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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風起雲湧 (十五續一)

水靈倚靠開往巴厘的長途車的車窗,一臉疲憊與失望,到印尼已經三天了,她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系,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蘇扎禮。

但得到同一答案,這個案子沒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還勸她盡快離開印尼,并告誡她要小心。

水靈決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親自見一見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還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著上忙。

長途大巴停了下來,水靈從車窗望去,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前面不遠的空地上,示意讓車停在路邊。

由於一路過來已經幾次接受軍警的檢查,水靈也不以為忤,依然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幾個士兵上了車,目光在車廂里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水靈身上。其中一人揮手命令水靈下車。水靈不知道他們想干什麼,站起身來走下了車子。

剛下車的水靈猛地,被一個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一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

因為數枝美式沖鋒槍一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一輛吉普車。

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一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一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一直對準著水靈。

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里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一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一處駐地。

高高的圍墻里散落分布著十多幢一、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一大塊空地,一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隊列。

車在一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

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

水靈試著掙了一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盡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里來。

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系,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

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一副長期被酒色薰陶著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類。

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絲笑意。

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蕩漾開來,這副神情像一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豐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

水靈忽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

水靈大聲道。

在水靈大聲的責問下,那人似乎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馬上收斂起笑容,換上一副兇惡的表情,反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到印尼來干什麼?”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個游客,你們為什麼憑白無故亂抓人。”

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細。

“游客?到了這里你還想騙人!讓我告訴你,你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

“你的一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你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

那人聲色俱厲地道。

水靈心里“咯!”

一下,對方竟然對她了如指掌,她一時竟應不上來。

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麼法?”

水靈道。

“實話對你說吧,抓你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會送你去見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問題你都去問他好了。”

那男人說著,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你要讓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在這個國家里法律只不過是一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無處申訴。

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里,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污辱,她感到無比憤怒。

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沉著冷靜才化險為夷。

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丁飛幾乎與水靈同一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

雖然丁飛一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但向來目空一切的哈布萊認為,在印尼要干掉一個女人,比打死只蚊子還容易。

便拒絕了丁飛要求參與的計劃,派出了手下蘇比托執行這一任務。丁飛雖然心中有些還不愿意,但也無可奈何。

蘇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設置了多道檢查哨,只等著水靈落網。

當手下抓著水靈來到營地時,他著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上頭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

他本性好色,見到這麼美麗的獵物,當然不會放過。

本來哈布萊要求抓到以後馬上送來他哪里去,但他決定哪怕是回去受到嚴厲的處分,也要占有這生平罕見的美人。

因為印尼天氣比較熱,水靈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韻味。

一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凌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蘇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

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純潔得如同一個圣女。

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時,水靈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蘇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鐘,才似乎回來神來,一雙祿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

幾道粗粗的繩索從她的前胸勒過,強索綁得很緊緊,勒得水靈原本比一般豐滿的乳房,更是夸張的突凸起來。

隔著薄薄的T恤,蘇比托緊緊地捏住了她高聳的乳峰,他渾身哆嗦了一下。

他捏著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襯托起來的乳房,雖然他張開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

他的雙手沿著高高的峰巒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著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漲的乳房在擠壓下幾乎觸到了她的下。

蘇比托由衷的贊嘆道:“你的波波比我干過的洋女人還大。”

說著從長筒皮靴上撥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軍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靈的T恤,高聳的玉乳從頓時的、從T恤的束縛中蹦了出來。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貨,還是超薄型的。”

蘇比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裸露出來的雪白胸肌與深深的乳溝,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水靈雖然對穿著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內衣的要求比較高,一般都買名牌。

她現在正是戴著法國“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紅色,邊上襄著精致的花邊。

尖利的軍刀沿著她的乳溝劃過,輕易地將名牌胸罩一分為二,水靈的雙峰在他眼前袒呈無疑。

水靈的乳房是呈圓型,如果你看過《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會贊嘆她們乳房之美麗,但與水靈的乳房相比,則又會覺得暗然失色。

水靈的乳房細膩圓潤,閃著美玉一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一種淡淡的青色,讓人覺得這是藝術品。

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整體的美感。

但水靈就是一個例外,首先因為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豐滿的乳房不僅沒有一絲下墜的感覺,反而微微地向上挺。

充滿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艷無比的容貌,與她的乳房渾然天成,散發著一種能讓所有男人傾倒的懾人之美。

這一次蘇比托發呆的時間更長,好一會兒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雙手真真實實抓住了水靈的玉乳。

“唔……”蘇比托的口中發出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的呻吟,整個身體靠上水靈的身上。

蘇比托的手是烏黑烏黑,與水靈雙乳的白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

蘇比托的手又是那麼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於他捏著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氣的氣球更加的鼓漲。

雖然被蘇比托骯臟的大手恣意搓揉著玉乳,但水靈沒有亂了方寸,越是危險越是冷靜是水靈的一貫風格。

她現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蘇比托快一點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因為她的雙腿是并攏綁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蘇比托要強奸自己,一定會松開綁在腿上繩索。

只要雙腿能夠活動,自己還是有一線機會脫身。而現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靈所料,蘇比托蹲下身,解開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水靈纖腰一挺,雙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鐵鉗,將蘇比托的頭頸夾住。

這一招源於中國武術中“金龍剪”,“你聽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

水靈盯著黑臉已經漲成紫色的蘇比托冷冷道。

蘇比托做夢也沒想,剛才還是那麼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說不出話,只得拚命地眨著眼睛,表示愿意聽她的命令。

水靈雙腿回縮,拉著蘇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現在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樣。”

蘇比托顫抖著的手又一次接觸到水靈的身體,但此時心情已與剛炯然不同。

雖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蘇比托滿腔的欲火,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陣,蘇比托終於解開了繩索,水靈一掌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蘇比托未哼一聲便暈死過去。

水靈隨手挑了一件合身的軍裝披在身上,從後邊的窗戶躍出,悄悄地逸出軍營,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

舒依萍伏在典獄長,那長寬大的辦公桌上,雙手被兩個獄警反剪在背後,身體被牢牢地按在桌子。

身後典獄長沙西禮,一個身高近兩米、腱子肉橫生的男人手抓著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鋼炮般粗大的陽具在她秘穴里急速抽插。

舒依萍來到巴厘監獄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時的她體力終於恢復了些,當巴莎再變著法子淫虐她時,舒依萍終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歐了這幫可惡的肥女人。

出了口惡氣還沒來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聞聲趕來的了獄警,給帶到了被人稱為“惡魔”的典獄長沙西禮的辦公室。

見到了舒依萍,沙西禮一句話也說沒有就開始強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陽具,立刻將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獄。

沙西禮做愛的耐力驚人,快一個鐘頭還保持頻率相當高的抽插速度,簡值就像一臺動力強勁的作愛機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頭昏腦漲之際,那臺性交機器終於走到了盡頭,在一陣極速的震顫下,濃濃地精液注滿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

沙克禮用一塊毛巾抹乾凈尚未軟化的陰莖,心滿意足放回褲內,慢慢的踱回那張氣派極大的皮椅,點燃了一支雪茄。

那雙如貓頭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剛剛被自己強奸了的,香港女警。

兩個獄警松開了手,已經在桌了趴了近一個鐘頭的舒依萍,雙手支撐著桌面,立直了身體。

一股男人留在體內、還是火熱的液體止不住從陰道中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到流到腳跟。

雖然已經有過多次被強暴的經歷,但每人無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絕。

“來,擦一下。”

沙克禮意想不到地遞上了幾張衛生紙。

舒依萍也顧了那麼多,接過衛生紙,夾在了雙腿之間。

沙克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用一種連邊上獄警,也很少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道:

“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豬巴莎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好好談談。”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無論如何對剛剛強暴自己的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她冷冷地道:

“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在這里你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這里根本就是二十世紀納粹集中營。”

沙克禮在巴厘監獄里可以說無人不懼,現在和顏悅色跟她講話已屬難得,被她搶白了一通,心中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發作,道:

“舒小姐當然不能將香港與這里比,香港是法治社會,而這里剛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入鄉隨俗,而且你還將在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當然要學適應。如果適應不了,那吃虧的可不是別人,可是你自己呦。”

沙克禮這一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著一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頭撞死在墻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凌辱。

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一眼道:“你想干什麼?”

沙克禮用一種恩賜的口氣道:“你在巴厘的幾天里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你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說到這里,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

“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里,也不用吃那發霉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你只要讓我爽,你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你到哪里去?”

“送我回牢房。”

舒依萍堅決地道:

“你可強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一個茍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

“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你會跪在這里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

“等等,你知道你現在將到哪里去?我告訴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里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你。哈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泄就不會鬧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一下聽話。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里嗡嗡直響。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一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

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當!”

一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屋子里或坐或臥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一臉兇悍之色。

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

屋子里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一口將她吞噬。

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一分鐘,桌子邊一個紋身男人一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

一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乾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一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沖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

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一般,一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

紋身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穴,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

“嗚──”舒依萍嗚咽著,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一直自詡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

她咒罵、她哭泣,她盡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

眼前一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狀丑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一臺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厘監獄男十八號囚室通宵群魔亂舞,凄厲的慘叫聲一直響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長的一夜。

舒依萍幾次暈了過去,又在無休止奸淫中清醒過來,直至天明。

已經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幾個獄警向她淋了幾桶冷水,沖洗去她身上積得極厚一層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愿意做我的女人呢?還是愿意去下一間牢房?”

沙克禮出現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滯,聽了沙克禮的話,她身體輕輕抽動了一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像昨天在巴克禮辦公室里,顯得那麼堅強,經過這一夜,她的信心開始動搖。

“到底選那一樣?快回答我,那邊牢房里的男人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

沙無禮道。

舒依萍終於低了下了驕傲的頭,嘶啞的喉嚨里發出只有她才聽到的一句話:“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沙克禮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大聲點!我聽不到。”

舒依萍抬了憔悴、疲憊的俏臉,她的眼神充滿著深深地哀怨與無奈的順從,“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這次聲音大了些。

“好!好!好!先去洗個澡,晚上我來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

沙克禮興奮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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