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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九節、變局突生7

在羅海扣動扳機那瞬間,求生的欲望讓水靈拚力一滾,槍口滑過額頭,子彈在地上砸出一溜火星。

“羅海,等一下,你再聽我說……”

水靈用反綁在身后的手掌支起身體,雙足蹬地向后退著。

“真的對不起。”

羅海睜開眼看著水靈默然地舉起槍,這么近的距離,想打不中都難。

“不要!羅海!不要開槍,我不想死!”

水靈俏麗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向著他嘶聲吼道。此時此刻,她感到比過去任何時刻都貼近死神。

她來不及去恐懼、甚至來不及去絕望,她以靈魂和軀體同時,迸發的吼聲表達,對生存的渴望。

羅海的手在顫抖,彌漫在空氣中的求生欲像濃霧籠罩著他,在自己的力量一點一滴消失時,他狠下心扣動扳機。

突然,一直站在一旁的白化侏儒蹦跳了過來,像孩子似的手掌抓住了羅海平伸的胳膊。

禿頭巨人也隨之指著半坐半躺的水靈張嘴發出“唔啊唔啊”的怪聲,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胸,表情說不出的焦急。

“你們要我不殺她,為什么?”

羅海松開板機詫異地問道。

白化侏儒似禿頭巨人般發著怪聲,指指水靈又指指自己,白色的小手在空中做出抓捏動作。

羅海以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水靈當然也不知他們想干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對準自己的槍上。

禿頭巨人急了,比劃了許久后他,突然猛地將,破爛的長褲摞了下去。

一根比羅海陰莖要粗大許多肉棒,赫然挺立,如他的禿頭、皮膚一樣,肉棒上也滿是指甲般大小的紅瘡。

白化侏儒見狀,也學著禿頭巨人一般脫去褲子,他的陰莖受白化病的影響也是白色的,雖也挺得筆直,卻只有手指般粗細。

羅海恍然大悟,原來兩人看到自己強暴水靈,竟也生出對女性的渴望。羅海只知道他們又癡又呆,只有八、九歲的智商。

但他忘記了兩人卻是男人,他們擁有的心智不足以讓他們有此時的舉動,但人類本能的欲望卻讓他們有了此時的行動。

“你們是想和我一樣干她的吧。”

羅海問道。

巨人和侏儒同時爆發出喜悅的歡呼,白化侏儒更拍著小手掌高興地蹦跳起來。

“算了吧,她也夠可憐的了,讓她痛痛快快死吧。”

羅海看看自己從路邊撿來的阿大、阿二,連他也不忍心把水靈供他倆糟蹋。

禿頭巨人與白化侏儒頓時急得亂叫起來,白化侏儒抱著羅海的手臂唔唔地大哭。

而禿頭巨人連連跺腳,最后竟抱著路燈的桿子,用頭猛撞,只兩下光禿禿的頭皮就滲出血來。

羅海看看兩人,再看看處于極度驚恐中的水靈,心中很是矛盾。

雖然阿大、阿二都是殘疾呆傻之人,但因為他們很單純,相處久了多少有些感情。但殺水靈已讓他難接受,又怎么下得了這般暴殮天珍的決定。

突然羅海又想到,今晚自己遲遲下不了手,那是水靈對自己誘惑太大了,如果看著她被阿大、阿二糟蹋,將毀掉她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像。

自己有兩個選擇,現在殺了她,留下了美好回憶,但將永遠心痛;用污穢涂抹她的美,回憶必定不怎么美好,但或許就不會心痛了。

“你愿意讓阿大、阿二干你嗎?”

羅海把選擇的權力交給了水靈。

水靈喘著粗氣,被繩索緊勒著的雙乳急劇地起伏著,“我、我愿意讓他們干我,你、你會不殺我嗎?”

她仍盯著羅海手中槍,唯恐一走神自己就陷入永恒的黑暗中。

“不會。”

因為很矛盾很猶豫,羅海的臉色陰沉得如黑漆漆的海面。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

水靈繼續哀求著。

“不要說別的,你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羅海打斷了她的話。

水靈用眼角的余光,掃視了一下兩個躍躍欲試的,丑陋男人,“我、這,如果、如果我不愿意的話,會怎樣呢。”

水靈小心翼翼地道,被他們淫辱會是她生命中最恐怖的惡夢。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一槍射穿你的心臟,放心,你不會有太大的痛苦。”

羅海很認真地道,低垂的槍口再度揚起對準了高聳的乳峰。

“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是不愿意,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羅海沉聲道:“三、二……”

“我愿意!”

還沒等羅海數到“一”水靈驀然大聲尖叫起來。

“好吧,阿大、阿二,她歸你們了。”

羅海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收起了槍坐回到了椅子上。

“咦啊咦啊”如科學怪人般侏儒巨人疾沖了過去,他們圍在了水靈身邊緊張地搓著手。

雙足來回在地上蹦踏卻一時不知該做什么,就像小孩得到了一件,珍貴玩具卻不知從何下手。

見羅海放下了槍,水靈松了一口氣,但望著禿頭巨人如白化侏儒,她的心依然撥涼撥涼的。

尤其是在眼前晃蕩著的似驢鞭一般巨大的陰莖,難聞之極的腥臭之氣撲面而至,刺得她胸腹間翻江倒海,差點嘔吐起來。

幾乎同時,巨人和侏儒同時怪叫著,伸出手掌抓向水靈的乳房,他們只有孩童般的智商。

并不懂得男女如何進行媾合,但在欲望的指引下,女性的乳房自然是他們發泄欲望的最佳所在。

禿頭巨人倒也懂得謙讓,比常人大一倍的手只抓住了右邊的乳房,水靈的乳房雖大卻也被巨掌幾乎完全的覆蓋,雙掌猛地合攏,先是鮮艷的乳頭從彎曲的虎口中蹦跳出來。

緊接著十指的縫隙隆起條狀的乳肉,黑黑的手背、黑黑的手指和白得耀眼的乳肉交織在一起,怪異中卻顯動魄驚心。

胸口的沖力壓著水靈身體向后傾倒,但她依然竭力用手撐著地,讓自己的視線留在羅海身上。

她全面不顧胸膛的劇痛,對著可以決定自己,生死的男人道:“羅海,我們、我們能不能再談談。”

“還有什么好談的呢。”

羅海注視著那被阿大握得變了形狀的乳房道。

在巨人阿大握住水靈右邊乳房時,侏儒阿二小小的手掌也伸了過去,他不像巨人阿大需要蹲下身來,站著將手向下就抓到了高挺的山峰。

與右側乳房不同,孩童般的小手讓乳房看上去更加巨碩,同樣雪白的顏色,讓抓著乳房的手。

在昏暗的燈光幾不可見,不過當手指深陷入乳肉,深深地凹洞表明著圣潔的雪峰,正受著無情的催殘。

水靈緊皺著秀眉,那侏儒阿二手雖小但力道卻極大,摳進乳肉的手指像鐵鉤一般,比右邊被巨人阿大猛握還痛。

“羅海,我知道你不想殺的人,是墨震天要殺我,你幫我想想,有沒有辦法能說服他轉變主意,你能不能和他說一聲,就說我沒有背叛他,他要我做什么都行。”

水靈忍著痛道。

“這不可能了,墨老大已經離開香港了,我跟了他好幾年了,他命令從不會改變。”

羅海道。

“啊!”

聽到墨震天已經離開香港水靈的心更冷了半截:

“那你打個電話給他,或者讓我和他說兩句,如果他還是要殺我,我也不怨你,如果我能活下去,我將永遠會是你的女人,永遠聽你話的。”

“沒用的,不可能會有奇跡的,你死心吧。”

羅海了解墨震天,他決不會輕易改變決定。

水靈正絞盡腦汁想怎么說服他,突然巨人阿大猛然加大了力量,她支撐不住身體,仰面被按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一輪殘月從云后露出身影,幾顆若隱若現星星點綴著夜空,月亮、星辰讓黑漆漆的夜空靈動起來。

從小水靈就很喜歡看星星,神秘、深邃的星空總讓她產生無限暇想,在宇宙之浩渺中感悟生命的寶貴。

而此時此刻,當星空躍入眼簾,生命卻進入了倒計時,“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水靈心中無聲地吶喊著。

水靈被巨人阿二按倒后,羅海看不到了她的臉,但被四只手掌蹂躪著的巨乳,卻依然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躺到后的她屈著雙腿。

殘破的警裙滑在腰間,紫色的褻褲依然掛在鮮艷的花唇邊,這裙底里的誘人風景,讓羅海不知不覺握緊了雙拳。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水靈不斷地喊著羅海的名字,用著她能夠想到的方法試圖打動他,但羅海卻沒有回應。

禿頭巨人在一番像捏面團般大力胡亂搓揉后,不僅沒有讓欲望得到絲毫渲泄,胯間的陰莖更是炸裂般難受,雖不懂什么是性愛。

但他隱隱感到得把,快爆炸的肉棒插進到,她身體里才能舒暢,他回想著剛才的情景。

猛地握著水靈的乳房,就這樣生生地把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在大力拉扯下,渾圓的乳房竟被扯成芒果狀。

禿頭巨人攫著她右乳站了起來,水靈驚恐地看到乳房竟被拉得延伸過了鼻尖,那滿是紅斑的巨手,和自己的乳頭在眼皮下晃動,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身體被提了起來,白化侏儒卻不肯放手,五指仍深摳進乳肉里,在禿頭巨人站直身體后。

他雙腳離地吊在空中,左側的乳房被深深地拉了下來,乳頭垂到了呈倒三角敞開衣襟的下方。

羅海也被這樣的畫面所震憾,被拉扯成相反方向的乳房,完全失去原有的形狀,正如他預料的,她的美正這樣一點一點在被摧毀著。

禿頭巨人走到椅子邊沖著羅海咧嘴一笑,然后手掌一揮,將水靈甩在了長椅上,侏儒阿二身手還算敏捷,在快撞到椅子扶手時跳了下來。

水靈就甩在羅海身邊,一剎那,他看到剛才極度變形的雙乳即刻恢復了原樣,當然本已傷痛累累的乳房,又增添了不少的青腫淤痕。

禿頭巨人將水靈擺放成,先前羅海奸淫她的跪趴狀,他大手一揚,蓋住臀部的警裙被掀了開來,雪白豐滿的屁股裸露了出來。禿頭巨人像羅海般按著她的玉臀。

粗若兒臂的陰莖像打樁機般猛地沖了過去,陰莖頂在菊穴與花唇間的連接處,這里可根本沒有可供進入的通道,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后,陰莖從股溝下方滑入她的雙腿間。

陰莖在開始抽動起來,它沒進入到應該進入的地方,棍身頂住花唇快速的磨動,嬌嫩的花唇似在暴風雨中顫舞亂搖。

雖然沒進到水靈身體,但禿頭巨人的沖撞力卻是無比巨大,“嘭嘭”沉悶的聲響回蕩在羅海的耳邊,他那一直沒放回褲襠的肉棒,仍堅硬得像塊石頭。

在慢慢適應禿頭巨人的沖擊后,水靈艱難地將臉轉向羅海道:“求你了,再想想,應該會有辦法的。”

“我想過了,真的沒什么辦法。”

聽著她不斷的哀求羅海心中刺痛:“如果你不想受這份痛苦,可以告訴我,我會讓你走得爽快些。”

“不、不,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

水靈淚光瑩瑩地道。

撞得水靈豐臀亂搖的巨人阿大無比郁悶,胯間的肉棒比剛才更加鼓脹欲裂,越是猛烈地抽動越是難過之極。

在猛烈的撞擊中,水靈的身體斜著向羅海靠了過去,望著已頂到肩膀的豐乳,羅海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她。

“羅海,你就這么狠心,一定要殺了我嗎?”

水靈在他懷中仰起俏臉道。

“人生就是有那么多的無奈呀。”

羅海黯然地道。

“羅海你再想想,我們只做過三次愛,在你所有的女人里,我一定是最好的。

我們還能繼續做愛,今天被你綁著,我都沒好好表現,你不是說了,我都沒來高潮,你想想,如果我們融合在一起,我們一起抵達性愛的巔峰,那該多快樂呀。“

水靈凝望著他道:”如果我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你一定會后悔的,一定會后悔殺了我。“

羅海臉上陰睛不定,當懷中的水靈,變成冰冷的尸體,自己真的會后悔嗎?乳交、肛交都沒體驗,更多的做愛姿勢也只能停留于想像中。

羅海想推開她,試圖讓誘惑離自己遠一些,但卻又不舍得推開,柔軟卻極有彈性的雙乳擠壓在自己胸口,那感覺爽極了。

看了看黑臉漲得似要滲出血來禿頭巨人,羅海道:“阿大,你搞的位置不對,那里有個小洞,你把雞巴插進去就會舒服多了。”

如果這份誘惑即將無法推開,就去粉碎它。

禿頭巨大聞言停下了抽動,他掰開水靈的雪白屁股“唔啊”地叫喊著蹲下身去看。

“啊!”

水靈驀然尖叫起來,禿頭巨人的手指猛地戳她的菊穴里,那粗得似胡羅卜般的指頭,和普通人的陰莖差不多粗細。

水靈扭動著身體竭力躲閃,身體幾乎橫了過來。

羅海本想提醒阿大不是那里,但想了想卻沒說。他伸手抓著水靈,快滑下椅子的右腿,將她拉了過來,讓她胯坐在了自己身上,雙手緊握住膝蓋彎曲處,把的腿向兩邊分開。

“羅海,不要讓他進去,好嗎?我的身體是屬于你的,只屬于你!”

禿頭巨人的陰莖頂在菊穴口,水靈終于忍不住驚恐地道。

矛盾之極的羅海尚沒開口,水靈身后的禿頭巨人已發動進攻,他抓著雪白的屁股如饅頭一樣掰了開來,滿是紅斑的肉棒似長矛般,一往無前地直刺向菊穴。

“不要!”

水靈驚叫起來,肉棒已經刺進菊穴。那天在大富豪酒店,那個老外也捅進過她的菊穴,論陰莖的大小,禿頭巨人的肉棒和他差不多。

但那個老外有豐富的肛交經驗,角度、力度都用得恰到好處,插進去之前還用唾沫潤濕過菊穴口,而禿頭巨人哪會這些。

他只知道用蠻力硬插,要不是水靈已有過肛交的經歷,知道調整體位去迎合他的肉棒,菊穴早被撕裂了。

“好痛!我真的好痛,羅海,你讓他停下來好不好。”

水靈向著羅海哀求道。

“阿大,你慢點,不要硬插,撥點出來再往里捅。”

越過水靈的肩膀,看著一半捅進她身體的陰莖,心硬如鐵的羅海也竟也覺慘不忍睹。

禿頭巨人的陰莖進到水靈的身體,強烈收縮的菊穴像小手緊住了肉棒,似炸裂般的肉棒頓時感覺好多了。他聽到羅海的指令,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緩緩地把肉棒抽出一截然后再挺著腰往里送。性交是人類的本能,即使智力只有八、九歲,但烙入基因里的本能指引著他的行動。

“謝謝你,羅海。”

見羅海出言阻止了禿頭巨人的暴行,水靈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你的、你的棒棒頂著我,我想、我要它進來。”

唯今之計,也只有把身體當作武器。

羅海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胯間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在準備插進去的時候卻有些猶豫,他隱隱地感到,阿大并沒有如預想中,擊碎這份誘惑反讓誘惑更加巨大。

“你進來呀,快呀,我要它。”

水靈吐氣若蘭地在他耳朵邊柔聲道。

羅海心神一蕩,再也顧不許多,抓著肉棒一挺,兩人的身體又再度結合在一起。

“你的棒棒好粗呀,我好喜歡。”

水靈繼續夢囈般道。

今晚第三次把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而這一次蜜穴比先前要火熱許多,羅海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她,因為他感受到了她身體里開始躍動的欲望。

人在絕境中總會爆發出難以想像的力量,當墨震天用絕對的力量征服她,被剛破處的水靈就用高潮的身體取悅于他;

羅海雖沒有這個力量,但今晚卻決定著她的生死,為了活下去,即使菊穴似被利刃刺穿,欲火依然燃燒起來。

水靈全然不顧,禿頭巨人的陰莖有沒有,全部插進身體,她把心神都集中在羅海身上,親吻著他的臉頰。

最后用紅唇蓋住了他的嘴,她釋放的熱情感染著羅海,她看到他的眼神變得越發迷離。

“把你衣服解開好嗎,我好熱,真的好熱!”

水靈輕聲囈語道。

羅海像被控制的木偶,依言解開了衣服,當結實的胸膛袒露出來,豐滿高聳的乳房立刻緊緊貼了上去,無阻隔的接觸自然刺激到了極點。

禿頭巨人按著羅海的指示,一點一點終于把肉棒,全部插入了菊穴,在他的胯部撞到豐臀的一瞬間。

從沒進入過女人身體的他,無法控制地到達欲望的巔峰,滾燙的精液如炮彈般一波波沖入水靈直腸。

突如其來的狂暴打亂了水靈的節奏,她的心神從激發欲望轉為抵御痛苦,銷魂的呻吟也變成了高聲痛呼,羅海也從溫柔鄉中清醒了過來。

巨人阿大如海嘯般的沖擊力,連羅海也感受得非常真切,破爛的長椅不堪重負地發著“咯吱咯吱”的聲響,似乎再有一次撞擊就會轟然倒塌。

羅海讓她的頭斜靠著自己的肩膀,這樣隨著阿大每一次沖擊,她都向上揚的頭,才不會撞到自己。

視線再度越過她的后背,落在了她雪白的豐臀上,看著飛速進出在雙股間阿大的陰莖,難以形容地感覺涌上心頭。

阿大的陰莖能粉碎她的誘惑嗎?羅海這樣問自己。

影響當然是有的,看著阿大的陰莖,羅海回想起她被三個老外,夾成人肉三明治的情景,她的身體已經被很多男人操過了。

自己何必對她如此迷戀呢?或許今后不會再碰到她這般絕色美人,但至少就像她所說的,自己還活著,在別的女人身上欲望也會得到滿足。

羅海長長吁了一口氣,感到把她讓阿大、阿二操是個正確的決定。阿大已射精,等他干完,輪到阿二。

他就在一旁跳來跳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到阿二像孩童一樣的白白身體趴到她身上,羅海無由來地心頭一顫。

等了良久,阿大狂暴如昔,羅海覺得奇怪,明明已射精,但在股間進出的陰莖未見絲毫疲軟,轉念一想。

他啞然失笑,自己不也從見到她那一刻起肉棒就沒軟過,阿大從沒碰過女人,他又強壯如牛,有這樣的表現實屬正常。

巨碩的陰莖堵滿菊穴,灌入其中的精液都流淌不出來,禿頭巨人雙目閃閃發亮,抓著雙側的臀肉繼續狂沖亂撞。

“羅海,我好痛、好難受,你讓他停停,好不好?”

伏在羅海肩膀上的水靈痛苦已極。

“他停下的時候,你的生命也會終結,要我讓他停嗎?”

羅海暫時擺脫了水靈的誘惑,語氣變得冷酷。

水靈無法回答,漸漸絕望如彌漫的濃霧,心靈陷入黑暗之中。

阿大仍在繼續,但羅海卻受不了。在阿大的撞擊下,自己的陰莖也似激烈交歡般,快速地在陰道里進出,頓時又有了想射精的沖動。這一趟羅海沒有被欲火沖昏了頭。

他還不想這么快就射精,但他卻無法控制水靈的動作,情急之下他沖著禿頭巨人道:“阿大,把她抱起。”

羅海的話就是圣旨,阿大十指猛地深深陷入渾圓高翹的雙股,然后蹬蹬蹬連退了三大步,水靈被凌空拎地起來,肉棒仍整根插在她的身體里。

羅海看著懸在空中的水靈,瞠目結舌地說不出話來,這一畫面實在難以用語言描述。如果自己用這個姿勢與她交歡。

必須雙手越過她的腰,抓著她大腿根兩側方能,保持她懸空的身體的平衡,但癡呆的阿大沒這么聰明,他只是用十指緊扣住她的臀。

水靈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前傾,但阿大生生用巨大的蠻力,捏豐她屁股試圖將她拉回。

水靈痛得失聲尖叫,在叫聲中她扭著腰讓身體后仰,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些臀上的痛楚。在離開羅海懷抱時,水靈彎曲的腿自然下垂,但菊穴里仍插著肉棒。

雙腿并攏后肉棒令她鼓脹難受,于是她腿又竭力分開,像剪刀般直刺兩邊,就如芭蕾舞中女演員,被男演員舉著的,劈腿跳躍動作。

這樣的姿勢,在空中的女人戴著圓型的警帽,被上下兩道繩索勒著的巨乳,從警服襯衫中裸露出來,裙擺被撩在腰間。

肉色絲襪破爛不堪,腳上還穿著精巧的黑色中跟皮鞋,繃直如線的雙腿間,更插著一根巨大無比的陰莖。

而迷人的私處花唇大大敞開,隱隱還能看到幽深的洞穴,這樣的畫面任誰看到也會如羅海般徹底失語。

阿大也如羅海一般呆傻,他是用盡全身的氣力,才讓水靈懸掛在自己身上,饒是如此,她的身體仍搖搖晃晃。

只要一不留神,就會跌向地面。雖然肉棒還插在她身體里,他卻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些什么。

侏儒阿二剛才一直插不上手,急得在邊上亂轉,此時終于有了空隙,蹦跳著過去,他走到水靈面前,高高跳起卻怎么也觸不到她的乳房,他“嗷嗷”叫著。

白生生的小手伸向了那片黑黝黝的草地,或許欲望的煎熬讓他狂亂,兩只小手竟拚命地扯著水靈的陰毛。

在半空中的水靈痛得顛了起來,在忍無可忍之下水靈抬膝一頂,把侏儒阿二踢到在地。

“你要再敢踢阿二,我就一槍崩了你。”

羅海見阿二被踢出鼻血怒道。

白化侏儒身體倒也結實,就地一個翻滾又跳了過去,雖然心智只有八、九歲,卻也知道有仇要報的道理,兩只手掌在倒三角形的黑草地上翻飛。

一撮撮細黑的絨毛在他雪白的小手邊飛舞,不多時,本就不是太茂密的草地變得更是稀稀拉拉。

香港的冬天雖不是太冷,但在海風勁風的吹拂下多少會有寒意,但被禿頭巨人緊捏著翹臀的水靈,痛得渾身冒汗。

因為汗水,禿頭巨人覺得她屁肉最來越來越滑,快要抓不住了,他也急得冒出汗來。

白化侏儒倒也機靈,看到阿大已快抓不住她,急忙從不遠處拖來一個用木條釘成的長箱子,在禿頭巨人快抓不住水靈時,恰到好處地把箱子墊到了水靈的腳下。

禿頭巨人含糊不清地喊著對侏儒表示謝意,在水靈腳站在木箱上時,他抓著她股肉又開始活動陰莖,但滿是汗水的玉臀太滑,他的沖撞力又太猛。

水靈被撞得脫離他的掌控,身體向前沖去。好在白化侏儒阿二反應夠快,雙手一撐頂著水靈小腹,才給禿頭巨人爭取了時間,重新又抓緊了她的屁股。

“真笨,你不會抓著她腰帶,要么身后的繩子也行。”

羅海提醒著阿大。

禿頭巨人手掌抓住了水靈腰間的皮帶,他試著沖了一下,這樣穩多了,再大力也不會將她撞飛。

他興奮地喊叫了幾聲,又飛速地抽動著陰莖。

白化侏儒阿二踮起腳最多也只能夠及水靈的腰,他流著口水看著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聳雙乳,就像咬不到骨頭的小狗急得亂吼亂叫。

叫了一陣,突然計上心來,他又去拖來了一個木箱,站到豎立著木箱上,盡力舉著手,還是離雙乳有一段距離,但這段距離已不是不可逾越。

小小白色身影猛地上躍,他的彈跳力倒也不錯,這一跳雙手竟夠到了峰頂,他毫不猶豫小手猛抓,將兩邊紅紅的乳頭抓在掌心。

頓時本是微微上翹的巨乳被猛地拉了下來,侏儒阿二落到木箱上時一個站立不穩,把木箱給踢翻了,但他仍沒松手,竟像一個攀巖者懸掛在雪峰下。

羅海還沒從剛才的,目瞪口呆中醒過來,再次又失語,這樣的畫面可真是想都想不出來。

正被爆著菊穴的女警,被扯拉得變了形狀的,巨乳下垂掛著一個。

只有幾十厘米高的白化侏儒,在身后長滿紅瘡的巨漢沖擊下,雪白巨乳和一樣雪白侏儒同在夜空中飄蕩。

當美麗與丑陋交織一起,遠比單純的美麗,或者單純的丑陋,要更有震撼力。

白化侏儒手勁雖也不弱,但布滿汗水的乳房一樣,滑不溜手,懸掛了有半分多鐘,侏儒掉落了下來,他手指般的陰莖雖然細小卻也感到鼓漲欲裂。

在本能的驅使下他也想把陰莖放入水靈的身體。他東瞧瞧西望望。

回想著剛才羅海與她交合時的情景,終于也確認了目標,那半開半合的桃紅色花唇里,有可以進入的通道。

他湊了過去,撥開花唇,果然看到縫隙中有一個幽深的洞穴,他興奮地叫了一聲,把翻到的木箱又扶了起來。

侏儒阿二站上了木箱,但他沮喪地發現,自己的陰莖離那洞穴,尚有十萬八千里,但他并沒有氣餒,他踮起腳尖小手,抓在勒住水靈乳房,下端的繩索上。

他借力一躍,小退一彎勾住了水靈的雙腿,他猛地挺著身,像爬樹般將小小的身體往上移。

在站到木箱上,水靈開始慢慢恢復思考,她沒想到有一天,竟會以這樣的方式,被這樣的人奸淫,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偷偷地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羅海。

面無表情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水靈絕望地想到,羅海讓這兩個怪物奸淫自己,說明自己對他誘惑決,不足以違抗墨震天的命令,看來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難道就這樣被兩個怪物奸淫后就死了嗎?真的不甘心!只要有一絲機會,自己就將為活下去而拚搏。

看著慢慢爬上來的侏儒,也看到了晃蕩在他胯間的白色陰莖,雖然極度惡心,但這份屈辱與生存相比,還是后者更重要。為什么自己的誘惑力不足以迷到羅海。

水靈突然想到,今天一直是在默默承受著他的奸淫,沒有欲望的身體怎么能令他著迷。

他也數次提及過高潮,或許只有讓自己的欲望燃燒起來,才能真正地征服他,令他再一次做出違背墨震天的事來。

什么是欲望?欲望就是渴望讓男人的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渴望它不斷地攪動,越激烈越快樂。在墨震天胯下,自己就充斥這種渴望。

為了活下去,自己今晚也必須得這樣,她都不清楚在兩個怪人結束對自己的奸淫后。

他還會不會和她做愛,時間很寶貴,自己必須讓欲望燃燒起來,哪怕是在兩個怪人的胯下。

意念能讓人產生無窮的力量,也能催生著各種奇跡。就像落鳳島的冷雪,為完成任務以身飼虎,在被青處破處心身俱傷之時點燃欲火。

向敵著奉獻了高潮的身體。她無比痛恨青龍,卻在他的胯下極度淫蕩,這樣的奇跡是靠著意志做到的。

而水靈渴望活下去的意愿同樣是那么強烈,奇跡注定在今晚也會發生。

驀然間,水靈蒼白的臉頰浮現紅暈,讓她絕美的容貌更平添幾分艷色,她凝望著羅海,眼神中迷離如早春薄霧,“羅海,我要你!”

水靈突然沖著他喊道:“我要你操我!我很難受,我要你的棒棒插我,死命地插我!”

羅海被她突然的喊聲嚇了一跳,他本以為是她為了活命而用的伎倆,正想嘲諷幾句,突然看到她的表情、她的眼神。

頓時又瞪目結舌。雖然相隔了一段距離,但她所散發的欲望氣息撲面而至,一股流轉的熱浪將他卷進漩渦中。

“我真的很想要,我要你,我要你插我!”

水靈繼續嘶叫著。

羅海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向前邁出一步、兩步,直到走到她身旁。他看到不僅是神情和眼神,她的身體也迅速地發生了變化,紅暈從頰間漫延到了脖子上。

連乳房也顯現極淡的粉色,這種粉色是那么地撩人心魄;本來就極巨碩的雙乳,像吹足氣的皮球越發鼓脹,羅海看著頂點的蓓蕾,在沒經任何撫摸的情況下。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立了起來,更鮮艷地像要滴下汁水來,羅海肯定此時乳頭比剛才摸了半天的還硬、還漲;目光再往下,只見兩片纖薄的花唇變得肥美許多。

一縷晶亮的液體從桃源洞口緩緩地沁了出來,這不是自己留在她身體里的精液,而是一個春情勃發女人的欲望愛液。

水靈的欲望不僅影響到了羅海,連禿頭巨人和白化侏儒也變得更加亢奮,尤其是像猴子般吊在她身上的侏儒阿二,靈巧地攀爬上去,手指般粗細的陰莖戳進敞開的蜜穴里。

雖然是進了短短一截,懸在半空中的雪白身體,像被大風吹著狂抖起來。

突然聽到“嘣”一聲,水靈的腰帶扣給崩掉了,她的身體頓時向前倒了下去,禿頭巨人伸手去拉,卻只捏到揚起的裙擺。

但她前沖力太大,把整條裙子給扯了下來依然沒能拉住她。

心神被水靈整個吸引了的羅海也來不及反應,眼睜睜地看著水靈壓著侏儒阿二仆到地上,侏儒阿二被壓得怪叫著頓時翻了白眼,但這么一壓。

整個陰莖全部捅進了水靈的身體,陰莖雖小但陰道仍緊緊吸住了它,被壓得幾乎斷氣的侏儒阿二瞬間狂亂射精。

看著侏儒阿二幾乎要被壓死,羅海急忙沖了過去,抓著水靈的腰將她翻了過來,他拎起侏儒阿二使勁拍著他的背,陰莖仍滴著精液的阿二劇烈咳嗽起來。

總算喘過氣來。還沒等羅海放下他,禿頭巨人扔掉手中的皮帶,山一般的身軀向著水靈壓了下去。

“阿大,停手。”

羅海喝道。但禿頭巨人已被欲火燒得沒了神智,對他的話竟充耳不聞。

禿頭巨人跪了下來,巨手分抓著她的腿,雙手一張赤裸著長腿幾乎被扯成一條直線,性愛果然是人類原始本能。

堅挺的陰莖向著腫脹花唇間的桃源秘穴刺去,在水靈的大聲呻吟中,肉棒破體而入。

禿頭巨人狂插了數十下又在全身痙攣開始射精,狂噴后他仍是不知疲倦地繼續干著她。“夠了!”

羅海大喝一聲,伸手猛地按住他肩膀,“下去!”

禿頭巨人總算清醒了過來,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羅海,你來操我吧,我還想要!”

水靈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了他的身前,沒等他反應過來已將他的肉棒吞入口中。

雖然動作依然還是生疏,但羅海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與方才機械性的口咬相比,此時熱情如火的水靈無疑更讓他癡迷。

“先洗一下再做吧。”

羅海已控制不住進入她身體的渴望,但想到她的陰道灌滿著阿大、阿二的精液,多少有些不爽。

羅海讓水靈坐到了長椅上,阿大從遠處拖來了根水管,靠著椅背的水靈將雙腿大大分開,像鮮花一般私處向著羅海綻放。

“來,我要你把棒棒插到我乳房里,來呀。”

水靈曼聲道。

羅海心頭一熱,把水管交給了阿二,挺著陰莖刺向她的乳房。

水靈的乳溝之深超乎想像,即使平直插進去,也能包裹住整根肉棒,極致的視覺享受和生理刺激,讓羅海也忍不住哼了起來。

即使冰冷的水沖刷著陰道、即將乳溝間尚未痊愈的傷口讓她劇痛萬分,但燃起的欲焰卻未曾有片刻降低熱度,羅海望著被洗得干干凈凈、

如出水芙蓉般艷麗的花唇,心中的渴望到了極點,他身一低,肉棒離開了乳溝,一下刺入透濕的秘穴。

“我要、我要,插我、用力點、再用力點!”

水靈迎合著他的抽插,燃燒的欲火比他還猛烈。

在羅海快要陷入狂亂時,水靈突然停了下來,正當羅海詫異時,水靈在他的耳邊喘息著柔聲道:“不要讓么快好嗎?我想你的棒棒一直留在里面,它好熱、好燙,我好喜歡呀!”

“唔。”

羅海應道,在欲射未射時是最愉悅刺激的,他也知道當射了之后,一切都將結束,這份快樂也永遠不會再有,他也想盡可能延長這種感覺。

“在我身體里你舒服嗎?快樂嗎?我喜歡你,羅海,真的喜歡你!”

水靈此時的思維要比他清醒得多,這是她最后的機會,必須全力以赴。

“你怎么會喜歡我,你喜歡的是墨震天。”

羅海雖被欲火沖昏了頭,但卻并非沒有了思考能力。

水靈陰道一張一弛吸著肉棒,盡可能讓他在能控制的范圍內有最大的快感。

“那天你救了我,我就喜歡上你了,真的,你為了我去殺人,我很感動,我都快要死了,怎么還會說假話。”

聽著水靈真假莫辨的表白,羅海多少也有些開心,剛才他說自己是不會信的,而此時此刻,她在自己胯下表現出那么強烈的欲望,這讓羅海開始疑惑。

“我也很喜歡你,但是我也沒有辦法,那是墨老大的命令,如果我有選擇,我不會殺你的。”

羅海無奈地道。

“或許我可以和他談談,我有力法說服他的,我發誓,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是你的女人。”

水靈道,她知道如今唯一的辦法是讓墨震天改變決定。

“你想用什么方法說服他。”

今晚羅海第一次開始松動。

“我們換個姿勢好嗎,我看你這樣很累,讓我在上面,你會更快樂的。”

水靈柔聲道。

“好的。”

半蹲半立著的羅海,的確覺得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

兩人位置掉換了一下,水靈騎坐在了他的身上,換好姿勢,水靈又扭動了一陣,又恰到好處地停了下來,并沒有太多性愛經驗的她,卻無比精確地掌握著,羅海身體的反應。

“我乳頭癢得很,你幫我一下,我想自己舔舔它。”

水靈并沒有想到能夠說服墨震天的方法,她只有先拖延時間。

羅海托起她沉甸甸的乳房,水靈含情脈脈地朝他一笑,低下頭微微張開紅唇咬住了自己的乳頭,看著如此香艷的畫面,羅海一哆嗦,差點控制不住精關就要射了。

“羅海,你說如果墨震天相信不是我出買他,他是不是會放過我?”

水靈一邊輕搖著玉臀一邊道。

羅海想了想道:“不會,即使他相信你也沒用,今天他下令我殺你,都沒說讓我查你。你想想,這么多年來他的心血毀于一旦,他的恨有多大,反正不是你就是燕蘭茵出了問題,“

”我想信他也會派人去殺燕蘭茵的,你們就算都死了也不足平他的怨懟。”

水靈頓時語塞,羅海說得沒錯,這個理由不足以讓墨震天改變決定。她額頭冒出汗來,插在她身體的肉棒一直在不規則的彈動著,那是一座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自己即要保持它的熱度,又不能讓它噴發,自己要保持和它有同步反應,更得在有限的時間里想出辦法來,這實在太難了。

“那如果我能從我小姨,就是程萱吟這里,竊取更多機密呢?”

水靈再度問道。

“這也沒用,黑龍會已全面撤離香港,這里的機密重要性不高了,再說程萱吟精明得很,要從她這里獲取機密很難。”

羅海又一次否定了水靈的的想法。

“那如果用我作餌,向我小姨換有價值的東西,例如你們的副會長丁飛就在我小姨手中。”

水靈又道。

“這一點我想墨老大早考慮過了,如果他想這么做,就不會讓我殺你了。”

羅海道。

兩人的對話,讓水靈對羅海的誘惑力在下降,在水靈又想開口說話時,羅海截住了她的話:“先不說這些吧,你說你喜歡,就好好表現吧,讓我相信你是真的。”

看到羅海陰下臉,水靈不敢再說,或許能用自己的身體打動他吧。抱著一絲的僥幸,水靈摒棄所有紛亂的念頭,讓欲火更猛烈地燃燒起來。

在這個充斥著淫霏、暴力、死亡的夜晚,在面對著大海的一張長椅上,在高懸的路燈昏暗光線的籠罩下。

在兩個赤身裸體的怪人注視中,一場動人心魄的肉搏大戰還在進行,欲望在這一刻被淋漓盡致地演繹。

雖然水靈一直竭力地延長著交合的時間,不斷給他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但一切總有盡頭,在兩人換過若干個性交姿勢,當再度回復到最初狀態時,水靈已經無法控制身體里火山的噴發。

在感受到他不可逆轉地奔向巔峰,水靈也放縱欲望,和他一同攀上峰頂。

這一瞬間,兩人的腦海均一片空白,身體炸了開來,璀燦的煙火在靈魂深處綻放。

不知過了多久,水靈醒了過來,她感到一根冰冷的東西頂在太陽穴上,睜開眼她看到了羅海冰冷的眼神。

“該說再見了。”

羅海神情有些痛楚。

“不——”

水靈叫了起來:“羅海,等等,我還想要,還要想,我們都還連在一起,你不要離開我,我還想要。”

她扭動著腰,緊緊夾住尚未軟卻的肉棒。

“總得有結束的時候,說聲再見吧,畢竟你給了這么多快樂,給了我美好的回憶。死亡就那么一瞬間的事,不會有痛苦了。”

羅海道。

“我不說,不說,我不想再見,求求你了。”

淚水從水靈眼中泉涌而出。

“你走好,我會記得你的。”

羅海狠下心又準備扣動板機。

忽然水靈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大聲道:“等等,我還想說一句話、一句話”

“你說。”

羅海道。

“我想到說服墨震天的辦法了。”

水靈道。

“什么辦法。”

羅海問道。

“特首府和我小姨住的小樓,是使用同一空調系統,只要在中控室里使用麻醉氣體,就能迷到所有人,我可以進到中控室,我還可以切斷報警系統,相信我,我能做到的。”

水靈用極快的語速道。這個想法其實剛才也冒出來過,但自己也覺得可怕,現在已顧不得那么多了。

羅海陷入沉吟,這倒是一個機會,水靈身份特殊,的確有做到的可能。如果絕地反擊成功,倒可一洗黑龍會被滅的恥辱。

“羅海,這個辦法肯定行得通,相信我,特首府里所有人都會任你們宰割,彭特首、“

”北京來的藍星月還有傅星舞,甚至、甚至包括我的小姨。如果墨震天不接受,你再殺了我也不遲。”

水靈提到小姨時心里還是一陣刺痛,她畢竟是自己的親人。

思忖半晌,羅海終于有些意動,他站了起來,走到了遠處撥通了墨震天的電話。水靈的心拎到了喉嚨口,緊張地看著羅海。

過了有幾分鐘,羅海走了回來,把電話放在水靈的耳邊道:“墨老大要和你通話。”

水靈還沒說話就哭了起來。

“不要哭,你剛才和羅海說的真做到嗎?”

電話里傳來墨震天低沉的聲音。

“能,我定能,你相信我,相信我。”

“好,我考慮一下。”

墨震天掛斷了電話。

羅海點起一支煙,默默地坐了水靈身邊,“我們一起等吧。”

羅海道。……

行駛的貨輪上,墨震天走入了阿難陀的房間,向他報告了以水靈為內應突襲特首府的想法。

“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阿難陀道:“很冒險,可能又是個陷井。”

“是的。”

墨震天堅定的道:“雖然勝敗乃兵家常事,但此一役失利毀了我多年心血,更顏面掃地。“

”作為一個男人,榮譽比生命重要。我知道這個計劃很冒險,但我要去試一試,即使真的回不來了,我也無怨無悔。”

“好!有血性。”

阿難陀贊道:“那你去吧,帶上李權與嚴雷吧,你也只有這兩個手下了,殷嘯不會愿意去的,就算了吧。“

”傅星舞是第一目標,如果能抓到藍星月也很好,對鳳是個沉重打擊,她的身份特殊,對鳳來說非常重要,至于程萱吟和彭特首倒是次要目標。”

“明白,我這就去準備,坐快艇走。”

墨震天本也沒指望阿難陀或者殷嘯同去。

在墨震天離開房間時,阿難陀叫住了他道:“我送你樣東西。”

說著從一個黑色的皮箱內,取出一個巴掌大的瓶子,和一個小包。阿難陀先把瓶子遞給了墨震天道:

“這是最新型的神經毒氣,無色無味,只要吸入0.001毫克就會失去行動能力,藥效維持24小時。“

”我們對有古武學的人使用過,效果很不錯,應該比你用的要好很多,小包里有解藥,含在嘴里可不受毒氣影響。”

“謝謝大人!”

墨震天雙眸閃過精芒,這正是他最需要的東西。

“祝你成功!”

阿難陀道。

“一定會成功的!”

墨震天邁著堅定的步伐離了房間。

一艘快艇脫離了貨船,向著與大船相反的方向高速破浪而行,墨震天站了艇首,強勁的海風吹拂著他獅子般的亂發,戰斗的渴望在心中熊熊燃燒。……

羅海的手機響了,他按下通話鍵傳來墨震天的聲音,“實施突襲特首府計劃,我三小時后到,你和水靈在軒朗貨運倉庫等我。”

“明白。”

羅海應道。

羅海收起電話,思忖了片刻解開了水靈的捆綁,“你做到了,墨老大三小時后到,他讓我們在這里等他。”

水靈的心終于放下了,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軟軟地靠在椅背上,身體又酸又痛,連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羅海把有些軟卻的陰莖放回褲里,看了看一水靈,她外套襯衣仍敞開著,高聳的乳房上滿是被暴力蹂躪過的痕跡。

下體是赤裸的,肉色的絲襪只有不多的幾縷還粘連在腿上,艷麗的花唇間滿是自己遺留下的穢物。

羅海摸索著自己的口袋,找出幾張皺皺的紙巾來,“我幫你擦一下吧。”

他蹲在水靈的身邊為她,拭去雙腿間乳白色的精液。

“謝謝你。”

水靈展顏一笑道。

“我這樣對你,你還謝我。”

羅海抬起頭有些忐忑地道。

“如果墨震天換了別人來殺我,我早死了,我現在還活著,那都是因為你。”

水靈真誠地道。

羅海有些尷尬地一笑道:“謝就不用了,你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

他特意在好好活下去的前面把自己也加了進去,如果水靈把他的行徑告訴墨震天,他無法判斷墨震天會有什么反應。

今晚對她的暴行是可以原諒的,強奸一個要被殺的人,沒什么大不了,但那天在大富豪的事卻是一種背叛,性質要嚴重得多。

“羅海,你放心,我絕不會和墨震天說我們之間的事。如果墨震天還我做他的女人,“

”我只有服從,但只要你有需要,我的身體永遠為你敞開;如果他不要我了,我希望能夠成為你的女人。”

水靈凝視著羅海緩緩地道。

羅海心中發熱,他沒想到水靈竟會這么說,一種幸福的暖流在身體里涌動。

他脫下外套披在水靈身上,他想去摟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沒伸出手。反到水靈斜過頭偎依在了他的身體上,羅海心中的幸福感更加的強烈。

“這里有地方洗澡嗎,我都沒力氣了,你能抱我去洗個澡,再到車上幫我拿套衣服來,好嗎。”

許久靠在羅海肩上的水靈輕輕地道。

“唔。”

聽著她軟語細聲羅海心神蕩漾,他俯身抱起水靈,向著阿大、阿二住的小木屋走去。

還流著口水的禿頭巨人和白化侏儒跟了上來,羅海察覺到懷中水靈對他們的厭惡便喝道:“你們不要跟過來!”

兩人一臉委屈狀地立在了原地。

“洗澡間里只有冷水,這里太簡陋了。”

羅海放下了水靈推了木屋里的一扇小門。

“沒關系的。”

水靈當著他的面脫去了已破爛不堪的警服,然后扶著墻走進浴室,看得出她走路都有些困難。

“我幫你到車上拿衣服吧。”

羅海覺得總不能這樣盯著她洗澡。

“后車箱里有一套備用警服,是一個灰色的大包。”

水靈隔著門道。

等羅海從車上取來衣服走進木屋時,水靈正好洗好從浴室里出來。

冬天在沒有任何,取暖設施的地方,洗冷水澡需要有點勇氣,雖然水靈并非弱女子,卻也凍得渾身汗毛直立、嘴唇青紫。

“很冷,抱抱我。”

水靈雙手懷抱在胸前,瑟瑟發抖地道羅海,毫不猶豫地摟住了她,在冷水的刺激下,貼在自己胸口的雙乳像凍僵的饅頭般硬實。

抱著她坐到床上,拉過毛毯蓋在身上,羅海覺得這樣還不夠,他解開自己的衣服,用自己胸膛的熱量溫暖著她冷冰的雙乳。

“真熱呀,好舒服。”

水靈把頭又靠在他肩上。

“我剛才不應該這樣對你的。”

此時此刻羅海心中充滿了懊悔,自己怎么會同意阿大、阿二去干她。回想起她站在木箱上。

前面吊掛著侏儒、后面被阿大肉棒亂捅的畫面,心中有些痛,痛歸痛,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畫面詭異中,又是極端的刺激。

“活著真好呀。”

水靈發自內心地道。豈今為止,她一共三次直面死亡。

第一次她還沒領悟到死亡之恐懼,但依然在死的威脅下,張開嘴吞進了男人的肉棒;當領悟了死亡的恐懼。

她沖著墨震天發出求生的吶喊,決絕地拋棄了過去曾經所那么珍惜的一切;但前兩次死亡的恐懼遠不如今天,在近三個小時里,死亡的陰影片刻也未曾經離去。

你能想像一把懸掛在頭上的屠刀一次次落在,在離脖頸只有0.1公分時停了下來,然后再慢慢升高,然后再落下,那是什么感受?

你根本不知道哪一次落下會斬斷自己的頭顱。這種瀕死體驗是那么的刻骨銘心,是無法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的。

對于羅海,水靈一樣無法形容對他的感覺。在大富豪酒店被他強暴甚至被他所救,她對他都無甚感覺。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不值得自己去為他思考。至于沒告訴墨震天,更多的還是因為怕墨震天嫌棄自己。

但在這三小時里,他一直掌握著自己的生死,雖然他沒有墨震天這般絕對的力量。

但在三小時里他就是那把高懸在自己頭的屠刀,不可否認,無論他在自己心中是什么形像,都已深深地刻下烙印。

“是呀,活著真好,生命總會創造奇跡。”

羅海對這樣摟著水靈也感到似幻似真,“再過會兒天也快亮了,我想你一定想看看日出吧。”

“是的。”

水靈望著黑乎乎地窗外道:“當每一天太陽升起都是新的開始。

當痛苦過去了,這一刻的溫暖是那么美妙,多希望這樣永遠下去,永遠不會終結。“羅海有些黯然,他不知道墨震天再見到,水靈時有什么樣的反應,如果突襲特首府失敗。

或許連他也活不了,但如果成功了,水靈這么漂亮、身材這么好還有傲世無雙的大胸,墨震天不太可能放棄她。憑著自己在墨震天心中的地位。

遠不足讓他忍痛割愛,她是屬于墨震天的。想著往后墨震天可以,隨心所欲地似現在一般,將赤裸的她摟入懷中,無奈、嫉妒涌上心頭。

“怎么了,你好像不太高興。”

水靈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變化。

羅海勉強一笑道:“沒有啦。”

“羅海,不要想以后。”

水靈似乎猜到他的心思:“就像今晚,不可能變成了可能,生命之所以美好,那是因為它是未知的,一切都有希望,只要有希望,一切皆有可能。”

“我明白了。”

羅海甩了甩頭笑道:“我怎么變得婆婆媽媽,根本不像我嘛!”

“就是嘛,你是個男人,以后你還要保護我的,對嗎?”

水靈仰起頭道。

“我會的。”

羅海堅定地道。

“唔,你的身體好燙,你還想要嗎,我又有點想要了,我們再做一次好嗎?”

水靈悄悄地低下頭,溫柔地親吻著他的胸膛,用柔膩的舌尖輕舔他的乳頭。

抱著赤裸的她,羅海早就欲火升騰,只是此一時彼一時,他不敢再如先前般隨心所欲了,但沒想到水靈竟會主動提出要求,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我們還有時間。”

水靈一邊繼續舔著:“我已經把你刻進我心里,我們在床上做一次好嗎?不要綁著我,讓我們就像情人一樣的做愛,我也要把我刻進你心里。”

“你早銘刻在我心中了。”

羅海腦袋轟然作響,幾乎懷疑此時此刻是不是在夢中。

已經不再需要言語的交流,兩個赤裸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如同世界未日即將來臨的最后狂歡,他們都忘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地、此刻又是什么時間。

不知什么時候,禿頭巨人和白化侏儒站在了小木屋邊,侏儒坐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兩雙閃著磷火般光的眼睛透過窗戶看著屋里。

在臟亂不堪的床上,羅海和水靈反向側著身,都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對方的胯間,水靈的紅唇間吞吐著羅海粗大的陰莖,吮吸聲夾雜著呻吟聲連續不斷;

羅海幾乎把臉都貼到了私處,他時不時移開頭,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兩片腫脹到極致花唇濕得,如從水里撈起般晶瑩透亮,美得絕倫絕幻。

心智如孩童的阿大、阿二或許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但原始本能讓他們的視線片刻也離開不了。

水靈大大劈叉開雙腿,羅海壓了上去,陰莖瞬間消失在紅唇間。

當兩具赤裸的身體瘋狂扭動起來時、當床板不堪重負地發著“咯吱咯吱”聲響時,禿頭巨大人和白化侏儒,都把手抓住了自己,膨脹欲裂的肉棒,胡亂而又大力地揉搓起來。

這個夜晚,當生存與死亡交織在一起,發生的一切超乎了人的想像。

這個夜晚,每一個畫面都動人心魄、熱血賁張。

清冷的燈光下,一個美麗的制服女警立在空曠處,她單刀赴會,緊張、忐忑寫在了臉上,當你看到這樣一個女警,邪念會不受控制的滋長。

黑暗中身著制服的女警與三個男人殊死搏斗,有時誘惑并不需要要赤裸,警服下凹凸到極致的身段,和做出極高難度,反身踢的美腿,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

美麗的女警占據了絕對的上風,但她默默地放下了槍,任繩索把她緊緊地捆綁起來。

這個世界里有太多的無奈,以致無奈也成為一種美,一種讓人覺得痛的美。

抓住了美麗的女警,邪惡的男人會做什么?于是在海邊的一張殘破長椅上,被緊緊捆綁著的女警跪著,粗大的陰莖肆無忌憚地出入在她雙腿間。

女警上半身穿戴仍整整齊齊,視線從赤裸的臀部往下移,從豐腴的大腿、骨肉勻稱的小腿最后到她的腳。

那穿著黑色中跟皮鞋、隨著撞擊而晃動、掛在木椅外繃得似,跳芭蕾般直的小巧玉足,一定會撩動你靈魂最深處那根弦。

暴力過后,得讓美麗的女警做你想讓她做的事。于是,男人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她踮著美得令人心悸的玉足,讓你如同帝王,高高在上、輕松愜意地享受著她的身體。

邊上那一高一矮像野獸,多過像人的智障癡呆的男人,是擺設嗎?當然不是。

于是美麗的女警站到了一個破木箱上,像是她在警校畢業典禮上,作為學員代表上臺發言般。

直直地挺站立著,只不過身體里多了一根科學怪人的巨大肉棒,而且是塞進了她的肛門里。

巨人像征著力量,而侏儒表現出極度的詭異。你能想像當一個不足一米高。

得了白化病的小矮人,吊在女警巨碩無比的乳房,是什么樣子嗎?沒親眼所見,你不可能想像得出來。

想像無極限,在這個晚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好像還是缺點什么?美麗的女警沒有欲望,這有點剎風景。

于是,她沒有絲毫先兆地亢奮起來。

好像吃下了大把的烈性春藥,在兩個科學怪人的奸淫下竟春情勃發。目瞪口呆呀目瞪口呆,什么叫做奇跡,這就是奇跡。

今晚,發生的一切一切滿足了,男人對美麗女警的,一切一切的想像。返樸歸真吧,讓暴虐、詭異通通滾蛋,只有愛才能讓性向著極致升華。

于是此時此刻,破舊的小木屋里,發生的畫面又一次,讓男人的夢想變成了現實。

黎明第一縷曙光出現在地平線上,羅海與水靈衣著整齊地,坐在了那個發生了,很多故事的長椅上,靜靜地望著即將升起的太陽。

“他來了。”

羅海見到極遠處一艘快艇破浪而來,他長身站了起來,走向了堤岸。

水靈也站了起來跟在了他的身后,她不知道未知的未來還有多少未知的命運,但她知道活著才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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