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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淫龍出穴 第05章 偷情母女花

耳機里除了電視的聲音還有女人偶爾發出的呻吟聲,雖然很輕,但方玉龍還是聽見了,這要歸功于夏竹衣把她的手提包放在了茶幾上,離她的頭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突然間,耳機的聲音越來越模糊,最后就沒聲音了。這種鈕扣式的竊聽器就有這一種缺點,一次只能使用六到八小時,方玉龍早上出門就放在了美婦人的包里,到現在正好沒電了。聽不見聲音也沒關系,方玉龍知道美婦人已經跟她的姘頭干上了,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湯麗麗雖然還在賣力的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卻不能滿足方玉龍發泄的欲望。

「起來,我們到床上去。」方玉龍一手摸著湯麗麗發熱的臉蛋,知道這個嬌小玲瓏的女人早已經動情了。

「今天我們就換個姿勢吧,我趴在床上,你從后面來,這樣你也省點力氣。」湯麗麗怕方玉龍再像前天那樣干著干著就把她抱到客廳去,今天她媽媽可沒在醫院值班,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隨便,你喜歡用什么姿勢都行。」方玉龍只想把他的大肉棒插進女人的肉洞里,至于用什么姿勢他倒不在意。湯麗麗本來穿的是藍色牛仔褲,上面是有彈性的薄薄的黑色針織線衫,湯麗麗脫了褲子后就趴跪在大床的邊緣上。因為她個子矮,用這個姿勢跪在床上,方玉龍站在床邊正好高度合適。

這個姿勢確實很適合湯麗麗,擺出這個姿勢之后方玉龍的注意力馬上就聚集在她的屁股上,湯麗麗的屁股不大,但是非常結實,她的陰唇也很小,外形和美婦人有些相似,但色澤上卻不如年已四旬的美婦人。湯麗麗大腿根部內側的豐滿恥肉高高地隆起著形成兩瓣小丘,兩片陰唇幾乎是埋藏在那條窄窄的肉縫里面,只露出兩片豆瓣大小的陰唇尖頂。方玉龍伸手在女人的陰唇上摸了摸,果然已經濕透了,滑膩膩的。

「別摸了,進來吧……」也許是覺得方玉龍觀察自己的時間有些長,湯麗麗側過頭擺動了一下屁股,一絲亮晶晶的淫液馬上從肉縫里甩了出來。

「你這里很漂亮。」方玉龍腦子里全是美婦人用水晶棒插自己肉穴的樣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身體,龜頭抵在湯麗麗的肉縫上,雙手抓住了女人的外胯部用力往前頂,龜頭撞開了緊閉的蜜穴,一點點深入進去。

湯麗麗雙手抓緊了床單,額頭壓在手背上,將屁股翹到最高,像嗷嗷待哺的幼獸一樣迎接方玉龍進入她的身體。除了女人最隱秘的部位,乳房也是讓能方玉龍感到興奮的地方,雖然湯麗麗背對著方玉龍,身上還穿著衣服,可方玉龍還是能從湯麗麗身體邊緣看到被衣服包裹著的乳球邊緣。方玉龍一邊抽插一邊伸手將湯麗麗的衣服卷到脖子處,露出光滑的后背和紫色的乳罩來。方玉龍把手掌插進了女人的乳罩間,用力揉著女人的兩個乳房,感覺還不夠爽快,又解開了女人的乳罩,這下才感覺爽快了些。湯麗麗的乳房在方玉龍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而方玉龍的肉棒也不斷隱沒在湯麗麗的小騷穴里。只有不斷外翻的膣肉和噗噗的水聲能說明兩人的性器官是結合得多么緊密。

方玉龍仿佛看到美婦人就這樣趴在床上任他抽入她的肉穴,任他搓揉她的乳房,不知不覺間,方玉龍撞擊女人屁股的力量變大了,搓揉女人乳房的手掌也越扣越緊。「啪!」干到興奮的時候,方玉龍忍不住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下,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湯麗麗則浪叫起來,這種興奮中帶著疼痛的感覺根本讓她無法控制。

「你要拍……就拍輕點兒……」湯麗麗還是趴著,頂在她肉洞里的那根像火一樣的肉棒簡直要把她全身都燒化了,讓她根本無法反抗方玉龍的舉動,只能請求方玉龍對她溫柔一些。雖然身后的方玉龍沒有谷建峰那么多花樣,但就憑他的本錢和耐力就足以把她完全征服。要是能嫁他這樣一個男人該多好,高大強壯,有錢有勢……男人該有的一切優勢他都有,還每次都能讓她飛……湯麗麗知道這只是她的一種幻想,就算她還是處女,身后的男人也不可能會娶她。

方玉龍當然不會想到身下的女人被他抽插時還在想這些,他在幻想著身下女人是夏竹衣,是方達明的老婆,想象著美婦人像身下的女人一樣乖巧地任他奸淫,在他的抽插下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而不是因為那個奸夫的插入而淫叫。湯麗麗選的這個姿勢確實很省男人的力氣,方玉龍抓著她的屁股抽送起來越來越快,湯麗麗的肉洞內越來越熱,好像要把她肉洞里的淫水全部蒸發干凈一樣。

「哦……」在夏竹衣的呻吟聲中,謝銘安用力挺著屁股,肉棒一次又一次撕開美婦人封閉在一起的陰唇直直插進了給他帶著絲絲涼爽般感覺的緊密肉洞里。雖然這樣的女人少之又少,但謝銘安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他的老婆就是這樣,只是給他帶來的那種感覺比不過夏竹衣。

「哦……」夏竹衣又呻吟了一聲,手臂勾住了謝銘安的脖子,小腹微微挺起來,感受著謝銘安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向外滑去,然后再次深入進來,頂得花心一陣酥麻。夏竹衣輕啟櫻唇對謝銘安道:「好舒服……」

兩人身體陷在沙發里,謝銘安一手抓著夏竹衣的肩頭,一手揉著美婦人陰蒂,他知道那是女人的敏感點,一邊肏一邊揉女人的陰蒂能讓女人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他記得有個女學生就被他這樣弄得高潮連連,最后還噴潮了,如果能把夏竹衣弄的噴潮,夏竹衣一定會對他死心踏地的。謝銘安抽送變得緩慢,注意力都放在對夏竹衣的陰蒂的刺激上。美婦人陰道里面的淫液在男人的刺激下變得越來越多,謝銘安感到夏竹衣的肉穴里似乎是有張嘴正在使著勁兒吮吸他的陰莖,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再用力點兒……啊……」夏竹衣這一次呻吟的聲音變得很大,浪叫聲在空曠的客廳里回蕩開來后又聚攏傳入到謝銘安的耳朵,聽起來像某個女高音在吟唱。謝銘安低下頭看著身前搖擺的腰肢,揉弄陰蒂的右手抓住夏竹衣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乳房,更加大力地撞擊在夏竹衣的臀肉上。

此刻的謝銘安已經完全忘記了他的妻子,那些跟他上過床的女學生,他已經完全被夏竹衣的肉體迷惑,全身心地投入到享受夏竹衣肉體的美妙過程里。兩個人的身體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反復響起,夏竹衣被謝銘安沖擊的身軀一前一后地晃動,沒被謝銘安抓住的另一個乳房像裝滿水的水囊一樣在她的胸前涌動著,上面直立的乳頭隨著快感的襲來變得越來越硬挺。

「啊……」在被謝銘安連續插入了數十下之后,夏竹衣揚起脖子長長叫了一聲,初戀情人給她帶來的快感此刻已經充滿了她的整個身體,夏竹衣甚至能夠感到她全身的肌膚都在隨著謝銘安的抽插不斷地收縮擴張,胡亂抓著沙發邊緣的雙手開始變得逐漸沒有力氣。

謝銘安也覺察到了夏竹衣身體的變化,他用力抱起夏竹衣的身子讓夏竹衣靠在沙發扶手上,然后大力的沖刺起來。突然間,夏竹衣的子宮里涌出一股清流,澆在謝銘安火熱的龜頭上。這完全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謝銘安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那怕是他一直以來都以為是萬中無一的妻子也沒夏竹衣這般讓他舒爽。在夏竹衣泄出陰精的瞬間,陰道的收縮和清涼的淫水讓謝銘安頓時忍不住射了精。

趴伏在夏竹衣的身上,謝銘安用胸膛輕輕摩擦著夏竹衣的乳房,不時親吻著美婦人的小嘴。這時候很多男人都是趴在女人身上一動不動的,謝銘安卻還努力著,讓夏竹衣感受到更加美妙的高潮余韻。夏竹衣也回應著初戀情人,也許這才是她多年來所期盼的性愛,讓她有滿足感和幸福感的性愛。謝銘安想從夏竹衣身上起來,卻被夏竹衣勾住了脖子。「等會兒再撥出去。」美婦人正感受著陰道被初戀情人插入帶來的充實感,不想初戀情人就這么抽了出去。每次用水晶棒的時候,她也會讓水晶棒塞在她的肉洞里,等高潮退去后才撥出去。謝銘安明白了夏竹衣的意圖,抓著夏竹衣的肩膀把射精后還不曾疲軟的肉棒再一次慢慢頂入到夏竹衣的肉洞深處。

「竹衣,剛才舒服嗎?」男人的肉棒在夏竹衣體慢慢變軟,原本以為可以堅持半個小時的謝銘安半壓在夏竹衣身上,女人緊致的蜜穴和發涼的淫水讓他十分鐘左右就繳了械,謝銘安怕他沒能讓身下的初戀情人滿足。這個年紀又缺少性愛的女人的需求有多恐怖,他還是知道些的。

「舒服,太美了,很多年沒這種感覺了。」翻了個身,謝銘安靠在了沙發上,夏竹衣正對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軟下的肉棒從她體內滑出,夏竹衣偷偷瞥了一眼,普通男人的尺寸,只不過在她身體的時候很硬。夏竹衣當然不會想到這是謝銘安吃了藥的結果,她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是謝銘安是她的初戀情人,和謝銘安上床既滿足了她的身體欲望又滿足了她的精神需求。

「竹衣,你說當初我要是不去京都上學,我們會不會在一起?」謝銘安說完親吻起美婦人的豐滿乳房來。夏竹衣咯咯笑了笑說道:「要是你不去上大學,我們說不定會在滇南當個小工人呢。」

「竹衣,如果我離婚了,你會不會離了婚跟我結婚?」謝銘安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夏竹衣,讓人分不清他是在演戲還是說的真心話。

謝銘安的話讓夏竹衣心頭一顫,也許她真的應該跟方達明離婚,和一個愛她的男人結婚,過一個正常女人應該過的生活,但夏竹衣知道這只是她心中一種美好的愿望,現在的方達明正在事業的關鍵時刻,任何有礙他發展的事情都不會讓它發生。離婚對現在的方達明影響是巨大的,自然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銘安,我們的緣份只有這么多,如果當初你沒上大學,我們也許會默默無聞廝守在一起。現在我們都結婚這么多年了,我兒子都上大學了,你說的這些都變成了遙不可及的事情。」

「我也知道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竹衣,如果有一個女人能讓我快樂,那個女人一定是你。以后我們時常保持聯系好嗎?」謝銘安用力摟著夏竹衣光滑的后背,將美婦人完全壓在他的胸膛上。夏竹衣輕輕點了點頭,美婦人自然明白謝銘安的意思,和他保持情人關系也正是她所盼望的。

夏竹衣和謝銘安已經鳴金收兵,湯麗麗房間里的方玉龍卻還在幻想著美婦人在他的抽插下呻吟,他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他那么持久,所以這時候美婦人還應該被她的姘頭用肉棒抽插著她那細嫩的肉洞。騷貨,干死你!方玉龍心里咒罵著,雙手抓著湯麗麗的屁股用力死頂,原本還是翹著屁股的湯麗麗被方玉龍這么幾下猛烈的沖刺再也保持不了那個姿勢,整個身體軟軟地癱在了床上。

正在攀登頂峰的方玉龍見湯麗麗那原本高翹的屁股竟然慢慢地低了下去,最后完全壓在了床單上,他也壓到了床上將女人的大腿分開,挺著大肉棒又頂到了女人已經被他的肉棒撐得外翻的陰唇間,稍稍用力就頂到了底。

「啊,啊……」又一陣酥心的感覺沖擊著湯麗麗的大腦,女人不斷發出無意識的呻吟,時高時低,時緩時急。女人的子宮和陰道都開始無規律的收縮蠕動,方玉龍感覺到了女人陰道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快感讓他本能地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兩人完全沉浸到了肉欲的世界。

啊!在方玉龍達到頂峰前,湯麗麗發出一聲大叫,身子顫抖,陰道劇烈地收縮,然后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再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方玉龍知道湯麗麗又被他干得暈了過去,他知道自己還有那么幾下也要射精了,雙手撐在床墊上,將身體繃得筆直,開始最后的沖鋒。

就在方玉龍準備享受最后的快感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劉惠英今天不上班,因為女兒說約了同學出去玩要用車,劉惠英上街都是步行坐地鐵去的。回來的時候去超市買菜,在超市里碰到了醫院的同事,就住在她旁邊的小區。那個三十五歲的男醫生是去年調到人民醫院的,聽說很有背景,個子一般,長相也一般,一張嘴很甜,見到劉惠英都叫英姐。尤其今天劉惠英穿著一條低領的黑色蕾絲修身針織裙,飽滿的胸部在領口處露出一道頗為誘人的乳溝,雖然外面套了件咖啡色的外套,但根本遮不住劉惠英脖子下露出的那一抹風情。男醫生完全被劉惠英那黑色包臀裙勾出的美妙曲線傾倒了,拉著劉惠英在超市的角落里喋喋不休,也不知道一個男人哪來那么多話。

作為一個四十來歲的漂亮女人,雖然青春不再,但也算得上風韻尤存,劉惠英在醫院里還是很受男同事追捧的。劉惠英當然也知道這個比她小了近十歲的男同事對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劉惠英也曾經想跟這個男同事發生點什么,又覺得兩人住得太近,萬一被別人覺察到了會有麻煩,所以還保持著純潔的同事關系。兩人在超市里聊了好一會兒,回家的時候那名男同事還特意把劉惠英送到了樓下。

劉惠英回到家,把兩個菜袋子放在餐桌上,正準備放在冰箱里的時候突然聽到女兒的房間里傳出女兒的呻吟聲。劉惠英有些驚訝,女兒明明跟她說要出去玩的,還讓她把車留給她,怎么還在家里呢?難道女兒身體不舒服沒出去?因為強奸事件發生后,女兒就跟那個谷建峰分手了,劉惠英根本沒想到女兒房間里會有個男人,而且還在做愛。當劉惠英隔著房門再次聽到女兒發出的聽起來很痛苦的呻吟聲以后,劉惠英放下了菜袋子,跑到女兒的房間打開了門。

「麗麗,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沒看見女兒房間里面的情況,劉惠英就先問了。當劉惠英看到女兒房間里的情景后徹底呆住了,只見女兒俯臥在床上,除了脖子下面卷著的衣服,全身一絲不掛,白嫩的大腿微微分開,挺翹的屁股如超大號的白面饅頭擺在床中間,一個男人正雙手撐著床繃緊了身子壓在女兒身上,半截肉棒還隱沒在女兒的屁股里。

當方玉龍轉過臉來的時候,劉惠英驚呆得說不出話來,壓在女兒身上的竟然是那個方玉龍。前些日子女兒就是被這個方玉龍粗暴的強奸到醫院去掛水才康復的,現在怎么又出現在了女兒的房間里?她當然不會再認為方玉龍是在強暴她女兒,只是面前的一幕讓她一時無法理解。「你……她……怎么了……」看著方玉龍壓在女兒身上,劉惠英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更讓她感到驚訝的是,剛才還呻吟的女兒此刻竟一動不動,好像她根本沒進房間一樣。

看到開門進來的是劉惠英,方玉龍也很驚訝:「劉醫生,怎么是你?你是麗麗的媽媽?」幸虧進來的是方玉龍認識而且還是給他口交過的女醫生,要是湯麗麗的父親開門進去,不知道會不會把方玉龍嚇陽萎了。劉惠英點了點頭,問方玉龍湯麗麗怎么了。方玉龍從湯麗麗身上爬起來,粗大的肉棒在劉惠英面前一晃一晃的。「劉醫生,麗麗只是太興奮暈過去了,你回來的可真是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么?」方玉龍從湯麗麗身上爬起來,方玉龍提著腰帶走到劉惠英身邊,粗大的肉棒在劉惠英面前一晃一晃的。

方玉龍的樣子很滑稽,鞋子套著青灰色的鞋套,看上去像流浪漢穿的沾滿了干泥巴的破鞋子,褲子松垮垮的像老派的小丑演員,沾著淫水的肉棒幾乎要翹到小腹上了,還在劉惠英面前不時晃動兩下。不過男人的上半身非常有型,緊身的黑T恤勾勒出飽滿的肌肉線條,再加上男人翹著的因沾著女兒淫水而顯得光亮亮的大肉棒,讓劉惠英看著有些春心蕩漾。劉惠英想起在醫院里為方玉龍口交的事情,尷尬得有些臉燒。「我們去我房間吧,我幫你弄出來。」也不知是因為方玉龍曾經是她的病人,她幫方玉龍做過這種事情,還是劉惠英覺得她打斷了方玉龍和女兒的好事,她要負責解決方玉龍的生理問題,她沒想到讓方玉龍自己解決,反而提出幫方玉龍弄出來。

「為什么要去你房間,在這里不挺好的嗎?麗麗一時不會醒的。」方玉龍說著在床頭坐了下來,拉著劉惠英的手按在了他的肉棒上。劉惠英無奈,只得坐在方玉龍邊上給人按摩肉棒,兩人都坐在床上,劉惠英覺得姿勢別扭,干脆蹲到了方玉龍的胯間,一手給方玉龍撫弄肉棒,一手還輕輕按摩起男人的陰囊來。方玉龍的陰囊自然也很大,劉惠英一只手都摸不過來,不過方玉龍的陰囊收得很上,不像很多男人吊在兩腿間顯得極為難看。

「你跟別的男人做過嗎?」方玉龍看著蹲在他胯間的劉惠英問。

「有過幾次,但沒幫他們含過。」

「是嗎?那為什么我感覺你比麗麗厲害,麗麗之前可跟谷建峰做過幾次的,應該比你有經驗才對。」

「我是醫生,知道男人的敏感部位在什么地方,也知道怎么樣才能刺激到男人的敏感部位。你想不想我幫你按摩里面?」

「里面?什么意思?」

「肛門里面啊,男人那里面也有敏感點,配合前面按摩起來很容易有快感的。」

想到劉惠英的手指伸進自己的肛門,方玉龍心里一陣惡寒,那不是被爆菊嘛,方玉龍顯然還不能接受這個。「不用了。你第一次是跟你老公做的嗎?」

「是的,我們那個時候還是挺保守的。我有個堂哥跟我老公是大學同學,又住得比較近,所以我就認識了我老公。」

湯麗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說話也不想動。慢慢的,她才發現說話的兩人竟然是方玉龍和她的母親,而且兩人還在談論做愛的事情,太不可思議了。這下子湯麗麗完全清醒過來,剛才明明是她和方玉龍在床上做愛,她快樂得暈了過去,怎么變成方玉龍和她母親在一起了?

湯麗麗扭過頭去,只見方玉龍坐在床頭,完全看不見她母親,想必母親這時候正趴在方玉龍的胯間,就跟一開始她給方玉龍口交一樣,難道母親也在給方玉龍口交?湯麗麗想看個究竟,卻被察覺到她已經醒了的方玉龍用手壓住了一只腳踝,還用手指捏了捏她的玉足。湯麗麗明白方玉龍的意思,讓她別驚了她的母親。

「你還是像醫院里那樣吧,那樣舒服。你比麗麗厲害多了,你真沒給別的男人含過?」方玉龍讓劉惠英給他口交。

「給我老公含過,他年紀上去了,有時候我含著他才能硬起來。」劉惠英有些猶豫,畢竟方玉龍的肉棒上還沾著女兒的淫水,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你是不是覺得上面有麗麗的水太臟了?」

「沒。」劉惠英低頭把方玉龍的龜頭含在了嘴里,果然劉惠英對男人的了解遠比女兒多,舌頭不時刮過方玉龍龜頭下方的肉溝,一邊舔一邊吸,像在品嘗人間美味一樣。湯麗麗真的很驚詫,想不到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母親竟會給她的「炮友」口交,而且聽兩人說話還不是第一次,真是太意外了。

湯麗麗輕輕地爬起來,飽滿又充滿彈性的胸部抵到了方玉龍的后背上,隔著衣服輕輕在方玉龍身上摩擦著,一張俏臉還貼到方玉龍肩膀上,向下看著劉惠英,果然看見她母親低頭含著方玉龍的肉棒,嘴里還不時發出嘖嘖水聲。湯麗麗用她的纖纖玉指在方玉龍腰間掐了下,也不知她是在埋怨方玉龍讓她母親口交還是抗議方玉龍說她口交水平不如她母親。方玉龍則把手伸到了身后,順著湯麗麗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蜜穴口,用手指挖著他剛剛肏過的蜜穴。湯麗麗被方玉龍這么一摸,頓時又春心蕩漾,在方玉龍臉上輕輕舔了下。看到母親要抬頭,湯麗麗又把臉縮到了方玉龍的身后。

劉惠英吐出了方玉龍的肉棒繼續用手上下擼著,方玉龍知道湯麗麗在身后聽著,又故意問道:「劉醫生,你第一次跟你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是什么時候?」

果然,湯麗麗聽到方玉龍問她母親這么隱私的問題,耳朵都豎了起來。劉惠英還以為女兒在床上昏睡呢,加上她和方玉龍之前有過口交的關系,說這些也不覺得尷尬,便輕聲對方玉龍說道:「第一次是和來我們醫院實習的一個碩士研究生,那時候麗麗跟她爺爺奶奶住一起,我老公還在一家公司做工程師,整天加班。那天是我三十三歲生日,那個研究生知道我生日沒人陪便約我一起出去吃晚飯,后來我們就去開房了。我們的關系維持有半年時間吧,那個研究生后來出國去進修我們就斷了,聽說他現在在海城發展。」

「其他方玉龍呢?」

「除了那個研究生,還有一個原來是我們醫院主管行政的副院長,他幫我提職稱,我就跟他上過幾次床,他算是我最討厭的一個男人,沒什么本錢還老愛玩女人,吃了藥都讓人不上不下的,后來上調到衛生局后我就沒跟他聯系過。有一個是大老板,有一次突發心臟病送醫院搶救,正好我值班,救回來了,我們就認識了,他追我一段時間,我看他人長得挺有氣質的,就跟他好了幾次。現在我們偶爾還聯系,不過不出去開房了。其他還有兩三個都是一夜情,有一個是QQ上認識的,他來陵江玩,我們見了面彼此看著順眼就開了次房。其他的是怎么認識的我也不記得了,人長什么樣都沒印象了。」說話的時候劉惠英的雙手也沒停下,很細心的按摩著方玉龍的大肉棒,細嫩的手掌不時劃過方玉龍的龜頭,比起她女兒弄起來舒服多了。

「想不到劉醫生感情還挺豐富的,要是那個研究生或者那個大老板要娶你,你會不會跟你老公離婚?」

「不會,我現在生活挺安定的,我老公雖然生意做得不大,但收入在陵江也算中上階層,我的工作收入也不錯,再說我還有女兒。要是只開房上床倒可以考慮。」

「那我呢?」

「你?你不介意我比你大二十來歲?」劉惠英沒想到方玉龍會突然對她提這種要求,在她看來方玉龍是因為沒能在女兒身上發泄出來想要她幫著弄出來的。

「有什么關系,偶爾找點刺激不行嗎?」

看到方玉龍的表情不像是說笑,劉惠英又有些猶豫起來,和這個家伙真槍實彈的來一次會是什么感覺?會不會讓她飛起來?劉惠英根本沒想過要拒絕方玉龍的提議,她只是擔心女兒會突然醒過來。片刻之后,劉惠英還是站了起來,反正都這樣了,讓這個家伙干一回也沒什么。自從在醫院給方玉龍口交過后,劉惠英就想著有朝一日被這個大家伙塞得滿滿的,現在終于有機會了。就在劉惠英站起來之前,收到方玉龍暗示的湯麗麗又躺回到床上裝暈。劉惠英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兒,完全沒發現女兒躺著的姿勢跟她進房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

劉惠英的個子和湯麗麗差不多,身材比湯麗麗豐滿了些,尤其是胸部和臀部,被蕾絲裙包裹著顯得凹凸有致,站在方玉龍身前還是很有誘惑力的。方玉龍坐在床頭,臉正對著劉惠英的胸部,正好可以看到女人裙子領口露出的雪白乳溝,兩個乳房比起湯麗麗來要大上一些。方玉龍雙手從女人開著的衣襟間伸了進去,摸在有彈性的裙子上,雙手順著劉惠英的身體曲線一直向上摸索,手指滑過了乳房邊緣,然后抓住了劉惠英外套的領子,雙手猛得向后掀下,將劉惠英的外套扯了下來。

沒了外套的掩飾,劉惠英的身體曲線看起來更加像S型。純黑的裙子,黑色的絲襪,給方玉龍一種很神秘的感覺。方玉龍雙手勾住了劉惠英的細腰,將劉惠英的胸部壓到他臉上,隔著裙子咬了下劉惠英的乳房。一手還伸進了劉惠英的裙子,順著劉惠英的大腿一直插進了劉惠英的內褲里。「原來你那里早就濕了。」方玉龍笑了起來,伸在劉惠英內褲里的手指輕輕在那道肉縫上刮了下。

四十來歲的劉惠英也有嬌羞的時候,她雖然人到中年,可終究是個正常的女人,和一個成年男子做這樣的事情,沒那方面的想法才奇怪了。也許是覺得跟一個小自己二十多歲的方玉龍做愛不好意思,背對著方玉龍可以減少些尷尬,劉惠英的手掌在方玉龍額頭輕輕推了下,然后轉過身去背對著方玉龍將有彈性的裙子卷到腰間,露出里面靛藍色的內褲來。和湯麗麗相比,劉惠英的臀部明顯柔軟肥大了很多,就連外陰看起來都比湯麗麗飽滿。

方玉龍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劉惠英那靛藍色內褲里,一邊摸著劉惠英的大腿一邊將內褲翻卷著往下拉。劉惠英很配合地抬起了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曼妙雙腿,讓自己的下陰完全赤裸地呈現在方玉龍的面前。劉惠英的身高和湯麗麗差不多,即便方玉龍坐在床頭她也不能完全夠到,只得踮起腳尖坐到了方玉龍雙腿上,一手扶著方玉龍巨大的肉根頂在她的陰唇間,然后緩緩地坐下去。

和湯麗麗緊窄的蜜穴相比,劉惠英的肉洞要寬松些,但劉惠英也沒嘗試過方玉龍這么大的肉棒,這么吃進方玉龍的肉棒還是讓她有種被撐爆的感覺。「哦……」劉惠英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心里暗說,真爽。

劉惠英坐在方玉龍大腿上,上半身和雙腿都是黑色的,只有中間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和幽黑的森林。劉惠英的陰毛和湯麗麗相比要茂密很多,方玉龍的手掌摸在上面有種撫摸某種毛絨絨小動物的感覺。

「我聽說陰毛多的女人性欲也強,是不是真的?」方玉龍邊說邊梳理著劉惠英的陰毛,手指還不是揉弄著劉惠英的陰蒂。

「沒那回事,體毛多少有遺傳因素在里面,只能說體毛多的人,體內的雄性激素水平高些。」在方玉龍撫摸下,劉惠英越來越興奮,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撐著男人的大腿用力扭動著身體。劉惠英的乳房被黑裙包裹著也很挺,還隨著劉惠英扭動的腰肢上下晃動著,方玉龍看不見,但他可以摸到。

也許是嫌劉惠英穿著黑裙和乳罩摸起來不舒服,也許是想看劉惠英裸背是什么模樣,也許是就是想讓劉惠英在女兒面前脫光光的,方玉龍一直將劉惠英的黑裙卷到了脖子下,又讓劉惠英抬起雙手,劉惠英完全被方玉龍的大肉棒帶給她的充實感迷住了,根本沒意識到女兒隨時都會醒來,或者她早已經忘記這是在女兒的房間了。當方玉龍解開她的乳罩后,劉惠英甚至還主動抓著方玉龍的手壓到她的乳房上,嘴里發出越加淫浪的呻吟來。

湯麗麗又貼到了方玉龍的后背上,一臉吃驚的表情。很顯然,劉惠英的表現完全顛覆母親在她心中的印象。劉惠英的乳房沒有湯麗麗那么結實有彈性,但大了一號,而且柔軟無比,方玉龍摸了幾下又松開了,拉著身后湯麗麗的纖細玉手壓了上去。起初湯麗麗還有幾分抗拒,但方玉龍的力氣很大,再加讓她也有撫摸母親乳房的好奇心,便順著方玉龍心思摸到了母親的乳房上。

劉惠英正微抬著頭半閉著眼睛享受著方玉龍巨大號肉棒在她肉洞里擠壓抽插摩擦產生的快感,完全忽略到了壓在她乳房的手掌變得細嫩滑膩,也沒起先那種熾熱感了。直到方玉龍一手箍住她的胯部,一手不停的揉她的陰蒂,乳房上還有一只手在輕輕搓揉著,劉惠英才猛然回過神來,哪來的第三只手?

劉惠英睜開眼,低頭看向自己的乳房,只見一只和她一般大小的纖細玉手正壓在乳房上輕輕搓揉著,兩個手指還調皮地捏著她那紫葡萄般的乳頭。房間里除了她和方玉龍外只有女兒麗麗。女兒已經醒了,捏著她乳房的纖細玉手便是她女兒的。想到這里,劉惠英羞愧難耐,偏偏被方玉龍箍住了腰肢,想逃離都不可能。

劉惠英有些后悔,剛才根本不應該答應方玉龍的提議。為什么要經不住這個男人的誘惑呢?想要大家伙,情趣店里去買個大號的說不定比男人的還大。在女兒的房間里和女兒的「男朋友」做愛,而且還是當著女兒的面,這太難為情了。這一刻劉惠英后悔的事情很多,不應該打開女兒的房門,打開了門也不應該跟方玉龍說話,而應該立刻關上房門,隨便方玉龍和女兒怎么解決。

「麗麗……你醒了……」劉惠英喘著氣,有些心虛地問女兒,不管女兒和身后的方玉龍什么關系,她總是搶了女兒的方玉龍。劉惠英腳尖著地想停下扭動的身體,方玉龍卻用力向上挺了下,將碩大的龜頭頂到了劉惠英的陰道盡頭,讓劉惠英忍不住又浪叫起來。

「我早就醒了,想不到媽媽還有這么多秘密。」湯麗麗嘻嘻笑著,兩手配合著方玉龍的動作同時壓到了母親的乳房,撫摸著母親乳頭周圍的乳肉。

「我……我瞎說的……你可別跟你爸亂說……」

「我知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湯麗麗突然又貼在方玉龍耳邊問道:「搞我媽舒服還是搞我舒服?」湯麗麗說話的聲音并不輕,至少劉惠英是聽得清清楚楚。聽女兒這么問,劉惠英就知道后面還有更羞人的事情在等著她。果然,方玉龍對她和湯麗麗說道:「你們兩個各有千秋,想要分清楚我得輪流插你們的騷肉洞。要不你和你媽都趴在床上我從后面輪流插你們?」

「不要。」劉惠英聽方玉龍要她和女兒同時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讓他插,立刻便出聲拒絕,這得多羞人啊。湯麗麗的性經驗雖然不如母親,但見聞比母親廣多了,在夜總會的時候,幾男幾女聚眾淫亂的事情也見過,一男兩女或是一女兩男的事情就更多,聽方玉龍這么說,她到躍躍欲試了。反正她和方玉龍就是炮友關系,在她身上發生什么事情他對她的印象或認識也不會有任何改變,何不和他體驗一下這種特別的性愛過程呢?

「來就來,誰怕誰啊。」湯麗麗翹著屁股趴到了床上。方玉龍聞聲回頭,就看見讓他噴血的一幕,只見湯麗麗分開雙腿趴在床上,微微分開的陰唇正對著他。方玉龍也就是試探一下,沒想到湯麗麗立馬就答應了,和她母親一個相反,果然夠騷的。

劉惠英被方玉龍抱著,勉強回頭可以看到女兒赤裸著的后背低頭趴在床上,后面臀部高高翹起,再后面看不見,但想想也知道那姿勢有多么淫蕩。一想到自己也要像女兒那樣趴在床上,劉惠英就哀求起方玉龍來:「別這樣,你……你就在我身上弄出來就好了……」

「在你身上哪里弄出來?」方玉龍又用力頂了兩下。

「哦……下面……射在我屄里……」劉惠英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后兩字方玉龍勉強可以聽見。方玉龍聽湯麗麗答應了,早就產生了同肏母女的心思,哪還會讓劉惠英如愿。他抱著劉惠英站了起來,劉惠英雖然比女兒豐滿了些,但還是被方玉龍輕意就抱著站起來了。

「啊!」劉惠英驚叫起來,她是背對著方玉龍,雙手無法抱住方玉龍的身體,只得用力撐在方玉龍的雙臂上,要不然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她和方玉龍性器相交的點上,非把她頂死不可。方玉龍轉過身,劉惠英就看見了女兒的騷浪模樣,連那被方玉龍肏得發紅的陰唇都分開了,女兒的一只手還在揉著陰蒂,顯然是在等待方玉龍的巨棒插入她的騷穴。想到她自己就要像女兒那樣淫蕩地趴在床上,趴在女兒身邊被方玉龍干,劉惠英的臉像火燒了一樣。「不要……」

「啪!」方玉龍的手掌落在劉惠英同樣豐滿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不聽話是要受罰的。」方玉龍說著將劉惠英的后背像湯麗麗那樣壓了下去,讓劉惠英和湯麗麗并排跪趴在一起,至始至終方玉龍的肉棒都沒有離開過劉惠英的肉穴。劉惠英只得認命,低頭趴在女兒身邊,羞得不敢看女兒一眼。湯麗麗是全身赤裸趴著,樣子雖然無比淫蕩,可還帶著少女的氣息,有些小清新的感覺。劉惠英穿著黑絲襪,趴在那里完全是熟婦風情,兩人身形差不多,但劉惠英的胸部和臀部豐滿一些就給方玉龍完全不同的視覺感受。

方玉龍一邊插著劉惠英的蜜穴,一邊用手摸著湯麗麗的小騷穴。插了幾下又調換過來,肉棒插入湯麗麗的小騷穴,用手去摸劉惠英濕淋淋的大騷穴。「麗麗,你的屄緊一些,你媽的屄則滑溜一些,還真說不準弄哪個更舒服。」

「那你想射誰?」

「射你媽。」方玉龍說話的時候,大肉棒又用力頂了劉惠英幾下,讓劉惠英發出陣陣浪叫。

「為什么啊?」湯麗麗沒想到她還比不過她老媽,有些不甘心。

「因為你射過了啊。」方玉龍嘿嘿笑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時候還想著前面樓里的夏竹衣,想到夏竹衣這會兒說不定還在被那個叫銘安的奸夫肏呢。方玉龍不知道的是,謝銘安吃了藥在夏竹衣身上也只能勉強弄個十分鐘,這會兒早就結束了。劉惠英雖然嬌羞之極,可心里還是有些喜滋滋的,四十多歲的她對這個少年郎居然還有這么大的吸引力。看著這一對嬌俏的母女花趴在身前,方玉龍相信那天在舊工廠里見到的那對被調教的母女是真的了,只要有利益相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現在的生活環境和原來那個他已經完全不同了。

叭嗒!外面傳來防盜門開門的聲音。剛才房門關著,方玉龍和湯麗麗又專注于身體的歡愛,沒有聽見劉惠英開門的聲音。這會兒房門開著,開門的聲音房間里的三人是聽得清清楚楚。這時候用鑰匙開門進來只有湯父了,三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劉惠英,臉都要嚇白了,顧不得羞愧扭頭看向女兒。全身赤裸的湯麗麗也驚呆了,還是方玉龍反應快,拍了拍湯麗麗的屁股,讓她去關上房門再說,作為一個父親一般是不會亂開成年女兒的房門的。

湯麗麗光著屁股從床上爬起來,將房門關上后靠在門上長長舒了口氣。房間里的方玉龍和劉惠英也松了口氣,劉惠英也顧不得嬌羞了,從床上爬起來,方玉龍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騷穴里,劉惠英只能將后背靠在方玉龍胸口,輕聲問方玉龍現在該怎么辦?方玉龍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用肉棒輕插著劉惠英的騷穴。他已經瀕臨射精兩次了,這一次熱情退下去,不知道要干上多久才能把心中那股欲望完全發泄出來。

湯麗麗示意方玉龍和母親不要出聲,她從床上和地上拾起內褲和胸罩,飛快地穿好了,又從衣櫥里拿出一件棉質的長睡裙套在身上。「你們繼續,我出去跟老爸說話。」湯麗麗的話剛說完,就聽見外面一個中年方玉龍在喊劉惠英的名字。湯父回家看到餐桌上放著買回來的菜和老婆的提包,知道老婆在家便喊了聲。湯麗麗輕輕拍了下臉蛋,又伸手來回梳理頭發,將頭發弄得膨松,看起來像剛從床上爬起來。「老爸,我聽見老媽又出去了。」湯麗麗回頭朝方玉龍和劉惠英眨了眨眼睛,打開房門出去了,當然她又把房門給關上了。劉惠英和方玉龍都松了口氣,兩人又繼續做起了最原始的運動。

「你媽怎么出去了,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車停在下面呢。」湯父看到女兒穿著睡裙,以為女兒剛從床上爬起來,問湯麗麗怎么沒出去玩。

「本來我跟老媽說今天要出去玩的,老媽就把車留下給我開,下午覺得身體不怎么舒服,我就沒去。估計老媽還不知道我在家呢,所以出去也沒開車。」

「打電話問問你媽什么時候回來,要是回來晚我們就到外面去吃吧。」湯父說著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新聞頻道正好在放三點的整點新聞。

湯麗麗打開劉惠英的提包,看到母親的手機在包里,湯麗麗也松了口氣。「老媽的手機都沒帶,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吧。」湯麗麗給她父親倒了一大杯水,要是她父親一直坐在客廳里,她房間里的兩人可怎么出來喲。

「老爸,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今天生意沒談成就早點回來了。」因為生意沒談成,湯父情緒并不高,說話都有些慢吞吞的。

房間里的兩人聽到客廳里有電視的聲音,更加放心投入戰斗了,哪怕不小心弄出點聲音來,客廳里電視開著,湯父也不會察覺。不過劉惠英還是很小心,當方玉龍再次把她壓到床上的猛干的時候,劉惠英伸手拿了女兒脫下的衣服咬在了嘴里。身上的方玉龍長了根什么樣的家伙劉惠英是知道的,萬一她忍不住浪叫起來,沒準真會被老公聽見,那可壞事情了。這些年她雖然偶有外遇,但都只是上床不談情的,她跟老公感情還是很好的,不想因為這事跟老公鬧不和。

劉惠英咬著女兒的衣服,眼睛看著在她身上聳動的方玉龍。對她來說這一切太刺激了,雖然以前也和別的方玉龍偷過情,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情況發生過。老公就在外面客廳里看電視,而她就躺在女兒的床讓一個比她小二十多歲的方玉龍肏她。要是老公突然沖進來會怎樣?或者老公有這方玉龍一半強該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就在劉惠英胡思亂想的時候,方玉龍將劉惠英兩條光滑的絲腿架在肩上,雙手扶著劉惠英的臀部大力抽送著,啪啪的撞擊聲夾雜著電視的聲音,讓人偷情的男女更加刺激。湯麗麗給方玉龍口交的時候才兩點剛過,到現在差不多一小時了,方玉龍的肉棒都感到有些脹痛了,再加上他消耗了不少體力,這一次他要徹底釋放出來。沒多久,劉惠英就感到方玉龍的肉棒在她身體里膨脹,而她的騷穴也開始不斷地收縮,劉惠英咬緊了女兒的衣服,生怕一松口就會大聲叫出來。

方玉龍盯著在他眼前劇烈晃動的乳房,沒有一絲停歇的意思,劉惠英則死死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酥軟酸麻的感覺讓她用勁力氣扭動著身體,好像這樣才能完全承受方玉龍帶給她的極樂快感。方玉龍那粗糙怪異的肉棒在撐開著的肉洞里游弋,每一次進退都讓劉惠英肉洞盡頭的花心一陣陣的顫抖,強烈的快感就在這重復簡單的抽插之間充滿了劉惠英身體的每個部位,從發梢到腳趾都興奮得不能自已。

眼看著身下的女醫生咬緊的嘴唇變成青白,方玉龍直起上身開始了最后一輪的沖刺。劉惠英立馬隨著他劇烈地抽送顫抖不止,用雙臂抓起自己的乳房向中間擠壓,咬在嘴里的衣服也堵不住從女醫生喉嚨里發出的沉悶的呻吟聲。方玉龍看著劉惠英使勁掐她自己乳房的樣子心里暗道,不愧是母女倆,連高潮時的表現都差不多。

感受到女醫生陰道里面越來越快的收縮速度,方玉龍被女醫生夾緊的肉棒飛速抽動了兩下,下身猛地向前一沖,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像爆發的火山一樣澆在女醫生的花心上。一股灼燒的感覺從劉惠英的陰道深處一直竄到她的大腦,劉惠英還沒來得及享受這種極樂的快感,咬著衣服發出一聲悶哼便暈了過去。一股熱流從女醫生的子宮涌出,將方玉龍的肉棒包裹得熱呼呼的。方玉龍壓在劉惠英身上,感受著女醫生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帶來的美妙感覺。

過了片刻,劉惠英陰道抽搐痙攣漸漸停止,方玉龍的肉棒才疲軟下來。方玉龍將疲軟下來的肉棒從劉惠英肉洞里抽出,只見一小股淫水混合著乳白的精液從洞口流出來,而女醫生屁股下面的床單早就被她流出的淫水弄濕了。方玉龍輕輕拍打著女醫生的臉,將女醫生喚醒。看到女兒的床被自己弄得一片狼籍,劉惠英臉羞得通紅。「別看了,穿好衣服,找機會出去。」方玉龍看著發愣的女醫生輕聲說道。劉惠英不敢和方玉龍對視,點了點頭開始穿起內衣來。

客廳里,湯麗麗陪著父親看電視,十分鐘的整點新聞結束,湯麗麗覺得她房間里的戰斗也該結束了便起身回房間去了。房間里,劉惠英和方玉龍剛穿好衣服,湯麗麗看到凌亂不堪的床和被母親淫水弄濕了大片的床單,驚諤得睜大了眼睛。看到女兒一臉驚呆的表情,劉惠英又嬌羞無比。「死丫頭,不準笑話我。」劉惠英在女兒耳邊低聲輕語,又問女兒她老公有沒有察覺什么。

「沒事,老媽你頭發都濕了,要不要照著鏡子弄一下?」劉惠英點了點頭,坐到女兒的床頭柜前打開了女兒的梳妝盒。方玉龍則走到陽臺上掀起窗簾的一角,看到前面二十五樓的窗簾還拉著,心里暗罵,一對奸夫淫婦,還沒結束。

夏竹衣和謝銘安早就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了。被初戀情人澆灌過的美婦人更顯得風情艷麗,看得謝銘安又有些蠢蠢欲動,不過謝銘安還是忍著。一來他和夏竹衣是第一次偷情,在初戀情人沒有完全傾心于他的時候他不能讓初戀情人覺得他現在就是個只知道干那事的低俗男人,一旦讓初戀情人有了這種印象,他想俘獲初戀情人的芳心就難了,畢竟二十年過去,初戀情人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女孩了。二來謝銘安身上沒那種藥了,吃了藥才能堅持十分鐘樣子,要是不吃藥能堅持多久謝銘安心里完全沒底,萬一上去沒幾下就泄了,如今高貴的初戀情人肯定不會再跟他糾纏下去。

兩人邊看電視邊聊天,不得不說,謝銘安的見聞廣博,嘴巴又會講,而夏竹衣官場混了多年,做人那一套自然學得很精,尤其該如何傾聽一個心儀男人的講話更是配合得讓講話的男人感到意氣風發。再說夏竹衣也不是當初那個夏竹衣了,在專業學識上她不如謝銘安,但說到見聞并不比謝銘安差,所以謝銘安說什么她都能應上幾句,兩人聊在一起自然無比開心,也不覺得時間過得有多快。

湯麗麗又開門出去了,看到父親起身去衛生間了,湯麗麗立刻回房叫方玉龍和劉惠英出來。湯麗麗的房間在最西邊,而劉惠英夫婦的房間在最東面,湯麗麗房間外的衛生間是共用衛生間,不過平時就她一個人用。劉惠英和湯父用的是內衛,臥室和書房、內衛是一個套間。方玉龍和劉惠英要出去,必需要經過這個套間。套間的門開著,不過里面衛生間的門關上了,湯麗麗打探過后揮手讓方玉龍和劉惠英趕緊過去。方玉龍和劉惠英剛到防盜門邊,就聽見內衛沖水的聲音,劉惠英立刻開了門上方玉龍出去,她自己裝著剛進門的樣子,方玉龍離開前還在女醫生屁股上拍了下,惹得女醫生又是一陣臉燒。

「老媽,你回來了啦。」湯麗麗又笑著朝母親眨了眨眼。劉惠英還覺得雙腿有些發軟,看到女兒打趣的表情更是覺得有些愧對老公,沒好氣地白了女兒一眼,頗有些怪女兒的樣子,要是女兒下午出去玩了,哪會碰上這事情。

「惠英,你去哪兒了啊?」湯父從套間里出來,看到女兒和妻子靠在餐桌邊說話便隨口問了一句。劉惠英卻心虛得非要解釋清楚。「買菜回來碰到同事,同事送我回來,有東西落在同事車上了,剛下去拿了。」劉惠英還將提包拿在手里,好像她真的剛放東西進包里。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劉惠英回身看著從套間里出來的丈夫心里有些內疚,丈夫為了這個家勞累奔波已經過早步入了中年,而她剛才卻還背著丈夫被一個小她二十多歲的男人弄到興奮得暈了過去。

「生意談不下去就早點回來了,以前的一些老朋友最近都不怎么聯系了。」湯父沒有注意到妻子臉上的春情,嘆了口氣又坐到了沙發上。原本兩個有合作的單位最近變了卦,說他公司的產品達不到要求,而且價格偏高不再合作下去了,湯父知道這是上次強奸事件產生的后遺癥,但他無能為力。

「做生意急不得,慢慢來吧。今天買了魚,我去給你們倆做最愛吃的糖醋魚。」劉惠英說著進了廚房。湯麗麗在后面說道:「老媽,我來幫你。」進了廚房后湯麗麗就把門關上了。

「老媽,你跟方玉龍是怎么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你說出去玩的,我回來聽見你在房間里呻吟,以為你身體不舒服才沒出去玩,哪知道你跟他……」劉惠英說到方玉龍,突然覺得大腿間有些濕濕的,劉惠英知道那是方玉龍射在她體內的精液太多,她下身夾不住在往下滴。劉惠英不由自主地夾緊大腿摩擦了幾下,讓大腿的肌膚快速地吸收從陰道里流出來的體液。

「我不是說今天的事情,我是問你和方玉龍以前發生的事。我可聽見了,今天不是你第一次給他含小雞。」

聽到女兒說男人的小雞,劉惠英一陣臉熱,過了會兒才將方玉龍受傷住院所發生的事情說給湯麗麗聽。湯麗麗聽說方玉龍那方面這么變態忍不住咂了咂舌,怪不得上次被方玉龍弄到醫院去掛水,這么厲害還給他吃藥,自己不是自討苦吃又是什么。「小靈那丫頭真是的,竟然讓老媽一個人處理,下次碰到她我非得好好說她。」

「不行,你去說了不就說明你知道這事了嗎?」劉惠英瞪了女兒一眼,隨后又笑著說道:「上次你們發生那檔子事情,他被送到醫院,還是那種情況,我就讓小靈處理了。」湯麗麗也笑了,心想以后碰到小靈一定拿這事糗她。

「方玉龍臉上的傷就是上次車禍留了的嗎?我還以為那是老傷呢。」

「嗯,說起來也很奇怪,他的恢復速度比普通人快了不止一倍,我記得他身上有很多傷口的,今天居然沒看到什么。」想到方玉龍強壯有力的身體,劉惠英又感到兩腿發軟,下身還有些火辣的感覺。什么時候才能再次碰到這樣的男人啊。透過玻璃門,劉惠英看到坐在沙發上顯得孤獨的背影,心里又有了幾分愧疚,一時之間心里矛盾無比。「麗麗,你說能不能讓方玉龍給你爸介紹點關系,你爸這幾天挺愁的。」

「不好吧,我跟他說好了,我們就單純的那種關系,要是再跟他提這事,感覺像賣自己一樣。再說他也不一定能幫到什么,他才到陵江一年多,要不是熟識他的人都不知道他是方達明的兒子。」

劉惠英嘆了口氣沒再說話。母女倆沒想到,因為那起強奸案,湯家和方玉龍有了交集,湯麗麗雖然不可能嫁給方玉龍,但陰差陽錯間成了陵江的一流富豪。

方玉龍開了車一路向東南行駛,徑直開到了長臺山公墓。夕陽下,方玉龍孤零零地站在姐姐的墓碑前,拉長的影子遮住了旁邊他自己的墓碑。方玉龍靜靜地凝視著姐姐的墓碑,心想,這個世界的淫欲害死了姐姐,那么就讓這個世界更淫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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