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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阿米婭女兒與溫蒂的迷情夜

圣哉,圣哉,圣哉!厲兵苛政逾十載,天下忠誠再不懷。

神意正宗非斷滅,民安國泰復歸來。

天佑女王,善哉女王,賢載女王,偉哉女王!勝利加身,除滅奸黨,萬民歸依,再造國邦,護法施恩,永無國殤!

這是于維多利亞首都光復后,關于女王的頌歌,也是昔日的預言。

倫蒂尼姆之戰以特雷西斯的戰敗而告終。

曾經的攝政王如預言那般死亡那黑色的消息,在一周之內,就乘著天災信使們黑色的翅膀飛向了整個維多利亞。

薩卡茲人當中的特雷西斯派也飛速凋零,他苦心經營的政權也飛速地滑向了窮途末路。

在代表維多利亞正統派的女王亞歷山德莉娜·維娜·維多利亞與代表卡茲戴爾特蕾西婭派的“魔王”阿米婭共同確立的寬大政策下。

無論是權力欲望蠢蠢欲動的大公爵,還是妄圖延續仇殺的薩卡茲人,大多也都放棄了抵抗,繳械歸降。

這場在維多利亞與卡茲戴爾間延續了十余年的流血與仇恨,終于還是宣告了終結。

雖尚有不服新秩序者,尚有野心勃勃者,尚有滿懷仇怨者,然而這些也終歸只是劇終后殘存的插曲。

無論是戰勝一方的兩位女王,還是戰敗一方的薩卡茲,亦或是立場反復者,幾乎整個維多利亞,與卡茲戴爾的人物代表都齊聚倫蒂尼姆。

于宴席間典雅的古典樂中,等待著對于這兩國政局的最終處置。

“……在座的諸位理應也見證了兩國兵戎相見十余年來的血海。仇恨延續仇恨,暴力催生暴力,毀滅滋養毀滅,而邁出和解的第一步始終是艱難的。“

“維多利亞人聰慧卻狡詐,薩卡茲人堅毅但傲慢,我們屬于不同的民族,效忠不同的國家,秉持不同的理念,但我們首先都是人。”

“高貴的靈魂能讓敵手為之肅然,卑劣的惡黨能讓盟友因其皺眉,我們將革除往日舊冤:父輩之罪責,非子輩之過錯。”

“愿我們能戰勝內心的陰暗與仇怨,共同擁抱光榮的明天!”

自從薩卡茲入城,首都陸沉以來,不曾有領袖君臨王國,不曾有英杰振聾發聵。

在倫蒂尼姆光復與種族和解的宴會上,阿米婭的演講讓她與新的維多利亞女王,一同成為了宴會的焦點,也讓久經晦暗的人民沸騰。

仿佛只存在傳說故事中的英雄活了過來,山呼海嘯般的掌聲與慶賀此起彼伏,在宴會廳中久久不散。

于戰爭其間屢次活躍于隱秘戰線的我此時自然不宜現身,只能隱藏了身份,從遠處守護著那已經成長至今的小兔子。

雖然她無比希望與我一同接受眾人的歡呼,但是我也只能笑著安慰她。

聲明自己并不適合這種站在前臺的工作——于是,我便扮作了一名普通的受邀者,默默地匿跡在了人群之中仰望著阿米婭。

而此時,正是參加宴會的要人們結束了各自的發言,走下舞臺與來賓們暢所欲言的時候。

“祝賀你,阿米婭。你和我們的女王一同,為這場二十余年的廝殺畫上了句點。”

穿著一身嚴肅整齊的軍裝、代表著維多利亞軍方的號角上前,向代表著薩卡茲結束了紛爭的阿米婭道上了祝賀。

“也要謝謝你,號角……不,斯卡曼德羅斯小姐。“

“若非不愿意屈從于暴政鐵蹄的維多利亞軍人們鼎力相助,我們絕不可能站在這里。你們的反抗,是維多利亞堅強的象征。”

阿米婭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后望向了一邊。

“也要感謝像海蒂小姐這樣,良知尚在的貴人們。沒有諸位的協助與掩護,倫蒂尼姆的人民還會在困境中艱難求生。”

“言過了,其實我們能做的,還有很多,很多。只是,那個時候的情況……“

“若不是羅德島與自救軍的各位兼具勇敢與智慧的進軍,只怕人民遭遇的苦難還會更多。”

優雅的貴族女士施了一禮,有些內疚地垂下了頭,不過阿米婭卻搖了搖頭,示意她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看著雖然還年輕,但是在這般正式的外事場合也毫不膽怯的羅德島領袖,我也不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那或許便是見到自己守護之人成長的滿足。

目光不由得偏向另一邊,那一側是各大國駐維多利亞的大使,正警覺地審視著這個再一次變更了政權的國度。

羅德島與自救軍在大貴族中的,政治盟友查特維爾大公爵,正在與哥倫比亞大使聊得開心,不過更讓我在意的,則是一邊的伊比利亞大使。

據說,經過長年累月的閉關鎖國后,代表著伊比利亞的審判庭終于開始,重新向各國派遣定期聯絡信使與常駐大使,以期與各國重建外交關系。

而新任駐維多利亞的大使是一位年輕的黎博利女性,文質彬彬地帶著有些厚重的鏡框,像是經書學者的她正與盛裝出席的溫蒂交談著。

看起來雖然此時的溫蒂已經是羅德島的干員,但與同在異鄉的大使同樣擔心著故土的安寧。

放眼望去,出席的要人權貴們都或多或少地,將宮殿中的宴會廳當做了交際的戰場,或是噓寒問暖,或是勾心斗角。

倒是讓我慶幸自己用上了偽裝的身份,無需擔心自己深陷這般外交博弈之中——此時的我,代表的不過是薩卡茲的一介普通士兵罷了。

“迪蒙博士。”

正當我準備松一口氣的時候,這更為熟知的稱呼反倒將我嚇了一跳,所幸的是此時正有作為伴奏的古典樂作為掩飾。

知道掩飾也無用的我轉過頭,望見是自救軍的克洛維希婭,才勉強松了一口氣,因為她也算是我們的自己人了。

“為何要帶著仿造的面具出席?我想您應該有堂堂正正地昂首的資格。”

與阿米婭年齡相仿的少女似乎也看出我這般做有其理由,便來到了我的身邊,將聲音壓低了幾分。

“這樣會帶來更多的麻煩啊……畢竟薩卡茲人的領導者可以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但她身邊的‘惡魔’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現在的我只是名為“斯派達爾”的一名普通薩卡茲,作為羅德島的代表之一在此處參加宴會罷了。”

我輕描淡寫地回答著,同時不斷聲色地談到。

“比起我,頑強抵抗到了現在的自救軍才更有‘堂堂正正地昂首的資格’吧:維多利亞裂痕正深,還需要諸位砥礪奮進。”

“是,卻也不是。這位……斯派達爾先生。”

雖然與阿米婭一般年輕,但是領導自救軍數載克洛維希婭也已然有了領袖的氣度,在不知不覺中便已然配合起了我的角色。

“維多利亞經歷撕裂與紛爭,雖然看似滿目瘡痍,然而六十座城市的雄厚潛力卻并未得到動搖,龐大的生產力讓她依舊像是巨人般挺立。“

“更為重要的是,倫蒂尼姆之戰讓維多利亞與卡茲戴爾和解,展開合作的雙方能使彼此更為強大,那些覬覦著權位的野心家們……”

“終將會面對自己的失敗。所以,我也代表自救軍們,希望與諸位薩卡茲和解,一同讓往日的苦難不再重演。”

“打擾了。這位……是自救軍的領袖?”

突如其來的插話讓我們不由得一起回過頭。那是一位看起來已經有些歲數的薩卡茲,魁梧的身形說明他在戰場上是經驗豐富的巨劍手。

不過此時,他已經不再手持武器,反倒是換上了所謂文明的盔甲——禮服,只是那健碩的身體撐得那身正裝看起來顯得有些滑稽。

看著昔日的敵手,克洛維希婭還是不免抿了抿嘴唇,不過她還是輕輕地頷首:

“是,不知您是?”

“我是艾哈德,曾經在前攝政王的號召之下來到這座城市,在曼弗雷德將軍麾下,負責倫蒂尼姆的……鎮守。”

大抵是因為歲月的沉淀,眼前作為士兵代表出席宴會的他看起來,并不像是魯莽粗暴的傭兵。

倒像是有些知識的學者,甚至連字句的用詞都頗為謹慎,“不知這位斯派達爾兄弟曾在何處效命……?”

“我是羅德島的人,于女妖之子麾下。”

面對著艾哈德的詢問,我也只是淡淡地搬出了自己早已預備好的說辭——

畢竟自己的氣質與倫蒂尼姆內,曾經的攝政王部下相差實在不少,用羅德島一般干員的身份用作掩護反倒更安全些。

“噢,女妖之子的部下,是羅德島的干員啊……不過說起來,我現在為W的傭兵團效命,她也算是你們的人吧?所以,我們今后也算是同事了?”

假面下的我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不過艾哈德卻將其視作默認,慨嘆道:

“雖同為薩卡茲同胞,亦曾因為立場不同而兵戎相見……更何況薩卡茲與外族呢?這一切,本不該發生的。”

“你想說什么,艾哈德先生?”

小小的克洛維希婭此時已經像個成熟之人,氣勢絲毫不輸眼前的這位老兵;而艾哈德只是搖了搖頭:

“倫蒂尼姆之戰的結果,我與我的同伴們皆心悅誠服。“

“既然紛爭已經鑄下,那么無論多少用以自我滿足的懺悔也無濟于事,我只能希望‘愿我們能戰勝內心的陰暗與仇怨,共同擁抱光榮的明天’。”

“我只是想說,我們或許應該感謝你,感謝自救軍的各位,”

“因為你們阻止了我們犯下更大的錯誤,阻止了這一場不義之戰,阻止了這個世界更大的裂痕。”

“……那個時候,我們只是想要活下去,想要倫蒂尼姆的各位能夠有尊嚴地活下去罷了。”

沉默了半刻,克洛維希婭才輕輕地回答。

“昔日的薩卡茲被仇恨與煽動占據了理智,為了尋找尊嚴的沖動而滿腔怒火。”

“那天,已經在殺戮中麻木的我看見,自己身邊帶過的,一個叫明椒的孩子卻對無辜者生出了憐憫,”

“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們已經在這條道路上走了太遠。”

艾哈德感嘆道,“即便是經過了大和解的現在,或許薩卡茲的待遇也不會比曾經好上多少。”

“然而,戰爭永遠只有輸家,除了對仇恨的自我滿足之外,雙方什么都不會得到。”

“在那個被情緒所淹沒的時代里,不論我們站在哪一邊,”

“只需要仔細審視一下自己因為自己的行動得到了什么,我們便會發現自己犯下了多大的謬誤……”

說到這里,艾哈德沉沉地嘆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感謝你,自救軍的領袖,感謝你阻止了我們的謬誤。”

“艾哈德先生,過獎了。”

這場短短的談話到此結束。回首才發現,與伊比利亞審判庭大使攀談的溫蒂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

“這位先生,可否邀請您在我于衛生間稍作洗漱后共舞一曲呢?”

“當然愿意,美麗的女士。”

身為羅德島干員,少女自然是知道身帶假面的我的真實身份,卻還是在得到我的應允之后逢場作戲般地提裙行了一禮,邁著輕快的步伐離去。

回想到她在倫蒂尼姆的戰事中在羅德島勤懇支援的模樣,還有這一番帶著羞澀的曖昧邀請,我便不禁也想要與她牽手共舞。

只是還未等我準備離開,阿米婭便提著那一身潔白的禮裙,緩緩穿過人群,來到了我的面前,向我甜甜地一笑:

“祝您好好享受這個夜晚,先生。”

我不禁有些訝異。此時已然收回了屬于“魔王”力量的小兔子不再像是于切爾諾伯格,蘇醒時見到的清純少女,卻已經是眾望所歸之人。

高挺的兔耳朵猶如驕傲的立柱,黑色的冠冕帶著不亞于維多利亞女王的權威,手中黑色的王權寶球昭示著她身為領袖的身份。

純潔的面容上也多了幾分堅毅。只是,她緩緩回過頭,褐色的長發慢慢地從肩頭垂落。

淡淡的眉宇下那雙藍寶石般的眼睛,卻唯獨向我流露出溫柔與依賴的神色。

紅色的披風遮蓋著那有些纖瘦而嬌弱的肩膀,卻遮蓋不住那副肩膀上承擔的責任;

白色的禮裙流露著生而高貴的典雅,卻同樣流瀉著那慢慢發育成熟的身軀中屬于少女的氣息,又被她手中潔白如蔥根的食指在輕輕地提起。

在長長的裙擺之下,長長的白色絲襪包裹住了纖細的雙腿,足踏的黑色高跟靴則為卡特斯少女,增添了幾分成人的魅力。

然而當我將視線從裙下的,那若隱若現的大腿領域,轉向她的面容時,阿米婭卻依舊在向我微笑,好似一枝初綻的花。

“迪蒙博士,是不是看我看得有些發呆了呢?”

突然間,在我的腦中響起了小兔子那有些俏皮的聲音,低頭望去,她卻已經緩緩邁步離開,只將方才的那一抹微笑留在我的視線中。

我頓時明白了,繼承了魔王之力的她可以輕松地,同樣繼承了一絲薩卡茲血脈的我,在潛意識中交流。

“你長大了,阿米婭。我從未想過,你能像今晚這般美麗。”

我也背過了身,在潛意識中回答道。

“真是的……請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啦。”

——若是此時身為魔王的她當眾說出著撒嬌一般的話語,那想必會讓眾人驚詫吧,“現在是想要去找溫蒂小姐嗎?”

“哈哈,瞞不過你,因為她在今晚之前邀請我在晚會上共舞一曲。”

在能夠將意識與思維完全讀取的阿米婭面前,試圖用話語掩蓋自然是不可能的,我也只能對她坦誠。

“嗯……溫蒂小姐剛才已經去洗手間,并且希望著你也盡快過去哦,現在出發的話應該還趕得及吧?”

“唔,多謝了……我現在就去找她。”

我邁開了步伐,回頭望去,才發現阿米婭剛與一位維多利亞的貴族女士閑談完,那雙藍色的眼睛恰好對上了我的視線。

粉嫩的嘴唇輕輕地活動著,她的聲音也在我的潛意識中響起:

“宴會進行到半場的時候,我會暫時回到辦公室休息哦。”

說罷,在會場中心的她還向匆匆離去的我,展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既像是撒嬌般的愛意,又像是來自魔王的誘惑。

感受到這股氣息的我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隨后便像是要逃開般地快步離開了歌舞升平的宴會廳。

宮殿中的走道,我在那片通明的燈火中穿過一片片交談的人群。

窗外,似乎是為了應和著和解的慶典,數不盡的煙花在天空中綻放開來,將夜晚點綴成一片歡樂的海洋;

不過我并未因此而停下腳步,而是快步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來到走廊的盡頭,這里已經看不見什么來客,被一片偏僻的靜謐所包圍。

為了不破壞這份寂靜,我回頭望了一眼,在確認附近沒有什么人之后,推門走進了女衛生間。

燈光在洗手臺上那一處鏡面的映照下變得更加敞亮,打掃得無微不至的地面。

卻散發著一種讓人緊張不已的氛圍,大抵是因為我進到了自己完全不應該闖入的地方。

不過,站在鏡面前打理著面容的溫蒂,卻對我的闖入沒有多少惱怒的意思,反倒是因為潔癖而輕輕擦拭著,面容的她對我露出了有些幽怨的表情:

“真是的,迪蒙博士……好不容易結束了戰斗,結果你還是這么繁忙,非得要來到這場舞會才能見到你,還得用這種方式……”

“唔,因為這段時間要處理的事情有點多啊;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我也不好拋頭露面,實在是抱歉。”

我稍微側開了視線,不太敢面對傾慕的阿戈爾少女那雙如紅寶石般的眼睛,她的表情間卻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我也理解這段時間你很忙碌啦,而且在這種時候還愿意抽空來用這種方式與我見面,讓我也很高興呢。“

“大概是因為這樣,自己當初才迷戀上你了吧……唔,所以,能不能將那一副假面摘下來呢?對著一張不太熟悉的臉說這樣的話總感覺有些奇怪……”

“啊,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將臉上的假面摘了下來,讓那面鏡中展露出自己本來的面容。

因為舞會上人多眼雜,所以我和對我日思夜想的溫蒂也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見面,反倒讓人感覺多了一種別致的新鮮感。

大抵是因為衛生間這種場所既不莊重正式,又有時刻擔心被人打擾之嫌,產生了一種平日里難以想象的緊張感罷。

不過此時溫蒂的妝容,更是叫我眼前一亮。她頭頂帶著黑色的發飾,映襯著白色的長發,像是一道道白色的雨絲。

少女的面容很是精巧,猶如一座美麗的雪山一般,晶瑩剔透的嬌嫩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更為誘人:

細細的眉毛下,紅寶石一般的眼睛輕輕地撲朔著,鼻子像是珍珠,嘴唇彷如朱砂。

一身黑色的禮裙下點綴著黃色的條紋,露肩的打扮看起來十分大膽,映襯著苗條而帶著平滑曲線的身材。

在細嫩的大腿綿延而下之處,是包裹著美足的黑色高跟鞋。

溫蒂本就生得清純可人,此時卻用淡妝與晚禮裙顯示出了幾分成熟誘惑的氣質,在洗手間的明燈下。

在寬敞的鏡面前,她就像是沾滿著水珠的蘋果,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欣賞著她的美麗,我不禁稱贊道:

“真可愛啊,今晚的溫蒂。”

“不要再夸贊我啦,很害羞的……”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羞赧,她的臉頰在鏡中染上一絲微紅,“雖然你這么說,我也很,很幸福……”

“我只是說了自己的心中所感而已啊。如此美麗,叫人也有了想要采擷的欲望呢。”

看著這樣羞赧的阿戈爾少女,我不禁上前,輕輕地伸出手撫摸著她白色的秀發,隨后將臉頰湊了上去,在得到了應允的目光之后,輕輕觸碰上了嘴唇。

大抵是因為潔癖的緣故,為了隔絕宴會中各種奇妙的氣味,溫蒂為自己噴了氣味清爽的香水,配合著她柔軟的身體,那股香氣便顯得濃郁了起來。

短暫的嘴唇輕觸后,我也不急切,而是慢慢地分開,讓阿戈爾少女輕輕地抿著嘴唇囁嚅道:

“……突然親上來,太狡猾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

“沒關系,大家都在宴會廳呢,不會有人過來的……唔。”

這一次,是溫蒂的嘴唇主動湊了上來。嬌小的少女踮起了腳,抱住了我的身體,才勉強在我垂下頭時親吻了上來。

然后異常主動地活動著自己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口,就像是要表達對我的情感與思念;

我也不禁伸出手摟住了她苗條的腰身,隨后輕輕地附在了柔軟的腰身處開始揉弄起來。

兩人的舌頭不約而同地伸了出來,在唇齒間起舞,好似宴會上共舞的預演一般。

不只是溫蒂對于我的思念與愛慕,我對于她的欲望也在此時此刻一發不可收拾。

“唔,哇,這么快就變得這么大了……”在撫摸到了我的股間后,溫蒂感受到了那根硬物撐起來的帳篷。

雖然已經有了些經驗,但是羞赧的阿戈爾少女還是在經驗間頓時變得面紅耳赤。

“因為和你親吻就是這樣,讓人興奮呢。”

我也并不隱瞞,坦率地向她承認了自己的興奮。不過,此時的溫蒂就顯示出了幾分糾結的樣子:

“既然已經變得這么大了,那肯定很難受吧……但,但是,在這里處理的話,應該怎么做……”

阿戈爾少女的咽喉輕輕地蠕動了一下,與其說她此時是期待,倒不如說是因為與我身在女洗手間而緊張——這里本應用作處理三急之事。

然而卻被此時的我們用作了偷歡的場合,再加上溫蒂那副看起來一臉認真的模樣,看起來這反差著實讓人心癢難耐。

“那么,能用嘴來做嗎?”

換做是以前,潔癖的溫蒂大抵肯定不會答應,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只是用期待的眼神望著她。

阿戈爾少女便羞赧地瞥了瞥我的臉頰,又看了看我的股間,輕聲開口道:

“是……口交吧……之前也做過的,那個……”

“當然,在廁所里,為我口交。”

溫蒂先是羞恥地垂下了頭,隨后終于是鼓起了內心的勇氣般地向我用力點了點頭。

于是,我便興奮地帶著她來到了最內側的一處隔間——畢竟女洗手間隨時可能會有人過來——然后毫不猶豫地解開了長褲上的紐扣與拉鏈。

拉下內褲之后,那根束縛了許久的男根也一躍而起,在溫蒂的眼前跳躍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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