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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七節、狹路相逢4

落鳳島。青龍得了冷雪,心中極是歡喜,不過島里出了大事故,上面又派了無敵帝皇的,心腹大將羅西杰督辦軍務,即使美人在擁,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過了二日,青龍正忙于事務,邪魍進來報告,說梅姬駕車不慎從山崖翻落,雖無生命危險,卻也多處骨折傷得不清。

“他媽的,這個笨女人,總是壞事。”

青龍罵道。島上用的是速度并不快的電瓶小車,失寵后的梅姬心神恍惚,在并不險峻的路上出車禍。

青龍有些煩,倒不是心痛她,只是現在島上兵員眾多,極樂園很是重要。邪魍雖也熟悉極樂園的事務,但畢竟是個侏儒,行事多有不便。

青龍正煩著,電話鈴響了起來,他拿起一聽,竟是武圣牧云求敗打來的。聽到武圣的聲音,他心猛地一沉,有不好的預感。

“雷破,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武圣開門見山地道。

“武圣大人,您吩咐。”

青龍只得恭敬地道。

“劣徒因為梁雪兒與你起了沖突,我思忖一下,你還是將她還給我徒弟吧,往日的恩怨也一筆勾消吧。”

牧云求敗道。

“這——”

青龍已對冷雪極為癡迷,自不肯歸還,但武圣發了話,他一時不知如何辦才好。

青龍忖了片刻道:“武圣大人有令,我自得照辦,只不過、只不過我是按著您的要求把她帶走,讓她做了我的女人,你徒弟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啊。”

“區區一個女子,有何舍不得。雷破,不要讓我看低了你!”

武圣顯出不悅。

青龍額頭冒出冷汗,武圣曾是魔教的傳奇,雖然現在不如往昔,但余威仍在。

情急之間,他突然想到梅姬摔傷一事道:

“不是我不肯,只是梅姬摔傷了,我讓梁雪兒幫助打理極樂園的事務,您也知道,這幾天來島上各路英雄豪杰聚集,少了極樂園,會出亂子的。”

青龍不敢硬頂,只得抬出島上防務作由相抗。

“哈哈哈。”

武圣笑道:

“無須多言,如果你執意不肯,那只有與我徒兒戰一場,教中本來就以實力說話。你是教中的五神將,我徒弟才入門,武功火候尚淺,你認為需要多少招能夠打敗他。”

在夏青陽闖青龍府時,青龍覺得他捱不過自己三、五招,魔神洞修練雖然令他武功大進,但也不可能一步登天,青龍回憶當時與他交手時情景道:“五十招。”

“雷破,不要說我以大欺負小。五日后,在聽濤別院,百招為限,如果百招你尚不能擊敗我徒弟,那么就請忍痛割愛,如果我徒弟過不了你百招,那女人就是你的。”

武圣決然道。

“好!聽憑武圣大人之令。”

青龍自信夏青陽那小子在自己手中過不了百招。

接過電話沒多久,羅西杰走了進來,青龍連忙起身相迎。羅西杰看上去三十多歲,一頭銀發,鷹眼勾鼻,煞氣十足。

阿難陀不在,武圣向來不管事務,名義上他是落鳳島最高領導人,但青龍知道,只要身為無敵帝皇心腹的羅西杰愿意,可立馬讓他走人。

“羅兄,請坐。”

青龍略有些忐忑不安。

“雷兄不必客氣,剛才我轉了一圈,各項防務安排得井井有條,我也放心了。”

羅西杰微笑道。

“您客氣了,有您主持大局,我就放心了,出了這么大紕漏,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交待。”

青龍憂慮地道。

“出了狀況,帝皇大人也很惱火,不過禍兮福所倚,說不定壞事能變好事。”

羅西杰道。

“此話怎講?請羅兄指點。”

青龍道。

“落鳳島位置暴露后,鳳倒沒太大動作,另一個一直和我,教作對的組織極道天使,進行了全面動員,相信他們很快會進攻落鳳島,只要將他們殲滅,這功勞足可抵得過出的紕漏。”

羅西杰笑著道。

“那全靠羅兄大力援手,我自竭盡全力。”

青龍道。

“那是當然。”

羅西杰頓了一下道:“此次我來,除了加強防務外,另有一個絕秘任務。”

“什么任務?”

青龍問道。

“極道天使的首領叫白無瑕,經查證,她是八年前被剿滅的,早一代極道天使首領,白霜的女兒。當時指揮剿滅行動的是武圣牧云求敗,他上報說白霜的女兒被他殺了,并要求看管白霜。”

“從此他守著那個女人,什么事也不做了。帝皇大人擔心武圣叛教,所以令我密秘監視。說不好,這次電磁防衛終端被毀也可能與武圣有關,島上還有誰有哪么大能耐。”

羅西杰道。

“還有這樣的事!”

青龍大吃一驚道,“要不要將武圣拿下。”

“帝皇正在請示黑帝,畢竟武圣昔日曾立過諸多功勞,此事大意不得。”

羅西杰道。

“是,是,一切聽羅兄吩咐。”

青龍連聲道。

“好了,正事說完了,和兄弟說點閑事。我在極樂園住了三日了,對那些庸脂俗粉實在沒太大興趣。”

羅西杰邪邪地笑道。

青龍哪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忙道:“這兩天實在太忙,怠慢羅兄,晚上走先到我這里喝點酒,然后陪兄弟到落鳳獄去逛逛。”

“好好,有勞雷兄了。”

羅西杰等的就是這句話,他一拱手道:“那晚上見,雷兄事務繁忙,先就不打擾了。”

說罷站起身來告辭而去。

聽濤別院內。僅過一日,夏青陽的傷好了許多,上古魔獸梼杌之血雖催發性欲,卻也神奇地治逾著傷勢。早上梵劍心又準備為他口交,但夏青陽已站起來,他想自己試試。

站著比較容易撒出尿來,雖然只能一點一點尿出來,但已經不用梵劍心再這么做了。當夏青陽高興時,梵劍心卻有種說不出的失落,她按掩飾紛亂的心緒,仍無微不至的細心服侍著他。

到了第二日,夏青陽就能走路了,他想去找武圣,正巧有人來通知他,武圣要見他。

夏青陽急不可耐地出了門,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什么,大聲吼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要是誰敢欺負曉心,我決饒不他!”

屋里的梵劍心聽到他的話語,胸口一熱,差點落下淚來。

夏青陽到了武圣住處,一見武圣便直直跪下道:“師傅,青陽又惹你生氣了,但梁雪兒對徒弟實在太重要了,請師傅幫徒弟這一次。”

“唉!起來吧。”

武圣長嘆了一口氣。當初他把冷雪,送到金水角是想斬斷,他情欲的羈絆,專心武道。只要夏青陽學足自己七、八成功夫,完成對黑帝的承諾。

他就可以和白霜離開落鳳島,從此歸隱山林,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但偏偏這小子對那女子癡心無悔,就算那她已成人盡可夫的妓女,夏青陽拚了命也要和她在一起,這讓武圣束手無策。

武圣與白霜聊到夏青陽,白霜告訴他,斬斷情緣是一條修道的路,但心懷守護的力量,或者能激發人更大的潛能。

當年,白霜就是懷著守護的力量,渡過了長達九個月身為性奴的日子。白霜的話讓牧云求敗有了主意,他給青龍打了電話,遂定了五日后的百招之約。

“師傅不答應,我不起來!”

夏青陽執拗地道。

“我問你個問題,你現在的武功與青龍相比怎樣?”

牧云求敗道。

“他修習古武學的時間比我長,雖然我通過魔神洞修練,長進不少,可功力還是他高,還有他實戰經驗也比我豐富,和他相比還是一定差距。”

夏青陽分析很中肯。

“那么你覺得在他手下能撐過多少招不敗。”

牧云求敗又問道。

夏青陽認真想了想道:“七、八十招還是能擋的。”

“呵呵,判斷得倒還準。其實你還是低估了自己,梼杌之血對激發潛能極有幫助,你這么重的傷,才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根據以往的經驗,”

“梼杌之血在頭十天作用最明顯,這幾天功力還會提高不少。我和青龍訂下了百招之約,五日后,你與青龍一戰,”

“如果你能擋過百招,他就還你那女人。為師授你集我武功大成的破天七式,你身為我的徒弟不要給我丟臉。”

牧云求敗大笑著道。

“謝謝師傅,請傳授我破天七式。”

夏青陽大喜過望,深深地跪拜下去。

“還有一事,梼杌之血陽氣極重,在這十天內,每天至少要和女子交歡兩次以上,才能更好吸收精華,”

“提升功力,否則氣血不暢,對身體、對功力大有影響。現在有個女人在你身邊,方便得很。”

牧云求敗道。

“徒兒知道。”

夏青邊答想,不過他突然想到,當日武圣能將梵劍心帶到聽濤別院,應也能將冷雪帶來,為什么此時反又與青龍訂下百招之約?但武圣肯出手,已是最好的選擇。

“好,你看清楚,我先演練一遍破天七式。”

雖然八年來,牧云求敗不再對武道的癡迷,但此時一招一式施展,似又回到當年的叱咤風云。

梵劍心等到晚上,仍沒見夏青陽回來,她急得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雖偶有武圣門人在屋外突擊窺視,倒也無人敢進來侵犯于她。

她正焦燥不安時,見夏青陽滿臉興奮之色地推門而入,梵劍心情不自禁的沖過去抱住了他喜悅地道:“你回來了呀!”

看小鳥依人般摟著自己的她,夏心陽一時也不忍心推開,他輕撫著秀發笑道:“是呀,我才去了幾個小時,你不用急成那樣吧。”

梵劍心不好意思地站直身體,有些不舍地離開他的懷抱問道:“武圣怎么說,他肯幫你從青龍手中要回雪兒嗎?”

“五天后,我將與青龍一戰,只要過百招不敗,青龍就歸還雪兒。”

夏青陽道。

“太好了!”

梵劍心高興得跳了起來,轉瞬之間又擔憂地道:“青龍那么厲害,你能百招不敗嗎?”

“本來只有六分把握,不過師傅傳我破天七式,現在有了十成把握。”

夏青陽信心滿滿,他突然想到什么,一絲憂愁出現在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不過,想到雪兒還要在青龍那里受五天的苦難,我真想此時就戰!”

“五天很快的,你現在傷都沒全好,雪兒這么多天都熬了過來,五天一眨眼就過去了。”

梵劍心安慰道。

想到雪兒仍在青龍魔掌中,又想到她在金水角的日子,他兩次目睹冷雪被奸淫,腦海中浮起她雪白的胴體。

在男人胯下哭泣的畫面,而此時此刻,青龍或許正無情地蹂躪著她,一想這里,心情變得極度郁悶沉重。

“你怎么了?”

梵劍心看到他臉色陰睛不定,情不自禁地抓住他手急切地道。

“沒事,我只是想到雪兒,為她擔心。”

夏青陽猛地甩了甩頭,漸漸平復下起伏的心境。

“你好好休息吧,這幾天你要練好破天七式,最好能把青龍打趴下。”

梵劍心笑嘻嘻把他拉到了床上。

夏青陽坐在床沿,看著邊上俏立的梵劍心,欲言又止。這幾天她對自己細心照料,關愛之心溢于言表。

他對梵劍心產生了好感,但冷雪已將他的心填得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別人,對梵劍心也僅是如妹妹般的感覺。

“你姓夏,我也姓夏,這個姓的人不多,真巧呵。”

夏青陽覺得氣氛有些別扭,便找了個話題。與冷雪在落鳳島化名梁雪兒一樣,梵劍心在島上用的名字叫夏曉心。

“是呀,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嘛,所以現在有緣碰到了呀。”

梵劍心俏皮道。

“這幾天蒙你照顧,真是謝謝了。”

夏青陽真誠地道。特別是自己因陽具充血,撒不尿來時,她為自己口交才能解除了痛苦,這讓他極為感動。

“你干嘛忽然這么客氣,好怪怪。”

梵劍心覺得他有什么話想說。

“我、我是這樣想,我們都姓夏,又同住一個屋子里,這說明、說明我們很有緣分,我想認你做妹妹,我、我會像保住雪兒一樣保護你。你說好嗎?”

夏青陽些吞吞吐吐、結結巴巴地道。

他已察覺到梵劍心喜歡自己,但自己心中只有冷雪,過會兒還得提與她交歡的請求,他真不想讓這個晶瑩剔透、美麗可愛的女孩有太大的誤會。

“哦。”

梵劍心紅紅臉變得有點白,她冰雪聰明,當然知道夏青陽的意思,自己初戀的男人愛的是別的女人。

那個女人還是與自己共患難的好姐妹,她極是無奈只得有氣無力地道:“好呀,有你這個哥哥,當然好嘍。”

一時兩人俱無語,半響梵劍心才道:“你早點睡吧。”

說著遠遠坐到靠墻的凳子上,扭過臉默然不語。她對自己說,梵劍心,你干嘛這么小氣,又不是他移情別戀,他本來就是喜歡雪兒的,自己只是自作多情罷了。

他能認自己做妹妹,已是對自己很好了,應該知足,應該高興才是。梵劍心道理都想得明白,卻忍不住依然神傷。

“你不睡床上嗎?”

夏青陽有點尷尬地問道。昨晚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半夜里她把身體靠近自己,夏青陽感覺到她希望自己能去抱抱她,但自己卻假裝睡著了沒去抱她。

“不了,我靠一下就行了。”

梵劍心淡淡地道。既然夏青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就也不需要曖昧地繼續這樣的關系,自己要盡快從困擾中擺脫出來,還有很多事要做。

“我……”

看著她突然變得冷淡,夏青陽不知道該如何去提想和她交歡的要求。

夏青陽欲言又止的神情讓梵劍心會錯了意。

“沒關系,你不用擔心,我是喜歡你,不過我知道你喜歡的是雪兒,愛一個人是不能分享的,過幾天就沒事了,我會想得明白的。”

梵劍心本是個敢做敢當的人,性格更爽快直率,既然已這樣尷尬把,索性挑明會更好一點。

“唉。”

夏青陽先是一愣,他沒想到梵劍心會這么直接,接著又長長嘆了一口氣,仍是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模樣。

“你到底想說什么?”

看著他死模死樣的神情,梵劍心有些氣急,“我喜歡你,又不是你的錯,前些天為你做的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用不著擺出一副犯了大錯的模樣。”

“我想可能是因為環境的緣故,你把我從金水角帶出來,讓我感覺有一種依靠,才會有這樣的沖動,很快就沒事了。”

夏青陽又長長嘆氣,依然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樣,讓梵劍心看得牙都癢癢的。

“你到說話呀!”

梵劍心大聲喊道。

“是這樣的……”

夏青陽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硬著頭皮道:

“在魔神洞修練時我喝了梼杌的血,這東西陽氣很足,你也看到,這東西比春藥還厲害,不是你幫我,我尿都撒不出來……”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表述。

“哦,那你現在是欲火高漲,需要我為你服務了。沒問題,來這島上就是為男人服務的。”

梵劍心冷笑道。說完她就后悔,不該把話說得那么尖刻,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從金水角帶出來。

或許自己已被輪奸到死了。但少女心如海底針,總是那么難以理解,說的和想的總是會不一樣。

“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也不勉強你。”

夏青陽無奈道:“我并不是控制不住欲望,只是師傅說了,梼杌的陽氣如果不化解,功力不能迅速提高,我是擔心到時候打不過青龍。”

原來是這樣,還是為雪兒,梵劍心雖心中酸楚,卻能識大體。冷雪與自己攜手走過最困苦的日子。

又一起并肩戰斗,只要能救她,自己連命都舍得,而此時卻為一些情愛之事與他嘔氣,也太不應該了。

“明白了,只要能幫到雪兒,我什么都愿意做。”

梵劍心站了起來,走到夏青陽身前蹲了下去,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等下。”

夏青陽道。

“怎么了,我真的是愿意的。”

梵劍心用清澈的眼睛看著他。

“師傅說了,這樣沒用的,要真正的交歡才行。”

夏青陽道。

“哦,我明白了,沒問題。”

梵劍心脫去衣服,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氣氛極度別扭,但為了冷雪,夏青陽也顧不了那么多。慢吞吞地脫去衣褲,雙腿間肉棒赫然挺立。

他用手肘撐著床板,身體離她保持一些距離,然后伸出手執著肉棒根部,估摸了一下蜜穴的位置,身體壓了下去。

一直黯然傷神,梵劍心壓根沒去想歡愛之事,所以蜜穴干澀得很,而夏青的的肉棒異常粗壯,才剛進入,梵劍心秀眉微皺,顯出痛苦的模樣。

“痛嗎?”

夏青陽停止了插入,柔聲道。

“還好,我忍得住。”

梵劍心道。與在金水角被奸淫的痛苦相比,這根本不值一提。

其實昨晚,她很希望能夠和他做愛,無由來的欲焰炙烤著她的身體,她想如果能夠與他融合這一體,一定是很快樂的。

但此時此刻,夢想成真,但她卻又覺得不快樂了,想到他只是為救雪兒才與自己做愛,昨日的欲焰不知飛去了哪里。

夏青陽盡可能溫柔地將肉棒慢慢插入,如果換個其它女人,他可能會放得開些,但他想到等把雪兒救出來,自己又她最好的朋友交歡過,今后三人相處,肯定尷尬得很。

梵劍心雖然不在狀態,但喜歡的人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還是慢慢地有了些感覺。

她想去抓住他的手,去緊緊抱著他,想扭動身體,但莫名其妙的矜持讓她克制著沖動。

夏青陽溫柔地撥起肉棒,輕輕地開始抽送,不多時他感受到了蜜穴的火熱與潤濕。

“你快點吧。”

五分鐘,夏青陽始終保持紳士般的插入速度,梵劍心又癢又麻,難受得很。

“好的。”

夏青陽加快些抽送的速度。他又理解錯了梵劍心的意思,他以為她想早點結束這場,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愛。他努力地去想著雪兒,想著雪兒的身體,但越是急。

越是進入不了狀態梵劍心,雖然為夏青陽鐘情冷雪傷感,但身體的欲焰卻開始燃燒起來,她開始挺著纖纖細腰迎合著肉棒的節奏。

“你很熱嗎?”

梵劍心看到夏青陽額頭冒出大滴滴的汗珠。

“還好!不熱。”

夏青陽也奇怪自己怎么出那么多汗水,這汗一大半是急出來的。

又過了五分鐘,汗是越來越多,但夏青陽依然不在狀態。他倒沒什么,可苦了梵劍心,她想大聲呻吟,卻又覺得不好;她想去撫摸他甚至去親吻他。

但看到他神不守舍的表情,又強迫自己不這么做。

粗大的肉棒撐開、塞滿了身體,私處從沒這么癢過,她唯一能做的只能努力地翹起渾圓的屁股,讓肉棒能頂得更深一些。

再過了五分鐘,夏青陽就這么一直機械的運動著,搞得梵劍心難過之極,心里窩火透頂。

夏青陽看她面色不善,更是六神無主,“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要!”

梵劍心悶聲道。

“我剛才已經拚命去想雪兒,我真不是想拖延時間,大概,大概是那個梼杌血的緣故,我以現蠻快的。我真沒騙你!”

夏青陽解釋道。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梵劍心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心中想道:什么呀什么呀!你現在和我做著愛,腦子卻去想雪兒。

怎么天下竟然有這種的男人。難道我有很難看,竟對你一點誘惑力都沒有?我真是傻了,會喜歡這種男人!

“要不我們還是停一會兒?”

夏青陽讓肉棒停了下來問道。

“不行!繼續!”

梵劍心甕聲甕氣大聲道,他一停下來,私處更是癢得要命。

“啊!”

夏青陽被她的大聲嚇了一跳。

“你不要救雪兒了呀!快點,繼續!”

梵劍心白了他一眼狠狠地道。

“嘔嘔,好的。你不要那么大聲,我會被嚇到的!”

夏青陽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撲哧”看著他的怪樣,梵劍心忍不住笑了起來。喜歡一個人,有時會覺得他說什么話都是好聽的。

“你笑起來真好看!”

夏青陽看著梵劍心笑魘如花的俏臉忍不住道。

“我好看嗎?你騙人!”

梵劍心嘟起著嘴不相信。

夏青陽把肉棒頂到她身體深處停了下來,認真地打量著她道:

“你真的很好看,看到你有時就像看到山間清澈的泉水,晶瑩透明,讓人恨不得掬起一捧,洗滌在紅塵中蒙上塵埃的心靈!”

他的話倒不是恭維,而真的是看到梵劍心的第一感覺。

梵劍心俏臉笑得像盛開的鮮花,“山泉呀!怪不得,淡而無味的泉水,讓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雖然開心但梵劍心依然不肯放過他。

“不是的,水在平靜的時候像一面鏡子,在沸騰的時候卻熱情如火,你是我見過除了雪兒外最好看的女人。”

夏青陽認真地道。

一提到冷雪,梵劍心的心就酸溜溜的,臉也由晴轉陰。身為極道天使的一員,她有著堅定的信仰、頑強的意志。

但她畢竟是一個才二十歲的花季少女,情竇初開,又身處一個特殊的環境,要她不吃冷雪的醋真還做不到。

“好,好,我不說她了,是我不好!”

看著梵劍心一會兒笑一會兒惱的表情,夏青陽連忙道。

“你不說她,可還是想著她。”

梵劍心依然陰沉著俏臉。

“曉心,我帶雪兒離開哪里的時候,她一定要把你也帶上,你們一定是最好的朋友!”

夏青陽試圖告訴她,自己這么做完全是為了雪兒,希望她身為雪兒的好姐妹,能夠理解能夠配合。

“是的。”

他的話突然讓梵劍心想到在金水角的日子,日日夜夜不同的男人爬上自己的身體,用骯臟的手肆意亂摸,把令人作嘔的生殖器插進嘴里、陰道甚至肛門。

那不是人過的日子,當人在金水角時梵劍心,用戰斗的心態撐過每一天,而現在回想起來,她冷得像赤身裸體走在風雪中。

而令她更難受的是,此時此刻,自己與喜歡的男人不分彼此連在一起,而自己的身體已經那么污穢不堪,即使他喜歡的是自己,自己又怎么配得到他的愛。

想到這里,梵劍心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無聲飲泣,豆大的淚花撲撲地從大大的眼睛里冒了出來。

“怎么了?”

夏青陽大驚,想支起身體。梵劍心猛地把手搭在他背上道:“不要離開我,我很冷。”

她渾身發冷,只有他留在自己身體里的陽具還散發著熱量,哪果它也離開了,那就真一點溫暖都沒有了。

夏青陽停了下來,他知道身體下清澈得,如山泉般的女孩,回憶起了過去,在金水角的苦難日子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不分晝夜地奸淫著她。

把一盆盆的墨汁傾倒在水里,讓清澈見底的山泉變得污濁不堪。而在她的身邊,雪兒也和她一樣被男人蹂躪著。想到這里,夏青陽青筋暴起,憤怒之極。

“我沒事的,沒事的。”

梵劍心捂著嘴抽泣著,突然她看到夏青陽充滿怒火的神情,頓時忘了自己的事忙道:“你怎么了?”

“我恨不得殺光這島上污辱過雪兒的男人!”

夏青陽恨恨地道,接著還算沒被怒火燒暈了頭又補上一句道:“還有污辱你的男人!”

看著他欲蓋彌彰的補充,梵劍心又好笑又心酸,她把捂著嘴的手拿開,搭到了他寬闊的后背上,感受著他身體的熱量,她讓自己笑起來,“我們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好不好?”

她鼓起勇氣輕輕地道:“你能抱抱我嗎,哪怕一會兒也行。”

望著梨花帶雨的俏臉突然綻開笑容,如陰雨紛紛里突然出現陽光,夏青陽看得也有些癡了。如果不是有雪兒,或許自己真的會喜歡上這個可愛率真的女孩。

自己怎么能拒絕清澈的像泉水、柔美得像玉石、純潔得像水晶般她的要求。夏青陽俯下身體,雙臂穿過仍因抽泣而微微顫動的肩膀,將梵劍心緊緊摟在懷中。

“你的身體真熱呀,能永遠這樣就好了。”

梵劍心感到無限溫暖,咬著他的耳朵輕輕地道。

梵劍心的乳房雖然比冷雪略小一點,但冷雪個子要比她高,她的雙峰也絕對算得上豐滿高聳。

此時猶如玉石般光潔的乳房,緊貼著夏青陽健碩的胸膛,令他也口干舌燥,欲火慢慢開始升騰。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夏青陽也在她耳邊道:“我是個孤兒,從小在孤院長大,我很小的時候,有一次得了傷寒,傷寒是要傳染的,院長把我關在,后院茅草叢里一間從沒人,敢去的小黑屋里。”

”大概院長認為我是活不了,所以沒有給我藥,也沒有水和食物。我在一張破門板搭成的床上難過地翻來滾去,然后筋疲力盡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這個時候一個很小很小的女孩,穿越過與她一樣高的茅草,來到這間小屋,她穿著白色的衣服,”

“第一眼見到她,我都沒認出她是我的同伴,還以為是天使來接我去天堂了,我還在想,天使怎么竟然是個小孩。”

說到這里,梵劍心也被他的故事迷住了,她也是一個孤兒,一樣也在孤兒院長大,所以有特別的感觸。她隱隱地感到這個小女孩,一定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夏青陽略略抬起身,與梵劍心面對面地繼續說道:“直到她走到床邊,我才看清楚,她不是什么天使,而是孤兒院里的一個同伴。”

“那時,我已經病得都不能說話了,她拿來了水和食物,喂我吃下去。當時我還奇怪,那個吝嗇的院長怎么肯給我吃的東西,后來我才知道,她給我吃下去的,”

“都是屬她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她守在我身邊,用一塊小小的毛巾不斷敷著我額頭,為我降溫。后來我病好,在離開小屋的時候,我拎起盛著水浸濕毛巾的木桶,”

“這一瞬間我驚呆了,那木桶很重,真的很重。那時我是個九歲的男孩子,一個九歲的男孩尚不太拿得動的木桶,一個七歲的小女孩是,如何把這個桶從,百米多遠的地方拖到了這里。”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有這么一個畫面時時在我眼前浮現:一個小女孩拖著有她半個身高的木桶,幾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爬行在一片荒草叢生、荊棘密布的土地上,”

“她無數次摔到,尖刺劃破了她幼嫩的皮膚,石頭磕破她小小的膝蓋,但她依然在努力地前行。這可不是我的想像,因為我記得當我看到這個木桶出現時,我也看到她身上血跡與傷痕。”

夏青陽頓了頓,似沉浸在過往回憶中,片刻后他才繼續道:“那個小女孩,守了我整整三天三夜,第二個晚上是決定我,能不能活下去的關健時刻。”

“那個晚上,高燒仍未退的我突然渾身發冷,縮在床上不住地哆嗦,不斷地說著胡話。小女孩很著急,最后她沒有辦法,爬到床上,用小小的身體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無限溫暖,漸漸平靜下來,在她的懷抱里熟睡過去。清晨,我睜開眼睛,小女孩依然在我的身邊,她也睡著了。”

“一縷陽光從千孔百瘡的窗戶里照射進來,正好照在她的臉上,這一剎那,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個神圣的光環籠罩著她,在我心中,這個小女孩不再是我的同伴,”

“她是我的天使,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天使。三天后,高燒退了,我活了下來,在我能站起來的時候,她軟軟地倒在我面前。”

“我抱起了她很輕、很小的身體,在跨出小屋那一刻,我對自己發下誓言,我要用生命去守護我的天使!”

“后來呢?那個小女孩呢?”

梵劍心被故事感動,淚水再一次潤濕她的眼睛。

“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又是孤兒,怎么有能力主宰自己的命運,后來我被人領走,我不肯走,是被架著上了車。我們就失散了。”

夏青陽道。

“后來,你去找她了嗎?找到她沒有?”

梵劍心追問道。

“我當然去找過她,而且不停地在找她。最后我終于找到了。”

夏青陽道。

梵劍心隱隱地感到他說的這個小女孩就是雪兒,但她還不確定便繼續問道:“她在哪里?她是誰?”

夏青陽聲音變得溫柔道:“在孤兒院的時候,我叫她小雪。”

“雪兒,梁雪兒,她就是雪兒!”

雖然答案在預料之中,但梵劍心依然驚叫著道。

“是的,我終于找到她了,所以現在是我該實現誓言的時候,我要用生命去守護著她。”

夏青陽毅然道。

梵劍心抑制著熱淚緊緊摟住他喃喃地道:“青陽,你不要說了,我都明白,都明白,讓我也和你一起努力好不好,我們一起把雪兒帶回來好不好!”

說著她扭動著雪白的胴體,情欲在一刻勃發。

自己喜歡的男人并不是貪戀美麗而愛上冷雪,那一段凄美的故事深深打動了她,無論這個男人喜不喜歡自己,自己都愿意為他去做任何事。

夏青陽重重地點了點頭,把肉棒頂向火熱花穴的最深處。

自己要靜下心來,在有限的時間里,盡一切可能提升功力、領悟破天七式,要用自己的雙手粉碎擋著,與雪兒相聚的任何障礙。

夏青陽終于放下包袱投入到男女歡愛中,肉棒以勢不可擋地強力,沖擊著流水潺潺的花穴。

把情欲勃發的梵劍心一下拋到半空中,一下又狠狠摔落地面。粗重的呻吟此起彼伏,赤裸的身體緊緊纏繞,交織成一幅春情蕩漾的畫卷。

欲火熊熊燃燒的夏青陽在本能驅使下,雙手抓住了身前高聳的玉乳,他指尖一撩,乳峰頂端的花蕾觸電般更加高高凸挺。

這一下的刺激讓本就,幾乎被黑潮吞沒的,梵劍心爆發,她高聲嘶叫,發泄著積蓄已經久的情欲黑焰。

在梵劍心如沸水般澎湃的高潮中,夏青陽試圖讓自己也達到巔峰,但梼杌之血讓他化身性愛超人,無論身下高潮著的美麗胴體如何誘惑著他,他始終離巔峰還有一步之遙。

“對不起,我還沒出來,要不要休息一下。”

身下滿是晶亮汗水的美麗身體蠕動變慢,不過這個時候夏青陽真也不愿意這么停下來。

“不要停,用你最大的氣力繼續!我還要,還要……”

梵劍心一半是真心,一半是為了他。

她感到夏青陽的手離開自己的乳房,乳尖依然極度騷癢,她只得用自己的手抓住雙乳,用手指撥動著紅紅的花蕾。

夏青陽一咬牙齒,他知道這個時候停下來,等下肯定更難到達欲望之巔。

他把腦子里的雜念趕緊了出去,用著更大的力量繼續把肉棒送入花穴,讓濕得像沼澤地般的花穴涌出更多的愛液來。

在自己喜歡的男人肉棒攪動下,梵劍心幾乎沒有停頓地讓欲望繼續燃燒,她并不比冷雪遜色的身體,終于讓夏青陽攀上了,歡愛之巔。在她二度高潮的時候。

壓著夏青陽欲望火山的蓋子被掀開,在他洶涌咆哮、漫天而致的欲望面前,在他射向花心那足以融化一切的熱流面前。

梵劍心腦海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狂亂地扭動軀體,極致的快樂讓她忘記了一切。

噴射出精液和欲望后,夏青陽想支起身體,但梵劍心的小手依然緊緊地摟著他。

望著她迷離的眼神,他也不忍心這么快就離開她的身體,讓她多享受一刻快樂吧,她也經受了太多的苦難。

良久,也許梵劍心察覺到了夏青陽想起身的意圖,抓著他腰背的手松了開來。

夏青陽坐了起來,把肉棒從她身體里抽了出來。

迷人的花唇依然敞開著,大量乳白色的濃液,從仍微微張啟的,花穴里涌了出來,讓夏青陽看得有些心悸。

夏青陽走到水池邊,清洗了一下涂滿著,她愛液的肉棒,“你要不要洗一下,我給你打盆水吧。”

夏青陽道。

“等下吧,我累死了,躺一會再起來。”

梵劍心慵懶地道。激烈的性愛、兩度高潮再加身處,天堂般的快樂讓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夏青陽一怔,望著仍軟軟癱在床上雪白的胴體忽然想到,武圣說一天至少做二次愛,才能才解梼杌的陽氣。

白天要學破開七式沒時間,而現在看她這個樣子,過會兒哪還有氣力,和像性愛超人般的自己,再做一次。

“這事等下再說吧。”

夏青陽把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拋開,他積了一盆清水,把毛巾搭在盆邊向梵劍心走去。

在落鳳島的黑暗籠罩下,這一刻的畫面格外溫馨,這一刻的溫馨能留住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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