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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七節、狹路相逢1

香港,特首府。

凌晨時分,藍星月、程萱吟、傅星舞被警報聲驚醒,三人迅速會合,從秘道趕至特首府。程萱吟作為鳳在香港的,主要任務是保護特首的安全。

因此特首府的防御力量極強。方圓一公里內的三百個明哨,與暗哨是第一道防線,只要有一個哨衛發生異常,系統就會報警。

由五百名特工精銳,組成的衛隊刻時,進入臨戰狀態,同時駐扎在五公里外的,武警部隊將在,十五分鐘內趕到。

程萱吟望著電子屏上閃爍著數百個紅點,那是哨衛的位置,雖然只有一個紅點異常,但是卻有數十個哨衛失去了聯絡。

她沉著發布一道道命令,由五百多名精銳戰士,組成的衛隊迅速進入崗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即將來犯的敵人。

兩個黑衣人站在一座摩天大樓頂樓平臺的邊緣,其中一個舉著高倍紅外線望遠鏡,半晌那人放下望遠鏡嘆道:“墨震天讓我失望,行動才開始就被發現了,朱雀,我們上吧。”

說話那男人正是天竺魔僧阿難陀。

阿難陀到香港才三小時,見到墨震天后即令,他率所有的力量攻打特首府。

阿難陀自然知道特首府防守嚴密,故親自作戰,準備與雨蘭直插敵人心臟,來個擒賊先擒王。

阿難陀這么做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落鳳島位置已經暴露,他得第一時間回去主持大局,如失了魔教三大基地之一的落鳳島,不但聲名盡毀,連黑帝也不會放過自己。

“好。”

朱雀雨蘭雙臂一振,從平臺上跳了下去。她雙臂生出薄如羽翼般的裝置,能在空中如飛鳥般滑翔。阿難陀隨即也緊跟其后,夜空中,兩道黑影向特首府閃電般沖去。

墨震天、殷嘯率黑龍會高手,與十八虎衛慢慢迫近特首府,程萱吟命令打開探照燈,將周圍照得如同白晝,雙方已經在特首府的外圍開始交火。

“萱吟,有些不對頭,他們的行蹤已暴露,武警部隊在十五鐘就能到達,他們卻還在強攻。”

藍星月道。雖然身懷古武學的人戰斗力大大加強,但依然無法與現代兵器抗衡,以目前的情況來看。

敵人的實力連突破外圍防線都要化費許多氣力,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在十五分鐘內殲滅,特首府里數百名精銳的戰士。

“是的,肯定有問題,按理說偷襲不成就該撤退,他們卻仍在進攻,不合乎常理。”

程萱吟也感到不對勁。

“有兩個不明物體在迅速接近。”

操作臺上一名衛士報告道。特首府安裝有全方位雷達,可以監控飛行目標。

“迅速查明是什么物體。”

程萱吟道。她看了一眼雷達,以這個飛行的速度不可能是導彈,她稍稍安心。

“要么是小型無人飛機,要么是滑翔體。”

藍星月命令道:“所有戰斗單位戴上防毒面具,擊落不明物體。”

兩個飛行物速度極快,瞬息之間接近特首府,開始向下俯沖。數十盞探照燈在空中交織成大片光芒,有一半衛隊的槍都舉向了空中。

黑影飛入光芒中,地面的衛隊舉槍射擊,跳動的火光在空中織成一張死亡之網。

那物體飛行速度極快,雖然連連中彈速度卻不減,他們穿過火網,撞碎三樓的窗戶,進入大樓里。

阿難陀親身涉險自然有所倚仗,他和雨蘭都穿著魔教新研制的納米防彈衣,普通的槍彈無法傷害到他們。

“應該是人,糟糕,怎么打不下來,我們去。”

藍星月沖出房門,程萱吟和傅星舞緊跟其后。

作戰室在二樓,沖出房間就聽到三樓槍聲大作,布置在三樓守衛有十多人,但藍星月知道他們擋不住來犯的敵人。

果然不一會,槍聲漸漸稀疏,藍星月一揮手,與程萱吟、傅星舞立在二樓與三樓的連接處,身后數十名守衛散入兩邊,嚴陣以待。

槍聲停止后大樓陷入死一般的靜默,當飛行物體沖入時,她們看到是兩個身著黑衣的人,隨即攝像機被破壞,再也看不到三樓的狀況,但槍聲停了已表明三樓的守衛已被殲滅。

一陣巨響,樓板爆出個大洞,兩個黑衣人穿樓而下,一個空手,一人持槍,電光火石間已經擊中數名隊員。

“我們上。”

藍星月領頭沖了上去。

“不自量力。”

阿難陀冷哼一聲,迎著藍星月而來。藍星月從腰間摯出一刀一槍,左手刀右手槍,刀長約一尺,有點像大號匕首,鋸齒刃閃著藍光,鋒厲異常。

槍是金色,是改裝過的沙漠之鷹,裝有十二發子彈,威力巨大。在掌握古武學后,絕大多數高手都放棄用現代槍械。

但藍星月卻別出蹊徑,將刀、槍和武學融為一體,創出一套獨特的戰斗技巧。此時面對阿難陀,立馬使出壓箱底的功夫。

程萱吟緊跟著藍星月,也加入了戰團,她也是神鳳中排位靠前的高手,戰力非同可小。傅星舞沒有停留,她沖向朱雀雨蘭,翩翩白衣劃過槍林彈雨,姿態優雅之極。

“不能殺她,只能生擒。”

阿難陀道。攻擊特首府,主要目標是抓捕傅星舞,至于殺死特首,倒是其次的。

“明白。”

朱雀雨蘭一手持槍,仍繼續向衛隊射擊,然后猛地一拳向傅星舞擊去。看似簡單的一拳卻蘊含無窮無盡的力量,傅星舞不敢招架,旋身避過,轉到雨蘭的側面。

空之神舞本是一種防御力極強的武功,雨蘭數度攻擊,都落在空處。傅星舞知道自己的武功與她有不小的距離,只求能拖住她,不讓她去繼續屠殺衛隊或與阿難陀聯手。

在雨蘭與傅星舞一攻一守之際,阿難陀與藍星月的搏斗極為慘烈。阿難陀時而大開大闔,時而奇巧詭異,令人防不勝防,藍星月承擔正面作戰之責。

刀槍并舉,腿腳兼用,招招以命搏命,再加上程萱吟的助攻,勉強擋住如水銀瀉地般的攻勢。

藍星月實力之強超過阿難陀的估計,此戰必須速戰速決,不然援兵趕來就會陷入重圍。他冷哼一聲,將功力運到十成,頓時周圍的空氣如著了火般炙熱。

“萬毒邪炎,小心,他是阿難陀。”

與魔僧交過手的程萱吟喊道。

身在氣場中的藍星月感到呼吸困難,她刀槍相錯,在強大的壓力下只得采取守勢。阿難陀趁機身形一轉向著傅星舞沖去。人未到,猶如實質的氣勁讓傅星舞如身處水中。

玄妙的舞姿頓頓時遲滯許多,面對魔教兩大頂級高手,連圣鳳級的高手都感吃力,而她連神鳳都不是。

萬分危急之時,藍星月的槍響了,她的槍經過改裝,威力巨大,饒是身穿納米防彈衣的,阿難陀也不敢受她一槍,子彈穿過阿難陀進攻的路線。

為傅星舞贏得喘息的機會。藍星月連發數槍終于再次纏上阿難陀,解了傅星舞之困。在燙得可怖的空氣中,她使出渾身本領,讓阿難陀一時也拿她沒有辦法。

“藍星月果然名不虛傳,今晚就先放過你們,來日再會吧。朱雀,我們走。”

阿難陀知道有藍星月這樣的高手在,在短時間里生擒傅星舞不現實。他做事向來干脆,決不拖泥帶水,話音未落,兩人齊齊沖上炸開的大洞消失不見。

“不要追了。”

藍星月又連開數槍都沒能打中,阿陀難的身法實在太快了。

阿難陀與雨蘭沖上頂樓,張開羽翼沖出官邸四周的包圍圈,沒入在黑暗之中。

與此同時,還在外圍與暗哨激戰的魔教精銳也開始撤退。

凌晨時分,特首府依然燈火通明,在安頓好傷員,重新布置了防線后,藍星月、程萱吟和傅星舞三人齊聚在會議室,檢討這一戰的得失,計劃下一步的行動。

劉立偉在警局奸淫燕蘭茵后準備逃離香港,與他一起出逃的還有雷鋼、阿全、鐵頭,他們到了偷渡地點,只見全是警察,根本沒法上船。

四個倉惶離開,商量對策,劉立偉想到燕蘭茵是掃黑組的成員,中午操她的時候,她丈夫還給她來過電話,雖然她沒接按掉了,但他從來電顯示上知道是周正偉打來的。

劉立偉提議,去燕蘭茵家看看,以她的身份或許能幫助他們離開香港。

聽了他的提議,大家連聲叫好,特別是雷鋼,上次在警局里強暴她后。

他總惦記著這個美麗的女警,但不知何故李權卻不準自己操她,讓他抱憾之極。

此時,黑龍會樹倒猢孫散,李權也沒了蹤影,走之前再操她一次,冒再大的風險他也愿意。

四人驅車趕到燕蘭茵住的高層公寓,眼尖的劉立偉看到了她的車,眾人心中大定。

一路過來,他們腦海中浮現著燕蘭茵迷人的胴體。

高高的乳峰、長長的玉腿、寸縷不生光潔鮮嫩的私處,惡狼嗜血似的沖動令所有人焦燥不安。

劉立偉有燕蘭茵家的鑰匙,上次送醉酒的周正偉回家時偷偷配的。走出電梯,來到她的家門口,劉立偉摸出鑰匙,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

臥室的壁燈亮著蒙蒙朧朧的光亮,寬大的床上兩人親密地相擁而眠。

今天,兩人都太累了、都太高興了、都太放松了,當惡狼張開噬人的血盆大口團團圍住他們時,燕蘭茵與周正偉依然沉浸在甜甜的好夢中。

看著燕蘭茵裸露在,薄被外猶如玉石般,細膩光澤的美腿,一團火焰在他們的胸膛燃燒。雷鋼朝阿全、鐵頭打了個手勢后猛喝道:“動手!”

四人中他是大哥,當然由他來發號施令。

臥室頂上的水晶吊燈驟然亮起,惡狼們粗暴地掀掉薄被,狂笑著向毫無防備、赤身裸體的兩人撲了過去。

燕蘭茵被驚醒,還沒看清楚來人,她已被從丈夫懷抱中拖出,來不及反應,就被面朝下死死按住。

阿全和鐵頭一人反扭著她一條手臂,身材魁梧、體重逾一百八十多斤的鐵頭更騎跨在腰臀上,壓得她無法動彈。

“你們是什么……啊嗚!”

周正偉驚叫著被從床上拖到地上,話還沒說完,劉立偉沖著他頭劈頭蓋臉地亂踹,周正偉嗷嗷痛呼雙手抱頭,臉上已被踢得鮮血淋漓。

“冷靜,冷靜!”

聽到丈夫的叫聲,燕蘭茵心亂如麻,但她畢竟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警察,危急之中仍思考對策。

“你們兩夫妻喜歡裸睡呀,倒蠻有情調的。”

雷鋼拿起周正偉,掛在衣架上的,絳紅色領帶扔了過去道:“阿全、鐵頭,把她綁上吧。”

燕蘭茵已經看到毆打丈夫的是劉立偉,聽到聲音,知道雷鋼也在其中。

在凌辱過自己的所有男人中,雷鋼是最痛恨的一個,痛恨的程度甚至超過劉立偉。

劉立偉猥瑣下流尚不能算大奸大惡,而雷鋼奸殺過十多名女警,包括好姐妹莊蘭,他在代表正義的警察局審訊室里強奸了自己,是他第一次用剃刀刮掉自己陰毛。

那雙深埋在敞開的雙腿間、離私處不到幾厘米的,閃著鬼火一般眼睛,永遠是自己的惡夢。

被按住后燕蘭茵一直沒有太大反抗,這讓阿全、鐵頭有些大意,當雷鋼把領帶拋過來時,阿全把抓著的手臂交給鐵頭,準備去拿扔在旁邊的領帶。

“就是現在!”

在阿全把抓著的手交給鐵頭的瞬間,燕蘭茵猛地發力,右手掙脫他們的掌控,接著手掌撮成刀狀猛向后掃去,不偏不倚地打中鐵頭的臉。

鐵頭吃痛,燕蘭茵趁機一滾,從鐵頭的胯下逃了出來。當他們再度撲來時,燕蘭茵的纖纖玉足已先踢到了他們的肚子,兩人痛呼著跌下床去。

燕蘭茵雙掌一撐,左腿旋風般掃向還在毆打丈夫的劉立偉,劉立偉哪有本領抵擋,眼見白花花的一片時胸口似被鐵錘砸中,連聲怪叫著人已如滾地葫蘆。

“身手不錯,我喜歡!”

雷鋼旋身一個側踢,向她攻去。他從小學武,功夫極是強悍,混了十多年都是靠一雙拳頭打出來的。

燕蘭茵擋在丈夫身前,雙臂一錯,封住了雷鋼這一腿。

她擅長詠春和自由搏擊,連消帶打之下雷鋼竟無法越雷池一步。

一絲不掛的燕蘭茵打斗起來臀乳亂飛、玉腿纖足在雷鋼面前目眩神迷地舞動。

但他卻根本沒心思去欣賞這等迷人美景,自己盡了全力,不僅拿她不下,而且看似柔弱的她似乎尚有余力。

在警局淫辱她時,她踢過自己一腳,那時雷鋼就知道這個女警功夫不差,但卻沒想到竟有這般厲害。

周正偉睜開被鮮血糊住的眼睛,看到燕蘭茵擋在自己身前,與一個兇神惡煞般的男人搏斗。

妻子什么都沒穿,赤著腳、光著身體和那男人在打。

熱血涌上周正偉的腦袋,他要保護她,他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他扶著墻壁慢慢地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向前沖去,燕蘭茵逼退雷鋼,伸手擋住丈夫,“老公,你回去坐著,不要過來。”

他傷得連走路都困難,過來只有添亂的份。

周正偉無比難過,他痛恨自己為什么這么沒用,身為男人有責任去保護妻子,但此時此刻,卻是妻子擋在自己身前。

他緊握雙拳,雙目怒睜,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雷鋼早死了不知多少會了。

在試探出雷鋼武功深淺后,燕蘭茵信心大增,阿全、鐵頭功夫平常,劉立偉可以忽略不計,就算他們一齊上,自己也有能力應付。

正當她攻勢如虹,打得雷鋼左支右拙、疲于招架時,她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身體如浸入冰水般寒冷。

在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了劉立偉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槍,自己雖也有槍,但槍是掛在雷鋼身后衣架的腰帶上,要打倒雷鋼才能拿到,但已沒有時間了。

“不準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劉立偉大聲喝道。雷鋼趁機后退,拉開距離,站到了他身邊。燕蘭茵絕望地放開雙手,松開緊握的拳頭,在槍口面前自己沒有機會了。

“老婆!”

周正偉沖到燕蘭茵身前,張開雙臂護住自己的妻子。

燕蘭茵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老公,你讓開。”

她的聲有些顫抖。

“我不,他們要殺就殺我好了!”

周正偉倔強地道。

“呵呵,真是夫妻情深。”

劉立偉冷笑道:“燕蘭茵,雙手抱頭,面向墻蹲下,你和我是干同一行,知道怎么做吧。”

燕蘭茵當然知道,抓捕危險的罪犯時常用的方法,悲哀的是自己是個警察,拿槍的卻是罪犯。

她把臉轉向了墻壁,雙臂高舉了起來,周正偉轉身緊抓住她喊道:“老婆,你不要聽他們的。”

燕蘭茵把俏臉轉向丈夫道:“老公,不這么做,你會死的。”

“我不怕死。”

周正偉大聲道,雖然表面看,周正偉性格平和甚至有些懦弱,但卻也有一根筋的時候,那時在銀月樓就因為,目睹妻子淫蕩行為,而徹底失去理智。

脾氣好的人就這樣,不太發脾氣,一發脾氣十頭牛也拉不回。

“可我不要你死。”

燕蘭茵輕輕道。見丈夫不顧一切地保護自己,她很感動。

今晚就是死了,遺憾也會少許多,但自己死倒也沒什么,決不能連累丈夫也一起死。

“我去殺了他們,啊——”

周正偉大吼著轉身向前沖去。

“老公!”

燕蘭茵猛地抓住周正偉的肩膀,一掌切在他頸上。她扶著昏了過去的丈夫,讓他慢慢躺到在地上。

“你們怎么對付我都可以,但不要傷害我老公!”

燕蘭茵道。

“放心,我們不會殺你老公的,我們還得請你幫我們離開香港呢。”

劉立偉笑著道。

燕蘭茵知道了他們是潛逃不成才跑來這里,如果是這樣,他們或許不會冒然殺人。

在槍口下,已經別無選擇,她雙手抱著頭,慢慢靠著墻蹲了下來,赤裸的胴體彎成了令人心碎的曲線。

除了持槍的劉立偉,其它男人惡狼般撲了過去,按住她的肩膀,扭過她的手臂。

那條顏色鮮艷的領帶,如毒蛇的長舌般纏繞在,纖細白晰的手腕上,如凝固血液般的暗紅,預示著她將又一次,在地獄沉淪。

就在不久前打得雷鋼,無還手之力的燕蘭茵,瞬間成為猛獸爪下的獵物、屠宰場里的羔羊,沒有一句多余的言語,赤身裸體的她被扔到了床中央。

在一片淫蕩邪惡的笑聲中,四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包圍住了她,四雙大小不一的手掌覆蓋住潔白無瑕的身體。

從抱著頭蹲下那一刻起,燕蘭茵知道今晚會很難熬,但卻沒想到會這么難熬。

在她的眼中,身邊的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人,稱之野獸一點都不過份。

雖然強暴過自己的丁飛、李權還有銀月樓里的男人,他們也是野獸,但算是文明的野獸。

而他們是野獸中的野獸,尤其是雷鋼。

他趴在自己被阿全、鐵頭拉開的雙腿間,無名指插進了自己的肛門,大拇指捅進了自己的陰道,緊接著肛門里多了中指。

陰道里也加進了食指,他還努力地想把小指也一齊塞進肛門里。還有他抓著自己乳房的手,幾乎用了剛才和自己打斗時的氣力。

渾圓柔軟乳房捏得像面團一樣變化著各種模樣。

一邊捅著,一邊捏著,雷鋼還低下頭,狠狠地一口咬住她的大腿內側,直到咬出血來。

在雷鋼的引領下,其他人也格外暴虐,短短幾分鐘,燕蘭茵就看到身體多了六、七個滲血的牙印和無數青紫紅腫。

連日來的掃黑行動讓黑龍會幫眾走投無路,這股惡氣埋在他們心中,而燕蘭茵的女警身份讓他們找到發泄的對像,此時他們的殘忍行徑更多的是因為仇恨。

一番折騰,在燕蘭茵的痛呼聲,他們終于出了心頭惡氣,漸漸地欲望蓋過了仇恨,雷鋼的肉棒頂在燕蘭茵已飽受蹂躪地私處。

巨大的龜頭破開陰道擠了進去,燕蘭茵極度無奈地閉上眼睛,準備承受即將開始的奸淫。

肉棒才插進一小截忽然停了下來,燕蘭茵聽到雷鋼道:“阿全、鐵頭弄點水把他老公潑醒。”

“不要!”

燕蘭茵急忙睜開雙眼驚恐地道:“不要弄醒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剛才打暈丈夫固然是為了不讓他去送死,還有一個原因是不想他看到自己被強奸。

“哈哈哈”,雷鋼狂笑道:

“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那不是變成嫖妓了。我喜歡烈性的女人,就像你的朋友莊蘭,操起來才爽!等下你老公在邊上看著,你不會像死人一樣了吧。”

鐵頭拎來滿滿一捅水,將周正偉的頭按住水中,他四肢一陣抽搐,痛苦地撲騰起來。“老公!”

燕蘭茵猛地從雷鋼胯下掙脫,尖叫向著丈夫爬去,才爬兩步,雷鋼從后面一手揪住她的頭發,一手抓著反剪在身后的雙手,任燕蘭茵再拚命也無法再靠近丈夫一步。

“放心,讓你老公喝點水,死不了。”

雷鋼貼近燕蘭茵的后背,粗壯的雙臂如巨蟒般環繞著她的身體,緊接著雙腿從燕蘭茵臀部旁穿過,腿盤了起來呈三角狀,“阿全,幫個忙,把她的腿拉直。”

阿全把跪著的燕蘭茵的腿往邊上拉,讓雷鋼盤起的腿像老虎鉗般緊緊夾住。

雷鋼抱著她向上聳了聳,讓她翹臀緊貼在小腹上,陽具從燕蘭茵的身后移到前面,直挺挺地橫在花唇中央。

燕蘭茵已顧不得雷鋼把她擺弄成什么姿勢,她沖著鐵頭大喊:”放開他,放開我老公”

鐵頭終于把周正偉從水里提了起來,他目光呆滯,劇烈咳著,大口大口吐著清水。

“老公,你沒事吧。”

燕蘭茵焦急地問道。

“老婆,老婆,你在哪里……”

周正偉腦袋左搖右晃,顯然還沒清醒過來。

他聽到妻子的聲音,前方白茫的一片,他甩了甩頭,視線終于清晰起來。

“啊!”

他驚叫起來,美麗的妻子身無寸縷叉著雙腿,一個盤膝而坐的男人從身后緊緊抱著她。

“老婆,你在干嘛!”

剛從昏迷中醒來,又喝了太多的水令周正偉有些神智不清。

“老公——”

看著丈夫這般模樣,燕蘭茵心如刀絞。

“我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周正偉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夢沒醒,但他神智慢慢恢復了過來。

“你們放開我老婆!”

周正偉怒吼道。

雷鋼做了個手勢,周正偉身后的鐵頭又將他頭按入水桶里。燕蘭茵竭力掙扎,但雷鋼的身體堅硬似鋼,她怎么也掙脫不了。

“等下和你老公說,讓他好好看著就行,不要廢話,他只要說一句,又得進水桶,知道嗎。”

雷鋼做了手勢,鐵頭松開手,周正偉趴在地上,嘔吐著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

鐵頭扯著他的頭發,讓他面向妻子,周正偉想說話,但水不斷從口中涌出,一時說不出話來。

“把他拉近些,讓他看仔細點。”

雷鋼見燕蘭茵的掙扎沒剛才激烈,遂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摸起高聳的乳房。

鐵頭蒲扇般的大手抓著周正偉的脖子,一直把他拎到床沿邊,他離妻子只有一尺遠。

周正偉看到妻子美麗的面容盡是痛苦之色,大大的眼睛沁出晶瑩的淚花,小巧的鼻梁一聳一聳,妻子在哭泣。

記得第一眼看到妻子,自己就暗暗發誓,如果面前這個美麗的女人成為自己的妻子,一定要讓她天天笑。但不幸的是,新婚洞房那個晚上,妻子哭了,這真是一個不好的預兆。

之后妻子被捆綁著進行第一次性交,在自己的陽具穿透那張代表純潔薄膜,妻子又哭了,哭的樣子和現在一模一樣。

無論性生活是多么不和諧,周正偉依然為自己的妻子而驕傲,當挽著妻子的手走在路上,行人羨慕的目光令他沾沾自喜。

妻子是美麗的,雖然妻子那么討厭性交,但約不妨礙自己對妻子身體的迷戀。

在他欲望高漲無處發泄,只得用手去解決問題的時候,妻子的身體是他唯一意淫的對像。

可是,此時妻子美麗的身體卻不再屬于自己,甚至不屬于妻子自己。一只大手隨心所欲、毫無忌憚摸著那如雪山般的峰巒。

周正偉恨到了極點,那是她妻子的乳房,自己每次撫摸都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唯恐弄疼了它的主人,是誰給他這樣的權力,可以肆意玩弄她妻子,美麗的乳房。

耳邊傳來輕脆的噼啪聲,周正偉低下視線,愕然看到摟著妻子的,那個男人抓著豎立在,私處前的肉棒,盤圍著古藤般青筋的,巨大物件正一下一下,重重鞭擊著嬌嫩如花的陰唇。

每一下艷紅的肉唇被擊得飛花四濺,似在暴風雨中拖曳的花瓣,不堪肆虐地在枝頭亂顫。

妻子的私處是那么美,有一次自己看到妻子私處像現在一般,雪白里只剩一片艷紅,他沉醉迷失,那次做愛,自己無法控制地早泄了,在美得像畫一樣的地方早泄了。

周正偉心碎了,那是妻子最最圣潔的地方,連自己也只能遠觀而不能狎玩。

自己一直想和妻子說,能不能讓自己親親這個最圣潔的地方,他只要用舌尖去輕輕地感受一下就可以。

這個想法到今天還沒敢說出來,但此時心中最圣潔地方,卻被最丑陋的東西摧殘著,不知不覺間,淚水從他的眼眶里迸了出來。

“老婆,我……”

周正偉才說到半句就被燕蘭茵的話打斷了。

“老公,你不要說了,我求你不要說了。”

燕蘭茵含著淚道。

“可是已經說了。鐵頭。”

身后雷鋼冷冷道。

鐵頭又抓著周正偉的頭發把他按在水里,好半晌才又重新拉了回來。

“老公,你不要說話了,算我求求你了。”

燕蘭茵看著奄奄一息的丈夫喊道。

“我看他現在想說也說不了。開始吧,讓你老公好好看看,男人的雞巴是怎么插入老婆的洞里去的。”

雷鋼停止用肉棒擊打花唇,把手伸到股屁下,抬高她的身體,肉棒頂在已被打得門戶洞開的陰道口。

巨大的龜頭慢慢擠入陰道,燕蘭茵拚命向上聳著身體,雷鋼一手摟腰,一手按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在他懷抱中的燕蘭茵似一個飛天神女。

箭一般筆直上挺的身體欲破開烏云的籠罩,掙脫魔鬼的束縛直飛九天,但神女有飛天之心,卻無飛天之力,插入她雙腿間魔鬼的兵器將她又拖回地獄。

猙獰可怖的陽具一分一分進入她的身體,雖然還有大半根橫亙在外,但藍蘭茵已經力竭,再也阻擋不了它前進的步伐。

“老公,對不起。”

燕蘭茵含著淚對著丈夫道。

“我……”

周正偉望著已大半刺入妻子身體的肉棒,也不知哪來的氣力,抬起頭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我。不。要。你。被。強。奸!”

聲音雖然輕,但燕蘭茵聽得明明白白。

丈夫的話讓燕蘭茵奮起抗爭,她猛地用頭往后一頂,撞得雷鋼眼冒金星。

趁機她全力一扭,脫出雷鋼的掌控,但雷鋼反應也及快,一把將她小腿挾在臂中。

“你們不用幫忙,看我怎么馴服她。”

雷鋼與燕蘭茵在床上扭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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