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則是身份尊貴的上官家主的夫人,一想到自己高貴的身份即將被這個少年占有,美婦人心中又有一些不平,當下用力將少年推開,道:“不,你不能?”
毫無防備的少年被美婦人用力緊摔在床上,興奮的他,對此微有怒意,道:“什么,莫非夫人想反悔?”
王者一怒,上震九天,下驚十八黃泉,看著微怒的少年,從未怕過什么的上官夫人不知怎么了,心兒一顫,道:“不,我……現在不是時候啊!”
“那什么時候是時候?”
顯然少年并不接受美婦人的解釋。一向自恃尊貴身份的東方小玉壓根就不想跟這個身份低下的少年發生什么關系,剛剛答應她,只不過一時之計,想讓少年解開她的穴道,只要她恢復了自由之身,少年能耐她何。此時少年那樣問,叫她怎么回答,一時吱吱唔唔,難以應對。
少年倏然記起什如么似的,當下哦了聲,道:“夫人,是因為你女兒在你身邊,才不肯與在下做那事兒。那是小事,我點了四夫人的穴道,不讓她醒來,不就沒有事了。”
你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點法主母的穴道,那未免太沒大沒小了,美婦人驚叫:“什么?”
心中又是一想,他竟敢連自己也欺負,又有什么事不敢做呢?
少年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道:“我將你女兒的穴點了,那樣就沒有人可以打擾我們了。我們就可以好好的……”
說著說著,臉上蕩漾著邪。
少年說做便做,說完時,右手一揮,便點了上官玉身上數個睡穴,點穴的手法快如閃電,手法玄妙,劉東方小玉一時也看不清他點她女兒那些穴道。看不清自然就無從解穴了。
點完后,少年拍拍手,道:“好,好夫人,現在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阻礙我們了。”
話說完的時候,就欲將眼前越看他越難以壓制的美婦人摟過來,好好寵幸。
美婦人本想避開,可是少年那摟抱好像是極為玄妙,她還沒有動,少年就一把將她抱了過來。抱過來后,將她放在她的上,色手在她高貴的身體上放肆的撫摸著,邪地道:“夫人,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玩了。”
什么好好玩一玩,她自己當成什么了,婦嗎?聽此,美婦人憤怒得無以復加,理智消失殆盡,咆哮道:“住口。”
本來好好的,心中也真的認為美婦人愿與他恩愛纏綿的少年對此突變,瞠目結舌,道:“夫人,你怎么了?”
美婦人憤怒未減,道:“住口,我堂堂的上官夫人豈會跟你這卑微的下人做那事兒,敗壞我的名聲。”
極端憤怒的美婦人一怒之下,將心中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少年聽聞此言,臉顯痛苦神色,面部肌肉一陣抽搐,沉吟了一會兒后,道:“原來夫人一直都在騙我。”
看著少年那痛苦的樣子,東方小玉嘴角閃過一絲得意,道:“當然,本夫人豈會做出背判我夫君的事情,就算做了,也不會跟你這種人做。”
如花的嬌顏與高傲,自負相得益彰,此刻的美婦人直如那高高在上的鳳凰。看著高貴,不可一世,威勢凜然的東方小玉,好色少年心中的怒火如決堤的黃河之水洶涌出起,看著臉色轉紅,連氣息都變得灼熱,慢慢近她的少年,美婦人心兒一顫,道:“你,你想干嗎?”
少年微笑道:“我想干嗎,夫人難道不知道嗎?”
聽到少年的話,美婦人身體一震,玉臉由原先的有恃無恐轉為驚駭,顯然少年的話觸到了她的要害。美婦人終是智慧卓絕之輩,在少年說出那樣的話,便推斷出少年今天是絕不會放過她了,便想逃走。她生平最利害,最為得意的便是輕功了,她相信,以她的輕功,要想逃走,惡魔少年絕抓不住她。
了然一切的少年,在美婦人剛運功時,臉上邪邪一笑,道:“只要夫人放得下你女兒,要走便走吧。”
聽到這一句話,美婦人提起的真氣一下子便散于無形,驚駭地道:“你想做什么?你可別做傻事,上官玉是燕家的人,如果你敢對她做出什么事,燕家的人絕計不會放過你的。”
少年哈哈大笑,狂妄地道:“燕家算什么,在我眼里狗屁不值。”
說完邪邪地看著聽了他的話驚慌失措的美婦人,道:“若是夫人在此且乘乘聽我的話,我是不會對四夫人怎么的?如若不然……”
說完右手悄伸,來到豐腴美婦人上官玉的腰間,就欲解開她的腰帶。
看著少年的動作,美婦人一顆心駭到極點,吼道:“你想做什么?”
少年沒有回答她,只道:“夫人,要走便走吧,這里沒有你的什么事了。”
看著女兒的腰帶被解開,胸口處,大好若隱若現,美婦人道:“不,你不能對我女兒那樣做。”
可惜任她怎么喊,少年就是不聽她的,在她說話時,少年已經拉開美婦人的浴袍。
看此,美婦人徹底崩潰,哭道:“好吧,好吧。”
少年道:“好,那可是你說的,你若反悔了,我真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的。”
雖無威言聳聽,但美婦人心中堅信,這個惡魔的化身一定會言出必行的。
少年非常守信,在美婦人答應她時,她便將上官玉的腰帶又重新系好了。系好了四夫人腰帶后,少年指著大床,命令道:“爬過來。”
美婦人渾身一震,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少年又重復了一遍,不過語氣更加威嚴。此刻美婦人確切地聽到了少年的話,只不過,她實在想不到少年竟會那樣要求她。讓她堂堂的上官夫人像狗一樣爬到他面前。
看著遲疑的美婦人,少年又吼了一聲,道:“我說得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語氣中已有幾分怒意了。美婦人身體又是一震,委屈地低下了頭。若說少年的憤怒是狂風暴雨,那她就是風雨中的荷花。
在美婦人委屈欲落淚時,耳邊又響起了少年陰狠的話:“你不爬,是嗎?”
陰狠的語氣讓人很容易想得到若是不爬的后果。女人不管她的武功如何高強,身份如何尊貴,終究是女人,在絕對的強勢面前,只有屈服。美婦人顫道:“我,我爬。”
本來以為說出這樣的話,少年就會完全息怒的,哪知全然不是,聽到她屈服的話后,少年僅僅稍微滿意的嗯的一聲,更加威嚴地說:“記住,以后稱呼我為主人,好,現在在說一遍。”
聽到主人兩個字,美婦人又是一陣大顫,這兩個字,她太敏感了,眼前這個少年本來是她女兒家奴仆,如今這個奴仆竟要她這個她主人的娘親叫他主人。叫他主人,那她不就是他的奴仆了嗎?這已不僅僅是羞澀的問題了,這已經關系到尊嚴了。
久久聽不見美婦人的回應,少年怒道:“怎么了,是不是要我再說一遍啊?”
梨花帶雨的美婦人搖了搖頭,道:“求你了,別要我那樣稱呼你。”
若換在以前,看到美婦人這樣子,好色少年早已心軟了,憐香惜玉起來了,可此刻的少年受到舍利魔元的影響,渾身充滿著暴戾,邪。
少年一點也沒有商量的余地,且更加霸道地道:“不行,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專門的奴仆,奴仆不叫主人叫主人,叫什么啊?”
少年越來越霸道的強勢,一步步地打擊著美婦人自尊,傲氣,在邪惡的少年面前,智慧,自負的美少年可以說是一敗涂地。看著遲遲不肯叫的美婦人,少年哼道:“什么,你不叫是嗎?”
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霸道威嚴的氣勢。
在邪惡強勢的少年面前,美婦人第一次發現自己竟是如此脆弱,美婦人顫道:“不,我不能,求你了……”
“我告訴你,在我面前,尊嚴一錢不值。你可能還不知道,惹我生氣的人,后果很嚴重。”
說完的少年,右手一吸,屋中的一個由鐵鑄成的燭盞便飛到他手中,少年那精壯的手一捏,鐵盞頓時化為粉沫,被他吹散在空中。見到這幕,美婦人心中一顫,吞下心中的苦水,道:“好,我叫,我叫。”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