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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獻給一人的演唱會【泳裝空】

風景優美的汐斯塔剛剛入夜,在五彩斑斕的霓虹燈籠罩下,正在舉辦黑曜石節的濱海城市交織著各式各樣的音樂:從悠揚的古典交響樂到明快的輕音樂演奏,從叫人耳鳴的搖滾到聽不清咬字的說唱,人們正聚集在不同的舞臺,沉浸在那份醉人心弦的歡樂中。

不過今夜,人潮最洶涌的莫過于沙灘邊的濱海舞臺。

即便離得老遠也可以看到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的人流幾乎把沙灘和周圍的幾條街巷都給擠滿。

身份之間的界限已經模糊,所有的人就這么像下餃子一樣擠在沙灘上。

理由也很簡單——

今夜是著名的偶像“空”的沙灘單人演唱會。

依靠著美妙的歌喉和出眾的顏值,已經積攢了相當人氣的她,讓無數的人想要一睹這名活潑可愛、充滿朝氣的偶像少女一展歌喉的身姿。

而曾經擔任過她的經紀人的我自然也不例外。

設置在舞臺附近的座位數量當然有限,有幸能不用站得遠遠的、能近距離欣賞演唱會的人自然也是少數。

即便是有錢,屬于空的經紀公司也肯定會將座位留給身份地位顯赫之人和有她關系匪淺的人。

就在這沙灘上模糊的身份界限,在此時又瞬間變得清晰了起來。

與空有著特殊關系的我自然贏得了坐到舞臺附近座位的機會。

然而此時此刻,洶涌的人潮讓我被阻在沙灘的我耳朵只能聽到冬冬的響,花花綠綠的熒光棒和舉牌在我眼前一閃爍,便只看見沙灘上滿是許多頭。

穿著那套黑色衣袍的我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而彎上他兩條臂膊,手掌向外,像蝎子的兩個鉗一樣,一路推過去。

擠了許久,才好不容易走到舞臺附近座位的入場處,十幾個安保正站在圍欄水馬前,竭盡全力地用單薄的身軀維持著秩序。

一看到我這張面孔,他們旋即讓出了一條道路,走出一人親自領著我走到了座位區。

“迪蒙博士,空小姐已經吩咐我們,只要看到您就帶您到想坐的位置去。”

這個魯珀族的安保人員點頭哈腰地在我身前,小心翼翼地說著,“您是想坐最前排的位置還是……”

“自然是最前排……”就在我下意識地回答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個高聲怪叫的聲音:

“最前排啊!這位老哥你很懂嘛!”

我轉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穿過水馬的佩洛族胖紳士,正吁吁地喘著氣。

他剛擠進座位區,肥碩的身軀頓時又滿上了幾分,大概是那彈性的身軀在沒什么人的地方胖開了另外一半:

“那可是可愛的空醬啊!空——

醬!”

幾乎被肥肉擠得看不到的眼睛里仿佛閃爍著兩顆星星,那穿著沙灘裝,手上還抓著兩根熒光棒和一個小包的胖紳士不停地晃動著身體,十分憧憬地喃喃自語著,“又年輕又可愛的空醬!世界上最棒的偶像!這回用了大價錢才能坐到舞臺附近,我要做到最前面,讓她能看到我,然后迷上我!”

“……好家伙,一開口滿嘴都是桃子。”

我忍不住腹誹了一句——

不過既然是有錢能買到前排座位的人,那就讓他自己高興一下也無妨。

想到這里,我只能笑著對他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于是,幸運地得到了座位的人們紛紛入席,而得到了前排座位的我也自然而然地快步走到了觀眾席的最前面,在一張空的鐵椅子上坐了下來,而那名胖紳士也跟著我坐到了旁邊。

等待的時間并不久,卻顯得那樣的長。

自己并不擅長耐心地等待什么事情,何況這炎熱的夏夜天氣里身側的胖紳士還在吁吁的喘氣,讓我也熱汗直冒。

就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要強壓下內心的不耐煩時,架上了聚光燈和話筒的舞臺上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眾人放眼望去,這才發現帶著輕音樂隊的樂手已經在不知何時就位了,有的正在調音,有的則在試樂。

不久之后,電吉他手先拔頭籌,架子鼓手跟著敲響了明快的節奏,電子琴和著音樂彈奏起來,而電貝司也順勢開始了伴奏,用暖場的音樂拉開了演唱會的帷幕。

回頭望去,整個沙灘上幾乎都擠滿了人——

在這樣的場合下演奏,這些樂手們也毫不怯場,從容不迫,看來空的團隊也對這種大場面有了經驗。

音樂不緊不慢地演奏著,在場卻有不少舉著燈牌和熒光棒的觀眾急躁地等不及了,座席上開始嘈雜起來,頗有一副讓作為主角的空趕快上場的呼聲。

不過輕音樂隊也是絲毫不著急,大有一副吊人胃口的意思。

又過了一陣,樂手們的樂曲突然舒緩了下來,音量也從演奏的高昂變成了陪襯的低吟。

就在下一秒,夜晚的沙灘上爆發出一陣轟雷般的歡呼聲,震耳欲聾的響動差點讓我嚇了一跳。

匆忙抬頭凝神望去,才看見作為演唱會主角的空正用舒緩又輕快的腳步蹦蹦跳跳地來到了臺上。

一頭金色的頭發被綁成了兩條短馬尾辮,充滿青春氣息的臉上紅色的雙瞳正如一對雙星一樣閃爍著,眉毛微微一挑,小鼻子下的嘴角邊露出開朗的微笑。

跟平時穿的那套裙裝不一樣,空今天換上了頗符合沙灘氣息的泳裝,顯得相當樸素的白色比基尼泳裝烘托著她少女身材的曲線,一襲輕巧的半透明的袖衫包裹著她纖細的雙臂,那對捧著話筒的白皙小手在這映襯下就顯得白皙許多;

稍微往下一些,苗條的腰身下是一條被腰帶扣好的清涼白裙,伴隨著踩著沙灘鞋的空那蹦蹦跳跳的動作,與身后的小尾巴同樣一搖一擺著,叫人不由得浮想聯翩。

不只是這一身充滿青春氣息的打扮,充滿朝氣的動作和輕盈的步伐瞬間吸引住了在場所有的觀眾,占據絕對多數的男性紛紛將目光鎖死在了作為主角的她身上,為她的青春可愛歡呼。

而我身邊的胖紳士這個時候就喊得額外大聲,仿佛他喘氣時候的肺活量都被用在了這個時候似的:

“空——醬——!空——醬——!”

面對著排山倒海的聲浪,空卻沒有顯示出什么慌亂的氣息,而是輕輕地在舞臺中心立定,向著大家輕輕地鞠了一躬:

“大家!非常感謝能來到我的演唱會!”

她用清涼海風一般活潑的聲音開口,“不知道大家是否被汐斯塔海灘的熱浪所傾倒了呢?事不宜遲,就讓沙灘上的演唱會拉開帷幕吧!開始了哦——!”

一陣更大的歡呼聲隨之而來,樂手們的演奏的樂曲也驟然一變,節奏變得更加明快起來。

空也伴隨著這音樂以十分大方的姿勢翩翩起舞,用甜美的嗓音為在場的所有觀眾獻上猶如藝術品的歌唱——

盡管是這樣,但是舉著紅紅綠綠的燈牌和乒乒乓乓地跟著節奏吶喊的觀眾卻讓我的耳朵被震得有些生痛,隨后就發現在喊得最響亮的人大概就是我身邊的那位胖紳士。

他此刻正站起了身子,揮舞著手中的熒光棒,絲毫不顧身后被擋住觀眾們的謾罵聲,興高采烈地對著舞臺上歌唱起舞的空大喊著:“空醬——!空醬——!看這里!看這里!”

“你坐下來好好看好好聽不行嗎?弄得跟上陣打仗一樣。”

只感覺身邊的人丟人現眼的我也看不下去,連拉帶扯地將胖紳士那肥碩的身軀摁著坐了下來,哭笑不得地低聲呵斥著,“熱情雖好,但也別妨礙別人啊!”

“你懂什么!空醬剛才都看著我這邊呢!”

胖紳士很看不起似的斜瞥了我一眼,又朝著臺上不停地揮手,肥胖的身軀也試圖掙脫我的束縛,“空醬看我這里啊!看我這里!哦——!”

相信在場對著空犯花癡的不只是他,但是這么胡搞瞎搞的可能也沒幾個了——

畢竟大多數人都還算懂得偶像演唱會的規矩。

不知不覺間,時針已經將要走過兩個刻度。

空幾乎沒有下過臺,只是在樂隊切曲與舞臺換燈的間隙跑到一邊喝了幾口水。

有些在場的觀眾都已經因為夏日的炎熱和吶喊的疲憊而安安穩穩地坐回了原位,她卻還像剛上臺那樣精力充沛,努力地為所有人帶來最美好的歌唱。

“接下來,在今夜的最后,就讓我為所有人帶來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曲,《地上の星》!”

風流云散,低音共振的效果音幅射開來;

戰意沖天,綿密擊打的手鼓撞得心臟酥麻。

而空輕快柔軟的歌喉,在此時瞬間變成了高揚的音調,頌贊著在這個世界上努力活下去、一心奉獻的無名英雄:

“風中的昴星團

沙里的銀河

它們都去哪兒了 也不見它們送別

草原上的天馬座

街角處的金星

也不見有人守護

地上的那些星星啊已經沒有人能記得

人們都只仰望著天空

燕子啊你在高高的天空告訴我這地上之星的足跡

燕子啊 這地上之星如今究竟在何處

懸崖上的木星

水底的天狼星

它們都到哪兒去了

追逐聲名追逐榮耀

到頭來人們只能抓住冰冷雙手

燕子啊 你在高高的天空告訴我這地上之星的足跡

燕子啊 這地上之星如今究竟在何處

追逐聲名追逐榮耀

到頭來人們只能抓住冰冷雙手

風中的昴星團

沙里的銀河

它們都去哪兒了也不見它們送別

燕子啊 你在高高的天空告訴我這地上之星的足跡

燕子啊 這地上之星如今究竟在何處

……”

比起那像是憤怒地向上天發問的蒼勁,空的唱腔更像是用溫暖的聲音為默默無聞地努力的小人物們發聲,撫慰著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一顆顆悲苦的靈魂。

——

她一直是這么努力。

聽著這一首歌曲那令人懷念的旋律,自己與這名偶像少女的過去,也仿佛慢慢地在眼前涌現。

“能拜托您擔任我的經紀人嗎?”

那是昔日剛剛成為歌手,還沒有能被稱為“偶像”時的空,在街頭對行色匆匆的我發來的近乎懇求一般的詢問。

那個時候還在世界各地漫無目的地流浪的我不由得升起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同情,加上自己本也希望找一份工作,于是就這么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事后我才知道,空拒絕了發掘她的事務所向她提出的種種向干瘦的老年總裁和身材肥碩的中年高官出賣身體的骯臟要求,于是慢慢地被事務所雪藏,甚至冷眼相對。

不甘心于此的她離開了事務所,用朋友的一點資助和自己認識的人組建了一個屬于她自己的小小經紀公司。

然而反抗命運的代價是巨大的:本可以乘著事務所的風扶搖直上的空失去了人脈和宣傳渠道,根本接不到演出的邀請,就連公司本身都漸漸冷清下來,淪落到了身為歌手和總裁的她居然穿著那一身靚麗的表演裙裝走上街頭,像是星探一樣可憐巴巴地尋找愿意成為自己經紀人對象的地步。

“經紀人先生……我,做得對嗎?”

在我靠著自己在水面之下的人脈,終于幫助空找到了幾場在移動城市周邊的小村子里演唱的工作之后,那是還顯得十分稚嫩的她在租來的廉價車上怯生生地問著。

“自己的夢想,為什么不要自己去追逐?自己的命運,為什么不要自己掌握?自己的選擇,為什么不要自己接受結果?”

正在十分荒涼的公路上開著車的我,向著坐在車后座的空說道,“既然你已經這么做了,那么骰子已經擲下,就不需要再考慮做得對不對——

哪怕無人知曉也好,哪怕默默無聞也罷,甚至被人記恨謾罵也無所謂,努力地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為自己的夢想而奮斗吧。”

“我知道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默默地打開了車載的音樂電臺。

沒過多久,車內開始回蕩起《地上の星》那“風中的昴星團 沙里的銀河”的帶著幾分怒意的旋律。

就在這樣的旋律中,我們就這么一路無言地駛過移動城市外荒涼的街道。

空明白我說的話了嗎?當時的自己說不清楚。

我只知道從那一天起,她再也沒有消沉地提到過自己過去的選擇,而是用沉默而勤勉的努力來做出回答。

作詞、作曲、編舞甚至是場地與音效,空一個人將演唱相關的工作包到完,從天亮開始就一直創作練習到半夜,晚上在租來的琴房里關上門將兩張鋼琴凳并在一起就睡,我為她定好的演唱會也風雨不改,次次必達。

慢慢地,她漸漸靠著自己的努力擺脫了默默無聞的境地,變得小有名氣,也漸漸地不再需要我的幫忙才能接到演出。

而那也就是我們離別的時候了。

將經紀公司的權力交還給了空本人,我收下了她作為偶像出道時發售的單曲CD——

雖然是一首兒童向的卡通歌曲,但依然能感受到空她想要努力唱好的心境——

作為對我的感謝。

在別離之際,已經能被稱為偶像的少女歌手,向我詢問著臨別贈言一類的東西。

看著她那副充滿了朝氣的笑臉,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獨立獨步地前進吧,你終將能依靠努力,創造出不依賴任何人的、只屬于自己的世界。”

《地上の星》的旋律慢慢散去,演出現場的氣氛也被殷切而熱烈的歌唱推上了終幕的最高潮。

回味著昔日與空的過去和牽絆,我只感到一股像是夢幻般的不真實感,與曾經失憶的現在這個自己幾乎無法完全對接,仿佛是一段突兀的插曲,卻理所當然地出現在了我的思緒中。

“那么,今天晚上的沙灘演唱會就到此為止啦!”

空那無比真切的聲音將有些魂不守舍的我拉回到了現實,“大家的熱情歡呼,今天也成功地傳達給空了喲!謝謝!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

在滿場的歡呼聲和掌聲中,我抬起了頭。

舞臺上那清純可愛的少女的面孔,像是連接著夢境與現實的橋梁一樣,讓我在這漸漸深切起來的夜里重新感到了真實感。

已經到了終場,觀眾們鬧哄哄地開始退場,沙灘上也漸漸冷清下來。

目送著大多數的觀眾已經離去,空也十分輕松地向臺下走去。

而這個時候,還坐在我一側的胖紳士突然來了精神,在空走下舞臺的那一刻猛地升了起來,像是滾動的肉球一樣向著偶像少女的方向奔去。

站在空身邊的安保人員本想將他攔下來,但是空卻擺了擺手,讓這個狂熱的粉絲穿著粗氣跑到了他的身前。

“那個……空醬!這是我親手準備的蛋糕!”

胖紳士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禮物盒,“不介意的話,請,請……”

“是想要送給我嗎?”

空眨了眨眼,向她輕松地微笑了一下,“謝謝!我會好好品嘗的。”

“哦,哦……!太好了,太好了!謝謝,能收下我的禮物真是太感謝了!空醬萬歲——!”

看著空接過了禮物盒,那看上去十分沉重的胖紳士仿佛被打了興奮劑一樣,還來不及把興奮的氣息理順,就忙不迭地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其中一名安保人員不得不做出“請”的手勢,連架帶推地將這個已經開始話語間有些不清不楚的家伙弄走,而另一人則走向了欣賞著這一幕有些滑稽的喜劇、目送空消失在了舞臺后的我,輕聲向我耳語著能讓其他無數粉絲發狂的話語:

“迪蒙博士,空小姐請您跟她敘舊,請您到后臺去與她見面吧。”

所謂的后臺其實就是舞臺后汐斯塔的海景酒店,也是空此次在汐斯塔參加黑曜石音樂節的下榻處。

繞過正在收攏的舞臺,穿過酒店的后門,路過了樂隊和安保人員們的休息室,在已經準備離開的他們那有些驚訝的視線中,我來到了空專用的化妝間前。

就在我剛剛準備叩門的時候,另一側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隨后便是開門的聲音。

我舉目望去,一眼就看到了滿臉寫滿了勞累,卻在看到我的那一刻開心地笑了起來的偶像少女,一手還抓著演唱時的麥克風。

被還穿著那一身泳裝的她單手拉著手臂,我慢慢走進了化妝間,順手關上了門。

屋內的鏡子邊框上閃爍著炫目的白色燈光,演出用的道具被雜亂地堆在了梳妝臺的里側,而放在外面的則是拆開的禮物盒和一塊看上去制作十分精美的抹茶蛋糕——

想必就是那胖紳士送給她的禮物了吧。

“那個……這次來聽我的演唱會,非常感謝!這樣雀躍的心情,簡直就像回到了初次站上LIVE舞臺的那天……博士能這樣為我捧場,我真的很開心!至今為止的努力得到回報了……嘻嘻……”

和空分別坐到了梳妝臺的兩張椅子上,她十分鄭重地向我頷首,話語間充滿了不同于剛才在舞臺上致謝時的真誠。

然而看著她那興奮又疲倦的眼神,我卻沒來由地開口問了一句:“很累嗎?”

“誒……”似乎是很久沒有人問過類似的問題了,空有些怔在了原地,顯然沒跟上我的思維。

“似乎都能看到黑眼圈了……是不是又勉強自己徹夜練習了?這樣不會累壞嗎?”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這似乎是她從以前就養成的習慣,即便是我也勸不動。

“怎么可能不累呢……”

那副開朗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偶像少女無奈的苦笑。

看到這里,我直起了身子,拉著椅子慢慢挪到了她的身側,輕聲地說道:“讓我來幫你按一按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怎么可以……”

“雖然不再是你的經紀人了,但是我也想再為你做一點事情啊。”

我的語氣里帶上了幾分認真,“難道說,不愿意嗎?”

“不……那就拜托了,謝謝……”

微微直起身子在空的身后左后,我將她的雙臂放到了舒服的身體兩側,然后順著那纖細柔軟的身體,將雙手撫上了她細膩的脖頸,我立即感受到了一陣柔軟的涼意。

輕輕地捏著那有些緊繃的脖子,空就像是感到舒服了一樣,坐在椅子上用有些別扭的姿勢點了點頭,活動了一下還握著麥克風的手。

緩緩地調整著呼吸,她放松了身體,輕輕地向我開口:

“感覺真安靜啊,周圍也沒有伴奏的音樂,跟剛才的演唱會真是天差地別啊。”

“啊,這是當然的,已經散場了嘛。”

看著空在眼前這副放松的悠哉樣子,我忍不住笑了笑,繼續為她按摩著,“看你輕松的樣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那是當然的了,因為我的夢想從以前開始就沒有變啊。”

空回頭望著我,會心地微笑著,“所有默默無聞的人都那么努力……我也要加油!”

“是啊……沒錯,我們都是地上的星星,至今為止所做的奮斗都不是徒勞的。

哪怕遭遇挫折,哪怕路途不順,但只要我們不止步,前方就會路。”

說到這里,我忍不住用力捏了捏空的肩膀,“你的身體又緊繃起來了喲?”

“抱,抱歉。”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兩聲,然后合上了眼睛,慢慢地讓身體松弛了下來。

即便是曾經作為她經紀人的時候是相當尋常的事情——

畢竟那個時候她自己的經紀公司規模也不大,不少事務只需要我們兩人商談就足以完成——

但像這樣兩人相處也是久違了呢。

似乎同樣意識到了這一點,在人前落落大方的空將抓著話筒的手緊了緊,有些羞怯地低下了頭。

不知道演唱會熱烈的氣氛留下的后遺癥還是與男性單獨相處的尷尬,空的臉上不斷溢出潤紅的色彩,肌膚也被細細的汗水所浸潤,那副樣子讓我的理智出現了豁口,正在按摩的手也忍不住慢慢地停了下來,“空醬。”

在她身側的我輕輕地叫了一聲,然后把搭在肩膀上的手慢慢地抱住了她,像是要為自己轉移話題一般地問著,“為什么,現在還握著話筒?”

“因,因為想在演唱會結束之后,再,再專門給迪蒙博士清唱一首作為特殊的演唱會來著。

畢竟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現在還沒想好唱什么……唔,嗯唔……”

這樣子害羞的她比那個開朗活潑的她還要可愛,而理智的豁口被這句話所裹挾的奔流所沖開。

我慢慢地靠近了空的臉,然后讓雙唇與她重疊在了一起。

偶像少女并沒有拒絕,而像是想要感受許久未曾感受到的溫暖那樣,用沒有握住話筒的手輕輕地抱住了我的身軀。

眼前的場景漸漸與昔日離別前,空為了報答我的恩情而主動將未經人事的自己交給了我的那個夜晚慢慢重合。

“空醬,我想……”

“迪蒙博士……”嘴唇雖然分開,但兩人的距離卻沒有拉開,甚至連聲音也在輕輕地顫抖。

但是,她還是略微低著頭紅著臉,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一個人在前進,很寂寞……所以,一直想要做個夠,被好好地抱著來個夠……”

“那么……就讓我來好好欣賞,空醬專門為我準備的演唱會吧。”

緊緊地抱住了那對我來說顯得十分嬌小的身體,讓她坐到了我的腿上,攤開了毛茸茸的尾巴。

一邊繼續著時斷時續的親吻,一邊用手慢慢地摩挲著,放到了白色的比基尼處,隔著那一層薄薄的面料開始撫摸著,揉弄著。

并不陡峭的胸口被觸碰的感覺讓空緊張地顫抖了一下,口中發出微微的喘息聲,顫抖著想要將手中的話筒放回到梳妝臺上,卻被我輕輕按住了手背,笑著搖了搖頭:

“剛才空醬說想要為我清唱一曲不是嗎?將話筒放下怎么能算唱歌呢?”

“唔……”

“就這樣拿著話筒吧——

而且,我還想在空醬的身上留下吻痕。”

欣賞著口有些為難的樣子,我一邊小小地揉動著胸口,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留下屬于我的印記。”

“嗯,嗯,嘻嘻……可以哦,請好好地留下個夠,我想被留下印記……”

動情得忘記了偶像包袱的少女所帶著的那副羞赧是如此的美麗,我忍不住持續地在脖子上親吻著,刻下我的印記,宣示著她在此時為我所有的事實,而心中的沖動讓我想要刻下更多。

于是用嘴唇貼上了裸露的肌膚,從性感的鎖骨到小巧的肩膀,從細細的手臂到并不豐滿的胸部谷間,我刻下了更多的印記。

“這樣被玩弄著……嗯……”她有些出神地嘟噥了一句,“會不能自已地更加喜歡的……”

“更加地喜歡我也可以哦,因為空醬是那么的可愛。”

讓手指悄悄地潛入了比基尼泳衣之間的縫隙,觸碰著那鼓起的柔軟,耳邊傳來空低唱般的吐息,像是歌曲的前奏。

盡管坡度并不大,但是我的手心卻感到了舒適的彈力,因為在那深處確實蘊藏著屬于少女的柔軟。

想要直接感受那份柔軟的我輕輕地拉開了白色比基尼的系帶,讓其順著柔嫩的肌膚滑了下來,袒露著那不甚豐滿的胸部。

慢慢地伸出雙手,我將那份小小的柔軟輕輕地用手指蓋上,在空身體輕輕的抖顫中一邊感受著那既溫暖又柔軟的質感,聆聽著那咚咚的鼓動聲音,一邊開始愛撫起來。

“啊,唔……嘿,嘿嘿,嘿嘿嘿……”

肌膚觸碰的瘙癢感讓空發出了笑聲,乳尖頂點的粉色凸起也完全挺立了起來。

一直揉動的話,會不會變大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用一只手繼續揉弄著乳肉,輕輕地捏著那挺立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撫摸著她的全身,為每一寸肌膚染上嬌艷的嫩紅,那火辣辣的觸感使坐在我腿上的空慢慢躁動起來,緊緊握住了話筒,用力地單手抱住了我的腰。

“我,我還想要,還要再來……好舒服啊……”

“真是,你會讓我忍不住的。”

欣賞著我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我也回抱住了空的身體,“太可愛了。”

“那,那就讓我來做怎么樣?”

“總感覺那樣有點不甘心呢。”

撫摸著她的腦袋,我輕輕地笑了笑,“那么,就一起來做吧。”

在化妝間里做著近乎偷情的事情,這樣的禁忌感讓兩人都感到了興奮。

慢慢地平躺到了地面,空緩緩將跨部對準了我的腦袋,然后一手握著話筒,慢慢地俯臥了下來,用69的姿勢騎到了我的身上。

“雖然是自己主動的提議,但果然被這么看著還是有點難為情……嘿嘿……”

“沒關系喲,這樣的空醬只讓我看到就好。”

這么說的同時,我一點點將腦袋逼近著眼前她那條被腰帶綁上的泳裝白裙,隱約間仿佛已經有了濕潤。

用手指貼上了裙裝下的錦綸面料,慢慢解開了腰帶,然后輕輕地向一側挪開,那一張一合的粉紅色秘部便清晰地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或許是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緣故吧,幾滴愛液從嫩肉間涌了出來,偶像少女的腰部也在微微的顫抖。

伸出雙手按住了空想要抬起來的腰部,撫摸著她的小屁股,看著她的尾巴伴隨著屁股的活動而搖晃,然后用舌頭輕輕地貼上了秘部,開始順著縫隙上下用舌尖舔舐起來,愛液隨之滾滾涌出。

“呀,呀唔。”

空有些吃驚地叫了起來,“好,好突然的說……”

“一起來吧?”

輕輕地拍了拍她翹挺的臀部,我笑了一下,“你要是不開始,我就一個人來了喲。”

“知,知道了啦,我也來幫你做……”

空不斷扭動身體,緊握著并沒有連接擴音器的話筒,仿佛想讓我聽到她喘息的聲音似的,開始了副歌的演唱。

慢慢地伸開手,用小巧的手指扯開了長褲的拉鏈,小心翼翼地將內褲拉了下來,我便感覺自己已經勃起許久的陰莖猛地跳了出來。

帶著期待的心情等待了一段時間,我才感受到肉棒的前端先是一陣被手指緊握著的溫暖,隨后又升起了一陣濕潤的感觸。

“讓我,更多地,為迪蒙博士……服務……”

空深深感慨地嘟囔著,先是單手握著肉棒的桿部輕輕地上下擼動起來,然后用舌頭舔了舔帶著褶皺的蛋袋,慢慢地順著陰莖的脈絡一點點地向上攀爬著,最后張開那唱歌的小嘴將已經被舔得濕噠噠的陽具吞進了口里,一陣潮濕溫熱的感覺頓時包住了下身的前端。

而我這一邊也繼續著愛撫,將舌頭伸進了小穴的深處,順著褶皺開始舔弄起來,不斷地刮出溫暖粘稠的蜜水。

“唔,啊,唔……”

快感的刺激讓空緊握著話筒,喘著氣放開了侍奉的嘴,卻又很快不依不撓地重新貼了上來,重新將我的性器含進嘴里,那副拼命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憐愛。

抱著想要讓她更加舒服的想法,我伸出手指,開始觸碰著那顆一點點發芽的鮮紅核仁,刺激著偶像少女最為敏感的部位。

“唔……!”

“會好好疼愛你的哦?”

窺視向我投來不安視線的空,我輕聲地安慰道。

“好,好激烈……啊啊啊!”

柔軟的腰肢猛然跳了起來,口中的驚呼不需要話筒也大得叫人興奮。

我抱住空那十分有肉感的小屁股,然后用舌尖翻開了守護著陰蒂的層層包皮,輕輕地用力彈了一下,她的身體就像是電流在全身游走一般向后挺直了背,陰蒂也在歡喜地震動。

因為那過于強烈的快感,空含著我的下半身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只有不斷地喘息著的余力。

“空醬,嘴停下來了哦,是不是覺得只要我來做就好了?”

“因為,因為……迪蒙博士,老是在欺負我……唔,呀啊……!”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也不忘用牙齒輕輕地啃著她的小紅豆,“我已經……已經,嗯,唔……!”

像是要掩蓋自己的難為情,空開始拼命地侍奉起來。

時而用嘴緊含住肉棒吮吸舔弄著,令我的下身感到一陣潮濕;

時而又因為身體的快感而忍不住離開,用唇齒之間灼熱的吐息溫暖著我的龜頭,反反復復地盡力服侍著我。

我也順著她身體的一起一伏將那混合著唾液和蜜汁的花蕊含在了口中吮吸著,一會兒繞著舌頭旋轉,一會兒輕輕用牙齒輕咬著。

不知道這互相之間的愛撫過了多久,渾身肌膚通紅的空因為不斷累積的快感而慢慢地迷糊起來,含著肉棒套弄的嘴像開弓的箭矢一樣再也停不下來,跨間的蜜水也汩汩地泉涌而出;

而我也因為舞臺上那個活潑可愛的偶像在握著我的性器幫我口交的景象而無比地興奮,如舔水的獵狗一樣飛快地用舌頭掃過她的蜜穴,將分泌出的蜜水據為己有,同時忍不住輕輕活動起了腰腹,貪婪地索取著那張用來歌唱的小嘴為我帶來的溫暖快感。

“唔嗯嗯……!”

下一個瞬間,我們便幾乎同時迎來了高潮。

空的腰部顫抖著,被我舔舐的小穴向下傾吐出一大灘愛液,將我的面頰打濕成一片黏黏糊糊的沼澤;

而下身炙熱的快感也讓我忍不住射精的沖動,在空因為高潮而松開了含在口里的肉棒時,噴涌而出的白濁液在她的面頰上飛散,將偶像少女青春靚麗的臉染上一片白濁液。

“哈,哈啊……迪蒙博士的……好多……”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沾了沾臉上的精液,空的身體像是失去了支撐一樣向前傾倒,壓在了我的身上,潔白的肌膚熱得叫人吃驚,“沾滿了……粘糊糊的……”

“空醬,沒事吧?”

“嗯,嗯……”

盡管回答的語氣還有些蔫軟,但是兩人都明白,這個晚上不會就這么結束。

在沉重的呼吸聲就像是歌曲的間奏,等待著演唱者重啟那絕妙的天籟之音。

慢慢地起身取過手帕,將臉上渾濁的白色黏液擦干凈,已經從恍惚中恢復過來的空面色通紅,看著慢慢從地板上起身的我,頓時明白了我還在期待這什么——

僅僅一次的射精并不能讓我感到滿足,將長褲完全脫下來之后,那根性器依舊十分有精神地挺立著。

“請,請繼續吧,嘿嘿。”

偶像少女慢慢地彎下了腰,一手戀戀不舍地緊握著話筒,另一手壓到了梳妝臺上,眼前是那塊翠綠的抹茶蛋糕。

我走到了她的身邊,慢慢地單手抬起了她的一只腳,然后緊握著肉棒,在她冒著淫水的蜜穴口出輕輕磨蹭了一下,便用力縱身挺近,用抬腳后入的方式開始將這個大家的偶像據為己有。

“嗯,啊啊……!”

內腔早已充分地濕潤了起來,我的下體十分順利地插入到了最深處。

空的蜜穴十分嬌嫩狹小,肉壁卻生著許多粗粗的肉粒,像是浴缸的防滑墊那般粗糙地磨蹭著我的下身,在慢慢的抽插賦予著異常強烈的刺激——

不僅僅是龜頭的尖端,甚至連系帶這樣敏感的部位都被那份粗糙的質感摩擦著,幾乎能讓人窒息的快感讓我不禁深深地呼吸起來。

而空嬌小的身體也因為我在后方抬起她的腳后入時進行的強有力撞擊而搖晃著,蜜穴涌出了更多的蜜水。

渴求著更多的我將另一只手繞過了她的身體,握住了跟隨著身體不停搖晃的小小嫩乳,在揉捏中享用著那份屬于青春少女的柔軟。

如此刺激讓空忍不住昂起了小小的腦袋,握著話筒的手也在四處飛舞著,就像是要將這淫亂的偶像發出的甜膩呻吟擴散到四方一樣。

“舒服嗎?空醬。”

“不,不太明白……”不斷扭捏著身體,她在不斷的呻吟聲中拼命擠出回答我的空隙,“頭,腦袋,都暈乎乎的,呼,呼呼……”

“動起來就舒服了喲。”

纖細的肢體凝聚了溫暖的熱量,連在一起的結合處也像極了炙熱的旋渦,只要稍微向內插入肉棒便會有無盡的蜜液滴落出來。

空的小穴像是擰干毛巾上的水那樣緊密地纏住了我的肉棒,仿佛是要將精液盡快榨取出來似的,令我有種要被咬斷的快感。

頂著這令人沉醉的感覺,我像是要從泥沼中游出來那樣,開始用力地抽送著下身。

空的呼吸頓時變得更加錯亂起來,那十分輕盈的身體因為被我架起了一條腿而不停地搖晃著,一開始顫抖就像慣性一樣再也停不下來,主歌的演奏從此進入高潮。

“不,不行了……啊啊……”握著話筒的手漸漸失去了力氣,只能慢慢搭在了梳妝臺上,空在嬌喘的間隙中輕聲地歡叫著,“啊,哈啊……因,因為,馬上就要來了……”

聽到這句話的我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進行著活塞運動,抬著腿的手慢慢爬上大腿內側,接近那里的股間正滑落著永無枯竭的蜜汁。

空那條短短的小尾巴正伴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不停地擺動,吸引著我的視線——

然而曾經作為經紀人的我當然明白,那不是什么真正的尾巴。

正在興頭上的我,決心要讓偶像少女在我的身下,展現出她最本來的面目。

“啊,啊啊……尾巴,不要……!”

她的種族是卡特斯,而不是大家所感覺的魯珀。

所以,那條看起來像魯珀族的尾巴,自然也不屬于她的身體,而是底座上帶著毛發的肛塞。

在空的哀鳴聲中抓著尾巴用力一拔,我便輕松地將那肛塞從柔軟直腸中抽了出來,丟到了一邊。

“空醬真是辛苦啊,演唱會的時候還要帶著這種東西。”

一邊調笑般地說著,我一邊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就這么喜歡這里被填滿的感覺嗎?”

“嗯,唔……!迪蒙博士明明也知道的……”似乎真的被我說中了,尾巴肛塞被抽掉的空正躁動不安地搖晃著臀部,甚至連包裹著我陰莖的蜜穴都用力地收緊起來,“因為這個身份,會很受歡迎……”

“嗯,但是你看起來很難受哦?所以,今天也讓我稍微用一下后面的穴吧。”

“誒,誒誒……?!”

偶像少女發出了驚訝的哀叫,但是被我抬著一條腿后入的姿勢讓她根本沒辦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只能讓我慢慢地從緊致的蜜穴中將那根堅硬的性器拔了出來,將還沾著熱氣和蜜液的肉棒頂到了菊穴那小小的入口上。

有些不安的感覺和尾巴肛塞被拔出來的空虛感交織在一起,空不斷地扭動著屁股,像是在勾引著我趕快使用她的后庭,又像是希望回避我的插入。

只是這樣的反抗對我來說簡直太過稚嫩,單手捏住了她綿軟的屁股,然后慢慢地彎下了腰部壓在了她的背上,用自己的重量讓身下的空慢慢順從地停止了身體的搖晃。

“那,那里,不可以,很臟的……”

“我可不這么覺得。”

空的耳朵在此時已經因為菊穴將被侵犯的興奮彈開了尖尖的耳套,從魯珀的形狀變作了卡特斯的樣子,長長地在空中輕輕搖曳起來。

我輕輕地咬著那柔軟的兔子耳朵,在她的身上耳語著,“而且,我想讓空醬唱出最美妙的聲音呢。”

這個時候已經不再需要多說什么,我將陰莖對準了她一翕一合的肛門口,用力地將腰部向內挺近著。

綿軟的腸壁被粗大的陰莖撐開,然后用身體內燃燒一樣的灼熱感緊緊地咬住了那根硬物。

“唔噫——!”

未被肛塞所深入過的內壁此時也被我的性器所浸染,空發出了亢奮的媚叫聲,像是絕美的高音演唱。

繼續抬著偶像少女的腿,同時用另一只手抱住了柔軟的小腹支撐著她的身體,感受著菊穴的腸肉正緊緊地擠壓著肉棒的快感,那陣直沖腦髓的舒爽讓我忍不住輕輕地叫出了聲音,隨后便開始在空的菊穴中抽送起來。

看起來為了讓演唱會時尾巴肛塞不讓自己太過難受而使用了潤滑油,此時腸道內還存留著大量濕濕滑滑的液體,讓我十分輕松地在菊穴中肆意地抽動著。

每一次的抽查都會讓空的身體顫動起來,臉頰也被羞赧所浸染成一片通紅。

“迪蒙博士的……啊啊!太深了,太快了,太激烈了,啊哈啊……”空忍不住發出了歌唱般的呻吟聲,“慢,慢一點!不行了……!”

“我可不想忍耐……空醬就算不用忍耐也可以啊。”

我輕輕地拍了拍空不斷扭動的小屁股。

在菊穴內不斷抽插的肉棒此時慢慢開始變得順滑,原先緊繃的肌肉慢慢舒緩了下來,似乎說明著偶像少女已經適應了我的進入。

而空也似乎感受到了快感,身體的溫度提升了幾分,而口中的呻吟也像步入流行句那樣動聽起來。

于是還有些顧忌的我慢慢也漸漸變得肆無忌憚,開始用力地晃動著腰腹,試圖讓快速的抽插給予自己更大的快感,同時也用手摘起了敏感地鼓起來的嫩芽,一邊愛撫著陰蒂,一邊繼續在菊穴中抽送。

“啊,啊嗯……!那里,舒服的不得了!不行,要受不了了,這樣的話很快會出來的啊啊……!”

前后雙穴被同時欺負的空放下了矜持,吐出鮮紅又濕潤的舌頭,表情也滿是癡迷的神采。

被那樣的她所感化,我的心情也一起振奮高揚,用力地在她的菊穴中插入抽出,使勁地捏著她的小紅豆愛撫著。

強烈地渴求著性快感的兩人已經忘卻了對方之外的世界,忘情地交合著,不斷用性器撫慰著對方的敏感處。

“啊啊啊……!不行,要出來了!已經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和迪蒙博士一起!”

偶像少女充滿活力的嬌呼聲在我聽來就像舞臺上的歌唱那樣悅耳,“喜歡……好喜歡,最喜歡了,只要在一起就好溫暖好安心——!”

“空醬……空醬!我的空醬好可愛……!”

相互輝映的交響淫樂宛如催化劑,讓身體內的快感驟然爆發。

積累了無數快感的偶像少女完全忍耐不住這樣的刺激,身體突然一陣繃緊,愛液從蜜穴里猛烈地涌了出來,帶動著菊穴的腸壁也一陣緊縮。

感受著空的絕頂,肉棒被厚實地夾住的我也做出了回應,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身體,在腸道中猛烈地射精。

“啊,啊啊啊……!”

溫熱的濁液噴涌而出,被脈動的陰莖射進狹窄的直腸中。

我緊緊地讓身體緊貼著空的嬌軀,直到最后一滴精子都被注射到她的菊穴中。

盡管射精的動作暫時停了下來,但我們的身體還是緊緊地連接在一起。

性高潮的刺激讓空被我抬起來的腿不停地痙攣,顫顫悠悠地搖晃著。

直到雙方都筋疲力竭,我才慢慢地放開了空的身體,讓她扶著梳妝臺與我一同癱軟在了椅子上。

渾濁的精液伴隨著抽出的陰莖被從菊穴中帶出來,滴滴點點地順著大腿滑落,與陰道中溢出的愛液混合著,在地面上染成一片小小的池塘。

“呼,呼呼……”

看著坐在我的大腿上,已經在失神地喘息的空,我忍不住從后面摟住了她柔軟的身體,感受著那份灼熱的體溫,細嗅著她身上淫糜的體味,用擁抱和輕吻給予著她性愛后的安心。

而空則用腦袋輕輕地蹭了蹭我的臉,柔順的發絲觸碰著我的鼻尖,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被陣陣溫暖的感覺所填滿。

“好溫暖……”空回頭望著我,小聲地笑了起來,“誒嘿嘿……迪蒙博士,謝謝你,讓我這么舒服……”

在偶像的身份之下,她也只不過是個寂寞的少女啊。

想到這里,我向她笑了一下:

“嗯,也要謝謝你為我獻上的這場特殊的演唱會哦。”

深夜中安穩的時間降臨了,我們就這么享受著溫暖的寧靜。

等到整理好著裝之后,時間已經接近了午夜,就連因為夜生活而吵嚷的酒店大堂與走廊也安靜了下來。

桌上的抹茶蛋糕成為了宵夜的點心,被我和空一人一口地消滅干凈。

從后面抱著偶像少女那嬌小的身體,輕輕地為她理順性愛后散亂的發絲。

她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手中還握著那被她視為生命的話筒。

“迪蒙博士。”

吃下了最后一口蛋糕后,空向我開了口,“我已經,想好為您唱什么了。”

“哦?”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我饒有興趣地望著她。

而空則十分鄭重地起身,向我深深地施了一禮:“就請欣賞,我為您帶來的《二只の舟》吧。”

說罷,她慢慢地舉起了話筒,開始了那只獻給我一人的演唱會:

歲月似乎有能力帶走一切,

但又為何忘了帶走我的寂寞呢?

何時能隨心所欲地看破,好放下心中的眷戀呢?

我所希望的并不是難以實現的愿望,

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歲月啊,如果最后要留些什么給我,

有多少寂寞,便給我等量的愚癡吧。

你和我好比是兩艘船,

有如橫渡于漆黑大海獨自前行的一只一只的船。

就算彼此的身影被海浪隔絕,

仍是極有默契、一唱一合而進的兩艘船。

在時代的潮流中,囚泳的海鳥們,

不斷低語著殘酷的天意。

為看我倆終究會斷去的牽絆,

它們因此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

要是哪天不幸的我被巨浪擊垮時,

不知在哪片海域的你的船身,應會嘎吱嘎吱地發出些微的聲響吧。

光是這樣些微的共鳴,我便能繼續航海,

就算船纜寸斷;

被狂風大浪吞沒也罷。

我聽得見呀,無論何時都會出現的聲音。

你悲傷的吶喊,在我胸口徘徊。

「活下去!」那吶喊照亮了前方。

你悲傷的吶喊,在我胸口徘徊。

「活下去!」那吶喊照亮了前方。

我所希望的并不是難以實現的愿望!

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風強浪高,漆黑一片的天空看不到半顆星。

風強浪高,深邃黑暗的海洋望去無有邊際。

在風中;

在浪中,那顯得微不足道的愛有如汪洋中的孤葉。

你和我好比是兩艘船,各是一艘船;

也同是一艘船。

你和我好比是兩艘船,各是一艘船;

也同是一艘船。

你和我好比是兩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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