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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八節:反客為主6

看著前一刻還興高采烈奸淫著自己的男人,現在卻捂著流血的肉棒亂蹦亂跳舞,聽著他鬼哭狼號般的慘叫,雨蘭開心得想大笑,但很快她笑不出來了。

被咬傷了的男人提了根碗口粗的木棍走了過來,木棍上滿是凸起的疙瘩和倒刺,還在奸淫著那女人的肉棒離開她身體。

下一刻,自己聽到了木棍的呼嘯聲,強風劃過自己的臉頰,她眼睜睜地看著那碗口粗的木棍從眼前掠過。

擊打在紅腫不堪、向著兩邊敞著的花唇中央,瞬間一聲悶響,鮮花般綻放的血珠糊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血色。

她腦海一片空白,思維徹底凝固,像傻子一般定定看著,木棍一次次砸向她的私處,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砸了有多少下。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見私處已一片血肉糊涂,花一般的紅唇失去了蹤影,那根巨大的木棍卻如,標槍一般捅進了她的身體。

身后又有男人開始奸淫自己,但自己卻像完全感覺不到。雨蘭看到自己狂吼著,把頭頸伸長到極限,用牙齒去咬木棍,咬是咬到了,但木棍太大。

自己咬不住,木棍被啃去了皮、留下深深的牙印,卻怎么也不能把它從那女人的身體里撥出來。

雨蘭感到她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冷,如海嘯般洶涌的悲痛將她淹沒。

突然,似有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她突然高聲大叫道:“丁梅!”

雨蘭的叫聲讓阿難陀大吃一驚,他急忙把肉棒撥了出來,轉過雨蘭的身體道:“你又去想那些了嗎?”

雨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半天才開口道:“是的,主人,我不想,但卻控制不了。”

阿難陀臉色一沉道:“我已經說了,不要去想了,如果連這也做不倒,以后就不要跟我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坐回到了沙發上。阿難陀想測試一下,那些真實的記憶會對她產生多大的影響。

見阿難陀發怒,雨蘭驚恐地跪在他面前道:“是我的錯,主人,我不會再去想了,請原諒我。”

“那就饒你這一次,希望不要再發生了。”

阿難陀很滿意雨蘭的反應,畢竟還是虛假的記憶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是的,主人,我們繼續吧。”

雨蘭轉過身去,依舊趴在了紀小蕓身上,高高撅起美麗的豐臀,等待著阿難陀的進入。

剛才她叫出了丁梅的名字,卻仍記不起她是誰,她本想問阿難陀,但見他發了怒,便不敢再問,但這個叫丁梅的女人卻在她,心頭劃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沉悶的“噼啪”聲又在寬敞的房間里回蕩起來,雨蘭從肉棒插入開始時就在心中默默地念著“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神秘能量選擇了宿體,會按宿體的意原發揮力量,當雨蘭堅決地不想回憶起過去,神秘能量蟄伏體內,讓她不再看到過往的幻像。

一直處于恐懼中的紀小蕓再一次被驚住了,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激烈的性交依然在繼續,雨蘭時不時被抓著肩膀或者手臂,從自己身體上拖起來。

肉棒急速地進出著、臀肉雪花般翻滾著,豐滿乳房更像波濤一浪高過一浪,渾身濕得像從水里撈起來一般。

在紀小蕓眼中,阿難陀已不是一個人,是一部用鋼鐵鑄成的人型性交機器,因為沒有人能一刻不停地,保持著如此高速沖擊。而雨蘭竟也絲毫不遜色。

她咬著牙,看上去很是痛苦,偶爾還發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身體始終主動迎合著阿難陀的節奏,竟也不見疲態。

整整一個小時后,紀小蕓從震驚變成了震撼,兩人竟還在繼續。雨蘭在咬著牙苦撐,而阿難陀未嘗不是,他也想盡早爆發,渲泄掉淤積的氣血。

但因為陽具經絡堵塞,所以要達到欲望的巔峰很困難,那種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感覺相當難受。

阿難陀清楚這個狀況,本想在雨蘭的身體里慢慢總會到達巔峰,但情況發生了變化,因為紀小蕓的存在,令他不能全身貫注,自己老想著她。

怎么還能在雨蘭的身體里到達高潮。性交持續了一小時后,阿難陀找到癥結所在,如果這樣下去,可能再干幾小時也無濟于事。

想到這里,阿難陀把肉棒從雨蘭身體里撥了出來,正當雨蘭茫然地轉過頭望著他時,阿難陀沉聲道:“上床去吧。”

“是,主人。”

雨蘭站了起來,向房間一側擺放著的一張大床走去。就像往常一樣,自己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的指令,只需要按照指令去做。

上了床,雨蘭依然像剛才一般跪伏著,這是阿難陀喜歡的性交姿勢。

阿難陀跟著站了起來,走到茶幾邊摟住紀小蕓的纖腰,抱起她向大床走去,手足被緊緊銬住的她,在高大的阿難陀懷中,根本無力抗掙。

“不要趴著,轉過來平躺。”

走到床邊的阿難陀對雨蘭道。

“是。”

雨蘭轉換了姿勢,從跪伏變成仰面平躺。

阿難陀將紀小蕓拋到了她身上,“摟住她,不要讓她動。”

阿難陀道。雨蘭張開雙臂抱住了紀小蕓,讓她無法動彈。雖然按著阿難陀的指令做了,但心里又難過起來。

這種難過不像與阿難陀交合過程中痛楚,但卻比痛更難受。

上下相疊的兩人腿都向兩邊大大張開著,所不同的是雨蘭的長腿如剪刀伸向兩邊,紀小蕓的腿是彎曲的。

被銬成M形的雙腿分開的角度也極大,處女的圣潔私處一覽無余地,坦露在阿難陀的面前。

阿難陀跪蹲在兩人分開的雙腿間,肉棒沖著她們的雙腿之間刺去。紀小蕓瞪大了美麗的雙眸,屏住呼吸,極力收縮著陰道,驚恐萬分地看著刺向自己私處的肉棒。

人有本性,哪怕是堅強的鳳戰士。當菊穴被肉棒刺入,她寧愿受嚴刑拷打而不愿被男人侵犯;當受著嚴刑拷打,她寧愿被男人侵犯菊穴,而不愿忍受極致的痛苦;

當阿難陀的肉棒向已沒有封堵的陰道刺來,她寧愿再受一萬次拷打,也不愿肉棒侵犯自己,處女的桃源之地。

但希望只是希望,希望并不代表現實,肉棒繼續刺來,燒紅的鐵棒頂在花唇間,強烈的恐懼、

羞恥與疼痛令她失聲尖叫,在叫聲中她彎曲著的腳后跟蹬著雨蘭的大腿,把雪白的屁股抬高了數分。

一切盡在阿難陀的掌握中,他把身體湊近了些,直刺的肉棒從前沖變為上挺,當紀小蕓挺起身,粉色的花唇像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著棍身。

驚恐的紀小蕓不斷地挺著身體,花唇一次次掠過青筋暴起的肉棒,她原以為肉棒已刺進自己的身體,突然她看到巨大的龜頭在小腹下時隱時現,于是她不再動了。

恐懼是因為將失去處女的童貞,并不是因為那火燒火燎般的痛楚。

“主人竟也會做這樣的事,主人也竟和那些男人一樣?”

摟著紀小蕓的雨蘭感受到她的痛苦與恐懼,她也以為阿難陀的肉棒刺進了她的身體。

粗大的棍身緊壓著花唇,龜頭耀武揚威地從小腹下抬起腦袋,雖然僅僅是陰唇的觸碰,卻讓阿難陀欲望提升了許多。

當紀小蕓不動了,阿難陀執著肉棒根部,棍身碾壓著嬌弱不堪的花唇,如被踩踏著的飄零小花,小花在暴虐中無聲的哭泣。

雖然極度地想進入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身體,但阿難陀還是忍住了這一沖動,肉棒碾磨半晌,從上挺又變為直刺,不過龜頭向下一滑,掠過被蹂躪過的花唇,刺入了雨蘭的身體。

雨蘭猝不及防,在痛苦中她急忙調整體位,讓肉棒能順利地插入自己身體。

不知為什么,當肉棒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那種窒息般的難受好了許多,可以順暢的呼吸了。

當阿難陀的肉棒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紀小蕓又長長吁了一口氣。雖然也許在下一刻,自己將被他強奸,被奪去寶貴的童貞,但至少現在還沒有。

但阿難陀并沒有讓紀小蕓,有片刻的喘息,炙熱的巨掌緊緊抓住她的大腿根,拇指與食指伸向私處,撥開了被高溫燙得緋紅的花唇,在一片粉色中綺麗迷人的,桃源洞口向阿難陀敞開。

緊接著阿難陀抓著她的雙腿,將她拖向自己,敞開的花唇撞到了肉棒上方的黑色森林,那些蜷曲著的陰毛掠過私處,似烏云般將心心悸的粉色淹沒。

不是性交,但紀小蕓赤裸胴體的姿勢,與動作卻與在交合中一樣,身體下的雨蘭更不斷地挺著身體,把她撞向阿難陀。

雖然如此這般令阿難陀欲焰大熾,但渴望進入到上面那個,身體的沖動卻越來越強烈,經過無數激烈的思想斗爭。

人類原始的沖動終于戰勝了理智,阿難陀把肉棒從雨蘭身體里撥了出來,刺向了紀小蕓半敞半閉的柔嫩花唇。

紀小蕓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的企圖,她扭動著腰挺著臀試圖躲避肉棒的進攻,但阿難陀早有防范,雙掌死死的按住兩邊大腿,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肉棒頂在處女秘穴的的洞口,肉棒之大洞口之小,根本不成比例,所以攻守處于僵持。

雖然沖動戰勝了理智,但阿難陀并沒有失去理智,他沉聲道:“雨蘭,幫我抓著她右腿。”

雖然心中極不愿意,但雨蘭還是騰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紀小蕓的右腿。

阿難陀空出了一只手,緊緊捏往了肉棒的棍身,龜頭擠開了花唇,在洞口來回來回地磨動起來。

如果是正常性愛,這樣刺激處女的桃源洞口,可以撩撥起她的欲望,讓她放松,有利入進入。但這是強奸,更因為肉棒的熱度,即使是雨蘭也不有欲望,何況尚是處女的紀小蕓。

阿難陀當然明白,他這么做只是進攻前奏,或者說是熱身。再次看清洞口的位置與角度,巨大的龜頭如鍋蓋般遮擋住了洞口。

做好了進攻前的一切準備,阿難陀不再猶豫,他身體一挺,肉棒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與澎湃浩大的力量向前刺去,懸在頭上的利刃終于落下,紀小蕓反不再作聲。

她盯著破開花唇的阻擋,沖向代表純潔圣地的肉棒,將全身力量聚集在私處,桃源洞口的嫩肉急劇收縮。

如果現在阿難陀移開龜頭,會看到那本就狹窄成,一線的洞口幾乎連針,都難以插進去。

第一次的進攻被擋住,阿難陀并沒有多少意外,有古武學的人能利用真氣,加強身體某個部位的,抗擊打能力。

也能用真氣讓陰道有更強的收縮力,但畢竟效果是有限的,攻擊的一方永遠占著上風。

但接下來第二次、第三次的進攻還是被擋在門外,這讓阿難陀有些詫異,她的武功只是平平,難道因為天性稟異,洞口特別窄小。

三次沖擊未果,讓阿難陀有些惱羞成怒,他又把力量提升幾分,依然被擋在洞口,這次他已不準備退卻,繼續催發著力量向前頂去。

邪炎的熱量侵蝕著紀小蕓的身體,在阿難陀的強攻下,她的氣息有些紊亂,她感到原本鵝蛋般的龜頭在擠壓中變得細圓,尖尖的頭部像一根針般刺進了洞內。

這并不是她的錯覺,在阿難陀強大的力量下,龜頭被壓得變了形狀,大部分仍擋在桃源洞外,但中間凸起的一塊,硬生生擠進那條,細得不能再細的縫隙中。

如果阿難陀把力量發揮到極致,或許可以像刺刀一般把肉棒捅進去,但接下來只能在血涌如泉的陰道里抽插,這無疑會減少太多的樂趣,所以他很有耐心。

就像兩軍對陣,防御的一方只要被突破一個點,仗就輸了大半。此時,如果能從桃源洞口向外張望。

就能看到一塊有著縫隙的肉硬生生鉆了進來,然后那條縫隙慢慢變長,像一只張著大嘴的怪物一點一點爬了進來。

桃源洞口兩邊粉紅色的嫩肉,像穿著粉色盔甲女兵,前仆后繼地頂著那個怪物,試圖把它驅趕出去。

但那怪物張著獰笑的嘴,吐出暗紅色的火焰,炙燒著女兵們,把她們趕回了洞壁,挖掘著前進的通道。

紀小蕓想叫但卻不能叫,一叫氣一松,肉棒將摧毀所有的防御,直沖而入。

她的雙手抓住了身下雨蘭的小腹,手指緊緊摳進肉里。

雖然阿難陀炙熱的肉棒離開了雨蘭的身體,但她更加難過。窒息般的呼吸不暢剛才已有過多次,腹部被摳抓的痛楚也沒什么。

但突然從陰道傳來,難以形容的漲痛帶起一股,強烈無比的屈辱,令她如身墜煉獄。如果現在伏下身仔細觀察她的陰道。

會看到敞開的陰道口在強力的蠕動,似乎想把什么東西擠出身體之外。

慢慢地,小半個龜頭消失在細細的縫隙中,洞口依然強大的擠迫力,似像一張沒有牙齒的小嘴,不斷地噬咬進入的物體。

阿難陀感覺龜頭有點痛,但更多的是麻癢和酸澀,這種感覺太刺激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龜頭在一毫米一毫米地進入,不知過了多久,桃源洞口已淪陷,大半個暗紅色的巨物擠入了洞口裂縫中。

此時阿難陀已能看到那縫隙的輪廓,洞口被擴張到了極致,或許下一刻就會有被撕裂。

阿難陀暗暗保佑她的陰道有足夠的柔韌,然后繼續前進,或許是個奇跡,他總認為在下一秒陰道的兩端將會裂開。

但一次次總給他不斷的驚喜,龜頭是肉棒最粗的部位,只要頭進去了,后面就會容易多了。

尖厲的慘呼突然又回蕩在空中,阿難陀長長吐了一口氣,整個龜頭消失在桃源洞中。

聽著慘號,他并沒有急于展開新的進攻,而是暫時地停了下來,準備調整一下的節奏。

自己也需要給她時間,慢慢適應進入的物體,這樣會使后面的戰斗容易一些。

“主人,我很難過。”

在紀小蕓身下喘息著的雨蘭,顫聲道。

這難過不是痛,卻比痛更痛,她無法形容這難受的感覺,就像即將失去自己最珍惜的東西,就像世界未日的降臨,就像墜入十八層地獄。

雖然雨蘭用意念讓自己不去回憶過去,但神秘的能量互相之間的感應她卻控制不了。

雖然腦海中并未浮現出幻像,但她與紀小蕓一樣,感受著第一次被男人肉棒刺入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雨蘭幾乎處崩潰邊緣,無論多少次被奸淫,但第一次一定是最痛苦的。

“有什么不舒服,先忍一下!”

阿難陀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雨蘭的話讓他心生煩燥頓失了耐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聚集起更為強大的力量,肉棒帶著劈山開海般的氣勢向前沖鋒。

桃源洞中那層層疊疊的嫩肉擠壓著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開一切繼續前進,阿難陀感到龜頭觸碰到了一層堅韌的阻擋,那是代表著處女的最后屏障。

“你的一切屬于我!”

阿難陀興奮地吼道,開始沖擊那最后的屏障,龜頭中間裂開的馬眼,咬住了那張纖細得像棉紙、純潔得似雪霜花、帶著極淺、極淺粉色的那張膜。

雖然沒有盾牌堅實、沒有堡壘牢固,在張著大嘴、獰笑著的巨大龜頭面前。

雙方的力量無疑如巨人和嬰孩,但她沒有退縮,她將為主人純凈如水晶般的,處女之軀戰斗到最后一息。

力量終歸是力量,在這個實力決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愿望戰勝不了強大的力量。

她用淡淡粉色身體,包裹往了那噴著暗紅色火焰、

吐著邪惡氣息的魔物,炙熱的火焰燒炙著她纖薄的身體。

不能再退了,她告訴自己,但她卻沒有力量阻擋這魔物的步伐。

淡淡的粉色已經從身體消失,代之的卻是一種悲哀到極致的蒼白,她用最后的力量低擋著魔物,身體中央本細如針尖的小孔在魔物的沖撞、噬咬下越來越大。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主人,很高興能夠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見!”

這是她想說的最后一句話。

雖然尚不清楚神秘能量覺醒的條件,但超越心理、生理極限的痛苦無疑是激活能量的一種方式,而圣魔女所擁有的能量之間有著某種聯系,這種聯系讓能量更容易被激發。

阿難陀因傷不能控制邪炎,雨蘭承受了極大痛苦,神秘能量與正被嚴刑拷打中的,紀小蕓產生了感應。

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蘭打開封塵的記憶,也令紀小蕓內傷痊愈恢復了武功。

而此時此刻,炙熱、巨大的肉棒刺入了尚未被開墾過的花穴,眼看就要被奪走如雪花般純凈的處子之軀,紀小蕓心靈和身體的痛苦遠遠超過了在“閻羅臺”上受刑。

她竭力的掙扎,但銬著她身體的鎖鏈是專為鳳戰士設計,即使是圣鳳級的高手也無法掙脫。

半覺醒的能量只是加強了她身體的防御能力,讓如燒紅鐵棍般的肉棒傷害不到她,但并沒有讓她擁有超越絕世高手的力量。

紀小蕓在極致的痛苦中煎熬時,她身下的雨蘭也越來越難過,漸漸地陷入混亂之中。

她沒有看到幻像,因為看到幻像說明她還清醒,仍能知道那是幻像。此時沒有幻像,而是自己真實地在被強奸。

身體被無數雙手緊緊按住,任何一個部位都無法動彈,一根黝黑粗大的肉棒頂在自己雙腿中央,那肉棒的頭部已經看不到了,兩片薄薄的花唇夾著肉棒,無力阻擋它前進的步伐。

身體似被撕裂成兩半,鋒利的尖刀剜著心口,雖然極痛但還能忍,忽然靈魂深處浮現起兩個清晰無比的字來,這兩個字頓時似燒紅的烙鐵讓靈魂戰栗起來。

“處女!”

我是一個處女!我在被敵人強奸!我即將不在再是處女!

這三句話,三個念頭,像空中飛下的三塊巨石,讓流淌著鮮血的心被山一般的石頭緊緊壓住。

每個自尊、自愛的女人都會像,珍惜生命一樣珍惜自己童貞,它只能屬于你一次,失去了永遠也不會再回來了。

每個少女都會有一個夢,在夢中有個騎著白馬的王子,自己是屬于他的。

夢碎了,純潔如嬰孩般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裸露在,無數野獸面前,丑陋猙獰肉棒已經刺了進去,下一刻它將貫通身體,把自己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這不是看到的幻覺,而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所以她不會想到阿難陀,更也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處女、是不是真的在被強奸。

有人托起她臉,雨蘭看到了已被侵入的私處,粗長的肉棒雖還有一大半橫在外面,但它很快將全部地進入,那一刻起自己將失去純潔的身體。

突然她聽到有人在說話,每一個字像晴天霹靂炸在心頭。

“最后的時刻馬上要到了,我已感覺到了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鐘后,你就會成為一個正真的女人。在這之前,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還有什么想說的!

對于正在強奸我的敵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你不是人!你是個禽獸!你是個魔鬼!

我要反抗!

我要用拳頭擊碎刺向我的長矛!

我要用雙腳踢飛已落下的屠刀!

我要用牙齒咬進你的喉嚨飽嘗你的鮮血!

我要用毀天滅地的力量去改變我的命運!

在阿難陀即將碎粉紀小蕓處女膜的那一瞬間,雨蘭大吼道“殺!”

隨著吼聲,她雙腳猛地踢在,跪伏著的阿難陀胯部,正沉浸在奪取紀小蕓,童貞亢奮中的他,哪有防備,怪叫著肉棒,極是不甘心地,離開了紀小蕓的身體,人像滾地葫蘆般跌下床去。

雨蘭雙手反拍床板,在她身上的紀小蕓也彈了開去,堅實的大床不堪巨大的力量,在“轟”一聲中塌了下去。

“怎么會事!”

阿難陀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沒等他回會神來,凜冽的勁風撲面而至,雨蘭雙眼血紅,如魔神一般向他撲來。

此時她的樣子,讓阿難陀憶起在尼泊爾初次看到她那個晚上。

眼前雨蘭攻到,阿難陀只能勉強提起真氣迎戰,他搞不清楚是什么突然令雨蘭突然發狂,但事已至今,唯有先拿下她。

數招過后,阿難陀心中暗暗叫苦,狂暴中的雨蘭戰力之強,遠勝往昔。如果自己沒受傷,或許尚有能力擒住她,而此時在她的狂攻下只能做到不敗。

紀小蕓躺在碎裂的床上一樣搞不明白狀況,在自己即將失去處子童貞那一瞬間,那個曾拿著枷鎖銬住自己的女人竟然救了她,還和阿難陀激戰起來。

她可是魔教五神獸之一的朱雀,難道她會自己人?想到這里,紀小蕓不由地為她擔心起來。

剛才看著紀小蕓赤身裸體與墨震天戰斗,場面非常刺激好看,但此時阿難陀卻,絲毫沒有心情去欣賞,同樣赤裸身體的對手,暴風驟雨般的進攻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同時,他更感到赤裸著身戰斗無比別扭,那臌脹欲裂的肉棒還直挺挺的,隨著身體的轉動像根鞭子般甩來甩去,這種感覺難受極了。

更可恨的是,發狂的雨蘭常常把進攻的目標對準肉棒,腳踢、掌斬,膝撞、肘沖,甚至有一次阿難陀看到她,瞪著紅紅眼睛,亮出白森森的牙齒,向肉棒咬去,嚇著他連退數步。

高手相爭只差毫厘,本來對手攻向下體也屬常見,但原來肉棒是貼著褲子垂直向下,現在則是筆直前伸。

閃避的距離可是大大不一樣了。在他的一次疏忽下,雨蘭的掌沿掃過肉棒頂端的龜頭,阿難陀痛得大叫起來。

雖能仗著奇詭的身法在雨蘭的強攻下不敗,但因為內傷阿難陀只能,以不到五成的功力應戰,根本打不倒她。

在肉棒被斬中一掌后,他終于決定去找援兵。雖然此情此景是如此的難堪,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阿難知道應該已有人聽到屋里的打斗聲,只是自己沒發話,不敢進來而已。

想到這里他沉聲喝道:“門外有人嗎?叫墨震天進來。”

話音剛落,墨震天帶著丁飛、嚴雷、古寒等人沖了進來。阿難陀所料不錯,他們聽到屋里激烈的打斗聲,都聚集在了門外。

“上!擒住她!”

阿難陀喝道。說罷阿難陀退開一步,讓墨震天他們擋住雨蘭進攻。

在進門的瞬間,赤裸著身體的雨蘭令眾人暇想翩翩,但此時卻已沒一人往這個方面想了,雨蘭排山倒海的攻勢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抽著這短暫的空隙,阿難陀抓過邊上的長褲迅捷地套在身上,這事要是傳了出來,他的臉也丟光了。

被雨蘭斬到的龜頭已經腫了起來,火燒火燎般的刺痛,但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強行地把肉棒往下壓,雖然頂著褲襠凸起老高,但比剛才感覺好多了。

就這么不到一分鐘時間,剛才被紀小蕓打傷的嚴雷,第一個怪叫著倒飛出去,還沒落地就鮮血直噴。

緊接著,丁飛也踉踉蹌蹌地后退數步,血倒沒吐,臉色已慘白,顯然受了已見內傷。

在雨蘭的強攻下,墨震天倒顯露出真本領,雙腳釘住地面,接住她大部分的攻擊。

“看來他們還是不行呀。”

雖然這是預料中,但阿難陀還是很無奈,強行作戰必會使內傷加劇,但自己已沒有選擇。

雙掌一錯,閃到墨震天身邊,兩人聯手再加上丁飛、古寒等人的旁打側擊,雨蘭的攻勢終于被壓制住了。但她凜然不懼,招式大開大合,令眾人一時也拿不下她。

“大人,我們把她逼到那邊。”

墨震天指了指房間的左側。

“好!”

阿難陀雖不知他的用意,但料他必有后招。

他不顧加重內傷,將功力提到極致,寬敞的房間頓時成火爐一般,墨震天還神色如常,丁飛、古寒等人竟已無法靠近阿難陀。

紀小蕓依然張著腿,以極具誘惑力的姿勢仰躺著,但滿屋子的男人誰也沒有心思看她一眼。

她聽到了墨震天的話,見雨蘭被逼向了他所指的地方,急得大叫道:“小心,不要過去!”

雨蘭聽不到她的話,她的腦海只有一個字“殺”她要殺掉強奸自己的禽獸,殺掉每一個侮辱過自己的男人。

雨蘭終于被逼到房間左側,墨震天吼道:“動手。”

早閃在一邊的丁飛按動了機關,雨蘭腳下的地板頓時塌陷下去,她想躍出坑外,但阿難陀與墨震天聯手把她逼了回去。

腳下再無依憑,雨蘭墜入坑中,只聽“咣當”一聲巨響,黑洞洞的坑口已被粗若兒臂的鋼條封住。

“殺!”

雨蘭在地底大吼著,這吼聲不像人發出的,所有人聽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把鐵籠升起來!”

墨震天道。

丁飛再次按動機關,一個長兩米寬一米的鐵籠,從地底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鐵籠柵欄的每一根都有小孩手臂那么粗。

像一只老虎,被關入囚籠,雨蘭如困獸般站立在籠邊,赤紅的雙目瞪著眾人,“殺!”

她再次吼著,雙手握住鐵桿發力猛拉。

墨震天本已放下心來,突然又臉色大變,他看到那兩根粗若兒臂的鐵棍,竟在她的蠻力下慢慢彎曲,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呀!

他自忖自己絕做不到,雖然此時鐵棍彎曲的程度尚不能令她脫困,但難保下一刻她從囚籠里出來,再度如煞神般撲來。

“上!”

墨震天撲到了鐵籠旁,一掌向她擊去,雨蘭只得松開握著鐵棍的手擋住他的攻擊。

把雨蘭逼入鐵籠后,阿難陀當即盤坐在地上調氣運息,剛才全力出手,已令傷勢再度加劇。

雨蘭從鐵柵的縫隙出掌攻向墨震天,他退了一步,就打不到他了,等自己再去拉鐵柵,墨震天卻則又沖了過來。

在雨蘭狂怒之間,丁飛和古寒從兩邊,用連著極粗鐵鏈的鋼銬,銬住了她的雙足。

鐵鏈拴在囚籠兩側的一個機括上。帶著齒輪的機括令鐵鏈只能前進,不能回退。

丁飛和古寒抓著兩邊的鐵鏈,用著最大力量拉扯。

原來他們以為這么一拉,就能讓雨蘭雙腿不能動彈,但猛拉之下,只讓雨蘭的雙腿分開了少許,仿佛他們拉動的不是一個女人的腿,而是一輛巨型集裝廂卡車。

墨震天恰到好處的進攻緩解了他們的壓力,但如果不是那只進不退的機括起著作用,他們還是抵受不住鐵鏈,那端傳來的巨大的力量。

即使是阿難陀,也做不到在兩大高手全力拉扯下,雙足還釘在地上,慢慢地,雨蘭的雙腿被向兩邊扯開,角度越來越大,漸漸快觸碰到鐵籠的兩邊。

其實綁成這樣,雨蘭的雙腿已不能動彈,但他們依然收緊著鐵鏈。

在剛才,她如煞神一般的形像深入他們心中,唯有如此,才能緩解他們的恐懼。

此時墨震天已氣定神閑,時不時帶著挑逗性質攻上兩招,他終于有心思去欣賞籠子里赤裸的她了。墨震天見過雨蘭一面,她絕美容貌、

高佻身材和凹凸有致的曲線令他印像極為深刻。不過她是五神獸之一,又是阿難陀的女人,墨震天當然不敢有非份之想。

不過,正因為她在教中的地位不在自己之下,令他對雨蘭格外的感興趣。

回想著剛才的戰斗,他多少還有些心有余悸。朱雀雨蘭果然名不虛傳,她像一個女武神,勇不可擋。

但此時此刻,武神已被鐵鏈加身,做著最后的困獸之斗,這份刺激不是語言能夠表述的。

雖然很慢,但雨蘭的雙腿還是越分越大,最后足尖離開了地面,一點一點向空中升去。

迎著擊來的雙掌,墨震天又退了一步,把目光從高聳的乳房移到了她的私處。

平坦的小腹下方,生著一片似倒三角般的細細的柔毛,雪白的身體與黑色的,倒三角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

墨震天忍不住咽下了,嘴里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唾沫。

在那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下,則是另一番景像,如果要形容只有鮮艷兩個字。

如果說紀小蕓花唇那淡淡的粉色、薄薄的花唇讓人聯想到了尚未開放的花骨朵,那此時墨震天看到的則是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飽滿兩片花瓣鮮艷地似隨時都會滴下蜜水,花瓣半開半合,里面更是風景無限,只要能入其中,就是即刻死了也愿意。

待丁飛、古寒松開鐵鏈,懸在半空的雨蘭,就像在囚籠里表演著體操,雙腿劈叉成一條直線。

兩人呆呆地看著,在自己面前那緊繃的足尖,不由地心神蕩漾。

雙腿已經不能動彈,雨蘭抓著鐵柵嘶聲力竭地吼著,又是兩根差不多的鐵鏈銬住她的手腕,她的雙手也像雙腿一樣被拉向兩邊,身體似“土”字型懸在鐵籠中央。

看到雨蘭被制住,紀小蕓心里難過極了,但卻又沒有一點辦法,自己也像她一樣絲毫動彈不了。

阿難陀站了起來,走到雨蘭面前,叫了她一聲,可她卻像絲毫認不得自己,依然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吼著。

“這個鐵籠能站多少人?”

阿難陀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十來個左右吧。”

墨震天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去叫十幾個人過來。”

阿難陀道。

“是,丁飛。你去帶人過來。”

墨震天更是詫異,明明已經制住了雨蘭還要叫人過來干嘛。

不多時,丁飛帶了十二個男人過來,當他們看到一絲不掛、懸空吊在鐵籠中央的雨蘭先是詫異,爾后眼神中無一不燃燒起欲焰來。

對他們來說,雨蘭這樣的美女是人生可望而不可及的。但阿難陀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們覺得天上掉下了餡餅,買彩票中了大獎。

“你們都進籠子里,去強奸她,總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阿難陀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其中包括墨震天。

“聽到沒有!”

阿難陀見所有人都傻傻地站著不動又催促道。

“你們都去吧。”

墨震天拉開鐵籠的邊門。

“你們把衣服脫了再進去。”

阿難陀道。

男人們們脫去了衣服,望著生平見過最美的女人漸漸騷動起,膽大的人率先走進鐵籠。

后面的人也跟了進去,并不太大的鐵籠里,十二個男人把籠子擠得滿滿地,連轉身都有些困難。

已有男人把手掌放到了雨蘭赤裸的身體上,雖然她具有極大的誘惑力,但還是有人扭頭去看墨震天,等待著他的指令。

墨震天再次把頭轉向了阿難陀,臉上隱隱浮現憂色的阿難陀揮了揮手道:“讓你的手下開始吧。”

“聽到沒有。”

墨震天沖著鐵籠里的男人說道。

所有的顧慮被打消,鐵籠里的男人欲望似火山般爆發,無數雙手在雨蘭赤裸的身體上亂摸亂抓時,所有男人在掙搶著位置,一個能夠進入到眼前赤裸身體的位置。

雨蘭身體懸空的高度剛好在男人們的腰間,四、五根挺立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從各個方向伸向她雙腿之間,爭先恐后地想進入到敞開的花穴中去。

“讓我先來,讓我先來!”

“唉呀,你不要擠呀!”

“明明是我先占著位置的!”

“我很快的,讓我先進去。”

鐵籠里七嘴作舌地吵成一團,在雨蘭正前方的兩個誰都不肯讓,互相的擠來擠去,誰的肉棒都進不了。

“唉呀,不要擠了呀,我們剪刀石頭布吧。”

“好!”

“剪刀!”

“剪刀”

“石頭!”

“石頭”

“石頭!”

“剪刀!”

“我贏了,來!稍微讓一下!”

贏的那人神色飛揚,邊上那人終于讓了一下,肉棒頂到了鮮艷迷人的花唇中央。

“殺!”

雨蘭帶著無比強烈殺氣的吼聲,竟讓那男人猛地一個哆嗦,肉棒都差點嚇得軟掉。

很快他回過神來,獸性的欲望蓋過心中的恐懼,再說她被鐵鏈緊鎖著,又能拿自己怎么樣。

男人一挺身,肉棒破開花唇,直直地捅進雨蘭的身體。幾乎同時,身后的男人抓著她硬得像石頭一般的臀肉,把自己的肉棒刺進了她菊穴里。

能夠進入雨蘭身體的肉棒只有兩根,在它們感受著亢奮時,更多的肉棒處在極度地饑渴狀態中。

幾根肉棒頂著雨蘭繃直的大腿,可惜腿上沒有能讓他們進入的地方,他們用肉棒如木棍般戳著她潔白的大腿,希望能夠刺出個洞來。

雨蘭高聳的37D的豐乳,是男人進攻的重要目標,雖然乳房足夠大,但依然容納不下所有男人的手掌,于是還有手掌只能疊在外面。

扒拉別人的手想觸碰她的乳房,但里面的手個個似鋼爪,五指緊緊地摳入乳肉中,怎么拉也拉不開。

那手掌在外圍焦渴地尋找機會,突然手掌的主人看到,艷紅的乳頭從下面,手掌縫隙間冒了出來,他毫不猶豫用指頭夾住那點艷紅,怎么也不肯放手。

最可憐的擠在外圈的,手都夠不到乳房,最多只能摸到大腿,還摸不到大腿根。

他們也似里面一點的人用肉棒去頂她的大腿,但他們只能頂到小腿,顯然大腿更柔軟一些,感到不太好。

不過很快,他們找到了聊以慰藉之處,她被鐵鏈銬住的玉足勾起了他們的興趣。

于是有人把肉棒頂到了,如跳著芭蕾舞般,直挺的小小的足尖,也有的低下頭,咬住了微微顫抖中的玉足,用嘴去吮吸,用牙齒去噬咬。

雖然被男人圍得嚴嚴實實,但紀小蕓依然從,人群的縫隙中看到肉棒,刺入了她的身體。她一定是自己人,不然阿難陀為什么叫那么多男人強奸她。想到這里,她心里難過極了。

阿難陀看著墨震天直勾勾地盯著鐵籠,遂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是不是也想到鐵籠里去呀!”

“呵呵!”

墨震天回過神來,有點尷尬地道:“大人說笑了,我沒這么想。”

阿難陀看了他一眼,銳利的眼神令墨震天有些不自然,他收回目光道:“你瞞不了我的,只要是個男人,誰不想進到這個鐵籠里去。不要說是你,連我也想進去。”

墨震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話,只得不置可否地道:“是,是。”

盯著正被奸淫著雨蘭,阿難陀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有些惋惜,卻也有些釋然。

在灌輸了虛假記憶后,自己讓她與世隔絕,希望能夠徹底忘記過去,成為只忠誠于自己的五神將朱雀。

但現在看來,他是錯了。記得年輕的時候,師傅曾經和自己說過,要修行,出世不及入世,是到讓雨蘭入世的時候了。

阿難陀信步走到鐵籠邊,回首沖著丁飛等人道:“你們想不想也去籠子里?”

說實話,不要說他們,連墨震天也想擠進籠子里,但他們畢竟見過風浪,看著阿難陀陰惻的笑容,心里生出一股寒氣連聲道:“屬下沒有這個想法!”

“言不由衷,不過,你們的決定是正確的。”

阿難陀把目光收了回來,凝視著正被奸淫著的雨蘭,突然他按動鎖著鐵鏈的機括,在“呼啦啦”刺耳的響聲中,銬著雨左手的鐵鏈松了開來。

雖然手腕仍綁著鐵鏈,但卻手臂卻已能自由伸展,擠在她周圍的男人一時還搞不清狀況,繼續發泄著獸欲。

“殺!”

雨蘭紅著眼吼道。

與剛才不同,這個“殺”字即刻轉化為行動,雨蘭一掌擊正前方男人臉上,瞬間血花四濺。

那個男人剛剛到達高潮,肉棒正暢快地狂噴亂射,在這極致的亢奮中,雨蘭只一掌把他從天堂送到了地獄,真正的死亡的地獄。

那男人臉上被劈得血肉模糊,但雨蘭仍不罷手,接二連三的沖著他,已無法分辨出,五官的腦袋猛擊。

一下、二下,那男人的頭卡進了鐵柵的縫隙間。

再二下,圓圓的腦袋被擠成扁長,最后沒了耳朵的腦袋被轟出鐵籠外,懸掛在了欄柵之間,模樣恐怖詫異到了極點。

這還沒算完,雨蘭的手掌伸到了胯下,硬生生地把還插在自己身體的肉棒撥了出來,手臂一揮,還堅硬直挺的肉棒被她連根扯下,然后落在周圍其中一人的臉上。

周圍的男人清醒過來,一時間驚叫四起,鐵籠亂得像一鍋粥。

“殺人啦!”

“抓住她的手呀!”

“我們宰了她!”

“讓我出去,門怎么鎖住了!快開門!”

幾雙手抓住雨蘭的手臂,還有人去拉鐵鏈,他們雖個個是彪形大漢,但與狂暴中的雨蘭力量相比卻如螳臂擋車。

雨蘭的手掌扼住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咽喉,那男人頓時雙目凸起,臉色青紫,他雙手掰著,但雨蘭的手掌卻紋絲不動。

旁邊的男人有的拉著鐵鏈,有的抓著她手,卻絲毫幫不到這快氣絕的男人。

阿難陀走到了鐵籠的另一側,再次扳動機括,雨蘭的右手在鎖鏈,刺耳的拉動聲中,恢復了自由。她不再扼住那男人喉嚨,那男人還沒來得及盡情地呼吸一下。

雨蘭抓住了他的雙臂,向兩邊一扯,在漫天的血雨中,雙臂離開了男人的身體,他已變成一根直挺挺的人棍。

鐵籠外的人也都呆住了,他們不是沒殺過人,不是沒見過血,而眼前腥風血雨只存于地獄,決不屬于人間。紀小蕓離鐵籠很遠。

但如噴泉般的血點一樣濺在了她身上,望著渾身是血,抓著兩條手臂狂吼著的雨蘭,她聯想到了神話中的女魔神。

男人恐懼地向兩邊退去,當雨蘭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還有人抓著她的手,甚至沖著她的身體來上幾拳。

但現在他們沒了這個勇氣,只想躲得遠遠的。

如果連紀小蕓也覺得她像一個魔神,身在其中他們更是別提了。

鐵籠很小,男人在兩邊擠一團,中間空出很大一塊。

雨蘭的雙臂伸向兩邊,雖然眾人竭力躲避,但最外圈的兩個還是被抓住了。

在一輪更尖厲的叫聲中,兩個男人像木偶般被扯向中間,在他們生命的最后一刻,都看到了對方的腦袋在自己眼中越來越大,接著是漆黑一片。

腦袋撞在了一起,紅白相間的漿狀物噴灑向天空,而雨蘭的狂笑是此情此景絕佳的配音。

男人們瑟瑟抖著擠在兩邊,被鮮血染紅的手掌在他們面前劃過,每一個人面如土色,拿著鐮刀的死神將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在令人窒息的恐懼中,生的最后一絲希望被黑暗吞滅。

阿難陀解開了她雙腿的束縛,沒有什么可以阻擋她的殺戮。

雨蘭向著人多的一邊沖去,沒人有勇氣去抵擋,在這毀天滅地的氣勢下,他們是一群任意屠宰的羔羊。

鮮紅的血一次一次噴灑著,有人胸膛被洞穿,有人頭被擰轉了三百六十度,有的,最恐怖的是其中一人,竟被雨蘭活生生地撕成兩片。

除了阿難陀與墨震天,鐵籠外面的人也驚叫起來。

瞬息之間,五個活生生的男人成為一堆殘損的肢體,雨蘭轉過了身,向著另一側走去。

那邊僅剩最后四個,其中兩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已被完全嚇傻,還有兩人跪在地上,如小雞啄米般像著走來的她磕著頭。

其中有兩人身下濕了一大片,已嚇得尿了出來。

“不要殺我!”

在哀叫聲,雨蘭開始了新一輪的屠殺。殺戮中,雨蘭眼中的血色漸漸褪去,又殺掉了三個,她俯身抓起最后一人,劈向他的手掌終于猶豫起來。

打中了他的胸膛,卻沒向剛才般穿胸而過。她身體突然晃了晃,有些站立不穩,那男人從雨蘭手中滑脫,跌落到地上。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那男人抱住雨蘭的腿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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