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琴沒有正式工作,平時就在大街上給人發傳單,這活兒不是天天都有,莊城這種小城市這個時候愿意打廣告的商家并不多,能接到活兒趙麗琴是必去的,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在外面跑騰一天也挺辛苦的。
一般天黑前趙麗琴就能下班,不耽誤回去給孩子做晚飯,回到家之后,趙麗琴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石寶半邊臉都是腫的,她狐疑的看了看倆孩子,忙問:「寶兒,你臉咋啦,是不是你們兩個打架了?」
蕭富正愁著應該怎么向媽媽解釋石寶臉上的傷痕,突然聽到媽媽這樣問,心中頓時有了主意,他見石寶還在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作答,連忙搶著說:「沒有,我倆咋會打架呢,下午寶兒非得跟我切磋兩下,我一失手就打到他臉上,就成這個樣子了。」
見趙麗琴看向自己,石寶趕緊就坡下驢的點頭,為了不讓趙麗琴繼續追問下去,忙問道:「姨姨,今天晚上吃啥飯啊,我媽今天晚上回來的晚,吃完飯我就在你家睡覺,你可不能趕我走啊!」
趙麗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幾十歲的年紀了,孩子們說謊沒說謊,她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她認為這哥倆下午肯定是鬧別扭打架,后來又和好了,怎么說也是自己兒子把石寶給打傷,雖然傷的不重,但要是被張雪艷看到,面兒上總歸不好看,自己能遮掩還是幫著遮掩下,明天臉上的腫就能消下去。
抱著這樣的想法,趙麗琴答應下來,她換好衣服之后,找出家里跌打損傷的藥酒,開始給石寶上藥,自己兒子惹的麻煩,總得讓她這個當媽的來擦屁股。
蕭富見媽媽給石寶上藥,自己沒啥事兒,去廚房晃了一圈,看看湯煲的怎么樣,他知道自己在旁邊坐著,就算是石寶有什么異樣的想法也不會表露出來,他想給兩人制造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廚房和房間里面隔著一扇窗戶,窗戶上擺的東西比較多,隱蔽性比較強,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不太容易注意到兩邊的動靜,蕭富查看了一下湯鍋之后,就把目光轉到了屋內,媽媽這個時候早已經把外衣脫掉,只穿了一件毛衣坐在石寶面前,以前沒留心過,蕭富從這個角度來看,媽媽的胸部十分飽滿,把毛衣撐的鼓鼓的,胸前的兩座小山包十分誘人。
蕭富盯著石寶看了一會兒,發現自己這個兄弟除了疼的呲牙咧嘴,根本就沒往媽媽身上多看一眼,而媽媽為了能讓藥效快些散發出來,使勁了在石寶受傷的半邊臉上搓著,胸前被毛衣包裹下的雙峰上下起伏,看的蕭富眼睛有些發直,可是石寶那貨除了喊疼,倒是沒有一點兒不規矩,這下蕭富稍稍放心,有一晚上呢,足夠他去觀察石寶有沒有對自己媽媽產生別樣的心思。
大概到了晚上八九點鐘的樣子,張雪艷回到了家里面,她在附近的一個游戲廳打工,負責賣游戲幣,麻將機上分兒之類的活兒,工作倒是不累,就是工作環境挺差,還有就是比較熬人,從早上八九點要干到晚上八九點,兩三天才能休息一次,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大錢都被老板賺了,她也就是賺個辛苦錢。
進門之后,發現家里面空無一人,張雪艷不用猜就知道兒子去了蕭富家,也沒在意,換完衣服就敲響蕭富家的房門,她就是過來看一眼,沒啥事兒的話,就打算回去洗洗睡了。
是蕭富過來開的房門,見到張雪艷后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有些害羞,不敢直視張雪艷的目光,正月十五到現在的這幾天,蕭富幾乎沒跟張雪艷打過照面,就算是平時碰到了,也會飛快的跑開,他過來開門也是硬著頭皮來的,心里面有鬼,總歸是不自然。
張雪艷見到蕭富之后,倒是沒啥,神色如常,邊往里面走邊問:「寶兒是不是在你這兒,爐子都快滅了,也不知道換塊兒煤。」
蕭富家的格局和石寶家差不多,石寶這時藏在蕭富睡覺的地方,你敢出來露面兒,聽到他媽媽的聲音后,連忙應了一句:「媽,我在這兒呢,今天晚上我跟富兒一塊兒睡覺,你就甭操心了。」
蕭富在張雪艷后面跟著,他也幫著石寶打掩護說:「是啊,娘娘,我聽說寶兒說他不是準備去當兵么,今天一天我都在幫他復習功課,聽說部隊里面考軍校分兒可低了,到時候寶兒考上軍校出來就能當軍官,咱出去說起來,都會覺得有面兒。」
張雪艷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她印象里,兒子可沒這么用功,能把初中混畢業就算是燒高香,她想去里間兒查看一下石寶到底在干什么,走進屋子之后,卻被趙麗琴給拉住了,兩家關系非常好,但兩個女人平時拉家常的時間并不多,這一搭上腔話就沒完沒了,張雪艷要是忘了去看石寶。
趙麗琴吩咐蕭富去將晚飯沒吃完的粥在爐子上熱了,張雪艷也沒那么講究,飯熱好之后直接就開吃,邊吃還邊夸蕭富:「富兒看著就是懂事兒,知道心疼人,寶兒,你平時多跟富兒學學,讓你老娘少操點兒心。」
張雪艷最后這句是沖著里間兒的石寶說的,天下父母都有恨鐵不成鋼的心理,石寶在里面聽的有些不耐煩:「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是正在這兒用功么,等我真要是考上軍校了,看你以后還怎么說。」
趙麗琴也在旁邊湊趣著說:「是啊,艷兒,這男孩兒不開竅就笨的跟木頭似的,一旦開竅了,懂事的非常快,等將來你要真成了軍官家屬,我們家也要跟著你沾沾光。」
張雪艷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樂開了花,雖然她還是不相信石寶是真的在用功,但兒子能有這樣的表態,張雪艷心里面十分滿足,不過都是沒影的事兒,一直聊著個也沒啥意思,她突然想到件事就扭頭對蕭富說:「我家的煙囪好像有點兒堵,屋里有點煙出不去,富兒你個子高,等會兒跟我去外面看看是咋回事。」
蕭富正在琢磨媽媽剛才說的那句話,雖然知道媽媽意思是在說學習,不過他想到了另一方面,正月十五的晚上自己好像就是開竅了似的,總想著往女人身上瞟,尤其是娘娘這種年紀有韻味的女人,想著就把目光落在了張雪艷兩腿之間,雖然有幾層褲子擋著什么也看不到,但張雪艷的坐姿不雅,兩條腿大大的張開,蕭富憑著想象就勾勒出褲襠里面的樣子。
蕭富沒有聽清剛才張雪艷在說些什么,還是趙麗琴打斷了他的思緒,只聽媽媽吩咐:「富兒,等會兒你跟娘娘回去看看是咋回事兒,爐子里的煙出不去可不是小事兒,弄不好會要人命的,去看看外面是不是煙囪堵上了!」
聽到媽媽的吩咐,蕭富答應了一聲,他突然想到等會兒能跟張雪艷單獨相處一會兒,渾身就開始燥熱,平時沒那么多顧忌,不過想法多了之后,蕭富總歸覺得好像對不起誰似的。
張雪艷把湯喝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她走到蕭富睡覺的地方,掀開門簾兒往里面看了一眼,石寶背對著她坐在書桌前,她并沒有發現異樣,確信兒子的確是在這兒看書,對兒子囑咐了兩句,就帶著蕭富回到了自己家。
蕭富進門之后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煙熏味,的確是爐子有些漏氣造成的,從火車上扒的煤質有好有壞,有一次扒到了煙煤,只要爐子稍稍漏點兒氣,整個屋子里都是煙,屋子里連人都沒法兒進,就算房間里沒有濃煙,火爐也不能漏氣,他知道一氧化碳無色無味,可是真的能要人命。
張雪艷找來一根兒很長的細竹竿兒,遞給蕭富說:「富兒,我剛才看了看,不像是屋里面堵了,你搬凳子去外面看看,堵上的話就拿竹竿捅捅。」
蕭富聽到捅捅兩個字,心里面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他還是應了一聲,看了張雪艷一眼,有心跟娘娘再談談那天晚上的事情,但總覺得說不出口,無奈只能是張雪艷吩咐他去做什么,他就只能照辦。
為了上下方便,蕭富早就把厚上衣給脫掉,上身只穿了件秋衣,還把袖子擼得老高,他將煙囪的拐頭拆掉,用手電往里面照了照,發現屋子外面這一節兒煙囪的確是有點兒堵,如果不清理的話,再過兩三天恐怕真要堵上,還是煤質不行,煙灰太大,遇冷之后很容易吸附在煙囪上,蕭富在竹竿兒上纏了一圈鐵絲,把吸附在煙囪上的煙灰桶掉之后,又用鐵絲把那些臟東西勾了出來,活兒倒是不多,卻把他臉上和手上弄得是黑乎乎的一片。
整好之后,蕭富進屋查看了一下爐子,加過煤之后,將爐子封了起來,從側面看了看再沒了漏氣的現象,他又去屋外看了一眼煙囪,沒多大一會兒工夫,滾滾濃煙就從拐頭那里冒出來。
張雪艷見收拾的差不多了,笑盈盈的去給蕭富倒了杯水,遞到蕭富的手里面說:「富兒,今兒個真多虧你了,你稍等一會兒喝杯水,等水燒熱了,你洗洗再回去。」
蕭富本來就沒打算這么快回去,聽張雪艷這么說,他也就順勢答應下來,端起水杯喝了兩口,就看見張雪艷屁股一扭一扭的進了臥室,這讓蕭富再次想起那天晚上臥室里聽到的動靜。
因為是在自己家里,爐子的溫度上來之后,房間里十分暖和,再加上馬上就要睡覺,張雪艷就進屋把厚厚的毛衣毛褲脫掉,只穿著秋衣秋褲走了出來。
再次看到娘娘穿的這么緊致,蕭富目光有些發直,端著杯子的手一時間定格在半空中,竟忘了下一步要做的動作,直到張雪艷說話,他才回過神兒來,趕緊借著放杯子的動作,把目光從娘娘身上移開。
「水熱的差不多了,趕緊去洗把臉,現在你跟小黑猴似的。」張雪艷笑呵呵的說著,她不是沒有感覺到蕭富火熱的目光,感覺到又能怎么樣,畢竟蕭富是晚輩,有些玩笑不是能和他隨便開的,那天晚上張雪艷幻想過蕭富的雞巴,可過后她十分的自責,哪有娘娘想著玩侄兒雞巴的事,不管內心再需求那方面的事兒,張雪艷也極力克制自己不往蕭富身上去想。
「哦!」蕭富答應了一聲,沒敢再跟張雪艷目光對上,提起爐子上的水壺就往水池走去,嘩啦啦的倒了一盆水之后,試了試水溫剛剛好,本來還有些期待能跟娘娘多待一會兒,可見到張雪艷肉嘟嘟的身體后,他突然改了主意,想著趕緊把臉胡亂洗完快些回家,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真要是做出些傷風敗俗的事情,以后就沒法在這兒呆下去了。
張雪艷來到水池邊兒上,看見蕭富洗臉洗的實在有些不像話,臉上的煙灰越洗越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走到水池邊兒上,即是埋怨又是心疼的說:「你這孩子都這么大了,哪有這么洗的,洗了跟沒洗一樣,竟是瞎浪費水。」
說著,張雪艷就上前一把按住蕭富的脖頸處,讓他彎下腰,另一只手開始往臉上撩水,然后就是打香皂,直到將他臉上的黑灰搓干凈了,這才罷手。
過程中,蕭富沒有生出半分反抗的心思,任由著張雪艷擺布,張雪艷平日里沒干過粗活,手上幾乎沒有繭子,蕭富感覺到娘娘的手搓在臉上,就像是撓癢癢似的,覺得十分愜意,而這種長輩對晚輩的關懷,沒有讓他生出任何的異樣心思。
蕭富本以為洗過臉之后就算完了,可是娘娘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嘴里發出嘖嘖的兩聲,有些嫌棄的說:「指甲縫里這么黑,平時你都不洗手啊!今天娘娘幫你好好洗洗!」
張雪艷將蕭富的一只胳膊從自己的肘下穿過,這樣便于將蕭富的手放在自己的兩手之間,洗起來也更方便一些,可是她卻沒有注意到蕭富胳膊正好壓在自己的胸前,隨著她洗手的動作,胳膊左右搖擺,在她的乳房上蹭來蹭去,張雪艷對于蕭富是發自內心的喜愛,絲毫不亞于石寶,說是她的另一個兒子也不為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戒備心。
而蕭富今晚本來已經淡了那方面的心思,但是手臂上突然感受到娘娘乳房傳過來的波浪,并且隨著手臂的動作,不斷的在她乳房上擠壓,那種柔軟不得不讓蕭富心猿意馬起來,褲襠里的家伙根本就不聽話,自從手臂剛接觸到娘娘乳房的那一瞬間,就頂了起來,把褲子給頂的老高,他想要遮掩,卻怕娘娘發現自己的丑態,身體僵硬的站在水池旁一動都不敢動。
張雪艷卻渾然不覺,左手洗完之后又換到了另一邊,按照原來的樣子把右手也拉了過來,兩邊的乳房輪流被蕭富手臂壓了個瓷實,漸漸地張雪艷發現了蕭富有些不自然,她抬頭看了看蕭富,發現這小子臉紅的厲害,而這時蕭富手臂正緊壓在自己的乳房上。
張雪艷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依舊給蕭富洗著手,不經意間,往蕭富褲襠那里瞄了一眼,小家伙已經快頂到水池上面了,怪不得這孩子不敢再往前面移動,張雪艷不動聲色的讓蕭富往后面退了一點,她還擔心把蕭富的那個玩意兒撞壞了。
張雪艷給蕭富手沖水的時候,見這孩子站姿實在是有些難受,她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再往前站點兒沒事兒碰不到,還跟娘娘我害羞呢!」
蕭富大窘,他知道娘娘已經發現了自己的丑態,這個時候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只求著娘娘快些把手洗完,他好溜回家去,可是張雪艷把他的這只手洗的格外細致,始終都不愿意松開,不得已蕭富才結結巴巴的說:「娘娘,行……行了吧,再洗就禿嚕皮了。」
張雪艷正在想著應該怎樣說既能保持長輩的樣子,又能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完全沒有注意到蕭富的右手已經被自己搓的發紅了,她咯咯地笑了出來:「你一個大小伙子還怕手洗禿嚕皮了,對了,那天晚上給你說的你照做了么?」
蕭富立刻就想起張雪艷讓自己洗屁股的事兒,可是這種事情怎么能夠隨便宣之于口,并且還是在娘娘這種長輩面前,他只得裝傻充愣的說道:「什……什么事啊,娘娘交代我做的事,我哪樣敢不做啊?」
張雪艷把臉繃住了,擺出了長輩的威嚴,可是她的內心卻十分火熱,卻不敢在面兒上表露出來,裝出正經的模樣說:「還在娘娘面前打馬虎眼兒,就是上次那天晚上,告訴你讓你洗屁股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保持自己的個人衛生是非常重要的事兒,千萬可不能馬虎。」
蕭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擋在下身頂起來的地方,支支吾吾的回答:「明白了,那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先回去了,你晚上記得把爐子封好啊!」
說完,蕭富一溜煙兒就跑出了張雪艷的家門,他有些不知所措,怕娘娘像是給自己洗手一樣,把自己的小家伙拉出來清洗一番,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難為情。
張雪艷看著蕭富逃跑覺得好笑,自己還有話沒說完呢,就把蕭富給嚇跑了,洗漱完之后,回到房間里,雖然爐子里火燒的很旺,但是張雪艷看著冷冷清清的這個家,還是覺得有些寒冷,她的心里暗罵一句自己兒子瞎跑,不過自己兒子在家又能怎么樣,更是不能隨便亂說,還是和蕭富這個不是兒子的兒子在一起聊天覺得有意思。
想著想著張雪艷就暗罵自己不爭氣,已經想好了不再對蕭富動歪心思,這還沒怎么著呢,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她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究竟是不是那種淫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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