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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早起的女人能見著愛郎。

才游了一會娘娘江,凱瑟琳就帶著一條牧羊犬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她咯咯嬌笑著朝我跑來,大呼小叫地要我上岸,我假裝沒聽見,小美人急得跺腳,不顧一切地脫掉跑鞋白襪,脫掉了運動衣,光溜溜地扎進水里,游到了我身邊,與我嬉戲,與我纏綿,牧羊犬被感動了,連吠了好幾聲。

“昨晚幾時回來的。”凱瑟琳像美人魚似的圍著環游,感覺金發美人魚更貼切,或者因為這個故事是從外國傳進來的。

“三點。”我壞笑。

單純的凱瑟琳沒察覺我說謊,接著問:“見到你小姨了。”

“見到了。”

“你們好久不見,聊得晚是應該的,我等你到十一點,不見你回來,就睡了。”

“等我做愛嗎。”我抱住了滑溜溜的美人魚,她雙臂勾著我脖子,羞澀地說了一句英文:“yes,fouck,me,anus。”

“啥。”

“干屁眼兒。”

我哈哈大笑,抱著凱瑟琳狂吻:“你好可愛,凱瑟琳,我愛你。”

凱瑟琳嬌羞,碩大挺拔的大奶子壓在我黑乎乎的胸毛上,白得刺眼,巨物在水中高高豎起,頂在了凱瑟琳的雙腿間,她大膽握住,順勢插入她的小嫩穴,雙臂緊緊勾回我脖子:“不是為了插屁眼的事啦,是內衣店的事,現在內衣店的生意很好,擴大規模后,玲玲姐招了幾個模特,她讓我跟你說一聲。”

我親吻小美人:“內衣店的事,無論大小,都用不著跟我說,你和玲玲姐全權負責。”凱瑟琳眨眨藍眼眸,緩緩聳動婀娜的身軀:“玲玲姐說,有事沒事多向你請示,你就會有統治感,隨時隨地能掌握我們的一切。”

“我沒有這么強的掌控欲。”握住美乳,我低頭吮吸那粉紅的小豆豆,心中暗道:還是葛玲玲了解我。

“你有的。”凱瑟琳嬌喘,聳動得很急:“玲玲姐還說,山莊里的女人,你對我最沒有掌控感,因為我隨時可以回法國。”

我腦子突然靈光一閃:“你去過丹麥么。”

凱瑟琳嬌喘道:“去過,啊啊啊,去過幾次,坐高鐵要七八個小時,沿途風光很美的,啊……”

我挺動下體:“幫我去一次丹麥好不好。”

凱瑟琳愕然,剛想問什么意思,一個嬌影鬼鬼祟祟出現在岸邊:“你們兩個是在鴛鴦戲水嗎。”

“小君來了。”凱瑟琳吐了吐小舌頭,不敢聳動了。看來大家對小君還是很忌憚的。

小君今天沒有扎羊角辮,光著腳丫,怪不得我沒發現她靠近,白色熱褲下,兩條粉嫩玉腿兒令我饞涎欲滴。我也不敢太放肆,停止了抽插,心中隱隱有一絲愧疚,只是我正和香嬌玉嫩的凱瑟琳交媾中,不愿意拔槍分開,雙臂依然抱緊凱瑟琳的小蠻腰,尷尬笑道:“小君也起這么早。”

小君繃著小臉蛋:“我以后都要起早,早睡早起身體好,還能操逼。”

凱瑟琳大窘,不敢說話。我見小君這般無禮,心中有氣,輕責道:“小君,你就不能斯文點,整天把操逼掛在嘴邊,一點都不像淑女。”

小君冷笑:“為什么要做淑女,做蕩婦很爽啊,我愿意做蕩婦,像凱瑟琳一樣。”凱瑟琳聽出小君在指桑罵槐,撅嘴不依:“no,我不淫蕩,我不是蕩婦。”

小君瞪大眼睛:“那你現在在干啥,衣不蔽體,不知羞。”

凱瑟琳不敢再反駁了。我柔聲輕嘆:“小君,你是不是找哥哥有事。”

小君哼了哼:“聽說你昨晚去見小姨了。”

我點了點頭,估計我昨晚去見小姨的事,山莊早已傳遍了。“我也要去見她,她長啥模樣。”小君好奇問。

我理解小君的好奇,當初我也很好奇,好想見見小姨,畢竟是親人。可如今,我認為小君還是不要見小姨為好,因為這小姨極有可能是壞人,于是,我故意惡心小君:“小姨很老,牙齒差不多掉光了,滿臉是雀斑,眼睛一只大一只小,鼻子當然沒小君這么好看,有點歪。”

小君果然一臉惡心狀,出乎意料,小君對我發脾氣:“別說下去了,你就簡單說不漂亮就行。”

“還要去見她嗎。”我壞笑。

“去。”小君又是出乎我意料,她振振有詞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再丑也是我的小姨。”

我心中暗贊小君,她這番話我愛聽,想了想,我問道:“媽媽同意了?”

小君眨眨大眼睛,奇怪道:“見小姨要媽媽同意?”

“不是……”我竟無言以對。

小君斜了一眼凱瑟琳,撇撇嘴:“不是就行,快點操完,操完了跟我去見小姨,我打扮去了。”

看著小君遠去的背影,凱瑟琳氣鼓鼓說:“我討厭你小姨。”我納悶,問為什么,凱瑟琳悻悻道:“每次操……每次做愛做一半,你都要見你小姨。”

我大笑,吻了上去:“這次必須做得圓圓滿滿,直到凱瑟琳妹妹滿意為止。”凱瑟琳咯吱一笑,嬌軀聳動,我配合著猛烈抽動巨物,激起了浪花,凱瑟琳嬌吟:“啊,我也要弄屁眼眼。”

我又一次放過了凱瑟琳的屁眼眼,征服她的小嫩穴后,我匆匆上岸,還好了衣服,在壽仙居的廚房里見到了姨媽。

“小君嚷著要去見小姨。”我征詢姨媽的意見,姨媽把一鍋香氣四溢的魚湯倒進了保溫壺里:“帶她去吧,順便探探小姨的口風,機靈點,別讓小姨察覺我們對她起疑了。”

我立正敬禮:“是,首長,我保證完成任務。”

“得了,得了。”姨媽不耐煩地指了指保溫壺:“把這壺娘娘魚湯送給小姨,她小時候最愛吃魚了。”我摟住姨媽的香肩,見她眼里有淚花兒,心中一緊,柔聲道:“媽媽心里還是裝著小姨。”

姨媽輕嘆:“她是我妹妹。”

我黯然,小聲問:“對了,小姨身手如何,她是不是會易容。”

姨媽頷首:“易容媽媽也會的,這是外婆的爺爺的爸爺爺,以前混江湖的手段,屬于家傳絕技,只傳女不傳男,媽媽當初學的時候,發過重誓的,要不然早教你了。本來媽媽要把這門絕技教小君的,可惜小君大懶蟲一個,無論武功和易容,她是學不了。你外公武藝高強,我和茵茵從小被我爸爸逼著練武,練得很苦。”似乎想起了小時候的時光,姨媽眼里飽含深情,嘴角掛上笑意。

“那媽媽和小姨誰厲害。”我好奇問。

姨媽嗔道:“這還用問嗎,不過,你小姨的武功也不可小覷。”

我將姨媽溫柔抱在懷里,略有所思:“我剛才想,凱瑟琳來這里很久了,來的時候沒打算長住,家里肯定有些瑣碎事務要處理,她總要回法國一趟,不如……”

姨媽睿智,鳳眼一轉,吃驚道:“你想讓凱瑟琳盯梢小姨?”

“小姨不是說要回丹麥把外公外婆帶回來么。”

姨媽目光連閃:“跨國盯梢要熟悉路況地理,風土人情,凱瑟琳了解丹麥嗎。”

“她說去過幾次。”我道。

姨媽猶豫問:“她能勝任這工作?”

我充滿了自信:“強母無犬女。”

其實,不僅凱瑟琳,喬若塵也是極好的特工苗子,她們姐妹倆遇事冷靜,更重要一點,她們都很大膽,這是做特工必備的心理素質,至于喬若塵的身手,更是如虎添翼了,而凱瑟琳也不錯,她會三國語言,身體矯健。

姨媽顯然也考慮到了凱瑟琳能承擔這個任務,她興奮道:“這主意不錯,但我得先征求薇拉的意見。”

我再進一言:“嗯,你們順便教凱瑟琳一些簡單的特工技能。”

姨媽欣慰:“看不出,小伙子挺有頭腦的喔。”

我誠懇道:“都是媽媽平日栽培,管教得好。”

姨媽的鳳眼笑成了一條直線:“馬屁拍成這樣,媽媽心服口服。”

話剛說完,母子兩人哈哈大笑。我見姨媽開心,乘機色迷迷問:“還有一個事,我能操小姨么。”

姨媽一聽,頓時鳳眼倒豎,轉身抓起鍋鏟,舉了起來:“我……我……”

我‘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抱住姨媽的大腿,可憐兮兮道:“昨晚如果不是小姨來了例假,我不是被她上了嗎。”

姨媽放下鍋鏟,眼珠猛轉:“她上你是一回事,你干她是另外一回事。”

我哭喪著臉:“那要是小姨干我,我是同意呢,還是拒絕。”

“哎!還是不要拒絕她了。”姨媽一把將我拉起,嘆息道:“如果小姨是外國派遣來華的特工,與陳子玉又有瓜葛,那她只能待在監獄里,終生被監禁,媽媽不希望她帶著處女來到這世上,又帶著處女離開人世。”

語一頓,姨媽的鳳眼燃起了希望:“如果她不是特工,與陳子玉沒聯系,那你就了卻她的一樁心愿,破了她的處,看看能不能讓她的尾巴消失,當然,她得把外公外婆帶回來。”

“小姨的尾巴挺好玩的。”我隱隱可惜,第一眼見到那條尾巴時,我竟然有舔吮的沖動,可惜了。

姨媽嬌嗔:“你別被她迷惑了。”

我刮了刮姨媽的鼻子,憐愛道:“媽媽珠玉在前,誰能迷惑我。”

姨媽蹙眉,憂心忡忡說:“我和你小姨是一家人,我能迷住你,你小姨當然也能,我擔心得很。”

“媽媽只管放心。”

姨媽忽然撲哧一笑,洋洋得意道:“反正她來了例假,一時半會,你們也弄不了,至于摟摟抱抱,摸摸捏捏,你見機行事吧。”末了,她嚴肅叮囑我:“別讓小君參與進來,我們的事不能讓她知道一星半點。”

“那是自然。”我壞笑,心想我李中翰百無禁忌,葛玲玲那時也是來了例假,我照樣上了她,并因此抱得美人歸。

去伯頓酒店的路上。

小君問個不停:“小姨為什么住酒店,不住我們家,我們碧云山莊這么大。”

“可能是小姨擔心小君不歡迎。”我敷衍說。

小君舉起了粉拳:“我一拳打爛你鼻子,我怎么會不歡迎小姨。”

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揉著鼻頭:“哥哥的鼻子很傷心,老是被威脅,我哪知道小姨心里想什么。”

小君嗲嗲道:“我猜小姨覺得自己難看,所以不好意思來我們家住,我們家里美女如云,尤其是李香君,三千個人都比不上她。”

我猛點頭:“有道理。”

小君的心情大好,羞羞道:“哥,你好像三天沒跟我那個了。”

“好像是兩天吧。”我糾正。

小君瞬間又氣鼓鼓的:“兩天和三天有什么區別,愛一個人,就不計較次數,不在乎天數,想干就干,琢磨著次數和天數,那不是做愛,是工作。”

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等見完小姨,哥哥把小君操個夠。”

小君紅紅著臉,嬌羞道:“人家現在逼癢了。”

我正色勸她:“先忍忍,快到酒店了。”

停好車,提著保溫壺,我和小君徑直走入伯頓酒店,坐電梯上了十三樓的1309號客房,摁下了門鈴。

“叮咚……”

客房門旋風般打開,還帶著笑聲:“中翰……”

我目瞪口呆,小姨身上只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短睡衣,睡衣里沒帶乳罩,兩只乳房又大又挺,身下也穿著一條小蕾絲透明內褲,白毛隱約。

此時已近中午,小姨居然還在睡覺,她大概是從貓眼里看到我,而沒看到我身邊的小君,所以她直接打開了門。

“玉蘭姨娘好。”小君嗲聲喊。

“你是小君。”林玉蘭驚喜交加,一把抓住小君的手:“快進來,快進來。”

“我們打擾小姨睡覺了嗎。”小君和我走進了小姨的房間,她拉開了窗簾,手忙腳亂地收拾了一下:“沒有打擾,姨娘正準備起床,哎呀,姨娘這里有點亂。”

小君乘這時候回頭,惡狠狠地對我唇語:“你死定了。”

我壞笑,明白小君的意思,趕緊雙手奉上保溫壺:“玉蘭姨娘,這是我媽媽弄的魚湯,是本地最有名的娘娘魚,很鮮美,你嘗嘗。”

“謝謝你媽媽了。”小姨微笑接過,擱在了桌子上,一邊示意我們坐。小君嗲嗲道:“玉蘭姨娘,你好漂亮哦。”

“小君更漂亮。”小姨笑得很迷人,亂亂的長秀發看起來格外迷人,格外的有韻味。小君口無遮攔:“玉蘭姨娘,你要換衣服嗎。”

“啊。”小姨一聲驚呼:“我見到你們,一時高興,忘記自己穿睡衣了,你們等等姨娘,姨娘換件衣服。”說完,匆匆跑進了浴室。

小君的大眼睛在噴火:“李中翰,你信不信我真的打爛你鼻子,你三番五次地欺騙我。”我趕緊摟住小君,做出噤聲的動作:“別欺負哥哥哦,小姨都說了,她沒小君漂亮。”

小君哼了哼:“但也不是你說的那么丑。”大眼珠一轉,小君問:“你剛才看見小姨的奶子了?”

我干咳道:“哥非禮勿視。”

小君撲了過來:“捶扁你的鼻子,你還敢騙我,我都看見了,好大的兩個,你這么好色,怎么會沒看見。”

“呃。”我不禁苦笑,趁機觀察小姨的房間,這是一間雙人房,兩張床都凌亂不堪,衣物到處堆,連乳罩,性感小內褲也隨處放,想不到小姨外表打扮精致,舉止優雅,私底下如此不修邊幅。從這些細節上看,可以判斷出小姨性格隨和,懶惰。

這種女人應該不適合做特工,或許應了小君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小姨從浴室出來了,艷光更加逼人。

小君乖巧地遞上了從家里帶來的勺子,小姨笑瞇瞇接過,也不客氣,自個打開保溫壺,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喝魚湯,不停地夸贊魚湯鮮美,她果然喜歡吃魚,吃到魚肉時,更是贊不絕口。

“玉蘭姨娘,這是我們家的特產,你來我們家住吧,我們家有好多空房子,你愛住多久都行,住下后,你隨時可以吃到娘娘魚了。”小君毫無心機,熱情地向小姨發出邀請。

“謝謝小君,姨娘下次一定去你家。”小姨頗為感動,狹長的鳳眼不時飄我,弄得我緊張兮兮的。小姨她告訴小君,說她有急事要回丹麥,已經退了房,晚上坐飛往德國的航班,然后轉機到哥本哈根,過段時間再來上寧。小君很不舍,央求著小姨早點來,小姨滿口答應。她沒說出回丹麥的真正原因,我也裝著什么都不知道。

我尋思著小姨幾乎把行程和目的地都透露,這是故意引我們上鉤嗎,我儼然把小姨當成了一個狡猾的特工。

又喝了兩口湯,小姨就不吃了,說留著等會吃,她非要請我和小君吃午飯,我們自然答應。我隱約覺得,姨媽讓我和小君這個時候送魚湯過來,時機有些微妙,姨媽似乎想讓我和小君陪小姨吃一頓飯,也許,這是小姨和華夏親人吃的最后一餐飯,姨媽固然避嫌,但我們就不需要。

我表面嘻哈,與小姨有說有笑,可心里別提多難受。來到酒店的中餐廳,小姨的風采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我微微有些奇怪,小姨帶我去餐廳的位置好像早已選好,我們一進餐廳,她就直接帶我們到了那個位置。

落座點菜,點了滿滿的一桌,小姨興高采烈,像喂豬似的給小君夾菜,兩人不時耳語說悄悄話,投緣得不行,把我冷落一邊,我也不計較,一邊吃一邊看她們倆人發嗲,那是你嗲我,我嗲你,嗲來嗲去,嗲得我渾身骨頭盡酥,忘記了吃喝。

正吃得開心,我忽然覺得小君的正前方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有一男一女不時扭頭看我們。我初時不在意,覺得就憑小君和小姨的美貌,去哪都會被引人注目。可我已今非昔比,目光銳利,很快就察覺有異樣,這一男一女年齡有點懸殊,男的七十多的樣子,容光煥發;女的五十歲左右,長得桃腮杏面,氣質如名嬡美姝,一頭長烏發竟然弄了個古典造型,讓人印象特別深刻。

尤其這女的,眉宇之間有一股英氣,她那臉型,那櫻桃小嘴幾乎神似姨媽,還有,這女人也是滿頭烏發,身材豐腴,如果姨媽沒曾練過九龍甲,沒有脫胎換骨,沒有減肥,沒有瘦腿,如果是兩年前,姨媽的身形體態跟這個婦人幾乎差不多。

我猛地心潮澎湃,尋思著這一男一女跟姨媽有什么關系,難不成這一男一女是我的外公外婆?

不對,不對,如果這婦人是我的外婆,那年齡至少也有六十出頭,不可能這么年輕,我不禁啞然失笑。

“中翰,你笑什么。”小姨問我,我低聲道:“姨娘,你看對面那張桌子上了的一男一女,那女的像不像我媽媽。”

“嗯,是有點像。”小君咀嚼著蟹腿,頻頻點頭,樣子嬌憨,那對桌的男女正好也看過來,見我們都看過去,兩人竟然一笑,把頭低了。

小姨嬌嗔:“有點像而已,不要亂看人家,不禮貌哦,快吃。”

小君瞄了一眼我的碗,嗲嗲地奚落我吃得少,裝斯文,引得小姨咯咯嬌笑。短短的時間里,我們仿佛已經沒有了陌生感,親人畢竟是親人,血一定濃于水,我握住小姨的手,動情道:“姨娘,我和小君會想你的。”

“嗯,我們會想姨娘的。”小君嗲聲附和。

小姨開心地刮了刮小君的鼻子,同樣嗲聲:“姨娘很快就回來,遲則兩月,早則半月,我倦鳥知返了。”

“要這么久。”小君郁悶。

小姨深情道:“姨娘再回來時,就絕不會走了,我已經在上寧找好了房子,這次回丹麥,我要賣掉所有的房產物業,處理完私事后,我舉家搬回國,以后,我天天有娘娘魚吃了。”

小君欣喜不已:“是的是的,還可以來我們家常住,我們的碧云山莊很美的。”

正聊著,忽然有人喊:“中翰。”

我扭頭一看,一位絕美時尚的女人飄然而至,小君驚喜喊:“玲玲姐。”

我竟然在這里見到葛玲玲,我有注意到,一向愛穿高跟鞋的葛大美人竟然穿了一雙平底鞋。

“怎么來這里吃飯。”我牽住葛玲玲的手,目光溫柔,她身體日漸豐滿,舉手投足之間,那少婦的風韻無人能及,她的美色艷蓋了整個餐廳,所有女人都相形見拙,既便是小君和小姨。

“我選了幾個模特,在這里面試,順便請她們這幫小女孩吃飯。”葛玲玲的和小君互拋媚眼,一旁的小姨吃吃嬌笑。我馬上隆重介紹:“這是我姨娘,我媽媽的親妹妹。”

葛玲玲好不驚喜,走上前握住小姨的手:“啊,姨娘,你好年輕,好美喲。”

“我老婆,葛玲玲。”

“好漂亮,太漂亮了。”小姨對葛玲玲贊美不止,眼睛幾乎看遍了葛玲玲身上的每一處細節,包括那隨意盤起的秀發里插著的一支玫瑰紅發簪。

“我嫂子可是上寧一枝花喔。”小君興奮說。小姨聽了,猛點頭:“是的,姨娘回來這么久,玲玲是姨娘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

葛玲玲樂得合不攏嘴,三個大美女嘰嘰喳喳交流了一會,有個女孩來到近旁,不好意思道:“玲玲姐。”

葛玲玲幡然醒悟,尷尬道:“姨娘,對不起,我還有事,我改天請你吃飯。”小姨明事理,也不多加解釋,與葛玲玲握手告別:“好的,好的,你忙去吧。”

葛玲玲離去時,順帶叫了我過去,我跟著葛玲玲到了餐廳門口,她撒了個嬌:“中翰,幫我甄選幾個模特好不好,我身子有些累,你覺得哪個模特合適就錄用哪個,男人在這方面的眼光跟女人不同哦。”

我用狐疑的眼光打量葛大美人:“玲玲,你是不是懷孕了。”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燦爛。我馬上意識到葛玲玲真的懷孕了,不禁欣喜若狂,抱住她連吻了十下:“我來,我來面試,你不用太操勞了,讓媽知道,她準罵你,以后店里的事情,交給凱瑟琳,或者美琪,依琳她們。”

葛玲玲溫柔點頭。我問她在哪里面試模特,葛玲玲道:“十一樓,1138號房,1127號房,兩間客房相對著的,一間用來面試,一間是給女孩們換衣服。”

“好的,你先上去,我跟小姨打個招呼,馬上就來。”

殷勤地送葛玲玲進了電梯,我回到小姨身邊,興奮道:“姨娘,我剛得知消息,玲玲懷孕了,我怕她累,現在去幫她面試幾個模特。”小姨一聽,興奮得不得了,要我趕緊去照顧葛玲玲。我叮囑小君:“小君,你今天的任務就是陪著姨娘,哥哥在十二樓,有事找我。”

“好的。”小君愉快答應,不知等她懷孕了,她會不會也這般愉快。

上了十一樓,我來到1138號房,1127號房前,果然見到兩間房都打開著,那里人影憧憧,美女如云,有成熟模特,也有小嫩模,我個人傾向于選擇成熟模特,因為成熟的女人乳房發達,穿內衣能展現出線條美,可我發現我落伍了,如今的小女孩發育成熟快,十八九歲的女孩就已經擁有了一副傲然的身材。

葛玲玲在1127房間,我的眼睛很自然地朝美女如云的1238房看過去,不料,一看之下,我剛好與一位美麗的小嫩模對上了眼,她竟然是與我昨晚激情過的盧瑞瑞。

盧瑞瑞驚喜不已,想跑過來跟我說話,我急得搖搖頭,示意她別相認。盧瑞瑞一愣,美麗的臉蛋兒布滿了陰云,我不敢再看,轉身走進了1127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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