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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萬花筒中的美夢 第13章下、3

舒平昇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隨著自己心跳的節奏,一泡泡的濃精在秦苒的喉嚨里不斷迸發。

女人懸雍垂與后面扁桃體根部的神經頓時變得麻酥酥的,滾燙的汁液噴灑在口腔深窩里,沒幾秒又變得清潤而香濃;沒過一會兒,咸絲絲的蛋白質一瞬間就充滿了她的狹窄口腔。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滿嘴膩滑,自己依舊在噴射的龜頭還在噎著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調整了一下秦苒的額頭,讓她抬起臉來,只見女人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與嘴角盡是喜悅,但同時跟那喜悅作伴的,是同樣晶瑩的口水與淚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難受吧,一想到這,舒平昇那顆憤怒的心又變成了對女人的憐惜,他短暫地憋停了一下射精,把陰莖又拔出到了女人的唇邊,接著卻又結結實實地朝著女人的上顎鱗褶噴了一發精炮。

被這股蛋白子彈蟄得嘴里發癢,秦苒的神智也恢復了一些,剛剛被這男人在喉嚨深處連續射了七八下,現在在自己的口腔邊緣竟然還在不停,這連續于上面這張嘴巴的注入,早已讓秦苒的下體決了堤——甚至她可以確定,盡管褲子外面摸不出來,但剛才男人射出的前三下的時候,自己一定是潮噴了一小注的。這樣簡直太舒服了,看著男人臉色撲紅的模樣,看著他帶著憤怒、委屈、憐惜的眼睛,看著那順著自己口腔與肉柱側邊滲出來的白濁液體,秦苒知道自己已經淪陷在這個男人身上了。而且男人的工具完全射光子彈之后,在拔出的一瞬間,滿嘴的蛋白質居然會因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來,她只好馬上把夾在男人屁股間的右手收回來,抬到下巴處,貼著自己的面部肌膚,將一小捧順著嘴角淌出來的汁液接在手心里,汁液滴了滿滿一手心后,秦苒試著抬抬舌頭,竟發現口中依舊滿滿的都是——為了自己射出來了這么多,秦苒的心中,竟然產生了說不出的感動。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無措地甩著沾滿了口水和殘留精液的二弟,朝著辦公室里到處搜尋:“要吐出來么?我給你找個什么擦擦……”

沒想到,秦苒在這時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著頭,微張著嘴,恰好能讓舒平昇看見她含著的滿嘴,自己剛剛噴發出來的一半靈魂;緊接著,秦苒在確認男人已經看清自己口腔的樣子的時候,合上了嘴唇,深吸了口氣,“咕嘟”一聲,便把口中的豐盛營養全都咽了下去。

“壞蛋……沒想到射得還真多呢!”秦苒一邊說著,一邊又飲下手心中的那些精華,又用手指揩著自己臉頰上、脖子上和乳谷間的殘留,然后放在嘴里一點點舔干凈。

看著女人認真吃掉自己精液的癡態,再加上女人不斷投到自己身上的贊許與喜悅的神情,舒平昇的心臟也跟著秦苒蘸滿精污的笑容融化了。他不是沒體會過口爆,也不是沒見過喜歡品嘗精液的女人,只是時過經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獨空虛了這么多年以后,第一個碰的女人居然就這么喜歡自己的排泄物并像享用美味一樣享受著,舒平昇也覺得這個女人是老天爺對自己的恩賜。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它竟然不爭氣地已經萎縮了一半。沒辦法,歲月不饒人。

到此,舒平昇依舊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性的舞臺之后成為自己的女人,而且唯一的女人;只不過,她會不會同意,還是說,她會因為自己下面這東西并沒有想象當中那樣靈光而失望,而只讓今晚變成唯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想都不敢想。

“發什么愣呢?”秦苒弄干凈了自己的嘴巴之后,舔著嘴巴內壁站起了身,溫柔地看著舒平昇,又用雙手像是撫慰著一直迷途的幼獸一樣,撫摸著舒平昇已經完全軟下來的陰莖上,“我剛剛用本姑娘這么金貴的嘴巴,對你這么好,你是不是也得用你這滿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務服務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著秦苒,同時他也確實是沒把注意力從剛剛射精的舒暢與陰莖頓時癱軟下來的自卑當中抽離出來。

“我什么我!”秦苒立刻睜大了眼睛皺起眉,斜著扭了下頭又撅起嘴;隨后,她直接爽快地把雙手放到皮帶扣上,用力一拉一扯,兩手捏著系扣與拉劃,輕咬著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后一把拉過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褲襠里塞:“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濕成啥樣了?我都用嘴巴這么伺候你了,你不報答一下我,你難道還想溜啊?告訴你啊,舒平昇,不用你這平時的油嘴滑舌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別想著我身邊溜走!知道嗎?”

說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辦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東西,折騰了兩趟,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去;接著他又拿了平時午休時候,墊著側臉的那只卡通骨頭狀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后背對著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又倒過來朝著男人一趟,然后展開四肢,敞開著衣服,微微閉上了眼睛。

看著秦苒這樣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這……”

——嘿,一個曾經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們屁股下面鉆的、比泥鰍還靈活老油子,怎么現在比一個木頭疙瘩都愣呢!

“干嘛呢,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鐘,見舒平昇還沒反應,這次她也有些生氣了,“還想讓我自己脫褲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于是舒平昇只能硬著頭皮,推開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側去,拽著她的外褲和薄棉褲往下扯去——只見女人那紫紅色薄棉毛褲的褲襠上,的確暈開了一大片濕潤的印記。只是針對上半身的前戲和口交,就能把自己弄得這么濕,以舒平昇的經驗來講,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樂過后的小家伙,此刻早已鉆進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罷工了,只露出個腦袋,耷拉著身體癟著唇,不屑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點呀!”

身上現在只剩下一條濕漉漉內褲、一件敞開的內絨襯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紗制的文胸,外加兩只黑色棉襪子的秦苒,其實感覺有點冷的,而且她看著舒平昇干愣在一邊什么都不做,秦苒的年齡也開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給利用了;是不是這家伙射過了之后才想起來,自己并不喜歡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實沒那么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皮膚太干了,再襯上自己的臉,是不是把臉也襯得老了……于是秦苒也開始慌了。

然而這種慌張,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個暖心的舉動消滅了:

“那個……你等下啊。”

他說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褲從帆布材質的黑色硬休閑褲里扯了出來,然后找準了褲襠上那塊被潮水和淫液打濕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擺到了滾熱的暖氣片上。

這次傻掉的,輪到了秦苒。她從小長這么大,還沒遇到過一個男人,會對她這樣。哪怕是自己的那個丈夫,大上周他沒事輪休在家的時候,看到了秦苒放在水盆里的被大姨媽沾上的保暖襯褲之后,他居然專門跑到女兒的房里,指著正在指導女兒做作業的秦苒大罵晦氣,而不是去把那些褲子放進那臺一通操作下來,也不過十個數的智能洗衣機里去清洗一下;他還要求秦苒把那條褲子,晾在他“永遠都不會看到的地方”,而這個男人從跟自己結婚的那一天開始,從來都沒晾過衣服一次。

——在這么美好的時刻,干嘛要一個勁地去想著那個男人呢?等明天晚上回家之后,秦苒已經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離婚。丈夫那邊有了外人,自己這也算是出軌進行時,秦苒不相信這個婚她離不成。

她看著將自己薄棉毛褲在暖氣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邊的舒平昇,對著自己雙腿間的三角地帶怔怔地站著,便伸手去牽住了舒平昇厚實的大手,瞇著眼睛對他笑著。

“不想么?”秦苒只是笑著,輕聲說了三個字。

舒平昇依舊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僅是還沉溺在自卑當中,還因為秦苒并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實很反感為女人舔陰。他不是沒舔過,在以前年輕時喝多了之后,在自己沒有主動意識的情況下他還是舔過的,可清醒狀態下,他絕對不會這么做。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氣與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個典型的信奉大男子主義的人,女人給自己吃屌、舔屁眼,對他來說是理所應當,但是如果反過來,打死他他都不愿意。

可眼前這個女人,不但是他從出獄到現在頭一個能夠讓他如此心動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在褪去端莊與賢良之后令人驚訝的迷人尤物。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舒平昇擔心,搞不好剛剛那次口爆,將會是自己下半身僅有的一次性經驗。他無奈地看看身前那依舊懶洋洋的陰莖,又看了看自己這忘了剪指甲的雙手——從他出獄之后,整個人稍稍地變得有些不修邊幅起來,而縫隙還帶著黑色污垢的指甲,不衛生不說,搞不好還會弄傷秦苒。

于是舒平昇只好把雙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兩邊,拽住了她的帶點鏤空的黑色三角褲;而秦苒也配合地彎著雙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又把腿抻直,微微分開,讓舒平昇可以將自己的內褲順腿摘下。

而看著原本被咬在秦苒那兩個半圓形的饅頭穴唇之間的襠部,在被摘下的那一剎那,竟然從洞口處拉著一條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體的絲線,又看到秦苒那從陰核上方為中心、朝著鼠蹊兩側延展開黑森林,像一對翅膀一般蓋在這只美妙的饅頭穴的上面;而因為盆骨抬起、陰唇充血后,陰穴的上半部分依舊緊緊咬合著,而下半部分陰道口那里卻微微豁出一個小口,縱使顏色有些發深的、如同黑芝麻糊混合巧克力后做成的豐厚陰貝再怎么遮掩,也擋不住舒平昇通過那細微的小孔,直接看到漆滿透明蜜水的粉嫩小陰唇褶皺和陰道肉的視線,看樣子因為年齡的緣故且生過孩子,這副看著就讓人覺得可口的肥嫩淫蜜夾饃的確稍稍松弛了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覺不到,在看到那陰道內部粉滋滋的穴肉的時候,自己的嘴角都是帶著激賞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這條還帶著女人體溫的內褲,便著了魔一樣地把那內褲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嗅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不同尋常,下面聞起來都像是山間清冽的甘泉一樣。

這不只是因為舒平昇性激素飆升后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時即便已經與桃花運絕緣、卻還在服用補品一樣,女人將近十年沒有正經的性生活,但每天她還是會用殺菌洗液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內外,并且近乎心理障礙一樣地時刻注意著自己白帶的顏色;甚至有時候,尿液稍稍有點發黃了,她會在半個月內連肉都不敢吃。

心靈處在無盡尷尬和自卑當中的舒平昇,嗅著秦苒的騷味,也變得有些瘋狂了起來,忍不住把女人內褲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親吻了一遍,然后又蹲下身去,直接將那條內褲揣進了自己的褲兜里。側著頭看著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又自己把雙腳上的襪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腳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襪子之后,秦苒又對準了舒平昇,把兩只襪子丟到了男人的腦門上:“臭傻子……你真壞!”

舒平昇的反應倒確實是挺快的,秦苒每丟出一只襪子,舒平昇便將那只接在手里,等把兩只都接齊了,舒平昇便將襪套拉直,疊到一塊,從襪尖處卷了一半后,翻過一只襪樁,將兩只襪子團成一個長條橢圓體的襪子球。接著她走到了秦苒的身邊,對著秦苒的嘴巴直接將那只襪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隨后他又瞄了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勢,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脫了個精光,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朝著女人搭在自己擺到窗臺的書和檔案、與電腦顯示器上面的雙腿趴了過去,隨即順勢把左膝蓋撐到秦苒的左側腹部旁邊,叫了一聲,“手舉起來”。

“啊呀,警官,你是要給我戴上手銬么?”秦苒從口中取下襪子球,俏皮地問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熱地答道:“不是手銬,是腳鐐。”等到秦苒垂直舉著雙臂之后,他便抬腿一躍,屁股懸空地騎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接著他抓住了秦苒的腳踝,又將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兩本質地比較柔軟的書本放在了秦苒的屁股下面后,自己又竄了竄身體的位置。這樣一來,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陰囊堵了上去。

這只肉茶包上的毛居然這么多,看樣子這男人天生就是一臺欲望機器。秦苒這樣想著,在舒平昇對自己的淫穴下口之前,又開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顆睪丸來,雙肘墊在舒平昇腿部的堅實肌肉上,雙手一只反手過來,用拇指配合著食指和中指捏夾住舒平昇的陰莖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輕輕托揉著男人的陰莖,揉了一會兒之后,又用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馬眼上輕佻地撥弄著。

讓男人為自己舔穴并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過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時而狂躁到粗暴,時而自卑到羞赧的一舉一動察覺了出來,他正在因為自己射過一次之后馬上軟掉的雞雞而覺得沒有面子。對于秦苒來說,首先她很費解、很無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變份子的陣營當中,卻為何那時候沒能遇到當年二十幾歲的舒平昇呢?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現在更加威風凜凜,自己那時候又剛剛從一朵被摧殘的花骨朵變成一株吸髓蝕骨的毒蕊,若是那時候就碰到他,不管后來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現在兩個人的人生會比現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是對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還有很大一部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況都不算糟糕,并且絕對排得進前二十:在那些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龜頭上哈兩口熱氣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或者插到一半還沒射精就軟下來的,這種惡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況自己剛剛玩得,的確有點過。哄著舒平昇為自己口交,并不是為了讓他報答自己的口爆貢獻,而是她想著用現在手上的技術加嘴上對陰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血液循環,好讓他陪著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場大戲。

——現在摸起來,盡管那小家伙還在不耐煩地沉睡著,可秦苒已經感覺到,它已經又在重新充血了。傻乎乎的男人喲,對自己有點自信不行嗎?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夾緊自己的大腿,于是一直在來回沿著外陰唇轉圈加橫豎舔弄的舌頭,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號,開始翻舔著那兩片鮑肉裙邊夾在陰阜處的夾角縫隙。實際上,在十幾年前自己每天最瘋狂的時候,她對舔穴這件事就已經因為無數個被同在“阿芙蓉”計劃當中的姐妹,稱之為“膠水舌”和“訂書器嘴”的男人弄得沒那么上心了。所謂“膠水舌”,便是那種只會在一個地方來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讓人難受的,則是因為常年累月抽煙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舌頭上還結了一層粟米一樣舌苔的;而“訂書器嘴”,則是這幫人無論對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齒鉗到自己肌膚最脆弱的部位上去,這種感覺還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這幫男人,因為他們自己動作問題而讓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齒的時候——哪怕是側面的琺瑯面,他們的臉上則會立刻顯現出一股厭煩來。

好在,現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點水的這個男人,是一個不太靈光但是很有潛力的“果凍舌”“饞貓嘴”,雖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舊讓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種意外之喜。

——雖說這男人的一雙“雄鹿腿”上面也長了不少的肥膘,但這家伙的肌肉棱角,卻依然比自己的都明顯,軀干下肢比例讓自己既垂涎又嫉妒,還有這緊湊的屁股……秦苒邊欣賞著舒平昇這嫩李子一樣的屁股,邊手口并用地給男人的槍管與彈匣做著按摩,邊在腦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然后讓舒平昇這家伙變成一個小騷蹄子,如果是這樣“性轉”的話,估計兩個人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會把舒平昇后入到爬都爬不起來。

而此刻這個沒有隆起乳房沒有俏麗嬌柔陰道、長著雞巴和睪丸的雄性騷蹄子,正賣力地用舌頭侍奉著女人的蜜壺洞口——有生以來第一次認真用嘴巴應對女人性器的舒平昇,突然發現拿舌頭肏女人,要比拿陰莖肏難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雖然理論上人類的舌頭往往要比男性陰莖長的多,但是能伸出來的長度總共就那么一點;而且雖然女人快四十歲又生過孩子,但因為這副美穴天生的構造,讓舒平昇想要輕松地控制它的闊開程度,依舊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又不想讓秦苒把自己當成一個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時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開了秦苒的饅頭穴后,便一直在那里拃開撐著,一直就沒從秦苒的肥蚌之間放下來過;探出舌頭像個啄木鳥一樣捅入了兩下后,連連在秦苒的陰道里面抖動著舌尖——在自己舌尖勾起來,從里面戳到那顆想一枚石榴果肉的陰蒂根部的時候,他從那女人的叫聲、呼吸和身體的抖動程度上感受著,發現秦苒好像特別吃這一套,可沒一會兒女人又適應了自己的動作,浪吟的聲音盡管依舊魅惑,但并不是那種一浪勝過一浪的刺激感覺;于是舒平昇趕忙開動腦筋,把眼前的圓阜當成一種瓜果、一種甜點,于是他一邊摟著秦苒的大腿和屁股,一邊單手繼續把陰唇保持著扯開的狀態,在陰蒂與跟著屁眼比鄰的會陰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并用自己還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著陰道下部的會陰隆起,然后再想象著,從秦苒的陰唇之間,會伸出一條舌頭,于是他又用著與女人舌吻的動作與方式,順逆時針交替,貼著如橡皮糖一樣的小陰唇和陰道壁在女人的蜜洞里面轉著圈——當然,從女人下面這張嘴巴里伸出來的不是舌頭,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帶澀的淫水。

“啊哦……嗉溜……哦……啊……嗉溜……哦!”

在啄到第一口咸澀的淫蜜的時候,舒平昇的味蕾依舊對這種像是把剛打撈上來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東西是反感的。可人就是這樣,一種單一的感知,會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騙——他聞著從秦苒溫熱陰戶和臀谷當中噴發出來的略帶騷味與咸味的肉香,聽著女人忍不住喜悅卻依舊很要強很渴望地含舔著自己陰囊而發出的動人旋律,再加上從她雙腿間貼在自己臉頰上、酥胸碰到自己肚皮上、雙手握在自己陰莖上并傳導在舒平昇肉體和心靈上的體溫,讓舒平昇覺得,自己嘴巴正從女人的夾饃當中汲取的透明醬汁,是他從出生到現在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因此他便放開了自己,大口大口地喝著那豐富的愛液;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體熱熱的,睡了一覺的小兄弟,在女人手口并用的愛哄之下又有些覺醒的意思,舒平昇頓時全身都產生了一股力量,他忽然開始覺得,自己能夠在稀里糊涂把半條命都射了出去卻還能馬上產生勃起的感覺,有一半可能是因為他吃掉了女人分泌出來的雌性荷爾蒙,并在自己體內經過自己陽氣的加持,陰陽調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養,于是他便更加賣力地舔舐著這源源不斷的汁水。

可不一會兒,舒平昇發現自己江郎才盡了——除了舌頭插入、在陰道壁上賣力甩幾下然后轉圈,接著親抿幾下外陰,自己就不會別的招數了;但這樣下去,秦苒會不會覺得自己枯燥?一個身經百戰的老男人,口技僅僅是三板斧?太丟人了……

但就在他面對著緊實的軟鮑一籌莫展的時候,下巴在秦苒陰蒂果實上不經意地輕劃了三兩下,竟然讓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屁股,隨后全身產生了一陣顫抖,舒平昇的腦筋便立刻活分了起來——也真的多虧自己這幾天忘了刮刮胡子,雖然沒上多長,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巴周圍印上了絡腮陰影;他其實喜歡留點胡子出來,一方面顯著自己成熟深沉,另一方面臉上打出來的天然陰影會讓他自己覺得閑著臉小,只不過看樣子,他能接觸到的這些女警里,沒幾個喜歡的,也包括秦苒。可舒平昇知道,從今天開始,這女人將要改變自己的看法了。于是,舒平昇先把嘴巴挪到陰唇那里去,讓自己的胡茬倒著跟那平展開來的陰毛森林親密的接觸一番,含吮并輕抿著那顆多汁的陰核的時候,自己的下巴,也在順著秦苒翅翼形狀的陰叢摩挲。

聽著女人口中“唔……唔”的陶醉淺吟,舒平昇受到了鼓勵,他便在吸抿了陰蒂一陣之后,用自己的下巴輕輕地在那顆肉籽上輕刮著。

“哎喲!啊……啊!嗯……哦……嗯哼……”

秦苒的陰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專門胡子刺激,而且他這人看起來粗枝大葉的,動作居然可以這么輕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樣,尖細的胡茬輕輕扎在充血后敏感的陰蒂肉上面,迅速傳來了一陣密密麻麻的瘙癢感覺,這簡直要比放一兩只螞蟻在上面、或者被人用羽毛刺激陰阜更加令人難以自控;同時,男人似乎是為了方便這樣的動作,竟然一會兒筆直地在自己的肉縫,從會陰到陰蒂根部來會舔刷,而且他自己還漸漸發掘了舌頭在小陰唇左右來回跳動的動作,舔得累了,他竟然還摟著秦苒的大腿,在女人的腿根處連吻帶啃起來,而這壞家伙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時左手還在撐開著自己的陰唇……

啊……可惡哦……真是讓人家……讓人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啊壞蛋!

舒平昇感覺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顫,雙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一會反抗著自己胡子對她陰蒂的進攻,一會兒卻又張開雙腿抻直脛肌歡迎著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放下了左手,在女人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后,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雙手繞過女人的肥軟大腿,從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內側去,然后輕輕從兩邊分開外陰貝,嘴巴對準了那個還在不斷向外淌著蜜水的小洞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并且伸出舌頭,賣力地用舌尖在小陰唇的邊沿和陰道內褶繞圈刮舔著,同時鼻尖也頂穩在了女人的會陰處,下巴上的胡茬隨著舌頭的一進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癢著女人的肉粒;而隨著鼻子在恥骨上的左右按摩,舌頭朝著兩邊亂頂亂刷,一根根小胡須,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著暴雨一樣地梳篦出陣陣酥麻。這種酥麻刺癢的感覺,讓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時候,身體內的軟骨和括約肌,開始不聽使喚……

“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這是舒平昇耳朵里聽到的令人骨酥的嬌嚀。

而秦苒因為嘴巴被那只飽滿肉囊堵住所以無法清楚說出口的,是這句話:“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

話音剛落,在兩個人都沒做好準備的時候,秦苒的屁股像是無形當中被兩只隱形的手托了起來,她自己也無法自主地控制陰穴腔道內的抽搐,與緊隨其后的僵直和劇烈震顫,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涌出的同時,上方的小肉孔迅速緊縮了一陣,之后又瞬間擴張,“嗞嘩嘩”一聲,一股潮水竟然肆意地噴射到了舒平昇的下唇和下巴上,而且他確定,自己應該是喝到了一兩滴——味道騷騷的、有些咸味,但感覺要比那淫蜜的味道清淡不少;而自己正想著,女人居然抽動著屁股和腰部,從蜜穴當中噴出了第二股潮水,此時的舒平昇本來就已經將嘴巴從秦苒的美屄上移開,正準備抹掉下巴上的透明水泉,第二股噴流卻對準了他的額頭和眼睛噴灑了出來,基本上是給舒平昇洗了一把臉。

舒平昇此時對噴到自己臉上和嘴里的液體不僅一點都不反感,還忍不住大喜,他趁勢抬起自己的身子,把兩只手繞回前面、放在女人的大腿兩側,然后用自己的拇指從兩邊輕輕擠壓著那顆粉肉肉的紅寶石,并從兩邊輪著圈揉搓這顆陰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屁股下,已經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一邊撓著一邊加快跳動,幾乎都要從胸膛里敲破自己的爆乳而跳出來,她無法自持地憋了一口氣,又一股熱流“嗞嘩嘩”地朝著雙腿正對著的半空中噴發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澆到了舒平昇辦公桌側對著的窗子玻璃,濕熱的透明潮水直接暈花了窗子上的絢爛霜花。

舒平昇大喜過望,會噴潮的女生他也上過不知道多少,但是這么能噴水的小淫貓,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他什么都不管不顧了,對準了秦苒的屄縫處大張開了嘴巴,舌頭沿著縫隙粗魯地舔弄,讓秦苒也不知所措起來,索性全身放松,下體最后一次緊繃后放開身體,又兩股熱浪一滴不剩地灌進了舒平昇的嘴里。她全身軟綿綿的,雙手無力又無意識地朝著舒平昇的雞巴上一摸:不知在什么時候,男人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徹底蘇醒,又變成了那只讓人又心儀又生畏的巨獸。

此時的已經潮噴了兩波的秦苒,有些爽到不能動了——好久沒有真正做過愛,更別提讓自己噴水,于是現在的她全身敏感度變得越來越高,高潮的閾值越來越高、維持時間越來越長,整個人也更容易得到滿足;再加上自己剛剛噴出來的騷水大部分盡澆在舒平昇的臉上,現在再看看滿臉濕漉漉的男人,秦苒心中的羞恥感也在蹭蹭疊加,如果是在以前對其他男人這樣,她會因覺得這是一種對賤男人們的羞辱而大笑個不停,但是舒平昇這家伙,已經成為自己的心動,于是她便感到羞澀起來,所以她紅著臉,雙眼帶著驚恐和期待,嘴角滿滿的春意盎然,臉上到處開滿了紅色花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只好任由舒平昇半摟著自己,把自己身體上下調換了個,讓自己的后背靠在男人擺在辦公桌上的那些厚厚的書本上,他還很貼心地把那只抱枕顛倒了自己的屁股后面。秦苒媚眼朦朧,吐氣如蘭地看著這個男人充滿愛意認真擺弄著自己、緊張地握著那把再次變得紅彤彤的粗大肉棒的模樣,微微一笑,對著他果斷地張開了雙腿。

男人的動作粗暴、有力而果斷,小妹妹那里只是稍稍產生了一些扯裂感,然后一瞬間,一種無比堅硬、滾燙、粗壯的存在感,猛地撞到了自己的子宮頸口,原本蜷縮的陰道內壁,也因為瞬間被撐開而二次充血,又隨著男人的猛烈抽插、充實的龜頭傘緣和遍布這根大肉筋周身的迸起血管在自己陰道內肉上刮蹭的疏忽,也加速了自己下身的血液循環,秦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門里也隨著陰道愛液的分泌而開始滴出水來,她所能做的,除了摟緊男人的肩膀、除了盡量把自己的雙腿分得再開一點之外,就是更愉悅更浪蕩地淫叫出來。

而在男人身體上,則一直繃緊了這種從肛門上方與陰莖根出被氣息掐在“小周天”那里的熱洋洋的感覺。看到自己的陰莖再次勃起,甚至他感覺經過秦苒口腔和手指的洗禮與照顧,長度上稍微有些增長,而龜頭似乎也比之前更加大了一圈,則再看看那還在從里面濺出水花的美麗雌穴,舒平昇卻告訴自己不能再等了——多少年以后,在這第一次與女人零距離接觸的時候,又第一次在射精后迅速二次勃起,未免讓舒平昇緊張得過度,他不敢確定這樣緊繃著、膨脹得、直挺挺充血到陰莖酸麻的感覺還會堅持多久;會不會沒個十幾分鐘又萎縮下來——他自瀆的時候遇到過那樣恥辱的情形,他也不確定自己的外形凹得如此強悍、用起來的時候會不會被發現其實是個繡花枕頭、會不會到了一般就早泄,畢竟十來年沒在女人身上實踐過了,他甚至有些怯場。但他知道機不可失,無論怎樣,抓住現在這根16厘米的“機遇”,對著秦苒雙腿間緊湊的“正道”勇往直前才是真理。所以他才扳過秦苒的屁股就往里插——但又的確害怕,自己的桌子太涼太硌,而讓女人在性器抽插交合之外的部位,有什么不好的感受,于是他便又拿了秦苒的抱枕墊在女人的屁股后面。

插入之后,他也想好好地用上“左三右五”“九淺一深”這樣亙古不變的黃金口訣,可是當自己車厘子般的龜頭埋進兩只夾饃當中、順著含滿潮水淫汁的陰道一下子戳到里面,感受著女人水瓶形狀的陰穴,并撞擊著那微微凸起的花蕊軟骨,以及上方一點恰似一塊煮熟的魔芋塊一樣的高潮點軟肉的時候,舒平昇把這些個口訣、那些個技巧,全都跟自己的褲子衣服一樣拋到了腦后,粗暴且迅速地猛插到底、強健有力地用自己的朖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著,這才是最爽的。

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讓男人簡直爽翻了天,他得意又盡興地把手翻到秦苒的大腿底下,朝著女人肥美的屁股猛拍了一巴掌,然后雙手握到了秦苒胸前亂蹦的兩只爆乳上,并且狠狠地捏著奶頭,再次把那對兒乳圓揪成了錐形,然后又松開,由輕到重地連揉帶擠著女人的乳房。秦苒的乳房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剛剛第一次穿著褲子噴水的時候,就是因為男人欺負自己的左乳而開始的;現在男人又開始在自己的兩只乳房上分別進行著雙重攻擊,痛脹與酥癢交替的感覺,簡直把秦苒折磨得死去活來。其實秦苒本來很反感這種粗暴的方式,她覺得男人這樣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但是自己的確很多年都沒結結實實地被男人這樣粗魯地暴肏一次,男人抓著自己胸部,腹肌、陰囊和龜頭撞擊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跟著晃動的感覺,讓干旱荒化許久秦苒竟然異常受用,尤其是男人卯足力氣、緊繃著屁股那兩大塊臀大肌、挺著大粗屌肏弄自己濕穴的模樣,簡直是這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畫面;況且,這個男人的龐然大物,簡直是自己體驗過的最舒服的,就像一只特殊品種的小老虎一樣,在自己的桃源美穴當中奔馳著,并且恍惚間,秦苒似乎還感受到了那頭小老虎的爪子還在自己的柔軟側壁抓撓著、還伸出了利齒啃咬著自己的子宮門。一不注意,搭在舒平昇的雙腿再次繃直,秦苒又潮噴了。

舒平昇只感覺自己的肚子上突然出現了一股熱流,他停下抽插之后,但見秦苒噴發出來的水柱更加有力、量也更多,噴發了一下之后,舒平昇再次加速抽插,沒一會兒那股熱流又沿著自己的雞巴灑向了自己的睪丸,他再次停下后,只見女人的潮吹水浪竟然滋向了自己的肚臍,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而秦苒這美騷婦,簡直就是一片湖泊成了精、是這Y省周圍那條河流的河伯女兒投了胎,他真心地確認自己真真切切地撿到了寶。而剛剛一通無腦抽插的舒平昇,在這一刻也確實有些累了,但是泡在女人淫液騷水里的陰莖,得到了源源不斷的力量,依舊在秦苒的肉瓶當中昂首挺胸。舒平昇不由得只好歇一口氣,等著女人朝自己的肚臍噴射出一股水花之后,繼續耕耘,一不留神。整根陰莖竟然因為自己腰腹的擺動過大、外加秦苒陰戶內的極度濕滑而整根溜了出來,一開始舒平昇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竟然還在以同樣的速率“抽插”,但實際上卻實在秦苒的外陰唇縫間摩擦,粗硬的馬眼胖的韌肉,也在一下下的敲打著秦苒那顆凸起的按鈕。

秦苒立刻發掘自己的體內空虛了下來,而再次縮緊的膣管又讓女人的身體內感覺到一種帶著極度渴求的奇癢,外加那頑皮的虎頭正在啃撲著自己敏感的陰蒂,更讓下面的嘴巴饑渴難耐,于是她立刻伸出手,壓著快緊貼到男人肚皮去的陰莖,朝著自己滑溜溜的蜜瓶里塞去,然后又收回那蘸滿自己淫水的手,瞇著眼睛一根根舔干凈自己的手指;舒平昇猛烈而機械地繼續大力抽送著,沖擊著秦苒一緊一松的陰道,她確定連自己的子宮頸口都在充血發癢,她恨不得讓男人用力地把那壯實的虎腦肏進自己的子宮里面去,而就在她這樣想著,尿道口那里又一股熱流毫無征兆地噴到了男人的肚皮上,這一次連秦苒都沒感覺到任何的預先反應,她只覺得雙腳麻麻的,同時滿腔膣內,都是過點一般的潤癢。

舒平昇只好等著女人潮噴完成再繼續做活塞運動,他其實很欣賞女人潮吹的樣子,而此刻的秦苒簡直像是壞了水閥的上水泵一般無止無休;但這樣每次停下抽插之后又整根滑出來的感覺著實惱人,就是不讓自己好好地進入沖刺階段……不過沒過兩秒中,看著在秦苒肉縫外側亂蹭的肉棒,舒平昇再次喜上心頭,他看著臉色通紅如同高燒似的秦苒微笑著,繼續用著剛才的速率,緊貼著秦苒的陰蒂磨搓著自己的雞巴,故意饞著潮吹之后留著口水的那張淫靡小嘴。

“呃……壞人……插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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