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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雙人格的愛欲管理【夜魔】

荒蕪的地面,踢踢踏踏的窸窣聲越來越響,并且漸漸演變為一只小隊急行軍的踢踏聲。

日光之下,我率領著一只小分隊在龍門新區的一片荒廢建筑物中穿行。

“這次的戰斗便交予你們,我不會插手——

目的是磨煉你們的作戰技巧。”

“……是……博士。”

帶頭的玫蘭莎微微地點了點頭。

除去她帶隊的行動預備組A4之外,還有我額外安排的一人——

“這里是......戰場......!”

穿著一身杏黃大衣的夜魔——

不,應該按照她本人的意愿,叫她“葛羅莉亞”——

氣喘吁吁地跟著快速機動的A4預備組,向著終端機上標記的目標建筑前進。

她幾乎是被我半強硬地安排到了本次的小規模作戰中,作為術士的她在羅德島內堪稱出色,唯一的問題就是不穩定的精神和人格狀態。

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她體內那好戰的“夜魔”人格終于被勉強保持在了安定狀態,因此本次的任務也是作為她康復訓練的一部分,以確保她那好斗的衍生人格在處于戰斗狀態下也不會對任務造成什么阻礙。

畢竟,羅德島的干員不能為任務增添不穩定的變數。

對于葛羅莉亞來說,盡管她是帶著緊張和不安踏上戰場的,但是A4預備組其他人的內心不安應該更大吧。

在向目標建筑前進的時刻,空氣滿布著緊張的氣氛,她緊握著手中的法杖和衣服的一角,戰戰兢兢地聽著作為本次行動的指揮者玫蘭莎的指揮。

“全員,進入作戰位置。

卡緹保持警惕并向前推進;

安德切爾進入隱蔽處準備進行掩護射擊,優先打擊對方的遠程單位;

安塞爾請再次檢查醫療品避免發生意外;

史都華德注意不要離開既定掩體……”

整合運動的一支小隊在新區占據了一處不大的三層建筑,在大部隊已經基本離開的情況下依舊頑固地守在這里。

鑒于出動大部隊圍剿會浪費為數不多的人力資源,以小隊形式進行剿滅是最合適的了,也恰好將其作為像A4行動組這些對戰場還不熟練的干員們的練兵對象。

而從玫蘭莎的指揮和A4的成員們的反應來看,至少目前,他們是合格的。

“那個,葛羅莉亞小姐請和史都華德一起行動,用法術提供火力援助。”

“好,好的……!”

在后方用終端機始終觀察著戰場的我輕輕嘆了口氣,葛羅莉亞的主人格不知是因為自身的礦石病和多人格還是天性使然,致命的弱點便是缺乏自信,只能希望此戰能對這一點有所改善。

然而就在小隊排開了陣型,小心翼翼地向建筑推進時,十數個弩手突然從窗口冒頭,張弩搭箭地向行動小隊傾瀉著箭雨。

史都華德、安德切爾和葛羅莉亞立即反應過來,用法術和弩箭向正在前進的卡緹和玫蘭莎提供掩護。

然而數量占劣勢的他們顯然不是對面那十多個弩手的對手,持續不斷的箭雨讓三人不得不狼狽地躲在建筑下的幾處廢墟后,只能偶爾探身還擊;

勉強向前推進的卡緹和玫蘭莎也舉步維艱,作為隊長的后者很快就用回頭求助的眼光望了一眼呆在更后面的我。

我向她搖了搖頭。

明白我不會出手相助的玫蘭莎只得咬了咬牙,讓卡緹舉著用于掩護的盾牌一步一步地慢慢前進著。

然而居高臨下的射擊優勢讓整合運動的守軍占據著明顯的視野優勢,很快便開始集火攻擊在后方提供火力支援的三人,擔心被射中的葛羅莉亞、安德切爾和史都華德三人被壓制得很快露頭還手都不敢了,只能從掩體的縫隙間偶爾觀察一下戰場的情況。

“好,好多的狙擊弩手,沒辦法前進了……”

通訊頻道里,卡緹的聲音顯得那么的無助,而作為隊長的玫蘭莎也咬了咬牙,慢慢開口著:

“我們果然還是不行嗎……”

“我,我們已經……還沒有博士的指揮……”

A4行動組陷入了完全的恐慌狀態,時間突然變得很慢,周圍仿佛變得安靜了下來,安靜到一支支的弩箭劃破空氣的聲音都能被清楚地聽到,從弱到強,又從強到弱。

“呵,呵呵……”直到一聲嘲弄的冷笑,打破了那短暫的寂靜。

“葛,葛羅莉亞?”

在后方緊急準備醫療箱和通訊設施的安塞爾,顫顫巍巍地開了口。

“一群膽小鬼,經過教官這么多的訓練還是如此,你們知不知恥?”

難以想象的呵斥從通訊中傳來,“居然在戰場上呆若木雞,動都不打算動一下?一點覺悟都沒有的你們,真讓人看不起。”

這不是平時葛羅莉亞應該有的言行,應該是夜魔的人格覺醒了吧——

行動組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啞然無聲地站在了原地。

而我則微笑地站在后方,欣賞著這一場即將開始的精彩表演。

“還想繼續發呆?想要在戰場上活下去的話,就給我拿出殺戮的本能!”

她慢慢從掩體中光明正大地走了出來,無視了目瞪口呆的整合運動狙擊弩手和自己的隊友們,手中的法杖散發著淡淡的紫色微光。

“那么,安塞爾,”

點了一直呆在后方的安塞爾的名字,夜魔呵斥著,“我覺得你不應該當一個戰場醫生,你應該去醫院里坐診,因為除了那張娘炮臉你還有什么能讓患者相信你的?”

“我,我……”

“不準給我呆在后面!拿起你的武器,哪怕是針管都好,給我沖!哪怕當個肉盾,都好過你在后面像個女嬰一樣瑟瑟發抖!”

無視了不知道說什么作為回復的安塞爾,她又開了口:“史都華德,你的法術還不如安塞爾的臉管用,好歹那張臉還能讓敵人分心;

還有你,安德切爾,你的箭矢硬度連博士的雞巴都比不上,何況你還根本射不中!你們兩個——

告訴我,我們的敵人,在哪里?”

“在……在那棟建筑里。”

史都華德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話語也語無倫次。

“那么我們該做什么?”

“用,用法術和弩箭來射擊……”

“沒錯!給我用你們的法術和箭矢來攻擊敵人!徹底殲滅,不要仁慈!”

“是,是……”

“安德切爾!”

已然是怒容滿面的夜魔破口大罵著,“你是被閹過的豚鼠嗎?給我大聲點!在這場戰斗結束前,你只不過是一片廁所里骯臟到用不上的廁紙!”

“……是!在這場戰斗結束前,我只不過是一片廁所里骯臟到用不上的廁紙!”

他屈服了,“徹底殲滅,不要仁慈!”

“很好,要的就是這樣的表情!”

她一轉攻勢,又將冒頭對準了已經被嚇得啞口無言的玫蘭莎和卡緹,“類人猿一樣的站到前面的母貓母狗!你們畏畏縮縮的跟烏龜一樣,到底是上戰場殺敵的還是被當小丑的?給我拿出小孩子拼命拉屎到昏厥的魄力,轉換為突擊陣型,不準找掩護,給我往前沖!”

“……明,明白!”

很明顯,她們也沒有能超越另外三人的魄力,玫蘭莎在那份威壓前甚至忘了自己隊長的身份,“不找掩護,往前沖!”

“要的就是拼上性命的覺悟!給我把那副被狗日了一般的慫樣丟掉,拿出你們的勇氣,大膽地放手一搏!”

淺淺一笑,夜魔撫了撫她的父親傳下來的法杖,充滿著戰意的她瞬間將法杖的輸出提高了好幾個檔次,一波又一波的法術飛彈對建筑窗口露頭的整合運動弓手們轟炸著;

在這股氣勢的鼓舞下,A4行動組的五個人——

甚至包括按照戰術規章只能留在后方的安塞爾——

也跟打了雞血一般不要命地往前沖去,高聲喊著不應屬于他們的戰吼,一下子撞開了建筑一層緊閉的大門,借著那股狠勁沖了進去。

長刀揮舞,弓弩連射,法術閃耀著奪命的眩光,被這股駭人的氣勢嚇到的守軍自然頂不住這不要命的猛攻,一個接一個地被打倒。

很快,這棟建筑內的整合運動成員便被一個不落地全部肅清。

“哎呀哎呀。”

看著那幾個人奮戰的樣子,在后方的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將手中抽出的長劍插回了劍鞘,“真是,看到有意思的一幕了呢。”

次日,羅德島號的室內廣場——

天晴的午后,我悠閑地在自動售貨機處買了一罐冷咖啡,用那工業化生產甜膩的苦味緩解著工作大半日后身心的倦怠。

“呀,呀啊……對,對不起!非常、非常的對不起……”

“哦呀。”

看著不小心碰到靠在墻壁上的我,然后深深地低下頭的白發菲林族女孩子,我將易拉罐中的咖啡喝干凈,隨手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無須在意,這不是葛羅莉亞嗎?”

上下打量著那有些畏畏縮縮的貓耳少女,一頭白發從頗為幼嫩的雙頰處垂落到雙肩,大大的金色與淺藍眼睛一右一左,暗示著她體內不同的人格。

名為葛羅莉亞的她生得頗為柔弱,肌膚幾乎是接近蒼涼的白皙,心形的臉孔十分清秀,小小的下巴令人憐愛,俊俏的鼻子也十分精致,一對小小的白色貓耳在頭頂微微晃動。

穿著那一身杏黃色外衣,黑色的學生制服有平添了幾抹可愛的氣息。

她的身體曲線沒有發育得周全,略微扁平,臉色間卻有著難以忘卻的清秀——

這樣的氣質跟“夜魔”可算是截然相反了。

“衣服很合身呢。”

看著半低著頭靦靦腆腆,叫人疼惜的那副模樣,我忍不住開了口,“謝,謝謝……”她臉頰泛紅地扭過頭,“博士,真,真會讓人放松啊……”

“稍微自信一點吧,不如說,原本很可愛的模樣卻是這樣一幅煩惱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惋惜啊。”

“我,我……”沒有帶著法杖的她雙手捏著自己黑色的短裙角,抬眼望著我,“昨天,戰況不利的時候,我好像被人冒出來幫著作戰,還對隊友們口出臟話……”

“啊啊,昨天啊。”

想到昨天“夜魔”的那副樣子,我忍俊不禁,“不是很好嗎?另一個你像救世主一般拯救了現在的你和A4預備組的各位。

而且,我也跟他們談過了,他們都表示自己還要再努力爭取進步,雖然有些不留情面,但你的訓導正好激勵了他們呢。”

只是平日里羞怯溫柔的葛羅莉亞突然冒出那副極具攻擊性的樣子,實在是有些嚇人。

而在昨晚與凱爾希的探討中,她認為即便現在難以做到,但將來必須將她的人格整合到一起。

而對我來說,這一點不只是作為精神方面的治療問題,也必須排除她作為術士干員在戰場上產生的任何不可控的變數——

昨日的小戰斗中她人格的突然轉變便是一個會造成混亂的例子。

而最直接的一個結果就是,此時的她看起來精神并不是很好。

同時,周遭也不時有些不懷好意的視線朝我們這一邊射過來。

“方便的話……我,我想到您的房間去說,可,可以嗎……?”

壓低了聲音,她小心翼翼地向我詢問著。

面對著這樣的她,我點了點頭。

“我,那個……”在書桌前為她搬好了椅子,然后泡上一杯速溶的紅茶,看著捧著白瓷杯對冒著熱氣的茶水小口吹著氣的她慢慢開了口,“另一個我出現的時候,我,我……”

“壓力很大嗎?還是身體負擔不了?”

“不,不是……”白色的貓耳動了動,她晃了晃小小的腦袋,“昨晚睡得很好,但,但是一想到另一個我對A4預備組的各位破口大罵,心情,很復雜……”

說到這里,她又向我深深地低下了頭,語言也張皇起來:“那個,先讓我給您道個歉!就是,那個,也許我以后還會忽然說些奇怪的話,請您不要討厭我……那個她,我也沒辦法控制,嗚……”

“好了好了,不會討厭你的。”

我向她露出微笑,輕輕地摸了摸她因為害怕而不斷顫抖的白色貓耳,慢慢地讓她平靜了下來,我才緩緩地重新開口,“我和凱爾希醫生做過討論,你的問題可能與礦石病感染有關。

我們的結論是,或許是礦石病讓另外一個你覺醒;

或許是反過來。

沒有成為感染者經過的記憶,或許也是這樣吧。”

“啊,是的……其實,我……”不知道為什么,跟我聊天似乎讓她慢慢地放松了精神,或許是因為她入職后對她多日的照顧吧,在我面前葛羅莉亞總是會表現出友善和溫順的態度,就像是被馴服的可愛小貓一般,“……我有很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可能也是因為,那個她……嗚,好可怕啊,這樣的我……”

似乎感覺現在的自己是虛偽的存在一般,葛羅莉亞小小的身體害怕得微微顫抖,那副惹人憐愛的樣子讓我忍不住上前,輕輕抱住了她顫抖的肩膀:

“沒必要害怕,你就是你。”

“博士,好溫柔……”有些不適應地在我的懷里扭了扭,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姿勢,葛羅莉亞將小小的腦袋靠在我的胸口蹭了蹭,“……直到我不再害怕得顫抖為止,能,能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嗎?”

這句話讓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如果,這樣能讓你心安的話。”

右手撫摸著她涼涼滑滑的白皙臉頰,有些強硬地吻上來的她小小的嘴唇。

沒有拒絕的表示和抗拒的動作,葛羅莉亞就這么將微紅的小臉貼近了我,張開嘴迎接著我舌頭的侵入。

帶著她的丁香小舌在那散發著一股奶香味的口腔里攪動著,我慢慢地抱起了她厚實的大腿,輕柔地將她橫放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卷起黑色的短裙,雙手在大腿的嫩肉處不斷撫摸著。

“嗯,嗯嗯……博士,不要……”

那輕輕的抗議聲就像是貓咪被摸頭時的呢喃,反倒更加刺激著我的欲望。

并沒有選擇脫去她的上衣,而是將手指慢慢地爬上她的裙間,纏繞著她純白色內褲的系繩,慢慢地扯了下來。

一堆纖細卻不顯得過分虛弱的大腿間,珠圓玉潤的潔白臀部微微晃動著,仿若勾引著我上前侵犯一般。

“好,好害羞……”未經人事的少女感受著自己腿間那灼熱的目光,害羞地垂下了雙眼。

“沒什么好害羞的,葛羅莉亞,你的這里很漂亮哦。”

俯下身子,用手輕輕地一拍,伴隨著“呀”的一聲嬌吟,泛起了肉色的波紋,然后將頭湊到了她的小屁股處,輕輕地吻了上去,一寸一寸地親吻著紅中泛白、豐腴瑩潔的臀部,游走著的同樣用舌頭輕舔著,連著唾液印出一道道淡淡的吻痕。

“嗯啊?博士,太,太下流了——

啊啊……”

“真是敏感呢,葛羅莉亞。”

“才不……嗯……嗯嗯……”

一邊用言語調戲著她,一邊繼續滑動著嘴唇,將舌頭沿著臀部向兩腿之間的地方滑動著,然后親吻著她兩腿間那嬌嫩的花朵。

被品嘗著花瓣的邊緣,葛羅莉亞不禁發出帶著春聲的喘息,身體逐漸僵硬了起來。

我一面撫摸著她大腿內側的敏感處,一面用嘴唇抵著花心一次又一次地親吻。

“啊……唔啊,舔那個地方的話……不行……”

“不是喲,你不是很舒服嗎?”

我輕輕地笑了一聲,“這里已經泛濫成災了呢。”

雙手慢慢地順著大腿的柔軟向上,開始分別揉搓著兩邊柔軟的臀部,同時伸出舌頭開始順著蜜裂的縫隙處上上下下地舔舐起來。

泛著粉紅色的私處早就因為興奮而已經被大量的蜜水溢滿,我有如舔水的獵犬一般用舌頭攫取著那份花蜜,又不斷地在入口處刺激著,然后將臀部的手指伸到肉穴附近,慢慢地撥開了那粉紅的出口,更多的蜜汁從里面滲了出來。

“唔,唔啊……博士,那樣弄的話……啊,啊啊……”

將舌頭伸進洞口,肉壁慢慢地將其包裹起來,我便進進出出地用舌頭舔弄著,攪拌著,刺激著她敏感的肉穴;

同時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翻開了她那已經漲成小紅豆的陰蒂,激烈地捏著開始玩弄起來。

伴隨著舌頭和手指的運動,葛羅莉亞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在手技和舌技的雙重刺激中口中也發出了一聲聲嬌媚的喘息,她緊緊地握住了灰色的床單,因為羞恥而努力忍受,卻又在享受著這如浪潮一般洶涌的快感。

“嗯,不錯的反應呢,那這樣又如何?”

一邊說著,我一邊將嘴唇從滲出花蜜的洞口處挪開,手指輕輕地在緊嫩的后庭口處比劃著。

“噫……!不,不要,那里——”

“……抱歉,有些著急了呢。”

看著身體又重新緊張得僵硬起來的葛羅莉亞,我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讓她的喘息慢慢舒緩下來,然后將挑逗菊穴的手指拿開,轉而繼續用舌頭開始侵犯淫糜的肉縫,故意發出“啾,啾”的下流吮吸聲,毫不客氣地繼續吸食著她的花蜜。

順著大腿流出的淫液慢慢地染濕了床單,那副不斷嬌喘的煽情的樣子讓我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怎么樣?應該差不多了吧,葛羅莉亞。”

“啊……”

看著慢慢停下動作,一手揉弄這她的貓耳,讓她很舒服地用面頰蹭著手掌的我,葛羅莉亞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回答呢?如果不想要的話,也可以不用勉強的。”

“啊,嗯……”害羞得閉上雙目的她慢慢地睜開雙眼,用蚊子一般的聲音開了口,“想,想要……想要博士的,那,那個……”

雖然感到害羞,但比起欲火焚身快要發疼的感覺,她還是不知不覺地說了出來——

話雖如此,能說出來也差不多是極限了吧,畢竟葛羅莉亞的性格便是這副弱氣的樣子。

“那么,葛羅莉亞,我要上咯。”

依舊沒有選擇脫去她的上衣,而是掀起了黑色短裙的裙擺,讓她側躺在床上后微微抬起她的小腿,我則從后面慢慢地將熾熱的龜頭碰到了敏感的花瓣,葛羅莉亞做好了覺悟一般地合上了雙眼。

“唔!啊,啊啊——”

慢慢地讓前端頂開洞口,撐開緊致的蜜穴,然后一鼓作氣地齊根沒入,半途中摧枯拉朽地沖破了那一層柔軟的壁障,初經人事的柔弱少女私處滲出了鮮紅的處女血,灑落在灰色的被單上。

因為出乎預料的緊致,我稍稍挪動了一下腰部的位置,在只進入一大半的位置上開始深入深出地慢慢抽動起來。

她的肉壁極其緊致,前端長著一層細密的顆粒物,猶如鯡魚籽一般,刺激著深入肉穴的下半身,給予著一場刺激的摩擦;

而伴隨著我慢慢開始的抽插動作,不只是桿部,包括龜頭系帶的最前端也被這種粗糙的顆粒摩擦著,強烈的刺激讓是始料不及,背部忍不住地因為快感而顫抖起來。

“嗯,啊,啊啊……博士,博士……!”

輕柔的動作慢慢讓她適應了那根巨物的存在,被后入的葛羅莉亞盡力地用身體配合著我腰部將肉棒送入她體內的動作,做著慢慢淫亂起來的回饋。

陰莖在她體內不斷撐開那濕潤的陰道,磨蹭著肉壁的觸感,讓因為先前的愛撫已經燥熱起來的她忘卻了破處的疼痛,享受著性交的快感,大聲地嬌喘著。

那副渴求的模樣讓我也興奮著,深深地沉下了腰部,突破那帶著肉粒的層層褶皺的阻隔,將肉棒抵進了葛羅莉亞肉穴的最深處。

“咕,嗯,啊……唔,我的里面,被博士填滿了,啊啊……”

回應著她高昂的興致,我加快了腰部擺動的速度,肉棒進進出出地翻卷著花瓣,帶出一灘又一灘的蜜汁,水聲在結合處響起。

在繼續著下半身抽動動作的同時,我撫摸著她在我眼前搖晃的臀部,同時將手伸進杏黃色的大衣中,隔著那一層黑色的制服按在了她未熟的胸部。

并沒有多傲人的大小,但是柔軟的手感和那硬硬的凸起依舊令我興奮地上下撫摸起來;

同時下半身的抽動速度也愈發加快,那舒爽的磨蹭感被葛羅莉亞用淫亂而甜美的喘息接受了下來。

“嗯,唔嗯……啊……博士,好棒……”

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不知不覺間,意識已經漸漸被性欲所填滿的葛羅莉亞在不知不覺間自己也動起了腰部,察覺到這主動迎合模樣的我也更加淫亂地擺動著腰身,一次又一次地將陰莖刺入最深處,不知道幾次地用先端強硬地親吻著子宮口。

在那份迷蒙中不知道挺動了多少次腰,葛羅莉亞通紅著臉,勉強又激烈地左右亂晃著小腦袋,白色的貓耳和發絲隨著搖曳著。

“啊……不行了,我……啊啊,要壞了,感覺有什么要來了,啊啊啊,唔……”

“我也差不多要來了——

一起吧……!”

洶涌而來的絕頂預感和海嘯一般轟擊著大腦的快感讓葛羅莉亞已經飄飄欲仙地沉浸其中,完全看不出那副膽小而青澀的少女模樣。

對著這樣沉浸其中的她,我更加用力地向內突刺著,猛烈地一次次將身體撞到她搖曳的臀部之上,一次次讓龜頭親吻著她的子宮口,同時一邊用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臉頰,一邊伸出食指,讓她如貓咪一般吮吸著。

伴隨著我開始的最后沖刺,葛羅莉亞的身體也劇烈地顫抖起來,淫肉磨蹭的地方不斷地飛出渾濁的泡沫,每一次抽動都帶著花蜜的肉棒不斷地在陰道中往返。

“唔,唔啊啊,不要,要來了,好舒服……!”

那嬌弱的聲音變得高昂起來,在我將龜頭又一次推到最深處的子宮口的同時,被推上了絕頂,潮水一般的愛液從最深處溢出,高潮帶來的收緊讓肉壁緊緊地絞著我的下身,沖破了我忍耐的極限。

在我同樣達到高潮的瞬間,肉棒被推到最深處,在葛羅莉亞的體內將滾熱的精液全部釋放出來,熾熱的白濁瞬間填滿了她的陰道,一同在結合處溢出的還有她淫亂的愛液和象征著處女失貞的點點血跡。

“呼,呼……啊,啊啊……博士的……進來了……”

葛羅莉亞一邊神情恍惚地嘟噥著,一邊大聲地喘著氣。

我抬腰拔出肉棒,那被我玷污的肉穴也沒有閉合,混著蜜汁的白濁從洞口處慢慢流出,一點一滴地落在床單上。

我輕輕撫摸著疲勞的她的小腦袋,看著她的呼吸慢慢均勻,陷入淺眠的樣子,滿足的笑容掛上了嘴角。

“討厭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嗎?”

結束了激情后的清理,淺睡后的葛羅莉亞和我肩并肩地坐在床沿,將那小小的身體靠在了我粗壯的手臂上。

“不,也沒有討厭……而且,而且……我覺得或許那個她有時候很可靠……”

她的手疊在衣服上,臉上浮現了安心的笑容。

幾日后。

一天的工作在心不旁騖的努力下已經結束,我慢慢悠悠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博士,你好呀。”

我吃了一驚。

站在我面前的,毫無疑問的是那名白發異色瞳的貓耳少女,那一身習慣的打扮也沒有什么變化。

不過那份氣質上的不同,實在是太顯眼了。

“嗯……你就是夜魔吧。”

“是的喲。”

她嘻嘻地笑了起來,“不管怎么說,要感謝您呢,博士,愿意成為那孩子的精神支柱。”

“唔,這一點還真是幸運。

而且看來,你們還是有共享記憶的嘛。”

我聳了聳肩,看著慢慢湊近我,用玩味的目光盯著我看的夜魔,“她沒什么事吧?”

“當然沒什么事情喲,真是麻煩的孩子,總得要我出來保護,呵呵……”她站到我的身前,用異色的雙眼看著我的臉,“不過拜博士所賜,那孩子最近安分了很多呢,甚至前兩天跟我說好了,輪流出來玩呢。

所以其實我對博士還是很感謝的喲?”

“……不把我當成廁紙或者豚鼠就謝天謝地了。”

“嘻嘻……那么作為獎品,我的身體就讓博士自由地使用,怎么樣呢?”

主動地將小小的身軀貼到了我的身上,纖細的手指在我的襠部輕輕撫摸著,魅惑的表情毫無羞怯,卻讓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哦呀,看起來是答應了呢。”

摸著我慢慢鼓起來的下體,她得意地笑出了聲,“那么,請到我的房間吧。”

夜魔——

或者說葛羅莉亞,再或者說她們兩人——

的房間有些雜亂,密集的書本在桌面上堆成兩座小山,凌亂的紙張呈現出兩種不同的字跡;

墻壁上掛著作為載體的女孩子初入大學時的照片,一旁卻還懸著另外一幅她作為干員入職時的紀念照;

甚至床上的枕頭都有兩個,一黑一白。

無論怎么看,都會給人一種這個屋子里有兩個人一起生活的錯覺。

一進到房間,夜魔便笑吟吟地將那雙小手貼在了我的胸口:“博士……請上那張床吧,嘻嘻。”

說罷,輕輕一推——

那象征性的力度完全不足以將熟練于戰斗,基盤十分穩固的我推到,但我配合著她的動作,十分愜意地躺到了床上,看著變了性格的少女主動地褪去身上那件杏黃色的大衣,隨后撩起那黑色制服裙裝的下擺,用手指輕輕地將其一勾,那黑色的小褲褲便順著重力從她的雙腿間滑落。

夜魔臉上冒著煽情的表情,騎到了我的身上。

隨后,我身上的那件衣袍被她認真地脫去,白蔥一般的手指在我胸膛的乳暈處魅惑地畫著圓圈,同時將長褲連同內褲一齊扯下,用挑逗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舔了舔自己的小手,然后在那已經粗暴地勃起的肉棒上用沾滿了唾液的手認真涂抹著。

“博士……真厲害呢,之前就是把這根這么粗的雞巴插到這具可愛的身體里的嘛?”

“怎么。”

她那副與葛羅莉亞的柔弱被動完全不同的主動讓我有些驚訝,但又很快對她掛上了饒有興趣的笑容,“我想那會兒你不是在旁邊看著嗎?”

“這個嘛。”

她一邊嬌艷地低語著,一邊將堅挺的陰莖扶著對準了自己的花心,“看著那孩子和喜歡的人做愛,未免也太不識情趣了吧?就像現在,我也是讓那孩子乖乖睡覺,把這具身體讓給我之后,才去找博士的喲?”

一邊這么說著,她解開了那身黑色學生制服的紐扣,拉下那潔白的胸罩,一對荔枝一般的小小胸部在我眼前微微地顫動著,如同白鴿一般拼命顯示著自己的存在。

我忍不住伸出雙手覆蓋住那對小荔枝,用指尖上下刺激著慢慢充血而硬挺起來的乳頭。

“真遺憾呢……我知道的喲,博士喜歡大一點的,所以這具身體可能沒辦法滿足你呢。”

“什么嘛,居然會擔心這一點。”

一邊握著那對小小的柔軟轉著圈,我一邊笑著,“喜歡甜酒,不代表喝不了啤酒喲?而且還是淑女主動奉上的,按照禮數自然應該照單全收啊。”

“那么……一定要滿足我的下面吶,可不要像那些臨陣脫逃的……膽小鬼哦?”

“嘖,馬上就能證明給你看。”

“真是可愛的表情啊,忍不住呢……這樣的話,就把博士你一點一滴榨到明天,直到你射不出來,怎么樣?”

我回以微笑,夜魔便將雙手按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在我身上,對著那根粗暴的巨物坐了下去。

在已經被口水潤滑,她的體內也因為方才的調情而滿溢著愛液的情況下,兇猛的陰莖全部順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里。

白發如同柔順的柳條一般垂下,在雙肩處搖晃著,刺激著我的胸前的手指將那撩撥的快感傳上大腦。

輕輕地嬌喘了一聲,夜魔兩手按著我的胸肌,下半部分的腰身開始小小地晃動了起來。

那副主動攻擊的樣子讓我也決意用自己全部的床上技巧讓她感到愉悅,在女上位的她擺動著腰部的同時,我將原本愛撫著胸部的手指挪到了下半身處,用手指玩弄著被肉棒填滿的肉穴上,那顆小小的肉芽,同時腰部也用上了力,不斷地在她舒爽的陰道中抽送著。

“嗯……嗯啊,真,真不愧是博士吶……經驗可真是豐富……”

“承蒙夸獎。”

夜魔一邊用手按著我的胸膛,一邊用異色的瞳孔向我拋著如絲的眉眼,一邊還像畫圈一般扭動著自己的小蠻腰,用肉穴將那根堅挺的巨物緊緊地包裹在了她的體內。

這一招反制確實漂亮,猛烈襲來的快感讓我的大腦幾近昏闕。

然而反應過來的我當即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順著她畫圈的動作,將肉棒對準她的蜜穴中的最深處,激烈地在下面挺動著腰部,迅猛地摩擦著肉壁,刺激著她最敏感的位置。

“唔啊……?!啊啊,嗯,啊啊……!”

被我猛攻著弱點,夜魔的臉上失去了最開始勾引我時那副優雅從容而游刃有余的表情,“真,真是,啊啊……很清楚我的弱點呢……唔,是跟那孩子做愛的時候……唔啊,不行……好舒服,博士的雞巴好舒服……!”

被我巧妙地扳回了局勢,夜魔發出幽怨的嬌嗔,又叫出淫亂的春聲,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一輪持續的縱深作戰取得了成功,我趁勢發起反擊攻勢,拉著她的小手一次次深入淺出地向上突刺著,怒放的肉棒粗暴地親吻著子宮口,讓夜魔從口中瀉出如悲鳴一般大聲的喘息。

“啊,嗯,啊啊啊,又在里面,咕……好深,好用力,好舒服……!”

“這可還沒結束喲。”

看著因為強烈的快感而晃動著腦袋,將原本整齊的披肩長發甩得散亂,口中發出大聲嬌喘的夜魔,我笑著說,“接下來就是包圍殲滅了。”

說著,我從下面伸出手,將那對甘美的荔枝握緊手掌中,同時用手指緊緊地刺激著那柔軟的櫻紅色乳頭,對準了敏感處的集火攻擊讓夜魔的身體不自覺地驚慌失措起來,劇烈地仰起了身子。

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腰部的動作更加激烈地擺動了起來。

“嗯,啊,啊啊,不可以……博士強壯的雞雞,將里面搗得亂七八糟的,嗯嗯……!”

腰部每此抬起,巨大的硬物就兇猛地擠開夜魔那嬌嫩的花徑,讓我手中那對可愛的乳房不斷地微微搖晃著。

忍不住雙手粗暴地揉弄這那比身體其他部位要柔軟的多的乳肉,捏著可愛的乳頭,同時下半身不斷地在抽動中帶出一灘又一灘的愛液,在那秘部結合的位置,混雜了兩人體液的渾濁四處飛濺著,染濕了彼此的臀部。

“真,真遺憾……”一邊說著,夜魔一邊慢慢俯下身,將潮紅的面頰放到了我的耳邊,嬌喘著向我耳語著,“啊,啊啊……雖然很不甘心,但是完全找不到呵責博士的言論,難怪那孩子也這么喜歡你……呵,呵呵……那么,博士也是我合格的上司和男人了——

啊,嗯嗯……!”

“真是榮幸啊。

那么,就這么開始最后的總攻好了。”

用雙手撫慰著她的背部,然后慢慢地握住了小屁股,揉搓著那對肉團的同時,發起了最為猛烈的突進。

將幼嫩如果凍一般的嘴唇貼了上來,與伸出舌頭的我熱吻的夜魔受到劇烈的刺激,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在神情恍惚間口中不斷漏出嬌喘聲,完全地臣服在我帶給她的快感中,忘我一般地無數次吐息著,扭動著身軀。

“啊,啊啊……好,好棒,博士,博士硬邦邦的肉棒在蹂躪我,嗯啊……把我的里面都貫穿了,太棒了,太舒服了啊,博士……”

夜魔身體中的快感瘋狂地積累著,高昂的快感讓肉穴更加緊繃地收縮著,完美地壓榨著我的下身。

胯下硬物的快感不斷刺激著我的大腦,讓我不由得地發出了低聲的呻吟,但是在激烈的動作中,那已經是夜魔的極限了。

“咕,嗯,啊啊啊——

舒服,好舒服……!”

一灘愛液從肉穴處飛濺下來,迎來了一次小高潮的夜魔在我的身上混亂地喘息著。

“這可還不是終點。”

“誒……啊——

好棒,好棒!好舒服……!”

我別開了腰部,調整了一下向內沖動的角度,抽送的動作更加猛烈了起來。

對陰莖摩擦的敏感位置有了反應,夜魔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同時有如乘勝追擊一般,我同時用手重新開始揉捏著夜魔肉穴外的小豆芽,海嘯一般襲來的快感讓她飄飄欲仙,不斷在我身上扭動著身體。

“啊,哈啊……博士,已經,已經要忍不住了,太……太舒服了——

嗯嗯!”

“我這里也是,差不多到最后了。”

“好,好的……請,請博士把熱熱的全部,盡情地……嗯,嗯啊……!”

肉穴里的淫肉開始更猛烈地收縮起來,肉壁將我的下體蜿蜒起伏地緊緊纏住。

配合著肉穴收緊,愛液狂噴時的最高潮,我將肉棒頂到了最深處,從陰莖中迸發而出的數不盡的白濁沖破大開的子宮口,注射進夜魔的體內。

“嗯,呼……啊……這么多呢。

真是非常棒啊,博士。”

靠在我的胸前喘息著,夜魔用白皙的手指將結合處溢出的精液勾起,毫不猶豫地送入口中品嘗。

那惡作劇一般的樣子,活似生日會上偷偷刮走一塊奶油偷吃的小孩子一般。

“很美味呢,博士,感謝款待。”

口中含著精液的夜魔,臉上浮現出了妖艷而滿足的笑容,“那么,博士,接下來就拜托了哦。”

“什么……”

“誒,我,我這是……”

就在那個瞬間,眼前騎在我身上的少女,說話的性情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啊。

葛羅莉亞啊,恢復過來了嗎。”

面對人格突然變化的她,我嘗試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微笑,但那翹起的嘴角怎么看都有些扭曲。

“博士……?”

剛蘇醒后的迷糊慢慢退去,很快看到并理解了眼前這副場面是什么意義的葛羅莉亞發出了震天動地的哭泣聲:

“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讓人頭疼啊。”

雖然在我不斷的安撫下終于明白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葛羅莉亞情緒慢慢穩定了下來,但是滿臉通紅的她顯然還是難以接受一恢復意識便看到衣衫不整的自己騎在我身上的場面。

于是毫無疑問的,我被她趕出了房門,甚至連衣服都差點沒有穿好。

算是被“夜魔”算計了么?或者說,她是故意的吧。

我聳了聳肩膀,又忍不住想到了凱爾希在討論她的病情時向我做出的結論。

“人格的整合是她唯一的選擇。”

性格柔弱乖順卻不適合作為干員作戰的葛羅莉亞,以及適合戰斗卻過于奔放好斗的夜魔,兩個截然相反的人格在已經進行過的數次外部心理干預后也沒能成功整合,這一點是否能做到呢?而且即便能夠做到,對于已經近乎是兩個人的“葛羅莉亞”和“夜魔”,這是不是又是正確的選擇呢?

我放在她房間門上的手慢慢地垂了下來,慢慢騰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或許,這件事最終的決定權應該交到她——

她們——

自己的手上吧。

因為即便做多少的精神治療,但最終唯有她們自己,才能拆掉那面隔離的厚壁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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