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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醉生夢死的茶 (3)下、三

「但,你不是說,要把這種事情留在結婚以后的么?」

「因為我認定你了呀——無論我什么樣子,我都會認定你的,我也相信你一定會跟我在一起、會跟我結婚,無論你是什么樣的,你也都會選擇我。」

「既然這樣,我也就無所謂婚前還是婚后、無所謂什么時候把自己從頭到腳都獻給你了。」

蔡夢君趴在我的懷里,聽著我的心跳聲對我說道,接著她又抬起頭笑著看著我,俏皮地咬牙切齒道。

「而且,你這個大流氓這么色、這么的喜歡上床、這么餓的饑渴到在每次跟我車子里,就想要我的身子,嘻嘻,那我要是不同意……我要怎么才能拴住你的心呀!」

她的一番話說得我眼眶有些濕潤的同時,心里也癢癢到了極致。

于是我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將她的屁股輕而易舉地托起后一個轉身,將她的身體貼著瓷磚壁頂到墻上,并反手開大了水流,挪了花灑對準了她的柔軟的胸腹:

「我能這么色……那還不是因為你香?」

「啊——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把我從浴缸里甩出去呢?哎喲——你……壞人……你干嘛呀!」

她還在晃著神的同時,我又就勢一手托著她的腰身,而將她的屁股一抬、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陰莖、貼到了她濕漉漉的,留有些許晶瑩汗液的翹臀間股溝里。

隨后我又熟練地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把這緊致的股溝拃開,將自己粗大堅實的龜頭,定在了小姐姐嬌柔的菊洞口。

而早就偷偷看過了不少色情小說的她,登時瞪大了眼睛,她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意圖,繼而恐懼和些許期盼,全都寫滿在了她的臉上。

「你不是……」在我把龜頭放好抵在肛門口,而被她的嫩臀縫緊緊地夾住之后,我就趕緊換了個姿勢,用雙手托著她的身體。

「你不是覺得,自己陰道里的第一次給的不是我,而對我很抱歉么?其實,女孩子的處女……嘿嘿,又不是只是在某位悶騷的,小夢夢的色色的小騷穴那里有的!」

「那……那……那你是要……你是要弄后面那里么?」

在濕熱水汽的籠罩以及我目光掃視之下,蔡夢君的臉色立刻變得通紅。

而且由于被我的肉棗頂著敏感的小菊門、自己的屁股又不受控制地,應激地夾著我的粗棍,她的眉頭不免緊皺起來。

但在膽怯地問我話的時候,她的嘴角卻似乎有些情不自禁地上揚著,問完了話,又抑制不住地微微露出上牙、輕咬著自己的下唇。

「對啊——我就是要欺負你的小屁股,侵犯你柔軟的直腸,占有你后庭的第一次!可以不可以呢,小色夢夢?」

我故意低下頭,把自己的臉湊近到她的面前,壓著嗓音對她問道。

最近跟她接觸了一段時間,我赫然發現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下體會在這樣的幾種情況下,濕得一塌糊涂:

我托著她的側肋把她抱舉起來的時候、我親吻她——尤其是舌吻——的同時繞著她的腰和腹部愛撫的時候、我用力撥弄她乳頭以及陰蒂的時候——

當然大部分女生都會這樣,再有,就是我湊到她面前或者耳邊,故意壞笑著且壓著嗓子對她呢喃的時候。

果不其然,此刻皺著眉頭的她突然瞇起眼睛,咬著嘴唇笑了一下,卻又有些恐慌地強打著精神看著我,又對我乞求式地商量著:

「可……可是……那里多臟……我晚上睡覺前肯定要便便的……剛才我倆還又吃了一頓飯……不會把你的雞雞給弄上」臟東西「么?那樣的話,多惡心啊?」

「沒關系的……只要是你身上的,無論是什么,我都喜歡,」氣氛到這里,壯著膽子說兩句肉麻的話,我想倒也無妨。

「而且咱倆這不就是在洗澡呢么?弄臟了馬上可以洗掉的,你要是有別的什么欲望,馬上也可以去進行的呀!」

我說著,還故意掀開簾子、回頭對她看了看身后的馬桶。

「大壞蛋……」蔡夢君又是嘴角忍著笑地,抬手拍了一下我的胸肌,但又皺著眉頭對我撒嬌道:

「可是……可是我聽說,搞那里的話……會很痛的,秋巖……我怕疼!」

「不會很痛的,當然,第一次可能會不適應——而且……」

我看了看毛巾架下面的那個掛在墻上,差不多五百毫升的任取的花蜜沐浴液,信心滿滿而又有些猴急地對她說道。

「我有辦法能讓你舒服點的——來吧,夢君,說不定今天之后,你會愛上從后面做的這種感受的!」

「嘻嘻,你這話說的,怎么說得像你做過很多次這種事情一樣呀?從實交代!是不是你早就弄過很多女孩子的屁股了呀?嘻嘻!」

蔡夢君聽到我這破綻滿滿的話之后,非但不吃醋不生氣,甚至還有些好奇和略帶著的亢奮,她這突然間的頑皮,卻讓我的心里變得有些沒著沒落的。

「那……那我不能告訴你!反正你就放心吧,我會讓你舒服的,寶貝兒!求你啦好不好?我真有些想要了……我一定會讓你覺得舒服的!」

「但是……現在我這個姿勢就有點不舒服……」蔡夢君又嘟著嘴看著我,對我撒著嬌。

我這會兒也是才反應過來,畢竟我倆此刻不是在床上,在浴室里就這么抬著她、抱著她。

然后再準備跟她肛交,實在是有點費力又難受,她的頸椎此時必然卡得發疼,而且別說她扛不住這姿勢,我舉著她身體的左臂,此時已經有點酸疼得發麻了。

于是我連忙輕輕地將她放下,讓她先在浴缸里站好,隨后我抄了一條浴巾,疊好后墊在浴缸里,好讓蔡夢君跪在上面的時候能夠舒服一些。

她見我墊好了浴巾后,也很會意很乖巧地跪在了我的面前,而且還撐著身體,輕輕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我立刻從沐浴液盒里壓了滿滿一抱,將液體全都涂到了蔡夢君的,似剛剝開的柑橘一樣的股溝上。

又將多余的一些沐浴液順著尾椎推上后背,又從肩胛繞著側肋涂抹到了她的酥胸之上。

當柔滑的沐浴液涂遍了蔡夢君的微乳后,兩粒小葡萄似的乳尖很淘氣地,在我的指縫間開始不停穿梭;

我對她的上半身刺激夠了,她的下半身自然放松得很。

接著我又把雙手重新放回她的屁股上,一手揉著她圓潤精巧的臀肌,另一手則將她股溝處的,那些沐浴液輕輕打出泡沫。

然后從外圈一點點畫著旋地按摩,到她的小菊花的花蕊軟肉,聽著她一會兒抑制不住地輕聲愉悅地笑出來、一會兒又咬著牙哼唧唧地發出囈嚀聲。

我趁著她此刻完全卸下防備,便用自己的食指輕輕戳入菊蕊處的洞穴里,將自己手上蘸滿的沐浴液,與她菊洞里面那帶著說不上,是異味還是芬芳。

卻有種溫熱以及女孩身上,特殊體香的清澈分泌液體,融合在了一起,兩廂結合的潤滑,讓我的食指進入的時候完全沒有障礙。

而她畢竟是第一次被人入侵到直腸末梢,這種異物的突然侵襲讓她還是有些叫苦不迭。

「啊——有點痛!秋巖……」

但似乎她卻并沒想到,在她剛叫喚出第一聲后,我居然會把食指從她的小菊花處完全褪出,她趴在浴缸里松了一口氣,卻又一次翹起屁股對著我。

似乎對于菊門的突然空虛已然產生了,一些不太適應的感覺,我也并不會給她二次心理準備,又直接用大拇指壓在她的菊蕊那里,再一次緩緩地戳進她的菊穴當中。

「痛……嗯……嗯……」

她輕聲叫了一聲苦,但緊接著那櫻口之中發出的呻吟,也立刻變得輕柔甜媚起來,同時我微微側過身體些許。

并開始用插入屁眼的大拇指當成一個軸心,緩緩轉動著自己的手掌,用拇指指肚貼著她的直腸末梢,開始慢慢轉動起來。

并把她的菊洞當成一個小鐘表,分別在大概兩點、四點、五點的位置輕輕往回扣著,又猛地轉了半圈后,在另外的九點、七點的位置進行著同樣輕緩的動作。

以此按摩著她菊穴口周圍的直腸內壁;大概是進行了三五個來回,我便試著將拇指在她的菊穴那里,緩緩進行了一番抽插,起先使用一個指節。

并反復用著指肚和指甲,來繼續在谷道中完成著按摩,隨后又把整根拇指插入,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這期間我的手指不免會粘上些許顆粒狀的穢物,從她的后庭花蕊中帶出來的沐浴泡沫,也稍稍變得有些發黃。

但是聽著她的嚀叫聲音由最開始的痛苦,逐漸變成了享受甚至是無意識的嚶啼。

偶爾還會夾雜一些歡暢的笑意,我胯下這根一直就沒有疲軟的,布滿了凸起血管的小將軍,也已經躍躍欲試。

在此刻,我便將拇指從她的臀蕊中抽離,在水流下洗了一下之后,又取了些沐浴液涂在肉棒上,再次將龜頭頂在了蔡夢君的嫩菊入口處……

但我忽略了一點:

手指頭再粗,畢竟不是陰莖。

我不知道自己試了多久,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地,想要將自己的陰莖送入她的谷道之中,可問題在于,給她放松了那么長時間菊洞與直腸末梢。

當我第一次將龜頭頂進她的屁眼之后,她還是疼得挺起了上半身,而且從光滑瓷磚的反光里,我還看到了她被我插得立刻瞪大了眼睛;

沒辦法,我只好停下了動作,扳著她的身體,雙手握著她敏感的酥乳,把下巴靠近她的肩膀,跟她舌吻了一番,安撫著她的身體與情緒。

而且從我的馬眼褶皺到龜頭傘緣那里,我也很明顯地能夠感覺到,她菊洞括約肌的一張一合跟直腸處的扭動,她其實也很想配合我的進犯;

但是,蔡夢君畢竟除了那一次,著了小劉公子的邪道,而失身給李允漢那么一次之外,就再沒經歷過人事,后庭之處更是未開拓之地。

而且她還是個身材苗條、肌膚緊致的姑娘,最重要的是,她本身就是個骨架玲瓏的女孩——若不是她身高接近了一米七多,長得長手長褪。

但其實她本應該是個很秀氣、很小家碧玉身材,她應該是我經歷過的最小骨架的女孩子,而骨架小,生理構造自然也要比一般的姑娘更密、更韌、更緊窄。

甚至她只是調整著自己的肛門括約肌的時候,屁眼那里只要一用力,居然就會把我的龜頭的血液,重新擠握著壓到我的身體里。

然后又將我的龜頭從她的身體里擠出去,等我再嘗試的時候,沒過多久,還是一樣。

我的陰莖縱然常常拈花弄蕊、算是身經百戰,卻也經受不住三番五次如同擠牛奶似的、將血液不斷地從海綿體中推出又自己充血。

幾回合下來,她的菊洞我都沒完全插進去,自己已經又疲憊、馬眼里面又產生了些許,想要射精前的酥癢感覺。

「秋巖……我……我真的不太會……你,累了吧?看你呼哧帶喘的……」

沒想到剛才還在叫苦的蔡夢君,此刻卻回過頭來很憐愛地看著我,對表達著心疼。

我在因為她對我如此關心,而自己心中一甜的同時,卻又產生了些許的挫敗感——

想我從上警專開始就告別了處男的封印,而一步步開始在性事上放縱不羈,自詡在警校也算得上一個床笫之事的王者,今天的我,真是頭一次產生如此的挫敗感。

「哎喲……我的公主殿下……你真的是太緊了……」

我不免有些無奈但又十分憐寵地看著她,這也難怪,她的前后都是極其緊湊的,而她前面的緊滑確實在這幾天,都能把我服侍得明明白白、舒舒服服的;

或許她的后面菊洞就不適合做活塞運動,如果強行耍弄,又很可能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人總不能魚和熊掌兼得不是?

最后,我還是把自己的陰莖完全離開了她的后庭;

而她見狀,則立刻起身摟住了我的身體,親吻了我的雙唇后,從墻上取下了花灑,幫我沖洗著流了不少汗水的身軀,還有手上還沾著些許微黃的泡沫。

「秋巖……是不是我太笨了?」蔡夢君一面幫我沖洗,一面還有些自責地說道,而她的眼睛里,甚至還閃動著水光。

而我再一低下頭,卻發現不僅她的膝蓋此時已經跪得通紅了,她的胳膊肘也是如此——

而且我還忘了在她的胳膊肘的位置,那里墊上浴巾,只不過浴巾架上也就放了兩條浴巾,浴袍則在門口的壁櫥里掛著。

「小傻瓜!這有啥笨不笨的?你身子本來就是這樣的,我也不能強來不是?而且,你的身子這么緊,我高興、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但就是以后真不能跟你玩走后門的游戲了……」我摸著她的臉蛋,親了她的額頭一口。

「我還是老老實實地,跟你從前面來吧——小傻瓜,女孩子身子緊是好事!以后你就慢慢知道啦!」

「那……那咱倆,從前面來?」蔡夢君紅著臉,依然有些自怨地看著我。

「嘿嘿,那還用說嘛!而且,后面沒干成的事情,從前面你要兩倍還給我哦!」

說著,我又立刻將她放倒在浴缸里,讓她仰面躺著,同時我分開了她的雙腿、她也很配合地,將那修長纖細的美腿繞上了我的腰肌。

而直到她見我在她躺倒后,很兇猛地吸吮上她的乳頭、又一手緊握住她的另一只小乳房之后,她才很開心地再次笑了出來;

而我此刻也不再矜持不再忍耐,抓著自己的陰莖、頂到她的蜜穴口那里,猛地往下壓著屁股,將陰莖齊根插入到底。

「啊——好大!壞蛋……又是一下到底……溫柔點嘛!」蔡夢君緊抱住我的身體,眼神隨即又變得迷離。

看樣子,哪怕是經過了,這么差不多一周多的交往和性愛,她依然還是沒有適應我的尺寸和粗細。

而我抬起頭后,看著她瞇著眼睛紅著臉。嘴角帶著難以掩飾的暢爽的同時,我的獸欲也逐漸被激發;

而剛剛雖然我沒有成功進入她的菊穴里,但是直腸末端和肛門括約肌,周圍密密麻麻的體感神經,肯定是被我刺激得足夠,她蜜穴中的淫水此刻異常的充盈。

雖然陰道內壁將我的陰莖也是緊緊抓握,但是我的抽插明顯十分順暢,我便不管什么深淺之類的技術,每次都將自己的龜頭直直撞向她的子宮頸處。

……可抽插了三五下,我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浴池里怎么突然有股帶著血腥,夾雜著微酸的異味呢?當我嗅到這種味道的時候,我發覺自己整個人似乎更精神了。

而且剛才原本馬眼跟陰囊里面,產生的些微的酥麻感不見了、陰莖很明顯變得更硬更脹大。

而且我起初還以為,很可能是衛生間里的暖風口,有什么問題才傳出的異味;

但隨著我低頭一看,我從蔡夢君陰道里抽出來再插進去的陰莖上,竟然布上了一層殷紅——

她確已經不是處女了,這會兒還能見紅,那還能是什么情況呢?

我停下了動作,愣愣地看向夢君:「夢夢……今天,該不會是你到了」日子「吧?」

此刻的蔡夢君還沉浸在,一浪更起一浪的性刺激當中,而她被我這么一問,低頭再一看,自己的經血已然順著我的肉棒滲出。

然后融在了花灑中沖出的熱流里,她咬著唇摸了摸肚子,才反應過來,并有些懊惱地看著我:

「哎喲……完了,秋巖……我……我最近事情也不少的……我把這個忘了……」

「哦……那算了,沒事。」

我連忙把陰莖從她已經開始,不斷往外流著大姨媽的蜜穴中拔出,自己也連忙站起身。

——就所經歷過的、見到過的、聽到過的無數案例告訴我,男生千萬不要在女生來例假的時候,頂著紅燈逆流而上。

否則,在未來兩個人遇到某件事,而不得不將一直以來積壓著的情緒,爆發出來的那一刻,這個女生絕對會恨上這個男生的。

「別!秋巖!」可她卻突然抬起雙手拽住我的手不讓我動,隨后又伸手握上了我這還沾著經血的陰莖,睜大了眼睛有些乞求般地看著我。

「沒事的……我沒事的……要不,你就繼續做吧……」

都到了這會兒,我還能不知道她對我的真心么,但是她是這么說、這么求我,我不能不做人、也不能不把她當人,我便反而蹲下身來。

然后將她一把抱起來,先沖掉了我倆身上各自沾的經血,然后將浴缸水龍頭調到了下面的泡澡出水口、封上了浴缸下水,我一邊做著這些一邊對她說道:

「那不行——這不是瞎鬧的,夢夢:你別看我是個男生哈,在這方面我不比你知道的少,我給你說過的吧,之前在警校的時候我也不太愛打游戲、」

「不太愿意去喝酒,沒事兒的時候我就愿意去圖書室看書,婦科和性學方面的東西我也沒少看……」

「女生來例假的時候,確實理論上來講做這件事沒啥問題,但蓋不住萬一有細菌呢?」

「萬一感染上細菌,那你鬧出來點什么宮頸炎、子宮內膜炎或者子宮糜爛啥的,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咋的,你想讓我一輩子都內疚啊?」

而她此刻卻低吟吟地如此說道:「讓你一輩子都對我內疚也挺好,這樣,我就不擔心你會離開我了。」

「嘿?又是覺著要拴住我的心、又是擔心我會離開你,咋著,你是覺得我肯定會離開你啊?」我一頭霧水地看著她,對她笑問著。

「那萬一呢?你個大色狼!」

「呵呵!」我笑了笑,看著她陰穴口那里還有經血不斷地往外滲著、并且還沿著她的陰戶恥丘往大腿內側流,我也沒太多跟她開玩笑的心思,連忙轉而對她問道:

「你帶衛生巾了么?」

「我……我還真沒……我不是說了么,最近學校作業特別多,馬上期末考試了、又得交設計、又得寫論文的,我都沒記住我自己的日子……」

「哎喲我的天……你還真是個傻姑娘!也不能因為學業,把自己的這種事情忘了吧?就你這小腦瓜,一天天凈想啥呢!」我有些揶揄意味地埋怨道。

她卻一點都沒遲疑地說道:「我想你來著唄,我還能想啥呢?」

這句糖衣且還是糖心的炮彈,當真是甜到了我的心田里,并徹底給我懟得沒了脾氣。

「行吧……你等我一下。」

我沒辦法,連忙踩著拖鞋出了浴缸,我也是想都沒想,抓了我自己的內褲和貼身背心。

然后又把剛才墊在浴缸下面的,那條浴巾墊在浴缸邊沿上,然后用自己的內褲和背心,墊在濕漉漉的浴巾上面,讓蔡夢君直接光著小屁股坐在我的背心上:

「你千萬別泡澡啊,泡泡腳就行,先別出來。等我一會兒,我下趟樓。」

隨即,我著急忙慌地把亂七八糟的襯褲、毛褲、線衣、毛衣亂七八糟的往身上一套。

趿拉著皮靴拿了房卡,到了酒店旁邊老式居民樓一樓的小賣部那里,趕緊買了一包衛生巾。

外加一聯包的暖寶貼、還有一大包里面分了小包裝的,速溶的紅糖姜棗茶,回到了浴室。

等我再回去后,先調高了屋內的暖風、打開了水床墊的電熱。

又幫著蔡夢君擦干身體,幫著她墊好衛生巾、穿上那件三百多塊錢一條的黑色維密三角褲,給她沖了杯姜棗茶后,摟著裸著雙胸的她哄她入睡。

而她看著我幫她做著一切,一句話都沒說,不過,她在看向我的時候,眼睛里是有光的。

等她完全睡著了之后,我身心上的那種挫敗和失落感又一齊襲來。

于是我在沒有吵醒她的情況下,又自己去衛生間沖了個淋浴,還借住沐浴液自己擼了一發之后,把沾了一大片殷紅的背心內褲,全都丟在垃圾桶里。

我才重新回到了床上,摟著她漸漸入眠。

好波折的一天,好無奈的一晚,好甜好美的一個人。

——但此時的我還不知道,我跟蔡夢君歷經人事卻依舊稚嫩的,生殖部位之間的這次意外的見紅。

實際上,很可能是色欲女神向我對于外面的世界,馬上要到來的一場腥風血雨,所施以一則神諭啟示。

——再后來,我才知道,在接下來的這場腥風血雨之中,沒有人,沒有任何人,能夠全須全尾地全身而退。

這一切的開端,起源于我新買的,這部手機里的23通未接來電——我也是因為太多事情而疏忽了。

結果忘了把新買的這部手機的定時「勿擾模式」給取消掉,這是我在第二天早上,九點鐘睡醒了之后才發現的;

而這23通未接來電里,有十五通是打在了我的舊手機上,舊手機確實沒有開啟定時勿擾。

但我的舊手機又放在了我的車里,這一晚上車子都停在Y大校園里,我能聽見就見鬼了。

其中三通電話是丁精武打來的,有八通全是趙嘉霖打來的,剩下的,分別是徐遠、沈量才、周荻跟岳凌音打過來的。

而當我趁著蔡夢君睡醒后去洗漱時,我給他們每個人都回電話的時候,除了丁精武表示昨晚和今早,要約著讓我去鍛煉。

除了沈量才沒頭沒腦地先對我發了通脾氣之后,對我的回復全是同樣的中心思想:

趕緊回市局,回市局你就知道發生什么了。

我先跟蔡夢君隨便在餐廳吃了點早點,打了輛出租車給她送去學校,接著我又開車趕緊回去。

一回去,正看見沈量才跟紅黨的黃云煙,正站在市局大樓的門口說著話,此刻的黃云煙身邊根本沒帶其他的紅黨政保,沈量才的身邊也一個保衛處的便衣都沒跟著。

等我這邊剛把車子開進市局大院,黃云煙朝著我的車子看了一眼。

隨后又對沈量才點點頭、拍了拍沈量才的左大臂,轉頭就上了自己的那輛比亞迪唐,一個招呼都沒對我打即把車子開走了。

「臭小子!你干嘛去了!」而等我一開車門、還沒下車的時候,站在門口的沈量才便是對我突然暴喝了一聲。

「我……怎么,出什么事兒了,沈副局?」我也是被他突然上來的脾氣,給鬧得有點不明就里。

盡管這家伙自從過了年、全國開始步入地方選舉之后,這家伙有事兒沒事兒就樂意發脾氣。

對此我也很反感,但是我要跟他對戧,起碼也得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他恨不得把我嚼碎了的表情,我還尋思著是我,或者是夏雪平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

——要么,就是我舅舅夏雪原還活著事情被發現了?

——或者,難不成是我爸出了什么事情?

「你們重案一組昨晚接了個重大兇殺案,你知道不知道?」卻沒想到,他卻說了這么一件事。

「我昨晚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讓最近總跟你混在一起的,二組的小趙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干嘛呢?你要死是怎的?」

「啥」重大兇殺案「啊……」

「怎么著?哦,我還得給你何大組長匯報是唄?你昨晚到底干啥去了、上哪胡混呢?我可告訴你,何秋巖,你才多大歲數你就當上重案一組組長了?」

「老子之前在警隊混了小二十年,才當上你現在這個職位,你輕而易舉就當上個組長,你是不懂得珍惜是吧?」

「我可告訴你,別說咱們市局,放眼整個F市、整個Y省,有多少刑警干了一輩子、想升遷都困難?」

「你還得以了是吧,一晚上一個電話都不接?」

「告訴你,現在有的是人對你現在的表現,和職位頗有言辭,想要跟司法調查局彈劾你、參奏你的人、能從咱們這兒站排排到七星山去,你知道嗎?」

「你最好給我好好表現,省廳是給你委任狀了,但是,你要是當不了這個組長,就我這個副局長也可以把你給撤了職!」

聽到這,我第一反應還真是稍微放下點兒心來:沈量才能這么跟我先蓋一通高帽,說明第一并不是我出啥事兒了,肯定也不是夏雪平出事兒了——

如果是夏雪平出事兒,我估計這家伙幸災樂禍都來不及,那么到時候跟我說話,也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態度;

也應該不是夏雪原還活著被發現了,我爸出事兒也不至于。

而對他說的這些東西本身,我確實覺得自己有點理虧,因為昨晚一晚上我確實一個電話都沒接著;

但是此刻在我的概念里,我覺得倘若昨晚一組接的這個案子,只是個普通的兇殺案,倒也沒必要非得用我來調查、直接找胡佳期白浩遠他們就能查的吧。

而且這大早上一見面就沒好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換成是誰我想心里也不會太舒服的:

「不是……對,副局座,我是疏忽了,一個電話都沒接到,但您也不至于這么說我吧?啥叫」鬼混「啊……」

「那不是」鬼混「,你倒是說說你去干啥了啊?我倒想聽聽,你是去干啥了,能比咱們這幫上峰給你打電話、比局里的案子還重要!」

「秋巖,昨晚你是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吧?」

就在我剛想跟沈量才回話的時候,樓里面又傳來了徐遠的聲音,而跟著徐遠一同走下樓來的,還有藍黨特勤處副處長、藍黨Y省黨部的安防部主任左賀年。

這家伙在我去蔡勵晟家里吃飯的時候,我在門口見過一眼,也算是打過照面。

而左賀年身邊還帶著三個藍黨特勤,他們也應該是剛剛在樓上跟徐遠說完話。

等他們從樓上下來之后,每個人還都微笑著看了我一眼,各自對我點頭打了聲招呼,「小何警官」,說完話走出門的時候,還特意面帶笑容地看了沈量才一眼。

沈量才反倒是一眼都沒看回去,而且還叉起腰、挺著他那圓潤的將軍肚來,又撇著嘴,一言不發。

「嗯,對……對不起啊,局長,我昨天是跟夢君在一起來著。」

「我倆……昨兒還鬧了點兒別扭,然后我手機不知道怎么的,還開了定時勿擾,電話我就一個都沒接著……我這個剛想跟量才副局長解釋呢……」

我的語氣本來還是挺不錯的,畢竟這確實是我疏忽大意,我言語里表達的也是認錯的態度;但是聽我這么一說,沈量才反倒是更生氣了:

「哦,呵呵,合著是跟對象在一起、忙著哄人家藍黨大小姐開心唄?何秋巖,你是覺著哄對象開心,比當警察探案子重要得多唄?」

「你要是真這么想,我勸你趁早把身上的警服扒了、把手槍還……」

沈量才這邊正對著我開著機關槍,今天好在氣溫是-28°C,稍稍有點回升,要不然我估計從他嘴里噴出來的口水沫子,都能瞬間凍成小冰碴,扎到我的臉上;

但就在這個時候,徐遠卻對我擺了擺手:「沒事兒了,秋巖啊,沒事、沒事,你先上樓去吧,我讓小趙在你們一組辦公室里等你來著;」

「國情部的岳處長、周課長,跟安保局的歐陽處長也都來了,他們在三樓忙呢。」

「你待會兒上去,直接先找趙格格去,她會跟你詳細說說這個案子的事情——你趕緊上樓跟進度去吧。」

「還有,要是以后你去跟夢君小姐在一起的話啊,你都用不著跟局里任何人匯報,你倆在一起該怎么著就怎么著,只要不耽誤基礎的工作任務就行了,昂。」

徐遠說完之后,就跑去一樓的防暴大隊找閆隊長了。

這一番話,聽得沈量才瞠目結舌,而我又是藏不住地想笑、又是有點懵,我轉頭再看看沈量才,我又是覺得有點解恨,又是對他本人感覺稍微有些虧得慌。

「那,沈副局,那我……嗯?」我樂呵呵地對著迎著冷風皺著眉,承受著無比郁悶的沈量才,抬手朝樓上指了指。

「還杵在這干嘛?局長都說這話了,我還能有啥好說的?滾!還有——好自為之!」

被我這么一撩閑,沈量才連同腮幫子帶著眼珠子,外加他的大肚子,差點同時被氣炸。

「好嘞!」

我故意笑笑,連忙三步并作兩步連跑帶跳地上了樓。

但是越往辦公室走得越近,我越覺得事情好像不大簡單——這得是個啥案子,能夠同時驚動安保局跟情報局、以及紅藍兩黨的安全部門呢?

等我一進辦公室,里面差不多有二十來人做著,白浩遠跟王楚惠此刻都在值班。

見到我來上班后,王楚惠還先沖我十分職業性地笑笑;而我掃了一眼,卻也沒看見趙嘉霖。

反倒是在夏雪平的辦公桌上,我看到了一個手提袋——那正是我昨天故意托周荻,要他送給夏雪平的,一套燕窩跟木瓜燉雪蛤。

「那個誰……你們誰見到二組的趙嘉霖趙警官了?」

我想了想,先走到了組長辦公桌前,拎起了那袋禮盒,放到了我的辦公桌下面,又隨口對辦公室里人問道。

「喏——」王楚惠聽了,又對我朝著門口指了指。

只見趙嘉霖正站在門口,穿了一身黑西裝、里面套了一件黑色襯衫,而且她的長發今天拉得特別直。

并且站在門口看著我的時候,那個雙手抱胸的姿勢、那雙眼睛里透露出來的凌厲目光,讓我赫然有些恍惚——

我以為我一下子回到了去年九月份,剛進入到這間辦公室的時候。

「呵呵,我還以為你死去了呢?」

趙嘉霖今天的開場白跟沈量才的如出一轍,也正是這樣的冷中帶柔的嗓音、加上沒有任何好意的話語,使我立刻緩過神來。

「謝謝你的祝福,」我也只好陰陽怪氣地回敬了一句,「徐局不是說你在我辦公室么?你上哪去了?」

「呵呵,我一個」考學幫「出身的二組組員,在你現在都是警專幫的,重案一組辦公室里待半天,算個怎么回事?有話去對面會議室說去。」

趙嘉霖冷著臉、冷著語氣,冷冷地看著我道。

我只好趕忙拿了自己的杯子,拿了兩條速溶咖啡,跟她進了會議室,關上門拉上百葉拉簾,然后點開了飲水機的熱水。

而趁著沒人,她卻突然微微一笑,開始陰陽怪氣地對我問道:「昨天晚上咋樣啊,過得挺快活吧?」

「啥啥啥?啥就」快活「啊……」

「你看看,昨天晚上你跟人家蔡夢君出去了,一晚上沒回寢室去,又一晚上不接電話,那肯定是跟女朋友出去共度春宵了唄!」

「外面冰天雪地,你倆肯定是在哪個高檔賓館里,四季如春來著吧?」

我和蔡夢君昨晚百分之八十的經歷,還真都被她給說中了。

但問題是到最后我倆卻是啥都沒干,也壓根沒什么四季如春的內容——冰雪剛剛開化、秋天呼啦抄一下子就來了;

但這些事,按說我也不該跟一個女孩子講吧,今天的趙嘉霖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你問這個干啥啊?我跟你說得著么?」我一邊接著熱水沖著咖啡,一邊嚴肅地看著趙嘉霖。

「我發現你最近有點不大對勁啊,格格,你這真是啥都敢問——已經屬于打探隱私和性騷擾范疇了,你知道嗎?」

「哎喲呵!跟我上綱上線來了?我可真是愛你呢,我就這么樂意打探你的隱私?」

「至于性騷擾,呵呵,你可真把你自己當香餑餑了!就你?你就是現在把自己褲子脫了,我要是看你一眼算我輸……」

但她這幾句話說完了之后,我倆都同時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其實我挺想補上一句的:你又不是沒看過,早在情報局一樓的體檢室里,你可沒少看;

甚至我和她之間,又不只是單純看過那么簡單,那天晚上在我的寢室,我跟她都已經摟到一起睡了,而我倆的身上又都只剩下一層布……

但這些我要是真說出口,那我真是嘴賤。于是,我只能低下頭,假裝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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