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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卡爾彼得戰役【完】冰與火之歌【霜星】

天空滿是陰云,壓迫著飄落冰雪與魔焰灼燒的大地。

在凱辛湖透明的倒映中,一白一黑兩團急速旋轉的能量正猛烈地對抗著,釋放著震天動地的威能和爆炸。

黑暗的旋風中,我微微皺眉,后背血光的羽翼愈發地明晰,好似流淌著鮮血的脈絡,又像沾血的巨龍羽翼。

蒼白的肌膚表面駭人地燃燒起了黑紅色的魔焰,能量的源頭則是手中黑暗滿溢的長劍。

那不是凡品的兵器,而是不折不扣的上古神兵,以已經失傳的源石法術鑄造出來的“黑火”,其銘文的意志為——“血火同源!”

我的皮膚似乎都在燃燒,血液被急劇地閃耀著暗紅色光芒,表面熊熊燃燒的黑火吸收而走。

威力強勁的兵器不免有代價,而揮舞黑火的代價便是我自己的血液……

或者是被戮者的血液。

在一片寒流和白光中,霜星卻早已是外強中干。

比起血液被緩慢吸走的我,她肉眼可見地已經接近體力枯竭的地步。

手中的寒流與身后重新凝聚而成的冰刀越來越薄弱,身上多處刀傷和彈傷崩裂,衣物已經黏稠著淤血和汗液混合的玄色污濁。

面對黑火燃燒的凌冽劍鋒,她在一開始就只有招架的能力,完全沒有主動反擊的余地。

稍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出,已經是不完全狀態的霜星在實力上與我完全有著鴻溝一般的巨大差距,更何況她在源石法術的屬性上與兵器上皆完全無法與我相比。

然而此時的她還能維持著與我旗鼓相當的模樣,不只是那副咬牙堅持的憤怒和頑強的意志,還有她過硬的作戰素養。

她的每一招幾乎都帶著必死無疑的覺悟,運用自身超規格輸出的源石法術彌補著與我戰力之間的差距。

然而她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不只是才勉強回復的體力和生命在瘋狂消耗,她的靈魂甚至也慢慢開始出現了破碎的樣子。

“接招。”

劍鋒伴隨著灼燒的黑紅色魔焰,如烈風一般砍向霜星。

而她則微微側過身形躲開了一招順劈——

只是,靈魂慢慢開始破碎的她甚至在閃躲的過程中失去了重心。

這等機會自然不會被我放過,黑火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半圓形的弧度,變順劈為橫劈,以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氣勢向她砍殺過去。

“劍技.金翅鳥王劍!”

不只是源石法術和格斗術,曾經向炎國與東國諸多劍士學藝的我,劍技毫無疑問的也相當出色。

這一招橫斬伴隨著燃燒的火焰,威力足以蒸發空氣!

霜星神色一慌,只覺一股火焰向著自己泉涌而來,我仿佛已經看到她在下一秒中被一刀兩斷斬成兩半的樣子。

然而在下一個瞬間,霜星卻陡然一動。

她的嘴角在那一刻泛起了一絲微笑,那是對經驗不足的武者莽撞的突擊,最輕蔑、最傲然的嘲諷。

下一秒,她的身形在一個瞬閃后消失,出現在了我的身后,背后的一排冰刀懸浮著將鋒刃對準了我的后背。

解放了所剩無幾的生命,大地的凜冽已經有所覺悟,霜星最強的一擊,即將在分秒間爆發!

已經察覺到她的變招,我試圖進行防御。

然而她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就在我調轉身形之前,凝聚著高山極寒的鋒刃劃破那黑暗的火焰,即將刺入我的后心。

然而黑色與白色交匯的瞬間,充滿輕蔑的笑意同樣浮現在了我的臉上。

輕輕地用空出來的左手打了個響指,霜星臉上決然的表情便成了愕然。

“唉,真是,差點趕不及了呢。”

她的動作僵住了,冰刀停在了半空中,繼而無力地掉落在地面,被灼熱熔化為一灘黑水。

霜星的身軀在那一刻失去了控制,在腹中開始翻江倒海的那一刻,黑暗的能量伴隨著血液直沖她的大腦,那愕然的表情又增添了幾抹絕望。

“你……毒……”

她的嘴唇在摔落在地面的那一刻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舌頭好似打了結一般只能結結巴巴地吐出笨拙而僵硬的兩個詞。

那是寒冰的象征絕不可能感受到的,類似被冰封一般的寒冷與遲鈍。

我回過頭,有些可惜地看著還在做著最后掙扎,試圖重新站立起來的霜星。

“那可不是什么毒……我不是說了嘛,在你身上下毒太浪費了。那藥水也是真實的,只不過里面加了點我的血而已……嗯,不知道味道怎么樣呢?‘葉蓮娜’。”

這就是,那瓶液體是赤黑色的原因么……猛然明白了這一點的霜星,眼神中已經滿是驚恐和后悔。

“天災級別的源石法術、堅定不屈的憤怒意志,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時候也是不堪一擊。

世界上最堅固的堡壘,永遠是從內部被攻破的。”

我端詳著眼前已經沒了動靜的霜星,就像欣賞雕像一般,平靜地說著,“在你的靈魂開始破碎的那一刻,只需要操縱法術,潛伏在你體內的黑暗就會暴動,奪取那具軀體的控制權。現在,我的力量正通過血液飛速地控制你的大腦。

只需要在接管大腦之后把你的記憶抹去完成洗腦,過不了多久,一個忠于羅德島……不,是只忠于迪蒙博士的霜星就會降生了。

感到愉悅吧!霜星!”

那一刻,仍舊作為“霜星”的霜星,最后地掙扎了一下。

“你……惡魔……”

“惡魔……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錯,我便是羅德島的惡魔!將來你會為成為惡魔的部下而感到榮幸的。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就在我開口的瞬間,霜星灰色眼瞳中最后的生命也在以驚人的速度消散。

“你最信賴的副手背叛了你,把你在龍門戰役后奄奄一息的情報賣給了我,把雪怪小隊營地的坐標賣給了費拉洛夫,這才有了今天啊!

在和他達成協議的那一天,我就決意為你譜寫一首謳歌,這就是今日的冰與火之歌!猜到已經是不完全狀態的你完全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才設下了這個局——

在絕望和痛苦中死去,還是在屈辱中茍延殘喘,哪一個選項對你來說都太舒服了。

此生此世,你就化為我的傀儡,化為我的戰仆,盡情地奉獻出你的生命吧!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你會親手把冰刀刺入你最敬愛的養父愛國者的胸口,整片大陸都會為之悲慟!”

我這么惡狠狠地宣告著,眼前的白兔子霜星卻逐漸模糊起來。

胸腔中的黑暗和惡念逐漸消散,闖入思維的,是那個瘦小單薄,穿著明顯過大尺碼衣服,和霜星一樣,有著一對豎起來耳朵的黑兔子,還有站在她身后,與霜星一般是白色,卻對我帶著溫柔目光的貓耳女子。

博士!我們什么時候,才能迎來和平的世界呢?

不知道啊。

阿米婭。

只要我們繼續前進就好了。

只要不止步,路就在明日。

只要不停下來,和平就在前方等著我們。

嗯!一直到那個時候,我和博士,還有凱爾希醫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們,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是啊,我一定會,讓我們三個,都平平安安的。

想要守護愛,就必然會誕生恨。

積重難返的恨累積起來,就會鑄造惡與新的恨。

在新的恨中,又會想要守護愛。

如此冤冤相報,如永世的輪回一般。

只是永遠要有人,在這個輪回上去守護。

再見了,霜星,你是個強大的對手,也是個值得敬佩的人。

我尊重你,尊重你的意志和決然,但是,我也有想要守護的人。

至于你的功過,就交給喋喋不休的歷史學家去評論好了。

我的視線漸漸模糊了。

不知道是什么,或許,是那狂涌的源石能量罷。

合上了雙眼,下一秒,黑暗的火焰沖天燃燒著,將白色的寒流吞噬殆盡。

許久,黑暗的魔焰消散了。

我睜開雙眼,就連烏云和雷暴也被這黑火嚇退,天空慢慢恢復了清朗,卻格外的黑暗。

那是黎明前,最為黑暗的時刻。

不知不覺,雨水卻開始淅淅瀝瀝地沖刷了起來。

若有上主,這估計就是他的眼淚,為卑賤若螻蟻般的凡人的眼淚所落下的水。

雨水慢慢地沖刷掉了湖水便濃烈的血腥味,仿佛明天會是一個大晴天,湖邊依舊是繁茂的春景一般。

誠然,舊貌已經換新顏。

我的身影緩緩落,靴子踏在地面,血紅的羽翼消散,法力被收斂,嗜血的黑火劍也被我收入鞘中。

我正在思考著霜星的處理方式,一道雜亂的腳步聲卻將我打斷。

側臉望去,急匆匆的反叛者正興高采烈地向我疾馳而來,那是黑兔耳、穿著一身黑白色衣服的奧格斯.馬爾蒙,眉毛輕浮地上揚,一雙凸出的眼睛里滿是傲慢和得意。

他有如一陣惱人的黑風,三步并作兩步地刮到我身前,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背叛者抹了抹額頭上的油汗,將臉上堆滿了奉承和諂媚,迎候多時般地為我獻上了黑色的雨衣。

“多謝了您啊,博士!現在我們的目的,都達到了!”

我仿佛在奧格斯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過去。

在哥倫比亞求學的時候對所謂的新種們唯唯諾諾,只能哭泣著躲在凱爾希羽翼下的那副恥辱,是我如今回憶起來便會像鞭子一般抽打我的記憶——

自己不希望成為她的負擔。

于是我憎恨著那樣的自己,順帶著憎恨在我面前做出這副樣子的奧格斯。

只是,我臉上厭惡的表情,似乎并沒有讓他在意。

“您的計劃環環相扣,您的謀略猶如軍神再世!我等腐草之熒光,如何比得上您這般的天空之皓月!佩服,佩服!”

話說到這里,他彎下了腰,猶如駝背的老太太一般前后蹣跚著,又如吠兒狗一般繞著我轉了兩三圈,恨不得跪下舔我的靴底一般。

我仿佛看到曾經的自己在眼前復活,上演著一出諷刺劇的戲碼,內心的怒火讓我恨不得直接拔出黑火砍下他的腦袋——

只是現在好像又沒什么合適的理由,只能拿出一副冷臉,用面無表情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憤恨和傷痛。

“您看看,您看看!那些老頑固曾經的部下,現在都是一具具尸體!看看他們,曾經多么耀武耀威啊!”

他斜眼看著地上橫躺著的無數具尸體,毫不留情地嘲弄著自己曾經的手足,“我的詛咒啊,都在今日發泄完了!真慶幸當初跟您合作,不是嗎?羅德島的各位,都是未來的希望!但整合運動這幫人啊,他們就不配當人!就是一群狗也比……”

“閉嘴。”

看著奧格斯在那濃妝艷抹的媚笑和怒意狂涌的憤慨中不斷切換的演員樣子,我終于忍不住厲聲呵斥著,將犀利的目光像冷水一般潑到他的身上。

“是,是!都怪我不會說話,都怪我不會說話,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閉上了如長舌婦一般亂嚼舌頭的嘴,對著自己,“啪”地狠狠打了一個巴掌,就好像這是我賞給他的恩賜。

然而打完自己耳光后,他又唯唯諾諾地蜷曲在一側,眼光中充滿著幾分期待,好似看著名貴珠寶的慣偷一般。

“啊啊,你是說霜星吧。”

我走到他跟前,拍了拍拍了拍他的肩膀,“先不說這個,我讓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是,是!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讓我的那幫不成器的部下跟您的左膀右臂一起先去接受保護了!那幫烏薩斯人終究不可靠,我們……”

“無需擔心你們自己。回到羅德島后,你和你的部下都會被安置好,為羅德島工作。至于霜星,她會交給你保護。”

“謝謝博士的慷慨!謝謝羅德島的隆恩!”

“啊。這是當然。歡迎加入,奧格斯。”

一邊說著,我一邊擁抱著他,權當是歡迎儀式,“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們能回到羅德島。”

聽到這句話的奧格斯雙眼一愣,下一秒,他的表情便已經布滿了驚愕和痛苦。

在擁抱他的那一刻,我已經重新抽出鞘中的黑火劍,狠狠地剖開了他的胸口,鮮血滿濺到劍鋒上,閃著詭異的黑紅色光芒,嗜血的兵器仿佛都在歡笑。

“可恥的叛徒。為了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出賣自己的小隊和肝膽相照的戰友們,那么你也就能以同樣的手法背叛羅德島。霜星做不到的正義,現在讓我來做就是了。”

望著他倒斃的尸體,看著劍上的鮮血被慢慢吞噬,我取出了對講設備。

“煌,事情做完了嗎?”

“……是。已經全滅,沒有留下活口。”

“嗯,辛苦了。”

我放下對講設備,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雪怪小隊不能有一個人剩下來,無論是叛徒還是烈士。

奧格斯的部下滿心歡喜地以為即將能接受羅德島的庇護,迎來的則是煌的小隊高效的處刑。

誠然,這是一場盛宴的大團圓。

我剿滅了雪怪小隊;

費拉洛夫實現了他渴望的戰爭榮譽,盡管為國捐軀和凱旋而歸還是有點差距;

奧格斯也得到了霜星——

在他死亡后的睡夢里,什么都可以有;

而霜星,則從繁重的雪怪小隊領袖這一職務中徹底解脫了。

遠遠的營地里,幸存近衛擲彈兵和民兵們似乎在爭吵戰利品的分配問題,甚至看不出他們的統帥已經被暗殺的慌亂——

這反倒省了我讓還在待命的赫拉格去穩住他們的后手。

他們彈冠相慶,載歌載舞著,將死者的血肉丟棄在身后,丟棄在歷史的煙塵中。

我背起已經不再是“霜星”的霜星,踏上了歸途。

數日之后,羅德島頂層的會議室里。

“烏薩斯國家通訊社報:

前日,卡爾彼得城郊外爆發大規模沖突。

該城執政官華西里.費拉洛夫公爵對潛入該地的感染者恐怖組織‘整合運動’展開大規模圍剿。

經過一整夜的慘烈戰斗,整合運動在卡爾彼得城的分支‘雪怪小隊’被擊敗,其領袖‘霜星’戰死。

然而不幸的是,帝國忠勇的戰士、克拉考戰役的英雄、卡西米爾屠夫費拉洛夫公爵在戰斗中犧牲。

經議會研究決定,數百名議員一致通過議案,其爵位由其長子繼承,卡爾彼得城執政官一職將進行臨時補選……”

通訊設備播放著低沉的新聞通報聲,羅德島安插在烏薩斯國家媒體內的線人將這份標準的官方通訊稿發往全世界,將真相和謊言一同埋葬在鍵盤的敲擊聲中。

播報已經結束,但照明并沒有開,只有走道的燈投進微弱的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陰暗的氣息,氤氳著甜膩的血腥。

“那么,關于讓霜星加入羅德島這件事,沒有異議么?”

我端坐在桌前,慢慢地開了口。

“無異議。”

坐在我對面的凱爾希有些冷淡地回復著,“只是想提醒一下……這是在玩火。”

“我就是火。”

我有些慘淡地笑了一聲。

既然凱爾希不反對,那么這件事就可以去做了——

至于阿米婭,稍微用些話術讓她接受這件事完全不困難,“華法琳,關于‘吾血之血’的事情……”

聽到這個詞,坐在我旁邊的華法琳將眉頭皺成了一團,然后卻又無比無奈地,點了點頭。

“博士你在血法術方面的造詣已然在我之上……又何必詢問我……去做就是了。”

“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這件事結束之后……”

“休假,好好陪我休息。”

凱爾希粗暴地打斷了我的話,然后自顧自地站起了身,默默地走出了會議室。

這場會議結束地意外得快,望著她的背影,華法琳也只好苦笑,表示她也先告辭,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我點了點頭,將手按在了一本皮質的古舊精裝書上,書的標題是用羅契亞語寫成的:

“血魔秘典”。

我來到了羈押霜星的牢房。

羅德島的牢房一共有四種。

第一種是靜思室,頂層有著透光的窗戶,房內有一方床榻,用于羈押并不嚴重的罪犯和違紀的人;

第二種是像酒店房間一般豪華的單人間,用于軟禁身份地位較高的犯人,除去沒有自由外,生活條件皆十分舒適的房間;

第三種是赫赫有名的黑牢,合金制造的房門能將一切光明阻擋在外,沒有窗戶提供光芒,四壁和地板都暗置了軟墊,防止因為黑暗而瘋狂的犯人撞墻自殘——

這里往往用于關押犯下大罪的心理變態。

霜星被關押在第四種牢房,拷問室。

在這里沒有什么人希望帶光,因為有些東西還是不要看到,保持著那份無知比較好。

話雖如此,此時已經被我接管了大腦,剝奪了基本行動能力的霜星,是沒有什么威脅的。

羈押在這里,也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愛好而已。

“咔嚓”。伴隨著低沉的開燈聲,昏黃色的亮光灑滿了整間屋子。

這里同樣密不透風,卻充滿著陳年許久的血腥味。

金屬的墻壁和地面上斑駁著隨處可見的暗紅色血跡,室內有著一臺陳舊的,看起來已經許久沒有用過的終端機,連接著亂七八糟的導線和電路——

凱爾希告訴我,這臺終端機曾經在巴別塔研究所使用過很長時間,現在已經到了接近報廢的地步,只能做些基本的數據儲存的運算——

而在終端機不遠處的地面上,令人嘔吐的人體組織、內臟殘余和遍地都是的刑具,包括手術刀、匕首、鋼叉、拉特蘭的老式手銃、注射針管,以及一些常人看來下流的施虐玩具,揭示了這里的最本質的用途。

雖然這個房間看似恐怖,這個房間也不過被我或者SWEEP的成員們使用過寥寥數次,大多數人都無法撐到最后——

撐不住交代了情報,或是撐不住就此死去。

霜星被四肢拘束在一張流線型的躺椅上,雙目緊閉,雙手扎滿了輸送營養液的吊瓶。

我走上前,慢慢地扯掉了她手上的輸液管,端詳著她的容顏。

蒼白的皮膚猶如冬日的飛雪,即便衣物已經污濁地破碎不堪也難以掩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堆兔耳失去了生氣地半垂下來,白發靜靜地流瀉下來,蓋住了她身上許多的血污。

此情此景,完全讓人聯想不到那個決然的雪怪小隊領袖,倒像是沉眠在冬日城堡中的睡公主。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默默地運行起秘典上禁忌的血法術。

“以永恒的血起誓——”

霜星蒼白的面頰,陡然升起了幾抹血色。

“吾,令汝宣誓,成為吾血之血——”

她的身上散發著劇烈的猩紅氣息,壓抑得令人顫抖。

“與吾同生共死,與吾并肩作戰,護吾免于苦難——”

血紅的光球騰空而出,慢慢地籠罩了霜星。

她的身體慢慢從躺椅上懸浮而起,被強烈的血光淹沒。

轉瞬之間,那猩紅化為了漆黑,光芒漸漸消散,七竅噴出黑血的霜星慢慢從空中滑落,安然地落回了躺椅上。

我拭去她面容上的黑血,嘴角掛起了成功的微笑。

儀式成功了。

所謂的“吾血之血”——

將任何人物同化并隸屬化的禁忌血法術,卻并非單純的洗腦,因為被施法者將基本保留自己原本的人格,卻會對施法者抱有強烈的好感與歸屬感。

然而這等法術發動的條件為被施法者體內流淌著施法者的血液,極為苛刻,且必須擁有極其高深的血法術造詣方能使用。

然而我卻成功了,僅僅是依靠著華法琳轉贈我的那本秘典。

將霜星洗腦確實是選項之一,并且發動洗腦法術的難度要小很多。

然而若是這么做了,制造出來的霜星就不是真正的生命,只是如上古血魔的仆役一般,提供戰斗,或許還包括娛樂功能的工具和傀儡罷了。

而相比一臺新的Castle-3來說,將原雪怪小隊的領袖收入麾下顯然更有吸引力。

現在,是時候見證這一法術的成果了。

“唔,唔唔……”

她在迷茫中蘇醒,好似沉眠了很久的嗜睡者。

“我,這是……”

“啊。”

看著她原本灰色的眼瞳里已經染滿了血一般的紅色,我微笑了起來,“這里是羅德島。”

“為什么,為什么我在這里,我不是在……”

話說到一半便哽住了,紅色的眼睛里頓時布滿了哀傷。

在發動“吾血之血”的那一刻,我順利地侵入了她的記憶,并微妙地做了些微的修改。

“想起來了么?你們被烏薩斯人突襲了。”

我輕描淡寫地說著早已擬定好的措辭,“可恥的奧格斯.馬爾蒙背叛了雪怪小隊,把你的你的兄弟姐妹們賣給了貴族,準備自己求一個茍且偷生。

雖然是曾經的對手,但羅德島不忍看到你們被當做功勛簿上的一個數字。

得到消息的我親自帶人前往卡爾彼得城,把你救了下來。”

霜星茫然地望著我。

血法術在發動的同時,洗掉了她人格中的怨念和暴戾。

失去那些裝點門面的決然后,她也不過是普通的兔子少女啊,我忍不住想著。

“其他的人……”

我搖了搖頭。

霜星抽噎了一下,清冷的淚水從她血紅的眼中流淌了下來。

小巧的嘴唇微微開合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只是,又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奧格斯被我當場處刑。雖然以前一直跟你們是對手吧……”我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但將他的心臟挖出來的那一刻,我有一種正義的快感。

為你執行正義的快感。”

“我……等等,為什么我被……”

終于意識到自己被束縛在躺椅上的她,張皇地發出了叫喊。

“啊。別忘了,雖然把你救了出來,但羅德島和整合運動之間,姑且還算是敵人吧?所以,現在你算是落入敵巢了喲?”

我帶著笑容,慢慢地將手指放到了她細膩的大腿根部。

原本的長靴已經被卸下,只有破爛的黑色絲襪還包裹著腿部。

伴隨著我慢慢開始撫摸著肉感的腿部,霜星的眼中閃過了幾分恐懼。

“那么,要對我做什么……”

“我想,現在你沒有選擇余地吧?親愛的。”

我翹著嘴角,在微笑的同時細嗅著她的腳趾。

包裹著那里的絲襪已經碎裂得不成樣子,魅惑如蔥白的腳指頭在我眼前微微上下晃動著,彌漫著帶了血腥的汗味。

我舔了舔嘴唇,將唾液沾滿了舌頭,來回不停地開始舔起霜星的腳趾。

伴隨著霜星低沉的嬌聲,我順勢將她的腳趾整個含入了口中,開始品嘗般地吮吸了起來,嘴里不斷地發出下流的口水聲。

“不要……不要這樣,這樣的事情……”

“那樣可不對喲,霜星。雖然是敵人,但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吧?仔細想想,你就用這樣一幅嫌惡的表情對你的救命恩人嗎?”

“不,不是的……我……”

動用起血法術,喚醒她內心對于我心甘情愿的臣屬感,同時慢慢地將舌頭向上移動,從修長的小腿,到飽滿的大腿,被破碎的絲襪包裹著的腿部蘊含著絕妙的情熱,一邊舔舐一邊吮吸著柔軟的嫩肉,滑膩的柔軟刺激著我的唇舌。

被羞恥和法術雙重影響下的霜星微微搖晃著腦袋,緋紅暈染了她的側臉,慢慢燒卻了原本的抗拒。

“看來你還是沒有覺悟呢。那么,為了讓你稍微再聽話一點,得給你一點教訓啊。”

我停下了唇舌的動作,轉而從桌上拿起棒狀的震動按摩器,開啟了緩速的按鈕,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灰衫內襯,對準霜星的胸前按了下去。

“噫呀……!”

敏感的部位突然被持續不斷的震動所刺激,即便是隔著一層灰衫,霜星依舊失控地叫出了聲,強烈地顫抖了起來。

我借機撕開那一層早就臟污了的防線,那白瓷碗一般的胸部便微微跳動了出來。

與原本蒼白的膚色不符的潔白,如雪,如粉,尖端點綴著兩抹梅花。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因為被按摩棒刺激慢慢充血的乳頭讓我在另一側湊上嘴,盡情地開始吮吸,那對白兔也在刺激中歡快地跳躍起來。

強烈的刺激讓霜星放聲叫了起來,毫無抵抗地宣告著她獲得了快感的事實。

“唔,啊唔唔……好,好激烈,啊啊……”

胸部的兩邊被同時刺激的霜星,悲鳴的聲音愈發響亮。

聆聽著這樣的悲鳴,望著她陷入快感中既痛苦又難以自持的表情,我感到了某種滿足般地勾起了嘴角。

那是常人皆有的一種,名為施虐的快慰。

在那份快慰中,我保持著嘴角的弧度,慢慢地將手伸向霜星的胯下。

在那里,內襯的衣物已如不存在一般附著在魅惑的三角地帶,猛地一拉,純白色的內褲就被抓住扯碎,高亢的聲音中,那帶著一小縷白色草叢潔凈的下體暴露無遺。

淡粉色的縫隙緊緊地密閉著,儼然是貞女一般的圣潔。

“不聽話的兔子,就該給一點懲罰。”

“嗯唔唔唔……!不要,討厭,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并沒有直接對縫隙出手,而是將按摩棒慢慢此深入縫隙下狹窄的菊穴中。

稍微抽動了幾下,在慢慢開闊菊穴,擠開肉壁的同時,禁忌的快感令她的蜜裂慢慢滲出了蜜汁,猛烈的震動讓霜星放蕩地叫出了聲。

望著她那副慢慢淫亂起來的樣子,一陣莫名扭曲的快感操縱了我,讓我忍不住突然用力,一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邊用力將按摩棒狠狠地直插入溫暖的直腸處開始抽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這樣!霜星,如我所愿,化為吾之血脈吧!多么絕妙的呼喊,多么美麗的表情啊!”

諷刺的是,與嘴上說的不要剛好相反,霜星的私處已經不斷涌出更多的蜜液,粘稠的汁水淌落而下,在被夾緊的,粗壯的按摩棒上滴答滴答地落下。

在繼續抽動那粗壯的狂喜中,霜星體內泉涌而出的蜜液將按摩棒浸潤沾滿,菊穴處不斷傳出交合一般的下流水聲,與按摩棒嗡嗡震動的響聲一同化為淫欲的二重奏。

“啊,唔啊,有什么,有什么要來了,不要,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不要看,不要看啊……!!”

“就是現在……霜星。以血,洗去你的過去,割除你的流膿,以嶄新的骨血,迎來全新的生命吧……!”

念咒完成的那一刻,霜星到達了高潮。

浩浩湯湯的淫液從密縫中洶涌而出,噴濺而出地將按摩棒與我不斷抽送著的手全數淹沒,菊穴也像高潮時的陰道一般不斷蠕動緊壓著,仿佛要把那根不斷震動的硬物吸入體內一般。

在她高潮時精神防御最為虛弱的那一刻,我的潛意識再一次順著血液侵入她的大腦,完成了對她最后的改造。

現在,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從身體,到心靈,完完全全地歸屬于我。

望著那具因為高潮與血法術雙重作用而再一次失去意識,陷入短暫昏迷的身體,我輕輕地將按摩棒拔出,小心地拭去了下半身潮涌的淫液,褪去了她早應舍去的舊衣衫,讓那具潔白的胴體安靜地躺在躺椅上。

看著那凹凸有致的曲線,早已經被她的媚態所勾起欲火的我,下半身與占有欲同時猛烈地膨脹著。

“以后,就叫你——”

“‘葉蓮娜’吧。”

再一次的夢醒。

血紅的眼中,那份記憶里裹挾的痛苦,決然,憤怒,悲拗,已經在又一次的血法術中消散得不剩下一分一毫。

曾經是“霜星”的葉蓮娜,用稚兒一般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回答我,你是誰?”

終于等到她自然蘇醒的我站起身,望著她血紅色的眼睛,直言道。

“我是……”她的嘴唇動了動,隨后發出細弱蚊蟲般的低聲,“已然舍棄了過去的葉蓮娜。

主人無可挑剔的追隨者,是您的血脈,是您的忠仆。”

我的嘴角掛起了扭曲的笑容。

她不再是那個背負著雪怪小隊所有人命運的隊長“霜星”,而是以“自己”的名字活下去的“葉蓮娜”——

潔白如雪的少女,令人憐惜的冰公主,以及——

我的“血脈”。

“話也不必如此,葉蓮娜。

既然是吾血之血,我自然會像珍惜自己的血液一般珍惜你。”

“這樣的我,也能被無上的主人垂青嗎……?”

“啊啊。現在,成為我的女人吧。”

“這是……我的榮幸。”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伏在她身上,緩慢地將躺在躺椅上的葉蓮娜的雙腿打開,讓那還掛著高潮后余留下的濁液的私處再一次浮現在我眼前。

不知道是因為單純的緊張還是害羞,顫顫巍巍地張開為M字的雙腿帶著幾分抗拒。

我湊上前,慢慢地輕輕愛撫著她的大腿,雪似的嫩肉劃過手心,將細膩的質感投入我欲火的柴堆中。

慢慢地,安心的愛撫讓她葉蓮娜完全放松了下來。

“還是第一次么,葉蓮娜。”

“是,是的……我的處女,是為了主人才留下來的。”

那一副害羞著將紅暈燒到耳根,聲音越來越輕的樣子,證明她承認的話語中并沒有假。

原來沒有被雪怪小隊里的哪個人奪走么。

這么看來,想要讓她成為自己女人的你還真是貪婪啊,奧格斯——

雖然讓那個霜星露出這副嬌羞的樣子,確實很是個誘惑。

“那么,我會像愛惜珍貴女人一般,來與你做。”

“非常,感謝您的恩賜……咻,嗯啾……”

我湊上前,溫柔地親吻著她的柔軟卻有些寒涼的嘴唇。

她的口中,嗚咽著發出“好溫暖”的聲音,深情地回應著我的嘴唇。

于是我順勢打開她主動讓出的通路,伸進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然后慢慢地吮吸起她的舌頭,將甜蜜的涎液不斷地吸入口中。

慢慢地,被喚醒了情欲的葉蓮娜,無意識地將手臂抱上了我的脖頸,不斷地向我索求著親吻。

“……!對,對不起……!沒,沒有意識到就,就抱上了主人,請,原諒我的僭越……”

“無妨。”

終于將雙唇分開,我看著驚惶的她,忍不住笑著刮了刮她的臉頰,“你的過去過于沉重,現在沉湎在這份暫時的安寧中也沒有問題。不如說,能夠沉醉于我,我感到十分的愉悅。”

“啊,啊啊,我最仁慈的主人……嗚……”

我若無其事地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仔細想想,又有誰會像現在這樣關心她本人呢。

塔露拉不過將自己的部下當做破壞的工具,愛國者垂垂老矣,整合運動的其他干部不是殘忍的變態就是無情的殺戮機器,她自己的雪怪小隊對她只有能壓垮任何人的過度期望,是該卸下她過去的負擔了啊——

想到這里,我又一次地與她親吻,并且把已經蠢蠢欲動的雙手撫摸上她的胸部。

就這樣用手掌轉動著她瓷碗一般的胸部,把手掌覆蓋在雪山的柔軟處,用手指輕輕地捏著,轉動起梅花色的乳頭。

煽情地手法和毫不放松的接吻,讓葉蓮娜呼出低沉的熱氣,放出小聲的嬌息。

慢慢地,我將手指慢慢向下滑落,享受著她平坦而棉花一般小腹的質感,最后將手指伸向那白毛的草叢間。

終于,手指再一次接觸到了還掛著淫液的陰部,開始輕輕觸摸摩擦起淡薄的毛發。

“嗯,嗯嗯,啊……”

單單是陰毛被手指觸碰著,葉蓮娜被我壓在身下的身軀便僵硬了起來。

明白那是緊張的原因的我,溫柔地用手掌開始撫慰著她的恥丘,在她慢慢接受我的侵入的時候,已經享受夠了毛發與肌膚質感的我將手指伸向她白色叢林中凸起的部分,輕輕一捏,葉蓮娜的身體便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啊……嗯,啊唔……”

她在克制自己的聲音,我一眼便看了出來。

或許是內心深處的羞恥,或許是不習慣于這樣對陰蒂直接的刺激而感到害怕。

只是我并不會顧忌太多,一邊用大拇指繼續愛撫著陰蒂,一邊分出其他的手指上下沿著裂縫處摩擦起她的花蕊。

在終于克制不住的驚喘聲中,葉蓮娜更加激烈地搖晃著身體,腰部像半空中的藤蔓一般扭動了起來。

而手指在慢慢伸出花心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濃烈的濕氣,進而將中指徑直插向花瓣的內部,用第一節指關節的程度,在入口處來回抽插著。

“啊,嗯嗯,啊嗚……!”

“沒有必要害怕,葉蓮娜。我就在這里。”

“是,我的主人,有您在我就不會害怕……啊啊……”

雖然嘴上兀自做著逞強,但她纖細的腰部卻好似要逃避一般晃動著。

我用臂膀固定住了她的雙腿,隨后繼續用手指愛撫著她。

就這樣,我持續不斷地緩慢在她的小雪處抽動著手指,她體內的蜜汁便漸漸又一次如潮水一般泉涌而出,我的手指也被浸濕,不停地發出濕潤的聲音。

在聽到她的小穴發出輕微的水聲后,葉蓮娜的腰部晃蕩得更加激烈,身體也隨之劇烈顫動著,口中原本還保持著鎮靜的音調漸漸迷亂起來。

我自然乘勝追擊。

沾滿了蜜汁的手指先是拔出小穴,隨后在她私處的輪廊上來回地畫著圈,讓敏感部位被持續玩弄的她緩緩失去理智,轉而擁抱身體內性的本能。

在已經肉眼可見地將內部變得更為潮濕后,我開始更加激烈地抽送起中指,同時將第二節指關節也深入了小穴中。

“嗯,嗯啊,主人……!”

葉蓮娜激烈地吐息著,白嫩渾圓的胸因為劇烈的身體顫動上下抖動著,見到反應不錯的我繼續將食指也插入了腔內,緩慢地讓內部的秘道擴大著,愛撫著。

在密道足以容納我的兩根手指后,我將手指合并在一起,輕微觸碰著肉壁,讓原本緊閉的花瓣反復開合,蜜汁涂抹著我的手一般更多地潮涌而出,被打濕的手指和蜜裂散發著淫亂的光澤。

而她的身體也無可抑制地痙攣,口中的吐息漸漸劇烈。

“主人,我的主人,您的仆從,要,要……”

“可以,盡情高潮吧,我允許了。”

“是,是……!來了,要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

在葉蓮娜嬌呼的聲音達到最大的那一刻,泛濫的愛液奔流而出,將我的手與她的股溝一并打濕,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猩紅的雙目變得迷醉而滿足,那是猶如再次重獲新生一般的性高潮。

“在,在主人面前,高潮了……”

“這可不是結束,葉蓮娜。我想,你應該不用我多言吧。”

她無聲地點了點頭,我慢慢地將沾濕的手指從秘部拔出,像是惡作劇一般地輕輕撫摸著花瓣的周圍。

而替代了手指,我將自己從長褲中解放出來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花心。

終于到了這一刻。

只是,葉蓮娜的身體一直都有些僵硬。

“放松。”

近乎強硬的命令讓葉蓮娜沉沉地點了點頭。

配合著她,愛撫著她的身軀,我將肉棒慢慢地對準那裂縫,緩緩地挺送了進去。

作為前端的龜頭慢慢地被濕潤的內腔包裹著,漸漸地分開兩側的肉壁,侵入那狹窄的蜜洞。

在那青筋暴起的硬物侵入到大半的那一刻,緩慢的前進受到了阻隔。

我按住葉蓮娜的雙手,自上而下,以最為猛烈的程度向前刺去。

處女的象征被貫穿,結合處流淌著幾絲混雜著白濁的鮮紅的她,眼角止不住地滲出了淚水。

“啊,啊啊……好痛……但是,將處女奉獻給主人,被主人這么侵犯,好高興……”

我輕吻去她的淚水,苦澀的咸味布滿了我的舌尖。

葉蓮娜小穴出口部的肉十分飽滿而富有彈性,在肉棒深入她的體內后入口處緊緊地包裹起粗壯的后半部分,同腔道內緊密貼合的肉壁相互配合,做著完美的伸縮運動,刺激著我的下半身。

在確認她已經可以接受我的插入后,我以戲弄般的樣子輕輕地抽送起來,蠢動著腰部,享受起滿溢著蜜汁的,處女穴快感。

“啊,啊……嗯嗯,主人,嗯嗯……”

痛感混合著不知何以表述的欣喜,葉蓮娜的聲音越發激烈起來,腔內也享受般地開始有規律地緊縮著。

我輕微地愛撫著她綿密的大腿根部,然后抱起雙腿將其分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讓她發出比之前更大的呻吟聲。

那無上的標致身體仍舊因為緊張有著幾分緊繃,然而私處已經完美地接受了我,任由我慢慢激烈地搖動起腰部,更為深入深出地在她的體內不斷攪動,享受著之前的插入沒有進入到的緊致部位,一次次地刺激著敏感點。

“嗯,啊啊,主人,對,對不起,腰部擅自就動起來,啊,啊嗯……”

“我允許了,變得更加淫蕩起來吧,葉蓮娜。”

“啊,嗯,是……!我會變得更加淫亂……!”

接受著我腰部的動作,葉蓮娜的腰部也跟隨著節奏前后搖動起來,與我一同配合著將讓肉棒一次次深入,一次次被粘稠帶著肉粒的內壁裹緊。

在她配合著越來越熟練的時候,我也抱起她的細腰,更加快速猛烈地抽插起來。

結合處因為交媾的猛烈摩擦變得更加溫熱潮濕,我抬起腰,將肘部固定在她的大腿處,如壓樁機般往她的更深處插入,在深入到最深處的那一刻停止了抽送,轉而左右搖晃著腰腹,整根肉棒如方陣步兵的長槍一般左右碰撞著葉蓮娜的陰道內壁,在不停地摩擦中擠開緊密壓迫的肉壁。

“啊……主人,我永遠的主人,好喜歡,將此身永遠地獻予您……!”

葉蓮娜抱緊了我的肩膀,半垂的兔耳也奉獻一般地伸向了我。

那副樣子讓我慢下了動作,親吻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側臉處微涼而柔軟的肉感,讓舌頭在臉頰的紅暈處打著轉,讓唇舌之間如品嘗冰激凌般不斷品味著她的味道。

下半身的抽動也沒有懈怠,在腔內不斷碰撞的肉棒被粘稠的蜜汁包裹潤滑著,不斷涌出的熱氣讓肉與肉的摩擦更加舒服。

在她的嬌喘變得高昂的那一刻,我加快著抽動的速度,配合著下半身抽送的速度和節奏,用胸膛壓住她柔軟的乳房磨蹭愛撫著。

早已經充血變得堅挺而敏感的乳頭被我用堅硬的胸口摩擦著,葉蓮娜發出一聲聲充滿快感的求歡聲,與我和她肉體之間發出的激烈而有節奏的碰撞響聲交相演奏著。

“啊,嗯,啊啊……主人,要來了,您的忠仆要下流無恥地高潮了……!”

“盡情地高潮吧,葉蓮娜,我允許。”

肉壁開始劇烈地緊縮起來,感覺的絕頂的前兆,我將肉棒深入到葉蓮娜的最深處。

被這樣猛烈地一輪深入的她高聲淫叫著,蜜水如雪崩般地狂涌而出,渾身痙攣著,在高潮中享受著無盡的快感。

那一輪緊縮同樣突破了我忍耐的極限,在呼吸最為猛烈的時候,將全部的精液全部澆淌到了她的最深處。

“啊,啊啊……主人的恩賜,好多……”

射精的時間很長。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終于確定射精完畢后,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觸摸著我在她體內射出,慢慢流淌而下的濃稠精液與她自己愛潮的混合物,如巨富細數著自己珍寶一般。

“葉蓮娜。我誠摯地詢問你:是否愿意加入羅德島,為了我而戰?”

她迷離卻堅定的眼神不渝地望著我,舌尖舔舐著我的嘴唇。

“我愿意為您而戰,我的主人。”

“我愿意……加入羅德島。”

冰與火之歌的旋律里,她的微笑猶如曾經落霜時節滿天的繁星,猶如冬日的飛雪與燃燒的暖爐,美麗得讓人忘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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