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大離開了大小姐的院落,心中的情緒也淡了些,雖然大小姐已非處子,但依舊還是那個大小姐,而胸中的那股不憤妒火,也是毫無道理,畢竟自己只是個小小家丁罷了。
心思鎮定之后,張阿大走進了自己的小屋里,拿了些許東西,他便要赴后院去整備李大老爺納妾的宴席準備了。
就在此時,門忽然被打開,只見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少女步伐活潑輕盈的走進了屋里,圓溜溜的可愛大眼睛看到張阿大身影的一剎那露出了驚喜俏皮的笑意。
「張阿大!」
少女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張阿大的身后,臉上滿是惹人憐愛的惡作劇似得笑容,用力一跳,雙手環住張阿大的粗壯的脖子,小小的玉人兒就掛在了張阿大的虎背熊腰上。
張阿大先是嚇了一跳,待聽清那聲嬌嫩悅耳的歡快呼喚,面色略微無奈的搖搖頭嘆氣到:「五小姐……您先下來吧,可別摔著。」
李香檸笑瞇瞇的搖著腦袋,纖細的雙臂摟的更緊了:「哼!人家才不呢!上次答應再帶人家去看劉管事和小綠玩妖怪打架,你到現在都沒實現諾言!真是氣死我了!~」
一聽到李香檸的話,張阿大就滿腦子尷尬,原來一周之前,他曾無意間撞見劉管事與丫鬟小綠茍且好事。
張阿大一時鬼迷心竅,看著小綠白花花的身子偷偷手淫起來,怎料五小姐李香檸也撞見了這一幕,看的面紅耳赤的同時便瞥見了拐角處的張阿大,古靈精怪的李香檸頓時有了點子,一番威逼利誘之后,張阿大便成了李香檸探索成人世界的伙伴。
「五小姐息怒,可是現在天色尚早,就算去偷懶妖精打架也得到晚上吧?」
張阿大感受著背后香軟的嬌軀,好言相勸到。
李香檸眨巴眨巴眼睛,也覺得張阿大說的有理,便輕盈的從他的背上跳了下來。脫離了束縛,張阿大轉過身看著俏生生如剛剛盛開的鮮花似得李香檸,心中五味陳雜。
這李香檸嬌俏可人,天真爛漫,是一個極好的小娘子,張阿大也是很喜愛她的,但是這喜愛更多是將她當做妹妹愛護,而李香檸卻毫無顧忌與張阿大如此親昵,使得張阿大也只能壓抑心中的旖念。
「那好吧,可本小姐找了你這么久,總不能白白放你離去吧?張阿大~把你打妖精的大棒子給我看看吧~」李香檸紅著臉蛋笑嘻嘻的說到。
張阿大剛想拒絕,李香檸便眉頭一豎,掐著柳腰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打斷到:「不許拒絕我!不然本小姐就生氣了!會告訴娘,你帶我去看妖精打架的 」
見張阿大猶豫,李香檸心中暗樂,臉上表情又柔和下來,人畜無害的笑著說到:「阿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給我看你的大棒子了!多一次也無妨嘛,這樣吧,若是你給我看了你的大棒子,本小姐就讓小綠陪你玩打妖精的游戲!」
張阿大看著李香檸裝作大人一般恩威并施的可愛模樣,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李香檸一看,立刻高興的蹦跳了兩下,活脫脫的小女兒姿態,她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張阿大悉悉索索的用手在褲襠里摸索的樣子,可愛臉蛋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一陣忙活后,一根如棒槌般的巨物軟綿綿的從張阿大的兩腿間懸掛下來。
李香檸小臉通紅的興奮起來,沒等張阿大反應過來,她綿軟的小手已經捉住了軟綿綿的陽根,同時口中念念有詞到:「棒子棒子快長大!~」
嫩滑至極的觸感,加上生澀賣力的活動,頓時讓欲火積攢的張阿大點燃了火藥桶,李香檸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看著那黝黑的巨根豎成了一桿大槍,兩只小手包圓了才堪堪箍住了這巨物的龜頭。
「哈哈~真厲害!」
李香檸興高采烈的捏了捏堅硬如鐵的大槍,開心的對張阿大說到:「阿大!再讓我玩會兒~」
雪白的小手胡亂的撫摸著長槍,連兩顆大蛋也沒有放過,張阿大鼻息粗重的看著胯下忙活的如同小仙子的少女,理智漸漸有些不清楚了。
李香檸敏銳的感覺到了什么,看著張阿大威脅到:「阿大,你可不許用這根大棒子打我!你讓我玩會兒,我晚上讓小綠給你打!」
張阿大被這一威脅,也清醒了不少,對李香檸點點頭。
李香檸這才放心大膽的玩了起來,李香檸乃是毫無經驗的純潔少女,她的玩弄給予張阿大的刺激也漸漸綿軟,過了許久,也不見張阿大泄出元陽。李香檸不由得氣悶,心中不由得疑惑難道只能跟這棒子打架才行嗎?
忽然她眼睛一亮,回憶起小綠在劉管事身下令人面紅心跳的模樣,于是腦袋一沉,粉嫩的小嘴兒便含進了半個鵝蛋大的龜頭。
「嘶!」
張阿大被這滑嫩溫熱的唇舌包裹的瞬間,就感覺到一股刺激的快感布滿了全身,一種麻癢的快感從后腰蔓延全身。再低頭一看胯下趴著的嬌俏少女如同小貓兒似得舌尖舔玩,口唇吮吸的模樣,張阿大便想要將她剝成白羊操弄的痛快!
李香檸天真無邪的游戲,簡直把張阿大折磨的欲火焚身,生澀的動作漸漸熟練,李香檸的銀牙貝齒已經不會摩擦到粗大的陽具,她古靈精怪的大眼睛抬起,觀察著張阿大的反應。
很快,她就適應了如何簡單的胯下吹簫,香軟柔滑的唇齒吮吸舔弄著「玉蕭」,張阿大粗大的陽根上布滿了李香檸的晶瑩的口液。
「阿大~快活嗎?」
李香檸雪白小手套弄著粗大的陽根,抬起頭來俏皮的看著張阿大銷魂的表情,小臉蛋上粉嘟嘟的紅暈看起來略顯嫵媚。
「快活……」
張阿大的大手不由得撫摸上了李香檸的秀發。
李香檸圓溜溜的眼眸瞬間睜大,頭頂暖洋洋的溫柔觸感讓她嬌小的身軀里彌漫出一種奇特的感覺,本來股間那已經有些折磨人的癢癢的感覺就已經讓她口干舌燥,面紅耳赤了,如今更是讓她感覺到一種非常難受的感覺,她甚至感覺到自己尿了出來。
「討厭!~壞人~」李香檸小臉血紅,嬌羞不已的從張阿大的胯下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剛才讓她愛不釋手的大陽根也不管不顧了,只留下一臉錯愕的張阿大無奈的坐在了床上。
吹簫可以,卻不能摸頭嗎?小女兒家的心思可真難猜!張阿大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壓下欲望,往后院走去。
按理說納妾喜宴的規模不會很大,不然正妻的地位就受到了挑戰,但是李重金李老爺為了能生兒子可不在乎這些,這幾房妾室的婚宴沒一個比大夫人周茹差的,但是成親這么多年,李重金對待周茹還是有情有義的,不然生下孩子最多的也不會是她了。
這周茹十四歲嫁到李家,第二年生下大小姐,到如今已然十八年過去了,不同與其他人家善妒的女主人。
周茹對李重金納妾這方面十分慷慨,不僅親自操辦婚宴,而且對待新妾十分友好,主動幫助她與李重金的房事。李家小妾全都與這位大夫人一同侍奉過李重金。
周茹之所以這么慷慨,一部分原因便是李老爺對她互敬互愛,另一部分原因大概就是她不能為李老爺傳宗接代,生下兒子感到的愧疚吧。
「阿大!快來,等你半天了。」
劉管事一看張阿大,眼睛一亮,立刻便一揮手趕走了兩個青衣小帽的家丁,上前急切拉著他往里走。張阿大衣袖被扯著往里拉,看著劉管事著急忙慌的模樣不由說道:「劉管事,我這都來了,你還急什么啊。」
就算聽到張阿大的抱怨劉管事也沒有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到:「什么不著急啊!大夫人來監察準備情況了!這岔子出的正好被撞上,現在張管事估計正被罵的狗血噴頭呢!」
張阿大一聽,也是眉頭一緊,頓時腳下如風,跟著劉管事急急往大園子走去。
下人們來來往往,忙碌不已的園子中,只有四道身影站立不動,很是顯眼。
其中卑躬屈膝的那位短須老兒便是張管事,站在他正對面的衣著華貴,體態婀娜的美婦便是李家的大夫人周茹,周茹身后跟著青衣粉衣兩個少女,一個叫宣兒一個叫芙兒,都是周茹的貼身丫鬟。
「大夫人息怒,息怒……」
張管事對著大夫人連連作揖,干瘦的兩頰旁已然是汗如雨下。
周茹美目寒霜,眉若利劍。平日里美艷端莊的容顏上含著一股懾人的怒氣。
「息怒?你叫我怎么息怒?!好好的一尊送子觀音像請回來才發現居然沒有眼珠子!張管事,當初我念你年老可憐,才原諒了你那些破事留你繼續做這李家管事,可你看看你今天干的是什么事!」
周茹胸前被絲綢緞帶緊束的高聳山峰也因為怒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暗金色長袖下一只雪白豐腴的嫩手抬起,白嫩玉指指著托盤上那尊失了眼珠子的送子觀音顫抖不已。
雪白皓腕上一對翠綠色的玉鐲子配上這只嫩手顯得養眼極了。
張管事被大夫人提起往事,一張老臉也是臊的面紅耳赤。只能把身子往下彎的更厲害了!就在這個關頭,劉管事和張阿大急急來到了大夫人面前。
「大夫人!老劉把阿大給您帶來了!」
劉管事顧不得累的喘氣,連忙向這優雅端莊,貴氣十足的美婦人行了個禮。身后的張阿大也有樣學樣的行禮起來。
周茹鳳目一轉,將眼神落在了劉管事身后的張阿大身上,看著虎背熊腰的張阿大,周茹不禁心頭生疑,這五大三粗的漢子還會雕琢這般精巧細致的活兒?不過既然劉管事找來了他,肯定不會無的放矢,想到這里,周茹臉上的煞氣這才消散了不少。
大夫人鳳目掃視了一下張阿大,檀口輕啟到:「你便是劉管事所說的那個會雕琢刻印的張阿大?」
張阿大立刻答到:「回稟大夫人,正是在下。」
周茹見他雖然生的粗獷,但言談舉止也頗為有禮,對張阿大也就有了幾分欣賞的意味。
「來府里幾年了?」
大夫人問到。這話問的隨意,張阿大卻不敢怠慢,估計稍有差池就得落得張管事那樣被罵的狗血噴頭。
「阿大三年前攜著表妹逃荒來到李家,一路上遭受冷漠白眼,幸得老爺夫人憐憫收留,才有了今天。」
張阿大恭恭敬敬的說到。周茹一聽,神色更愉,嬌美的容顏便柔和下來,略帶笑意的說到:「你人雖粗獷,心卻挺細,知道這時候來恭維本夫人,阿大,你那個表妹如今在哪?」
張阿大心中一動,知道這馬屁拍的不錯,回答道:「阿大的表妹名風鈴兒,如今在二夫人身邊做貼身丫鬟。」
周茹聽了,眨了眨鳳目,腦海里也記起了二夫人身邊的丫鬟:「啊,本夫人也有印象,你表妹是個乖巧伶俐的體貼人兒,怪不得你這個當表哥的也有幾分玲瓏心思。」
說到這里,周茹便對這張阿大有了青睞,看著高她不少的張阿大說到:
「你表妹都做了貼身丫頭,當表哥的怎么還是個小家丁,這樣吧,本夫人今天便為你做個主,如果你能把這事兒辦好,從今天起就把你分到二夫人院里做個管事,好與你那表妹互相照應。」
張阿大聽了,欣喜之余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古怪,然而他沒表現出來,對著周茹行了個大禮,大聲道:「多謝夫人!阿大感激不盡!」
周茹微笑著看向張阿大,玉手一擺,示意家丁將那尊觀音送到了張阿大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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