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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四面楚歌 第一節(續二)

劉立偉冷笑一聲道:“到底是我無恥?還是你淫蕩!”

一疊照片又扔在燕蘭茵面前。

“你自己看看,幾個男人在同時操你?讓我告訴你,六個,還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還說我無恥。”

“我這里只不過才四個人,對你來說,小兒科嘛,有什么無恥!”

燕蘭茵被劉立偉的話嗆住,這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確與多個男人同時性交,而且表情極端淫蕩。

“怎么樣?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決不會強迫你,怎么樣?”

劉立偉胸有成竹地道。

燕蘭茵默默不語,她知道自己沒得選擇,她秀目環掃了四個男人,沉聲道:“好吧,我答應。”

四個男人爆發出一陣哄笑,這個下午對他們來說,將是一個極其美妙的時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強,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產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銬,你不會不愿意吧?”

劉立偉對剛才燕蘭茵發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蘭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錚亮的鋼銬扣在她手腕上。燕蘭茵沒有反抗,反正已經豁出去了,銬與不銬還不是一樣被辱。

“到桌子上去。”

劉立偉指了指審訊室中央長三米寬一米的木桌。

燕蘭茵順從地爬上桌子,盤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對她來說將會很難熬,四個男人必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屈辱。

但晚上還有丈夫的燭光晚餐在等著她,她不想遍體鱗傷地面對丈夫。

阿全關了房間的日光燈,只開了桌子上方的射燈,強烈的光線籠罩在桌子中央的燕蘭茵身上。

她白皙的膚色在強烈的燈光下,變得透明而有質感,美得讓人眩目。

劉立偉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顆顆解開燕蘭茵警服的鈕扣。剩最后一顆時,邊上的光頭道:

“阿偉,不要都脫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邊上另一臉色青白的男子陰陰地道:“鐵頭說得對,老子最喜歡干警花了,不過這么高的級別,又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蘭茵心中一動,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殺的案件,那張據目擊者描述的畫像很象眼前這個男人。

“好,就依你們。”

劉立偉沒有將她的警服脫下來,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后,火紅的領帶垂在了巍巍高聳的雙乳中間。

“我們的淫蕩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內褲的。”

劉立偉將她裙子卷到腰間,露出晶瑩如玉的大腿與臀部,果然是沒有內褲。

“好一個豪放淫蕩的警花美女,應該拍幾張照片留念。”

臉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機,對著玉體半裸的燕蘭茵拍起照來。

“雷鋼,兄弟我夠意思吧!你的相冊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這是第幾個了?”

劉立偉笑呵呵地對那臉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鋼邊拍邊道:“第二十七個,在香港是第八個。”

“前幾個相貌、身材、氣質與燕督察比怎么樣?”

劉立偉道。

雷鋼瞄了一眼燕蘭茵,陰陰地道:“沒法比,那七個是三流貨,眼前是一流的,無論相貌、身材、氣質,她都要強她們十倍。

前面幾個說說是干警察的,等我要奸她們的時候,她們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們,這么幼稚,你說好笑不好笑!

只有一個女警還算硬氣,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饒了。

那象燕督察這般脫光了,在男人面前還如此鎮定自若,絲毫不懼,是一個也沒有。征服這種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話象一聲聲悶雷敲在燕蘭茵的耳邊,她顫聲道:“那個不可肯求饒的女警是不是叫莊蘭?”

“莊蘭?”

雷鋼從西裝里掏出一本筆記本飛快地翻動著,“1998年12月11日,對,你說的沒錯,是叫莊蘭,你和她認識?”

燕蘭茵的淚水再一次溢出眼眶,這一次不是為自己,而是莊蘭!莊蘭是她在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

兩年前為了追捕已奸殺多名女警的變態色魔,她自愿以身為餌,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動竟告失敗,而莊蘭反遭色魔的奸殺。

燕蘭茵發誓要將兇手繩之以法,但從此色魔銷聲匿跡,再無絲毫線索。

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一天,會在警局的審訊室遇到殺死莊蘭的兇手,自己不僅不能為莊蘭報仇,一切更整個顛倒了。

在本是審訊罪犯的房間,自已赤身裸體,供他淫辱。

雷鋼看到燕蘭茵俏臉發青,淚水泉涌,以為她被自己那番話嚇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會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

話音未落,盤腿坐著的燕蘭茵一個翻身,右腿猛向他掃去!

雷鋼猝不及防,也虧他反應奇快,身子一側,讓過臉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鋼痛呼一聲,狼狽地倒在地上。

燕蘭茵心中滿是怒火,被銬著的雙手在桌上一按,身子騰空而起,這次一邊的鐵頭動手。

他一伸手準確地抓住了燕蘭茵的長發,將她身體從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

燕蘭茵一個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閃亮的光頭,這一腳卻象踢在石頭上一般,鐵頭絲毫沒有放松緊抓著的頭發。

一擊無功,燕蘭茵還想反抗,左側一支十萬伏的專用電警棍拄在她腰上,藍色弧光閃過玉一般的肌膚,一陣磣人的“噼吧”聲后。

燕蘭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鋼揉著肩膀站了起來,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臉上消失,一種陰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栗。“”不要小看女人,她們發起瘋來,可怕得很。“

光頭松開手,“把她手銬打開,再拿副手銬來。”

劉立偉顯得對他很尊敬,將燕蘭茵手銬打開,又拿了副手銬來。

鐵頭一手抓著燕蘭茵,因強大電流,還不住發抖的手腳,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將手腳用一副手銬銬在一起,另一邊的手足也如法炮制。

鐵頭輕輕一推,燕蘭茵平躺在桌上,由于手足銬在一起。

雙腿彎曲著高高抬起,圓潤的臀部也隨著抬起的雙腿翹了起來,整個陰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們面前。

“好了,雷鋼,現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鐵頭拍了拍手,朝雷鋼笑道。

雷鋼與鐵頭都是黑龍會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鋼更覺惱怒,鐵青著臉一聲不吭。

劉立偉剛才在兩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證她絕對聽話,剛才燕蘭茵這反擊也使他驚出一聲冷汗,他惡狠狠地恫嚇道:

“燕蘭茵,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對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蘭茵此時還沒有從,強大電流的刺激下,恢復過來,手足仍覺麻痹,她哼了一聲,道:

“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個殺人兇手,他殺了七個我們的同事,他卻是你的客人,你還有沒有一絲良知,還有沒有一絲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這個世界講的是實力,誰有實力就可為所欲為,現在我命令你必須向我的客人道歉。”

劉立偉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殺人兇手道歉,你做……啊……”

燕蘭茵話音未落,大聲尖叫起來,劉立偉手中的電警棍,在她乳頭一公分處,閃出耀眼的藍光。

巨大的電流噬咬著她的鮮紅色乳頭,原本軟軟的乳頭一下被電流刺激得硬了起來。

燕蘭茵尖叫著,一個翻身從桌上滾了下來,臉朝下,身體蜷縮在一起。

“他媽的,還敢逃。”

劉立偉翻過桌子,一下倒騎在了她的背上,“讓你嘗嘗更厲害的。”

說著劉立偉俯下身去,扒開她雪白的雙臀,將尖尖的電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門內。

“唔……”

肛門被金屬異物插入,燕蘭茵知道這是他手中的電警棍。

她不敢想象這可怕的東西,在她肛門放出十萬伏的電流,會有什么樣的感覺,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她掙扎著,向前爬著,但劉立偉還是穩穩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東西還是深深插在肛門中。

“慢!”

正當劉立偉準備按鈕時,鐵頭出聲制止道,“這樣做,她尿屎會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弄得這里臭哄哄的,沒啥意思,雷鋼會有辦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劉立偉不敢違拗,有點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對雷鋼道:“這妞交給你了。”

雷鋼此時臉上怒容已去,換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彎腰抱起燕蘭茵,將她放到一張木質的椅子上。

用兩根繩索將手銬固定在兩邊椅子扶手上,然后從褲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長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蘭茵渾身的毛也現時豎了起來。

因為他奸殺的七個女警全身的毛,包括頭發、包括陰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靜靜,而她現在也逃脫不了同樣的可怖命運。

雷鋼握著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輕輕地撫摸了一遍,“你的皮膚很滑,體毛不多,我給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膚會更滑。”

“不要動,對,就這樣,一動會把你割傷的。”

閃著寒光的刀刃在燕蘭茵的大腿上來回游動,雷鋼的動作十分熟練,他神情專注,象在塑刻著一件藝術品,燕蘭茵雙腿上細細的體毛被刮得干干凈凈。

“好了,這樣看上去更白了,阿偉,你來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鋼道。

說實話,劉立偉對雷鋼的這種嗜好并不認同,不過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膚比剛才細膩了些,他連聲附合稱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

燕蘭茵的心理防線終于開始崩潰,因為雷鋼手中的剃刀已經開始刮著她的陰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最深處。

當今天晚上丈夫與自己做愛時,發現陰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該如何解釋?

燕蘭茵將目光轉向了劉立偉,“劉立偉,你讓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劉立偉環抱雙手,輕松地道:“求我沒有,你要求,求雷鋼吧。”

雷鋼抬起頭,道:“怎么樣,害怕了,剛才還蠻神氣的嘛,現在想求饒了,晚了。”

說著又低下頭,開始工作。

“唔唔唔……”

悲痛之極的燕蘭茵忍不住大聲地哭了起來。

雷鋼小心翼翼地劃下最后一絲陰毛,忍不住將頭伸了過去,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燕蘭茵光溜溜的陰唇。

雖然他奸過數十名女警,但眼前這個無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動、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在燕蘭茵悲憤的哭喊聲中,雷鋼黝黑而丑陋的陽具硬生生地撐開陰唇,向陰道深處直闖進去。

雷鋼毫不憐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蘭茵悲慘的哀叫是對他最好的催情劑。

隨著又硬又大的陰莖在陰道快速地進出,兩片無毛的陰唇被牽扯得出入亂翻。

面對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邊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圍在燕蘭茵的身邊,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燕蘭茵被雷鋼抱了起來,鐵頭從身后緊緊貼住了她,陽具順勢從股溝中找到前進的位置,“噗”一下進入了她后庭。

象肉包一樣夾在中間的燕蘭茵,已經徹底地崩潰了,在男人強有力的沖刺下。

她體內積蓄著的欲火再次勃發,一聲不知痛苦還是歡悅的,尖叫讓夾著她的,兩個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四個男人已經數次攀上了性欲的巔峰,劉立偉、雷鋼和阿全三人虛脫般坐在椅子上。

饒有趣味地看著強悍的鐵頭,還不知疲倦地干著燕蘭茵。

忽然,燕蘭茵外套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你老公打來的吧?”

劉立偉站了起來,從外套中取出了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報出一串號碼。燕蘭茵抬起沾滿男人精液的俏臉,虛弱地道:

“你們放過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鐵頭一把抓住她的秀發,一下將陽具頂進肛門的最深處,“回家,老子還沒干爽呢!”

劉立偉提著手機放在燕蘭茵的耳邊,笑嘻嘻地道:“先讓你和老公通個話,告訴他晚點回去,再好好地與鐵頭大干三百回合。”

說著按下了手機應答鍵。

“茵茵,都快七點了,你怎么還沒回來!”

手機中傳來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蘭茵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強壓心中悲痛,輕聲道:“老公,我在警局有點事,很快就回來。”

“唉,你總是這么忙,我跟你講過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唷……”

身后的鐵頭開始最后的沖刺,陽具象撬棒一樣將燕蘭茵的身體頂在半空中,燕蘭茵忍不住叫了起來。

聽到妻子的叫聲,周偉正連忙道:“你怎么了。”

燕蘭茵強忍肛門撕裂般的劇痛,道:“沒事,我絆了一下,就這樣,我馬上回來。”

“快點回來。”

周偉正再叮囑一句,還沒等他說完,燕蘭茵已掛斷了電話。

在燕蘭茵“唔唔”的哭泣聲中,鐵頭的精液狂噴入她的體內。

燕蘭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間,奶白色的穢物隨著,菊花洞一張一弛的,收縮不斷涌出,而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會,今天就先放過你,不過你要隨叫隨到,知道嗎。”

劉立偉一腳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與鐵頭等人揚長而去。

燕蘭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雙手抱頭痛哭……

房間的另一邊,透過單面透視的玻璃,劉日輝與李權品著香茗,從頭至尾欣賞了這一場充滿暴力的淫虐場面。

“李權,這頗費心思來導演這一場戲,到底為了什么?”

劉日輝有些不解地道。

“燕蘭茵不是個普通的警察,要讓她徹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讓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斷凌辱,是為了完全摧毀她最后的自尊,過不了多時,她就會象狗一樣聽話了。”

“可憐她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經……嘿嘿,不發瘋才怪呢。”

李權咪著眼睛道。

燕蘭茵用肘支地艱難地爬了起來,她雙目無神,悲切之情難以言表,良久,燕蘭茵整個人依靠在那塊大玻璃上,將頭猛撞玻璃,再次失聲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堅強的女人也逃不過這道頭的。”

李權道。

劉日輝雙目緊緊盯著玻璃另一邊那美麗的胴體,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

“這燕蘭茵平時我倒沒發現這身材還真不錯,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對了,你剛才說,你的那個女秘書,叫周什么的,已經搞到手了,什么時候讓我也……”

李權嘿嘿一笑道:

“沒問題,下周在我家有個派對,到時我那個女秘書一定會好好地讓你爽一爽。對了,還是說正事,這次‘千年神兵展’大陸方面準備得怎么樣。”

“一切按原定進行,‘千年神兵展’將于這個月25日準時開展,這時展出包括,從全國十八個博物館匯集的,六百多件從黃帝到清代的兵器,”

“故宮博物館所藏的十八柄古劍也隨這次展覽……”

“好了,這我都知道了,這次大陸國安方面有沒有派什么人一起來。”

李權打斷了劉日輝的話。

“有,今天上午剛傳來資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還有國安局的兩個,這是她們的資料。”

劉日輝遞過一份彩色傳真。

“解菡嫣,二十二歲,國安局安全處調查科副科長。”

李權輕輕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劉日輝完全明白李權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傳真的時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麗脫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還有一張,比她還漂亮。”

李權將手中傳真件翻到了第二頁,果然又一個氣質絕佳的少女的照片躍上眼簾。

那少女的一雙眼睛帶著,一絲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臉幾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

李權喃喃道,他大力搖了搖頭,道:

“日輝,這可真奇怪,這大陸國安局真比好萊塢的美女還要多,上次那個林嵐,讓墨會長都著了迷,這次兩個竟比那個林嵐還要漂亮。”

“嘿,那你這次可不要錯過機會了,總要弄一個來嘗嘗鮮嘍。”

劉日輝討好地道。

李權眼光一掃對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蘭茵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房間,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

“日輝,不要小看敵人,上次那個林嵐雖然不堪一擊,但我相信這次這兩人不會這么容易對付了,千萬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辭。”

目送著李權離開,劉日輝又拿起那兩份傳真,仔細地端詳著兩個身著戎裝的美女。“唉,我要是有這個艷福就好了。”

他自言自語地道。

……“來,干杯。”

周偉正向自己的妻子舉杯。

燕蘭茵勉強舉起手中盛滿艷紅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

與丈夫久別重逢,丈夫對她比往常更體貼,更關懷,但她喝著美酒,吃到嘴里卻如黃蓮一般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這兩天太累了,我看你臉色那么白。”

從妻子進門開始,周偉正就不斷地問寒問暖,燕蘭茵絲毫沒察覺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偉公差的半個月里。

他終于忍不住秘書江美琴的誘惑,與之發生了關系。

雖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熱情如火,異常的主動,讓周偉正享受到在,燕蘭茵身上從未感受過的快感。

事后,周偉正處于極度的矛盾,一方面對妻子感到內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對他的誘惑。

在回來的路上,周偉正暗暗下決心,決心不再與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愛自己的妻子。

燕蘭茵當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著丈夫體貼的關懷,眼圈一紅道:“正偉,你對我太好,我……”

“老公對老婆好,這是天經地義的嘛,看你,這么大了,還哭鼻子。好了,這里我來收拾,你去洗個澡。”

周偉正當然也不知燕蘭茵此時在想些什么,望著妻子嬌美艷麗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開始升騰。

浴室中的燕蘭茵望著鏡子里一絲不掛的胴體,心越來越沉重,要不要將這事向丈夫傾訴。

她很快否定了這一想法,丈夫幫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來橫禍。

望著自己被剃了毛的陰部,她不知道該如何將丈夫解釋。

正當心亂如麻之際,耳邊傳來丈夫催促的聲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盡一個做妻子應盡的責任。

臥房只開了一盞小燈,周偉正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條小被子蓋在胯上,胯下堅挺的陽具將小被子頂著老高。

燕蘭茵披著浴巾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輕輕地道:

“正偉啊,這幾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醫生,有點發炎,醫生把下面的毛給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這是燕蘭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謊話。

“下面發炎,那還能做愛嗎。”

周偉正雖已欲火中燒,但仍關心地問道。

“醫生用了藥,已經沒事了,可以做的,正偉把燈關了好嗎。”

燕蘭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關,來。”

周偉正一拉燕蘭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開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著妻子光溜溜的陰部,周偉正頓感口干舌燥,他一低頭,將嘴唇將她私處吻去。

“唔……”

燕蘭茵觸電般地叫了起來,體內的欲火再次升騰,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這一晚周偉正在妻子身上享受到從未有的歡悅。

妻子不再象原來冷冰冰的木偶,她瘋狂得令人難以至信,不多時周偉正到了高潮,而燕蘭茵仍抱著他不斷地“要,要,要……”

逼得周偉正用手摸了她陰部好一陣,燕蘭茵才在痙攣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偉正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說過的一句話:

“你在這里與別的女人做愛,說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別的男人作愛。”

是不是她有了別的男人?她陰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說的被醫生給剃了?

她為什么一下子會變得這樣主動?

周偉正開始頭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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