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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春色畫中,今夕何年?【年夕3P】

大炎國,五穗城。

相傳,上古時期,大炎國的獵戶趙粵追趕著五只成群結隊的山羊,翻山越嶺來到這片溫暖的土地,發現遍地都是優良的稻米麥穗,因而率族人遷居至此,遂有此城。

經過千百年的發展,五穗城已然是大炎國重要的對外通商窗口,在新的時代繁榮生輝。

在這座猶如南國明珠般的城市,新春的腳步聲到了,人們自然也提起了一年一度的熱情,準備著這迎春的佳節。

五穗城夜晚的街頭燈火通明,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賣春聯的、賣年畫的、賣爆竹的聚在一起,匯成一片紅色裝點的海洋;

賣水仙的、賣金桔的、賣桃花的并列花市,讓街頭變成了春意盎然的花園;

賣煎堆的、賣年糕的、賣干果的你爭我搶,好似要引得顧客大快朵頤。

細細看去,安居的人家、住宿的客店、飄香的飯館和賣貨的商賈,門口都貼上了大紅色的春聯與各色的年畫,掛著璀璨靚麗的燈光。

而人聲鼎沸的大街小巷響徹著爆竹的轟鳴,漆黑的天空中是時不時綻放的絢爛煙火,人們紛紛換上了新衣新鞋,熱熱鬧鬧地預備著辭舊迎新。

而在這樣歡快的氛圍中,我正閑適地牽著一位旗袍美女的手,漫步在五穗城的大街小巷。

“話說啊,爆竹聲這么大,你沒關系嗎?年。”

“啊呀,就是稍微吵鬧了些……迪蒙博士不會以為,我真的和傳說里一樣,一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就會嚇走吧?”

聽著那隨性慵懶的聲音,感受著手心處傳來的炙熱體溫,我忍不住抬起頭,看向身旁的佳人。

毫無疑問,身旁的年是個相貌出眾的美人。

一頭隨意扎好的白如雪的長發上頂著一對火紅的雙角,一雙長長的秋娘眉下是紫色的俏皮雙眼,尖尖的耳朵總能引人對她想入非非,小鼻子微微挺起,嘴上滿帶著愉悅。

發型原本是馬尾辮的她,今天卻將頭發帶上發簪整整齊齊地扎好了,穿上了一身頗有古典美人特質的旗袍。

衣裝的領口、袖口和下口都帶著熱情的火紅。

同時,零星地印著紅龍的裝點也頗為吸引著人們的眼球,卻遮蓋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形與潔白的肌膚。

年的小臂染上了與過年氣息相符的火紅,搖晃著長長的尾巴,一把書著“年年有余”四字的折扇在手中輕搖,為她增添了無限的風情韻味。

——

雖然我還是清楚,這套衣服不過是她隨便擲骰子選出來,然后隨手改了改就做出來的。

不過即便是如此,年的這身如洪爐般火熱的打扮著實引人眼球,不由得叫人感慨,只要是美人穿上了,什么樣隨性的衣服都能顯得般配。

看著我有些看呆了的樣子,年調皮地笑了笑,輕輕地撓了撓我的手心:

“哦?就這么喜歡這身衣服嗎?”

“不……這個。”

她那副主動出擊的樣子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尷尬地點了點頭,稱贊道,“很適合你啊,穿上去之后很漂亮。”

“是嗎?這身中山裝也挺適合你的哦?迪蒙博士。”

“哈哈……過譽了。”

我微微翹起嘴角,向她笑了笑。

為了配合這喜慶的過年氣氛,我也換下了那身習慣穿的黑色衣袍,轉而穿上了一身步入近代后大炎國興起的新式禮服。

這身黑色的禮服在負責裁縫的柏喙精心縫制下,外觀整齊大方,穿起來活動方便又保暖護身,頗顯示出一股身為男性的高雅成熟、沉著老練與穩重大方的風格,又能顯現出幾分儒雅的氣度——

當然,這是年先前的評價。

“去小巷子里走走吧?除了大街,那里面也很有味道呢。”

“誠然,品味新年的氣息,可不只局限于大街呢。”

互相牽著手,我們輕邁步伐,繞開了主干道,走進了在這個時代顯得頗為古樸的青磚小巷。

雖說現在更多的還是為了吸引游客而做的保留,但閃亮的燈光在夜空下交相輝映著,照出來來往往的人群腳下的磚石與被刷得火紅的墻面,將古典與現代的界限十分優雅地結合在了一起,唯美地融合著,卻也有一股別樣的感覺。

而在這之中,年一身白里帶紅的旗袍,這身裝扮在街巷中頗為顯眼,那副亭亭玉立的婀娜樣子,儼然已經成了街頭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恰好也符合著這古雅的街道氛圍,惹得不少游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上幾眼,然后將嫉妒的目光投到我身上。

而她卻毫不在乎周圍的視線,只是帶著愉悅的笑容緊握著我的手,隨性地把腦袋靠在我的肩頭。

兩人就這么放慢了腳步,走在有些擁擠的小巷中的石板路上,就像是回到了過去的年代,悠然而古典。

不過,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那么的巧合。

正在我和年四處游逛的時候,身后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停住了腳步,回頭一看,原來是藍毒和換上了旗袍的絮雨,看來她們也來到了這距離羅德島停泊處不遠的五穗城游玩。

“嗯?藍毒,你也來五穗城玩了嗎?”

“啊,絮雨跟我說想要領略下大炎風光,就讓我帶她來這里游覽。

那個,因為我之前邀請迪蒙博士在新年的時候出來玩,您說有事要做,所以,就……”

“哦,原來是這樣……”

“是哦,因為之前我已經和他約好了呢,藍毒小妹妹。”

就在這個時候,年也轉過身,十分親熱地挽住了我的臂膀,“迪蒙博士,反正距離之前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些間隔,我們要不要再去別的地方走走?”

藍毒眼見我身邊的年那副成熟靚麗、穿著一身帶紅龍花飾的潔白旗袍的特別樣子,似乎是因為受到了觸動,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說道:“年,年姐姐的這套旗袍很漂亮呢,非常古色古香,和迪蒙博士的中山裝搭配,很,很合適……”

聽到這句溢美之詞,年轉動了一下靈巧的眼睛,巧笑倩兮地纏住了我的手,熱情地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輕笑到:“這套衣服還是我幫他選的呢——

哎呀,雖然也只是扔骰子選出來的。

不過聽你這么一說,還顯得挺般配的呢,謝謝啦。”

聽到年的最后這句話,藍毒的臉色便顯得蒼白了起來,有些無力垂下了頭,就像是生病了一樣。

我不由得關切地問了一句:“怎么了,藍毒?身體不舒服的話,早點回去休息吧?”

“不,不,我現在很好。”

她抬起頭,努力向我翹起嘴角,擠出了一個微笑,“就不再打擾了,祝兩位今天玩得開心哦!”

藍毒說完話,用不知帶著何種意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和同樣穿著旗袍的絮雨互相挽著手臂離開了,慢慢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就在我和年也牽著手,準備動身的時候,她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停下,回過了頭,默默地看向了我的方向。

以為她還有什么事情要說的我向她擺了擺手,藍毒卻慢慢地轉過了身,肩膀輕輕抖動著,而身邊的絮雨則好像在安慰著她——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吧?

“迪蒙博士?”

看著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年的手便纏上了我的臂膀,就連尾巴也頑皮地纏住了我的腰部,“是不是累了?這樣的話,我們就直接去荔湖那邊……”

“不不,我還精神著呢,不然怎么陪你瘋玩啊,哈哈。”

稍微聳了聳肩,對著年笑了笑,她就繼續挽著我的手臂,在五穗城的石板路上彳亍,享受著過年的喜慶氣氛。

話說那古往今來,多少文人雅士,喜畫愛畫。

而泰拉東方的大炎江山萬里,風光無限,奇人妙事數不勝數,卻要說有一人,一筆涂盡人間事。

見過滄海桑田,望過白日飛升,走過拙山枯水,笑過月隱晦明——

而那人,如今正在我的眼前。

此時的我們已經遠離了喧鬧的城市中心,以普通旅者的身份,租下了一艘木制的游船,在市內滿是荷葉蓮花的平靜人工湖——

荔湖上泛舟。

我已然許久沒有這樣如旅游般悠閑地乘船,因此內心也少有地閑適了下來,靜靜地打量著眼前那別致的景色。

那是一個看起來正當妙齡的女子,正十分認真地抿著嘴角,坐在工整的畫架前,手中提著一只毛筆,在畫紙上緩緩地勾勒著輪廊。

青色的一對雙角下,純黑色的披肩長發流露著縷縷青色。

長長的劉海遮掩著白皙的額頭,遮掩著那稍顯橢圓的細嫩臉頰。

細細的柳葉眉彎出了一抹古典的風情,那對水靈的紅瞳美德絲毫不用眉筆去勾畫粉飾便呈現出一種淡雅溫婉的不動聲色。

名為夕的畫家正專心致志地凝視著眼前的畫紙,帶著誘人氣息的淡色嘴唇微抿,像是在潛心思索——

而這一幕正好又被擺設端莊的小鼻子所定格住。

就連兩只精妙的小小尖耳,都呈現出一股靈動的氣息。

她穿著一身寬松的黑色大衫,寬松地覆蓋著正龍飛鳳舞的手臂,而那一身像是點燃了青黑筆墨的潔白無袖旗袍則包裹起了窈窕誘人的嬌軀,配合著微微搖動的尾巴,隱隱約約中流露著典雅而誘惑的氣息。

這女子容貌的每一處都滿是自然靈性的言語,漂亮得就宛若從畫中走出的古典麗人一樣,因為那精致的相貌和端坐的姿態怎么看都不像是大自然能孕育的,只有畫上的筆墨方能勾畫出這般美麗。

夜晚的涼風吹過,輕輕拂起女子雙角下鬢角的發絲,美眸流轉間頗有一副歲月靜好的恬淡,甚至讓我也駐足不前,生怕打擾了這美麗的畫卷。

不過這恬淡,很快就被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打破了:

“喂喂,我親愛的妹妹,你到底畫完了沒有啊。”

站在我身旁的年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隨性地玩著手中的折扇。

而她的妹妹夕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動來動去的姐姐,恬淡地回話道:

“看我認真作畫的機會,就算這大地上萬中挑一的人,一生也最多一次。

‘時來天地皆同力’,氣、骨、形、色、法,無一不從無一不至,傾瀉如浩蕩江河,細密如山間竹影,手中這筆,我都停不下它。”

說罷,她隨性地向著畫紙上傾下一筆,聳了聳嬌小的雙肩,“完工。”

“慢工出細活啊,年。

這種時候,就稍微耐心點吧,畢竟也是夕的一番心意,不是嗎?”

看著對我頑皮地吐了吐舌頭的年,我只能訕笑了一下。

“不是吧,迪蒙博士,你看她之前整天就是窩在不知道那個山里畫畫,到了羅德島上還是畫畫,然后到了這里居然還是在畫畫?工作也得有個限度啊。

不適應現實的人會被現實淘汰,這算是很普通的常識吧?但我的兄弟姐妹里,還是有那么幾個——

包括眼前這個——

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

活的那么無趣,歲月會變成一種折磨啊。”

“你不滿意的話,這畫就撕了吧?留著也是給自己丟臉。”

“你們兩個啊……稍微和諧共處一下也沒什么問題吧?”

看著這對關系好到不停斗嘴的姐妹,我只能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還是讓我看看吧,能欣賞好的作品是一種愉悅啊。”

“哼……好作品嗎?于我而言,只要盡興,就是得意。”

真隨性啊,要是我自己能像她這么隨性,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吧。

這么想著,我忍不住回憶起了自己與夕所經歷過的時間。

自從年、炎熔和克洛絲一起將這個大畫家從炎土帶回羅德島之后,她幾乎一直用那神出鬼沒的畫工將自己關在羅德島某偏僻走道的墻內。

在工作閑暇之余,我便會偶爾帶著酒菜或是當代的文藝作品登門拜訪。

不知道為什么,除非被鞭炮逼出來否則幾乎從不見客的夕卻對我不怎么排斥,在心情好的時候便會將我迎進門內,讓我漫步在她千姿百態的畫卷中。

自然,雖然畫中的山水世界甚是精彩,不過我卻總是能在瀏覽那另片天地后輕松愜意地邁出畫紙,只是每次那些畫卷都會在我走出來后都會莫名其妙地被黑色的火焰所焚——

似乎是因為我的那位祖靈帶來的庇護。

漸漸地,看我能走出畫卷的夕慢慢接納了我,不時會特別允許我欣賞她作畫的樣子,甚至偶爾還會優待地為我作些山水墨畫……當然,在美術方面沒什么藝術細胞的我是看不太懂的,除了好好裝裱在自己的房間和辦公室里外,也無什么可表感激的方式。

不過時間荏苒,直到現在,在大概前前后后登門尋訪了她三百來次后,一直呆在那個房間里的夕終于在年關將至的時候答應了邀請,和她那個總是吵架的姐姐一道與我出門游玩。

而幾乎毫不意外地,她對熱鬧的五穗城沒什么興趣,只是在我們租下的古樸游船上,在滿是荷花的荔湖中心,在夜色下遠處的五穗城閃爍的燈火中獨自地作畫。

而在我和年逛街歸來后,不知道是突發奇想還是早有構思,她突然要求為穿著旗袍的年與換上了中山裝的我繪一幅在此南方水鄉的才子佳人圖。

我自然是大大方方地應允了她希望我們做模特的請求,年雖然臉上一幅不耐煩的樣子,最后卻也老老實實地按著夕的指示輕搖折扇,與端莊地站好了的我一同站在船頭,等待著夕完成她的作品。

“真是有些期待呢……哦呀……”

我慢慢地貼著船舷走到了夕的身邊,預備欣賞一下她的作品,卻被內心難以置信的驚訝所震撼。

俗語有云,西方畫如照相,炎國畫如符號,意思大抵是前者注重于對描摹對象的還原,而后者注重于意境。

然而,夕的這副水鄉才子佳人圖盡管是潑墨所做,卻將我們兩人的面容十分形象地還原在了畫紙上,真正做到了所謂的東西結合。

我那棱角分明的臉型,輪廓深邃的五官,健壯結實的身軀,以及穿著中山裝的那副沉著老練與穩重大方的氣度被拿捏地恰到好處,盡管把一個歲入壯年的人稱作才子未免有些過譽,但夕的畫作卻在體現高雅成熟的同時引出幾分才氣,甚至讓我感覺自己在畫中都年輕了十歲;

而至于年,手握折扇的她在畫中滿臉笑意,包裹著火熱身材的那一身旗袍四處飄散著古典優雅的氣質,眉眼嘴角間卻也在隱隱約約的朦朧中流露著屬于她的那份俏皮隨性的內心,在溫婉中不失熱情,在端莊間又有逍遙,在古典里露著現代,完美地融為一體。

再搭配上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的若隱若現、無邊無涯之留白,由內而外地散發著陣陣連我這個不怎么通曉美術的人內心都感到震撼的驚艷,甚至讓我感覺畫中的那栩栩如生的兩人可以就這么走出來,取我和年以代之。

“……或許此時不該做評價,因為我實在找不出語言形容那份震撼。”

愣神了許久,我才慢慢地開口,緩緩地說道。

而一旁的年似乎也剛剛才那份震撼中緩過神來,饒有興趣地用玩味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妹妹和那副畫作。

“雖說早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若是有人喜歡我的畫作,自然也是極好的。”

看起來十分淡泊的夕輕輕地翹了一下嘴角,慢慢地轉過身,像是要邀功似地用手中毛筆的筆桿點了點畫板。

“文正公的名文啊。

只是古仁人之心難求,莫忘了他尚且‘進亦憂,退亦憂’呢——

人活一生,縱然再怎么出世,終歸還是為凡塵所浸染。

古人云,夫圣人者,不凝滯于物,而能與世推移。

與其出世自賞,不如入世隨波呀。”

“是是。

這樣的說教我也聽得夠多了,就先到這里為止吧。”

看著夕那副無心再聽的樣子,我也便只是向她笑了笑,沒有說下去,轉而慢慢將那幅水鄉才子佳人圖從畫架上取下:“若是不介意,這幅畫便由我收下了。”

“無所謂,外面的世界,我早就不在乎了。

山川風月,花羽林淵,販夫走卒,老少男女,畫不盡,也看不完,越不過,也走不出,我興致盡了。

反正也就是隨手一涂,既然是你的話,拿去吧拿去吧。”

我向她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卷好,收了起來。

雖說嘴上說著什么不在乎外面的世界,這不還是被我和年一起拉了出來,甚至還給我們兩人畫像嘛——

自然,這話沒有在夕本人面前說出來就是了。

而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她那將視線撇開,轉向湖水的妹妹,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微笑著。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游船在荔湖上靜靜地飄蕩,我們徜徉在這水光瀲滟的湖面。

頭頂是淡淡地散著光的雙月與夜空,足下是清透澄澈的碧綠湖水與蓮葉烘托的嫵媚荷花,遠方是黑暗中市中心在新年夜燈火通明的光點,近處是游船的花燈下兩位風格迥異的美人,我頓時感覺,這大概是人世間最有滋味的一幕景色了。

“怎么,迪蒙博士,看到這荷湖美景,心曠神怡,寵辱偕忘了么?”

似乎是比起自己的妹妹還是跟我在一起更加有意思,年也不再管坐在船舷邊自在地擺著尾巴望著湖中映月的夕,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折扇,來到了船頭,隨性地挽住了我的手。

“這話難言,難言啊,年。”

看著她的那副樣子,我忍不住笑了笑,“剛才便想到,文正公曾云:‘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世界上又有哪個角落能讓人真正地快樂逍遙呢——

能像現在這樣擠出那么一口安穩喘氣的空閑,已經頗不容易了。”

說罷,我轉過頭,將視線轉到身旁的那旗袍美人身上,卻不想就這么對上了年紫色的雙眼。

她正專心致志地凝視著我,甚至瞳孔中都折射出了我的臉龐。

在我內心被她盯得將要發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年卻驟然失笑:

“人和器物一樣,有著品格之分……”似乎是內心感到頗為快活,她輕輕地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掌心拍了拍,“看了這段時間,果然啊,迪蒙博士你還算有點意思,或者說……你本就不太一樣?怎么樣,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給你鑄把兵器哦?”

“說笑了,年。

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也知道,我真正的佩劍有且將只有一把,那就是‘黑火’。

若是貿然收下了你精心鑄造的兵器而不加珍惜,那不是太不尊重么?”

“哈哈……我想也是。”

一切暫歸沉寂。

年一直陪著我我站在船頭,而夕則坐在一旁的船舷上,三個人就這么互相維持著彼此間微妙的距離,沐浴著雙月清瑩的月光,無言地欣賞著荔湖的風景。

“客人,您訂購的飯菜到了,請用餐。”

沒過多久,一聲響亮的吆喝聲打斷了這片沉寂。

回首望去,看到的是船家正撐著一只小艇搖櫓前來,將我提前預定好的餐食送到我們的游艇上。

在小小的餐桌上布置好后,就行色匆匆地下了游船,用力地撐著篙,船去似箭,蕩開浮在水面上的荷葉,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黑暗中搖晃的燈火。

“飯菜到了?”

看著那離去的小艇,夕終于慢慢悠悠地重新站了起來,“不錯呀。

蠻好,還是缺了些什么的味道才更真切。”

“迪蒙博士,你看看這個人,整天就知道吃畫中的飯菜,嘴巴可都給吃壞了吧?”

面對著自己姐姐的揶揄,夕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那你呢,我親愛的姐姐,除了整天往嘴里塞辣椒,還會吃些什么?只知道那種刺激口腔的味道,真是在侮辱料理,拜托。”

“你口味就是太淡了,一點都不辣,這怎么行!我和你說,辣,是種生活態度,當些微的刺痛感和濃烈的沖動在舌頭上面爆開的時候,你會覺得,‘啊,我的人生真有滋味’。”

“好了好了……”眼看這姐妹二人又要吵起架,我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示意她們兩個安靜下來,“今天特定訂購了兩種口味的飯菜,想吃哪種就吃哪種,滿意了吧?”

自然而然地,深知年和夕口味的我絲毫不敢偏袒,為兩人都點了符合她們口味的菜品。

所幸的是大炎國地大物博,此地能訂購的美食自然也是琳瑯滿目。

除去幾道用作陪襯的小菜與白酒之外,最為引人矚目的大概是擺在木桌中心的那兩味魚。

放在年那一邊是麻辣烤魚,火紅的湯底散發著濃郁的香味,滿是鮮味的魚肉辣而不燥,卻帶著一股濃烈的幽香與火熱的沖勁,焦香味與料香味相互纏繞,令人回味無窮;

而放在夕那一邊的卻是一道醋魚,用荔湖水中的野生魚肉制成,不加油料,只用鹽與料酒稍加腌制,再用水燉煮后勾上糖醋芡便告大成,肉質滑嫩肥美,入口略帶著糖醋味道,叫人食指大動。

當然了,這頓晚飯我吃得很飽——

不過原因卻是,年和夕即便是在飯桌上似乎也要一較高下,不斷地往我的碗里夾她們所鐘愛口味的魚肉,仿佛我能幫這姐妹二人證明誰的口味更加優秀似的。

意識到如果拒絕任何一方之后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慘烈的修羅場,我只能硬著頭皮,將她們夾過來的飯菜和倒過來的酒全數吞下肚。

在大快朵頤、觥籌交錯中,我還時不時要調和一下姐妹二人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內心也只能感慨,她們的關系或許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不少。

畢竟,最高的輕蔑是無言,而且連眼珠也不轉過去,而能像這樣吵架斗嘴,時不時也說明,她們的內心其實還頗為重視彼此呢?

終于,肴核既盡,杯盤狼籍。

因為明日下船時自有人處理,因此我們三人也便沒有怎么收拾,就這么前前后后地扶著船舷離開了被當做飯廳的小房間。

游船尾的走道盡頭正好預備了兩間對開的客房,而此時距離跨年的那一刻還有些時間,稍作休息在等待新年的到來也未嘗不可。

“唔……”

船家送來的白酒醇香濃郁,口味豐滿,入口綿甜干凈,在年與夕的勸酒中我已經不知不覺地頗有醉意了。

“啊呀,迪蒙博士,你這就,醉了嗎?”

年一邊拉著我的身體,一邊輕佻地調笑著。

話雖是這么說,但是她也同樣面色通紅,看著也是一副微醺的樣子。

“沒有,就是……嗯,有點恍惚,酒實在是喝得有點多了。”

“哦嗚,那可是,要早點休息呢,嘻嘻。”

在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了木門關上的響動。

既然年此時跟我在一起,那應該是習慣于獨處的夕到了另一邊的房間休息吧——

在我努力將這些情報整理出來的同時,自己已經被年帶進客房。

這游船的房間雖小,卻十分有古樸典雅的意境。

打開門后是一面小小的屏風,繪滿了由水墨描摹的大好河山。

繞過屏風,屋內不大的地面上放著幾盞散著暗黃色光線的明燈,將室內染上溫暖的氣息;

而再往后便是平整的潔白臥榻,旁邊隔著一層雕梁畫棟的窗戶外便是被船內的燈光所照亮的湖水。

若是在此安寢一夜,那想必是如朝露夢幻般的體驗。

“呼,呼……”

慢慢地坐到臥榻邊,稍微適應了那份醉意,我輕輕地呼吸了幾下,然后睜開微瞇的雙眼,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讓自己驚訝的美景。

只見在我的眼前,面色微紅年慢慢地解開了身上那一身旗袍的扣子,將那如水蜜桃一般粉白色的肌膚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在室內暖亮的燈光照耀下,年那件隱隱透露出春光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性感火熱的身段。

而她也像是摸透了我的內心想法一樣,有意識地靜靜站立了一段時間,微微扭動著身體搖動著尾巴,似乎是希望我將她身體的每一處特點都牢記在內心深處,然后慢慢地用那份美麗侵蝕我早已充滿了妄想的內心,自始至終地想念著她和她的身體。

“迪蒙博士,還真是不解風情啊。”

看著我那副有些呆滯的樣子,年也沒有分毫客氣,就這么慢慢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飽滿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磨蹭著我的股間,將尾巴纏上了我的腰肢,“跟我一起回房間,著意味著什么,你難道不知道嗎?居然就這么,想著休息?”

我內心頓時興奮了起來,千思萬緒都化為最為純粹的沖動,驅動著自己一把從身后抱起了年,雙手環繞在她的腰部和胸口上,順著那一身古色古香的旗袍,雙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

“等,等等,這么猴急……”

“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啊,年。

到了這種時候,也就不需要裝什么矜持了吧?”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從這旗袍美人的身后將她摟抱在了懷中,用嘴巴輕啄著她尖尖的耳朵——

年的戰斗力無疑是極其恐怖的,甚至與我一較長短也絕非不可能。

換句話說,盡管她現在被我從身后抱住,但只要有那么一點不情愿,從我的懷抱中掙脫開來也就是一個動作的事情。

然而她非但沒有這么做,反而默許著我上下其手的動作,甚至還在我盡情地隔著那一身旗袍撫摸著身體的時候,從口中發出了帶著愉悅的呻吟聲,將繞在我身上的尾巴緊了緊。

“嗯,啊……果然,你的動作還是這么熟練呢……”年微醺的她回過頭,用滿是迷離的雙眼看著我,“現在,要把這身衣服脫掉嗎?我已經燥熱的很了吶……”

面對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都極具誘惑力的請求,我卻微微地向她笑了一笑,搖了搖頭:“不,就先這么穿著吧。

能對你這個穿著旗袍的熱辣美人動手動腳,真是想想就興奮呢。”

說罷,抑制不住內心興奮的沖動,我并沒有拉開年那已經解開的旗袍扣子,反而讓她保持著這一身裝扮,繼續著挑動情欲的愛撫。

以那對尖尖的耳朵與修長的脖頸為中心,我開展了仿佛能從肌膚滲透到她內心的攻勢,時而用舌頭輕舔,時而用嘴唇輕啄,時而用手指微點,時而用臉頰磨蹭。

而這個時候的年反而被挑逗得比我還著急,有些急切地用尾巴拍打著我的身體,嬌嗔道:

“誒,不要啦,我很熱的哦……迪蒙博士,你還真是很會撩撥起女孩子的欲望呢……”

“興奮了嗎?年,那么我要繼續了哦?”

我慢慢地將撫摸著臉頰的手向下探去,穿過白皙的肌膚與旗袍那一排被打開的扣子,向著布料的里面探去。

在作戰時年的積甲成山的防御,在那只伸入旗袍的手面前變得毫無意義,只能任由我為所欲為地撫摸著她如棉花版柔軟的肌膚。

不得不說,年的身體摸起來手感很好,就像是她鑄造的器物一樣有一種別樣的質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感受。

而放到此時此刻,則是鼓動著我的內心升起陣陣揉捏的欲望。

“啊,啊喲,就這么喜歡我的身體嗎?來吧,我的身體、我的肌膚,無論是哪個部位,今晚都是你的哦?”

“那么,如你所愿。”

慢慢地,我將手伸進旗袍的下擺里,隔著那一層布料輕輕揉搓著。

即便是如此微小的動作,也讓身體十分敏感的旗袍美人全身如觸電般地微微顫動,而在身后緊緊抱住她的我,清晰地感受到那句身體的肌肉因顫抖而帶來的跳躍感以及尾巴纏繞的緊致肝,這一跳一跳的躍動讓我的內心升起了一陣莫大的愉悅。

抱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能輕易放過的想法,我惡作劇般地將手指伸向年敏感的菊穴——

那里和她前面的敏感一樣,已經在這一年的相處中被我好好地開發過了——

將指腹按向那富有彈性的洞口,年那慵懶隨性的聲音中便頓時增加了幾分嫵媚:

“嗯唔,啊,唔,真舒服啊,迪蒙博士,你的手法,真是像辛辣味一樣叫人沉醉得不得了……”

“看起來,現在這副樣子的你很高興嘛。”

就像是為了在鑄造前升起熊熊的猛火一樣,我繼續撫摸著她飽滿的屁股、豐潤的大腿和長長的尾巴,同時在她的耳邊沉沉地低語著:“喜歡我嗎,年?”

“哈?這么問是搞什么……”

“雖然我大概猜得到你的回答是什么,也知道按你的性子大概不會老老實實回答。”

一邊摸索著年的身體還一邊開口挑逗著,“但是不管是跟我玩樂也好,不管是跟我一起戰斗也好,甚至是不停地做愛也好……年,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你喜不喜歡我?”

“嗯,啊,那個,自然是喜歡的,不然……”

“我聽不到哦,能再說一遍嗎?”

不懷好意地對年微笑著,我輕輕地撫摸著她大腿的根部,讓本就微醺的她面色愈發潮紅起來。

“好啦……!喜歡,喜歡你這個壞男人,玩樂也好,戰斗也好,做愛也好,只要跟你在一起做刺激的事情,都喜歡——!”

我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地將臉繞到她的面前,吻上了年的薄唇,然后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盡情地舔舐起來。

她的唇瓣十分柔軟,口腔中卻像是鑄造的熔爐一樣火熱,混雜著潮濕的感覺與毫不示弱地纏繞上我的舌頭一同飛舞的質感,幾乎要讓我的脊背都暢快地繃直起來。

直到那份火熱將氧氣都燃燒殆盡,激烈地舌吻到幾乎要窒息的兩個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眼神中卻依舊滿帶著情欲的烈焰。

“哼……迪蒙博士,你今天還真是情緒很高呢,跟以前都有些不一樣……怎么,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因為今天是大年夜?”

年一邊重重地呼吸著,一邊將雙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同時還不忘用尾巴纏緊了我的身體,生怕我跑了似的。

“這個嘛……”

還不是因為你啊——

這話一下子卻也沒有說出口。

不過年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向了我。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將我的身體推倒在了那張臥榻上。

原本自己的身體技能甚至還要比年強上一些,但沒有料到她會發動突然襲擊的我,毫無防備地被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掙脫開了懷抱,然后雙手在肩膀上用力一推,就這么用尾巴卷著身體把我撲到在了床榻上,居高臨下地不斷向我逼近。

居然主動推倒我嗎?雖然年的性格非常開放,在跟我做愛的時候也經常反客為主,但是沒開始正戲就這么主動,還真是少見……

“我大概猜到了……今天之所以看起來比之前還要興奮,是因為夕也在吧?”

“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年就用那雙意味深長的紫色雙眼看向了我:“沒什么嘛,夕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把她拐帶回羅德島的。

愿意從畫中走出來游玩,確實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年,難道說,你吃醋了嗎?”

意識到她的語氣有些不太正常,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

“我可不會吃那個整天把自己丟在畫卷里的蠢妹妹的醋啊。”

盡管說著否定的話語,但是年卻毫不客氣地將雙手伸向了衣衫不整的我,連帶著長褲將下半身的布料一股腦地扒了下來,只剩下光溜溜的一條黑色內褲。

自然而然的,那根早就勃起許久的硬物在胯下撐起了一把雨傘,而年就這么跨坐到了那把雨傘上,用大腿與跨部的柔軟磨蹭了起來:

“我啊,可不在乎迪蒙博士腦子里想的是誰。

但是我一定要告訴你,現在你是我的人……”

不知怎的,年鬧起了別扭。

我本來一直以為,年是個大大咧咧,開朗豪放,樂得自在的女人,現在才發現她也會吃醋,她吃醋的方式顯得那么叫人忍俊不禁——

帶上了火紅的雙手勾起手指輕輕一扯,內褲的布料便被扯了下來,丟到了一邊。

隨后,她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堅挺的肉棒。

命根子被年握在了手中的我只能仰望著這游船的天花板,任由她擺布地躺在了床上;

同時,年輕輕地將那半遮半掩的旗袍一拉,還勉強裹著上半身那火辣身材的布料便徹底敞開,將那對帶著鮮紅色小巧乳頭的飽滿胸部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她快活地搖晃著尾巴,就像是在享受著這一切似的,慢慢地卷起旗袍的下擺,扯下自己的黑色蕾絲內褲,在我身上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跨坐了下來

“唔嗯……”

自下而上地看去,由于我們兩人的前戲才堪堪進行了一半,缺少了更進一步的刺激,年的私處猶如處女一半緊閉著,只露出一條細細的深粉色縫隙。

原本她的體質十分敏感,只需要稍稍對股間進行一輪愛撫便會像成熟的果實一樣擠出濕淋淋的蜜汁,但現在看起來已經到了將利劍插入爐火鍛造的時刻,這種時間自然也是沒有了——

年在我的身上勉強調整著姿勢,漸漸將體重壓了上了,最后終于將那團爐火的入口對準了那柄利劍的尖端,微微地向我皺了皺眉頭:

“啊喲……這么從上面看下來,還真是粗得有些嚇人啊。”

“也不想想是誰干的好事……喔哦……”

就像是絲毫不給我反抗的機會一樣,年支撐著身體的雙腿也腰肢一邊微微顫抖,一邊漸漸地將那美艷的嬌軀更進一步地向我壓了上來,將那把蓄勢待發的利劍緩緩收納進炙熱的爐火中,讓兩人的結合不斷深入。

從肉棒的前端處開始傳來的快感讓我享受著巨大的快感,臉上的神情卻也忍不住有些復雜起來:這樣的性交體位讓我幾乎完全處于被動之中。

而身上的旗袍美人就像是要刻意捉弄我一樣,并沒有直接一下子坐上來,反而是一邊甩著尾巴,一邊用自己柔軟的陰道將饑渴難耐的陰莖一點一點地吞入。

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一次突然襲擊,而年的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妖媚的氣息則更是讓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嘻嘻,迪蒙博士……真是,一副想要更多的表情呢。

我的體內,可是有一千四百度哦?”

“別嚇唬我了,年。

在我第一次把你的里面射滿精液的時候,這句話可就不管用了啊。

不如說,唔……比比看,誰的身體更熱?”

“哼哼哼,好呀,讓我也來好好品嘗下你的溫度吧。”

一面說著,年一面噗呲一聲地再次沉下了腰部。

那對巨大的乳房在我的眼前誘惑地搖晃著,同時陣陣的快感也伴隨著那搖晃像波紋一樣從四面八方向著被炙熱的火爐所包裹的利劍匯聚而來。

終于,年的跨部觸碰到了我的股間,讓粗大的肉棒頂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觸碰著每一寸松軟的肉壁。

年的蜜穴猶如洪爐般灼熱,就像是層巒疊嶂的山丘一樣,一層又一層的褶皺在肉棒的刺激下伸展開來,對我施加著一種帶著強烈刺激的粗糙褶感,從陰莖的根部直接延伸到龜頭處,仿佛用一圈圈的肉環箍住了我的下身似的。

當然,她的身體里或許真的有一千四百度,或許并沒有,但對我來說,此時此刻年的陰道只是有著一股將自己的下身包裹起來的溫暖火熱。

那妙不可言的個中滋味讓我忍不住稍稍活動起了腰腹部,將陰莖攪動了一下,讓龜頭親吻著她身體的最深處,年潔白的嬌軀頓時就像是流過電流一樣抽搐起來,用高亢的音調嬌吟著:

“啊……哈啊,真是,好大,好粗啊……好喜歡……”

“既然要跟你做愛,那肯定要把你搞爽了才行。”

“嘻嘻……”

滿臉愉悅的旗袍美人,就這么沉醉在騎乘位所帶來的別樣快感中。

同樣想要追去那份極致的快感,年開始來來回回地扭動著她纖細的小蠻腰,搖晃著尾巴,品味著被攪動似的快感。

在年舒服起來的同時,同樣性欲高漲得非同尋常的我也因為排山倒海般壓迫過來的舒爽而感到陣陣暈眩,配合著身體內酒精的作用,僅僅只是因為年上下晃動著腰部將那把利劍不停地吞入她體內灼熱的火爐里,隱隱之中我竟然也有了幾分泄身的欲望——

若是放在從前,我往往要將她寵幸得快要高潮了,才會情緒高漲著將欲望暢快地釋放出來,而現在,也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也許是因為此時年正把握著主動,這場性愛才剛剛漸入佳境自己便有了射精的感覺。

為了不讓這份快感過早地爆發,我就這么一邊享受年激烈的動作帶來的快感,一邊深深地呼吸起來,極力忍耐著。

“啊,嗯,嗯嗯……迪蒙博士,好粗,好厲害……哈,哈哈,你的表情,看起來也很享受啊……”

“唔,呼呼,真是,年,完全沒辦法否認啊……”

大概是因為自己掌握了主動吧,騎在我身上的旗袍美人陶醉在女上位所帶來的興奮之中,漸漸地因為快感而狂亂起來。

蜜洞里的肉壁一收一縮著緊緊咬住了肉棒,凌亂的旗袍包裹不住的性感嬌軀在上下起伏身體的過程中不斷地在我眼前起舞,讓飽滿的雙乳波濤洶涌地搖晃著。

想要忍耐的理智慢慢地被快樂所吞沒,我從下面伸出了雙手,揉捏起了年的那對酥胸,然后順勢抬起腰部,用力地向上挺動著身體,讓龜頭朝著年蜜穴深處最柔弱的地方插去。

在兩人共同的激烈作用下,屋內回蕩著臥榻搖晃的嘎吱作響聲,身體與性器相結合的啪啪聲,溢出蜜液回蕩的噗呲水聲,甩動尾巴的嘩嘩聲,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女人嫵媚的嬌喘聲。

就在快感指數不斷地向上攀升,即將突破我忍耐界限的時候,那旗袍美人卻帶上了妖魅的微笑,忽然向我開口:

“嗯,啊,迪蒙博士……”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呼喚我的名字,“你,喜歡我,嗎……?喜歡,和我,做愛嗎……?”

我萬萬沒有預料到年會在這種時候給予我剛才對她惡作劇的報復,就在試圖思考如何回答的大腦將是一片空白的時候,她向后翹起的腰肢開始了激烈的動作,蜜穴也緊緊地收縮起來,看起來是要達到高潮了。

這種時候,已經全然沒有思考余裕的我,只能順從著自己內心最原始的欲望,沉沉地向著這與我交媾的旗袍美人低吼道:

“喜歡啊,年……和你一起逛街,和你一起瘋玩,和你一起做愛,都爽得不行啊——!”

“啊哦,迪蒙博士……!”

年緊緊地沉下身體抱住了我,似乎是想要接吻,她將我的嘴唇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起來。

就是這么一個單純的,處于情欲的親吻,甚至讓我們在那個瞬間忘記雙方都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直到下一秒,像是高溫的熔爐炸裂開來的快感,才將我們重新帶回到現實——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來了啊啊啊——!”

“唔,年,要射給你了!”

在年的薄唇中吐出悲鳴的同時,緊致的陰道劇烈收縮起來,將我用最后的理智維持的防線徹底擊潰。

伴隨著下腹部一陣灼熱的升騰感,我用力地將精液射到了眼前這個旗袍美人的蜜穴里,步入到如云間的極樂世界中。

過于強烈的快感,甚至讓我的眼前的景象出現了陣陣模糊,只看到同樣因為高潮而感到陣陣脫力的年慢慢地癱軟在了我的身上,緊緊地依偎著——

這大概是我和她這么多次做愛以來,最快的一次同時高潮吧。

“呼,呼呼……好爽。”

“唔,嗯……嗯唔……你還真是厲害啊,迪蒙博士……”

是因為身體內的熔爐完全沒有降溫的意思吧,高潮后的年仍舊像是欲火焚身一般,慢慢地將腦袋湊到了我的眼前,帶著迷離的眼神,不斷地親吻著我的嘴唇,似乎是在邀請我在稍作休息后繼續和她共度春宵。

而我也欣然接受了那份邀請,淺淺地回吻著她,等待著激情的烈火重燃的時刻。

臥榻邊的窗外是寧靜的湖水與越關系該碧綠的荷葉,讓人內心的躁動不由自主地安寧了下來。

此時正是欲火稍稍冷卻下來的時候,被酒精這糧食的造物所踐踏的理智也在這個清涼的夜晚恢復了些許。

稍稍地休息了一陣,我靠在臥榻邊懷抱著那溫暖柔軟的旗袍美人,愜意地感受著游船微微的上下起伏。

而年則滿臉暢快地看著我,嘴上還掛著俏皮的笑容。

“怎么了,年,這么開心呀。”

看著她的那副樣子,我也忍不住在嘴角掛上了微笑。

“啊啊……這么多年過來,我的夢已經變得很模糊了。

唉,比起做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也許這就是活著。”

年慢慢地從我的懷抱中掙脫,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活著真難啊,但是努力活下去尋求人生滋味的樣子,還真是叫人喜歡得不得了……迪蒙博士,要不要,再來做一次?”

我重新攬住了她的腰身,輕笑著向她調侃到:“你尋求人生滋味的方法,就是跟我做愛?”

“有什么問題?在享受那種直沖腦髓的快感,還有能事后讓人腦子一片空白后羽化登仙的舒爽的時候,我就會覺得,活下來真是爽到極點啊。

我如果不跟你做愛,我還品嘗不到這種感覺哦?”

我忍俊不禁,再看看年那副衣衫不整的誘人模樣,自己便感受到內心那并未熄滅的欲火因為這一番調笑般的對話又重新點燃了起來。

慢慢地將雙手按在了年的肩膀上,我一把將這個旗袍美人推倒在了臥榻的柔軟中,然后居高臨下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看著面掛微笑的我,年也露出了一副微妙的表情,用尾巴勾住了我的身體,將期待著什么的眼神投向了我。

“這次是你在上面嗎……不錯嘛,讓我看看你生猛的樣子吧?”

“說出這樣的話,可不要后悔呀。

這個跨年夜可是很長的,我可以把整個晚上都拿來好好寵幸你喲。”

“哼,真是囂張啊……”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年的身體已經很誠實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期待著更進一步的動作似的。

不過我卻沒有著急——

比起剛才那熱情燃燒的激烈做愛,這一回理應慢下腳步,漸入佳境地享受和這個旗袍美人的夜晚。

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她敞露的胸部與還帶著滴滴點點白濁的私處,而是伸出雙手撫摸起年的下巴和臉蛋。

她就像是被撓了癢癢一樣,毫不羞怯地咯吱咯吱笑了起來,看起來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嗯……不要啦……”

大概是因為內心的欲望吧,嫵媚地喘息著搖晃尾巴的年已經重新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看著時機也已經差不多,我撫摸的手法也漸漸地下流。

忍不住探出手揉了揉年那渾圓的屁股,她也只是快活地搖晃起尾巴,于是我轉而慢慢地將原本撫摸著臉頰的手掌劃過白皙的脖頸,開始揉捏起年的酥胸和大腿,刺激著敏感部位的動作讓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更加迷離起來,面色潮紅著心甘情愿地享受著我的疼愛。

而我的雙手絲毫沒有閑下來的意思,在包裹著柔軟的雙乳與挺翹的臀部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用力揉捏一下,充分享受著那充盈指尖的肉感。

“嗯,啊,啊啊……好厲害的手法啊……”在身下被我愛撫的年呼吸再一次逐漸開始迷亂起來,伴隨著一聲聲興奮的嬌喘,向我的臉頰吐出陣陣溫熱的氣息。

而我自然也是乘勝追擊,慢慢地用手一邊劃過腰肢,一邊輕聲向她低語著:

“被我摸就這么舒服嗎?是不是還想讓我更多地疼愛你呀?”

“嗯,嗯……全身上下,從臉頰到手臂,從胸部到小穴,從大腿到屁股,都想被你摸……來嘛,迪蒙博士,再用力一點嘛……”

我手上的動作為身下的旗袍美人帶來了陣陣觸電般的快感,讓她快樂得腰肢亂顫,甚至難得撒嬌般地引誘我更加深入地愛撫。

看到這一幕,我的內心忍不住升起了惡作劇般的想法,進而稍稍將年的身體翻了起來,在她側躺的同時撥弄開了搖晃的尾巴,將揉捏著臀部的手伸向了那一翕一合的菊穴。

那隱隱約約藏在深處的美麗花蕾自然是異常的敏感,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讓年發出了陣陣的嬌呼聲,尾巴快活地拍擊著我的身體。

“嗯,啊,這里,好舒服……快點,讓我更加舒服吧……”

年扭動著身子,將腰部轉向了我這一邊,快樂地直搖尾巴,看來僅僅是輕輕的觸碰就在瞬間讓她沉淪在了我對后庭的愛撫中。

內心對此感到萬分的愉悅,我的動作也漸漸開始激烈起來,在她的桃臀與雙乳上激烈地揉弄著——

只是此時歡叫著的年已經沒有了剛才騎上來時那樣的氣勢,只能任由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于是,我將她挺翹的屁股抬了起來,翻起了旗袍的下擺,將那條掛在大腿上的黑色蕾絲內褲往下扯了扯,讓那粗壯的尾巴下吹彈可破的美臀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這讓人心情大好的美景對內心的鼓動讓我伸出了手,輕輕地將手指的前端頂入了緊閉的后庭。

還沒等那旗袍美人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讓食指觸碰到了她的菊穴。

方才早已被我各式各樣的愛撫弄得泛起紅暈的臀部,現在對這樣的刺激自然也是顯得更加敏感,深處最柔弱的地方傳來一股股暖流。

僅僅是這一下的觸碰,年的菊穴便輕輕地張開了,而前面的泉眼也興奮地流淌出訴說著欲望的愛潮,讓她忍不住嗔怒地向我埋怨著:

“啊,嗯,啊啊啊……真是個,壞男人,明明知道我的后面很敏感……”

“明明自己看起來這么舒服,還說我是個壞人,這樣的年可得好好懲罰一下呢。”

跟年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我自然記得,她靠近尾巴的菊穴是敏感點中的一個。

所以知道這一點的我毫不猶豫地旋轉著食指,慢慢地穿過那一片緊致而火熱的腔壁,十分順利地插入到了最深處。

后庭早已被開發過的年很快就適應了直腸中的異物感,薄唇中漏出了嗲聲嗲氣的嬌喘聲,緩緩地左右搖晃的尾巴則印證了她此時此刻正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之中。

“舒服嗎,年?”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用另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身體,笑盈盈地問道。

“呼,啊,這還用問嗎,當然舒服了……趕快啊,快點讓我更加舒服起來……”

看著她滿帶著情欲的微笑,我忍不住得意地翹起了嘴角。

這個跨年夜很長,我還有著充足的時間,徹徹底底地享用眼前的這個旗袍美人。

既然剛才已經享用過年前面的穴了,接下來就品嘗一下她的后庭吧。

然而在下一秒……

“我說你們兩個,剛才喝了這么多酒,現在沒事,吧……”

伴隨著啪嗒的開門聲,站在面前的是看到我和年調情纏綿的這一幕后渾身僵住、滿面通紅的夕。

而因為她的出現實在是有些突如其來,前一秒還在想著怎么好好寵幸年的我不禁有些愕然,愛撫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腦中籌劃著與這個旗袍美人歡愛的想法也頓時煙消云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結果,最先做出反應的,反而是用慵懶的聲音向夕打招呼的年:

“啊呀,這不是我可愛的妹妹嗎?怎么了,我們沒什么事哦?”

說罷,她樂得逍遙地趴在了臥榻上,換上了一副愉悅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妹妹。

衣衫不整的旗袍包裹不住的胴體,飽滿的桃臀上那根晃來晃去的尾巴,讓此時的年顯得格外下流。

“什什什什什么,你,你們兩個人在做什么啊……”

“你也是知道的吧,只是在做愛啊?這種事有什么奇怪的嘛。”

還沒等我整理好思緒,那旗袍美人便幫我做出了回答,還不忘向我拋過來一個媚眼,儼然一副向自己妹妹示威的樣子。

“不是,我,你,我……”

如此直白的回答反而讓夕有些手足無措了。

看著因為目睹滿園春色而舌頭打結,如少女般的畫師,我也只好聳了聳肩,附和著年的回答:“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誰讓我們忘了鎖門呢。”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為什么要做這種,這種……”

“這種事可是很舒服的哦。

不過我想,整天把自己關在畫里的夕,是不會明白這些的吧?”

年微微搖晃著尾巴,向著自己的妹妹微微笑了一下。

“難以理解……這種事情,有什么好舒服的……”年的微笑就像是一潑辣油,燃起了夕那本來古井無波的內心中沉寂許久的火焰。

“來證明給我看吧!這種塵世的男女之事,有什么好讓人沉醉的!”

于是,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夕快步地走進了房間,一把撲到了臥榻上,然后在自己姐姐的身邊俯下了身子,用仿佛能燃燒起來的視線盯著衣衫不整的年。

而年也不甘示弱,帶著挑釁般的笑容,凝望著自己的妹妹。

身為姐妹的旗袍美人與畫師少女搖晃著尾巴同床而臥,這一幕場景實在是叫人完全無法抗拒。

而我,則順水推舟地應承下了讓夕感受到性事之美好的任務:

“真是,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呢……夕,如果覺得害羞的話,就說一聲喲?”

“一點,一點也不。

你就盡管來吧,迪蒙博士。”

“哎呀?裝什么熟練呢,你根本沒和真正的男人做過這種事吧?”

盡量無視掉這對姐妹的斗嘴,我慢慢地將夕的旗袍下擺掀了起來,然后仔細端詳著她的身體。

仙桃一般美艷的臉龐下,兩處的腋窩隱隱掛著幾根稀疏的青黑色毛發,飄散出一股芬芳的氣息。

再向下走去,穿過纖細的腰肢和緊致的小腹,我伸出手慢慢地從一側拉扯下了那純白色的內褲,任由其掛在了大腿上,讓她那還是一條蜜縫的私處一覽無余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姐妹兩人的跨部一同在我的眼前并列著,兩雙綿軟柔潤的大腿與渾圓豐滿的美臀共同構造出了一幕極具誘惑的春景圖。

而比起年那已經被我開發得如同洪爐一般火熱的蜜穴,夕的私處就像是夜色下的荷塘上如蓮花般的肉色蓮花,平靜地躺在那里,等待著我的褻玩。

仔細想想,就連對此輕車熟路的年在和我做愛的時候都經常不能保持自持,現在她的妹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嘗試,我的內心便難以遏制地興奮了起來,忍不住愉悅地幻想起了將自己性器探入其中探索的美妙。

“……發什么呆呢,迪蒙博士。”

“啊,原來夕這么著急的嗎?”

似乎是她身上某個奇怪的開關被我打開了。

于是,我便如畫師少女所愿的那樣,將手覆蓋到了那誘人的美臀上,輕輕地揉動起來。

夕那條尾巴下的小屁股是漂亮的半球形,帶著一種如水般特有的,似乎能吸引住手指的柔軟感與奶油一樣的觸感。

肉嘟嘟的手感讓我忍不住張開雙手,輕輕地分開了她的屁股,感覺到股間陣陣涼意的夕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搖晃著尾巴。

而她一旁的年則笑盈盈地看著自己的妹妹,輕輕地撫摸著她有些顫動的臉頰。

“哦……”

分開了那兩團柔軟的肉,那許久以來從未曾被男性所窺視的菊穴與細嫩的私處一同被我盡收眼底。

一聯想到自己是第一次踏入這等秘境的訪客,我的內心就興奮起來,慢慢地伸出了夾帶著愉悅與期待的手指,對初經人事的畫師少女用上了極盡克制的力度,輕輕地對著那顆蓮花按了下去,輕輕地沿著那條窄窄的細線開始上下摩挲起來。

而出乎我的預料,夕的那里已經隱隱有了濕潤的氣息,說明她身體的敏感度不但絲毫不輸給她的姐姐,甚至可以說更加的敏感:

“嗯,嗯嗯……!這種感覺,癢癢的,好奇怪……”

“誒呀,說明這個動作讓你很舒服啊,是吧,我可愛的妹妹?”

那慵懶的聲音讓我意識到自己眼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夕的身上,忽視了正快活地欣賞著自己妹妹的那副模樣的年,于是我將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股間。

早已經習慣了與我做愛的年自然十分熱情地晃著尾巴迎了上來,洪爐般灼熱的蜜穴緊緊地吸附著我的中指指尖,就像是期待著盡快被愛撫似的;

而我在慢慢地將食指插進去的同時,也沒有忘記疼愛一旁的夕,在她已經慢慢沉浸于手指對蜜裂的愛撫時,試著直接將食指深入了她的小蓮花中。

令我感到十分意外的是,本以為自己的手指會被初經人事的處女穴所排斥,但夕微暖的肉壁居然毫無抵抗地將我的食指吞了進去,然后在陰道的內部像是被黏著似地從四面八方包裹了起來,緊緊地夾著手指,儼然是在向我求歡的樣子。

“嗯?夕看起來跟姐姐不相上下呢。”

“啊哈……呀,什么啊,這種,感覺,奇怪的感覺……”

夕的表情漸漸變得煽情起來。

不過盡管看上去并沒有疼痛的感覺,但是秘部強烈的異物感還是讓她顯得十分不適應。

正當我準備慢慢地活動起手指,讓愛撫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幫畫師少女打開新世界愉快的大門時,正在被我的中指反復抽插,神情妖媚的旗袍美人對自己的妹妹送來了善意的提醒:

“身體要放松哦,夕,不要太緊張或者太用力,慢慢讓身體適應被插入的感覺,很快就會舒服起來的,畢竟是這個男人的手法嘛。”

言畢,她還用滿帶著色欲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我,“而且之后,還會有更大的東西插進去哦?”

“嗯,唔,是……”

夕依舊是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不過來自姐姐的這番話顯然也她有所領悟。

年的話音剛落,我便明顯低感受到肉壁死死地夾住手指的力度松弛了下來,不過那小蓮花似的入口卻還是一次次地緊縮彈跳著鉗住了我的手指,看起來還是不希望我順利地疼愛她。

轉頭望著此情此景的夕,有些不甘心地低語道:

“唔,嗯……真是,這不是給人感覺,是我想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嗎……”

“沒關系哦,我可愛的妹妹,因為這是能讓人身心都變得愉悅的事情啊。

嗯,哦……”

“就是呀,我會讓你們都舒服起來的哦?”

發出像是在撒嬌一般嬌喘聲的年簡直從頭至尾都是她妹妹學習的典范。

在我的中指不斷地插進她的陰道中時,那處火熱的蜜洞十分輕柔地擴張開來,依靠這開發完成后的肌肉記憶,如條件反射一般地將我的手指整根沒入那洪爐中;

不過還沒有到這種程度的夕的泉路就沒有這么熟絡的記憶,施加的力度就像是要排泄一樣不斷地將我的食指擠壓出那處小蓮花,猶如她還未完全打開的內心。

而在被我的熟練的指法所蹂躪的年,在一邊享受愛撫的同時,還一邊抽出了指導自己妹妹的余裕,用尾巴將夕緊張的身體纏繞了起來,安撫著她:

“哦,唔……夕,不要對迪蒙博士的手指產生抗拒感,讓你的身體接受它,就像是自己的尾巴一樣理所當然。

嗯,嗯唔,說得我自己都變得越來越舒服起來了……”

“嗯,啊,這樣,這樣的感覺,真是好羞恥,啊嗯……”

“哦呀。”

或許是因為年的撫慰,或許是因為夕觀念的變化,或許僅僅是因為她抓住了敲門,那緊咬著手指的肉壁在那一瞬間驟然松弛了下來,讓依舊還不明白的夕從嘴里露出了第一絲甜美的嬌喘聲,與年嫵媚的呼吸相互應和著。

而一旦開始朝著舒服的方向發展,畫師少女的身體便像是她姐姐的那般,開始貪婪地吸吮著我的手指,就像是吸收著墨汁的毛筆似的。

“嗯,嗯,啊……身體,越來越奇怪了,這樣的感覺……”

“我的傻妹妹呀,唔……”吐出一口如熱氣,年帶著愉快的笑容看向了夕,“終于,開始感到舒服了嗎?”

盡管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努力晃動著尾巴的夕卻還有些倔強地堅守著她的那份矜持:“唔,嗯,不知道!我不知道……下面,被迪蒙博士又粗又大的手指撐開了,感覺……啊啊,心跳個不停,喘不過氣來……這種暢快的感覺,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過了……”

“不錯,就是這樣的感覺,將你的身體放心地交給我吧,夕。

你和你的姐姐一樣,在這方面都十分有天賦哦?”

看著夕慢慢地步入這面快樂大門的樣子,我的嘴角忍不住掛起了勝利的笑容。

“把我跟夕比較什么的,迪蒙博士還真是個壞男人……啊,嗯,啊哦!”

——

自然,年這個旗袍美人我也不能放過。

在她配合的動作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將中指搗入她溫熱的蜜穴中,用強烈的沖擊為她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與此同時,我用食指來回揉搓著夕那柔軟的陰唇,雖然不像她的姐姐那樣滴滴點點地濕得一塌糊涂,但那潔白肌膚上深紅色的裂口里也早就成了一片汪洋,稍稍玩弄便能聽到陣陣下流的水聲,證明畫師少女也已經體會到了被撫摸與疼愛的快感。

漸漸激烈起來的動作攪得兩人一同晃動著長長的尾巴,高昂的嬌喘聲在我的耳畔縈繞回響,而陰道處也一前一后地生出了敏感的反應,多到溢出的愛液滴答滴答地沾濕了純白的床榻。

“啊,嗯,不要……為什么,那里為什么,這么……舒服……啊,啊啊……”

“啊……我可愛的妹妹終于學會了呢。

盡情地體會這份快樂吧,夕,像我這樣……品嘗這種非常,非常幸福的感覺,嗯唔……”

“看起來,你們兩個人都很享受哦?”

自然而然地,我眼前姐妹二人的欲望已經被點燃了。

我一面的手指在年緊致的蜜穴中胡攪蠻纏地抽插著,另一面的手指則沿著夕潔白的臀部向內輕劃,直指泉路的深處。

這一頭股間與尾巴都沾染上濕噠噠愛液的旗袍美人滿是嫵媚的姿態,那一頭初經人事的畫師少女也沐浴在甜蜜的愛液中,而我的雙手早已沾滿了從陰道內流淌而出的蜜水,指尖沾滿了柔軟而纖細的淫絲。

“嗯,哦,那里,好緊,麻麻的,好舒服……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會,變得這么奇怪……嗯,啊啊……”

“哈哈……我的,笨蛋妹妹哦,這種事情,就是這么爽的哦……?把自己,嗯,關起來,體會不到這份快樂,很浪費吧?啊啊……”

“所以啊,夕,明白了嗎?我和你的姐姐,一直都在做這種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哦?”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趁其不備,用那根已經深入小穴的手指,猛地在蓮花的肉壁上按壓了一下。

被嚇了一跳的夕腰部忍不住抽搐起來,在我的玩弄下已經變得酥軟無比的陰道也泛起了涓涓細流。

畫師少女有些嗔怒地盯向了我,不過此時不斷地嬌喘著的她卻全然沒有了出言回應的氣力,已經開始逐漸沉醉于這份手指摩擦陰核的快感中不能自已的身體不停地在臥榻上蹭來蹭去,尾巴也情不自禁地跟著身體的擺動微微搖晃著。

這對從性格到相貌都相去甚遠的姐妹,在這種事情上的敏感卻異常地相似——

不過還是已經習慣了這一切的旗袍美人的身體更加老實、更加容易有所反應,僅僅是簡單粗暴的手指抽插便讓她快樂得將那豐滿的美臀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粗壯的尾巴也不住地左右搖擺著,想必是借著這樣的姿勢向我求歡。

再看回一旁的夕,還是初夜的她也已然被身旁自己姐姐那欲仙欲死的神色所感染,順著自己的本能進入了發情一般的狀態,將那比起年來說小了一圈,卻更加圓潤的屁股在我的面前一下一下地微微顫動,尾巴有些迷惘地晃動著。

欣賞著這一切的我甚至慢下了手上愛撫的動作,忍不住出聲贊嘆著:

“夕還真是天賦異稟呢,這么快就學會了享受愛撫的技巧。”

“唔啊……別,別這么說,再這么撥弄的話,會舒服得受不了的……”

“哈哈……嗯,這樣就好喲,夕?”

同樣也在體味著那份快樂的年,柔聲撫慰著自己的妹妹,“和我一起,共同體驗這種絕妙的感覺,不好嗎?”

“啊,誒……不要,不要……年和迪蒙博士,都好壞,都在欺負我,啊呀……”

我和年一同為將自己古老的靈魂畫地為牢,自顧自傾地訴說著自己歷史的畫師少女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盡管此時看起來還有些不知所措,但也僅僅只是局限于她的內心了。

夕的身體早已全然沉淪在了這過去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中,那煽情的表情則昭示著本無意凡塵的她正享受著這最為世俗的快樂。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我,再次將疼愛著姐妹二人私處的手活動了起來,同時用手愛撫著年和夕這對姐妹。

不過卻并不像之前那樣用力地磨蹭,而是小心翼翼地讓指尖在肉壁間溫柔地來回游走輕撫,讓她們圓潤的屁股和粗長的尾巴在我的眼前搖晃著。

“唔唔,嗯,嗯,那里,那里,太舒服了……”

“啊,迪蒙博士……這種時候,再這么刺激的話,我可要受不了了啊——!”

看似溫柔的輕撫,卻在強烈的刺激后給姐妹兩人帶來了回味無窮的猛烈快感。

應該拒絕那帶來快樂的雙手的撩撥,還是貪求那飄飄欲仙的快感,年和夕一同陷入到了進退維谷的混亂之中,兩條長長的尾巴一同在半空中來來回回地飛舞著。

沒過多久,輕柔的愛撫所帶來的斷斷續續的刺激便讓姐妹兩人陰道的腔壁一開一合的觸感通過指尖清晰地傳遞了過來,年和夕一同瞪圓了雙眼,互相將彼此的面龐映入視線——

“啊,嗯,啊啊啊,好舒服,這種感覺好舒服……!”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刺激,這種感覺真是太有滋味了啊——!”

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看到在一同到達高潮的瞬間兩邊洶涌噴出愛液的秘肉,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看到彼此絕頂時的樣子,但毫無疑問的是,姐妹二人一定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散發的淫糜氣息。

此時的夕一定已經明白,做愛這種事情是可以讓一個人很舒服的——

畢竟這種事情別說是隱居避世的畫家,哪怕是天上的神仙,恐怕都只能無可奈何地抒發內心的艷羨。

“怎么樣,兩位,感覺很棒吧?”

“嗯,嗯……迪蒙博士,你果然非常厲害呢,嘻嘻……”

率先反應過來的年抬起了頭,朦朧迷離的雙眼滿溢著性高潮絕頂時的恍惚。

她慢慢地將臉湊近,然后吻了過來,熱情地將嘴唇伸進我的口腔里索取著。

“啊嗯……嗯,啾……”

“哇,哇啊,這就是……舌,舌吻……”

看著我們彼此交纏的舌頭,夕不禁目瞪口呆,然而此時早已被情欲所控制的兩人絲毫沒有顧忌,就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激情地深吻著。

年十分主動地讓舌頭在我的嘴里積極級舔舐吸吮,咕咕地在她妹妹震驚的眼神中將我的唾液盡數吞下。

“哼哼,既然剛才已經讓我們滿足了……那么現在,是回報的時候咯?”

還沒等我從舌吻的陶醉中回過身來,年就一把將我推倒在了臥榻邊。

甚至沒給我留下思考如何反擊的余裕,她就用那染紅的手將我那根早就再次勃起許久的生殖器握了起來。

在這一回合的交鋒中取得了先手的旗袍美人一副歡悅的神色,享受般地開始用修長的手指纏繞住了我的下身。

僅僅是這樣我便頓時感到一陣渾身無力,只能就這么躺在臥榻上一動不動地任由她擺布。

“唔,這,這是……”

“很有趣吧?那個高高在上的迪蒙博士現在一副享受的表情……夕也來試試怎么樣?”

在性事方面十分生澀的畫師少女自然也明白年的意圖,不過從未服侍過男人的畫師少女表情卻比她的姐姐緊張了許多。

就像是被年愉悅的樣子所吸引了一樣,夕也慢慢地將身體湊到了我的股間,依葫蘆畫瓢般地學著她姐姐的樣子,用手撫上了我的下身。

不得不說,此時從我的視線望過去,俯在我跨部的姐妹兩人實在是非常色情。

本就都十分火辣的身材在火紅與青白兩種配色風格的旗袍映襯下展露著身體最誘人的部位,每一寸肌膚都顯得那么緊致而有彈性,而各具風格的服侍方式更是叫人欲罷不能。

“這就是男人的性器,可以讓你舒服得渾身癱軟哦?”

“唔,還,還是第一次觸碰到真貨……”聽著姐姐那爆炸性的發言,見慣了風雨的畫師少女也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看,看起來好強壯的樣子……”

就像是學徒修行新的筆法一樣,夕顫顫巍巍著手,用力地握緊了我的下身,讓龜頭下方的位置一下子便升起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而年則將手轉向了肉棒的根部,手心像是血壓計的袖帶一樣先是慢慢收起,然后又輕輕放松,再漸漸握緊,循環往復,刺激著那早就硬的像石頭一樣的性器又增加了幾分血色。

大概是因為那根硬物的反彈,那妖媚的旗袍美人饒有興致地抓捏玩弄起我的膨脹物,而她一旁的畫師少女則好奇地將臉湊了上來,輕輕地抿起了嘴唇,觀察著這屬于男人的生殖器。

“那么,接下來……”

年微微地側過臉,然后伸出了火紅的舌頭,開始像舔冰棒那般開始舔舐起肉棒的桿部,同時還用極盡煽情的眼神挑逗著她妹妹的神經。

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姐姐想要做什么,夕有些緊張地呼吸了一下,然后在下一秒,一種濕滑柔軟的觸感就這么覆蓋在了我的龜頭上。

“唔,唔哦,這個味道,這個氣味……是迪蒙博士的感覺……”

雖然不太明白,不過看起來夕對我的陰莖十分中意,在細嗅著帶著夾雜著汗味與尿味的腥臭的同時,她用舌頭毫不猶豫地纏上了粗大的龜頭,輕輕地摩挲了起來。

被姐妹二人的舌頭同時進攻的感覺讓我的腰都要軟了下來,前端已經克制不住地撒出了幾滴先走液。

“嗯呼,這就是,口交……”

“怎么樣,我可愛的妹妹,這感覺不壞吧?”

與夕還有些畏首畏尾的樣子截然相反,一直以來都熱情如火的年毫不猶豫地對我進行著果斷而妖媚的進攻。

在夕的舌頭慢慢地順著已經被唾液沾潤得黑亮威猛的肉棒向下游走的同時,那旗袍美人卻慢慢地攀了上來,將與白皙的臉頰形成鮮明對比的火紅嫩唇微微張開,含住了我的下身,讓嘴唇與舌頭的觸感在龜頭上開始游走。

畫師少女一邊瞪大了眼睛看著姐姐那大膽的動作,一邊用濡濕的唾液潤滑著性器的桿部,讓柔軟的觸感溫潤地在皮膚上蔓延。

“哦……”

想要抑制自己的努力是徒勞的,我不禁很快就舒暢地叫出了聲音。

一旦讓自己的下身接觸到了柔軟的舌頭與嘴唇,那未知的舒爽感便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年和夕用來玩弄著自己陰莖的唇舌實在是過于柔軟,甚至連觸碰部分的分界線都被濕濕滑滑的質感所模糊,只有一陣陣敏感的肌膚被滑過的感覺。

已經與我交合許多次的年的動作十分熟練,將我的龜頭與前端吞入口中的同時還不斷地收縮著口腔壁,帶來陣陣緊致的感覺;

而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夕則有些緊張地將舌腹貼在肉桿上,順著那浮現出的筋絡上下游走著,像是在品味這凹凸不平的觸感所帶來的樂趣一般。

“唔,唔哇,迪蒙博士看起來一副好舒服的樣子……”

“是吧?能欣賞他這副表情的時候可不多哦。”

雖然被這對姐妹所調侃讓我的內心感到一陣不爽,但是她們唇舌間的動作卻讓我舒服得忘記了這一切。

用粉色的薄唇吮吸著龜頭,用鮮紅的舌頭舔舐著肉桿,用細長的手指套弄著根部,用柔軟的掌心按摩著蛋袋,年不羈放蕩的神情與夕恬靜端莊的臉頰交融在一起,化作一并為我口交的動作,這種強烈的視覺沖擊甚至讓我稍微想一想便有了射精的感覺。

“唔,啊……這根東西,好硬啊……”

似乎是在意為何陰莖為何可以變得這么堅硬,夕露出了驚訝的可愛表情。

而年則笑瞇瞇地欣賞著自己妹妹的這副模樣,一邊對我的下身輕吐著熱氣,一邊用挑逗般的語言調笑著:

“一直以來都是讓迪蒙博士把這么硬的東西插到我的身體里的哦?實際撫摸起來的感覺如何呀,我可愛的妹妹?”

“唔,嗯……真的是,又大,又熱……男人的性器簡直就像是兇器一樣……這種東西,厲害得犯規了,只是觸摸著腦子就變得奇怪起來,全身發軟……”

不過雖然夕嘴上抱怨著,視線卻從未離開她不斷親吻著的性器,而年也十分主動起地吸吮著嘴唇,希望為我帶來更大的快感。

不得不說,子宮附近的媚肉、直腸濕潤的粘膜與雙乳摩擦的柔軟固然都極好,但插入的地方氣壓降低的感覺、舌頭與嘴唇纏繞著分身愛撫的濕滑與口腔中的觸感也毫不遜色。

那舒爽的快感讓我劇烈地呼吸起來的同時,下身也忍不住上下跳動著。

而我因為快感而生出的反應,則讓賣力地侍奉著的姐妹兩人露出了幾分喜悅,高興地瞇起了眼睛,像是有著心靈感應一般用滿是唾液的嘴唇親吻著。

“唔,哦……”

明明前不久主動權還掌握在我的手里,此時卻被年和夕輕而易舉地奪了回去,腰腹部往下都無法自由行動,只能任由姐妹二人擺布。

方才與年熱吻時所感受到的那種溫熱甘甜的唾液,此時已經完全覆蓋了我的下身——

年熟絡地將龜頭整個含進了嘴里,品嘗著肉棒的上半部分;

而早已同樣沉浸于侍奉的夕則用薄唇親吻著下半部分,用舌頭舔舐著肉桿的根部,用手揉弄著敏感的蛋袋。

這自上而下,由外入內的刺激,讓我的腦髓幾乎有了被洗刷過一次的暢快感。

“嗯,唔唔,怎么樣,迪蒙博士,感覺舒服嗎?”

“唔,嗯……”面對那旗袍美人挑逗般的問話,此時的我卻說不出什么樣的話語來回答。

一旁的畫師少女似乎也學會了她姐姐那喜歡惡作劇的性格,用聽起來漫不經心的語調追問道:

“請好好地回答……呼……”

“啊,嗯……很,很爽,很舒服哦,兩位。”

平日里一般是在我主導的情況下讓女孩子們說出“很舒服”之類的話語,不過此時此刻被這姐妹兩人玩弄著說出這句話,卻意外的也有一種夾帶著羞恥的快感。

想到這里,我就忍不住伸出雙手,撫摸起年那扎起來的潔白秀發與夕那一頭如絹般的青絲。

僅僅是這樣,她們便抬起頭,左右晃動著尾巴,向我綻放出了開心的微笑——

年開始晃動起腦袋,將我的肉棒含她的口中不斷地出入起來,就這么不斷地將那根硬物吞到咽喉能接受的極限邊緣,然后用口腔的粘膜從各個方向攪拌起來;

而夕的小舌動作也慢慢地變得激烈,用濕濕滑滑的柔軟將陰莖的下半部分舔得滿是唾沫,同時還不忘伸出手輕柔地玩弄著陰囊,給予著我全方位的刺激,我的快感隨之暴漲起來。

“唔,年,夕,再這么下去,我就差不多……”

因為差不多要射出來了,所以我本想讓她們兩人放我稍微休息一下,不過這對姐妹卻似乎根本不考慮這些,不約而同地上下擺動起尾巴,然后加快了各自嘴上的動作,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勢。

妖媚的旗袍美人扭動著腦袋用整個口腔攪動著性器的前端,像是吮著吸管一樣吸著我的下身;

青澀的畫師少女則將纏繞著根部的舌頭用更靈活的方式,讓尿道和輸精管游走著尖銳的快感。

那兩對一同望向我的渴求眼神,就像是在懇求著我就這么滿滿地射出來——

“唔哦,要射了……!”

那樣的眼神讓我的忍耐到達了極限,雖然也想控制住,但射精的勢頭實在是無法忍耐下去了,我就這么用力地就這么在年的嘴里射了出來。

過于突然地沖擊讓這旗袍美人吃了一驚,吮吸著前端的薄唇微微一松,我的肉棒便從她的口中脫出,在半空中上下搖晃著。

接觸到空氣的清爽觸感,讓本就來勢洶洶的射精變得更加兇猛,洪流般的快感驅動著我將混沌的白濁用力射在了年和夕的臉上,將姐妹兩人美麗的臉蛋和柔滑的秀發全數玷污,染上了屬于我的顏色。

看著這一幕,嫵媚地向我笑了笑的年輕車熟路地將嘴里殘存的精液吞了下去,而夕則有些誠惶誠恐地湊上嘴唇,沒有什么抵觸地輕輕吮吸起龜頭上的殘精。

“嗯,唔……好奇怪的味道啊……男人的,精液……”

“習慣之后就會變得很美味的哦?我可愛的妹妹。”

而此時我卻已經有些看不清姐妹兩人的神情了。

那份侍奉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著實讓我眼前一陣暈眩,渾身充滿了舒爽后快樂的虛脫感,讓我一邊喘息著一邊靠在了臥榻上。

不過在視線稍稍重新對焦后,我便看到年和夕依舊用充滿欲求的眼神看向了我:

“哎呀,我現在,還沒有滿足哦?迪蒙博士,你還有精力再戰的吧?”

“說,說好要讓我體會舒服的事情的,正戲還沒有開始呢……!”

雖說三人已經互相用手指或是舌頭互相撫慰過,但終歸感覺還是缺了點什么,大概是姐妹二人此刻同時所擁有的與我交合的愿望吧。

于是在稍稍恢復了一下體力后,我慢慢地從臥榻上直起身,如炫耀一般讓自己那根毫無疲軟跡象的性器展示在年和夕的眼前。

“唔,啊……居然,居然還是這么硬……!”

“哼哼,這才對嘛。

就請迪蒙博士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男性氣概吧?”

寧靜的夜色下,這場快樂的歡宴,才剛剛開始……

窗外是一片片漂浮在夜色湖面的蓮葉,而游船內眼前的景色是一片春意盎然。

年愜意地側臥在了臥榻上,而夕則有些惶恐地俯在了她的身上,兩人一同擺動著尾巴,用滿懷著期待的眼神看向了我。

看著兩人親昵的樣子,我輕輕地喘了一口氣,從后面將手放到了年飽滿的臀部上撫摸著:

“那么,還是年先來。”

“哼哼……好呀。

就拜托迪蒙博士咯?”

早已習慣了與我交合的旗袍美人輕輕地微笑了一下,那早已被調教得在我面前收放自如的淫穴一下子便張開了口,向著我抵在洞口的肉棒伸展開來。

“哇,啊……這個東西,插到年的里面……”

“這可是你的姐姐最喜歡的東西哦?”

瞠目結舌的夕就這么眼睜睜地見證了我將性器插入她姐姐陰道的那一瞬間,粗大的的肉棒就這么朝著通道盡頭綿軟的肉壁一鼓作氣地猛烈突進。

在與我相處的時日中,年的這里早就成為了我的形狀,浸染了我的味道,因此此時此刻那洪爐的入口也順利地緩緩打開,任由我的肉棒順利地侵入。

然后在性器完全插入的下一個瞬間,像是拒絕著第二個訪客一般突然收縮,緊緊地裹住了我的下身。

隨后,我便毫不顧忌地在她已經適應我的身體里開始了活塞運動。

“嗯,啊……年,你的里面好緊……”

“哇,哦,這就是,性交……迪蒙博士的陰莖,插到年的身體里去了……”

“呵呵……我可愛的妹妹,這是我的人生中最有滋味的事情哦?你應該,也早點品嘗到的喲?”

年開始嬌媚地高聲呻吟起來,從正面插入的我則用力地喘息著;

而趴在年的身上目睹自己的姐姐就這么在自己身下和男人做愛的夕一臉啞然。

只是這一幕卻讓我的心里升起了一小團難以言喻的妒火——

明明自己都將褲子扒掉開始干了起來,本應該沉浸在我的下身中那難以自拔的旗袍美人居然還有余裕跟自己的妹妹調情。

內心的不爽讓我從身后緊緊地抱住了年的大腿,然后俯下身體,將臉湊到了她的身前。

僅僅是這么兩個簡單的動作,年就馬上發覺了我內心的思緒,輕輕地在趴在她身上的夕驚愕的視線中抬起頭,用尾巴纏住了我的身體,將嘴唇輕湊了上來。

心滿意足地她的嘴唇里掠奪了一番后,那狹窄的花腔也慢慢地開始舒張,為我的下身帶來了除去緊縮之外的快感。

于是,我抽插的速度也慢慢加快了起來,讓龜頭貼著肉壁一次次迅猛地向下探,反反復復地將性器向著最里面的花心頂去。

緊致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出生慨嘆起來:

“年的小穴,夾得我好爽啊……你就這么想和我做愛嗎?”

“呼,哈,明明剛剛才跟我做過一次的吧?”

不得不說,年的淫穴實在是堪稱絕品。

不但有著層巒疊嶂般刺激的褶皺,還有著仿佛能讓人熔化的火熱,彷如鑄造時的熔爐,無論什么時候插入都能讓人予人無比的享受。

不過正當我沉浸在這份快樂中的時候,一旁卻傳來了夕有些埋怨的聲音:

“啊……好過分,就這么自顧自地在我面前做這種事,真是讓人火大!”

大概是模仿著我方才與自己的姐姐打情罵俏時的行為吧,夕突然側過腦袋,奪去了年柔軟的薄唇,然后就像初入行的畫師學徒一般伸出了舌頭,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

相比起欣賞著在自己面前的這副后宮里百合春光而興奮的我,那遭遇偷襲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旗袍美人已經處在強烈的動搖之中。

盡管搖動著尾巴的畫師少女的吻技十分生澀,但是大概是因為姐妹之間的情感,即使是自己的妹妹,即使早已習慣了與她摯愛的男性舌吻,但年大抵也從未想過和自己的妹妹激烈地深吻吧。

“啊,啊啊……我愚蠢的妹妹……”

“該這么說的是我啊,笨蛋姐姐……”

從最初的狼狽,演變成這種時候的斗嘴,這姐妹二人卻已經用熱吻回應著彼此。

不過盡管這一幕看起來很美好,但是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卻讓我的內心感到一陣氣血涌動。

年那包裹著肉棒的肉壁已經滿是愛液,變得舒暢而潤滑起來,讓我得以將陰莖的抽插變得更加快速而激烈。

因為強烈的快感,年舒服得高聲歡叫起來,卻又很快被夕封住了嘴唇,只能在激烈舌吻的水聲中發出低沉的嗚咽。

眼看著此時已經完全是姐妹雙飛情景的我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撫摸著年大腿根部的手,將手指伸進了夕那同樣愛液淋漓的小穴中。

不過這一次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只用了一根食指,而是將中指和食指同時插了進去。

已經在剛才的愛撫中擴張過一次的私處很快就慢慢擴張開來,默許了我手指的侵入。

“啊唔,嗯……喔……”但是比起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的年,顯得有些無所適從的夕的那里還是顯得拘謹不少,只能用晃動的尾巴釋放內心的緊張感。

“哦唔,我可愛的妹妹,感覺還好嗎?”

“嗯,啊啊,非常,舒服,迪蒙博士的兩根手指在身體里來來回回的,好爽,啊,啊嗯……”這一回,倒是輪到年反客為主,趁著夕不注意的時候奪走了她的嘴唇,兩人再次忘我地親吻了起來。

“那么,就讓我來讓你們更加舒服起來吧……!”

而我自然也沒有疏忽任何一方,在欣賞著這百合花開美景的同時開始疼愛著姐妹兩人,一邊奮力地在那妖嬈的旗袍美人身體中抽插著,一邊用手指使勁地挑逗著畫師少女的體內。

兩人同時發出了起此彼伏的嬌呼聲,沉浸在這片快樂中不能自已。

年自不必說,卻沒曾想到夕也這么快就從那份淡泊中走了出來,沉浸在了這情欲的海洋中、即便相貌和性格相去甚遠,但她們也是親姐妹——

不過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重新意識到這件事,我可還真是后知后覺啊。

激情四射的小穴還在一顫一顫地收緊榨取著我的手指,趴在年身上的夕沉沉地喘息著,輕輕地用尾巴蹭了蹭我的腰腹,回過頭輕聲向我請求道:“嗯,啊……迪蒙博士,我想要……我想要嘗一下那根又粗又大的東西是什么味道……”

“啊啦,終于要忍不住了嗎?”

媚笑著看著自己的妹妹,年慢慢地向她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哦,如果我可愛的妹妹喜歡的話,身為姐姐自然也要讓夕體會一下那種快感的喲?”

“嗚嗚……”

“哎呀哎呀,我還真是幸福啊。”

姐妹兩人的這番話語讓我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慢慢地抬起腰腹,結合的部位便十分自然地分離開來,一跳一跳的肉棒從旗袍美人火熱的淫穴中脫出,還帶著粘稠的絲線。

隨后,稍微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我將插進夕體內的食指和中指往左右分開。

那緊致的處女穴比剛才更進一步地擴張開來,畫師少女卻沒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緊接著,我便將那根比手指還要粗硬的東西對準了溢著蜜液的泉眼,輕輕地磨蹭了起來。

“夕,我要上了哦。”

并沒有著急地深入,我先是小幅度地晃動著腰部,在那朵蓮花的邊緣處淺淺地試探著。

出乎預料的是,夕十分順暢地接受了那根性器的侵入,龜頭毫無保留地插入到了陰道中。

“唔,嗯哦……好粗……”

“先試著接收好這份壓迫感吧,親愛的妹妹。”

看著妹妹那副有些不適應的神情,經驗豐富的年再次出聲指點到,“只要適應了體內被填滿的這種感覺,就會再也離不開的……”

“嗯,嗯嗯……既然年這么說了……嗯嗯……!”

不得不說,夕在做愛這一方面的天賦大概完全不亞于繪畫。

僅僅是淺淺地抽送了一下肉棒,她就找到了放松身體的敲門,那本來十分緊繃的媚肉一下子便松弛了下來,完全沒有阻撓的意思,瞬間就將我的陰莖連同根部盡數吞沒。

隨后,我便緩慢而柔和地開始了抽送。

與她姐姐的那有著層巒疊嶂般褶皺的洪爐不同,夕陰道內褶皺軟趴趴地卷曲在了一起,纏繞住我的下身后就如水中的蛇一般從各個角度蠕動纏繞起來,給予著我強烈的性快感。

再看向兩人之間的結合處,我才驟然發現被擠出來的除了粘稠的蜜水之外,還有滴滴點點的暗紅——

那毫無疑問是畫師少女初夜的證明。

“啊啦,過了這么久,原來我可愛的妹妹還是這么清純啊。

沒關系的哦,姐姐會和這個男人一起,讓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同樣見證了這一點的年捧起了夕的臉頰,輕輕地親吻著她,為初經人事的妹妹帶去心靈上的撫慰。

“嗯,嗚嗚……”

“可不要只顧著自己的妹妹呀?”

一邊說著,我一邊將手指寵幸的對象換到了年身上。

為了更好地填補剛才被肉棒擴張開的洞口,這一回我同時用上了食指和中指。

兩根手指柔軟地深入到她的體內,卻為年帶了出乎我預料的刺激:

“啊,啊嗚,啊啊,手指,在里面動來動去的,好棒——!”

似乎是因為身體已經興奮起來的緣故,此時的年已經完全經不起手指的搗鼓,僅僅是在肉壁上來來回回摳動的動作就讓她語無倫次地嬌喘起來。

而趴在她身上夕也仿佛被這樣的氣氛所感染,溫暖的處女穴來回蠕動起來,刺激著我的下身,甚至讓我有了陣陣的射精感。

趁著這副勢頭,我再次將整根肉棒插入她的體內。

又粗又大陰莖一次次粗獷地擠開緊密貼合的媚肉,占領著畫師少女那嬌嫩的泉路,夾帶著幾分疼痛的快感化作了十分刺激的愉悅。

那旗袍美人自然也不會就這么放過自己的妹妹,再一次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同時被鐘情的男人和血脈相連的姐姐欺負的夕一面品嘗著從背后傳來的陣陣性快感,一面應付著身下送來的舌吻,在嬌聲中艱難地低聲開口道:

“嗯,啊……我明白了,如此快樂的事情……為什么,自己以前都沒有意識到,做愛這種事情可以這么快了……啊啊……”

“因為你沒有遇到足以讓你傾心的男人啊,我的笨蛋妹妹……現在,就盡情地沉醉于這份快樂中吧……”

不知不覺中,年和夕的尾巴已經悄然纏上了我的腰桿,似乎是要將我收在她們的羅網中。

我也忍不住俯下了身子,將臉湊近了正在激吻的姐妹二人,伸出了舌頭,毫不顧忌地卷入了她們互相糾纏的嘴唇與舌頭中。

比較之下,夕的薄唇雖然沒有年那么有肉感,但是卻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嘴唇相接的貼合感,而姐妹之間唾液的味道則驚人地相似。

在細細品嘗過兩人的味道后,我慢慢放開了嘴唇,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下身,“嗯,啊,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迪蒙博士……”

“呼,呼呼……這邊也要再溫暖一下呢。”

“啊,啊嗚……突然又進來什么的,真是個壞到極點的男人啊……!”

注意到自己一時間只顧著妹妹,忽視了旁邊的姐姐,我將肉棒從夕的體內拔了出來,然后對著年的蜜洞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用力地挺動起來,讓那里因為肉與肉之間的摩擦重新燃起激情的熱度。

與此同時,我又將手指插到夕的小穴中,從里向外反反復復地揉搓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被非同尋常的速度同時疼愛的姐妹兩人呼吸早已紊亂不堪,肆無忌憚地嬌喘著,讓尾巴用力地纏上了我。

在感覺差不多之后,我再一次將肉棒重新拔了出來,將目標轉回了夕的身上。

“嗯啊,啊啊……這種,感覺,好舒服,比手指舒服多了啊啊啊……!”

“呼,呼哈,不行,這么快的話,很快就會受不了的!”

在我拋開所有的顧忌之后,在盡情地釋放著自己欲望的同時,過于猛烈的抽插動作讓姐妹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難以承受。

不過正好,交替著輪換著被陰莖與手指寵幸的姐妹總有一個可以得到短暫的休息,而這種方式也可以同時疼愛兩個人,不至于疏忽任何一方。

不如說,同時與年和夕做愛簡直剛剛好能釋放內心暴漲的欲望——

話雖如此,這種方式自然是無法堅持太久的,因為我自始至終就沒有停下腰腹的動作,迎面而來的快感更是讓我難以招架。

“呀啊,啊啊,迪蒙博士……太深了,插得太深了,做愛真是太舒服了啊啊……!”

“哦,唔,好爽,受不了了,下面已經不行了,很快就會高潮的……”

“唔,差不多了,要射給你們了!”

時間甚至不允許我決定在誰的陰道里內射,但那快感的臨界點卻正好在我從其中一人的蜜洞中抽出的瞬間到來。

仿佛是想脫力我控制噴射方向的身體一樣,大量粘稠的白濁從一跳一跳的肉棒中噴涌而出。

伴隨著這幾乎把我的腦子都要蒸發干凈的射精,年和夕這對姐妹也陶醉在高潮的極樂中,噴涌出了大量的愛液。

旗袍美人與畫師少女,眼前的兩人身上被我的精種玷污得一塌糊涂——

事已至此,我的內心已經分不清那混沌的感覺是奪走夕初夜的罪惡感,還是同時和姐妹兩人做愛違背道德的愧疚感,亦或是自己的性欲得到滿足的快樂感。

“呵呵……迪蒙博士,真是厲害呢,今天居然射出來了這么多……”

“呼,唔,真是,好奇怪的味道啊……但是,心卻跳個不停……”

年陶醉地舔著被我射到臉上的精液,而這樣的動作似乎觸發了夕身上某個奇怪的開關。

于是,她慢慢地湊上前,親吻著自己的姐姐——

殘存在姐妹彼此臉上的精液勾勒出了兩張白色的臉龐。

從面頰到眼瞼,從鼻子到嘴唇,兩人親昵地互相吸吮著臉上的白濁。

這副美麗又下流的光景甚至讓我有些呆滯地愣在了原地,只是忘卻了一切似地欣賞著這美好的一切。

月光如水,而天空下的荔湖正在夜色下閃著粼粼的波光。

遠處的燈火表明,這個跨年的夜晚還沒有結束。

飲酒后這般劇烈的運動讓三人的身體都燥熱不已。

我和年都十分隨性地將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而被內心尚存的羞恥所束縛的夕則一直看著我堅實的軀體與年性感的身材許久,才羞赧地解開沾滿了體液與汗水的大衫,將身上的內衣脫去,向我們展示著她粉白色的肌膚。

反正事后可以再畫一套衣服出來,所以也無須在意了,我在她的視線中讀出了這樣的想法。

看著夕那水嫩的膚色,正摟著年調情的我內心仍然蠢蠢欲動的內心再次燃起了欲望的野火——

有了這對讓人心醉的姐妹,恐怕用整個天下來交換也不會讓人動心罷。

“嗯?我親愛的妹妹看起來還沒有滿足啊。”

年似乎也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輕快地向著夕招了招手,“接下來,我就把迪蒙博士交給你咯?”

“年,這樣好嗎?”

“有什么好不好的。

我都獨占你這么久了,也是時候讓夕來品嘗一下你的味道了吧?自私的人可是當不成好姐姐的呀。”

面對著我的疑問,年非常輕快地推了推我的身體,同時將那羞澀的畫師少女拉到了眼前。

夕的小臉依舊是一片通紅,有些扭捏著不愿意靠近,我便從身后抱住了她苗條的腰肢,然后在那份白嫩與柔軟帶來的興奮中讓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撫摸起那對白嫩的雙乳,不停地用手指撩撥著兩顆粉嫩的小櫻桃。

才是初夜的夕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口中舒服得不斷漏出輕快的呻吟聲,身后拖著的尾巴毫無自知地圈住了我的腰腹。

“啊,嗯……這里也好舒服……”

快慰的心情驅使著畫師少女忘情地轉過了頭,與我熱吻了起來。

我細細地用嘴包裹住了她薄薄的粉唇,將軟舌在空中交織著,時而吮吸著彼此,時而又稍稍分開,再糾纏在一起。

而年也像是不甘寂寞一樣,從我的身后抱住了我的身體,用那對飽滿的胸部磨蹭著我的脊背。

那柔軟中帶著兩點堅硬的觸感與熱吻時的感覺融匯在一起,讓我渾身的熱血都沸騰奔涌起來。

下半身又傲然地膨脹了幾分,在空氣中搖晃著。

在身后的年饒有興趣地伸過雙手握住了那男根,搖晃著時不時在接近夕臀部的地方輕輕地觸碰一兩下,又無聲地挪開,輕輕地幫我上下擼動起來。

“啊,啊啊……身體,好熱……”

“呼,年,你還真是……”

我回過頭,看到的卻是一張帶著嫵媚笑容的臉頰——

她在同時撩撥我們兩個人的欲望,我從那妖艷美人的動作中讀出了這一點。

而感受著那根硬物的夕自然心性驟起,合上了羞怯的眼睛,臉容上露著猶如少女的羞色,猶如被涂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粉紅,就像是在期待著我盡快再次占有她一般。

我強按下了內心想要直接侵犯夕的想法,而是先伸出手試探了一下她的股間。

毫無疑問,那粉紅的蜜裂處早已蕩漾滿了愛液,腔膛內的褶皺堆滿了陰道,像是早已期待著我的再次進入。

再稍微向上游走一下,透過那水嫩的肌膚,我觸碰到了畫師少女的蓬勃凸起的愛蒂,卻沒曾想到這個動作卻讓夕嬌艷的身體僵硬繃直了一下,然后酥酥麻麻地癱軟了下來,似乎是到達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圈著我腰部的尾巴也緊了幾分。

“迪蒙博士……不要再玩弄我了……”她用平日里絕對無法聽到的嬌羞喘息聲,哀求著我,“快點,我想要……”

這番纏綿悱惻的話語刺激得我內心的理智一下子便被清零了,而此時年也十分識時務地松開了緊握著我下身的火紅雙手。

我便順勢支棱起性器,對準了夕那朵蓮花窄窄的縫隙,用后入的姿勢開始慢慢地推了進去。

“哎呀,這么慢可是說不過去的哦?”

伴隨著一句輕佻的話語,我頓時感覺脊背上傳來了一股柔軟至極卻難以抗拒的力度。

年用力地推動著我的身體,讓原本緩慢進入的陰莖一下子便沖入了卷滿了褶皺的陰道,然后被濕潤緊致的媚肉滿滿地吸附了起來,幾乎不容分毫的空間,那刻入骨髓般的快感頓時讓我的腦子感到一陣空白,于是就這么順勢開始了稍稍緩慢而綿延悠長的活塞運動。

“啊,嗯……啊啊……慢一點,嗯啊,慢一點……”

那突如其來的沖擊讓夕忍不住快樂地歡叫起來,而隨之而來深入深出的動作則讓她不斷地生出小小的快感,將整顆滿懷春意的心思都帶向了那無邊無際的快樂深淵。

而就在我對著已經完全適應了肉棒大小的處女穴不斷地做著活塞運動的同時,在身后抱住了我的年也開始用手安慰著自己的股間,在我的耳畔輕輕吐出滿帶春色的挑逗:

“迪蒙博士……剛才干我的時候,怎么不見你這么溫柔?難道說,有了妹妹,就要把我這個姐姐給忘掉嗎?”

這是吃醋了嗎?沉浸在快感當中的我甚至還沒有想出回答的話語,身后的那股柔軟的力度便再次驟然加大,推著我的身體重重地撞向了夕的嬌軀,然后又輕輕地拉扯著讓肉棒退了出來。

與此同時,年的尾巴也慢慢纏繞上了我的腰腹,然后慢慢地頂進了我的后庭開始攪動起來,讓我的前列腺也生出了幾分快感。

那副感覺,就像是乘坐著高速飛馳敞篷汽車從炙熱火烈的洪爐中一下子沖進了輕描淡寫的寫意山水,還沒來得及享受眼前的鳥語花香與空氣中的芬芳香氣,就又被拽回了讓人渾身燥熱的火山熔漿中——

也只有這樣籠統的語言,才能概括我此時幾乎大腦一片空白的的感覺了。

“啊,嗯,好舒服,做愛好舒服……”

“哈哈……嗯,迪蒙博士,真是厲害的男人啊,讓我們兩個人,都如此沉醉于你……”

“呼,呼……”

夕的身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開始配合著我的動作運動了起來,細細地醉心感受著花腔被我的下身所疏通的快慰;

年的酥胸緊緊地貼著我的背部,欣賞著我和她的妹妹做愛時的場景,快樂地用手指滿足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同時還用尾巴滿足著我的后庭;

而我則同時配合著兩個人的動作,時而用力地讓肉棒在夕的體內馳騁著,時而慢下動作回過身用深吻撫慰著年的心靈,沉浸在快樂的肉欲中。

三個人就這么在臥榻上幸福癲狂地歡愛著,意識慢慢地化作一片空白,視覺甚至都在快感的痙攣中變得錯亂起來,只記得自己先是被年從身后抱著后入夕的小穴,接著是在夕炙熱的視線重新將年撲到在身下猛烈地干她。

隨后姐妹二人又一起騎到了我的身上放縱地享受……直到最后一同抵達快感的頂端,直到一同品嘗到那熟透的甜美果實為止,三人幾乎數次幸福地交纏在一起。

從柔軟的臥榻到小小的書桌,從門前的屏風到湖上的床邊,每一處糟蹋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三人歡愛后的痕跡。

這個夜晚,快樂得宛如朝露的夢幻。

時間將要到零點,跨年的時刻快來了。

我左手抱著年火熱的身軀,右手攬住了夕纖細的腰肢,三人就這么相擁坐在臥榻邊,看著與我們一樣還未入睡的荔湖,看著天上的月光將亮晶晶的白色涂抹在滿是荷葉的水面。

不知不覺中,夕竟然有些忘情了,將如玉的手臂伸出了窗外,仿佛是要感受月光的溫度。

“如此美好的夜晚……或許也不過是畫中一景罷了……”

“哈哈……”看著她那副多愁善感的樣子,我忍不住朗聲笑了起來,收起了手臂,擁抱住了畫師少女的脖頸,“即便我們都是畫中之人,那又如何?”

“人間五十年,與天地相比,不過渺小一物。

看世事,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

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

言畢,我同樣抬起頭看向了夜空。

剎那間,數不盡的光點從搖曳的燈光處一同上升,在夜空中綻放出最美麗的花火,隨后便消于無形,空曠的夜空很快又被其他的煙花所填滿。

“凡是有形體的東西,終將會有消逝的一天。

那么,我們當做的,便是如那煙花,在有生之時享受自己,竭力綻放,點亮無邊的夜空。”

隨后,在新年煙花砰砰的爆裂聲中,我轉過頭,向著身邊的姐妹二人,輕輕地微笑了起來,“新年快樂,兩位。”

“哈哈……真是會說話呢,迪蒙博士,新年快樂喲。”

“……新,新年快樂。”

在夜空綻放的焰火中,我們相擁地躺在床上。

熱情似火的年與滿面嬌羞的夕一齊緊緊地貼著我的胸口,而我就這么擁抱著她們,步入了安穩的沉眠。

數日之后。

在新年短暫的休假結束之后,整個羅德島又回到了日常的工作生活中。

將積壓的事務全部處理完成,我不由得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卻突然想到了夕的事情。

不知道在與我和年在過年那一天共同外出游玩后,她有沒有一些轉變呢?

于是我閑庭散步般地來到了她居住的那堵墻的門邊,輕輕地敲了敲門,卻聽到里面隱隱傳來絲絲低沉的響動。

擔心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的我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卻看到了讓自己目瞪口呆的一幕,身體也頓時僵硬了一下。

在她自己所畫出來的古雅畫室中,夕正裹著那一身隨性的大衫,潔白的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軀體,椅子下的那雙如美玉般晶瑩的雪白大腿與長長的尾巴若隱若現,再配上那絕美的容顏,簡直就是在引人犯罪。

而在正對著門的方向的畫架上,懸著夕看上去剛剛完成的一副畫作——

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那副畫作居然是在一片山水的古典氛圍中,一男兩女正快意地縱情交媾的春畫。

細細看去,那男人的相貌形態頗有我的神采,而與他歡愛的兩名美人自然就是年還有正落下最后一筆的夕自己了。

這畫作栩栩如生,竟然我感覺,畫中的那一幕正是前幾日我們三人共同經歷的美好夜晚。

“呀……!”

夕此時此刻才看到了突然闖進來的我,一下子便驚叫了起來。

她想要把這副春畫卷起來,身體卻像是僵住了一樣不知所措。

俏臉上布滿了誘人的緋紅,畫師少女又羞又鬧地向我嬌嗔道:“不,不是說過,你敲門之后我要是不答應,你就不準進來嗎?!”

“我明明之是想要關心一下你的啊。”

我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將身后那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憑空消失的門拉上,然后微笑著走向了將自己的身體抱起來的夕,一把就將她按到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畫師少女驚叫了一聲,欲拒還迎地掙扎了幾下,便沒有了動作,賭氣般地扭過了羞紅的小臉,扭動著尾巴,避開了我的視線。

“我的大畫家是怎么回事呀,居然在畫這種色情的東西,難道過年時的那個晚上就這么讓你念念不忘嗎?”

我嘿嘿地壞笑了一聲,輕輕地在她尖尖的耳邊低聲問道。

“沒有!只是,只是突然就有了靈感,想要嘗試一下這方面的內容……而且,而且之前明明是迪蒙博士和年強行按著我做了那樣的事情,現在卻還要來說我!”

夕語無倫次地解釋著,但越解釋便越是羞澀難當,就連修長的脖頸上都染上了幾抹粉紅,最后所幸哼了一聲,甩了一下尾巴不再跟我說話了。

“什么強行啊,明明是你自己闖進門還留了下來,想要體會一下那種快樂的事情……看來我的大畫家是個悶騷傲嬌呀,嘴上說著嫌棄的話,身體卻很誠實嘛!”

“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畫師少女臉紅得恨不得直接隨便找一幅畫卷把自己埋起來,羞澀的粉紅也從脖頸爬到了耳根上,“迪蒙博士這個色鬼,變態!”

“嗯,這點倒是沒說錯呢。”

我稍稍用了些力度,將夕的嬌軀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感受著她胸前那兩團柔軟擠壓著自己胸口的觸感,只聽到來自內心的欲火熊熊燃燒的噼啪聲:“我確實是哦?”

“為什么……?!”

“想要知道理由嗎?”

我輕輕地吻了吻夕那誘人的薄唇,滿意地看著她滿面嬌羞的樣子,輕輕地在她耳邊作了回答,“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有些粗魯地剝開了夕身上的衣物,那對玉乳上粉色的奶頭已經直挺挺地翹了起來,乳暈也呈現出一股動情的艷紅色;

再伸手去撫摸了一下她的股間,那里也早就變得濕漉漉了。

聞著畫師少女身上的那股芬芳,我直接脫下長褲,將那男根對準了她冒著愛液的泉眼,輕輕地將腰部往下一壓,便進入了夕的身體。

覆水難收,一發而不可收拾。

原本還強撐著嘴硬的夕很快就在猛烈的攻勢下沉淪,在快感中與我一同瘋狂地顛鸞倒鳳了起來。

直到數次云雨之后,滿面緋紅的她才輕輕地喘著氣,依偎在了我的懷抱中,用尾巴繞過我的身體,不開心地撅起了嘴巴。

“嗯?怎么了,我的大畫家,今天還不夠嗎?”

看出了夕心中所想的我故意地跟她開著玩笑,右手則十分輕柔地撫摸著她那嬌軀的曼妙曲線。

“哼……色鬼,大惡魔……”她輕輕地哼了一聲,卻將身體朝我的懷抱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小聲地補充道,“為什么,要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舒服的事情啊……”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你未曾體會過的事情哦?將古老的靈魂畫地為牢,自顧自傾地訴說著自己歷史,不如走出畫卷,重新看遍每個世界啊。”

夕只是在我的懷抱中動了動,撇了撇嘴,沒有反駁。

長久的歲月仿佛在她身上留不下痕跡,那白嫩的肌膚依舊像只有十幾歲的少女那般柔嫩。

肌膚相親的觸感和她那緋紅的臉容讓我的心頭再次感到一陣火熱,忍不住再一次壓下了身子,雙手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不斷索取著,預備著好好再次享受一番這懷中的佳人。

身體感到陣陣燥熱的夕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向我嬌嗔地埋怨到:“迪蒙博士……剛才都做了四次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干你。”

就在一旁的畫架上,那副春畫正展露著旖旎的美景,恰如床榻上的滿園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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