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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七章:欲與愛

「大爆炸拳!」

馬王吐氣開聲的一聲暴喝,出拳如風的同時,以他體內的鮮血作祭品,發出了強烈的爆炸。

爆炸的暴風和烈焰,粉碎了風之刀刃的強力氣流。

「轟!」

馬王單膝跪在地上一拳擊落地面,強烈的暴風把他吹到半空,以高速沖向役小鬼。

揮拳打向昔日舊愛的馬王厲聲說道:「你還要再流雙方多少無辜的鮮血才滿足?當年死的人還不夠多嗎?」

操縱風龍張口咬著馬王的役小鬼,位于凌空百尺的高空之中,強風吹得她的衣衫飄蕩搖晃,烏黑的發絲隨風飛舞。雪白巫女服下的酥胸飽滿堅挺,柳腰緊可盈握,雙腿纖美修長!

不斷把靈力源源不絕注入風龍體內,欲把馬王咬死而后快的役小鬼,語氣低沉卻滿是恨意的說道:「你有資格說我嗎?當年是誰滿懷怨恨,殺了我腹中的孩子?你這馬家人狼族長的血脈親骨肉。」

除此之外,役小鬼還有另一番怨恨沒說出口,自己會年華早逝,衰老得如此快速,還不是因為馬王對自己的傷害!生活在怨恨中,對著懷有重病的女兒,愁眉不展的役小鬼苦苦支撐了二十年,想不老也不可能!

馬王內心苦澀,卻有苦說不出口,世界上所有男人最在意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了。

當年跟役小鬼被迫分手的時候,他并不知道她已懷了自己的孩子,眼看著自己的所愛另嫁他人,馬王這一代豪杰能夠不含恨在心嗎?

拳風有如閃電,發出連環不斷的強烈爆炸,硬擋著要吞噬自己的風龍,馬王最后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當年是我做錯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是你敬愛的母親設下的陷阱,故意讓我親手除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就為了破壞我們兩個人的愛,阻止有妖魔血統的繼承人出世!」

眼角涌現淚光的役小鬼厲聲說道:「我早就知道了,那又怎樣?」

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她對馬王早就沒有一點兒愛,往日深情全都化成了深不見底的仇恨。靈力源源不斷催迫進入風龍的體內,賭上一切的役小鬼滿頭柔亮黑發隨風飄蕩。

面對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的狀況,低頭俯視著地面上殺伐不斷、尸橫遍野的慘狀,役小鬼悲憤的說道:「你們全都去死好了!」

除了女兒和孫女外,內心一無所有的役小鬼,雙手分別以不同的手印,發動了不同的法術,操縱尸體成為僵尸的「黃泉之海」和控制妖魔囚犯體內蠱毒發作的降頭術。

一時間,整個戰況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倒斃在戰場各處橫七豎八的死尸,不論是人類的還是人狼的都站起身,拿起自己生前所使用的武器,甚至是插在自己尸身上的刀刃,向人狼一族發動了排山倒海的攻擊。

而因為早就在食物中下了蠱毒,高村正和他釋放出來的妖魔囚犯,立時陷入神智失常,不受自己的意志所控制的狀態,成為了受役小鬼操縱的傀儡,加入了對人狼一族的圍攻。

馬王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他沒計算到役小鬼居然還有這深藏的最后手段,就算是在月圓之夜號稱無敵的人狼,也難以承受這種十倍以上的壓倒性數量的圍攻。

僵尸是殺也殺不死的不死之身,只能破壞他們的腦袋,切斷法術的控制。

至于那些妖魔囚犯,要對剛才還在并肩作戰,現在被操縱的同伴痛下殺手,對有義氣的人狼來說,實在很難做得出來,更何況還有把降神術和藥物使用到極限且瘋狂攻來的警察和巫女們。

馬王含恨的說道:「沒想到你為了對付我,作為陰陽術的大宗派、役小角神社的前任神主,你居然會去學役家所看不起的降頭術!」

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們在地上陷于苦戰,-個人要面對十數名敵人,砍殺到渾身是血,馬王恨不得馬上擺脫眼前的役小鬼前去救援。可是面對役小鬼強大的實力,他是半點分神也不容許的。

以大爆炸拳力敵風龍的馬王,以受到挫敗的表情說道:「可是你的手法也未免太不顧一切了,看看你們自己神社的警察和巫女,有多少人已經全身肌肉撕裂,正口吐白沫,早就超越了肉體的極限,再打下去,能夠活下來且恢復正常的人連一半也沒有。」

眼抻幽怨的役小鬼紅唇輕啟,冷酷無情的說道:「那又怎樣?哪怕他們全死了,也可以變成僵尸繼續作戰下去。」

屹立在風龍頭頂,處身在烈風之巔,正以法術把馬王的子女們步步逼進死路的役小鬼,瘋狂的笑道:「役小角神社對我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提供我照顧和養育女兒的金錢與權力,反正下面的人死了,自然有他們的兒子和女兒取代其位置。死吧!你就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女慘死眼前,嘗一嘗我心中的痛苦!」

役小鬼操縱風龍跟馬王拉開了距離,飛翔翻騰在天際虛空,無分敵我生死,以無差別攻擊的手法,向地上混戰中的雙方發出了數以百計的風刃斬擊。

被這些比刀鋒還要銳利的風刀砍中,不管是人類、僵尸、人狼或者其他妖魔,無不立時斷肢缺腿,擊中身體的,更是內臟四散倒在地上當場斃命,然后殘余的上半身還會化作僵尸繼續戰斗。

在這種情況之下,林影和佐久間瑞惠還有余力擋開役小鬼的風刃斬擊。而馬王的子女之中,有不少已是帶傷在身,猶在奮戰不退,他們可擋不下這一擊。

馬王急降在地上,以大爆炸拳的反作用力抵消了落地的沖擊力,然后出拳如風,發出天搖地動的一拳,直卷天際的拳風,替子女們接下了漫天飛降而來的風刃斬擊。

在天上冷眼注視著這一切的役小鬼,心想著馬王不止子女眾多,還有著數不清的妻妾和情人。

可是自己所不愛的丈夫卻早就被馬王所殺,唯一的女兒役小芳也體弱多病長期留醫,好不容易用自己的一個腎治好了她的腎病。女兒的幸福就是她自己的幸福,對作為母親的她來說,女兒的生命更重于一切!

帶著刻骨的仇恨,役小鬼怨憤的說道:「就憑你那狗兒子也想來搶走我的寶貝女兒?我今天就要你和你一家大小畜生全都死在這里!」

盤旋天際的風龍在空中化為強烈的龍卷風,夾雜著大量的風刃,直擊向地面上的馬王和他背后的狼子狼女。

作為父親,現在再也沒有什么比保護自己的孩子更加重要了,攤開雙手大量淌血、靜立于天地之間的馬王,準備以己身鮮血作祭品,硬接役小鬼這一擊。

「爸爸!」

「不要啊!」

「我們也來幫忙。」

、馬王看了背后的孩子們一眼,當中他最對不起曾經做為人質的十三妹和不在現場的馬龍。

馬龍大吼一聲道:「別管我!你們突圍而走,記得帶上你們的大哥。」

發出刺眼耀眼的強光之后,馬王對天一拳轟出,強烈的暴風吹倒了一切,把戰場上的僵尸、妖魔、警察和巫女都吹到翻滾倒地,猶如在平地上刮起了一個強烈臺風。

兩股巨大的能量上下正面沖突!

爆炸聲響徹天際,就連天上的直升機也在氣流中搖擺晃動,有如怒海中的小舟。

至于馬王的孩子們則把握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帶領著其他人狼部下撒退到了外圍。

大爆炸過后,他們就停在那里,重視親情的人狼又豈能在這種時候拋下父親不理。

另一方面在役小芳所居住的別館,勝負也已經很明顯了。

雙方護衛的巫女和人狼非死即傷,沒有一個還站著的。

地上有一大灘屬于馬龍的血泊,他身上不知有多少傷口,傷了愈合,好了又再被打傷。

心中不忍的役小芳大聲叫道:「夠了,你真的是不死不放棄嗎?」

役玄堂也在旁邊插嘴說道:「畜生!滾吧!我的女人你也想碰?你配嗎?雜種狗!」

認定妻子必勝的役玄堂嘴臉變得極快,全無之前膽小鬼畏縮害怕的樣子。

馬龍豪爽的笑說道:「我的血不會白流的,現在是我收回成本的時候了。」

馬龍由身上取出一本黑圣經,念出一句簡單的魔法咒語。

魔法對馬龍來說太過繁瑣難懂了,事實上懂得魔法的雄性人狼也沒有幾頭,不過馬龍雖然不懂,他的妹妹卻懂得魔法。人狼一族中的魔法師除了雇用外籍的妖魔,幾乎全為同族的女性。

為了要擊敗役小芳,月圓之夜的馬龍不止擁有天時,幾個妹妹這人和替他事先準備好魔法陣和咒文在黑圣經中,只要他念一句簡單的啟動咒語。同時他還擁有地利,遍地屬于自己、充滿妖氣和魔力的血泊,成為啟動魔法封印結界的力量來源。

一瞬間,役小芳不止感到自己體內的靈力全失,同一時間體力大降,連自己所操縱的式神都變回了符咒。

役小芳惶恐的驚叫道:「不會的,不可能的!」

而馬龍則奮起余力把役小芳撲倒在地上說道:「我這一點兒傷舔一舔就好了,我還保留著足以跟你做上十次、八次愛的體力,月圓之夜真是好,這是奇跡的晚上。」

「豈……由見有此理!」

和役小芳結婚八年,連床也沒有跟她上過一次的役玄堂看著馬龍,氣憤不甘的他舉起手槍射擊,扣下扳機射擊。

「砰!」

槍響過后,役玄堂的槍中冒著硝煙。

平時就沒有瞄準練習的役玄堂一槍打空,子彈落在馬龍旁邊的地上。

而馬龍則拔出胸口插著的刀子,電光一閃的擲回去,正中役玄堂的胸口。

役玄堂這小人大呼鬼叫道:「啊!啊!血……血……血啊!我會死,救命啊!」

而被他抱著的役小明早在之前的戰斗中,看著那血淋淋的可怕場面已經嚇昏了過去。

自從換腎康復之后,役小芳進行過嚴格的武術修練,可是如今置身在結界中的她,所能使出的力量不會比普通的人類女性強上多少。

一對纖手推拒著馬龍的役小芳,淚流滿面的大叫道:「不要!不要!夠了!如果你還愛著我的話,就放開我!我已經有丈夫、有女兒,何況我的媽媽也不會認同你,人類和妖魔是誓不兩立的。馬龍你走吧!我求你!答應我吧!你要我說多少次?」

馬龍方面則是興奮不已,時隔八年之后,他終于有機會奪回自己的初戀情人。另一方面卻滿是悔恨不甘,為什么役小芳這么在意那個滿是皺紋的母親役小鬼還有女兒,甚至她的廢物丈夫,可是卻如此漠視自己的心意!

馬龍冷笑說道:「我當然愛你了,否則我歷盡千辛萬苦來到這里是為什么?」

然后馬龍一面強吻在役小芳的香滑臉蛋上,一面說道:「你看我像是演文藝片的悲劇男主角嗎?我把你捉回去,每日每夜迷憑著你的肉體不斷的做愛,就是我愛意的表達。你只需要做頭忠誠乖巧的母狗在床上服侍和取悅我,最多再照顧好女兒就行了,這就是真正的幸福。」

對馬龍來說,否定世俗愛情觀念的他,所謂的愛情無非就是欲望和占有,喜歡對方,不把人得到手中,不能上床,有何意義可言?

真心相愛的人卻以什么幸福之名,以各種理由讓別人取代自己成為愛人的枕邊人,簡直就是荒謬可笑的屁話!

對他來說,一男一女在一起,物質和家庭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可以上床,不能上床,還談什么擁有對方?對方的本人都得不到手還說什么愛?世上沒有不占有的愛。就像錢,不在自己手中的錢再多有屁用,關自己什么事?

無視遠方的戰斗,馬龍拉開役小芳的衣襟,露出那膩嫩粉滑的嬌膚。

舊夢重溫的記憶讓馬龍興奮不已,他又再回想起在那煙花盛開的河邊草地上,跟役小芳的第一次。

口水狂流的馬龍,唾液不斷的滴落役小芳的胸口,欲火直沖腦門的他,把役小芳的巫女服往左右扒開,然后一把抓斷她的胸罩,露出那碩大誘人的豐滿雙峰。

跟當年不同的是,現在役小芳的那對誘人椒乳比從前更飽滿隆起。

馬龍喜不自勝的低頭,大力吸吮舔吻在其上,以舌頭用力的繞著乳峰舔主廾。

已為人母的役小芳,在這年紀可正是女性發育最成熟的階段,脫離少女的青澀,體型曲線玲瓏浮凸,充滿人妻的氣質,而且不只是外在,內里的肉體也正是最渴求男人的階段。

可是長年拒絕跟丈夫行房的她,卻被迫處于禁欲的狀態,現在一被馬龍所挑逗,欲望之火就有如星火燎原似的,在她的體內熾熱的燃燒起來。

「啊啊啊啊啊……」

春情難禁的役小芳,其理智卻像頑石一樣不為所動,羞澀怨憤的痛叱馬龍說道:「放開我啊!我和你已經沒有可能的了,如果你還愛我、還尊重我的話,為什么你就不能尊重我的意愿?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一女之母,怎可以跟你做這種紅杏出墻之事?而且我們雙方還是敵對的種族,你這根本不是愛,只不過是想滿足自己的欲望罷了。」

役小芳是有苦說不出口,跟役小鬼訂下了冥骸鬼影咒的除了林影,還包括她這個女兒,當時立約的條件,就包括禁止她對馬龍說出真相,否則毒咒就會發動。

馬龍臉色陰沉的握著役小芳的乳房,輕憐蜜愛的揉搓玩弄,嘴上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什么?愛不就是欲嗎?欲不就是愛嗎?你以為是國中的小鬼頭談戀愛嗎?只有憑愛沒有欲望,那是小鬼頭玩的戀愛游戲!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對你好,你是別人的妻子,我還對你好,希望你幸福,你以為我有精神病,發了瘋嗎?」

馬龍拍拍褲襠中隆起的肉棒說道:「我現在就要把你搶回來,用我胯下的大屌!」

不管役小芳怎么在自己的身下掙扎抗拒,馬龍繼續興奮難制的親吻舔吮在她欺霜賽雪的肌膚上,并且繼續解開她紅色的巫女紅裙。

氣喘如牛的馬龍說道:「你別看我不學無術似的,我也聽過那個白癡的雙城記,真是瘋了,為了喜歡一個女人,代替他的戀人去被斬頭,好成全對方的戀情,這叫做愛?叫為所愛的人幸福好?真是見鬼了!」

馬龍僧惡的看著受傷倒在一旁的役玄堂,帶著恨意,咬牙狡笑道:「對付情敵就是要像我這樣,把自己的女人親手搶回來,操給他看,那邊的死賤種給我看著,我現在就操你的妻子,你能怎樣?」

八年了!這股被橫刀奪愛的恨意化成強暴的欲望,馬龍脫下役小芳的木屐和襪子之后,把她那件白色內褲也撕成了兩半,露出她下身丘谷桃園上的茂密森林,然后如饑似渴的緊抱著懷中火熱的女體。

這一刻,馬龍感到無比的滿足,自己是切切實實的奪回了愛人的肉體,再也不用在遠處看著自己寂寞和傷心難過。

就算役玄堂是小人,即使役小芳不讓他碰觸自己,可是役小芳名義上依然是他的妻子。自己不能碰觸的妻子,卻給馬龍這個情敵抱在懷中盡情愛撫,使役玄堂妒忌且暴怒的大吼大叫,不停喊道:「放開她!役小芳是我的,役小鬼早就把女兒嫁給我,你憑什么碰我的女人?」

舔得役小芳的身上滿是口水的馬龍抬頭說道:「什么你的女人?我的女人才對,至于役小鬼,我管她去死,最好她在一旁看著我是怎樣占有她女兒的,把她給活生生的氣死最好。」

這句話讓役小芳大受刺激,臉上滿是傷感表情的她,氣憤的抬手狠抓在馬龍的背上,指甲深插入他肉中,痛苦的叫道:「放開我!你這畜生,你才去死最好!去死!去死!」

役小芳的話罵得馬龍心痛受傷,難過的抬頭說道:「你就這么討厭我嗎?這么討厭我碰觸你的身體?」

役小芳點頭說道:「沒錯,玄堂是母親替我選擇的丈夫,我是他的人,你去死最好!母親是撫養愛我的至親!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不過是一頭狗!」

馬龍顫抖著身體,心如刀割的他陷入狂怒的狀態,對強行拆散自己和役小芳的役小鬼,那份憤恨與不甘已再也無法壓抑。

被冥骸鬼影咒所迫的役小芳,是絕不能與馬龍做愛的,見他暫時停止了動作,以為用言語刺傷馬龍的心有作用的役小芳繼續說道;「當年是我太傻、太天真,年幼無知,錯誤的愛上了你這頭下賤的人狼。憑你這種多毛的畜生,憑什么碰觸我這個役小角神社內地位最尊貴、至高無上、人人敬重的本社神主?」

役小芳在內心暗自祈禱,馬龍會在受到傷害之后放棄占有自己。

馬龍沒想到自己不惜犧牲來到這里,竟然換回役小芳這番傷人的話語。

馬龍怨憤的說道:「說吧!說吧!女人從來都是滿嘴謊言,信不過的,我不問你的嘴,我就問你的身體。」

馬龍捉著役小芳苗條修長的雙腿,將之往左右強行分開,俯身低頭,伏在她的桃花源上,口交舌耕的舔吻吸吮那兩片光滑嬌嫩的花唇。

「唔唔……啊啊啊……」

役小芳情難自禁,欲火焚身的淫聲浪語叫了出來。

八年來她的性經驗就只有跟馬龍的那一次,相反的,馬龍在女人身上能征慣戰,加上人狼天賦的那條粗長濕滑的大舌,再配合上他神乎其技的舌技。

被馬龍的舌頭繞圈打轉成X字型的交叉舔弄,然后左右上下不斷用力親吻,勁度十足的大力吸吮,役小芳感到無法壓制的快感浪潮直涌全身,沖擊著她原本堅定無比的意志。

「啊啊啊……不能……不能再舔下去的……」

全身發燙、興奮不已的役小芳」公叫道,眼帶淚光的她,深知再做下去會有什么悲劇將會發生,可是卻又無力阻止!

鼻子嗅嗦著役小芳花穴的幽香,看著滿溢滲透而出的愛液,馬龍為此大為喜悅,要在嘴上說謊是容易的,要在下面這張小嘴上作出欺瞞虛假的反應卻是不可能的。

馬龍更進一步的用手指扳開役小芳的花唇,把自己那條又長又粗卻靈巧無比的大舌,螺旋打圈的鉆入役小芳的花穴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法自制的役小芳在這舌頭的鉆入攪動之下,發出了喜悅快意的呻吟,即使心中知道最后會有什么結果在等著自己。

這八年來役小芳都在逃避,逃避馬龍對自己的愛,可是被他如此趴在身上,埋首在兩腿之間,在自己神秘的花穴內用舌頭鉆進鉆出,像蛇一樣繞來繞去,肉體的那種狂熱與興奮不是個人的意志力所能加以對抗的。

此時此刻役小芳肉體的真實反應,就是她的真正心意,絕無半絲虛假,也不可能作假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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