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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冰河裏的火焰 第16章

幾個小時之前的舊傷還沒好,這又填了新傷。

我和夏雪平一起去了醫務室,夏雪平自己用酒精擦了擦嘴角的破皮流血處,以及鎖骨上的抓痕。我則是又被警醫招呼在病床上,又涂了一遍碘酒。

“這又怎么了?”警醫問道。

“跟安保局的打架了。”我說道。

警醫轉過身看了看夏雪平:“你的傷也是跟安保局打架落下的?”

夏雪平點了點頭。

“嗬,你們母子倆可真行!要知道放眼全國,敢跟安保局的人動手比劃的都沒幾個!”

上完了藥,夏雪平就被徐遠叫去開了緊急會議,討論一下最近遇到的問題和應對措施。我一個人扶著樓梯把手,艱難地回了辦公室。剛進辦公室的門,我就被艾立威叫住了。

“你干嘛啊?是因為我剛才罵你你想讓我道歉啊,還是你剛才跟著一起打架想讓我感謝你?告訴你,這兩件事都沒門。”我對著艾立威說道。

“我也沒想讓你道歉,我也沒想讓你感謝,”艾立威看著我,又拽了我胳膊一把:“你過來,這東西你有必要一起看看。”

說著,艾立威把我拉到了他的辦公桌電腦屏幕前。電腦上放著的錄像,正好是剛才審訊室的場景。此時暫停鏡頭正落在夏雪平被那個男特工掐著脖子往審訊桌上按著,夏雪平的領口被抓開,屁股翹起,那男特工的襠部正對著夏雪平的屁股。雖然倆人都穿著褲子,但看起來依舊有些淫靡的味道。看著夏雪平跟其他男人共同組成這帶有些許色情意味的畫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什么惡趣味啊?”我瞪了一眼艾立威。

艾立威面無表情說道,“巧合而已,你別生氣”,直接敲了下空格鍵,視頻繼續播放。

于是,剛才那個淫靡畫面瞬間變成了暴力場景—夏雪平雖然被摁在桌子上,但只見她腰一挺,腿一抬,一腳就踢中了那個男特工的“香火廟”,緊接著夏雪平雙腳腳腕鉤著,夾住了那個男特工的脖子,男特工似乎受了驚嚇一般,來不及反應,松開手去扯夏雪平的腿準備轉著頭掙脫,這時候那女特工的拳頭也對著桌子招呼了過來,夏雪平右手一撐,雙腳松開后瞬間一夾,照著男特工來了一招雙風貫耳。趁著男特工一時間暈頭轉向的時候,夏雪平把身子往下一縮,接著往后一躍站了起來,沖著那個男特工的脖子就咬了過去。

只聽耳機里傳來桂處長的話音:“!媽的,這娘們還真他媽是頭狼狼才專咬人脖子呢”

那女特工的拳頭直接打在了審訊桌的鋼制桌面上,立即吃痛。她猛地踩上桌面,躍起后跳下,跟夏雪平打成了一團。而之后的十幾分鐘里,先前意圖對夏雪平不軌的那個男特工,就只有挨揍的份兒,甚至那女特工打得急了,也往那男特工身上揍了兩拳。

“我說,”我百無聊賴地盯著電腦屏幕,“咱能看點別的么你就想讓我看這個—?重案組組長親自示范如何在狹小空間同時與三人對練搏擊?”

“沒想到你的事情還真多,你等著……”說著,艾立威開始用鼠標拖動著進度條。

“是我事情多,還是你做事比較拖泥帶水啊?”我不耐煩地看著他,“明明是你叫我來看東西的,結果你自己不把關鍵鏡頭準備好。”

“我不是想讓你看看,讓你放心夏組長確實沒吃虧嗎?省得你到時候疑神疑鬼的,總覺得夏組長容易被欺負。”艾立威說著,調好了進度條,接著給音響插上了耳機,遞個了我一只,接著按下了播放鍵。

視頻里,那倆男特工早就站不起來了,那女特工喘著氣,站到了桂處長身后夏雪平也喘著氣,輕蔑地看了看那兩個男特工說道:“能用強制手段動得了我夏雪平的身子的人,我到現在還沒見過”。

“領教了,夏組長,打也打累了,咱們還是談談事情吧。”桂處長說道,“他倆你打得過,換成是我,你可就不一定了。”

“哼,你到底想讓我說什么?”夏雪平冷笑了一聲說道。

“夏濤的那筆錢,到底在哪?”

夏雪平嘆了口氣,“我不知道。”

“你還嘴硬。”

“我要怎么說,你桂處長才能明白我真不知道。”夏雪平說道,“你們安保局這么神通廣大,都查不到一點東西。你覺得我能查到么?你們要是懷疑我拿著那些錢,你們就去查我的經濟信息啊。我現在也不過領點警察局的月薪,偶爾靠著獎金生活罷了。我這渾身上下哪個地方讓你們覺得我有那些錢的?”

桂處長獰笑著看著夏雪平,接著說道:“那我就換個方式問你:夏濤的那筆錢,借記卡和個人賬戶的驗證紙質資料全都不見了,如果我們假設,這些東西都被銷毀了,那么想要從這個賬戶里取錢,只有一個辦法—個人賬戶密鑰據我所知,這是當年優盤移動儲存剛剛發明出來的時候,美國一家科技公司為北歐銀行做的技術。夏濤作為當時北歐銀行的客戶,手里一定有密鑰。如果其他的資料都被銷毀,現在就只有密鑰能夠打開這個戶頭,否則,那一千五百萬美金就是一筆被塵封在凍土下面的巨款,誰都取不出來。我想問的是,那個密鑰在哪?”

“我這么說吧,我父親死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當時警察局有記錄,你們的安保局也有備案,我父親去世兩三天以后,我才回的本家父親的尸體已經發臭開始腐爛了!我弟弟的臉上也早就面目全非,都已經生蛆了!他連遺言都沒給我留下,你卻到這來問我知不知道他留下了一筆錢,還問我什么密鑰在哪?你問我我去問誰啊!”夏雪平的語氣很是激動,我很少看她這樣出離憤怒。

“那好,這個問題先到這。”桂處長接著又問道:“下一個問題:于鋒在哪”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夏雪平渾身一震。

她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只見夏雪平深吸了口氣,然后說道:“又是個同樣的問題:你問我,我問誰”

“呵呵,于鋒在哪,你能不清楚就憑你……?”桂處長的笑似乎是一種嘲笑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聽夏雪平說道:“差不多二十年前這個人就已經人間蒸發了,要不是你今天提起來,我都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個人的存在了。他是你們安保局的人,這個事情我還想問你們呢”。

“他是我們安保局的叛徒!”桂處長惡狠狠地看著夏雪平。

“作為對他投懷送抱而不得的人,你就這么說他是叛徒,你是不是有點太絕情了?”夏雪平平靜地說道。

只見桂處長大笑著,對夏雪平說道:“……要是我告訴你,于鋒跟你父親的死有關,你會怎么做呢”

夏雪平聽了,全身又是很明顯的一震,之后她便陷入了深思緩了半天神,夏雪平才說道:“如果我要是知道,于鋒跟我父親的死有關,待我找到他以后,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哼,果然是”冷血孤狼“名不虛傳……”

桂處長又沒說完話,再一次被夏雪平打斷:“但我倒是想問問你,你說于鋒跟我父親的死有關,你們有證據么”

“沒有—這也是我們的猜測。”

夏雪平冷冷地說道:“?!哼,我真不知道該罵你是什么……安保局現在的行動都只靠猜么呵呵”

“行吧,我相信你不知道他在哪—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聊聊”桴鼓鳴'……“

緊接著,就全都是車轱轆話—大部分問題都是桂處長以“莫須有”的先決假設想出的問題對夏雪平進行詢問,也聽不到什么干貨。

我放下了耳機,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艾立威等我摘下了耳機,看著我,對我問道:“剛才夏組長和那個桂處長說的叫于鋒的人,你認識么”

我看了看艾立威,又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于鋒……別說認識,這個名字我從來就沒聽夏雪平說過。”

“你不覺得,這個人似乎對于夏組長來說,是個特別重要的人么?”艾立威說道。

說實話,看著剛才夏雪平的反應,我的確有這方面的懷疑。只是倘若真是這么重要的人,夏雪平居然能從來都沒提過一次?而且如果按照剛才桂處長說的那些話,說不定這個“于鋒”跟外公他老人家也可能認識,但是外公似乎也從來沒提起過這個人。會不會是我和艾立威都想多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好奇,你就自己去問她。”

其實不管艾立威問不問,我是準備問了。

“行吧。那你外公的錢,你覺得夏組長是真的不知道么?”

“拜托啊我的艾師兄,你覺得我外公要是真有那筆錢,真交給了夏雪平,夏雪平還用得著住那個那么小的單間公寓?如果外公真有那筆錢,至少也得給我留點吧?那我還至于在局里的住宿樓里窩著?我說艾立威,你問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可別是打什么歪主意!我管你叫聲'前輩'也是看在局里和夏雪平的面子上,你要是心里有鬼,我也必然讓你好看!”

艾立威想了想,對我說道:?!“消消氣行么小小年紀說話倒是挺沖你不是擔心夏組長,而且還討厭我呢么我的意思是,如果按照你說的話,再加上本來你和夏組長關系就不一般,早晚有一天我可能沒辦法這么鞍前馬后地伺候夏組長了……”

我看著他冷笑著:“你別他媽跟我來這一套。?以退為進,這招我懂你就說你要干嘛吧”

“……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實際上夏前副局長的死,在你媽媽心里,這么些年,其實一直都沒過去。”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著艾立威。

“夏組長這十年來,實際上一直都在查你外公當年被滅門的原因,以及幕后元兇到底是誰。你外公的死,一直是夏組長的心魔。”艾立威頓了頓,看著我說道:“。這本來就是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方便多說什么等咱們組里手頭的案子如果能都破了,到時候,你多上點心”

我斜著眼睛看著艾立威。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討厭鬼,在現在這一秒居然真誠了起來。

我呵呵干笑了兩聲,對著艾立威說道:“哼,這就用不著你操心了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怎么做。”

夏雪平今天晚上加班,作為重案組的兩個分組的核心干部,再加上抗議活動是圍繞著她發起的,夏雪平出面安撫了一下兩個分組里的所有女警,并且給從昨天下午開始到現在遭受了不同程度騷擾的女警送去了撫恤金總務處在開完討論會后,派內勤根據每個人的登記手槍記錄,給每一個名干警都多配發了兩盒子彈。

這是徐遠和沈量才共同的決定,讓每個人上下班都可以帶著槍,并表示如果在工作時間之外遇襲,可以直接開槍,出了事情局長和副局長頂包。夏雪平還跟徐遠提交了申請,徐遠馬上電話聯系了青年衛生團和教育局,然后決定明天下午就去市一中進行驗血。

晚上的時候,夏雪平去了我的房間過夜。話是這么說,她其實是準備睡沙發的。由于我的后背有傷,根本不能躺下,只好趴在床上。夏雪平在睡覺之前,還照顧了我好一會兒。

“你就睡床上吧,”我拽著夏雪平的手說道:“反正我先在也不能翻身,肯定不會擠到你的。”

夏雪平板著臉看著我。

我想了想,對她輕聲叫了一聲:“媽媽,我不想讓你睡沙發。”

她一聽我這樣叫她,臉上倒是流露出些許笑容。接著她抽了皮帶,脫了外套,解開了襯衫的袖口扣子,躺到了我身邊。

“還生我氣么?”我對轉過臉,對夏雪平問道。

“當然生氣,誰讓你這個小混蛋欺負了媽媽兩次!”夏雪平白了我一眼說道。

“欺負兩次?我不就是強吻你了一下么?還有哪一次?你是說我讓你在段捷面前下不來臺么?”

夏雪平看著我,臉上微紅,嘴唇囁嚅了一下,接著她點了點頭,微微嘟著嘴說道:“對,就是這樣你怎么能這么欺負媽媽呢”

其實我知道她說的“兩次”中的另一次,絕對是早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雙手抓她乳房,用陰莖隔著她短褲侵犯她下面,然后在陰道口射精的事情,但我就是要故意裝傻,讓她真的以為我是在做夢的時候出于男人對女人的本能,才做出的事情,這樣每次她想起來的時候,想的就不會是我對她做了什么,而是在那種情況下她自己沒有叫醒我,而且居然還主動用身體迎合著夢里的我。

“我正式向你道歉,夏雪平。”我對她說道,“以后我不會再這樣了。”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不過就現在的情況而言,這個謊我必須撒。

“你保證么?你要是保證的話,我就原諒你了。”夏雪平側過臉,冷冷地說道。

“我保證。”我閉上眼睛,思考片刻,繼續說道:“主要還不是因為你太漂亮了么,我又年輕氣盛,一時之間就忍不住……”

“你難道喜歡四十多歲的女人?”夏雪平轉過頭看著我,對我問道。

“也不是”我想了想說道,“分人吧比如假設硬說在大街上拽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我肯定會排斥;但假如說那些長得漂亮的影視明星吧,我就會喜歡這就相當于說,今天上午的事情,如果換成咱們組里任何一個師姐,我都不會做出強吻的事情;但只是因為是你,我就……癡心妄動了”。

“哼,只是因為是我。怎么,你就是看我是你媽媽,你才對我動的歪心思?你是不是覺得別人不允許做的事情,你偏要做?”

“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辯解道,“我說,夏雪平,你怎么聽不懂我說的話呢?我是說你的容貌和氣質就像那些影視明星一樣迷人,而且在我心里實際上你比那些女明星還要漂亮—你怎么聽不懂我說的話呢。”

夏雪平聽罷,看著我,開懷地笑了起來。我知道剛才她是故意在逗我,我何嘗又不是故意想讓她笑出來。而且女人都一個樣,只要聽了夸贊都會開心,不管平日里再怎么冰冷的女人,亦是如此。

“你真的覺得我漂亮迷人么?”夏雪平凝視著我說道。

“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你說。”

我注視著夏雪平的眼眸說道:“上午我有句話說的確實是真的其實這么跟你說吧,假如我要真不是你生的,而是別人生的,我遇到了你之后,真的會追求你想要娶你。不是說一個男人對女人的美貌最大贊許就是一見傾心么?我就是這樣”。

夏雪平皺著眉看著我,我馬上伸出手指,指著她說道:“!!!欸你剛才說的不生氣的啊言出必行”

夏雪平看著我,漸漸把眉毛舒展開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定了我半天,緊接著對我說道:“……唉,你這個小混蛋可真是的我還以為只有十幾歲青春期的小男生會對自己媽媽有不正當想法,沒想到你都這么大人了還這樣”。

“你怎么知道十幾歲青春期小男生會對自己媽媽有不正當想法的啊?”

“我也是聽組里那些女同事說的。”

一聽這話,我突然來了興致。要知道我們組里雖然沒什么特別年輕漂亮的女同事,但是氣質悶騷的熟女少婦還真是一抓一大把的。

“啊?真的么?該不會是你聽錯了吧?”我故意問道。

夏雪平笑著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你個小混蛋,就喜歡聽這種事情是吧”

“我……我就是好奇別人的青春期”我掩飾地說道。

“你好奇這種事情干嘛?”

“那……誰讓我青春期的時候,你都沒陪著我過來著。過去初中,后來警專,每次聽說別人跟自己媽媽頂嘴的時候,其實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我對夏雪平說道。

夏雪平聽了一愣,然后摸了摸我的頭發,然后對我說道:“這種事情,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就……她們說,有的時候會發現自己兒子偷看自己洗澡,換衣服,有的頑皮,膽子大的,還會用手機偷拍照片和視頻,還有一些會偷偷拿媽媽的胸罩,內褲……做一些壞事……甚至,還有更出格的條件……”

說到這,夏雪平停下了自己的手,凝視著我,又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唇。我知道,此時夏雪平立刻能聯想到昨晚那條丟在馬桶旁的內褲,以及今早自己雙腿間幾乎已經被脫掉的面值短褲。

“那些是什么壞事啊,還有那些出格條件都是什么啊,媽媽?”我故意假裝天真地問道。

實際上,這些事情,這兩天我在辦公室里都聽到了。那些女警就是這么開放,在上班時間只要一閑下來,就會談論床上和家里那些事情,甚至還會跟男同事聊。其中我就聽到了,那些四十來歲的女人談論關于自己兒子的事情:

“王姐,你兒子現在念高中呢,你是過來人,我有一個想跟你聊聊。”

“什么事,說吧。”

“我兒子這不,馬上中秋之后過了生日就十四歲了么,也都是青春期的孩子了。現在這孩子啥都能看得到,都比過去的小孩早熟……前兩天吧,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發現我們家小軍,偷摸留進我屋里邊了。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這孩子要干啥。我正合計呢,就突然感覺我們家小軍把我被子給掀開了,而且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又把我睡裙掀開了……”

“呵呵,就你這一對兒大奶子,誰看見了誰不喜歡?你就成天在家里穿著睡裙,晃悠著這一對兒奶水袋,估計你兒子早就饞了吧?”

“哎呀王姐,你先別開我玩笑行么?我還沒說完呢!”

“行行行,你繼續說。”

“然后吧,我就瞇著眼睛看看這小子要干嘛。結果他倒是好,看我閉著眼睛沒反應,用手指頭開始撥弄我奶頭。他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手法,不一會兒就給我撥弄硬了……比他爸手法都好。他爸那時候正在旁邊打著呼嚕呢,我也不敢聲張啊……結果這小子,就把手伸到我兩腿當間了……”

“啊?然后呢?你沒制止他?”

“我沒好意思……我倒是把腿并在一起了。可這個小子倒是聰明,就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我的屄那里隔著內褲蹭……還想順著內褲邊往里扒……之前我跟我老公弄那個事情的時候,經常下面特別干,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被這小子戳了幾下馬上濕了。結果小軍一見我下面流水了,就嚇跑了。結果昨天晚,這小子又來了……他老師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了,說看我們家小軍現在每天在學校渾渾噩噩的,上課不認真聽講。你說他這小小年紀的不學好,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唉……你們家小軍渾渾噩噩的,是因為晚上休息不好。我問你,昨晚他又去趁你睡覺的時候摸你,你倆進行到啥地步了?他把手指頭扒進你褲衩里,摸到啥了么?”

“摸到了……他翻開我陰唇,用手指捏了好幾下。我一直捂著自己嘴巴才沒叫出來而已。”

“那你最近在你兒子臥室里,發沒發現用過的衛生紙,上面發黃然后發硬那種。”

“老早就發現了。而且我最近幫他洗衣服的時候,還發現他內褲上有不少衛生紙紙屑呢。”

“這就是了。青春期的小男生都這樣,有部分地方,比如日本,就管這時期叫”思春期“顧名思義,就跟動物發情期一個意思,男生想女生身體,女生想男生身體,很正常”。

“那怎么辦啊?他現在每天晚上不好好睡覺,白天上課不專心,我真怕他成績就這么下滑,這可怎么辦?我這不是想著,王姐你家小飛學習成績不錯,而且每天看著都挺精神的,我想跟你取取經,看看怎么辦么?王姐你說我是不是得跟我家小軍聊聊,說說他?”

“你是該跟小軍好好聊聊,但是千萬別說他。你那樣會對他造成心理陰影和逆反,對他身心都不力。”

“那你說我該怎么聊啊?”

“小胡,你信大姐的不?”

“信啊,要不然怎么能過來找你問經驗呢?”

“信的話,你就聽姐的。你現在就有兩個辦法,一個是讓你家小軍轉學,去寄宿學校。讓他自己去跟小姑娘談戀愛,自己跟小姑娘解決這個問題,你就知至少每天晚上不用擔心小軍騷擾你了。”

“啊?但是他跟別的小女孩……萬一給人肚子搞大了怎么辦?而且轉學去寄宿學校,就別說現在轉學辦手續多麻煩了,寄宿制學校管理多嚴格多壓抑啊?我可心疼我們家小軍”。

“呵呵,小胡,你要是能這么想就對了。那姐就教你另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啊?”

“反正你們家小軍不是青春期么,對女人身體正好是好奇的時候,而且他還對你的身體感興趣,你干嘛不干脆直接把你的身體讓小軍大大方方的看,大大方方的摸呢?”

“啊?你是說讓我和小軍亂……”

“你先別急著說話,你聽我說:?首先你和小軍這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想回避是不可能的了但你也不可能一直裝睡吧你說萬一哪一天小軍膽子大了,直接脫你褲子,想把他那小玩意插你屄眼里邊去,你倒時候怎么辦?繼續裝睡么?萬一說不定那天被他爸發現了呢?怎么辦?到時候你跟你兒子跟你老公兩邊都不是人。而且你要是就這樣繼續裝睡下去,咱退一步說,小軍之后對你身體沒興趣了,那也可能會養成性變態的心理。你知道,風紀股之前抓過那幾個偷女生內衣內褲,偷看廁所的賊,青春期的時候都有相同的經歷”。

“……啊?”

“你先別'啊';聽我把話說完你還說你要說說他,你知不知道你批評了他不要緊,他以后就很可能認為男女上床的事情是不對的,以后都有可能造成性冷淡咱女人性冷淡其實沒什么事情,大不了跟男人睡一起的時候做做戲唄;男人要是性冷淡,那可就糟了不說別的,等你到了一定歲數了,肯定希望小軍能結婚生子吧?那到時候小軍跟你兒媳婦不同床,同窗了不干那事兒,你咋能抱上孫子孫女?”

“……這可怎么辦?”

“還是我說的那個辦法,你就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讓小軍認識女人的裸體,這樣的話可以讓他早點接受性教育不說,還能早些培養很好的性心理。何樂而不為啊?”

“那……多害羞啊?我總覺得被兒子看自己的身體……不太舒服……”

“你這說的啥話啊?你家小軍小時候就算是沒喝過母乳,難道沒填過你乳頭么?而且小軍都是從你屄里邊生出來的,讓他好好看看他出來的地方又有什么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對,是這個意思,又不是……我是想說,萬一小軍看著我的身體的時候……想要了怎么辦?”

“你可以幫他解決,不是么?倒不是說一下子讓你跟小軍像你跟你老公一樣,你可以用手,用嘴巴幫幫他啊,他要是實在想要你,你又接受不了,你可以試試用屁眼也行。你難道不覺得,我們這個歲數的女人,被像自己兒子那么大的孩子們喜歡上,是一種幸福么?這說明在他們眼里,我們還都是有魅力的”。

“還用嘴巴和屁眼……”

“怎么,你沒用嘴巴和屁眼伺候過你老公啊?你還不知道吧,用屁眼和嘴巴伺候那調皮東西,女人也可以很爽的!”

“我和我家那位……就只是干屄的……”

“那你以前的男人呢?哦對……我想起來了!你還跟我裝什么貞淑賢妻!你之前去警院辦事兒的時候,不還被一個小學警個辦了三四次么?你就沒被他插過嘴巴?”

“你別提了……我跟他也是只插屄……每次被他射了一肚子,刺激是刺激,回去的時候面對老公我還聽內疚的。”

“內疚個屁!你忘了你老公跟鄰居家老婆在走廊里干炮的時候被你發現以后,你找我哭的事情啦?呵呵,再說了被人小鮮肉玩了三四次,還說刺激?真不害臊!……你這樣,屁眼和嘴巴你可以跟兒子試試,正好,讓他知道了還可以讓他更珍惜你啊。”

“但我覺得就你平時的保守態度,我建議你還是先用手和嘴巴,等你可以接受了,用屁眼,甚至用自己小屄也不遲。你想想,你是過來人,你的性經驗再缺乏,怎么的也比兒子強吧?你可以引導他,用手和嘴巴訓練他,并且讓他養成良好習慣,你也可以用自己的身體配合著進行賞識教育—比如如果今天被老師表揚,你可以獎勵兒子舔舔自己的屄穴;或者考試考了高分的話,可以用乳房幫他夾他的”小玩具'……呼,實話跟你說吧,姐姐我對付我們家小飛那孩子,就是用這個辦法的“。

“啊?王姐你……”

“跟你直說了吧,我跟我家小飛,已經肏過了。我家小飛剛進入青春期的時候也像你們家小軍那樣,而且他膽子更大,因為他爸常年在外做生意經常不在家。后來我一想,把這個事情相通以后,就跟他做了,我倆的關系已經保持五年了。但是每一次都是有條件的,比如說月考成績,能排年組前五百名,可以讓他吸乳頭,我幫他手淫;考入前二百名,我可以幫他乳交和69式;前一百名,我才可以讓他跟媽媽我直接做愛;如果要是能考前五十,我就讓他內射。現在這小子每天學習都很努力,正準備考前五十呢!哈哈!”

“但是王姐……你不覺得,要是用自己的嘴巴和下面接受那么大點的小孩的精液……心里會不舒服嗎?”

“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兒子是你自己生出來的吧?從他身體里射出來的東西,是不是也算是你身體里曾經的?這又不是尿又不是屎的,全都是蛋白質干凈著呢,回到你自己身體里有什么不對么?而且至少跟你做,至少比小姑娘好吧?你自己都知道,跟小姑娘有可能會給人肚子搞大,跟你做的話,起碼你可以教他一些避孕知識啊?”

“你要是排卵期就帶套,安全期就無套,讓他早點認識女性生理周期也沒什么不好。你還不知道吧?小男孩的精液對女人來說是最補的,比什么精華液,口服液之類的都要好多了。我現在沒事還打著獎勵的旗號,經常給小飛口呢,就為吃他一口蛋白質。而且你自己平時跟你老公做沒意思,你自己真就一點也不想那事情?你想想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有個大兒子,你又不用在外面找沒良心的野男人,直接多了一個小情人,上心注點意,你老公也不會懷疑你,又可以天天吃到最天然的保養品,這是撿了多大的便宜。”

“你別覺得這事情違背倫理道德或者怎么樣,那都是說給外人聽的我跟你說,就咱們市局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跟自己兒子都有關系呢—雪倩今天沒來對吧,她說她兒子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在家休病假,她得在家照顧,我跟你說,她現在不一定正在床上怎么跟她兒子相互教訓呢?她之前自己不情愿,多給了她兒子的一個家教好多錢,讓家教跟她兒子干,結果到了了自己不還是眼饞了么?”

“那個宣傳處的張弋,倒是跟她兒子沒發生實質關系,但是每天都是讓她兒子擱她屁股溝或者屄眼口來回蹭,而且經常會讓她兒子插屁眼,那天她兒子來單位找她,在女廁蹭的時候被我看到了,我后來問她她告訴我,現在每天不被她兒子抓胸插屁股,她都睡不著覺;還有財務那個小劉,她兒子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她都會去給她兒子打手槍,吃她兒子精液,她老公也知道,而且還鼓勵她這么做呢!”

“……呃,原來這種事情還挺普遍的?”

“要不然,你把你家小軍送我家來,讓我調教調教兩天?正好我家小飛總琢磨著,找另一個小男孩跟他一起來肏我呢!你家小軍又懂事又可愛,我估計小飛也應該不會排斥;我個人也是不介意多一味'補品'呢!仔細想想,一根小肉棒插進屄眼里,一根叼在嘴巴里,那滋味,嘿嘿,別提多美了!”

“別……用不著了王姐,謝謝你了。我自己的兒子自己的事情……我……我還是好好想想吧。”

“嘻嘻,好好想想……我可給你個心理準備:你跟小軍開始以后,你可別上癮年輕小男生被調教好之后,那一個個可都是厲害的打樁機,到時候你可別沉迷地失去自我,反過來叫你家小軍大雞巴爸爸,讓小軍管你叫小騷屄女兒!”

“誒呀!王姐……羞不羞……”

回想起這些談話內容,我的心里就陣陣發熱。我相信這些故事,夏雪平在辦公室里肯定能經常聽到。而從大清早上的摸胸和穴口射精這些邊緣性行為,再加上中午時候的強吻,我可以認定,夏雪平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絕對不是鐵石心腸的,她只是把自己隱藏得很好,隱藏到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也是有正常性欲的女人罷了。

如果她忍不住跟我告訴那些“壞事”都是什么—我知道她肯定都聽過—那么我就有機會跟她提出想要體會一下,以這個為借口,就算沒辦法做一些實質性的東西,至少可以纏著她讓她給我打一打手槍也是好的。

可夏雪平并沒有吃我這一套,她對著我轉過了身,看著我說道:“算了……我不想跟你談這個這么晚了,早點睡吧半夜的話你要是脖子不舒服,就叫醒我,我拉你起來活動活動。快睡吧。”說罷,她抬手關了床頭燈。

“好吧。晚安夏雪平。”我失望地說道。

“晚安。”

關了燈之后一想,也沒錯,對于夏雪平這座冰山,我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說不定她可能因為我哪句話沒說對,再一次翻臉。而且就我現在這個樣子,只能用背朝天躺著,就算夏雪平同意幫我手淫,我該怎么弄,撅起屁股么?那樣只會是我自己爽了,而不會給她留下太美好的畫面。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夏雪平一起吃了飯,去整理了一下江若晨筆記上提到的那些教職工的名單,然后把筆記交給了鑒定課歸檔。中午的時候后背突然生疼,夏雪平便帶著我去醫務室打了一針止痛針和一針消炎針。打完兩支針沒多久,我就昏昏欲睡的,我本來想要撐著跟夏雪平去一中,結果迷迷糊糊中我還差點跌了樓梯。

“行了!何秋巖,要我看,你就回去老老實實躺著吧。我給你放假。”

“不行。你給我放什么假?你是我老板你是我上司,你得給我任務……”我腦袋里已經開始覺得昏天黑地的。

“行了吧,我現在給你的任務就是讓你給我好好養身體,好好休息。你不把這個任務完成,我唯你是問。”夏雪平一邊說著話,一邊招呼著艾立威跟她一起扛著我,一步一步把我送回了住宿樓。

臨了我盯著艾立威說道:“告訴你,姓艾的,你給我把夏雪平保護好咯……她要是少一根汗毛,我他媽的肯定崩了你……”

艾立威無奈地看著我,:“省省吧自己說話都大舌頭了。”

這是我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外面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我打開手機發現有條未讀信息,點開一看,是夏雪平發來的:

“我回去了。艾立威跟我說了,說你恐嚇他讓他保護好我,你放心吧我沒事。驗血的事情一切順利。血樣已經送到鑒定課了。我下班以后去看你,發現你還在打呼嚕,就沒想著吵醒你。醒了以后記得吃東西,別忘了明天早上給我買早餐”。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每一句話看起來很平常,但在我心里,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糖一般,甜潤著我的內心。我試著撐起胳膊,站了起來,發現后背已經不疼了,雖然肌肉還有點酸痛。

我穿上了衣服,到食堂里點了一碗蝦仁瑤柱粥,兩套熏肉卷餅和幾個小咸菜準備帶回去吃回到住宿樓門口的時候,就被佟大爺叫住了:“小子,聽說你最近受傷了?傷好了沒?”

“好了。”我對佟大爺笑了笑就要往樓上走。

“你等會你等會,過來。”佟大爺對我招呼著,接著把一個人推到了他傳達室的小窗前。我試著往里探了探,佟大爺這才反應過來,推開自己房門,把那個姑娘推了出來:“這小孩說是來找你的,你認識不認識啊”

被推出來的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美茵。美茵看了我一眼,低著頭也不說話,眼圈周圍紅腫著。

“這是我妹妹啊!”

“哦,夏雪平和那個報社記者何勁峰的女兒啊。”佟大爺打量了美茵一番,“那行吧,既然是你妹妹,你領走吧。在我這都哭了半天了,問她啥她也不說”。

我伸出手拉著美茵的手,對她說道:“走吧,去我那。”

從電梯間到走廊走了一路,美茵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我問她什么她都只是搖搖頭,這讓我心里突然有些擔心—難不成真像大頭害怕的那樣,唐書杰報復到美茵頭上了?

我打開房門,一邊把吃的東西放到了茶幾上,一邊對美茵問道:“到底怎么了是誰欺負你了我知道了,今天夏雪平跟著青年衛生團的人去你們學校了,她刺激到你了”美茵還是不說話,我轉過頭看著美茵說道:“?到底怎么了跟別人不能說跟我還……嗚—嗚—”

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美茵居然一把跑到了我面前,狠狠地摟住了我,直接用她的香唇堵住了我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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