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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走私之王

假如單從見到的布里安的樣子來看,任何人也不會相信這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英俊少年會是血戰拉森、力保要塞不失、戰退龐大的蘇拉艦隊的英雄。難以相信三萬名陸戰隊員悉數陣亡,而布里安除了頭上那因為撞上玻璃門而撞破的傷口外,竟然會毫發無損?

阿方索.文佐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公爵的勇氣和智慧,但他還是用一種好像是不太服氣的口氣說道:“哎呀,布里安!我真羨慕你的運氣呀!竟然能活著回來,而且連傷都沒有受?!”

布里安此時的心里也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壓抑。他囁嚅著說:“這、這都多虧了布爾梅耶提督及時趕到……”

“那是!要沒有伊塞亞,布里安你現在只怕已經進入我們雷龍的英烈堂,和我塞爾吉奧堂兄在一起了!哈哈哈!”

阿方索覺得自己竟然有了幽默感,他拍著布里安的肩膀放聲大笑。“好了!

阿方索,別再說了!“在這種時候還要故意地與布里安作對,讓年輕的公爵感到彼此之間的隔閡,連杰夫也覺得過分了。

“布里安,你先回家去吧!去看看你的母親,葆拉公主殿下這些日子一直很擔心呢!”弗雷德微笑著,親自過來將布里安送出門口。

望著布里安.阿杜米雷單薄而略顯寂寞的背影,杰夫轉過身,嚴肅地對阿方索說:“阿方索,以后不許你再故意的與布里安作對!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保留,但不能在公開場合這么做!”

“怎么了?杰夫,我跟那金發小子開兩句玩笑也不行嗎?”阿方索還有些不服氣地小聲嘟囔著。

“阿方索,現在我們的敵人是執政府和蘇拉,同盟內部必須竭誠團結,不能起內訌!況且……”

弗雷德說到這兒,用一種贊許的口氣道:“布里安真是一個不錯的家伙,真沒想到皇族中有這么出色的年輕人!”

“是啊!布里安的勇敢和堅毅,和他軟弱早逝的父親可真不一樣!”杰夫的無心的夸獎讓阿歷克斯覺得似乎怪怪的,他正想著,忽然阿方索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哈!杰夫,你的意思是說:布里安不是阿杜米雷公爵的親兒子,他是葆拉公主的私生子?哈哈!我說的呢!雞窩里怎么會飛出鳳凰來?!哈哈……”

阿方索滿臉放光,幾乎手舞足蹈起來。阿歷克斯知道阿方索故意往歪了想,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不許胡說!阿方索,我沒這個意思!!”杰夫怒目圓睜,大聲喝止住正隨著自己的幻想胡言亂語著的阿方索。

深夜的馬瑟梅爾同盟基地里,緊張了一天的士兵和軍官好像都已經進入了夢鄉,除了警戒塔和值夜的軍官所在的大廳,還有燈光的建筑物已經幾乎沒有了,就連晚上一向熱鬧的酒吧也已經打了烊。

路易.范.古爾德此刻卻沒有休息,他剛剛接到了一份情報,就急急忙忙來找弗雷德。本來他是準備明天一早再去的,可從窗戶里他看到離自己住處很近的那棟小樓里,二層的窗戶里還有燈光。既然弗雷德還沒有休息,那么現在就過去也無妨,路易換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守衛在樓前的士兵見是路易,恭敬地為他開了門。路易直接上了二樓,推開了弗雷德書房的門。書房里的情景令路易嚇了一跳!

弗雷德此刻正抱著頭,身體蜷縮著趴在寫字臺上,瘦削而寬闊的肩膀輕輕發抖,嘴里發出痛苦的喘息。書房連著陽臺的門大開著,兩側書架上那些弗雷德平時十分珍惜的書,現在好多都已經被扒拉下來,丟滿了一地;一把椅子也被推倒了,寫字臺上那臺電腦的鍵盤正垂在桌子一側晃悠著。整個房間就好像剛剛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斗一樣!

路易震驚地呆站在門口幾秒鐘,然后立刻關上門,趕緊走到弗雷德面前。

聽見腳步聲,趴在寫字臺上的弗雷德也抬起頭,坐直了身體。此刻弗雷德的臉色已經不是平常的那種蒼白,而已經成了那種毫無一絲血色的慘白,就連嘴唇也看不見一點紅潤的顏色,同樣可怕地慘白著,漂亮的金發已經被痛苦的雙手揪扯得凌亂不堪,臉上只有那雙眼睛還是明亮而堅毅地閃動著。

路易鎮靜地扶著虛弱的弗雷德,關心地問:“弗雷德,又發病了?你為什么總是強撐著?!那種藥少吃一點有什么不行呢?!”

弗雷德慘白的臉上掙扎著擠出一點笑意,盡量用一種好像輕松地口氣說道:“路易,你不用為我操心!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請你替我倒一杯酒好嗎?”他修長而蒼白的手指抖動著,制著門口酒柜里那陳年的吉姆特酒。

路易很快地倒了大半杯烈酒回來。弗雷德用還在哆嗦著的手接過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接著使勁咳嗽了幾聲,然后全身放松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路易看著弗雷德的呼吸逐漸變得平靜而均勻下來,身體也不再那么可怕地哆嗦,知道他總算將病痛扛了過去。

過了半天,弗雷德猛地站了起來,用手很快地整理了一下頭發,轉過身來。

他臉上雖然還慘白著,但已經恢復往常那種自信而輕松的表情。

“路易,你看我這不是好了嗎?不一定非要吃那種藥嗎?!”

路易苦笑著搖搖頭,他心里很清楚弗雷德如果不吃藥,得經受多么可怕的煎熬。弗雷德身患一種怪病雖然對外人是一個秘密,但對于路易、杰夫等少數幾個雷龍的高級首腦來說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弗雷德從出生時起就注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從小就具有一種神秘的特異能力,而也同樣是從小起,弗雷德就被發現患有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不固定時間地發作,發作時幾乎全身的神經都開始不規律地麻木和疼痛,持續的時間也長短不定,使弗雷德從小就經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奧斯赫洛姆家族請過不少醫生來為弗雷德治病,但面對這種可能一個月發作一次、或者整整一年都不發作;而病人平常又與健康人毫無二樣的怪病,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后來弗雷德的老師,也就是已經死了的鮑勃.拉索夫斯基為他專門用來自一個遙遠星球的草藥制作了一種麻醉藥,它雖然不能治愈弗雷德的怪病,但可以在他發病時減輕他那種能令人發瘋的疼痛。但弗雷德使用了幾次之后,卻堅持認為這種藥會損害他的大腦,而固執地很少使用它,只是靠自己的意志來硬撐著與怪病抗爭。

路易和鮑勃.拉索夫斯基曾專門對那種藥進行過分析,認為其中絕對沒有能傷害人腦的物質,可弗雷德的堅持也使他們沒有強迫他,只是給弗雷德提供了很少一部分這種麻醉藥以供他萬一堅持不住時使用。從今天的情況來看,突然發病的弗雷德寧可疼痛得滿房間亂摔東西,也沒有用那他隨時隨身攜帶的麻醉藥。

看著路易臉上又是同情又是生氣的表情,弗雷德輕松地說道:“路易,上帝對人都是公平的:他賜予我超人的能力,也捎帶著給了我永遠無法消除的病痛!

你應該羨慕我,這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享受的待遇呀!“

路易忍不住笑了:“弗雷德,你竟然還嘴硬?你發病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神經痛,用不用藥是你自己的事!”

弗雷德無奈地苦笑著。

“路易,你來有什么事?可不要告訴我你是專門來看我發病的?”

“當然不是!你的那怪病什么時候發作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

我是來告訴你,真島重宗回來了!“

“哦?那個走私之王回來了?”弗雷德憔悴的臉上泛起一抹興奮的光輝,狡黠地眨著眼睛站了起來。

“是!真島重宗已經回到了他在托勒司提星的秘密住所。”路易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說著。

“那么,我就趁著最近沒有什么大的戰事,親自去拜訪一下這個神秘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

“不,弗雷德。你看你現在這種情況,隨時可能發病,去托勒司提拜訪真島重宗不太合適吧?”

弗雷德無奈地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總不能去別人家里摔東西呀?那么,麻煩你走一趟嘍?”

“弗雷德,不是我推辭,我還要趕緊去拉森,修復被破壞了的要塞呢?”

“哦,我竟然忘了?!都是這討厭的怪病害的!看來,只有麻煩阿歷克斯走一趟了!”

“怎么?弗雷德,要我去見那個著名的走私犯嗎?”阿歷克斯接過弗雷德親筆的書信,用懷疑的口氣問。

“是,阿歷克斯。路易建議我們與真島重宗合作,我們為他提供庇護,他則為我們采購軍火。對了,你應該對他了解一些吧?”

阿歷克斯笑著看了看路易一眼,說:“我對真島重宗的了解比你們多不了多少!他在太陽系是個傳奇人物,這十幾年來幾乎沒有人親眼見過他。不過他的手段令人佩服,只要有錢,據說沒有他弄不到的東西。呵呵,讓真島重宗為馬瑟梅爾同盟采購軍火可真是個好主意!”

弗雷德好像滿意地笑了笑,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阿歷克斯,這次你和阿方索一起去,他帶幾艘戰艦作為保護。你們一定要說服真島重宗!對了,把茱麗亞和橋本洋子那兩個女人帶上,送給真島重宗做見面禮!”

阿歷克斯有些驚訝地看著一邊的路易,對他說:“路易,你還真夠了解真島重宗呢!連他這個隱秘的嗜好都知道了?”

弗雷德看著阿歷克斯說:“怎么,阿歷克斯,你也知道?”

“是啊!真島重宗據說有一個特別的嗜好,就是喜歡將一些美女抓來,調教成供自己隨意奴役的性奴隸。而且普通的女人真島重宗還看不上,一定要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美女才行!”

阿歷克斯停了停,接著說:“國防軍特種部隊的女軍官和女博士一定能使真島重宗開心的!哈哈哈!”

“那你和阿方索就趕緊出發吧!”

一隊戰艦在太空里靜靜地行駛著,阿方索為了這一路上不引人注意,特意將戰艦上那醒目的藍紅兩色的太空火焰旗涂掉。

在阿方索的旗艦“猛虎”號上,阿方索正和阿歷克斯在一起閑聊著。和他那選擇了一艘經過加重裝甲改裝的“曼佗羅”級戰艦“桂冠”號為旗艦的好友伊塞亞不同,阿方索特意挑了一艘龐大而威猛的“圣馬可”級戰艦,經過改裝后命名為“猛虎”號,作為自己的旗艦。

從旗艦上就可以看出提督的性格,伊塞亞的戰斗風格華麗而狡詐,多變得不僅敵人對他琢磨不透,甚至有時連友軍也猜不出伊塞亞的下一步計劃。而阿方索就像他的旗艦一樣,是馬瑟梅爾同盟軍中最可怕的猛虎,威猛堅決而不莽撞。

“嘿!阿歷克斯,把那兩個小娘們送給真島重宗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阿方索,那你就趕緊趁著還沒到托勒司提,再玩她們一回吧!”

“哼,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留戀那兩個小娘們?”阿方索見阿歷克斯朝著自己笑著,好像有些譏笑自己舍不得女人似的,也有些忿忿起來。

“說實話,阿方索,對那兩個賤人我真是沒什么興趣了!她們的那賤穴不知被多少人插過,又玩不出什么新花樣來,我早就膩味了!”阿歷克斯邊說邊沖阿方索擠著眼睛。

“哼!……”阿方索也沒話說了。

忽然,一個軍官進來緊張地說道:“阿方索提督!不好了!前面出現兩艘不明身份的戰艦,好像、好像是星際海盜!”

“什么?海盜?哈哈哈!真是笑話了!海盜竟然劫到我阿方索頭上來了!”

阿方索一下跳了起來。

原來的布里斯托爾星系除了以阿方索、伊塞亞和莫斯塔他們為首的馬瑟梅爾海盜以外,還有很多基地不在馬瑟梅爾的海盜,但其他海盜勢力均遠遠不如馬瑟梅爾海盜。后來馬瑟梅爾海盜與雷龍合作后,其他的海盜一部分也投奔了同盟,但還有殘余的海盜在繼續著原來的營生。不過現在布里斯托爾的海盜從來不與馬瑟梅爾同盟的戰艦作對。

那些海盜一定是因為阿方索將戰艦上的同盟軍旗涂掉了,所以才敢對他們下手。可一想到那些海盜竟然劫到了原本大名鼎鼎的海盜頭子阿方索身上,阿歷克斯也不禁大笑起來。

阿歷克斯的笑聲,令阿方索感到有些沒面子,他氣呼呼地命令軍官:“快,快!趕緊與那海盜戰艦聯絡!我要看看,是哪個家伙瞎了眼!竟然劫到了我的頭上?!”

正說著,那監視器已經開始出現圖象,原來那海盜主動與阿方索的旗艦聯系上了。

屏幕抖動了一陣,慢慢清晰起來。上面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的圖象!那女海盜看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頭火紅的短發,鴨蛋形的臉上兩道女孩中很少見的濃眉顯得十分突出,精致挺拔的鼻梁上面是兩只漂亮的圓眼睛,嘴巴略微顯得大了一點,嘴角很傲慢地撇著。真是一個少見的美女,只是臉上的表情顯得冷酷了有些。

“喂!你們聽著!趕緊投降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那女海盜的口氣竟然和第一次見到的阿方索一模一樣?阿歷克斯心里想著,小聲問阿方索:“喂!怎么她和你當初的口氣這么像呀?難道這是你們海盜的行業標準嗎?”

阿方索一言不發,但臉上的表情卻逐漸從憤怒變成了輕松的微笑。他忽然走近屏幕,對著那漂亮的女海盜大笑著說:“哈哈哈!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紅毛丫頭!!怎么?看到你阿方索大哥就這種態度?哈哈哈!”

屏幕上那女海盜看見阿方索,顯然吃了一驚。她滿臉驚訝的表情,過了一會又恢復原來的冷艷,用一種不屑的口氣說:“哼,原來是你這個大胡子!什么阿方索大哥,你少來占你姑奶奶的便宜?!喂!你不是參加了馬瑟梅爾同盟了嗎?

怎么當了逃兵了?!“

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姑娘說話這么粗魯尖刻,阿歷克斯看著阿方索滿臉尷尬、鼻孔里噴著粗氣、絡腮胡子一抖一抖的樣子,又好笑又吃驚。不過阿方索倒似乎沒有生氣,他張大嘴巴呆了一會,接著說:“嘖嘖,好你個小紅毛!嘴還是這么刁!可惜你老爸死得早,沒人管教你!告訴你:我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你趕緊讓開!!”

那女海盜也讓阿方索的話氣得夠戧,漂亮的臉蛋上微微有些怒氣。她瞪大了眼睛說道:“呸!大胡子,你才是沒人管教!算了,既然你不是逃兵,姑奶奶也就不和你這個大老粗一般見識!你走吧!”

她似乎漫不經心地揚起臉,擺出一副好像放阿方索一馬的架勢。阿歷克斯覺得這個姑娘非常有趣,她自己一口一個“姑奶奶”,卻稱阿方索是“大老粗”?

“哎,小紅毛!你阿方索大哥是”很粗“!怎么?你想見識見識嗎?來呀?

哈哈哈!!“阿方索得意洋洋,滿臉壞笑。

那姑娘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阿方索的“粗”是什么意思,立刻氣得滿臉通紅:“你!呸、呸、呸!阿方索你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快滾吧!”那漂亮的女海盜不等自覺占了便宜的阿方索再說話,就氣咻咻地關閉了通訊。

屏幕上已經沒有了女海盜的圖象,阿方索還在哈哈笑著,他很為自己贏得了這場嘴上交鋒的勝利而得意。

阿歷克斯走過去問:“阿方索,這個漂亮姑娘是什么人呀?”

阿方索回過頭,笑著說:“哈,阿歷克斯,你看上她了?”

“沒有。不過我覺得她很有趣!”

“嘿,這丫頭叫薇洛妮卡.伊儂。她的父親戈登曾經是布里斯托爾最厲害的海盜,薇洛妮卡在她父親死后繼承了他的海盜艦隊。這丫頭雖然才二十幾歲,可海盜生涯倒也不短了,而且很厲害呢!薇洛妮卡人長得漂亮,她那張小嘴更是刁得不得了!嘿嘿,可今天還是沒斗過我!哈哈哈!”

“哦?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阿歷克斯回憶著女海盜薇洛妮卡那刁蠻而漂亮的樣子,不覺也笑了起來。

阿方索的戰艦悄悄地降落在托勒司提星上。

阿歷克斯和阿方索帶了幾個士兵,將作為禮物帶來的茱麗亞和橋本洋子也帶上,乘坐著登陸車來找走私之王——真島重宗。

按照路易提供的地圖,阿歷克斯他們穿過托勒司提星一片空曠的沙漠,來到了一個峽谷中。穿過兩邊是陡峭的懸崖的峽谷,他們來到了盡頭的一座山腳下。

順著那樹木茂密的山峰向上看,果然在半山腰的地方隱約有一座莊園。

“唔,那真島重宗果然隱藏得很好!走,阿方索,我們上去吧!”

幾輛登陸車來到山莊前,阿歷克斯他們下了車,走到門前。雖然這么大的莊園門前只有一個老頭在看門,里面也似乎沒有什么人的樣子,可阿歷克斯憑直覺意識到這個莊園里一定是機關重重。

看了阿歷克斯拿來的路易寫的信,門前的老頭很友好地將這一行人領進了莊園里。坐在寬敞華麗的客廳里,阿方索小聲問阿歷克斯:“阿歷克斯,你覺得那什么真島重宗可靠嗎?”

“路易建議我們來,我想應該可靠吧?”

想著馬上就能見到那神秘的走私之王,阿歷克斯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哈哈哈!是馬瑟梅爾同盟的朋友來了?”

從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趕緊扭頭看去。門外走進來兩個東方男子,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大約四、五十歲,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禿頂,滿臉微笑的男子。顯然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

看著真島重宗那實在只是毫無特點和威儀的相貌,阿歷克斯心里竟然覺得有些失望。沒想到真島重宗竟然是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心目中那充滿傳奇色彩的神秘人物形象實在相差太大了!

倒是真島重宗身后那個年輕的東方人給阿歷克斯的印象更深!

那年輕人看來不到三十歲,身材魁梧高大,方方正正的臉上兩只眼睛目光十分深邃,烏黑的頭發一絲不茍地梳著,雖然穿著一身仆人的衣服,但氣質卻十分不俗!

“你好!真島先生。”阿歷克斯先伸出手。

那相貌平平的男子非常隨意地和阿歷克斯握握手。

“我是馬瑟梅爾同盟的情報部總監阿歷克斯.霍克。這位是阿方索.文佐提督。”

真島重宗微笑著和阿方索握握手,說:“久仰二位大名了!霍克提督只身營救出奧斯赫洛姆先生的事跡實在令人佩服!文佐提督在布里斯托爾也是大大有名啊!今天竟然能見到二位,實在是幸運!”

阿歷克斯微微一笑,說:“真島先生過獎了!我們今天來這里打擾,實在冒昧!這里有奧斯赫洛姆閣下的一封親筆書信,要我交給您!”

他遞過弗雷德的信。真島重宗接過信,仔細看了一遍,臉上微微露出似乎早已料中的笑容。看著真島重宗的微笑,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覺得此次的目的看來能夠達到了。

“霍克提督,我想你們應該早就了解我真島重宗的為人了!只要大家有合作的誠意,我是你們絕對可以信賴的伙伴!更何況奧斯赫洛姆閣下還許諾給我庇護呢?”

真島重宗準確的答復使阿歷克斯覺得非常滿意,看來這個走私之王真是一個識時務而又圓滑的家伙,他表面顯得很豪爽,其實話里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們給我錢,那雙方就可以永遠合作下去”。不過有真島重宗這個答覆就已經足夠了。

阿歷克斯微笑著說:“謝謝您,真島先生!弗雷德閣下一定會對您的答覆很滿意的!”他停頓了一下,又說:“真島先生,我和阿方索此次前來拜訪,還帶來了兩件禮物!”

“哦?什么禮物?”

阿歷克斯拍拍手,兩個同盟士兵推著赤身裸體,被反綁著雙臂的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走進來!

看到兩個全身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的美女滿臉羞憤地站在面前,真島重宗的兩眼立刻開始放光!

因為要被作為禮物送給真島重宗,所以這一路上阿歷克斯不許所有人在糟蹋茱麗亞和橋本洋子,以免這兩個女人被折磨得形容憔悴,令人難以接受。

茱麗亞和女博士雙手被反綁在背后,繩子從乳房上下勒過,使豐滿挺拔的雙峰越發突出。自從在梅多維星上被俘以后,二女已經被雷龍監禁了一年多,整日的凌辱淫虐在她倆美麗傲人的身體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雖然這一路上再沒人蹂躪她倆,但茱麗亞和洋子的身上還是能隱約看見被鞭打和摧殘的痕跡,纖美的腳踝上也留著沉重的腳鐐磨破的傷痕。

茱麗亞和洋子知道她倆如今又被作為禮物送給了別人,又要遭受新的凌辱和蹂躪,深深的羞恥和悲哀使她倆滿臉羞憤的神情,痛苦地低著頭不去看面前的男人們。

“這個金發女人叫茱麗亞,是國防軍軍官。那個是橋本洋子博士。她倆都是紫羅蘭小組的成員,被我們抓住,現在她倆是您的了!”阿歷克斯得意地向真島重宗介紹著兩個女人的身份。

真島重宗聽著,不住點頭,兩個美女的相貌和身份令他很滿意。他走近兩個赤裸著身體的女人,仔細打量著兩個未來的女奴隸,看到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身上被凌虐后留下的痕跡,心里暗想:“這些雷龍的家伙可真夠粗暴的!一點也不懂得調教女奴隸的技巧!”

他伸手抬起茱麗亞低著的頭,金發女郎滿臉羞辱的表情,使勁掙開把臉扭到一旁。

“哼!還挺倔強!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有意思!”真島重宗心里嘀咕著,又轉身托起女博士的臉。

橋本洋子也和茱麗亞一樣,俏麗的臉頰已經羞紅了,被捆綁的身體也輕輕哆嗦著。看見面前的是一個相貌普通的東方人,洋子性感的嘴唇抖動著,好像要說什么卻沒有說,屈辱的眼淚在眼睛里轉來轉去。

在遙遠的布里斯托爾得到一個像橋本洋子這樣全身充滿成熟女人魅力、文雅而又性感的女奴隸,況且還是自己的同胞,真島重宗馬上對女博士產生了興趣。

而女博士雖然感到屈辱和難堪,但身體對真島的接觸反應似乎也沒有茱麗亞那么強烈,老練的真島重宗立刻清楚地感覺到兩個女奴的區別:女博士是那種可以用簡單的暴力和凌虐就可以征服的女人,而曾經是國防軍軍官的茱麗亞則要稍微多費些力氣。

真島重宗看到阿方索的手下用來捆綁兩個女人的繩子已經深深地勒進了女博士雙臂和上身細嫩雪白的肌膚里,不禁輕輕嘆了口氣,但他并沒有讓人給茱麗亞和洋子解開繩索。他仔細看著橋本洋子美麗的臉上那種既羞恥又悲傷,強忍著眼淚的痛苦神情;又回頭看看那身材修長、性感健美的金發女郎茱麗亞,心里想:“那弗雷德倒真是慷慨,送給我的還真是好貨色!”

他又瞥了一眼茱麗亞和女博士下身那因為被摧殘奸淫次數太多,已經不是嬌艷的紅色的小肉穴,又想:“只可惜被用得費了點?”

真島重宗想著,伸手輕輕托住橋本洋子胸前豐滿柔軟的兩個肉球,用手指按住上面兩個嬌俏的紅櫻桃,輕輕揉了起來。

“哦、不……”女博士使勁低著頭,臉漲得通紅,嘴里輕輕地呻吟著,身體輕輕地扭動起來。

真島重宗一只手繼續玩弄著洋子美麗的乳房,另一只手熟練地順著成熟的肉體向下滑動,找到了女人身體后面那豐滿肥嫩的肉丘,老練地順著兩個豐滿的半球之間那隱秘而迷人的肉縫摸索起來。

女博士的屁股雖然被雷龍的家伙蹂躪摧殘了那么長時間,但依然能保持高聳飽滿,絲毫沒有松弛下垂的跡象。真島重宗的手熟練地在肉感的屁股上游走,使橋本洋子感到一陣陣麻酥酥地感覺從下身傳來。她不敢掙扎,但這種被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刺激著性感部位的羞恥和苦悶又是那么難以忍受,洋子全身不住哆嗦著,好像要哭了似的低聲呻吟起來。

真島重宗兩手不停在女博士身上放肆地摸著,但他的眼睛卻始終注意著女人的表情。橋本洋子臉上的苦悶和哀羞令他很滿意,他又朝下看去,女博士緊緊絞著修長豐滿的雙腿,平坦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

他突然將一只手插向了女博士的雙腿之間。

“不!……”女博士堅決地反抗著,使勁夾緊雙腿,但真島重宗的手還是插了進去!

在女博士大腿根嬌嫩的肌膚包圍中,真島重宗似乎感到手上面那火熱的小肉穴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他滿臉淫笑地抽出手,用另一只手揪住橋本洋子的頭發,將女博士的臉抬起來。他死死盯著洋子的臉,將剛剛從洋子雙腿之間抽出的手湊到自己鼻子前,使勁嗅著上面沾著的閃亮的淫水。

“很好聞的氣味啊!女博士?!”

“別、放開我吧!”橋本洋子被真島重宗揪住頭發,只能眼看著他嗅著手指上沾著的,自己身體遭到玩弄卻不知羞恥流出的淫水,簡直羞得快要昏過去了。

“哈哈哈!”真島重宗大笑著放開女博士。

“鐵鷹!”

“是!真島先生!”一直都紋絲不動地站在真島重宗身后的那個年輕人答應著。“鐵鷹”似乎是他的綽號。

自從真島重宗和那年輕人一進來后,阿歷克斯就一直悄悄注意著這個叫“鐵鷹”的家伙。剛剛真島重宗和阿歷克斯說話、看信,還有在真島重宗玩弄女博士的整個過程中,他一直是一個姿勢地靜靜地站在真島重宗身后,魁梧筆挺的身體像山峰一樣具有令人畏懼的氣勢,臉上毫無表情,始終在注視著四周,就連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也不能使他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下。

看著這個“鐵鷹”,阿歷克斯不禁想起了弗雷德那忠心耿耿的仆人利奧。不過鐵鷹給阿歷克斯的印象是個比利奧更加厲害的角色。一身好功夫是一定的,而且看來這個鐵鷹的頭腦也一定很不簡單。

“鐵鷹,把這兩個女奴隸帶下去!你知道應該怎么對付她們吧?”

“當然!您放心吧,真島先生!”

鐵鷹拍拍手,兩個真島重宗的仆人走進來。鐵鷹和兩個仆人押著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走了出去。

看著鐵鷹押著兩個女人走遠了,真島重宗回頭對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說:“鐵鷹會把這兩個女人調教成看見皮鞭和繩子就流出淫水的、真正的母狗!”

見阿歷克斯和阿方索的眼里似乎還有些不太相信的神情,真島重宗接著說:“二位如果有時間,不妨在我這里多呆幾天,看看鐵鷹調教的成果如何?”

阿歷克斯看看阿方索,阿方索的眼里明顯流露出興奮的神色:“那好吧,真島先生!我們就麻煩您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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