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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我屈服了?

我靜靜的望著關上的房門,我知道只要我推開對面的門,睡了陳曼婷。我和宋校長的恩怨就會一筆勾銷。而且關系也會變得很融洽。

不過我沒有如此做。雖然不喜歡陳曼婷,不過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也是被逼的。我如果那樣做了,和強/奸有什么區別?

老婆這個時候還沒回來。我看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急忙打了兩通電話,想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囑托她小心一些。

電話打過去,沒人接。

我開始有些心慌了,穿好衣服朝著她的房間走過去。還好我走的時候。拿走了一個房卡,刷卡進去,發現并無一人。

等我敲響了隔壁宋校長和陳曼婷的門。過了一會,是陳曼婷開的門。她冷冷的望著我,好似把我當成了迫不及待想要上她的人。

“我老婆呢?”我沉聲道。

“不在這里。要不,進來看看。”陳曼婷詫異了一下。隨后讓開一條路。

我走進去看了一圈,老婆果然沒有在。就連宋校長也沒有在這里,我看了一眼陳曼婷也沒說什么。就朝著外面走出去。

“你最好小心一些,宋校長不會放過你的。”在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她低聲說道一句。

“你如果想幫我,就告訴我,我老婆在哪里?”我認真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你放心,你老婆在這里,應該沒有什么事的。”陳曼婷搖了搖頭道。

我皺了皺眉,陳曼婷的話好似意有所指,似是在說,哪怕有事在上海早就發生了,想到這里,末了心底竟然有些悲憤。

“對了,我老婆前兩天和你一起去買了一條丁字褲嗎?”我忍不住問道,難道自己心底,還是懷疑她的嗎?

我給自己找借口,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現在還有心思擔心內褲。”陳曼婷嘲諷一聲,轉身直接關上門離開。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露出冷笑,難道意味著,有什么事遠比那條丁字褲要嚴重的多嗎?

我氣的對著墻壁,狠踹了兩腳,她不想說,自己總不能用強,最后沒辦法,先找到老婆再說,扭頭朝著電梯走去,希望可以早點找到她。

不知道宋校長所謂的他的方法來解決,是什么方法。

等我到了前臺,詳細描繪了一下我老婆的樣貌,對方告知我九點多出去的,算了算時間,應該是陳曼婷跑進我房間的時候。而這個時候老婆出去,都快十點半了,怎么還沒回來?

我打算出去迎一迎老婆,她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的外地,實在是有些不太放心,身旁還有老男人那個道貌岸然的校長,鬼知道我拒絕了他,對方會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來借此要挾自己。

我出了酒店,剛拐到一個小道,突然一輛銀白色的面包車一個急剎車沖了過來,心底猛的一驚,腦子里劃過一個念頭,壞了,難道宋校長被我拒絕后,想殺我滅口,這才是他所謂的解決方式。

這一刻我竟然有些后悔,早知道睡了陳曼婷就是。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生,車就擦肩而過后停下,從里面沖出來四個黑衣大漢,扣住自己的胳膊,一個人捂住我的嘴,另外一個人給我戴了一個黑色頭罩,沒待自己反應過來就給我一股腦子的扔進了面包車里。

我被他們捂著嘴,稍一反抗,就被黑衣大漢給揍了一頓,被迫蜷縮在他們腳下的位置,腰上被踹了幾腳,稍微一動就一陣生疼。

那些家伙好似被人吩咐過,即便我不反抗,他們還是照樣的拳打腳踹,毫不留手。

車里面漆黑一片,好似沒走多遠,我被踹在兩個座椅中間的夾縫里,透過車縫隙,即便帶著頭罩,若隱若現的還能感覺到車子在飛馳,外面燈光忽隱忽現。

我的心底一陣冰冷,不知道他們帶我去哪里,又要做什么,自己就像是一個棋子一樣,被人隨意驅使,連老婆都保護不了。

我的嘴唇有些干澀,生疼,應該剛剛被他們抽過臉,打出血來了。

“好了,別打壞了,等下還要辦事的,東西給他喝了。”駕駛座上有人開口,我看不到他長什么樣子,腦子被打的嗡嗡作響,不過聽到讓我自己喝什么東西,本能就咬緊嘴。

“小子,你最好小心聽話,放心,喝不死人,畢竟我們也是拿人錢財,不會要人命。”一個黑衣壯漢拍了拍我的臉,揭開了自己頭上的頭罩,露出嘴巴。

我硬著脖子扭過頭去,緊咬著牙齒,說什么也不愿喝那瓶礦泉水里的液體。

“自討苦吃。”握著礦泉水瓶的男子冷笑一聲,讓旁邊的兩個男的壓住我,用手指頭掰開我的嘴,感覺那個混蛋的手指頭泛著一股惡心的味道,像是扣過鼻屎一樣,還有一些東西混淆在自己嘴里。

我猛的一陣干嘔,這個時候一股液體硬生生的灌進了喉嚨里,嗆到嗓子里,感覺辣辣的,像是喝了一瓶白酒一樣,整個肚子里辣的是火急火燎的。

“你們給我喝的是什么,到底想做什么?”我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感覺很是屈辱道。

“小子,安生一些,等一下就到地方了,到時候只要你配合我們辦完事,你也能少吃點苦頭。”一個人拍了拍我的頭,嘲諷道。

“諸位我和你們沒有仇吧,我想知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我看對方愿意和我溝通,就冷靜了下來問道。

“得罪什么人你心底不明白嗎?呵呵,你老婆長的不錯。”那個人末了突然說道一句,臉上的笑容更透著淫邪。

“你們混蛋。”我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瞬間炸了,順著那個說話的聲音直接撲了過去,不過后背瞬間被人一腳給踹趴下,腦袋被摁在地上。

“操,敬酒不吃吃罰酒,招呼一頓。”那個人罵罵咧咧對著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逼著我跪在車廂里。

我緊握著拳頭,寧死也不會跪給這些畜生的,一想到這些混蛋談論我老婆時的興奮,就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們。

不過有兩個人隨后踩在我的膝蓋上,一個人壓著我的腦袋,不但讓自己跪了下來,更甚者,其中一個家伙一腳踹在自己的屁股上,直接把我踹進了椅子下面。

我就這樣的跪在椅子下面,頭和胸部幾乎貼在腿上,壓的踹不過來氣,有椅板撐著,自己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稍微一動,就感覺五臟六腑都翻墻倒海的撕裂,整個人窩憋的異常難受。

這是他們對我不聽話的懲罰,我竟然本能的畏懼了。

或許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咬牙忍過去,這個時候恨不得暈過去,屈辱,徹頭徹尾的糟踐,自己從小雖然家窮,但學習成績都很優異,更考上上海醫科大。

走出學校之后,沒想到卻處處碰壁,一個月拿著三千多的工資,溫飽尚可,可碰到那些對老婆有企圖的人,自己竟然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而老婆卻要含著笑臉周旋其中,我的心發顫,自己尚且如此。

她一個弱女子,有沒有被人強行給上,還不敢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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