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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四面楚歌 第八節 爾虞我詐(七)

“老子想上她”劉立偉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話給挑明了。

燕蘭茵一驚,水靈是她最好的朋友,曾經救過她,雖然因為飛雪,兩人曾有過芥蒂,但如果有一天水靈也落得自己一般的下場,那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

劉立偉既然提到水靈,又赤裸裸的說想上她,他那一定是想通過自己來達到這個目的。

燕蘭茵冷冷一笑,早在一個月前,丁飛告訴她,只要成黑龍會的人,就可以放了燕飛雪,但她的底線是放棄尊嚴與肉體,她決不肯出買自己的靈魂。

“怎么樣,老子上了水靈之后,就不會再纏著你了”劉立偉自認為開出的價碼應該極有誘惑力。

燕蘭茵輕蔑地看他,道:“我不會幫你的”她相信憑著劉立偉那點本事,斗不過智勇雙全的水靈。

劉立偉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幾張燕蘭茵的裸照,在她眼前晃了晃,道:“你的玉照,全裸的,還沒男人干,你看清楚了,想不想讓它傳遍整個大樓呀?”

燕蘭茵固然害怕這個結局,但劉立偉的威脅仍不足憾動她的底線,她怔了怔,道:

“劉立偉,我告訴你,如果我肯出賣朋友,出賣自己的靈魂,我燕蘭茵決不會淪落到,會任你這種小人來擺布,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劉立偉臉青一陣,紅一陣,他忍著怒火,惡狠狠地盯著她,道:“如果我可以讓你和你妹妹見上一面呢?”

其實象他這樣的小角色,并沒有這個權力,他也不管,反正信口開河,也不要負什么責任,這是他最后的法碼。

“我不會這么做”燕蘭茵依然堅決地搖了搖頭。

雖然受的痛苦越多,燕蘭茵越思念自己的妹妹,因為她知道,飛雪也象她一樣在受著同樣的痛苦,不過,這依舊不能改變她心中的決擇。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老子操死你!”劉立偉終于暴怒,他扯著燕蘭茵的頭發,將她拉倒在地,然后撲了上去,象野獸一般強奸她。

燕蘭茵默默忍受著,盼望著他的暴行早一些結束,此時此刻,她心里只想著正偉,已經有一個禮拜沒見到丈夫了,她多么渴望能和他在一起。

劉立偉聳動著下體,肉棒高速地運動著,他把怒火發泄在她身上,又抓又掐又捏,燕蘭茵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臭婊子,賤女人,不聽老子話,今天他媽的不弄死你,老子不姓劉”劉立偉將抓著她肩膀讓她背朝天,“給我爬,爬,爬……”

他將燕蘭茵拱到窗戶邊,然后抓著她頭發,讓她慢慢立起來。遮著玻璃的是塑料制成的條型百葉窗,她身體緊壓著百葉窗,后面是劉立偉緊頂著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燕蘭茵雙手撐著窗檔,竭力地抗著身后瘋狂壓來的劉立偉。

劉立偉騰出一只手,伸到她眼前,在百葉窗上撥開一條縫隙,燕蘭茵看到外間辦公室已經坐滿了人。

“想不想光著身子和他們打個招呼呀,燕督察,他們會很興奮的喲!”劉立偉繼續逼迫著她。

“你是個瘋子”燕蘭茵眼看自己乳房已緊挨著百葉窗,只要再壓上去,或許屋外的人能透過擠出的縫隙看得到。

她顧不得那么多,強行彎下腰,跪在地上,這樣一絲不掛的身體總算在玻璃之下。

劉立偉拉了幾下沒拉起來,他倒真不敢這樣把燕蘭茵推出去。

他之所以有今天好運,其實是李權給他的機會,目的是讓燕蘭茵受更大的恥辱,使她能徹底崩潰。

劉日輝不止一次跟他說過,搞歸搞,千萬不能把這事給泄露出去。

燕蘭茵蜷縮著,雪白而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她雙手緊撐著窗沿下的墻。

因為唯有這樣,才能在猛烈沖擊下身體不撞擊墻壁,否則外面的人聽到“嘭嘭”的撞擊聲,難保不會進來瞧個究竟。

因為用力過猛,指關節青筋凸現,指甲更將墻面油漆劃出數條印痕來。

雖然燕蘭茵的性欲常常不受思想控制,但此時她心懸著,劉立偉又如此粗野,她倒沒受欲望的困擾。

但為了讓劉立偉早點發泄完,她還是調整著身體的姿勢,讓他肉棒最舒服、最深地插進她的秘穴里。

劉立偉傾盡全力,毫無保留的猛干,很快,他就要到達高潮,他把抽插的速度降了下來,想控制一下。

這個時候,燕蘭茵的秘穴突然強力收縮,緊緊包裹住他的肉棒,一張一吸,象女人的嘴一樣,將肉棒吸向更深處。

劉立偉哪里領教過這一招,還沒來得及將肉棒撥出來,洶涌快感頓時將他淹沒,他低聲嗚咽著,狂噴的精液猛地撞擊著燕蘭茵的花心……

“你什么時候會這一招”劉立偉還騎在她身上,在秘穴里的肉棒開始慢慢軟化。

“可以讓我走了嗎”燕蘭茵扭過臉,輕聲道。

“等一下”劉立偉站了來,突然將門拉開一條縫,向頭伸了出去。

燕蘭茵的心頓時快到了嗓子眼,她象受驚的兔子猛地翻滾到墻角,他難道真的會把外面的人都叫進來,這個瘋子,我該怎么辦。

燕蘭茵環顧四周,象找個遮掩身體的東西,但自己的警服在辦公桌旁邊,走過去拿,要經過門口,肯定會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辦?

她雙手抱胸,曲起雙膝,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般望著門口。

“阿全,你進來一下”劉立偉沒脫衣服,所以只探出頭,別人到沒發現他們的上司竟然沒穿褲子。

“來了”阿全早等得不耐煩了,今天劉立偉把燕蘭茵叫來辦公室,他是知道了,他無時無刻不盼望著,能和上司一起享用這個大美人。

阿全進了房間,劉立偉關了門,燕蘭茵舒了一口氣,進來的只有阿全一個人,而他早就知道這個秘密,還是劉立偉的幫兇。

“我雖爽了,可還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爽了,你才能走”劉立偉奸笑著道,他穿好褲子,坐回自己辦公桌,對阿全打了個“請”的手勢。

“謝謝老大”阿全有說不出的興奮,他沖到墻角邊燕蘭茵身旁,迅速地開始脫褲子。

“燕督察的吹簫技術可大有進步啊,你可以先嘗試嘗試”劉立偉淫邪地笑道:“阿全,進來之前,吃過藥沒用,不要他媽的三分鐘就完事”

“老大,早吃過,吃了兩顆哩!”阿全的肉棒比劉立偉更粗大些,暗紅色的巨大的龜頭橫在燕蘭茵的紅唇邊。

燕蘭茵沒得選擇,一咬牙,張開小嘴,將整根肉棒吞入,她把銀月樓學來的吹簫技術又用上了,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已經快二點。

她希望能在二點半之前離開,這樣還來得及洗個澡,干干凈凈地去見老公。

“哎喲,不對,不對,停,停”阿全強行把肉棒從她嘴里撥了出來,還沒三分鐘,他已經憋不住了。

劉立偉捧腹狂笑,道:“說你沒用,還真沒用,還沒老子的時間長”阿全捏著肉棒,尷尬地笑了笑,道:

“還好撥得快,不然真射了,老大,這怎么辦,吃兩顆偉哥都沒用,再吃會死人的”

“她搞得你受不了,你也能去搞她,看看她受不受得了”劉立偉道。

“好的,老大,這我最拿手了”阿全坐到燕蘭茵的身邊,一手環抱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雙乳間,吸吮著艷紅的花蕾。

另一手按在她私處,中指與食指插入灌滿劉立偉精液的秘穴中,急速地抽動起來,大拇指按著她陰唇上方突起的肉蕾,螺旋地來回搓著。

其實剛才劉立偉用嘴舔她的秘穴時,燕蘭茵有過性沖動,但劉立偉搞了這么多花樣,又是劈叉式性交,又提到水靈,又是拖到窗戶邊。

搞得燕蘭茵又氣又急又緊張,性欲被壓抑著。

而此時,被阿全愛撫著,刺激著她最敏感的部位,她陰道又開始騷癢起來,蒼白的臉上浮現一層紅暈,身體也扭動起來。

“好,阿全,繼續搞,她有感覺了”劉立偉看著這場好戲,搓著手興奮地道。

“劉立偉,你到底……什么時候……讓我走,下午……下午我還有工作”燕蘭茵說話有些不連貫。

“你答應那事,我立刻讓你走”劉立偉道。

“這不可能”燕蘭茵回絕仍斬釘截鐵。

劉立偉又碰了一個釘子,他想了想,道:“今天把你請來,我們都爽了,你也得爽了才能走”

“什么意思”燕蘭茵道。

“沒什么意思,你何必忍得那么辛苦,我前幾天看A片,女人到最興奮時,陰道會噴出象尿一樣的淫水來,今天我想開開眼”

劉立偉雖沒什么真本領,鬼點子到是一個連一個。

“你說什么?”燕蘭茵實在聽不明白。

“我說的是潮吹,女人的潮吹,你懂不懂”劉立偉道,他記得那本片子好象叫“潮吹”什么的。

燕蘭茵真還沒聽到過什么叫“潮吹”,當然一頭霧水,搞不清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好了,沒見識,女人的高潮你總懂吧,來次高潮看看”劉立偉不耐煩地道。

“是不是,我有高潮了,你就讓我走”燕蘭茵道。

“高潮,還有潮吹”劉立偉想到燕蘭茵如果也象,A片上女人陰道噴出水來,真是刺激之極。

“什么是潮吹”燕蘭茵無論如何不明白。

“哦……”劉立偉竟然發現自己也解釋不了什么是“嘲吹”,他沒好氣地道:“你別管什么叫潮吹,有高潮就會有的,要徹底的、最強烈的高潮才行”

“那你找個東西讓我咬著”

燕蘭茵怕自己控制不住會叫出聲來,面對象劉立偉這樣無恥的禽獸,就象秀才遇到兵,是沒有道理好講的。

為了早點離開,為了和丈夫的約會,她什么都不顧了。

“哦,好,好”劉立偉站起身,左右環顧,看見身旁燕蘭茵脫下的黑色褻褲,撿了起來,用鼻子聞聞,然后揉成條狀,遞給了她。

燕蘭茵將內褲咬在嘴里,然后閉上眼睛,她不能看著這兩個人,看著他們心就象被針扎著一般。

“阿全,用力搞,搞……”劉立偉道。阿全更來勁了,手指捅著秘穴,“噗滋噗滋”作響。劉立偉忍不住也走了過去,抓著燕蘭茵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上面交給我,你專門她搞下邊”他撫著燕蘭茵的雙乳,阿全將兩只手都集中在她私處,頓時抽動的速度,愛撫陰蒂的頻率大大加快。

“你何不接受這個現實,不要束縛自己的欲望”英姑的話在她耳邊想起,燕蘭茵盡量讓自己放松,撤去心靈的防線。

她幻想著是和丈夫做愛,欲望的黑潮洶涌而來,一浪高過一浪,將她完全吞沒。

因為嘴里咬著內褲,她含糊不清地呻吟著,雙手緊緊抓著身旁劉立偉的腿,她雙腿從阿全腰兩側直抵在墻上,細長的腳尖繃得筆直。

慢慢的,燕蘭茵雙足滑到地上,足趾撐著地面,平坦小腹開始有節奏地、象波浪一樣上下起伏,豐滿的屁股也隨著阿全的手指左右搖擺;

她本來就豐滿的雙乳膨漲起來,乳暈大了許多,乳頭早已經硬得不得了;隨著抽插,越來越多的淫水從秘穴開始流淌出來,身上的地毯已經打濕了一大片。

兩個男人也同樣的興奮,仰慕已久的女警在他們面前真實地出現高潮,這是一件多么刺激的事,他們象注射了興奮劑,更拚盡全力撫弄得她各個敏感部位。

經過十五分種的愛撫,燕蘭茵高潮終于來了,她象一條撲騰上岸的大白魚,在兩人懷抱中竭力扭動。

她高高挺起腰腹,整個人彎成拱型,私處幾乎與阿全的臉平行,因為手指仍繼續在動,帶出的愛液直濺在他臉上。

阿全在極度亢奮中,一直地她菊花洞口俳徊的無名指,猛地捅入她的肛門中。

正在性欲顛峰的燕蘭茵陰道,與肛門肉壁驀地急劇收縮,緊緊咬住那幾根手指,令它們一時竟動彈不了。

雖然這一幕很美妙,很驚心動魄,但劉立偉沒并見到燕蘭茵,象A片中女優那樣噴出水來。

其它這也怪劉立偉無知,潮吹噴出的水,并不是女人陰道里的愛液,而是從尿道噴出的,要讓女人潮吹是一門學門,也是一項技巧。

并不是高潮來了就會潮吹,這些劉立偉根本不懂。

燕蘭茵慢慢張開眼睛,當從云里回到地上,再次面對嚴酷的現實,高潮過后的失落更是巨大。

“我能走了嗎”她聲音虛弱,雖然時間不長,但一次高潮,還是得化費相當大的體力。

“你爽了,我兄弟還沒爽,阿全,上”劉立偉放開燕蘭茵,站了起來。

“好的,老大”阿全壓了上去,他比劉立偉高大得多,也重得多,壓在燕蘭茵身上,她幾乎有些喘不過去氣來。

阿全將她雙腿架在肩膀上,肉棒象打樁機一般椿著洪水泛濫的秘穴。

此時,高潮過后的燕蘭茵當然不會再有絲毫性欲,她咬著牙齒,強忍著一輪又一輪的沖擊。

已經2點20分了,她不知道阿全還能干多久,她想做些什么讓他快點滿足,但身體又酸又痛,一點氣力都沒有。

“能不能快點”燕蘭茵求道。

“老子玩遍九龍港島,沒一個小姐敢敢催我快點的!”阿全不耐煩地道。

一陣莫名悲哀涌上燕蘭茵心頭,阿全居然把自己與那些小姐、妓女相提并論。

不過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比那些小姐、妓女強,怎么會淪落到這一天,這樣的日子還有多久才會是頭。

“阿全,你慢慢玩,我出去一下”劉立偉道。

燕蘭茵聽到開門聲,因為被阿全壓著,她努力仰起頭,目光越過阿全的肩膀,她看到劉立偉正開門走出去,手里提著一個大塑料袋。

她一愣,好象發現哪里不對,目光再往辦公桌方向看去,只見自己脫落的警服竟然不翼而飛。

她頓時色變,劉立偉把她衣服拿走了,擺明今天不會讓她離開,情急之下,她猛地推開阿全,向門口沖去,但只沖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因為,她此時身上一絲不掛。

劉立偉已經走出門外,拎著袋子朝燕蘭茵晃了晃,好象說:

“你有本事自己來拿呀“,燕蘭茵僵著動彈不了,眼睜睜地看著劉立偉關上門,消失在視線中。

“你他媽的,有病呀,竟敢推開老子”阿全正干到興頭上,被她一把推到在地,當然不爽。他抓著燕蘭茵的身體,想把她重新按倒地上。

燕蘭茵反手一推,阿全立足不穩,又被推到在地。

“你——”阿全雖然怒氣沖天,但一時卻不敢用強。他人雖比她高大,但真的動手,三、五阿全也不是燕蘭茵的對手。

“為什么?”燕蘭茵悲從心來,捂著臉蹲下來低聲嗚咽起來。今天被劉立偉叫來,她一直委曲求全,希望他能早點讓自己離開。

但一切努力都白費了,丈夫已經很懷疑自己了,如果今天又不能赴約,哪他會怎么想?

“哭個屁,先讓老子爽了,等下再求老大讓你走”阿全干了一半,欲火中燒,當然難受得很。他走近燕蘭茵,又開始摸著她的身體。

“你他媽的要是再敢推我,老子就開了大門,讓兄弟們都進來”

燕蘭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阿全從身后抱住她,讓她象剛才劉立偉干她時那樣雙膝著地,屁股高翹。

他掰開燕蘭茵雙腿,又去拉她捂著臉的手,沒拉動,阿全只得作罷。

肉棒再次從身后貫入她身體,她雙手扔捂著臉,隱隱的哭泣聲在辦公室里回蕩。

這個時候,兩顆偉哥的藥力開始慢慢發揮威力,阿全肉棒硬得象鋼鐵,而且因為燕蘭茵產生過一次高潮,陰道肉壁不象剛才這么緊繃。

阿全不緊不慢地盡情享受著,正在悲泣的女警官的美妙肉體。

阿全把燕蘭茵翻了過來,仰躺著,從指縫間,淚眼迷離的燕蘭茵,看到墻上的掛鐘,指針已指向2點45分。

阿全雖已喘著粗氣,額角冒汗,但絲毫沒有馬上就要結束的樣子。即使結束了,劉立偉拿走了自己的衣服,又得如何離得開這間辦公室。

燕蘭茵正胡亂想著,突然聽到敲門聲,她神經立刻繃緊,阿全也定住了,呆呆地看著門口,一時不知所措。

門慢慢開了,卻沒見到人,正當兩個人惶惶之際,劉立偉鬼一般竄了進來,又捧腹哈哈大笑,“看你怕成什么樣子”

“老大,你不要嚇我,我老二都軟下來了”阿全松了一口氣。

“阿全,聽著,把衣服穿好,過二分鐘馬上要開個會,所有人參加”劉立偉道。

“在哪里”阿全問道。

“就在這里”劉立偉說這話時特意朝著燕蘭茵看。

“什么!”燕蘭茵終于楞住了,她望著一臉壞笑的阿全,不知所措。

……就在十多天前,方軍、方民兩兄弟強奸了傅媛,因為一念之仁,紀小蕓沒殺他倆,農夫與蛇的故事再度上演,她心里極度懊悔。

但事已至此,懊悔也無濟與事,紀小蕓只有拚了命反抗。

屋外的心蓮聽到了浴室里的打斗聲,也急著不得了。

雖然心蓮與紀小蕓相處時間不長,但她救過心蓮,心蓮目睹過她高強的武功。

再加上紀小蕓,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玉潔冰清的氣質,在心蓮心目中,紀小蕓就象是神女。

進屋時,方民找了條麻繩,綁住了心蓮手腳,將她扔在床上。

聽著紀小蕓的尖叫聲,心蓮掙扎著,從床上翻落到地板上,她扭動著嬌小赤裸的身體,用腳尖撐著光滑的地面,一點一點向浴室爬去。

換了個普通的十八歲女孩,目睹母親被奸殺,又痛失處女童貞,即使沒有被逼瘋,也不會有心思去關心別的事情。

此時此刻,心蓮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艱難地爬到浴室去,也不知道自己去了會不會幫得了她,但她就是認定自己要去。

才剛滿十八歲的心蓮,有比同齡女孩強得多的勇氣與信念。

而與心蓮相比,身為“鳳”戰士的紀小蕓所表現的,卻與一個面臨厄運的普通少女無異。

有的“鳳”戰士被敵人所擒,當遭遇強奸時,雖心在泣血,但表面卻能保持一份鎮定,但紀小蕓做不到,她珍惜自己純潔重過生命。

雖然每一個“鳳”戰士都不會用死在逃避痛苦,但內心深處,如果有得選擇,她寧愿選擇清白的死去。

在不大的浴缸里,她象一條在網中的美人魚,垂死撲騰著,方軍、方軍兩兄弟似乎非常熱衷這個游戲,并沒有徹底禁錮她活動的余地。

這樣的游戲,兩兄弟也玩過,只不過興趣沒有這么高,時間也沒有這么長。

紀小蕓的美麗程度超過他們,以前見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在兩兄弟的眼中,她不僅僅是一塊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還是一件散發了瑰麗光芒的珍寶。

是珍寶當然不能囫圇吞下,這太暴殄天珍,要慢慢地玩才更有意思。

是男人就喜歡征服,征服女人更是一種莫大的樂趣,他們象貓捉老鼠戲弄著她。

他們抓著她四肢,將她抬出水面,然后重重地扔回水中;有時還故意讓紀小蕓雪白的美足蹬在胸口。

然后夸張地向后倒去,在濺起的水花中“哈哈”大笑著再度撲來;他們甚至讓她掙扎著爬出浴缸,然后一個抓著她一只腳,重新將她拖了回來。

方軍的手探入她雙腿間,五指抓著雪白的處女圣地,紀小蕓緊緊夾住雙腿,讓手掌不能隨意游動。

還沒等她擺脫那魔爪,方民又一把捏住她的雙乳,桃形的美乳在他十指間被扭曲得變了形狀。

紀小蕓身材雖也算高佻,但夾在兩個1米80多的,男人中間,卻顯得弱小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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