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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鎖匙守衛者與黑暗之火【莫斯提馬】

時間倒回到許久之前,那是我記憶中的遙遠彼之地。

地點是烏薩斯帝國,切爾諾伯格60號郊區的荒僻處。

經過內部紛亂洗禮的野地一片狼藉。

焦黃色的土地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彈坑以及法術殘留下的傷口,散落一地的破碎兵器與當地民居的廢墟隨處可見。

盡管看上去已經過去許久,但內部沖突的陰霾依舊殘留在這個踉踉蹌蹌的古老帝國心中。

那縈繞不散的烏云恰如眼前彌補烏云的黑色天空,一次又一次從黑云中噴吐著憤怒的枝狀閃電。

與卡西米爾的戰爭,與阿塔圖爾克帝國的沖突,與萊塔尼亞帝國的糾纏,與羅契亞的紛爭,感染者的騷動,貴族之間為了權利頭破血流的爭執,撕裂著這個曾經古老而驕傲的龐然大物。

帝國內部,從皇帝到貴族再到政客,無不將平民視作私有財產一般地肆意壓榨,源源不斷的資金和奢侈品流入宮廷和貴族大宅中,買不起面包的饑民們卻只能終日飲用廉價酒精度日。

與此同時,維多利亞、哥倫比亞等國不斷有資本家與所謂文化大使涌入帝國,在烏薩斯全國各地建立起來聽命于外部勢力的工廠、地產與民間組織;

冒險者與賞金獵人視邊界若無物地進入帝國,在帝國境內肆無忌憚地攫取自然資源、獵殺被懸賞者的人頭。

混亂的政局之下,無數的人逃離家園。

不少城區,包括眼前的60號郊區,也因此被徹底掩埋在了歷史的煙塵之中。

60區彌漫著霧氣。

在寂寥中經過無數時光的洗禮,不知多久的光陰催生了茂密的雜草與藤蔓,一點點地侵蝕著民居與建筑的表面。

殘垣斷壁上留下的刀傷與彈痕,隨處可見的施法痕跡以及遍地的尸骨,這里儼然已經是各種非法勢力亂戰的競技場。

突然,廢墟中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腳步聲。

兩人從陰影中現身,一人身著白襯衫黑外套與短褲,頭頂懸浮著暗淡的光環,深藍色的發絲處有著一堆黑色的角,身旁兩側懸浮著破碎的羽翼,像極了拉特蘭的薩科塔女性;

另外一人一裘灰黑色的衣袍,手中一把玄色劍柄的長劍,黑發因混戰而凌亂。

那人便是我。

以“黑火”為代號的傭兵,被放逐的羅德島前最高領袖,客串出演的天災信使;

而另一人則是在大陸各處遍歷各國的墮天使,莫斯提馬。

她藍色的眼瞳猶如一眼望不到底的湖泊,倒映著敵手的身影——

那人身材魁梧高大得不似普通人,渾身都是沉重的護具,手中一把嗡嗡作響的電鋸,好似一頭咆哮的巨獸。

胸前噴著深紅色的字母“C”,動作舉止均顯示他是經受過訓練和無數戰斗的武裝人員。

“可惡的賞金獵人,給我滾!”

那巨獸洶洶怒吼著。

下一刻,他踩著讓大地顫抖的步伐,以難以想象的高速度,直接向我們沖了過來。

“‘大卡特’,不愧是這幫家伙的頭子,有些棘手呢。”

就在我沉吟著思考應對措施的那一瞬間,大卡特手中的電鋸轟鳴著從天而降,殺戮已近在眼前。

“滋——”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一塊地面被電鋸直接砸下,廢墟之中頓時飛砂走石,塵土飛揚。

“解決了么。”

大卡特這么想著,然而下一秒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在那個瞬間,毫無預兆的危機突然出現在他的頭頂上方。

我早就在電鋸落下的那個瞬間閃身躲過,借著掀起煙塵的掩護一個飛躍,出現在大卡特的上方。

利劍一掃,他頭盔上的那一層橘色的防護面罩被打破,露出了面罩后一張滿是橫肉、五官堆砌在一起的臉。

稍微甩了甩手,將面罩的碎片灑落一地。

眼睛被破碎的碎片所劃傷的大卡特憤怒地吼叫著,難以忍耐的疼痛感讓他渾身就劇烈地顫抖著,試圖將已經騎到他肩膀上的我甩落下來。

巨大的身軀在廢墟之中掀起一陣陣的氣流,攪得整片場地顫動起來。

“莫斯提馬,交給你了。”

“是是。”

煙塵之中,在我們數米之外的莫斯提馬從懷中掏出了那兩根法杖,隨后將其于空中交織,輕輕一擦,空氣中便散開了淡藍色的能量波:

“序時之鎖——!”

彷如行走的時鐘突然慢了下來一般,大卡特掙扎的動作也漸漸遲滯了下來。

他的表情中彌漫著不可思議,而我卻沒有放過這個機會。

將右手的長劍交給左手,然后空出的右手熟練地從腰部取出一柄短匕,對準大卡特那已經滿是驚恐的眼睛,狠狠地刺了進去,直接如一道閃電般貫穿了他的大腦。

不久,他的掙扎完全停止,那被如泉涌般的鮮血填滿的頭盔,與那具渾身重甲的巨大身軀一同向后沉重地倒地。

“做的不錯,跟你合作很愉快。”

我拍了拍滿是血污的手,用衣袍的邊角擦拭著沾滿了血紅色粘稠的匕首,稱贊著那藍發的墮天使。

“彼此彼此啦。比起這個,差不多也是要吃飯的時間了吧?吃點什么呢?”

“荒郊野外的還想吃什么。”

我干笑了兩聲,望了一眼周圍倒斃的幾十個人——

毫無疑問,那是我和莫斯提馬的作品。

望了一眼天空,再瞧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前半夜已經過去,原本還在陰云中發著暗淡光芒的月亮也下去了,只剩下一片烏藍的天。

四周一片死寂,只剩下天穹中的雷暴轟鳴著。

“找個地方安營扎寨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去結算要賞金。”

“是是。”

莫斯提馬依舊微笑著,仿佛剛才那場血戰與她無關一般。

60區被遺棄的一棟房屋內,我和莫斯提馬熟絡地在清出了一片空場的客廳內搭好了供兩人休憩的帳篷。

難得的是,在殘垣斷壁中這棟房屋竟沒什么大的破損,除去門鎖壞掉,一片凌亂的屋內彌漫著淡淡的霉味之外,完全是可供居住的處所。

狂風呼嘯著,閃電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樹枝,雨點箭似地灑落在大地上。

在帳篷里點上了附帶供暖功能的照明燈,我和莫斯提馬背對背地坐在燈光旁,簡單地擦拭了臉和手腳上的臟污后,開始享用遲來的晚餐。

說是晚餐,其實也不過是速熱食品罷了。

不過在才結束一場殺戮后的雨夜中,有這么一碗用熱水燙過便能溫暖身心的面食絕對是人生里的一大享受,而今日成功剿滅一伙非法武裝人員從危機合約組織那里所能拿到的酬金數量更是讓人心潮澎湃。

“趁著吃飯,想聽聽我旅途中發生的故事嗎?權當是前幾天讓你開口講自己故事的報償——

而且,這面的味道比起城里的美食來說稍微有些寡淡呢,還是要加點佐料才好吃吧?”

在我身后,莫斯提馬輕快地說道。

“故事……啊。這個破敗的世界,有什么好說的呢。”

“龍門的市井,烏薩斯的郊區,維多利亞的古廢墟……‘黑火’,這個世界上有無數美景,只不過,很少有人去發現。”

“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么。”

說到這句話,我頓時感到頭腦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習以為常的我迅速地調整著呼吸,讓那疼痛緩解下來,“那么,我洗耳恭聽。”

“那么,先說說拉特蘭,那里……”

出乎我想象的是,莫斯提馬是十分出眾的敘述者。

驟雨拍打著房屋已經瀕臨破裂的窗戶,無法沒合攏的門被烈風拍打著,轟雷如巨漢敲打著鼓點,全部成為了她所敘述的故事中絕妙的伴奏。

在兩個人都吃完速熱面之后,我忍不住正襟危坐起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繪聲繪色地講著故事的她。

不知道為什么,她所敘述的故事或許平平無奇,但卻有幾分神奇的感染力,像黑洞一樣將人牢牢吸引住。

不知不覺間,我的雙腿感到了一陣發麻。

“真是……精彩絕倫。出一本泰拉世界的游記也足夠了。”

在故事終于告一段落的時候,我才終于活動起雙腿,贊嘆著。

“過獎過獎,以前都是單獨行動,所以沒什么人聽我這樣啰嗦,不知不覺就講的太久了。”

“發自內心的贊揚而已。”

我給她遞過溫水杯中沖泡好的茶水和幾塊威化餅,“只要你有一個好故事和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你就永遠不會完蛋。我想……我喜歡聽故事。”

“那么先多謝咯,有人愿意傾聽的感覺真好。”

莫斯提馬的微笑似乎讓人舒服了很多,一邊喝著茶咀嚼著餅干,一邊慢慢將身體靠到了我的身邊,“餅干真好吃,還有別的嗎?”

“這幾天都被你吃完了啊。”

我攤了攤手,“雖然我確實有帶些零食緩解緊張的習慣,但也不是零食機。而且話說回來……你是有多能吃啊。”

“美食是所有的人都無法抗拒的,現在不吃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啊。”

說完,她還十分調皮地向我吐了吐舌頭。

那副樣子,竟然讓我感到了幾分可愛。

或許,她沒有看起來那么冷漠吧,我暗自笑著。

“那么,給零食被吃干凈的你一點補償吧?”

莫斯提馬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雖然一起工作只有幾日,不過我覺得很開心呢。”

我有幾分狐疑地盯著她,然后便突然意識到,或許反而是自己過于一本正經了。

這數日里都是和這名墮天使同吃同住,加上好幾日在尸山血河中一同的戰斗經過,很難想象不會產生那么幾分感覺。

雨點依舊嘩嘩地敲打著大地,孤男寡女共處的雨夜里,或許不發生些什么才讓人感到奇怪吧。

在我這么想的時候,莫斯提馬伸出手,輕輕地刮了刮我的臉。

那所謂的補償是什么意思,在這個時候已經昭然若揭了。

“難道說,你那個方面不行嗎?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她一邊說,一邊緩緩解開了盤著的頭發。

深藍的頭發瞬間傾斜而下,因為剛剛用過晚餐而發熱微微泛紅的臉頰,一瞬間里竟有著墮落天使引人犯罪的那攝魂奪魄的魅力。

而莫斯提馬慢慢地湊到我身邊,隔著衣服伸手撫摸起我的胸口時,我才從那份魅力中稍微反應過來。

“不行?唯獨不愿意在這一點上被你小看啊。”

我脫下了衣袍,只剩下一層單衣。

隨后扯開了褲子的紐扣,半脫著從布料的縫隙間,露出了那已經開始充血挺立的硬物。

“很好嘛……不過我那個方面有所不精,具體怎么做還是請你多多指教吧?”

似乎是感到了幾分意外,莫斯提馬面色微微一怔,隨后脫去那一身黑色的外套和白襯衫,袒露著上半身。

那潔凈顏色的肌膚和暴露在空氣中,仿若散發著香酥氣息的胸部,讓我的肉桿起了反應,微微一跳。

“我看看,是要這么舔嗎?”

莫斯提馬湊了上來,有些畏畏縮縮地伸出了舌頭,開始如小貓一般,慢慢從桿部舔舐著肉桿。

同時,好似在欣賞什么藝術品一般,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散發著熱量的生殖器,又時不時用小巧的鼻子嗅一嗅那完全不算好聞的腥臭味——

畢竟我們為了作戰已經幾日都沒有洗澡了。

“最開始這么刺激或許還不錯,但應該要更刺激一點才對吧?”

對我的這番提醒,莫斯提馬似乎心領神會。

她探出尖若筍的手指,用指尖輕輕地刮了刮帶著黑紅的尖端,隨后用溫暖的手慢慢地撫摸起桿部。

在感受著脈動的同時,將腦袋湊到了上方,開始用舌頭吸吮著龜頭,還時不時俏皮地抬眼望著我。

“嗯……這個樣子……滿意嗎……?”

“很舒服。”

口中似乎還殘留著速熱面和茶水的溫熱,讓我在雨夜的寒涼中感到異常撩撥人的暖意。

忍不住伸出手,撫摸起莫斯提馬細膩的臉頰;

她就像害羞了一般地微微笑了起來,隨后用出神一般的表情,一邊陶醉地望著我的下體,一邊認真地開始吮吸起來。

在那份吸力讓我感覺如被扔進深淵一般,不斷地下落、墜落的時候,她開始賣力地旋轉其舌頭,將唾液涂抹到敏感的前端處,接著好像吸起珍珠奶茶中的珍珠一般,賣力地吸吮著。

在我沉浸于那份快感中的時候,莫斯提馬的氣息一點點點地變得喘息起來——

那是因為興奮而氣息不均,也因為缺氧而呼吸急促起來,原本就帶著寫緋色的臉現在完全變得通紅,如沙場上滾熱的鮮血。

“興奮起來了呢,一邊呼吸一邊舔就是了……然后慢慢放進嘴里。”

我左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用食指輕柔著她的嘴角。

在興奮中同時忍不住地伸下了右手,觸碰了一下莫斯提馬那蛋糕一般柔軟的乳房,觸碰起有些沉甸甸的質感,渾圓的感覺讓我忍不住用手指點了點已經凸起的鮮粉色的乳頭,被刺激到的莫斯提馬如全身受驚一般顫抖著。

用稍顯嗔怪的眼神盯了我一眼,按照我手指的動作,十分順從地將整根肉棒慢慢地含入了口中。

“哦唔——就這樣上下動起來吧,越刺激越好。”

潮濕而溫暖的質感,讓我忍不住叫出了聲。

莫斯提馬慢慢開始熟練地在口腔里扭動著舌頭,若風扇又如攪拌機一般著刺激著我的前端。

在慢慢習慣了這樣的動作后,同時活動起了脖子,按照我的指導,讓自己的頭前后動了起來。

而無師自通一般,莫斯提馬本能地將不斷分泌出的唾液積存在了口腔中,若潤滑劑一般,充分地利用著舌頭的旋轉將唾液涂抹到了肉棒被含如口腔中的部分。

不知道是更加習慣這樣的動作了,亦或者是更加深層地失陷于這份情欲中,她頻率越來越快地前后蠕動起腦袋,同時更加賣力地快速激烈的吮吸著,臉不停地前后扭擺著,抽送著,反反復復刺激著我的肉棒。

想要索求更多——

被這樣一份簡單的欲念驅使的我,伸出雙臂開始揉動起莫斯提馬的雙乳,用手掌磨蹭著柔軟的凸起。

“唔,唔唔……!布……闊已……”

“就算不可以,不繼續做下去我可射不出來喲?”

被暗示到自己的的抗議讓動作慢了下來,莫斯提馬連忙繼續用嘴開始吮吸起來。

我用雙手同時慢捻著她敏感的凸起,享受著那已經接近本能動作一般的口活,欣賞著她口中因為插入異物而含糊的喘息聲和身體因為刺激而震動的樣子。

“唔,嗯唔唔……!”

已經不想再忍耐欲望的我主動挺起了腰部,用直到喉嚨的深度將整根肉桿刺入了莫斯提馬的口中,那份含糊的聲音讓我感到了性侵一般的背德快感。

小巧的口中緊致而狹窄,緊密地裹著肉桿激烈而持續地刺激著,下唇部柔軟的質感不斷激烈地摩擦著敏感的尿道,讓我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我抱起莫斯提馬的腦袋,將肉棒刺入到了最深處。

“要射了,接好吧——!”

“嗯……唔喔喔我……!”

在她的口腔內,一股又一股渾白色的體液被強硬地發射了進去,在口腔中積攢了起來。

隨后,我慢慢地從口腔中將陰莖退了出來,而莫斯提馬則微微仰起頭,慢慢地將已經把她面頰撐得有些鼓起來的粘稠,一點點地吞了下去。

不斷鼓動起來的喉嚨和下流的水聲,讓本應該疲軟下來的肉棒完全沒有倦怠的意思。

我撫摸著有些呆呆地軟了下來的莫斯提馬的頭。

窗外電閃雷鳴,如刀劍般的雨點演奏著深夜的奏鳴曲,而她輕輕地咳嗽著作為伴奏。

用溫水杯中的茶水清潔著口腔后,她輕輕地微笑了起來。

“呵呵……真是溫暖的身體啊,稍微再幫我暖暖身子吧,這個夜晚有些寒冷呢。”

“那就來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再將莫斯提馬拉到身邊。

兩個人利索地把衣物脫得一干二凈,她撲到我的懷中,語氣稍微黏軟地向我撒嬌:

“抱緊我吧……讓我享受作為女人的快樂。”

我附和了一聲,將她抱進懷里對坐著,將已經再次充能完畢的肉棒對準了她的入口,緊致而有些僵硬。

我抱著她,慢慢地進入著。

莫斯提馬口中發出了小小的悲叫聲,卻依舊緊緊地抱著我的背脊,雖然沒有話語,那副渴求的表情就好像在告訴我,不要停下來。

被這份感情傳達到的我保持著對坐的姿勢,腰部繼續緩緩向前。

“咕……唔唔……稍微有些,不習慣呢……”

“很痛么?放輕松下來,我會慢慢來的。”

撫摸著因為疼痛和緊張的莫斯提馬,表情有些花容失色的她硬挺著輕輕點了點頭。

盡管看起來是在忍受著疼痛,不過她依舊似乎試圖用均勻的呼吸,慢慢地讓自己放松下來。

伴隨著她的家走,我也慢慢地前后抽插了起來。

因為那嘴邊發出的,甘甜卻又痛苦的忍耐聲音,我進一步放緩了我抽送的動作,以緩慢而小心翼翼,如按摩一般地慢慢搖動起來。

莫斯提馬的內壁猶若泥潭,已經濕透的陰道散發著黏糊的質感,進入的時候如溜冰一般順暢,內膛緊密貼合地蠕動人人窒息;

而抽出的時候卻緊咬不放地縮小勒緊起來,賦予的快感更為強烈。

盡管這個時候已經進入許多,那具美麗的身體卻依舊僵硬著,濕潤的內壁包裹起來也毫不留情地帶著疼痛。

為了更進一步地插入,我將抽動的速度略微變快,同時稍微挺起腰腹,變換著插入時摩擦的位置,從不同的角度給予莫斯提馬快感。

“嗯啊……唔哈,哈啊啊……!”

在某一處柔軟磨蹭的時候,莫斯提馬的聲音變得動聽起來。

于是我便直接將腰部停在了這個位置,開始左右晃動起肉桿。

她呼喚著我,表情也由忍耐著疼痛變為了露出快意的笑臉。

回應著她對我的那份期待,我騰出手來,撫摸起那顫抖著的散發著香艷氣息的雙乳,用手包裹起如軟玉嬌香一般的胸部,配合著抽送有節奏地揉捏著,時而向內擠壓時而向外撥弄,又時不時交替著上下揉搓著,讓如堅挺的粉色花蕾一般的乳頭在掌心旋轉著。

手心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陣陣激動的噗通聲,那是激烈的心跳。

“啊……喔嗯,好舒服,就是這里……”

一邊享受著胸部的觸覺快感,感受著她傳遞給我的灼熱氣息,我一邊開始用舌頭舔舐起莫斯提馬嫩滑的手臂,從蔥根一般的手指,到小臂,到頗富有肉桿的大臂,最后是順勢向上的腋窩。

帶著稀疏草叢的腋窩被我如貓一般呲溜地上下涂上唾液,那咸咸的汗味從味蕾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向著更深處抽插起來。

“唔,啊啊……居然在那里……”

“你的反應很可愛啊,莫斯提馬。”

我按著莫斯提馬的肩膀,順勢將她推倒在帳篷的地面處,然后力度更大地開始晃動起腰。

抓住因為性快感戰栗不安的莫斯提馬的腳踝讓下半身處更加地敞開,看著她因為門戶大開發出羞恥的叫聲,將肉桿借助重力,如打樁機一般自上而下插入到最深處。

原本她尚因為如此猛烈的沖擊而哆嗦,身體劇烈地抖動,但當我將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向著最深處不停地挺入時,莫斯提馬已經深陷在性交快感的海潮中,配合著我的猛烈的抽動,扭動起起腰部來,主動追求著快感。

“啊,啊啊……這種感覺……!”

那已經黯淡的光環和破碎的羽翼依舊能讓人聯想到拉特蘭那些看起來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天使們;

而侵犯這種神圣感的背德給予著我心理上的快意。

望著眼睛濕潤而深情望著我的莫斯提馬,我將嘴唇湊到她粉色而小巧的唇邊親吻著,用舌頭愛撫著她潮濕的口腔,吮吸著她如水果軟糖一般的嘴唇,而莫斯提馬也迎合著,用小巧的舌頭伴隨著我起舞。

一面激吻著,我一面繼續將熾熱而堅硬的肉棒在她的蜜穴內攪動著。

伴隨著一聲聲嬌媚的喘息,似乎是習慣了我的侵入一般,或許是插入過深的緣故,濕潤而熱乎乎的蜜水開始如甘泉一般從洞穴中泉涌,被抽出時的肉棒帶出來,讓內壁和入口均變得潤滑無比,引誘著我開始集中力度猛烈地抽動起腰部。

“嗯唔唔……啊,啊啊啊……!要壞了,要壞了啦……!”

抱著發出舒服鼻哼聲音的莫斯提馬,在她處著粗氣嬌喘的同時,我回應著她的嬌聲,如火車即將到站一般,猛烈地在那緊致的身體中沖刺著,搖晃著腰部,在蜜穴內不斷地攪拌著。

在快感即將崩潰的那一刻,我縱身一刺,將肉棒插到了最深處。

“唔——!”

出乎想象的,沒有到達高潮時在同一時間的叫喊,只有沉醉于其中的兩人近乎無聲的相互對視。

在我猛烈地將渾濁的欲望注進莫斯提馬的蜜洞伸出的同時,她不由得跟著抖動了幾下,讓我陶醉地抱著她,將剩余的殘液一滴不剩地注入她的體內。

“呵呵……真厲害啊……”感到我射進她體內的溫暖,望著從自己洞口慢慢流出混液的莫斯提馬輕聲地呼吸著,“讓我感受到,作為女性的快樂和溫暖了呢……”

兩人一邊呼吸著彼此熾熱的喘息,在照明燈柔和的光芒下,一邊互相品嘗著對方皮膚殘留的溫熱。

帳篷和屋子外,雷雨依舊在下著。

“……呵呵,祝你好夢,‘黑火’。”

幾日后,切爾諾伯格郊外。

“要分別了嗎?”

望著已經整裝待發的我,莫斯提馬忍不住低聲道。

“是啊……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就在昨天,我們拿到了發布剿滅非法武裝集團的酬金。

隨后兩個人在切城郊區的飯店里享受了一頓美食,同時再一次于迷醉中度過了一個如夢幻般的,激情的夜——

而現在差不多就是分別的時候了。

分好了酬金,又稍微天南海北地聊了聊,就是該話別的時候了。

“準備去哪里?”

“萊塔尼亞吧,跟故人的女兒有約……不,雖然是我也不太確定哦?”

我忍俊不禁,然后反問道,“你呢?”

“哪里都好,呵呵……我只是享受旅游的過程而已,具體去那里并不重要。”

“可以的話,我還是想你去羅德島看啊。”

我忍不住回復道。

“你待過的制藥公司嗎……有機會我會去看看的。聽你說的話,是一個有趣的組織呢,究竟是時代將為你們傾倒,還是你們終被時代吞沒……我很好奇。”

“可以的話,我希望是前者。”

兩人對視著,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終于,我微微頷首表示道別,側過身去離開。

“請稍等一下。”

莫斯提馬突然叫出了聲,喊住了我。

我楞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現眼前的她不知道為什么表情變得很復雜,那一直以來的微笑,似乎也多了幾分意思。

良久,她才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仰起頭來。

“謝謝你為我做的事情。”

她掛上了如升日一般的笑臉,將兩把法杖放到身后,伸出兩只手,輕柔地為我撫平衣袍上的褶皺。

過了許久,她才像滿意了一般,噗嗤地笑出了聲。

“希望以后,能再見面。”

“啊啊,希望如此。”

雖然,等到我們再一次見面的時候,一切已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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