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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四面楚歌 第五節、峰回路轉(六)

“正在解讀中,那股不明信息源越來越強大……”儀器尚未報告完畢,變故忽生。

一股強得令夢不敢相信的力量,沿著他意念幻化成的鉆機,勢不可擋地貫入身體,他頓時如遭雷殛,鮮血狂噴,人如斷線風箏打著轉拋向空中。

紀小蕓厲嘯一聲,如九天九地怨魂哭泣,令夢頭皮發麻,心生寒意。

在嘯聲她雙臂一振,粗如兒臂的鐵鏈象爛稻草般折成寸段,圍在身邊的四個武士如充氣木偶彈了開去,消失在空氣中。

夢制造的幻象如同一面鏡子被大鐵棰擊中,變得粉碎,地面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從空中落下和夢跌入了洞中。

在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洞中,急速墜落的夢不斷集中心神,來對抗那股莫名的力量。

但他很快發現它實在太強大,也許只有擁有最強精神力量的“天竺魔僧”阿難佗才能與之相抗衡。

這股力量充滿怨恨、暴桀、兇殘,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黑暗”。

這股黑暗的力量如同巨大的蟒蛇,緊緊纏繞著他,吸走了他的體能,更摧毀了他繼續戰斗的信心。

夢終于落到地上,聽郁悶的雷聲,抬頭一看,紫色的、兇惡的、細瘦的電火將墨汁一般的夜空撕成碎片。

不知何時,他發現自己站在絕嶺之顛,這一切是那股巨大力量創造出來的世界。

紀小蕓如鬼魅般出現在夢的面前,仍穿著束腰馬甲,頭發披散,面容如僵尸般罩著一層濃濃青紫色,雙眸暴射出野獸噬食般的兇光。

下體私處一片血肉模糊,此時的她雖然妙體袒裎,但再無半點性感可言,更象一個剛剛蘇醒的千年女妖。

巨大的、無形的、令人膽寒的力量讓夢徹底崩潰,他不住地向后退去,擺著手道:“有話好好說,不要沖動”

“你去死吧!”紀小蕓右手朝虛空一抓。夢被一只無形的手扼住脖子,拎到了半空中,頓時無法呼吸。

“關閉機器”受著死亡威脅的他,用最后一點力量,向控制器發出命令,但一點反應都沒有,紀小蕓的力量強大到可以,將他的思維與機器隔離。

夢先生突然間心中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她就是擁有黑暗力量的魔女”。魔道輪回,每隔千年,都有天生俱有魔性的人出現。

這些人平時與常人無異,魔深埋在內心深處,但魔性一旦被激發,就擁有無窮的黑暗力量。

魔教長老經過卜算,斷定會有五個身具魔性的女子出現。

如果能找到這五人,黑帝便可完成究極暗黑力量的轉化,成為永生不死,再無人能傷害得了的魔神。

因為魔深埋在心底,只有魔性出現之時才會發現,這不是科學儀器能測得出來的。

因此十數年來,魔教將尋找魔女作為至高任務,但化費無數人力至令才找到其中一人。

夢心跳驟然加速,如她真是要找之人,那比神劍更有價值,他不顧一切嘶啞地狂呼道:

“你聽我說!”那只緊扼住脖子的手略略松了松,夢喘著粗氣,嘶聲力竭道:

“你知道為什么你突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嗎?因為你心中有千年輪回的魔種!你是神教的一份子,我帶你去見黑帝,你會明白一切的!”

紀小蕓一陣迷惘,遲疑半晌怒道:“我不去見什么黑帝,我只想殺了你!”

魔種與紀小蕓本為一體,在夢暴行中蘇醒的魔種更殘桀無比,決不肯放了傷害過自己的人。

夢的頸骨格格作響,他暗暗叫苦,心道難道自己今天竟要葬此地,真的是冤枉。

正絕望之際,只聽“轟”地一響,一切幻境突然消失,又重回現實。

房間里多了一位氣質獨特,充滿靈幻之氣白衣少女。

她正是星夜趕來的傅星舞,一進屋,看到紀小蕓臉色青紫,好似走火入魔,便出手毀了儀器,這反倒救了夢的性命。

“你是什么人?”傅星舞沖著夢道。

夢雖死里逃生,但受暗黑力量侵襲,已受重創,不過他自恃身份,又見傅星舞不過二十來歲,倒也不俱,傲然道:“我是神教的夢。”

傅星舞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道:“原來是你,聽說夢先生的特長是蠱惑人的心智,你對她施了什么手段?”

紀小蕓脫離幻境后,魔種仍在她體內蠢蠢欲動,臉色陰睛不定,顯得極為痛苦。

夢聽著她的譏諷,心生怒意,一拳直向傅星舞搗去,拳未到,真勁吹動她白衣飄動起來,跟著人也跟著飛了起來。

象一片羽毛飄舞在空中,在強勁的真氣中隨心所欲地翱翔,起轉之間暗含天地之奧秘,象九天仙女翩翩起舞。

夢連出殺招,連傅星舞的衣角也沒碰到,心中大駭,才知她的武功竟比紀小蕓更高,自己的真氣竟如泥牛入海。

而對方反擊之力越來越強,已牽動傷勢,不由萌生退意。

夢疾攻數招,趁著傅星舞閃出一點空隙,身形如急速掠向洞開的窗戶,“恕不奉陪,后會有期”

雖然在數小時從同一窗戶闖入時,他從未想過會這么狼狽離開,但仍想保持一點風度。

“想走,沒哪么容易”傅星舞輕笑一聲,竟后發先至攔在夢的身前。夢沒有退,而是全力一掌,希望沖破她的封堵。

他知道,如果一退,她必會如影隨形,不會再給他喘息機會。

傅星舞似乎被他拚命的氣勢所懾,微微一退,讓出一條空隙。夢先生暗喜,加速向窗口沖去。

傅星舞身體一倒,幾乎呈水平后仰,白色裙擺下伸出的纖纖玉足,正好點向夢的脅下,這下倒變得夢的身體好似故意撞一般。

夢心膽俱喪,在半空中的他已無余力變招,只能勉強將真氣聚集與脅下,希望能逃過這一劫。

傅星舞的足尖輕輕地點在夢的身上,一股柔柔的真氣貫入他體內。

夢感覺的股力量并不十分強大,正欣喜間,這股真氣驀地在體內亂竄,攪動著五臟六腑,又象被數萬根鋼釘插入,痛苦難道當。

這股真氣順著他經脈,直入心臟,夢腦子轟地一想,眼前一黑,人如被子彈擊中的大鳥一頭栽了下去。

傅星舞沒有再追擊,因為那一道真氣絕了夢的生機。她有些奇怪,身為七星君的夢,怎么會如此不堪一擊,她不知道其實夢與她交手之時已受重創。

她俯身扶起躺在地上紀小蕓,搖著她的肩膀,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在她的呼喚聲中,紀小蕓睜開眼睛,思維仍非常混亂,剛才的經歷如同在夢境中一般。她覺得身體里被注入一股異常的力量。

而除了這股力量之外,還有一股力量一直與之在抗爭。她處于一種極度焦燥不安的狀態,臉上忽紅忽青忽黑忽紫,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落。

“你怎么了?”傅星舞抓住她的手腕,輸入一道真氣,想探查一下她身體的情況。

一股極強的吸力象黑洞般吸取著她的內力,好在她反應快,強行截斷真氣。

“你走開”紀小蕓體內兩股力量在,她真氣刺激下陡然暴發,她一伸手打在傅星舞的肩頭,一聲沉悶的聲響,傅星舞被擊得直飛出去,撞在墻上。

那股力量大得驚人,傅星舞的嘴角泌出血絲。

“我要殺了你”紀小蕓目露兇光,箕張雙手,向她撲來。

傅星舞不清楚為什么她突然會變得失心瘋,無奈之下,隔空點了她數處大穴,暫時制住她活動能力。

雖然已力斃強敵,但更大危機還在后面。

憑著她超乎常人的敏銳感覺,發現這幢房子已經被數十人包圍,而且已經有幾個武功,極為強橫的敵人,爬上了屋頂,正準備伺機而動。

如果僅是她一人,那會容易得多,實在打不過也可憑“空之幻舞”輕易空圍,但還有一個神智不清的紀小蕓,這是最大的拖累。

傅星舞從沒想過獨自逃生的念頭,但眼前的困境的確有點讓她束手無策。

正躊躇無措間,被點了穴道的紀小蕓發出“嗬嗬”的聲音,體內的力量竟沖破封閉的穴道,再次向她撲來。

傅星舞施展著“空之幻舞”,雖然空間狹小,紀小蕓的狂撲狂抓依然不能碰到她分毫。“她一定是入魔了,入魔,入魔……我該怎么辦呢?”

傅星舞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大聲道“咄”,這一喝包含至高的佛門梵音禪唱之術,果然震住紀小蕓體內魔性,讓其如泥雕木刻般靜止立不動。

傅星舞的師傅諸葛琴心與佛門有非常深的淵源,這一套“空之神舞”據說是佛門心經中轉化而成。

因此諸葛琴心在傳授她這套絕學時,曾教她過佛門梵音之術,并說:“空之神舞”含天地之玄機,配合佛梵音禪唱,可清人之性情,可去人之心魔。

不過傅星舞還從未一試。

眼看魔性將沖破梵音的禁制,傅星舞輕嘯一聲,如鳳鳴九天,又如晨鐘幕鼓,隱含佛門真諦,傅星舞配合著梵音禪唱,一招一式施展“空之神舞”。

紀小蕓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雙目一眨不眨地望著翩翩起舞的傅星舞,眼中暴戾之色漸漸褪去。

不到盞茶功夫,傅星舞見她雙目回復清澈,知道魔性已去,在大敵環伺之下,不宜久拖,遂用梵音吟道:

“花性飄揚不自持,玉心皎潔終不移”,然后倏然立定“你是傅星舞”紀小蕓道。

傅星舞微微一笑,頷首道:“是我”紀小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剛想說話,傅星舞向她打了一手勢,指指屋頂。

紀小蕓一時還沒明白,只聽得一聲巨響,三條人影將天花板撞破一個大洞從天而降。

領頭一人身材魁梧,戴著青銅面具,正是墨震天,在他身后是他兩員大將金獅嚴雷與天敵古寒。

他們兩人之前一直在大陸執行一項重要任務,不久前才回到香港。

他們三人潛上樓頂后,本想即刻動手,但受傅星舞梵音影響,直到現在才動手。

墨震天青銅面具后面閃著精光,雙目盯著傅星舞道:“是你殺了夢!”

夢擅自行動并未通知墨震天,但在香港這個地頭上,什么事能瞞著過他的耳目,在夢趕到元郎不久,他即親率精銳趕到。

礙于夢的身份,他一直在樓外守候,連傅星舞進入都未阻攔。直到夢墜樓,說了一句“我找到了魔女”便氣絕身亡。

墨震天也知道千年魔道輪回的傳說,他認定殺夢的必是傳說中的魔女,后潛入房頂之上。

聽到傅星舞的佛門梵音,誤以為她是為了壓制體內魔性才這么做,更是確認無疑。

傅星舞冷冷地道:“是我。”

“我兒子在你手上”墨震已接到消息,愛子墨天在昆明已被所擒,雖說兒子不爭氣,但畢竟骨肉連心,他不能不為之憂心如焚。

傅星舞道:“對,不錯,你那個寶貝兒子已經被我廢了武功”

她故意激起墨墨天的的怒氣,果然他須發皆張,略一分神之際,拖著紀小蕓以驚人的速度掠向窗戶。

嚴雷與古寒一左一右,配合無間地堵住她們逃生之路。

傅星舞心知這個時候絕不猶豫,在敵人尚未合圍之際,她輕輕將紀小蕓向一送,她象離弦之箭沖出窗戶。

“路口有人接應,快去”傅星舞說罷身體象飄浮了起來,兩道強橫剛烈真氣以毫厘之差從她身旁擦過。

不容她喘息,墨震天怒喝一聲,十成“憾天神功”似乎將房間內的空氣凝固起來,傅星舞靈動的身法不由一窒。

“不知死活的臭丫頭”墨震天雙掌一翻,如泰山壓頂般擊了下去。

論內力深厚,傅星舞尚差他一線,但“空之神舞”卻是遇到越強的對手越能發揮神妙的功效,在墨震天雙掌堪堪觸碰到她身體之時。

傅星舞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身體一扭,突然消失在空氣中一般,令墨震天極具威勢的一掌落空。

在三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她如落一片輕舟在濤駭浪中翻滾,雖然看似驚險無比,卻屢屢有驚無險。

樓上傅星舞拖住武功最高的墨震天等人,獨自先逃生的紀小蕓雙腳一著地,數十個黑龍會精銳已經撲了上來。

她想往路口突圍,遠遠地看到丁飛、任怨天等幾大高手都嚴陣以待,等她自投羅網。

以她僅剩不到兩成的功力,是絕對無法突破他們組成的防線。

權衡之下,紀小蕓迅速作為決斷,返身向后山沖去。雖然后面黑龍會也布置了數道防線,但實力不如防守路口的強。

黑暗中,紀小蕓狂奔著,身上已不知中了幾拳幾掌,才沖入山中。

她的真氣已經全部耗盡,連輕功都無法施展,而追兵卻越來越近,她隱約看到沖在最前的是丁飛。

來到一個陡坡前,她幾乎沒有猶豫縱身一躍滾了下去。

半途中,紀小蕓昏迷了過去,丁飛帶人追到谷底,只見坡底是一條十多米寬的大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紀小蕓已經不知所蹤。

他一跺足,正想帶人沿河尋找,遠處傳來警車刺耳的聲音,接著收到墨震天撤退的命令。無奈之下,只能帶著手下,消失在夜幕中。

傅星舞立在窗前,她秀發略有些散亂,上衣肩膀撕開一個大口,背部裸露出一大片,晶瑩剔秀的肌膚上,幾道紅腫的血痕,有些觸目驚心。

強敵已經離去,但剛才一仗的確險象環生。幾次被逼入絕境之時,她都不得不用同歸與盡的招數才得以脫險。

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墨震天因為認定她是魔女,必須生擒,因此致命致殘的陰狠絕招手段,都不敢輕易使用。

不然,她絕不止背上只留幾條血痕這么簡單。

程萱吟已充分預計到,單靠傅星舞可能無法化解危機,因此讓鄭劍帶了一隊飛虎隊候命。鄭劍看到事態不對,就帶著飛虎隊直沖而來。

墨震天雖然不懼,但此時此地不宜與警察公開對抗,只得怏怏離開。

鄭劍急沖沖地跑上樓,道:“紀小蕓呢?”

“我也不知道”傅星舞有些沉重地道。

鄭劍搓著手,焦急地道:“會不會給黑龍會抓去了,這下可糟了”

紀小蕓生死未卜,傅星舞又何嘗不難過,但當時她別無選擇,如果不讓她先離開,她更無法與墨震天周旋到援軍趕到。

她望著漆墨的夜我,默默地道:“紀小蕓,你在哪里?”…………

燕蘭茵回到家中,周偉正果然沒回來,她燈也沒開,坐在漆黑的客廳沙發上,腦海中一片空白。

眼前時而掠過大夫充滿懷疑的目光,時而出現他盛怒的樣子。

結婚以來,丈夫一直對自己關心呵護,體貼備至。

但自己經常徹夜不歸,有時接到丁飛的電話,那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趕去,還有身上到處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

這一切,已無法自圓其說。

她不知道今晚,周偉正還會不會回來,回來之后又怎么解釋?難道說自己因為受到脅已經成為男人性奴!如果坦白的說了,他會有什么反應?

如果離婚,倒是無話可說。但說不定他會找黑龍會報仇,他一個文弱書生,哪斗得過他們?

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恥辱,又怎么忍心讓他受到生命的威脅。

眼前又掠過妹妹燕飛雪的身影,她似乎聽到妹妹哀怨的泣聲。俗話說,只有親身體驗才會有最真切的感覺。

每每受到男人奸淫時,她總是想起燕飛雪,一想到至親至愛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樣受著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鋼針一般刺扎著她的心臟,令她窒息。

如果沒有妹妹,她或會以死來逃避,但現在卻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燕蘭茵就這么坐著,黑暗中只聽到她輕輕的哭泣聲,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響起鑰匙開鎖聲,她連忙擦干淚痕,起身開燈。

一股刺鼻酒氣中,臉紅得似關公般的周偉正跌跌撞撞沖了進來。燕蘭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開。

燕蘭茵強笑道:“今天剛剛有一個緊急會議,我晚了一個小時,你已經走了,我給你打電話也不通。都是我不好,忘了開手機。”

周偉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滿是血絲的雙目中流露著極度的不信任。

“開會,哼,我打電話到你警局,他們說你準時下的班。”周偉正道。

燕蘭茵平靜地道:“這個會議很機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對,我向你陪罪還不行。”她蹲在周偉正身前,握著他的手道:

“相信我,正偉。”周正偉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乘我這段時間工作忙,經常不在家,就和別的男人上床了。”

燕蘭茵心頭一顫,仍強自鎮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說什么呀?我只愛你一個,又怎么會有別的男人。”

周偉正猛地將手一揮,燕蘭茵差點被帶到在地,“你給我把衣服脫了!”他蠻橫地道。

“你在說什么呀?”燕蘭茵一愕。

周偉正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指著燕蘭茵大聲吼道:“把衣服脫了,聽到沒有,我叫你把衣脫了。”

“你怎么了?”燕蘭茵看著他反常的表現,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脫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脫呀!”周偉正如失去理智般狂吼著。

燕蘭茵猶豫片刻,雖然他不太清楚周偉正的用意,但想到今天畢竟是自己不對,他想發泄一下也應該,于是解開外套與襯衣,扔在一邊。

“這樣可以了吧”只著胸罩的燕蘭茵雖覺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臺赤身裸體要好多了。

“這也脫了”周偉正指著胸罩道。

“好吧”燕蘭茵解開鏈扣,將胸罩也除了下來,堅挺的雙乳充滿著無盡的誘惑。

周偉正仍不依不饒地指著她下身,道:“還有褲子,快脫。”

燕蘭茵忽然想到他可能懷疑半個多月前,自己陰毛被剃的事,不過這事已經掩遮過去了呀。燕蘭茵一邊想著,一邊解開腰帶,脫下了長褲。

“還有,都脫了”周偉正道。

燕蘭茵終于有些動氣,道:“你太過份,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脫是吧!

我來幫你脫。“周偉正大步跨了上來,拉住她內褲往下扯。

“你瘋了!”

燕蘭茵尖叫道,一伸手推在周偉正肩頭,本已經醉得可以的他踉蹌后退,跌坐在地板上。

但他手仍緊緊攥著內褲的邊緣,一下又將燕蘭茵新換上的內褲撕成兩片。

看著丈夫跌倒,燕蘭茵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撲了上去,扶起周偉正,道:“你沒事呀!”周偉正大聲道:

“我已經查過你的醫療記錄了,你根本沒得你說的那種病,也沒上過醫院,你那里毛怎么會突然沒了。”

在燕蘭茵被劉立偉一伙將陰毛剃了后,周偉正便提出疑問,她解釋是因為得了一種婦科病,在醫院把陰毛給刮了。

燕蘭茵見他果然重提此時,已有準備,遂笑道:

“我還以為你為什么事懷疑我,得那種毛病多難為情,我用一個假名去看病,雖然要自己化點錢,”

“但如果用醫療卡,今后報銷的時候給同事知道多難為情呀。這樣明天我把病歷拿來,這樣總行了吧!”

周偉正目光半信半疑,被酒精麻醉著的大腦總有些遲鈍。燕蘭茵輕輕地將他扶了起來,讓他坐到了沙發上,柔聲道:

“正偉,不要多想了,我給你泡碗姜湯,醒醒酒。”說著想拾起地上外套,披在身上。

“等一下”周偉正突然又跳了起來,大聲道:“這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淤傷。

“燕蘭茵知道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有好幾道被抓傷的痕跡,雙乳邊還有幾道被指甲抓傷的痕跡,她心念急轉,不動聲色地道:

”這幾天,我負責訓練一些新人,當然要以身作則了,“說著她俯身抱住周偉正,道:”我工作這么辛苦,你還這么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周偉正雖然酒醉未醒,但望著妻子已閃爍著淚花的雙眸,柔軟炎熱的胸脯緊緊貼在身上,心中情欲之火升騰而起。

他猛地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比平日粗暴而狂野,一手捏揉著妻子雪白細膩的身體,一手粗亂地解著自己的長褲。

燕蘭茵緊緊抱著丈夫,雖然他動作粗野,但比起她所受的凌辱來說簡值是小兒科。

此時她已經不再次是以前的她了,在靈與欲一致時,她的欲望開始無限制的擴張。

燕蘭茵嬌喘著,象一只發情的母獸,撕開丈夫的衣報,兩個赤裸裸地身體緊緊纏繞一起,從沙發到地板,彼此互相索取著。

在她的引導下,兩人的身體合而為一,燕蘭茵感到巨大的充實與滿足。

“正偉……”燕蘭茵在快樂中顫栗,她緊緊勾往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喃喃道:“我愛你,我愛你……”

周偉正用更猛烈的插入來回應,越來越快,她光潔無瑕的身體,在沖擊下瘋狂扭動,一股巨大的暖流從腹部蔓延全身,她整個人在痙攣中漂浮起來。

她不斷地高聲尖叫,洶涌巨大的幸福感,如漲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淹沒她。

在一輪如狂風驟雨般的沖刺下,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顛峰……筋疲力盡的周偉正在她懷中沉沉地睡著了。

可燕蘭茵卻怎么也睡不著,明天是周六,又是該去丁飛處接受調教,一念及此,僅存的一點快樂頓時化為烏有。

我該怎么辦?她默默地問自己,卻永遠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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