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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八節:反客為主3

一刻鐘過去了,阿難陀依然保持著開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雨蘭雙足點地,以極快的速度上下提升著豐滿的玉臀,挺得筆直的肉棒在她的胯間時隱時現。

今天,阿難陀肉棒的溫度遠高于平時,那個叫聞石雁的女人太厲害了,她與阿難陀兩人聯手竟也敵不過她。

當時她先遇到聞石雁,奇怪地是她竟沒馬上出手,而是道:“朱雀雨蘭,你有沒有活在夢中的感覺?”

她不明聞石雁話的意思。接著聞石雁又道:“真希望你能醒過來,知道真正的自己!”

她更糊涂,自己是阿陀難養大的,什么醒過來,什么真正的自己。之后阿難陀到了,激戰開始對話也就終止了。

在搏斗中,雨蘭感到聞石雁一直對她手下留情,不然她負的傷可能比阿難陀還要重。

“活在夢中?”

這句話一直在雨蘭心中盤旋,是的,很多次她從睡夢中驚醒,都覺得這個世界非常不真實,夢中的一些影像,她雖然不記得了。

但卻像有什么東西扎著自己的心,讓她喘不過氣來。

在每次釋放欲望筋疲力盡時,她都覺得無限的空虛,心空空蕩蕩的,像從高空墜落一般。

沉悶的“噼啪”回蕩在房間,已經有很長地時間,沒有在交歡時還能,保持清醒的思維,過往在開始性愛前,那有魔力般的手掌已讓自己陷入混亂,然后什么也不想。

只憑原始的本能去做一切應該做的事。

而此時,炙熱的肉棒刺痛了她的神經,還有聞石雁的那句話“活在夢中”令她有說不出的難過。

額頭冒出的汗水糊住了雨蘭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甩了甩頭,汗珠向四周濺散開去,在桔黃色的燈光中如璀璨的珍珠。現在不僅是在身體里的肉棒。

阿難陀整個人都呈暗紅色,溫度更是熱得可怖,她離得那近,就如在火爐般一樣,她的胸口、背上、腿上全是汗,腳尖處的地上濕了一大片。

雨蘭回憶起最早沒有催發欲望時的交合,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都是痛苦的回憶。

還有一次,阿難陀與武圣交手后,也是控制不了內息,肉棍也是如此時般炙燙。看來今天阿難陀受的傷比哪一次還要重。

雖然很痛,也因為沒有欲望而使心空空的,有說不出難受,但雨蘭依然沒有絲毫停頓,她是一個忠誠的人,她忠于阿難陀。

隔了大概五分鐘,阿難陀睜眼睛,望著滿是汗的雨蘭道:“這樣還是不行!”

“有什么辦法沒有?”

雨蘭道。

“我要施展邪炎掌法,在這個過程中,要保持交合姿態,你也要運功護住那里。”

阿難陀沉聲道。邪炎掌法以陽氣催動能量,而肉棒是陽氣最旺盛的地方,必須要以女體為助,令阿難陀施放火毒,打通經脈。

“沒問題,我會全力配合!”

雨蘭道。

“好,小心,身體不要面對我的掌風。”

阿難陀說著,身一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雨蘭反應極快,雙腿一勾,雙手摟住他的肩膀。

“讓開!”

阿難陀喝道,他雙掌合在胸口,施展第一式“邪火燎原”一掌是從胸部平推,雨蘭只得放開抓著他肩膀的雙手,身體向后一仰,手掌反撐在地上,利用手掌的力量。

支撐住身體,身體后倒時,雙腿很難勾住阿難陀的腰,她索性繃直前伸,剪刀一般的雙腿緊緊夾住他胯部。

在阿難陀赤紅身軀的映襯下,雨蘭更加白皙,身體扭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線,豐滿的乳房夸張的向上凸起,長長的玉腿展現出迷人線條,端是誘惑到了極點。

“邪火燎天”阿難陀喝道,他右腿微曲撐開,緊夾著胯部的玉腿,向前跨了一步,雙掌變幻掌印前探,一股熱風從雨蘭胸口掠過。瞬間,因為阿難陀的動作。

肉棒更深地刺入雨蘭的身體,溫度也驟然升高,雨蘭被頂得退了半尺,撐著地板的雙手掌竟劃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難陀接連邁了四步,直到雨蘭被頂到墻邊才停了下來。“萬邪滅靈”阿難陀又沉聲喝道。在他高喝時,雨蘭雙手撐地,身體不可思謀地彎曲成弧型。

雙手反抓住他的腳踝,小腿一收,夾住他的臀部。這已經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勢,已是雜技團的表演。

一絲不掛的雨蘭纏繞著威猛無比、渾身赤紅的高大男人身上,此情此景詭異莫名,卻又令人血脈賁張。

阿難陀踩著奇詭的步子,身形轉動,雙臂橫掃四方,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炙熱強烈的真氣,幾乎令人難以呼吸。

這招施展開來,也唯有如此,雨蘭才能依附在他身上,讓具有爆炸般能量的肉棒繼續留在身體里。

隨著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難陀氣息越來越雄渾,肉棒的熱度也越來越高,雨蘭的真氣已難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難陀的身法轉得更快。

雨蘭有些力竭,抓著他腳的手一松,身體被甩了出去。

阿難陀眼疾手快,雙掌一伸,抓住雨蘭的雙足向后一拉,雨蘭的身體被拉了回來,肉棒準確地又捅入她的身體里。

“來,抱住我!”

阿難陀道,唯有這樣才能使肉棒不離開她的身體。雨蘭雙手摟住阿難陀,這樣的姿勢比剛才穩定多了。

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燒紅的鐵板。

雨蘭將功力提升到極致,抵擋邪炎的侵蝕。

一套邪炎掌施畢,阿難陀覺得氣脈暢通許多,但淤積的氣血都匯集到了肉棒,只要能順利完成一次交合,傷勢將會大大減輕。

“你轉過身去。”

阿難陀把雨蘭放到地上,肉棒從后刺了進去,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

雖然一直用真氣護著柔嫩的私處,但針扎火燒般的痛楚依然無比強烈,她記得那次阿難陀與武圣比武受傷后。

整整這樣狂插了二個小時,過程中她三次痛昏過去,而此次他受的傷比那時重許多,這已不能稱做交歡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忍受著身后如狂風暴雨般的沖擊,雨蘭纖細的足掌已深陷在堅硬的橡木地板中,由于雙臀被阿難陀緊抓著,只要下盤站穩了,就不會輕易向前沖。

真痛!那炙熱的氣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臟六腑,有無數根小針在身體里亂扎著,她記得那次交歡后,整個陰唇、陰道紅腫不堪,痛了半個多月。

按著今天的狀況,肯定比上次還糟糕,但似乎這里沒藥,天亮后還要去買。雨蘭心中有說不出的煩悶。

無論如何得撐過去,讓自己不要多想吧。雨蘭眼神漫無目的游動,希望能夠放松一下緊張的情緒。

當她把目光投向前方時,雨蘭看到了自己,前面是一個大櫥,有一面巨大的鏡子。

雨蘭很少去照鏡子,因為沒有必要,她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為阿難陀戰斗或者和他做愛。

雨蘭也很怕去照鏡子,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那么不真實,好像不是自己。

很多次回憶過去,阿難陀從孤兒院領養了自己,撫養她,教她讀書傳她武功甚至和她做愛,她相信是真的,但她只能想得起這些事,卻回憶不起很多細節甚至過程。

她非常疑惑,阿難陀告訴她,或許是因為頭部受了傷,有過一段時間失憶,慢慢就會好的。

她相信了阿難陀的話,想總有一天會想起那些過程、那些細節來。

雨蘭看到鏡中的自己,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有身后高大的男人,和在胯間急速出沒的,火紅色肉棒,瞬間雨蘭的胸口似乎被大錘猛擊了一下,她想張口呼喊卻發不聲音。

在鏡中,她看到身后男人的臉在變幻,一會兒是尖嘴猴腮滿面猥瑣的老男人、一會兒是面色黝黑頭發卷曲的青年男子、一會兒又變幻成滿臉刺青的光頭大漢。

在變幻的面容中,竟然還有金發的外國人甚至黑人,最后竟然是一只巨大猩猩的臉,是他們抓著一絲不掛的自己,肆意的奸淫著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會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幻覺?雨蘭竭力想不去看,但無論如果也轉動不了自己的頭,她知道這些影像是虛幻的,但卻又覺得無比的真實。

阿難陀告訴過她,自己的身體只屬于他一個人,但為什么自己會覺得那是真實的?

在阿難陀與雨蘭激烈交后房間下層的地下室,囚禁著因水靈出賣,被墨震天所俘的,鳳戰士紀小蕓。

剛才,墨震天本想匯報件事,但阿難陀的一頓責罵把他訓蒙了。

在香港的數年里,他高高在上,威風八面,但黑龍會垮了,他什么都不是了,真不知以該在魔教中如何里混下去。

突然,他想到黃帝之劍,那柄劍應該是在她手中。

因為從水靈這里得知,程萱吟也一直沒和她聯系上,如果能找到那把劍,也算是個大功,多少能挽回些顏面。

走到囚室門口,隱約聽到里面有響動。

他有些詫異,按下密碼打開厚實的鐵門,只見金獅嚴雷按著赤身裸身、

被鐵鏈鎖銬著的紀小蕓,肉棒急速地在雪白的雙股間進出著,“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響亮異常。

“老大。”

嚴雷看到墨震天突然出現在門口,連忙驚慌地解釋道:“今天死了那么多兄弟,我心里憋得慌,所以……”

嚴雷沒得到自己同意,擅自奸淫紀小蕓,墨震天自然有些惱火。但轉念一想,黑龍會沒了,但還有一幫忠于自己的人在,他們可是自己最后本錢。

此時不比從前,該籠絡還是得籠絡一下。想到這里,他揮了揮手平淡地道:“你的心情我很明白,繼續吧,把這口惡氣好好的出了。”

“謝謝老大!”

嚴雷沒想到平常極為嚴厲的,墨震天今天如此寬容。他目睹了墨震天奸淫紀小蕓的過程,她把自己的魂都勾走了。

什么死了很多兄弟、心里憋得慌,那只是托辭借口,他想了很久,最后決心拼了被墨震天責罰,也要操一次她,不然會后悔一輩子。

得到了老大的許可,嚴雷頓時如注射了強效興奮劑。他抓住撅著渾圓玉臀、跪趴在地上的紀小蕓,把她身體拎了起來,沖撞的力量大了數倍。

“噼噼啪啪”的聲音更為亢亮。當胯部猛撞到豐滿雪白的玉臀,玉臀一陣目眩神迷的晃動。

晃動中紀小蕓身體不斷前沖,卻又被抓著她肩膀的大手拖了回來,無奈地再次把玉臀緊貼到他胯上。

墨震天身體開始發燙,眼前的畫面火爆刺激。

雖然自己奸淫過她,但是目睹她被別的男人奸淫,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墨震天找了張椅子在紀小蕓面前坐了下來,看著她飄動的長發、看著她胸前波濤起伏的乳浪,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和不屈的眼神,紀小蕓令他心動。

過去,墨震天認為對于男人,地位權力是唯一的追求,女人只不過是滿足生理需求罷了。在過去四十年里,他強奸過不少女人。

偶爾也跟仰慕或喜歡自己的女子歡好,但很快,自己就忘記了這些女人,記不得她們的名字甚至相貌、身體。

當然也有例外,墨震天沒有忘記從大陸來的女警林嵐。

她似是從畫中走出的林黛玉,一個看似弱不禁風,骨子里卻極倔強的女人。

強奸她的那個夜晚真的無比刺激、無比的亢奮。在得到她處女之身后,墨震天察覺到自己對林嵐的癡迷,他不能讓自己陷入到女人對他的誘惑中。

于是他狠下心任由手下肆意糟蹋她。之后他后悔了,當他想再次面對她的誘惑時,林嵐卻被黑日救走了。

還有水靈也多少讓他有些心動,她與林嵐是完全不同的類型、不同的風格。

雖然墨震天記不清過去曾奸淫過女人的身體,但水靈的乳房,那超越常人的豐滿乳房一定是,他見過女人中最大的。

很多人說,小才精致,才好看。

就如林嵐的乳房,如一只精美的玉碗,雖不是太大,但晶瑩剔透,很漂亮,像藝術品般令人賞心悅目。

但見過水靈的乳房,會生出別樣的感嘆,小是美,有時大也是美。

從美學的角度上來講,以水靈的身高及體型,擁有37H的乳房實在是太大了。

但事物也有違反規律的時候,相信那些研究人體美學、講究理論的專業人士目睹水靈乳房時,必將大呼“oh,my god!”

推翻了他們對巨乳的一切偏見。

大的乳房一般都不對稱,而水靈的乳房是絕對對稱,更離奇的是即使不用胸罩,也顯現出深不見底的乳溝;大的乳房避免不了下垂,但水靈的乳房卻違反了地心引力。

絲毫沒有下垂,仔細觀察還微微上翹;大的乳房乳頭也大,乳暈顏色也深,而水靈卻又都恰哈相反。只有造物主的杰作,才能成就這一個罕見的作品。

墨震天沒殺水靈,雖然她身體對他誘惑不是絕對因素,但在殺與不殺的天平中,還是增加了一個重要的法碼。

望著眼前正被嚴雷狂暴奸淫著的紀小蕓,墨震天知道自己又次一心動了。在抓到她后,就在行駛的汽車上,他就迫不可待地強奸了她,雖然她是石女。

只能肛交,但卻依然給了他巨大的快樂。回想起來,這不僅僅因為她是鳳戰士,她的容貌、她的身材足以誘惑到自己。

有些時候,拉開一些距離,細細的品賞,更能發現美之所在。墨震天看得出她很痛苦,但她卻將痛苦深埋心底,試圖以超然的淡定直面無法抗拒的悲慘命運。

這很能撩撥起男人感官神經。試想一下,在強奸時,女人一直大哭大叫,起初你可能會感到很刺激,但聽久了,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殺豬,乏味得很;

但如果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更沒強奸的感覺了。在你面前的女人是可能被征服的,但你還沒有征服她,才會激起男人的萬丈雄心。

墨震天拖動著椅子靠近被奸淫中的紀小蕓,用手掌托住她的下頜道:“紀小蕓,這幾年你神出魔沒的,可殺了不少黑龍會的人呀!”

聽到老大有審問紀小蕓的意思,嚴雷只能放緩刺入的節奏,赤裸的身體搖晃得沒那么厲害了。

紀小蕓冷冷地一笑道:“黑龍會,現在還有黑龍會嗎,連銀月樓都被端了,你們只有窩在這里當地老鼠,日子長不嘍。”

這話一下戳到墨震天的痛處,他惱羞成怒的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當紀小蕓扭過頭來,嘴角已沁出殷紅的血絲。

面對紀小蕓輕蔑的眼神,墨震天強按下怒氣道:“勝與敗現在還很難說,我現在只想問你一件事,黃帝之劍是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黃帝之劍已回到它應該去的地方,你想都別想了。”

紀小蕓道。

“你在說謊,自從你受傷后,程萱吟就沒找到過你。你不可能把黃帝之劍交給她,劍還在你的手中!”

墨震天道。

“墨震天,我告訴你,黃帝之劍在不在我手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可能得到它!”

紀小蕓斬釘截鐵地道。

墨震天極度煩悶,面對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少女,他有一種無力感。

他不相信用酷刑能撬開她的嘴巴,很少有鳳戰士會屈服。但不用刑,總要試一試吧。

“嚴雷,把那張‘閻羅臺”拖過來。“墨震天道。”

閻羅臺“是魔教新研發一種刑具,才運到香港不久。

嚴雷聽到老大要拷打自己正在奸淫著她,“老大!”

嚴雷急聲道:“給我十分鐘,不、不,只要五分鐘,馬上就好。”

“我再給你一分鐘!”

墨震天變成過去那個威嚴的黑會會會長。

“好!好!老大,很快,一定很快。”

嚴雷額頭冒出汗來,加緊聳動著身體。

在一分零幾秒的時候,嚴雷終于在她身體里爆發,精液灌滿了紀小蕓的菊穴。

嚴雷把一張金屬板面的臺子拖了過來,“老大,什么級別?”

嚴雷問。根據刑罰的輕重,有S級、A級、B級、C級四種,其中S級為最高的。

“S級!”

墨震天面無表情地道。嚴雷瞪大了眼睛無語。

赤裸的紀小蕓被抱到了臺上,平躺著,手足固定在凸起的金屬環中。嚴雷按動開關,金屬板瞬間冰冷。

紀小蕓后背、腰臀、雙腿緊貼著金屬板,感覺到比躺在冰塊上還要冷。紀小蕓凍得俏臉青白,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

“冷嗎?”

墨震天把手掌放在那高聳胸脯上,因為極度的寒冷,原本柔軟的乳房變得硬梆梆的。

紀小蕓沒有回答,她的精神意志正與寒冷相抗。終于有一天得面對敵人酷刑了,記得在西藏訓練營的時候,導師告誡自己。

對今后可能發生的最壞情況要有充分的準備,包括死亡、強奸和拷打。記得那時,自己對導師的話根本沒有在意。

她不怕死,她愿為心中的正義而奉獻生命。相對于死亡,她還是非常怕被強奸,她珍惜屬于花一樣少女的貞潔。至于被拷打。

懼怕程度是最低的。但此時此刻,忍受著刺骨寒冷的紀小蕓,明白過去想得太天真了,要熬過敵人的酷刑,決不是拍拍手那么簡單的事。

“紀小蕓,你要勇敢一點,不就是冷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默默地鼓勵自己。

嚴雷拿過一盆水,潑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邊緣有凸起的水槽,水不會流下臺板,渾身透濕的紀小蕓冷得直打哆嗦。

“感覺怎么樣?”

墨震天道。

“這一點點冷,我不會怕的,你們別做夢了!”

紀小蕓牙關打著架顫聲道。

墨震天啞然失笑道:“你說冷,哦!那只是交響樂奏出的第一個音符,不,不對,應該還沒開始演奏呵!”

“真是好精致的乳房,真漂亮,讓人都下不了手呀!”

墨震天摸著紀小蕓凍得生硬的乳房,乳房的形狀非常漂亮,不似水靈碩大,但卻比林嵐的要豐滿許多。

雖然仰躺著,乳房卻依然向上挺立,那彎曲的弧線美得令人窒息。

一只連著赤裸銅線的,小小彎鉤擱在,巍巍挺立的雪峰之頂,紀小蕓屏住了呼吸。

她相信那只亮晶晶,用純鋼打造的彎鉤,會刺進她的身體,目標應該是自己的乳頭。

“來吧!來吧!我不會怕的!”

紀小蕓在心中對自己吶喊著。

“嚴雷,拿點冰塊來。”

墨震天道。

冰塊輕拂雪峰頂上的小小紅豆,半晌墨震天失望的發現,那小紅豆并沒有因為刺激而膨脹多少,“是個精細的活呀!”

他自言自語地用手指捏著乳頭下端的乳肉,讓小小的乳頭更凸出一些,鉤子前端細細的尖刺扎入了粉紅色的乳頭中,直到尖刺出現在乳頭的另一面。

紀小蕓沒有轉頭,而是看著自己的乳頭被刺穿,極度的痛楚撕咬著她的神經,額頭冒出冷汗。

“看著吧,看著吧,不要逃避,紀小蕓!這點痛你還忍得住,記住敵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有明天,要加倍地讓他們還!”

她在心里不斷地激勵著自己。

像做外科手術,墨震天很精確地把鉤子都扎入兩邊乳頭中。

“現在才是第一個音符,是前奏中的前奏!咦,你手干嘛捏得這么緊,是不是很痛呀。來松開吧,現在就握緊拳頭,等下可沒東西可以握了。”

墨震天抓著紀小蕓被鋼環扣住的手,試圖掰開她小小的拳頭。但紀小蕓依然緊緊握著拳,唯有這樣才能用意志去抵抗痛苦。

雖然鋼鉤尖端還算比較細,但乳尖依然沁出血絲,像一條細細的紅線纏繞著雪白乳峰。又是兩個鋼鉤,比剛才略大一號,墨震天把它們扎進了紀小蕓的腋下。

人身體上怕癢的地方一般神經比較密集,所以腋下傳來的痛楚并不比胸口來得輕。

扎好了四個鋼鉤,墨震天把目光轉到了她的下體。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私處,紀小蕓天生白虎。

私處如嬌嫩的鮮花一般美麗,兩瓣粉色的紅唇緊緊閉合在一起,護衛著少女圣潔之地。

“可惜呀,這么漂亮的人,卻是個石女!”

墨震天心中嘆道,他俯下身,用雙指撥開嬌美的花瓣,里面還是一片粉色。在花瓣的上方,墨震天找到了她的陰蒂,小小的和米粒差不多大。

他知道,如果眼前的少女有了欲望,這東西會膨脹而變大,但要讓躺上冰水里、還扎著四個鋼鉤的她有性欲,這比登天還難。

雖知道不可能,但墨震天依然用指尖去觸碰那小小的米粒,上下撥弄,狎玩了許久,果然沒什么大的變化。要把鋼鉤勾住這小小的陰蒂,難度比勾住乳頭要大很多。

在墨震天觸碰她陰蒂時,紀小蕓很緊張,因為她知道這是她最敏感的部位,被摸時自己會又麻又癢,有時甚至會在男人的指尖變大,這令她感到極度的羞恥。

不過今天還好,也許是痛楚壓過了一切,她對墨震天的撫摸并沒有什么反應。

在摸著陰蒂時,墨震天又對她的秘穴檢查了一番。洞口滿是粉紅的嫩肉,連一絲縫隙都沒有,“太可惜了”他嘆息道,也許只有動手術,才能打通陰道。

本來按著“S”級的標準,要用三個鉤子分別穿過陰蒂和兩邊的陰唇,或許是陰蒂太小,又或是美得像,花一樣的少女私處,讓墨震天多少有了一絲絲憐惜。

他把標準降到“A”級。三個連著銅線的鋸齒鋼夾,兩大一小,扁長的用來夾陰唇的,小的那個夾陰蒂的。幾個鋼夾都非常緊,尖銳的鋼牙咬入少女最柔嫩的地方。

痛得紀小蕓差點叫出聲來。特別是夾住陰蒂那個,令紀小蕓有種陰蒂已被咬掉的錯覺,痛感極度強烈。

墨震天看著已與剛才迥然不同的少女私處,不知不覺間,胯下陽具早堅硬如鐵。花唇的柔嫩嬌艷與鋼夾的,暴力冰冷交織在一起,強烈沖擊人的視覺神經。

墨震天喜歡這樣的畫面,手掌忍不住在私處的周圍游動,他有馬上進入她身體的強烈沖動,但他強行按捺下沖動。“不一定要把肉棒捅進她身體才會有快樂!”

他心中說道。

墨震天目光順著私處往下,紀小蕓腿部的線條極美,因為痛,她不由自主地繃直了腳尖,像穿了一雙透明的高跟鞋,讓腿的線條更加流暢誘惑。

墨震天喜歡穿高跟鞋的女人,喜歡在做愛時把腳尖蹦得筆直的女人,那才有美感。

記得很多年前,有一次做愛,他看到胯下高潮的女人因為興奮曲起腳背,五個腳趾還大大張開,于是下一秒,還在高潮中的女人從床上滾了下去。

“保持這個姿勢吧!真的很美!”

墨震天望著她的腳暗暗道。半晌,他收回目光,從臺邊拿出兩根長約三十公分、粗如兒臂的黑色鐵棒。

鐵棒表面粗糙,仔細看去,棒身布滿密密麻的小孔,鐵棒的后端還連著粗粗的皮管。

墨震天拿著鐵棒掂量了一下,其中一根是用不上了,“嚴雷,把屁股托起來。”

墨震天道。

“是。”

嚴雷抓著紀小蕓的胯部往上提,她只是手、足被銬,所以還是能夠挺起屁股來。

墨震天伏在臺子,眉頭微皺,因為他看到幾縷乳色的液體,從菊穴里流淌了出來,那是嚴雷干的好事。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懶得和嚴雷羅嗦,遂把鐵棒對準菊穴捅了過去。

紀小蕓是平躺的,雙腿分開角度也不是太大,再加寒冷讓肌肉緊繃,所以要把比陽具更粗大的鐵棒插入難度頗大。

不過墨震天有技巧、有耐心,慢慢地把鐵棒捅了進去,當鐵棒大半進到她菊穴里,他把鐵棒外端固定在板面的凹槽中。

“嚴雷,可以放手了。”

墨震天道。

嚴雷松開了手,紀小蕓的身體猛地沉了下去,最后一截肉棒迅速地消失在雪白的股間。

在她身體快觸碰到桌面時,紀小蕓下意識地挺了挺腰,讓臀部稍稍又離開了桌面,但一動,牽扯到身體各處傷口,她低低地哼一聲,身體又落了下去。

“這根用不上了,可怎么辦?”

墨震天放下另一根鐵棒,從邊上拿出一根一樣連著銅線的長針,“就用這個吧。”

長針無情地刺入堵塞陰道的粉紅嫩肉中,劇烈的痛楚讓她四肢抽搐。

鋼針插進了數公分,仍大半根留在外面,景像很是恐怖。

紀小蕓乳頭、腋下被鐵鉤扎住,陰蒂與陰唇被強力鋼夾咬著,陰道刺入了長長鐵針、肛門被粗長的鐵棒堵住,但她依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這個表現雖在墨震天意料之中,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堅忍。

不過他并不擔心,因為正為他所說的,這依然還是前奏。

墨震天從邊上拿起約半指寬的長長黑色皮帶,皮帶的內圈鑲著薄鋼片,鋼片上滿是密密的小刺。皮帶箍住了乳房的底部,然后用力一抽。

乳房的底部直徑頓時,收縮到只有原來的三分之一。在強力擠壓下,半圓型的乳房頓時如一個吹脹了氣的皮球,變得又圓又鼓。

強大的壓迫力還有無數尖刺刺進軟嫩的乳房,紀小蕓痛得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完全變了模樣的乳房,目光中閃過出懼意。

墨震天把右邊的乳房,也用同樣的皮帶,弄得與左邊一樣,紀小蕓知道這個夜晚,要比他想像中的,要黑暗要漫長。

重傷讓紀小蕓,從強者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悲慘的命運降臨了。

當被方軍、方民兩兄弟的陽具刺入身體,她寧愿被酷刑拷打也不愿被男人奸淫,那怕僅是對菊穴的暴虐。

但此時此刻,看著因為充血乳房的顏色,從白皙到粉紅再變成鮮紅,如有有得選擇,她會選擇讓身邊的男人只侵犯她的菊穴。

墨震天又拿出多條差不多的黑色皮帶,所有的皮帶與綁與乳房的一樣,連著長長的銅線,很快紀小蕓的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都被皮帶緊緊的箍住。

每一根都深陷到了肉里,所有的尖刺都扎了進去。因為脖子被勒住,呼吸不暢,紀小蕓蒼白的俏臉浮起紅暈,那是缺氧的反應。

“嚴雷,注射藥劑,準備開始。”

墨震天道。給紀小蕓注射的兩種針劑,第一種是“戊硫代巴比妥鈉”這種藥物注射進人身體后,會產生強烈的炙痛感,并摧毀人的意志,美國CIA在拷問俘虜常用這種藥物。

另一種是“強效腺苷A2A”這種藥物主要讓神經處于興奮狀態,一方面能增強痛感,另一方面讓人不太容易昏迷。

“我想,現在還不用問你,愿不愿意告訴我,黃帝之劍的下落吧。”

墨震天俯下身,輕輕撫著紀小蕓的秀發,指尖掠過她美麗的臉頰,胯下堅挺的肉棒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你,你永遠也別想知道!”

紀小蕓圓睜秀眸道。

“好,希望你能熬得過去。”

墨震天直起身冷冷地道:“開始!”

一塊粗重厚實的白色毛巾,覆蓋住她大半張臉,只留眼睛在外面。

田雷拿起水管,強勁的水流噴射到了毛巾上,很快毛巾濕透了,緊緊貼住了紀小蕓的口鼻,她頓時無法呼吸。

紀小蕓擤緊著小小的拳頭,目光有些緊惶的張望著,屏住呼息的時候是有限的,她知道很快就會像溺水的人,那些水會流進她的胃里、吸進她的肺里。

二分鐘是屏住呼息的極限,之后被綁扎成圓球狀的乳房急劇上揚,紀小蕓的身體開始如抽風一般抖動,水流嗆進她的口腔,她無法吸到一點點空氣。

窒息讓身體中的藥物發揮更強的作用,似大山般的壓迫、爆炸般的痛苦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大口大口吞著進入嘴里的水,現在她唯一需要的是空氣。

田雷的手伸向毛巾,拷問不是虐殺,拷問是要給予對方最大的痛苦但要保證存活。“

等一下。”

墨震天道:“延長五秒鐘。”

五秒過后,田雷揭去了蓋住紀小蕓口鼻的毛巾,她瞬間劇烈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清水從嘴里涌了出來。

沒等到她吸到多少新鮮空氣,毛巾再次蓋住嘴鼻,水流又傾住而下。

墨震天撫摸著她的乳房,怪異、圓球形的乳房與習慣的美麗已聯系不起來,但卻仍深深吸引著他。

乳房不再柔軟,堅硬程度甚至超過那結實的腿部,他抓著乳房,她身體的抽搐讓乳房在他手中不斷跳躍。

墨震天感受到她極度的痛苦,這多少讓他有了點信心。

墨震天的目光順著急劇起伏的小腹向下延伸,看到了綁住她大腿的黑色皮帶。

記得很多年前,他抓住一個行刺自己的女殺手。那個殺手身材不錯,長相卻一般,當時墨震天并沒有強奸她的想法。

當時搜她的身而撩起裙子,他看到那女殺手大腿根部綁著兩根皮帶,皮帶上還插著槍,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的欲望一下燃燒起來。

于是他摸著那扎著皮帶的大腿,極其亢奮地強暴了她。

雖然此時,赤裸裸躺在面前的少女似一只待宰的羔羊。

但這兩根綁在,雪白大腿上的皮帶,讓墨震天想起了,那個女殺手,更想到了她曾是一個強悍的鳳戰士,對于墨震天來說,征服女強者要比欺凌弱小要有意思得多。

墨震天摸著紀小蕓的大腿,摸著緊緊綁著大腿的皮帶,征服的渴望讓肉棒硬得像要爆了一般。

他有些后悔,剛才應該先安撫好肉棒再進行拷問,但他很快否定了這個的念頭。

人都需要挑戰,眼前少女在面對著挑戰,而自己保持亢奮的欲望,會有更強大信念去征服她,當她哭泣著屈服在自己的胯下,才會得到男人最強烈的愉悅,他期待著這一刻的來到。

墨震天的目光最后再次落到了她小巧的玉足上。

很好!她還是保持著足尖繃直前伸,細細的腳背上凸起根根青色的筋脈,仿佛在告訴墨震天,她的主人此時此刻真的、真的非常痛苦。

毛巾一次次揭去又覆在紀小蕓的臉上,當墨震天細細的品味了那迷人的玉足,再次把目光上移時,本是平坦下凹的小腹微微的鼓脹起來,她已喝了不少水了。

目光順著小腹,掠過仍在躍動的鮮紅乳房,墨震天看著紀小蕓露在毛巾外的眼睛,眼神中有痛苦、

有恐懼、也有驚惶不安,但墨震天并沒看到其中有屈服和哀求,“還是還不用問吧,問了也是多余的。”

墨震天心里想著對田雷道:“換水。”

“是。”

田雷應聲從邊上拿起另一根皮管,一股紅色的液體從管子里噴了出來,瞬間將白色的毛巾染著紅色。

紀小蕓嗆進了第一口紅色的液體,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從嘴里到喉嚨然后到肺里、胃里漫延開來,身體如火山一般劇烈的爆炸開來。

“辣椒水!”

紀小蕓心中閃過念頭,然后整個人、全部的思想只剩一下字“痛”在痛苦的最高峰時,人的思維往往是停頓的,只有在一輪拷打結束后,才會去想有沒有勇氣去接受下一輪的拷打。

當紅色的毛巾揭開時,紀小蕓吐的不再是清水,而是像血一般的辣椒水,那劇烈的咳嗽聲,只有在地獄里才能聽得到。

雖然尚沒有從紀小蕓的眼神中看到屈服,在灌過幾次辣椒水后,墨震天還是讓嚴雷暫時停了停。

“讓你休息一分鐘,好好地想一想吧。”

墨震天道。

紀小蕓劇烈喘息著、嗆著,她聽到了墨震天的話,想回答卻發現說不出話來。

墨震天用手指撫著她的頭發,把凌亂的頭發向后梳得整整齊齊。

“你這么年青、這么漂亮,說實話我也不忍心,接下來的痛苦可能是剛才的十倍、百倍,你有勇氣去接受嗎?無窮無盡的痛苦,或許還會死在這里,難道這就是你的命運嗎?

只要說出黃帝之劍的下落,我不會再要求你做任何事,并且你可以馬上離開這里。

這樣難道不好嗎?想一想吧!“紀小蕓搖了搖頭,雖然她懼怕接下來更恐怖的刑罰,但她從沒想過會背叛自己的信仰。

“那么讓我奏響這樂章,你好好地在地獄中欣賞吧。”

墨震天有點失望的站直了身體道。

“老大,開始嗎?”

嚴雷道。

“開始!”

墨震天道。

嚴雷按下開關,只聽紀小蕓突然慘尖起來,她猛地抬起渾圓的玉臀,身體上挺彎成拱型。

墨震天微笑了一下,她總終于叫出了聲音,說明痛苦已經超越了精神控制的范圍,讓這慘叫來得更響亮、更猛烈一些吧。

紀小蕓沒法不叫,在嚴雷按動開關的瞬間,插在菊穴里的鐵棒突然生出無數尖刺,劃破了菊穴柔嫩的肉壁。

同時紀小蕓還察覺到,鐵棒頭部噴射出,巖漿般炙熱的液體,直沖入身體內部。

“也是辣椒水”紀小蕓悲哀地閃過念頭。在陰道莫名其妙被堵住,菊穴是紀小蕓的最痛,第一次男人肉棒插入時,肛門就被撕裂。

身體的痛是一方面,當男人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已視為被強奸了。

所以當肛門傳來比撕裂更猛烈的痛楚時,她終于忍受不住,痛呼出聲。

紀小蕓扭動著臀部,想擺脫插進肛門的鐵棒,但努力是徒勞的,反讓那些尖刺不斷刮劃內壁,再加辣椒水的刺激,更令她陷入痛苦的渾淵。

望著面前垂死掙扎般撲騰的赤裸少女,連心如鐵石的嚴雷都覺得太過凄慘,這般的絕色美女這樣去糟蹋的,真是暴殄天物。

“嚴雷,你在想什么!繼續!”

墨震天看他呆呆的大聲音喝道。

“是!”

嚴雷醒了過來,把浸滿辣椒水的毛巾再次蓋在紀小蕓的臉上,然后按動另一個開關。

瞬間,紀小蕓的叫聲停了下來,而身體卻像跳起的舞蹈,那是一種歇斯底里的舞蹈,從頭、肩、手到胸、腹、腰、臀、腿都在舞動。

如果說原來的顫抖是起伏的海浪,而現在則化為海嘯。

一時間身體撲騰濺起血紅的辣椒水四處飛射,染紅了臺邊墨震天與嚴雷的衣衫。

紀小蕓身體柔軟,即使手足被固定住,但仍能把腰腹躬起有半尺高。

墨震天看著插在,菊穴里的鐵棒露出了,滿著尖刺的猙獰面目,然后隨著她身體的墜落,再次消失在雙股間。

在嚴雷按下開關的瞬間,十萬伏的高壓電流擊穿了紀小蕓的身體,那鉤住乳頭、腋下的四個鉤子。

那插入陰道的長針與肛門中的鐵棒,那夾著陰蒂與陰唇的鐵夾,還有箍著乳房、脖子、手臂、大腿的皮帶內壁都釋放著十萬伏的高壓電流。

那些鉤子、夾子、鋼棒、鋼針連著沒有外皮的銅線,當銅線觸碰到赤裸的身體,閃起道道短短的電火弧光。

而最令人驚心動魄的是私處那三個鐵夾,因為互相的觸碰,響起急促的“噼啪”聲,美的像花瓣一樣的陰唇,在火花中與身體一起狂舞。

電擊開始第三秒,紀小蕓在弧光中舞動的花唇突然敞開,一股湍急水流直射而出,噴上空中有三尺多高,“閻羅臺”用恐懼的力量摧毀紀小蕓的身體,她小便失禁了。

隨著身體的癲動,尿液向四周亂射,有些淋到了墨震天與嚴雷身上,但兩個男人都沒有退開,甚至沒有用手去擋,美麗的鳳戰士赤裸狂舞的身體,牢牢吸引住了他們的神智。

誰也沒有覺得那些,噴在身上的尿液,有什么污穢的,在她們眼中,眼前的鳳戰士是一個,在閃著寒光的刀峰,在赤裸狂舞的天使。

電擊持續了約八秒鐘,狂舞的身體從空中落到了冰冷的金屬臺上,淡黃色的尿液仍不斷地泉涌而出。

墨震天瞥了瞥臺子邊的控制板,亮著紅燈,顯示她的心跳為200次/分,血壓為220/160,這已接近人體極限。

在又喝下多口辣椒水,蓋上臉上的毛巾短暫地離開嘴鼻,墨震天擺了擺手,讓嚴雷不要把毛巾蓋住她的臉,然后再按下開關。

凄厲的尖叫聲瞬間在囚室中響起,這從胸腔擠壓而出的,慘叫令兩人見慣陣仗的男人,也有些頭皮發麻,如在刀尖上的舞蹈再次跳起,電光火花又纏繞上了年輕的鳳戰士。

◇◇◇◇◇雨蘭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無數紛繁復雜的映像涌入腦海,突然她覺得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從私處,傳遍了全身。

那電流無比的強烈,刺痛了她的神經、麻痹了她的肉體。她再也站不直身體,雙腿一軟,猛地跪在地上。

因為把淤積的氣血都集中到了陽具上,所以阿難陀感到肉棒鼓脹欲裂,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雨蘭的身體。他抓著雨蘭倒下的身體,雙手捏住高翹玉臀的屁肉,繼續把肉棒頂到她身體最深處。

雨蘭雙手撐地,地上已印出兩個深深的掌印,電流越來越強烈,她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電流停了下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再一次看著鏡中的自己,自己到底怎么了?

還沒等雨蘭仔細思量,那電流再一次傳遍全身,這一次比剛才更加猛烈,不僅是私處,脖子、手臂、乳房還有大腿都有被電流擊穿的感覺。

在極度痛苦中,雨蘭突然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自己赤身裸體綁在巨大的鐵架上,雪白的身體纏著毒蛇一般漆黑的鎖鏈。一個高大兇惡的男人拿著兩根黑色的鐵棒。

他用鐵棒戳著自己身體,脖子、乳房、大腿,一道道弧光亮起,懸在空中的裸體如狂風中的柳枝劇烈搖擺。

最后,他把兩根鐵棒插了自己的下體,一根在前,一根在后,在野獸般的狂笑中,在感覺著電流噬咬的痛楚,她聽到了自己尖厲的慘叫。

“我不要!不要!”

雨蘭心中吶喊著,但卻像陷入惡夢中,想醒來怎么也醒不過來。

◇◇◇◇◇

在強烈的電流一次次傳遍全身,在超越痛苦的極限后,突然有一股極強的暖流從紀小蕓丹田涌起。

那股暖流沖開了閉塞的經脈,迅速痊愈她的內傷,真氣在快速凝聚,武功竟慢慢地在恢復。

在這個過程中,紀小蕓仍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武功恢復是一碼事,身體的傷痛又是另一碼事,但越是痛,真氣的流動越快,武功的恢復也更快。

圣魔女的覺醒有時是自發的,有時卻需要外因催化。

如雨蘭,在兩年多地獄般生活中,她身心痛苦越超了極限,于是神秘的力量覺醒了,她用覺醒的力量殺死了所有凌辱過她的男人。

紀小蕓的覺醒也是有外因催化,夢先生在夢境中對她的摧殘是第一個外因,但神秘的力量并沒有完全覺醒,只是神奇的封住陰道,讓她保住處女的貞潔。

而今天,又是外因催發起神秘的力量,首先是只隔了一堵墻的雨蘭,兩個都擁有神秘能量的女人開始互相感應,紀小蕓讓雨蘭回憶起過往的經歷。

而雨蘭令紀小蕓的能量激活,同時身體極度的痛苦,讓激活的能量,更迅速地覺醒,當能量完全覺醒時,所受的內傷當然不是什么問題。

墨震天原以為在數次電擊后她會暈過去,甚至會心跳驟停,他都有在心跳驟停的時,為她注射強心針的準備。

但每一次電擊過后的她看上去都奄奄一息,卻又都在另一次電擊到來之時狂蹦亂躍。

墨震天有些煩燥,在又一次電擊過后,他沒有著卻按開關,他準備看一看紀小蕓的反應。

停止了電擊,紀小蕓終于又恢復了思考的能力,雖然身痛楚依然強烈,但她驚喜地發現自己內傷竟完全好了。

消失已久的力量再次回到身體里。還來不及喜悅,她忍不住難受地又叫出聲來。

電流停了,各處的傷口依痛,但卻不是她呻吟的原因。

她清楚地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響在鼓脹的小腹響起,她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要大便。

在被水靈出賣抓到這里后,一天半的時間里她忍著沒有大便,在灌入腸中的辣椒水強烈刺激下,她必須要大便。

不是因為羞恥,到了這地步,忍是忍不住的。

但肛門卻被那根,三十公分長的鐵棒,堵的嚴嚴實實,怎么努力也不能讓,在腸中蠕動著并已經化為,流汁般的糞便排出體外。

有過類似經歷的人才會知道,痛苦程度絕不亞于利刃穿身。

“咦!”

墨震天看著她俏臉通紅有些奇怪。突然聽到了她肚子發出的聲音,轉頭看去,只見紀小蕓竭力挺起腰腹。

試圖讓鋼棒離開她的身體,但臀部挺到最高,粗大的鐵棒仍有十來公分堵在菊穴里。“哦,是想大便了!”

墨震天恍然大悟,他看到在紀小蕓竭力的擠壓下,菊穴的邊緣滲出些帶著血絲的褐黃色液體,隱隱有股臭味。

墨震天將手掌放到那蠕動著的小腹上,用力壓了數下,紀小蕓的呻吟聲更響了。“想拉拉不出的感覺不好受吧。”

他又摸著挺起的玉臀,兩邊的股肉緊繃著硬得像塊石頭,“來,再抬點起來,就能拉得出來了。”

他托著懸在空中雪白的屁股道。

紀小蕓竭力上挺,也只能把身體再抬高不到一公分,這已是她的極限。墨震天從鋼棒底部,將一個圓型的橡膠片旋了上來。

極有韌性的膠片轉入了她的菊穴,他猛地按著小腹,被擠壓得變了形的橡膠片消失在菊穴中。

在沒有橡膠片的時候,努力擠壓還能壓出一點點來,現在膠片緊貼住了她菊穴的肉壁,那摻著血水的糞便再也流淌不出一點一滴來。

“紀小蕓,如果你說,我想拉出來,或者我會考慮一下呵!”

墨震天笑咪咪地看著扭動不已的紀小蕓道。

漲紅著臉的紀小蕓沒有答話,她用憤怒的目光看著墨震天,這種感覺實在太難過了,她寧愿被砍上幾刀,也不愿意受這樣的活罪。

“還這么死撐著干嘛,人有三急嘛,大便憋久了也會死人的。”

墨震天手掌繼續在她小腹按著來增加她的便意。“你只說想拉大便,這很正常呀。又不是讓你說出黃帝之劍的下落,更沒叫你當鳳的叛徒呀!”

在經過剛才的拷問,墨震天知道她絕不會輕易屈服,現在只要她肯說這句話,先讓心理防線有些松動,再慢慢想辦法。

痛苦的呻吟中紀小蕓張開口了口,“我……”

她差一點就想按著墨震天的話說了。

“我,我什么?”

墨震天道。

“我、我要殺了你!”

話到嘴邊,紀小蕓仍改了詞語。

“好呀,等你先拉出大便再說吧。”

墨震天按動開關,插在菊穴內的鋼棒繼續噴出辣椒水,還釋放著不太強烈的電流,這無疑更加強化了便意。

◇◇◇◇◇

噩夢一個接著一個,雨蘭額頭冒出大滴大滴在汗水,這汗水不是因為阿難陀的熱量,而是冷汗,因為恐懼的冷汗。

雨蘭又從鏡中看到了自己。一間插著許多火把的大房間,無數面目猙獰的男人圍著自己,自己依然是一絲不掛,手與腳被粗粗的麻繩綁在一起。

一個男人騎在她的身上,巨大的肉棒狂暴地捅著自己的身體。

在雨蘭還沒有來得及悲哀的時候,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讓她陷入更深的痛苦中。

“我要大便!我要大便!”

雨蘭在心中吼道。腹部的劇痛讓雨蘭陷入了混亂之中。

那男人撥出還在流淌著精液的肉棒,自己并沒因為奸淫的結束而平靜,在男人們狂野的笑聲中,自己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

因為手腳綁在一起,翻滾也極為困難,當自己翻過身臉向下時,她看到自己的雙股間,鍥著一根比手臂還粗的木頭,雖然露出在屁股外的木頭只有短短一截。

但雨蘭知道那根木頭很長、很長,長得都已經頂到腸子中。

她又看到木頭的尾部連著一根細細的鐵絲,鐵絲繞過自己雪白的臀部,深深地陷進肉里面。

“這是夢,一定惡夢!”

雨蘭對自己說。強烈的便意撕咬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看著自己不斷痛苦地滾動著,時不時還有男人過來,按著自己把肉棒插進身體里。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會有這樣的記憶,這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嗎?”

雨蘭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

“我……”

紀小蕓從呻吟中又吐出個“我”字。

“我什么呀!”

墨震天微笑道更用力擠壓著她的小腹,直到把她身體壓回臺面,整根鐵又全部沒入股間。

“我好心好意給你的機會,你卻不領情,說句想拉大便,與你的信念無關吧!”

“我……”

紀小蕓實在忍不住了,“我、我想……”

“你想什么?”

墨震天道。

“我、我、讓我拉……”

紀小蕓真受不了這份罪了。

“你說什么,我聽不到!”

墨震天有些興奮,至少讓她說出這句話,證明她并不完全是無懈可擊。

“我、我要拉大便!”

紀小蕓終于道。

“哦,那你求我,求我,說不定就讓你拉了。”

墨震天道。

看到墨震天眼中戲虐的神色,紀小蕓醒悟過來,他是在捉弄自己。滔天的怒火從胸中燃起,眼神彌漫著無比強烈的殺意,她突然猛地尖嘯起來。

“破”紀小蕓猛猛喝道,真氣傳遍全身,先是乳頭、腋下的鐵鉤脫了出來,緊接著咬著陰唇、

陰蒂的鐵夾也彈了起來,在墨震天與嚴雷驚詫時,綁著乳房、手臂、大腿的的皮帶在脆響中斷裂。

墨震天感受到了她發出強勁無比的氣場,“不好!”

他沒及思考,一掌向剛剛恢復本來形狀的雙乳印了下去。

這一掌他用了四、五分功力,本以為可以重創她,但沒想乳房雖震得雙乳一陣亂晃,自己的勁氣卻如泥牛如海,不知所蹤。

在墨震天大驚失色之際,紀小蕓再次長嘯,只聽“撲撲”的響聲,銬著她手足的鋼環竟從臺上被連根撥起。

紀小蕓雙臂一振,躍在半空,向墨震天攻去。

身在半空中的她股間噴出一股褐黃色的急流,在臺子另一側的嚴雷猝不及防,被澆得滿頭滿臉都是。

◇◇◇◇◇

在紀小蕓掙脫束縛時,雨蘭也發出低沉的吼聲,她雙手一撐地板,猛地站了起來。

阿難陀沒有防備,被她發出的真氣震退數步。

雨蘭箕張雙臂,發出似野獸般的吼聲,這讓阿難陀想起初見她的情景,正當他驚疑不定時,隱隱聽到尖厲清越的嘯聲,一定是那里出大問題了。

墨震天雖不明白,內傷未愈的紀小蕓,為何突然恢復了武功,但他并不慌亂,因為憑自己的武力擒住她綽綽有余。

將體內的穢物排出后,紀小蕓精神大振,她手足并用,招招攻向墨震天的要害,潔白赤裸的身體,在不大的囚室中,化為道道白影,令人眼花繚亂。

墨震天身體如鐵釘一動不動,雙手連消帶打,將紀小蕓的猛攻化為無形,他感覺到對方招數并不是太奇妙,但真氣卻十分充沛。

數十招過后,墨震天猛喝一聲,雙掌一錯,反守為攻。

漫天的掌影襲來,紀小蕓一時摸不清對方招數,只得轉攻為守。

哪知這是一式虛招,掌影中飛出一腿。

紀小蕓避無可避,被踹中小腹,身體如炮彈般向后面的墻壁撞去,“嘭”的一聲巨響,墻壁都撞得微微有些凹陷。

墨震天停住腳步沒有追擊,這一腳他用八分力氣,又踢在她丹田上,不吐血已算僥幸,一時應該沒什么戰斗力了。

“還不束手就擒!”

一旁的嚴雷喝道。他不顧滿頭滿臉的穢物,挾著一身臭氣向紀小蕓撲去。

“滾開!”

紀小蕓輕叱道。她雙掌平推,玉腿橫掃。嚴雷也像墨震天一樣認為她已受重創,哪知道她竟一點事也沒有,出手更是迅疾勇猛。

高手相搏,料差一著必吃大虧,嚴雷擋住雙掌,卻已防不住身下的玉腿,脛骨一陣劇痛,人像沙包一般倒向地面。

身體尚沒落地,一只雪白的腳丫在他眼前越變越大。

“不好!”

轉念之間胸口受到重擊,身體旋風般撞到了墻角,就如方才被墨震天擊飛的紀小蕓一般,嚴雷掙扎著要站起來的,喉嚨一甜口中鮮血直噴。

墨震天更是詫異,受了自己七、八分力量的猛擊,卻絲毫沒受傷,轉眼之間還重創了嚴雷,難道自己對她的武功估計錯了?

紀小蕓知道自己的武功與墨震天有不小的差距,踢飛嚴雷后并沒有主動進攻,她雙掌橫在胸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手。

墨震天不敢再大意,他把那張“閻羅臺”的刑具推到了一邊,騰出更大空間。

“你小心了!”

墨震天沉聲道。

魁梧的身軀挾著勁風撲了過去,雙掌揮動間隱隱有風雷聲,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領“風雷掌法”紀小蕓被逼在墻角。

左擋右支,不多時已身中數掌,每次墨震天料她必將倒在自己掌下,她卻依然像沒事一般反攻過來。

這是一場面不對稱的戰斗,一絲不掛的鳳戰士縮在墻壁的角落,奮力抵擋著比她高出一頭男人的瘋狂進攻。

她那么年輕、那么漂亮,身材更是那么美麗,她應該穿上漂亮的衣服,在舞臺上演繹青春的舞姿,贏得全場的掌聲。

但她是一名鳳戰士,她必須戰斗,哪怕裸露著身體也要和敵人戰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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