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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看著陳皮皮在那里跳,像是只上滿了發條的兔子。于敏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想:怪不得男人喜歡讓女人用嘴含那東西!原來真的是很刺激的!我才給含了幾下,他已經興奮成這樣了!看來他終究是個孩子,受不了這么大的刺激。要是他再來讓我給他含,我只舔幾下就好了,不然又不知道他會蹦成什么樣子!

怕給屋里的人聽到,陳皮皮不敢叫出聲音,只不斷地吸氣。心里大失所望,想:虧她還是老師,這本事還不如齊齊!齊齊為什么一下子就學會了!難道是她媽媽的遺傳?我這苦命的小弟弟,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咬出來牙印兒!

不敢再冒險讓于敏吸吮,伸手去把她拉了起來,在那水亮兒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抱了她的腰,就又看里面的那場戰爭。

于敏手里握了他的雞巴,只覺得掌心里滾燙,輕輕撫摸,雞巴竟能輕微地挑動。想起了這東西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兒,心神一陣蕩漾,又有幾個疑惑:那時候和石夜來戀愛,他也是讓我用手給他套弄過的,卻為什么沒有這樣想要的沖動?

正想著,屋里突然傳來「啪啪」的響聲,忍不住探頭去看,卻又驚呆了。

屋里的王主任邊操吳秀麗,嘴里罵著極為粗俗的話,還揮手在吳秀麗的身上一陣瘋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乳房上,乳房就顫悠悠地晃動,上面立刻就顯出充血的掌印。打在臉上,吳秀麗就痛苦地叫著:「操你媽的,你是個雜種!」

王主任抬手又給了她兩個耳光:「你個不要臉的臭貨!再罵老子把你的嘴縫起來。」

吳秀麗眼中滿是興奮,努力扭動著身體,使得捆綁后緊繃著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

王主任每操一下,那些肉就跟著一陣的顫動。

看到這里陳皮皮再也忍不住沖動,拉了于敏離開窗戶,在她臉上吻了一口,喘著粗氣說:「老師,我想操你!」

就伸手去褪她的衣服。

于敏心里也有幾分想要,卻拉不下臉兒來。推著陳皮皮,說:「別,別在這里,要回我屋里才行的!」

手卻抱了他的頭,任憑他把自己的裙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到了腿彎兒。陳皮皮的手在陰唇上摸了一把,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用手扶了雞巴就往里面插。于敏「嗯」了一聲,把他的頭抱得更緊了,身體輕輕扭動,把胸脯死死地壓在了陳皮皮的身上。

陳皮皮勇猛地插著,腦子里卻想著王主任和吳秀麗的淫狀,興奮的不能自已。

將于敏牢牢地頂在墻壁上,一下又一下地沖擊著,下意識里,已經把她當成了捆綁著的吳秀麗了。于敏給他撞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快感卻源源不絕地從下身傳出,身后是堅硬的墻壁,陳皮皮每一下撞擊都似乎是要把她頂到墻壁里面去一樣,瞬間里她忽然有種被侵犯的錯覺,似乎自己正被強奸一樣。這種感覺讓她莫名其妙地興奮著,渴望接下來更加強烈的蹂躪!

陳皮皮的興奮卻到了頂點,終于支持不住,精液噴涌而出。又頂了幾下,停住了。于敏還不知道,身體還在挺著,屄緊緊地收縮著夾緊了雞巴,一直奔著高潮去的。等到發現陳皮皮已經不動,才明白了他已經射精,終于還是沒達到高潮。

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想:他上次可沒這么快的!真是可惜,就差那么一點點了!

卻也不好意思說出來,把頭靠在了陳皮皮的肩上,臉輕輕地擦著他的耳朵,小聲兒說:「完了嗎?你可真是急!連回去這一會兒都等不及!」

陳皮皮這時候才想到自己太快了,心里罵了一句,想:這個地方真是邪門兒!

老子每次在這里都早泄,上次可就更糟了,連里面都沒進去就繳槍了!摸著于敏的頭發,問:「還去不去看他們?」

于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還看什么!我腿都軟了,衣服怕也給你弄臟了,你想看自己去看去,我可要回去了。」

陳皮皮就跟了于敏回去,到了于敏的宿舍門口,于敏卻突然有些別扭。想:我下邊水兒流了這么多,夾雜著他的精液!連內褲都濕了。要當著他的面來洗,實在是羞死了人!

轉過身對陳皮皮說:「你跟著我干嘛?還不回家去!」

陳皮皮拉住了她的胳膊,說:「我還想要和你呆一會兒,你別趕我走!」

于敏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嘴里卻說:「我可不能陪你呆著,我還得回去搬些東西過來的!」

陳皮皮就自告奮勇說:「我幫你搬去。」

于敏想起石夜來要她把電視也搬過來,就說:「好,我正愁沒搬運工人呢!」

叫陳皮皮在門外等了,自己閃身進屋。

過了好一會兒于敏才出來,頭發重新梳過,又換了一身衣服。陳皮皮問:「你在里面干什么了?就換件衣服,也要這么長的時間?」

于敏臉一紅,說:「多管閑事兒?你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我老公打吧!」

陳皮皮一縮脖子,問:「他真的會揍我嗎?」

于敏見他害怕,笑了起來:「你這就叫做賊心虛,他又不知道你和我……和我的事情!」

兩人打了輛車,直奔于敏的婆家。

于敏的婆婆正在門口,見于敏過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說:「你回來啦!吃了飯沒有?沒吃我給你做去。」

于敏說:「我來拿東西的。」

于敏的婆婆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問:「你不是搬回來嗎?」

于敏也不和她多說,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見石夜來正坐在桌前看書。屋里的擺設和自己走前沒什么變化,粉紅色的圓床上依然擺了兩個人的被子,墻壁上掛著巨大的結婚照。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兒。石夜來看書看得入神,連她進來也沒發覺,于敏就問了一句:「你看什么呢?」

石夜來聽到于敏的聲音,身子一震,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頭望著于敏,說:「啊!沒什么,是一些佛經。你回來拿東西嗎?」

于敏點了點頭,看著石夜來有些癡癡呆呆的模樣,心頭一軟,說:「你身體還沒全好,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石夜來嘆了口氣,掩上經書,說:「我早些時候為什么沒看到這些書!原來天地間真的有造化弄人!那時候我一味近色貪欲,照經書里說,已經墜入了魔道,不能明白人生的本相。鐘凡這一腳,雖讓我的身體殘缺,卻偏偏就除掉了我的業障!以前覺得佛家禁欲是在壓抑人的本性,現在看來,欲壑難填是真正一點兒不錯了!」

「經書上說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會,愛別離。諸般煩惱,都是自此中而來。現在回過頭來看,以前的種種,真是可笑荒唐!人這一生,終究是孤單著來,又孤單著去的,別說是求不得,就算是得到了,又能擁有多久?哎呀!我說了這么多,只怕你是不會感興趣的!你吃飯了沒有?」

于敏呆了半晌,不知該高興還是悲哀,忽然覺得石夜來離自己已經很遠,明明就在眼前,探手可觸,卻又虛幻得咫尺天涯遙不可及!垂下頭,一滴眼淚就落下來,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說:「你能這樣想,那……那也很好!」

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叫陳皮皮抱了電視出門。剛到門口,婆婆又追了出來,在她懷里塞了許多東西,說:「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可別生病了!」

翻開來看,都是些腰果蜜餞紅棗之類的補品。在心里嘆了口氣,連告別的話也不說了,叫了輛出租,和陳皮皮返回學校。

第二天是學校的周年慶典,停了一天的課,又請了學生家長來看學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來參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繡花連衣長裙,胡玫是一身黑衣,她兩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臉蛋兒又生得靚麗,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站在人群當中如鶴立雞群,引得眾人皆側目來看。

胡玫察覺了眾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頭,對程小月說:「我家的齊齊是第一個節目上的!聽她說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時候上?」

程小月笑著說:「他?我倒盼著他不要上來丟人顯眼呢!」

齊齊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鵝湖》里的片段,雖然是倉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截兒,卻勝在青春朝氣,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盡顯了婀娜搖曳!引得臺下叫好不斷,掌聲四起。程小月邊拍手邊對胡玫說:「瞧你這女兒!出落成人精兒了!我要是有這么個女兒,真是要睡著都會笑出來的!」

胡玫也是滿心歡喜,說:「看她的樣子,倒想起年輕時那會兒了。」

陳皮皮是最后上場的,是合唱的節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樣,只可惜脖子下的領結卻戴得歪歪扭扭!陳皮皮的嗓門兒全校第一,據說他在操場踢球,學校一到五樓的教室全能聽到他的吆喝呼叫之聲。做領唱那是當仁不讓的。

陳皮皮邊唱邊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卻意外看到了薔薇也站在臺下,嘴里磕著瓜子,笑盈盈地看著自己。兩人的目光一對上,薔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兒,表情俏皮又誘人。陳皮皮大喜過望,想:我可得表現好點兒,露一鼻子給她看看!憋足了勁兒,一下子把調門兒提到了最高峰。

聲音是提了上去,調子卻跑偏得如同小沈陽的七分褲!聽到人耳朵里就比鬼叫強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眾人還在齊聲合唱,更把這一嗓子襯托得余音裊裊繞梁不知幾日了!

臺下的程小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扭頭對胡玫說:「我這兒子真是勇氣可嘉!連丟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

胡玫也笑起來,說:「就憑這一嗓子,可以叫他破瓦羅蒂了!」

眾人都在驚愕,只有薔薇使勁兒地拍了手,大聲叫:「好!」

又鼓了幾下掌,卻發現別人都沒附和,知道叫錯了好兒,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想:這么高的嗓門兒,為什么沒人鼓掌的?我們太平鎮可沒叫得這么響的人!

程小月也給她的叫好聲吸引了,探頭去看了一眼。想:這個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學生家長嗎?說她是孩子媽媽也太小了點兒,要說她是學生可又太大了點兒!

心里正想著,身后一陣騷動,有個清脆的聲音傳進耳朵:「媽媽,我跳得好不好?」

回頭一看,是齊齊從后臺跑了出來。妝也沒卸,還穿著演出的服裝,正一臉的興奮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著手說:「齊齊跳得真好!活脫脫的是一只天鵝了!」

等陳皮皮從后面出來,卻已經不見了薔薇的蹤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媽媽,就擠了過來。程小月第一句話就說:「你唱得真爛!我在劇團也是有身份的人,費了這么大的勁兒生你出來,還不如檢個破收音機好呢!」

陳皮皮面無愧色若無其事:「你是第二十六個批評我的人了,人家前邊還有十幾個丟雞蛋來獎勵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雞蛋吧!」

齊齊就叫著回家,說:「下午放假半天,咱們一起回去吧!」

陳皮皮卻又擠進了人群,丟下一句話:「你們先走,我還有事。」

齊齊就撅起了嘴:「他真是個大忙人!事情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給音樂老師負荊請罪嗎?」

程小月就笑了起來,拍了拍她的頭,說:「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回家阿姨給你包餃子慶功去!」

陳皮皮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始終沒找到薔薇。心里一陣失望,想:她來這里是專程看我的嗎?卻為什么又不等我下來就走了?抬頭看見于敏正在臺邊幫忙收拾東西,就朝她走過去。于敏見他過來,給他使了個顏色,搖了搖頭不讓他過去。

陳皮皮就停下了腳步,想:于老師不讓我過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親密,雖然表面上和我疏遠,心里卻是和我親的!看樣子她下午也要忙的,這會兒學校里人多眼雜,只怕是沒機會跟她說話的。啊!不如去薔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眼也不雜,實在是個好去處。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學校,直奔薔薇的住處。

薔薇給他開門的時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樣長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沒穿,乳房挺起來把薄薄的衣服頂起兩座山峰。給他開了門,轉身往里走,說:「我正要睡覺呢,你又來煩我!」

陳皮皮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兩只乳房,說:「是嗎?正好我也想睡覺,咱們一起睡吧!」

薔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胸膛,笑著說:「你是土匪嗎?一進來就霸占我的山頭兒!」

陳皮皮就怪聲怪氣地回答:「你這山頭兒上可真荒涼,兩座大山也只不過長了兩粒花生出來!還窮得連殼也沒有。」

薔薇哈哈一笑:「我這么窮的山頭兒,你也來霸占,不是沒出息到了不要臉的地步?」

陳皮皮死皮賴臉地粘在她背上,說:「我是要支援你這山溝兒的!先摸清地形,再來澆水施肥。」

薔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說:「澆什么水?你有水澆給我嗎?」

陳皮皮伸出舌頭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說:「我有口水。」

兩人到臥室坐了,陳皮皮雙手在薔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樂乎。薔薇給他摸得煩起來,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說:「你一定是章魚投胎來的,生了兩只手,卻偏偏要做八只腳的事情!哎呀……」

一只手臂被陳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拉得倒在陳皮皮身上。手忙腳亂地要起來,卻給陳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條長腿被夾在他的腿間,幾下子掙扎,就把那根長長的兇器喚醒了。

兩人臉貼得近近的,呼息可聞。薔薇用腿把他硬起來的雞巴壓住了,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皮皮的眼睛,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說:「小不要臉的!請問帶錢了沒?沒有的話趁早把你那玩意兒收起來。」

陳皮皮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無賴地說:「反正你是虧了,虧多虧少也不差這一點兒!給我記上賬,將來連本帶利一起還你。」

薔薇垂下頭,將額頭抵住了他的額頭,眼露笑意,昵聲說:「是嗎?你要我記多久?一輩子嗎!只怕你越記越多,一輩子都還不了的。」

陳皮皮已經顧不得回答,猛地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手忙腳亂地往下褪她的內褲。薔薇合攏了雙腿給他脫了,手在他的雞巴上摸了一把,笑著說:「小東西,進來過一回就記住我家的地了,見了洞就高興成這樣!跟你主人一個德行,活該累死你!」

陳皮皮一插進去,薔薇就伸直了身子繃直了腿,屄里的肉也繃緊了,夾得陳皮皮差點兒走了火。捏住了她的兩個乳頭,說:「原來你早就河水泛濫了,還要和我討價還價!我是來救災的,應該是我收錢才對!不準夾我!不然我使勁兒捏了。」

剛操了幾下,門一響,有人進了屋。陳皮皮給嚇了一跳,轉頭去看,是個年輕女孩兒,提了個大包正往臥室走。一下子慌了,趴在薔薇身上不敢再動。薔薇也伸頭去看,就叫:「貝貝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去上海了?」

女孩兒把包拖到了墻邊,踢了一腳,插了腰站在臥室門口喘氣。說:「那個挨千刀的騙了我的錢跑了,把我扔在了上海,害的我找了四個老頭兒上床才掙夠回來的路費!咦!這是誰?」

薔薇抱住陳皮皮的頭親了一口,說:「我老公。」

女孩兒探著頭看了一眼,說:「嗯!屁股真白!帥哥兒你接著干,就當我是屁好了,反正我比屁也強不到哪里去!給人當有害氣體擠回來了。」

薔薇就招手要她進來,說:「妹妹別難過,叫我老公給你甜一下!他可是變形金剛,金槍不倒,比你那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強幾百倍了!」

女孩兒嘆了口氣,使勁兒跺了一下腳,說:「沒心情!你們接著恩愛。我這就去黑市買把槍,到他老家找他去,拿不回來錢,老娘就崩了他!」

轉身出門,「砰」地一聲帶上了房門。

陳皮皮目瞪口呆地看著薔薇,還沒回過神兒來。薔薇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說:「愣什么?接著上班啊!」

陳皮皮才如夢方醒,說:「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老公了?你剛才說要我給她甜一個是什么意思?」

薔薇嘻嘻一笑,說:「你又不給錢,不是我老公你為什么趴在我身上操我?她是我好姐妹,我的就是她的,給她用一下又不會壞掉!你還不愿意嗎?你看她長得多漂亮!」

陳皮皮說:「我沒注意,剛才我光顧著害羞了。」

薔薇就笑著說:「你還會害羞?來,老公給我看看,你臉是不是紅了?」

陳皮皮就把臉埋在她的乳房中間,一通亂拱,說:「我的屁股給人看了,我沒臉見人了!請你行行好,用奶子捂死我算了。」

薔薇嘿嘿一笑:「想死?麻煩你先干完了再死,要我有了高潮,我就大發慈悲,用奶水淹死你。」

陳皮皮就接著奮力沖擊,薔薇兩條長腿高高抬起,夾住了他的屁股,說:「你又忘了我給你說的話了?操屄不能這么蠻干,上來就是一通亂捅,射了精就倒下去睡覺,那是笨男人干的事。早晚把自己的女人干跑了!」

陳皮皮就聽了她的指揮,慢下速度來,說:「這么操,一點兒都不痛快。」

薔薇說:「射精是男人的目標,過程卻是女人的享受!只有給女人享受了,才能越操越讓她喜歡你的。」

陳皮皮「啊」了一聲,心想:照她的說法,我以前都是在蠻干于老師了,可她卻是越干越喜歡我的!還有胡玫阿姨偷男人,難道是因為齊齊的爸爸干她的時候也是蠻干的嗎?

有了薔薇的悉心指點,做愛似乎倒成了一種玩耍,不緊不慢地動著,中間還會停下來說一會兒話。或者抽出雞巴,給薔薇含著吸吮幾口,然后再塞回到屄里攪動。陳皮皮也嘗到了不同以往的樂趣,感嘆著說:「原來操屄有這么多的學問,沒遇到你之前,我真是個井底之蛙了!」

薔薇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說:「你要學的還多著呢!慢慢我都教給你,讓你變成個超級無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殺女無數的變形金剛!」

陳皮皮在她乳房上咬了一口,說:「那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

薔薇擺出一副藐視他的樣子,說:「貓教會了老虎,老虎還能吃了貓?你來殺我,我就擺個空城計,嚇得你落荒而逃,這一回就叫做「姐姐智擺空城計,皮皮兵敗水簾洞」,從此你就貽笑大方遺臭萬年了。」

正調笑著,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薔薇問:「誰?」

門外卻沒人應聲,門還是敲得咚咚響。薔薇就沖陳皮皮撅了下嘴,說:「今天不是黃道吉日,做個愛也這么多人打擾!」

下了床,披了件睡袍,去外面開門。

陳皮皮躺在床上,想:又是哪個不識相的家伙,專挑挨罵的時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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