了。我趕緊伸手摀住了那里……

也不知道她是看到了我的身體變化,還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邏輯發言中,她繼續說道:“兒大避母,我就知道讓你睡在我家,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你放心,夏雪平,這床的正中間就是一條分界線,晚上的睡覺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過界。”我也用著冷冷的語氣說道。

她似乎聽出了我的不耐煩,便不說話了。

我微微轉過頭去,想了想,找了個話茬問道:“這年頭捧著紙質書看的,可真是少見了。”

“哈,你是想說我是老古董吧?在你們這些小朋友眼里,我早就是個老太婆了,對吧?”

夏雪平自嘲道。

“呵呵,您還真不是。您忘了我說的么,你任性起來,看著比美茵都幼稚。”我說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準備弄一本搜書吧閱讀器?捧著看還方便。”

“算了吧,花那個錢沒有意義。”夏雪平說道,“我就習慣翻著紙質書看,有閱讀的感覺。”

“呵呵,好吧。”我說道,“你在看什么?”

“《荒原狼》。一個自己跟自己戰斗的故事。”

“荒原狼?超級英雄漫畫里那個,還是黑塞的那個?”我故意開玩笑。

夏雪平斜著眼睛看著我,抿了抿嘴。

“哈哈哈……我警專的時候,在圖書館看過。”我說道,“誰知道是作品本來的事情還是翻譯的問題,感覺語言太生澀了,除了哈勒爾遇到赫爾米娜那段之外,其他的我就看不下去。”

“你也就能看看那些段落吧,小混蛋。”夏雪平說道,“看這本書,要是沒有一個強大的的心臟,可是看不下去的。”

“讀本書跟心臟有什么關系呢?”我搖了搖頭。夏雪平想了想,折上了書頁,把書放到了一邊關了臺燈:“算了,不看了。睡覺。”

屋子里一片寂靜。“你睡覺打呼嚕么?”我問道。

“肯定沒你打的響亮……”

“嘿,你……”

“食不言,寢不語!”我剛要說些什么,便被夏雪平懟沒了詞。但我迷迷糊糊地,依舊沒有睡著。

多少年了,似乎是頭一次身邊有個女人睡在身邊,我卻不能碰,甚至連摟一下我都不敢。

——呵呵,跟美茵一個被窩的時候,我還喜歡對美茵動手動腳的呢。今夜,怕是我跟另一個人同床時候,最老實的一夜了吧。

於是恍惚間,到了半夜。

夜里的氣溫果然降了下來,我的身上開始漸漸冰涼。

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身體開始瑟瑟發抖,緊接著,我感覺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顫、抽搐…

我忘了,這是我的老毛病了。

只要一到換季的時候,我晚上睡覺時身體就會不斷地抽搐,像抽羊癲瘋一樣,煞是折磨人……

知道我的這個毛病的人并不多,但夏雪平應該知道。我從小到大犯過很多次,即便一年內也就發生兩三回,但犯起毛病來著實嚇人。夏雪平曾經帶我去醫院看過幾次醫生,查了一通,卻什么都沒查出來。沒辦法吃藥,沒辦法打針,遇到情況,只能硬扛。

不一會兒,我的牙齒開始忍不住地打顫,夏雪平似乎聽到了我牙齒碰撞的聲音,立刻驚醒:“秋巖……秋巖?你怎么又這樣了……身上冷么?”

“我……我沒事……夏雪平……你別管我了,你睡吧。”我說道,“嚇著你了……是么?

我一會兒……就好了……“

我越是瑟縮著身子,可是越這樣全身抖得越厲害。

“什么沒事!”

——夏雪平二話不說,直接往我身邊一轉,伸開雙臂抱住了我的身子,然后把被子嚴嚴實實地裹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這一來,可以說是目前為止,我和她重逢后最親密的一次接觸。她把她的雙乳壓住了我的胸膛,把自己的口鼻對著我的脖子,她的雙腿也壓著我的大腿繞過我的下半身,她的體溫也在不斷地捂著我的身體……

夏雪平那帶著些桃花和茉莉花的溫熱頭發味道、女人身上混雜著剛出鍋魚肉和剛取下來的麝香芬芳,混雜著清涼薄荷腦的藥膏味道,混雜著侵入了我的嗅覺神經。但我現在的身體上,沒有一點被愛欲占據的感覺,我全身的反應,除了頭皮發麻以外,就是抖。

夏雪平繼續把自己身體跟我貼的更近,然后抱著我的雙臂也更緊。在她的擁抱下,我的抽搐頻率似乎降了下來。

“放開我吧,夏雪平,我身上涼……我好些了……”

“好些了也不行……等你徹底抽搐了再說!”夏雪平繼續說道。

我迷迷糊糊中,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行……兒大避母……我不是說過么……我不過界……”

“那我過界總可以了吧?臭小子,都這個樣子了還在跟我計較!你就這么討厭我么?”

“對……我討厭死你了……你要……不想讓我討厭你的話……就放開我。放開我……我就喜歡你……”

夏雪平堅定地看著我,有些哭笑不得:“哼!那我寧可讓你討厭我!……快睡吧,小混蛋!”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我似乎笑了笑,對她叫了一聲:“媽媽……”

夏雪平應該是聽到了,然后把我摟得更緊。我還記得,我曾經在一些歷史書上看過,說有些歷史名人也有過像我這樣的毛病,比如尤利烏斯?凱撒,比如拿破崙?波拿巴,再比如在一些野史里記錄了那個跟自己母親有過一段如火情愫的亞歷山大大帝。

在這些歷史人物周圍的人,都曾經說過,這種無緣由的渾身顫搐其實不是病,而是神的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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