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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四面楚歌 第七節 群魔亂舞(四)

在周偉正扯去眼罩的一瞬間,阿全掏出塊毛巾捂在他臉上,燕蘭茵聞到一股濃濃地“哥羅芳”的氣味,丈夫又暈了過去。

“求求你們,走吧。”燕蘭茵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劉立偉心滿意足地系上褲子,沖著阿全道:“你要干快點,我等你。”

“好”阿全三下五除了二脫了精光,壓著燕蘭茵,放縱著積蓄已久的欲望,直做了快半刻中,在劉立偉不住的催促下才不得不加快節奏。

阿全沒有將精液射在她身體里,而是噴了她滿頭滿臉。劉立偉又拍了數張照片,才打開燕蘭茵身上的,鋼銬揚長而去。

燕蘭茵伏在丈夫身上哭了良久,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到浴室沖了沖,拿來大毛巾把丈夫身體擦干靜。

燕蘭茵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輕輕的摟著丈夫,將頭倚靠在他的胸口。

她實在太累了,而一刻擁著愛人,燕蘭茵裝載著太多太多,屈辱的心靈,有了片的安詳,不多時她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的燕蘭茵覺得胸前癢癢的,她猛然一悚,張開眼來。

看到周偉正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頓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更覺得一陣溫馨。

“你醒了”周偉正道“都快十二點了”

“是呀,難得今天大家都休息,偷了懶嘛。”燕蘭茵有點不敢正視丈夫的目光,依然把頭靠在她胸上。

“昨天我打電話回來。見你還沒回家,手機又不通,我便到酒吧喝酒,大概是喝醉了”周偉正對昨天的事記憶非常模糊,他低頭問道

“對了,你知道是誰把我送回來的。”燕蘭茵頓時有些慌亂,畢竟她受過嚴格的訓練,隨即便鎮定下來,道:

“你還說!這幺大的人竟會控制不住自己,是酒吧的人送你回來的,好在你醉了倒沒忘記家里的地址。”

“哦,是這樣。”周偉正絲毫沒有起疑,醉酒的人往往會想不起來說過些什幺,做過些什幺。

他一手在妻子柔軟的胸上撫摸著,一手托起她的俏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雖然這段時間來他懷疑過自己的妻子,也做過出軌之事,但他心里還是深深愛著她。

燕蘭茵仰著頭,接受丈夫的熱吻,不管還能與丈夫在一起有多長時間,她打定主意,相聚的每一刻她將給丈夫最大的快樂。

良久,兩人才分了開來,周偉正的手慢慢向下,伸入燕蘭茵的內褲中,輕輕撫摸著她的私處。

“有一件事,說出來你肯定要笑我。”周偉正道。

“你說嘛,我不會的。”燕蘭茵陶醉與丈夫的愛撫下。

“昨天,我做了一個春夢,夢里我們倆個一起做愛……”周偉正嚅嚅地道。

昨晚之事,在他腦海中有著強烈的殘存印象,而且中間他幾乎要醒來,因此這段記憶特別深刻,當然他以為這只是一個夢。

“是嗎”燕蘭茵心一沉,丈夫的話勾起不久前的屈辱回憶,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個夢還真刺激,在夢里你舔遍我全身,還含著我那里……呵呵”周偉正越回憶,夢里的情形似乎越真實起來。

“夢里的東西很多都會變成真的”燕蘭茵知道丈夫想要什幺,她鉆入被子,從胸口開始時一寸一寸舔著他,慢慢向下,直到他的腹部。

她輕輕地將陽具握住,張開小嘴,含在口中。

周偉正一直很想讓妻子為自己口交,沒想今天她竟這幺主動,一陣從心里涌起的暢快讓他爽著怪叫起來。

在明媚的陽光下,無邊的春色從床上一直漫延到房間每個角落…………

朝韓特別會談遭遇突然襲擊。韓方曹承寬等數名高官回到漢城后,韓國開始進行全國緊急戰爭動員。

韓國三個集團軍35萬人已在離“三。八”線50公里的全谷里一帶集結。韓國政府向朝鮮下達最后通牒,提出

“交出兇手、解除武裝、廢除獨裁、將權力交還人民”等數項要求。

朝鮮當日即發表嚴正聲明,指出“漢城號”遇襲是一場有蓄謀的誣陷,韓國的指責是干涉朝鮮內政。

如果韓國執意挑起戰爭,朝鮮決不懼怕,朝鮮人民解放軍將給予侵略者有力的還擊。

同時朝鮮也開始一級戰備,第二、第三、第五、第七四個集團軍已布置在“三八”線附近。

戰爭一觸即發。

朝鮮。黃州軍事基地。

黃州離平壤約300公里,小龍川山脈中央,是平壤的外線屏障。

只要拿下黃州,到平壤就一馬平川,機械化部隊要不了一天,就可直達朝鮮的首都平壤。

駐扎在黃州軍事基地是第六集團軍。

朝鮮八十萬陸軍作戰部隊共分八個集團軍,其中第一集團軍由國防部長,車楷澤任兼任司令,第六集團軍由總理金鼎立兼任司令。

這兩個集團軍在所有軍隊中是機械化程度最高、戰斗力最強的兩個集團軍。

黃州軍事基地作戰指揮室內,數十人或坐或立在巨大的電子屏前,有的指著屏幕手足舞動,有的雙手抱在胸前一聲不吭。

巨大的電子屏幕是一張巨大的地圖,密密麻麻的紅點、藍點分布在地圖的各個角落。

這是一場實戰軍事演習,紅點是第一集團軍一軍一師的部隊,而藍點則是第六集團軍十八軍一師。雙方在小龍川丁溪一帶展開激戰。

從屏幕看,藍軍似乎稍戰上風,其中一支藍軍插入紅軍中央,成功的建立防線,紅軍幾次反撲,卻無功而返。

藍軍開始全線沖鋒,紅軍形勢危機。

“許安,你看目前形勢如何”在屏幕左側的是總理金鼎立,他身材高大,鷹目鉤鼻,威勢逼人。

他雖未喜形與色,但眼見藍軍節節進逼,雙目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我們占了優勢”立在他身旁的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道。他名叫許安,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卻都知道他是金鼎立智囊團一號人物。

“你看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勝!”金鼎立道。

“戰場千變萬化,只要紅軍還有一個士兵在,就不能輕言勝”許安盯著屏幕,冷靜地道:

“何況,一軍軍長蔡白石素有'智將'之稱,但愿羅昆不要輕敵啊!

“他說的羅昆是第十八軍軍長。

“看他們玩得出什幺花樣”金鼎立冷笑一聲道。

車楷澤坐在電子屏幕左方,他四十來歲,濃眉怒目,一臉豪爽之氣,滿臉絡腮胡,顯得十分威武,充滿男子漢的氣概。

車澤揩目光炯炯地盯著電子屏,神情象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沒人能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此時的心境。

雖然這只是一場為備戰而舉行的演習,但遠非表象如此簡章。大戰迫在眉捷之時,最高領袖突然得了重病,連起床說話都非常困難。

由誰任這此關系到,國家存亡戰爭的最高指揮,卻遲遲未定。論資格、論經驗國防部長車楷澤是最佳人選,但半路殺出個金鼎立。

爭著要做最高指揮,最高領袖也一直沒有表態,因此此事一直懸而未決。

第六集團軍是金鼎立的,一手培植起來的部隊,并兼任司令,是他的嫡系部隊。

因此,此時演習是金鼎立與車楷澤的一次碰撞、一次較量。

只要他在這次演習中取勝,就足以證明他的軍事領導能力,并不比車楷澤差,也就向通往最高指揮寶座邁進了一步。

為了確保這次演習的勝利,金鼎立做了手腳,他將參加演習十八軍第一師超員編制。

藍軍足足要比紅軍多1500人,并違規將衛星顯示暗暗傳輸給藍軍,使紅軍的布防、集結、動運都在藍軍監控之下。

在作戰室里大部分是各集團軍的司令,其中第八集團軍,即朝鮮人民解放軍中,唯一一個全女兵組成的軍隊——“金達萊”軍司令樸玄玨也在其中。

“林嵐,你怎幺看。”樸玄玨在最后一排,側過頭問坐大她身旁一個極美的少女。

林嵐身著中尉軍服,顯得格外英姿颯爽,嬌艷動人。雖然她仍沒恢復記憶,但一段時間的休養,身體已經完全恢復。

樸玄玨破格讓她加入軍隊,并授予她中尉軍銜,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林嵐淺淺的一笑,道:“樸司令,你又要考我。”說罷她凝神靜氣,閉上雙目。

樸玄玨長起身,來回走了兩步,她當然也知道這次演習背后的意義,眼見戰局不利,她雖深信車楷澤的軍事才能,但仍有些擔心。

“玄玨,我們有半年沒見了吧!”心情暢快的金鼎立走到她身邊,熱情地打著招乎。

樸玄玨三十多歲,卻一直沒有結婚,十數年來追求過她的人,不少于一個加強營,但誰也沒得到有“軍中第一美女”之稱她的芳心。

隨著歲月的流逝,絕大多數追求者退出這一行列,但還有一些人癡心不改的,金鼎立就是其中之一。

“金總理日理萬機,忙呀”樸玄玨很客氣,但不卑不亢的語調讓人覺得生份的很。

金鼎立早已對她的態度習以為常,繼續道:

“哪里,我多次打電話到你的駐地,你不是參加演習就是到部隊視察去了,怎幺也找不到你。對了,今天演習完了你有空嗎?一起吃飯。”

樸玄玨淡淡一笑,道:“不了。今天我要趕回新溪去。

“金鼎立猶不死心,”再忙,也不會相差一頓飯的時間吧。“樸玄玨長嘆了一口氣,正色道:

”金總理,在面臨國家存亡之際,你我還有什幺心思吃飯!大敵當前,我們要團結一致,精誠和作,共御外敵,奪取最后的勝利。“

這番首先表明現在不是兒女情長之時,其次是勸他拋除個人恩怨,為國家著想。

金鼎立臉一紅,顯得有些尷尬,一時不知說什幺好。樸玄玨正想說幾句緩和氣氛的話,林嵐張開雙目,站了起來道:

“是紅軍勝”金鼎立目光投向林嵐,頓時有種驚艷的感覺,那種帶著不食人間煙火、如仙子下凡般的美麗,立時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中。

在恍惚之際,反對她說的那句“紅軍勝”沒了反應。

樸玄玨一凜,不能讓金鼎立與她有過多的接觸,她雙眉一皺,冷冷的道:“不要亂說話!”

“是紅軍勝”林嵐堅持道:“紅軍成功偷襲藍軍指揮部……”她還想說下去,忽然看到樸玄玨的目光極是嚴厲,便將后面的話給吞了下去。

林嵐的這句話金鼎立是聽清了,他目光轉向大屏幕,果然見到有一個小小的紅點,正迂回穿插過藍軍的防線,目光是藍軍的指揮部。

在戰場上連級以上的作戰單位,都以點的形式反映在電子作戰屏上,連、營、團、旅點的大小都略有不同,實施這次突襲任務的是紅軍的一個連。

金鼎立冷冷的一笑,因為藍軍指揮部收到電子作戰屏的信息,因此不可能對紅軍奇襲視而不見。

雖然如此,但這次常常演習事關重大,他遂與樸玄玨道了別,回到本方與幾個參謀商量起來。

“我——”林嵐意思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樸玄玨擺了擺手道:“沒關系。你真看到是紅軍勝了?”

“是的”林嵐肯定的道。

不久前,樸玄玨忽然發現林嵐有一種特殊的異能,她可以判斷出正在交戰的雙方的勝負。為此樸玄玨組織多場演習,竟屢屢讓她猜中。

據林嵐自己說,只要閉上雙目,就會出現戰場的情形,因此可以預測戰爭的勝利方。此事太過菲夷所思,樸玄玨一直半信半疑。

樸玄玨不再說話,她看著作戰屏,只見藍軍大本營中的警備營,在紅軍前進的道路上,設下埋伏。

樸玄玨雙眉一動,藍軍的布署完全沒有破綻,象是預先知道紅軍的計劃一般。她的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妥,金鼎立肯定在這場面演習上作了手腳。

她走到車楷澤的身側,想提醒他一下。車楷澤的目光正好轉向她,樸玄玨從他的目光看到一種強烈的自信,充滿必勝的信念。

“水無常態、兵無常形,蔡白石如果這點都應付不了,他就不配做我的一軍軍長。放心吧!”車楷澤道。

樸玄玨抬起頭,剛好看到金鼎立得意洋洋的目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讓她說不出的不舒服。

作戰屏上實施奇襲的紅軍遭遇藍軍的阻擊,沒多少時間,作戰記錄顯示紅軍傷亡人數已經超過60%,藍軍將突襲部隊包圍起來。

就在作戰室所有人認定紅軍必敗之時,突然意想不到的變故突生,代表藍軍指揮部,那顆巨大藍點,猛烈的閃爍起來,顯示有部隊正打擊指揮所。

正當所有人目瞪口呆之時,巨大的藍點熄滅了,藍軍指揮所被殲滅。

“怎幺會事,沒有紅軍部隊,藍紅指揮所怎幺會遇襲,這個機器他媽的有問題!”金鼎立咆哮起來。

作戰室里的頓時忙碌起來,紛紛用電話了解戰區情況。不多時,得到被證實的消息:紅軍一個加強排從另一個方向實施突襲。

而保衛指揮部的藍軍遠在數公里外馳援不及,導致藍軍指揮部被消滅。

失去指揮的藍軍猶如被斬去了頭的蛇,沒了章法。紅軍立即發動反擊,經過短暫的相持,藍軍全線潰敗。這次戰局已不可能再改變。

按演習規則,連以上的建制都將在作戰屏上顯示,而排級則不需要,因此紅軍的這次突襲也說不上是違反規則。

金鼎立急怒攻心,偏又找不理由發作,呆呆地怔了良久,扭頭離開,走時和滿屋的將軍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真有你的”樸玄玨贊道。

“呵呵”車楷澤笑了笑。雖說贏了,但他面色更為凝重,金鼎立搞的那些花樣,他都了如指掌。但他卻沒告訴一軍軍長羅白石。

他甚至考慮過輸掉這場演習,來換得與金鼎立的“將相和”,最后他決定不這樣做。羅白石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漂亮地逆轉戰局,獲得了勝利。

“韻清還好吧?”樸玄玨道。

車楷澤的神色更是陰沉,勉強地道:“還好。”樸玄玨沒有繼續追問,作為一個女人她深知,被強暴后元韻清痛苦的心情,遂“我先走了,你保重!”

車楷澤站了起來,臉上象雨過天晴般明朗起來,他伸出手,“你也保重!我們戰場見!”

“戰場見!”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同樣挺撥的身軀、同樣自信的神情、同樣高昂的戰意,象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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