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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心癢難耐

「討厭!」張雪艷輕輕推了石同軍一把,把他捏在自己臀部的手給打開了,她朝客廳外面看了一眼,倆孩子正背對著自己,并沒有發現自己正在跟石同軍調情,不過她還是朝門外做了個努嘴的動作,對丈夫悄聲說:「孩子還在外面呢,有啥事兒,等會兒進房間再說!」

石同軍呵呵笑了兩聲,也沒再去騷擾張雪艷,這會兒水池子正被倆孩子占著,他過去了也擠不進去,索性就跟張雪艷聊起了家常。

洗完之后,蕭富和石寶一起進屋,朝著石寶睡覺的地方走去,這里說是一個房間,其實就是用布簾子跟客廳隔開的一個空間,家里總共就沒多大地方,只有一個套間,就是父母住的地方,蕭富家也是這種布局,這種板房空間顯得十分逼仄。

在去睡覺的時候,蕭富從張雪艷身邊經過,本想著磨蹭一下,再仔細觀察一番張雪艷飽滿的身軀,可是伯伯石同軍就站在那里,他不好意思也不敢把眼神在張雪艷身上停留太久,只是趁著打招呼的時候飛快的掃了一眼而已,卻捕捉到了張雪艷臉上的春情。

開始還沒覺得怎么著,等跟石寶一起脫得光溜溜之后,蕭富終于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他覺得張雪艷跟石同軍晚上肯定要崩鍋,以前這種話題他們這些半大孩子私下里談論過,可要論看見或者聽見,蕭富絕對沒有過的,他開始期待晚上那個套間里面發生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家伙就有了反應,這可把蕭富臊的不輕,雖然他跟石寶進的是兩個被窩,但是床就那么大,這要是被石寶發現自己的異樣,恐怕來年開春兒都要被石寶笑話。

蕭富趕緊把自己身體有朝外面挪了挪,石寶已經把游戲機拿了過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蕭富小動作,正在全神貫注的玩著俄羅斯方塊,蕭富早就發現石寶偷偷的多玩了一關,也沒叫破,他現在就是想盡快讓自己平復下來,然后趕快把石寶哄睡著,蕭富知道他們不睡著了,娘娘夫妻倆是肯定不會崩鍋的。

石寶多玩兒了好幾關,見蕭富一直不問自己要游戲機,他也覺得沒意思,于是主動把游戲機遞給蕭富說:「你咋不跟我搶呢?一個人玩著真是沒勁,給你玩吧,我看你打幾關。」

蕭富擺擺手,出溜進被窩里,裝出一副要睡覺的模樣說:「你玩吧,我不想玩了,今天喝了點兒酒,我覺得有點兒困,想睡覺了。」

說著,蕭富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打哈氣的這個動作是會傳染的,石寶看見蕭富這個模樣,也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他打的這個是真的,還能從他眼角看到滲出來的眼淚。

石寶把游戲機扔到床邊兒,也出溜進了被窩,他也是喝了點酒,困意上來之后就有點兒忍不住,本想著再跟蕭富聊兩句,可每說一句話,得到的只是蕭富軟綿綿嗯的一聲,石寶也覺得沒意思,漸漸的呼吸開始均勻起來。

蕭富雖說是在裝睡,可困意卻不是裝出來的,要不是腦子里一直在想著娘娘夫妻倆崩鍋的那事兒,早就跟石寶一樣睡著了,就在他覺得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聽到拉燈繩的聲音,眼皮前的光線變得明亮了起來,他沒敢睜開眼睛,模仿著石寶的呼吸頻率,一起一伏的,任誰過來看,這都是兩人睡熟的樣子。

蕭富聽著走路的腳步聲,就猜出來是娘娘過來查看了,他心中好是激動,因為他知道離他想聽到的那事兒已經不遠了,娘娘夫妻倆等會兒要是不崩鍋,肯定不會過來看自己哥兒倆睡睡著沒睡著,這回去之后,實況直播就要開始了。

蕭富雖然激動,卻不敢表現出來任何異常,聽著腳步聲停下來之后,又重新響了起來,他猜到娘娘這是要回去,大著膽子將一只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圓滾滾的屁股鉆進蕭富的眼睛里,張雪艷只穿了一條純棉內褲就過來了,雖然內褲很老氣,能把大半個臀部都包裹住,但這足以讓情竇初開的蕭富變得火熱,褲襠里的家伙立刻就繃直了,雖然直到現在蕭富還搞不清楚雞巴硬了之后,應該放在女人的什么地方,但從以前接觸過的各方面信息來琢磨,女人身上肯定有個部位能放下他這個東西,而那個部位肯定是在內褲里面藏著。

隨著張雪艷一步一步走遠,蕭富的眼睛是越睜越大,想把那個屁股完全裝進自己的眼睛里,下午在土堆上自己的雞巴還頂在那個大屁股上,那時隔著好幾層褲子,雖不真切但著實讓蕭富感覺到了張雪艷屁股上的柔軟,蕭富這時有種想要再去頂上一頂的沖動。

張雪艷走到拉燈繩那里停頓了一下,蕭富趕緊將自己眼睛再次閉上,大屁股雖然誘人,可是蕭富覺得要是讓娘娘發現自己在偷看,總歸是不太妥當,并且能不能再次忍到娘娘夫妻倆崩鍋時候,就不好說了。

張雪艷只是回頭又掃了一眼,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隨手就將燈給拉滅了,她信步走回臥室,就將臥室門虛掩上,房門是用三合板做成的,隔音效果很差,里面聲音稍微大一點兒,外面就能聽見,更何況是在這個寂靜的夜里,要是不管不顧的嘶吼,恐怕隔墻都能聽到。

回到臥室之后,張雪艷發現石同軍還瞇著眼睛依在床頭上,跟剛才洗臉前好像判若兩人,張雪艷覺得可能是丈夫喝酒的緣故,并且已經在外面跑騰了好些天,有些疲憊了才顯得這么無精打采,可是張雪艷今天晚上喝了好幾杯酒,雖說酒勁兒過去了一些,感覺讓她更加興奮,剛才只是被丈夫在臀部捏了一下,就感覺下面有水要往外冒,今天晚上要是不好好的鼓搗一番,這個覺都睡不成了。

拉開被子鉆進丈夫的被窩,張雪艷發現石同軍還穿著內褲,就有些不樂意了,用略帶埋怨的語氣說:「你怎么還穿著褲衩啊,我都出去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沒脫下來,你到底還弄不弄了?」

雖說是在問丈夫,可是沒等石同軍回話,張雪艷直接就拉住他內褲兩端,不由分說就將內褲給拽了下來,本以為丈夫怎么著也得是個半軟不硬的狀態,可是內褲扒拉下來之后,卻發現丈夫的雞巴軟趴趴的在那里耷拉著,根本就沒有要興奮的模樣,這讓張雪艷心中閃過一絲失落的情緒。

張雪艷從丈夫身上爬了過去,將被子把兩個人蓋好,這才把手再次看到了丈夫的胯下,張弛有度的揉著那個不爭氣的玩意兒,張雪艷見石同軍依舊半瞇著眼睛,于是柔聲問道:「想什么呢?這么入神?平時硬的也沒這么慢啊。」

石同軍睜開眼朝自己下身看了一眼,然后重新把眼睛閉上,有氣無力的說:「艷兒啊,今天你的那檔子事兒,我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你今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個家以后還怎么過下去啊?」

聽到丈夫又提起下午的事情,張雪艷心中一陣感動,手上的動作立刻就停了下來,陷入了回憶之中,說:「是啊,下午要不是富兒將我撲……開,今天晚上你就在我的靈堂里面了。」

張雪艷本來想說撲倒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換詞了,她手里握著自己丈夫軟綿綿的雞巴,卻突然想起下午蕭富趴在自己身上,褲襠里的那根硬棍兒杵著自己的屁股,要是那根硬棍兒能跟現在手里的家伙互換一下那該多好啊。

突然生出的這個念頭,讓張雪艷嚇了一跳,他趕緊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了出去,蕭富是她兒子輩的人,這個時候自己去想蕭富的家伙算是怎么回事,為了讓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趕緊滾蛋,張雪艷將丈夫的手拉到自己胸前說:「別瞎想了,我這不是沒事兒么,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把老娘伺候好,給老娘壓壓驚,這一切就煙消云散了。」

張雪艷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淫蕩的姿態,就是不想讓丈夫再多想了,畢竟丈夫在外工作了好幾天,不想讓丈夫再為自己擔心,果然她發現自己做出這副姿態后,丈夫的雞巴有了起色,在自己手里面有要變大的跡象。

石同軍把眼睛睜開,嘴角微微上翹,用手在張雪艷都頭發上婆娑了幾下,把鼻子湊了過去,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婆頭發上的氣味,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每次崩鍋前,都要吸一口發絲里面的味道。

張雪艷主動將自己的背心脫了下來,抓著石同軍的手按在一側的奶子上,她覺得自己奶子漲的厲害,只能是有雙大手來狠勁揉搓著,才能稍稍舒緩一下。

石同軍見到張雪艷主動出擊,他來了興致,一手握著一個奶子,將其改變成不同的形狀,揉了一會兒之后,有些不滿足只揉這個半球,石同軍一只手,順著張雪艷小腹滑了下去,經過一片芳草地之后,撫摸到兩片極其柔嫩的軟肉。

軟肉縫間已經春情泛濫,濕滑的汁液已在軟肉周圍涂滿,石同軍中指輕輕下壓,立刻就陷進去一節,溫熱潮濕的感覺立刻就順著他的指尖傳進了大腦。

張雪艷「啊」的叫了一聲,聲音沒有被刻意壓制,也可能是由于情不自禁的發出,完全是在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聲音,藏在被窩里的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大了幾分,想要迎接丈夫更猛烈的愛撫。

張雪艷平躺在床上,下意識的將自己胯部抬高,隨著石同軍手上的動作,蜜穴內外收縮的很是明顯,如果這個時候能鉆進被窩里直觀的看著她的蜜穴,一定能發現蜜穴的兩片蝴蝶肉血液充斥的異常飽滿,直挺挺的矗立在穴口之外,隨著石同軍手指的動作,蝴蝶肉輕微開闔,洞口滲出的汁液隨著開闔向外飛濺。

動了春情的張雪艷臉色紅暈,她握著石同軍雞巴的那只手一直都沒有松開,那根雞巴早已經漲開,也許是年紀大了的緣故,雞巴雖然變大,但硬度卻有些欠缺,但張雪艷顧不得想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這時急需要個填充物,沒考慮那么多拉著丈夫的雞巴,就要往自己下面湊。

也許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軍吃痛,「啊!」的慘叫了一聲,無力的趴到床上,用力有些過猛,差點砸到張雪艷。

雖然臥室門隔音并不好,但房間里的夫妻說話的聲音并不是很大,蕭富支起耳朵在外面聽,也只能聽到嗡嗡聲,偶爾能聽到幾個詞,但跟崩鍋沒有一丁點關系,一度讓蕭富有些氣餒,以為什么都聽不到了。

直到蕭富聽到張雪艷「啊」的呻吟聲,這個聲音對于蕭富來說無意是戰斗前的號角,他激動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但還是強壓著內心的興奮,不著痕跡的偏頭看了旁邊的石寶一眼,發現這個家伙還在睡覺,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張雪艷夫妻臥室那邊。

但是讓蕭富著急的是,臥室里面好像又沒有動靜了,他百分之百能確定房間里的夫妻倆在崩鍋,可是這突然沒有了動靜,這可把蕭富急得是抓耳撓腮,恨不得去把耳朵貼在臥室門上,才能不錯過每一個細節。

就在蕭富快要忍不住起床,溜到臥室門口聽房的時候,突然又從房間里面穿出一聲石同軍的慘叫,這聲慘叫不僅把張雪艷嚇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蕭富給驚到了,蕭富根本就沒有崩鍋的經歷,也不知道崩鍋的流程是怎么樣的,更不清楚房間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石同軍的慘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應有的反應,但那聲慘叫蕭富覺得有些滲人。

蕭富好像在地攤上賣的二手故事會上看到過,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時候,生殖器上帶有倒鉤刺,只要開始崩鍋,結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會被倒鉤刺刮的血肉模糊。

想到這里,蕭富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雞巴,除了龜頭下面那道凹槽里有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龜頭,內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撐的很是飽滿,上面更是異常光滑。

蕭富覺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話,那肯定不在男人這里,保不齊就在女人的下面,剛才石伯伯的慘叫聲,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給鉤到了,兩人這時應該已經開始了崩鍋,并且不弄完肯定不會結束。

房間里又傳出了嗡嗡聲,蕭富覺得他們肯定不會出來,于是就大起膽子起床,房間里溫度還沒有降下去,蕭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沒覺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間里的說話聲就逐漸清晰起來。

「怎么回事啊,還沒怎么著的呢,就不行了?」這是張雪艷的聲音,語氣里滿是幽怨。

「你還好意思說,都快被你整殘廢了,快給我吸兩口,恢復恢復元氣。」

在蕭富聽來,石同軍語氣中滿是不高興,像是在責怪娘娘,由于之前兩人的對話他并沒有聽到,這兩句之后,臥室里面又沒有聲音了,只發出啵啵的聲音,蕭富聽的是莫名其妙。

雖然蕭富很聰明,但經歷的貧乏還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外面聽著,以為是娘娘的倒鉤刺傷到了伯伯,這會兒兩人正在想辦法處理,至于吸兩口是什么意思,蕭富根本就沒過多關注,上下兩張都是嘴,都能做出吸的這個動作。

「硬了,硬了,快點進來!」張雪艷語氣中帶著驚喜,蕭富在外面聽的興奮,腦子里全都是娘娘剛才穿內褲晃著大屁股的影子,肉嘟嘟的屁股,蕭富恨不得將自己臉貼上去,好好聞聞她的味道,這會兒聽著里面的動靜,他的雞巴更是堅硬,覺得只有將雞巴攥在手里,才能緩解他內心中的火熱。

蕭富正在一邊聽里面的動靜,一邊緊握雞巴自我陶醉時,聽到里面一陣急促的啪啪聲的之后,除了石同軍劇烈的喘息,就沒了其他動靜,好半天才聽到兩人再次對話。

「快下去,壓的我喘不過氣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過后,張雪艷再次略帶埋怨的說:「今天咋這么快啊?連平時一半時間都沒有?」

「啊……」石同軍有些猶豫,趕緊接話道:「還不是你給弄的,我的家伙現在還生疼著呢,本來好好的,全被你給攪和了!」

蕭富聽到他們兩個已經完事兒,不敢再站在門口聽了,連忙點著腳尖回到自己的被窩里,雖然雞巴還是漲的難受,但不敢再繼續呆在這里了,生怕他們會出來。

躺在床上以后,蕭富又只能聽見臥室里發出的嗡嗡聲了,兩人是不是再次崩鍋了,蕭富不敢確定,只能豎起耳朵盡量去聽臥室里面的動靜。

過了有一會兒,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房門合頁摩擦發出的吱呀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十分清晰,蕭富聽出來是娘娘走出來的腳步聲,可能是臥室門沒有關,這次在里面睡覺的打鼾聲清楚的傳了出來,聲音還不小,蕭富沒想到伯伯竟然會入睡的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這么晚出來做什么,也沒了睡意,依舊支起耳朵在聽,當他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自己媽媽在晚上睡覺前,都會去洗屁股,這會兒娘娘肯定是在洗屁股,才會有嘩嘩的水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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