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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戰火硝煙 第十節、扭轉乾坤11

程萱吟看著周圍的男人,他們的哀傷與絕望不是偽裝的,她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魔教真是喪心病狂,這種滅絕人性的事竟也做得出來。

“你們的親人都被殺了嗎?”

程萱吟沖著身邊的男人道。他們其中一個已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其它兩人手抓著床沿,額頭青筋暴現似乎還在天人交戰。

“是的,她們都死了,都死了。我們也要死了,很快也要死了。”邊上的男人喃喃地道。

“振作一點,人總有一死,沒什么好怕的。會有人為你們和你們的親人報仇的!”程萱吟大聲道。

聽著程萱吟正氣凜然地話,其中一人有些羞愧地站了起來,退回了人群中,而另一人卻狂笑起來:

“死了還知道個屁!我是報不這個仇了,別人會不會報我也不知道,反正注定得死,死之間你就讓我爽一次吧。”

說著他猛地撲上了床,將她長長地美腿掰向了兩邊,充血腫脹的堅硬陽具頂在了,已飽受蹂躪的花穴洞口。

“我好像哪里見過你!”那男人突然覺得程萱吟非常的面熟。

“鳳凰臺,是鳳凰臺!你總是跟在香港那個胖胖特首邊上,你姓程,你叫程萱吟,是特首的助理!”

他興奮地叫了起來,程萱吟的美貌他印象深刻,還曾是他意淫的對象,他沒想到在臨死前,還能進入那極度心儀的人,身體里。

肉棒破開程萱吟的身體深深地插了進去,違背自身意愿的交合就是強暴,但程萱吟心中并不怎么恨這個男人,她不清楚阿難陀抓這些人的用意。

但他們是無辜的,一個普通人面對死神很容易迷失自我、拋棄道德與良知的束縛。

雖然心里明白這個道理,但要接受還是很難,她想到鳳的使命,鳳要保護就是這樣一些普普通通的人,鳳戰士為他們甘愿付出生命,但為他們值得嗎?

此時此刻,沒人的逼迫他們,也沒有人對他們使用藥物,就因為快要死了,他們就有權力去踐踏一個女人的尊嚴嗎?

或許平日里,程萱吟能更冷靜的思考這些問題,但因為水靈的背叛,讓她不能再保持一顆平常心,來面對各種苦痛險厄。

又有幾個男人圍了上來,他們伸出手掌撫摸著能觸碰到的地方,乳房、大腿都被人摸捏著。

程萱吟更感煩燥,突然聽到紀小蕓的尖叫聲,她扭頭看去,只見一個五短身材、黝黑壯實的男人粗暴地侵犯著她。

他巨大的頭顱埋在雪白的乳溝里狂啃狂咬,兩根象胡蘿卜一般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胡亂的狂抽亂摳。

紀小蕓痛苦地掙扎著,鐵鏈嘩嘩做響,那男人還試圖把肉棒捅入她的身體,但紀小蕓身體離地半尺,他無法夠及。

“喂!”程萱吟沖著那男人大聲喊道。她連著叫了幾聲,那男人卻不去理她。“我想和那個人說句話,幫我叫他一下好嗎?”

程萱吟只得懇求蹲在床邊上,抓著自己乳房大力揉搓地,那個男人。

那男人有些不情愿地放了手,走到侵犯紀小蕓的男人身后拍了拍他道:“喂!床上那個要和你說話。”

“什么事!”粗矮的男人終于把頭,從紀小蕓的乳溝里,拔了出來道。

“你能不能不要碰她,她年紀還小,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到我這里來!”程萱吟對著那男人道。

“不行!我就喜歡她!”那男人道:“再說已經有人在干你了,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輪到我。”

“我和他商量一下,讓你先來好不好,你不要去碰她了!”程萱吟竭力想保住紀小蕓。她正想奸淫著自己的男人商量,他已先說話了:

“不行,我不會讓的!為什么要讓他!”旁邊的男人的也附合說“為什么要讓,總有先來后到,我們都等著呢。”

“程萱吟!”紀小蕓高聲叫道:“你這是做什么,難道我沒這樣的覺悟嘛!”

程萱吟無言以對,自己的用意雖是好的,但沒想到會傷她的自尊。

從成為一個鳳戰士那一天起,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她放棄了去勸阻那個男人。

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暴虐的種子,只是平日受著道德、法律的約束埋藏起來而已,而此時此刻,生命進入倒計時。

更被眼前的暴虐刺激著,剩下的男人燥動起來,他們大多已吃飽喝足,還有什么能做的,還有什么能讓離開這個世界少點遺憾。

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四個絕色美女,超過半數的男人圍向她們,不再有人猶猶豫豫、不再有人扭扭捏捏。

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有人只有本能的沖動。

場面開始混亂起來,躺在床上的程萱吟,和西門靜蕓都被男人,狂抽亂插著,沒輪到的人摸著她們赤裸的身體,焦急地催促奸淫著她們的男人快一些。

紀小蕓、傅星舞身邊各圍了四、五個人,十來只手掌肆無忌憚地亂搓亂揉。

在傅星舞盛開血花的褻褲被扯掉時,阿難陀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

他分開眾人給傅星舞的私處,套上一個褻褲樣式,差不多的亮銀色護具,他不希望那些瘋狂的男人,用手指把她處女膜給捅破了。

在被侵犯著的四人中,紀小蕓最為憤怒。

“你們還是人嗎?他們強奸你們的親人,你們現在強奸別人,你們和他們有什么區別嗎?我看你們真的該死!該殺!”

紀小蕓的話讓他們變得更象野獸,所以她所受到的暴力最多。

程萱吟雖然沒有開口去罵,但心中的憤憤亦然。起初只有幾個人變得瘋狂,她還是接受,但此時一大半的人都成了野獸,她更加的迷茫。

這個世界有愛的存在嗎?人到底有沒有人性這個東西?她奮斗的目標、信仰的真理是正確的嗎?

相比而言,傅星舞心境還算平和些,在阿難陀面前被剝光衣服、被強迫口交后,她已飽受被男人凌辱的痛苦。

人對未知的東西容易產生懼怕,已經被凌辱過一次了,雖然面對更多男人的凌辱,但相比前次更鎮定一些。

她和程萱吟一樣,對眼前瘋狂的男人多少也有些同情,守護世界是每一個鳳戰士的責任,而她保護不了眼前那些即將被殺的人。

西門靜蕓也很平靜,但她平靜多少也是有些被迫的,她需要保存僅剩的體力。

手足斷裂的骨頭刺進肉里,起初是鉆心的痛,后面慢慢變得麻木了,被嚴重撕裂的私處也是一樣的麻木,流了很多的血,而且還在流。

傷口麻木并不是一件好事,說明承受的痛苦過了極限,而且她感到越來越冷,她數度支撐不住要昏迷過去。

她知道此時不昏迷,一昏迷很容易再也醒不過來,她相信白無暇一定會來救自己,說不定已經在來的路上。

她要堅持下去,堅持到她來的那一刻。

圍著紀小蕓的男人雖然可以,肆意地撫摸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因為她懸空而掛,所以無法將肉棒,刺進她的身體。

突然,鐵鏈發出“咯咯”的響聲,懸在空中的紀小蕓與傅星舞落了下來。

在紀小蕓正前的方那個粗矮男人大喜,他緊抓雙腿挺著肉棒向花唇間的秘穴刺去,在肉棒將將要觸碰到花唇時。

突然眼前白光一閃,紀小蕓用手肘擊在他的臉上。原來銬著她雙手的鐵鏈一松也松了好幾尺,雙手有了充分的活動空間。

掌握了古武學的人身體機能大大強化,雖然流轉的真氣才能讓她們,擁有超越人類的力量。

但即使不能使用真氣,她們本身所具備的力量,和掌握搏擊術對付幾個普通人,還是沒什么大的問題。

拖了數十斤重的鐵鏈讓揮拳的速度慢了許多,紀小蕓左劈右斬,仍將圍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打得連滾帶爬跌撞開去。

一旁的傅星舞的鐵鏈也松開了開來,她推開侵犯著她的男人,但用的力量比紀小蕓小許多。

被擊退的男人們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她們,喧雜的氣氛剎那間有些凝固。

紀小蕓杏目圓睜,向前走了兩步,她只能走兩走,銬著她雙足的鐵鏈限制了她的活動范圍。“放開她!”

紀小蕓指著圍在程萱吟床邊的男人喝道:“你們再侵犯她,我就殺了你們!”

與夢先生一戰后,身負重傷的紀小蕓失去武功,這么多天來,她嘗盡屈辱痛苦,飽受男人蹂躪。

她對這樣踐踏女人尊嚴的禽獸行為恨到了極點,再加上程萱吟是自己的伙伴,她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

“死都要死了,還會怕你這個臭女人,上!。”最先侵犯紀小蕓的那個,粗壯男人惱羞成怒地道。

他被打得最慘,鼻血長流還被一肘打掉了兩顆門牙,他吼叫著沖向著紀小蕓,還沒到她身邊就又被,紀小蕓狠狠打了一個巴掌。

但人到不要命了,總會爆發出比平時更大的力量,他雖被打了一個趔趄卻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紀小蕓猛地一甩卻無法擺脫他,急怒之下另一條手臂伸了過來,連著的鐵鏈繞在他頸上,頓時那男人“嗷嗷”叫著翻起了白眼。

或許是紀小蕓的強悍讓男人生出同仇敵愾之心,或許在他們的心里,和他們一起等待死亡的粗壯男人就是自己。

當看到他被鐵鏈勒得幾乎斷氣,十幾個男人狂吼著向紀小蕓撲來。

眼前瞪著血紅眼睛的男人洶涌而來,紀小蕓只得放開那男人凝神應戰,打倒一個,再一個、再一個。

帶著重重鐵鏈的手掌,每一次揮動都需要,使出全部的氣力,那些被打到在地的男人爬起后變得更加瘋狂。

“不要打了,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殺害你們親人的魔鬼在那邊!”

傅星舞拖著鐵鏈沖了過來,但誰也不去聽她的,她只得去拖那些圍攻紀小蕓的男人。

這一拖惹著她也被成為攻擊的目標,傅星舞左擋右架,急得滿頭大汗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紀小蕓的抗掙也令程萱吟熱血上涌,她雙手雖被反綁著,但腿沒被綁上,在被奸淫時,她反抗過,但基地那些頭領個個蠻力過人,反抗亦是徒勞。

但此時眼見紀小蕓被圍攻,她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扭身把壓在身上的男人顛了下來。

她踢倒兩人,掙扎著想站起來,七、八只手抓住了雙腿,她怎么也掙脫不了,力量已在敵人蹂躪中消耗殆盡。

“臭婊子!叫你踢人!叫你踢人!”被踢倒的男人爬了起來,拳拳重重地砸向她,此時此刻人人都變成了野獸。

“程萱吟!”紀小蕓見狀怒吼道:“我要殺了你們!”

雖然拳掌飛舞令周圍的男人一時近不了身,但她始終離程萱吟有數步之遙。

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痛打,眼睜睜地看著又有男人壓到她身上,紀小蕓有些急怒攻心。

鐵鏈“咯咯”作響,紀小蕓竟又向前邁了一步,阿難陀讓人繼續放長鐵鏈。

頓時圍在程萱吟床邊的男人也感到了威脅,他們紛紛站了起來,加入到圍攻她的人群中。

鐵鏈讓紀小蕓無論是攻擊還是躲閃都受到牽制,男人的拳腳雨點般落在她身上,但她渾然不覺,依然象頭兇猛的獅子般,撕咬著離她最近的敵人。

掌握古武學的人能輕易抵擋被普通人攻擊,但得用真氣進行防護,如不能使用真氣,身體就象失去了能量罩,抗擊打能力和普通人差距并不大。

就如程萱吟,被痛擊后失去了反抗能力,但紀小蕓所隱藏的圣魔女的力量,雖然沒有使她真氣恢復,卻讓她的身體抗擊打能力大大加強。

在紀小蕓快沖到程萱吟身邊時,在她身后的幾個男人急中生智,他們退了幾步,抓起銬著她腳踝的鐵鏈猛地拉動。

紀小蕓猝不及防,雙足被扯得不住后退,赤裸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向前倒了下去,其它的男人頓覺這個辦法巧妙。

立時多人抓著銬著她手腕的鐵鏈猛力拉動,紀小蕓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平展著伸向兩邊。

紀小蕓拚命掙扎,身體卻怎么也動彈不了。剛才的打斗,她是靠著自己被打一拳,再打別一拳這樣撐過來的。

但那毒蛇一般的鎖鏈終是她的軟肋,十幾個瘋狂男人的蠻力,又怎是失去真氣的她,所能抗衡的。

傅星舞一直想沖到紀小蕓的身邊,但有七、八個男人擋著,她也沖不過去。

在四條鐵鏈的拉扯下,紀小蕓的身體被拎得懸在空中,她纖細的腳尖離地數寸,嫩藕般的雙臂張成一直線。

身體四十五度前傾,象飛鳥離巢展翼,似游魚躍起海面。

絕色無雙的容顏、婀娜多姿的身段以這般的姿態展現,本應充滿極致的張力、無窮的想象和動人心魄的美感。

但此時的瘋狂的男人,用拳腳撕咬著身無絲寸縷的她,就如鷹隼咬住的飛鳥、鯨鯊吞入的游魚,美總是存于人的想象,殘酷卻是這個世界不變的真理。

幾個男人爭先恐后,跨入紀小蕓挺得筆直的,雙腿間,為了搶先進入她的身體。

三個已站進她雙腿間的男人扭打起來,片刻其中較瘦弱的一個,挨了兩拳翻滾倒在地上,剩下兩人打得更加激烈。

“不要跟老子搶,老子干完了就去吃槍子!跟老子搶,老子先殺了你!”

其中一個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發達,他扼著另一個的脖子惡狠狠地吼道。

他當過兵還會些拳腳,當他的妻子被強奸甚至被殺害時,他沒有勇氣和那些士兵去拚命,面對強者他忍聲吞氣、茍且偷生。

而面對弱者卻變得極度兇悍蠻橫,或許這也是絕大多數人的本性。

和他打斗的那人幾乎被擰斷了脖子,眾人被他的氣勢所憾一時倒也無人與他掙搶。

“給我拉緊了,老子干完了,她就是你們的!”

那男人雙手繞過紀小蕓柳肢般的細腰,抓著腰前凸起的胯骨猛地向上一提。

紀小蕓直挺的胴體象被拉開的弓弦,雪白赤裸的身體呈現出一個令人心動的弧型。

“他媽的,天生白虎!老子喜歡!”那男人狂笑著猛地將肉棒刺向紀小寸縷不生、柔嫩似白玉般的私處。

“放開我!這個畜牲!”紀小蕓怒吼道。

肉棒在狹窄的玉門前頓滯片刻后滑門而過,雖然那男人的肉棒比阿難陀的要小,但紀小蕓身體繃緊緊的,肉棒插入并不那么容易。

那男人將刺空的肉棒抽了回來,抓著她胯骨的手繼續前伸,手掌壓在了紀小蕓嬌嫩的花唇間。

堅挺的肉棒再度發起進攻,在肉棒頂在玉門口時,那男人用食指與中指頂住自己龜頭下端,肉棒頓時有了支撐,不會再滑門而過。

他再一猛挺,巨大的龜頭擠進了,幾乎容不下一根指頭的洞門。

“真爽呀!”那男人猛地一挺身,將肉棒狠狠地插進了一大截,這一刻的快樂難以用語言形容,那瞬間他覺得就是馬上死了也值了。

紀小蕓痛得仰起頭叫了起來,就在不久前,她被阿難陀強暴。但阿難陀是自己的敵人,被敵人強暴她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但眼前這些男人,他們只是一些普通人,是鳳立志要去守護的人,但就是這些普通人,卻似乎比阿難陀更加殘酷、更加兇狠。

阿難陀強暴她時,多少還帶著些憐香惜玉,而那把肉棒捅進她身體的那人,根本是拿著他武器想置她于死地,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去守護!

這樣的人全都該殺!

在肉棒頂到紀小蕓身體最深處時,一股炙熱得如巖漿般的液體在她身體里爆炸。

她熟悉這種感覺,當阿難陀在她身體里爆發時,她的痛苦到達了極致。

此時此刻,又是一個男人把精液留在了她身體里,那份永遠也洗脫不了的污穢將伴隨她的一生,紀小蕓心中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恨意。

很多時間,男人的噴射代表交合的結束,但這一次,噴射卻代表序幕的開始。

那男人以超乎想象的力量,開始沖撞著被鐵鏈緊鎖的身體,他所擁有的力量與白虎殷嘯相差甚遠。

但在死亡陰影與肉欲雙重刺激,所爆發出的潛能,卻也令人震驚,有十來人拉著鐵鏈,每一次的沖撞,都讓他們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

他們不得不更緊地拽著鐵鏈,生怕一松手,那赤裸的身體就會象子彈一般直飛出去。

阿難陀雙手負在身后信走了過去,他的威勢讓圍著紀小蕓的男人們,不由自主地退縮著讓出路來。

他走到紀小蕓的身前,周圍的男人用驚懼的眼神看著他,連正奸淫著紀小蕓的那個男人,也放緩了抽插的節奏。

“你們不用管我,該干嘛還干嘛好了,一個小時還沒到,我不會殺你們的。”

阿難陀微笑著道。他用手掌輕輕抬起紀小蕓的下頜,頗有興趣地欣賞著她痛苦的神情。

“阿難陀!”紀小蕓絲毫不懼地望著他道:“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真希望有那么一天,可惜你現在做不到。”阿難陀依然帶著微笑道:

“現在雖然你沒能力殺我,倒還是能殺得掉這些奸淫你的男人。你是個鳳戰士,就算折斷了翅膀也只能伏倒在強者的腳下。”

“看你這樣我很心痛,如果你想殺了他們,我可以幫你。”

“好!”從被殷嘯強暴那一刻起,紀小蕓的心中充盈著無窮無盡的殺意。

“紀小蕓,不要聽他的!”傅星舞在一旁喊道。此時她也已被制住,十七、八只大手肆意地侵犯著她赤裸的身體。

阿難陀手掌一拂,一股炙熱的氣勁令周邊的男人東到西歪,他從腰間掣出一把半尺多長的利刃,交在紀小蕓的手中道:

“自己的命運自己選擇吧。”說著他輕飄飄地退后了數尺。

紀小蕓接過利刃,毫不猶豫地向后疾刺,寒光閃閃地尖刀刺穿了,正奸淫著她的男人喉嚨,他捂著頭頸血嘩嘩地泉涌。

紀小蕓周圍的地面升起了多根鐵棒,棍棒間連著鐵絲,好像拳擊臺上的圍欄,將所有人圈圍了起來。

有人觸碰到了鐵絲,一陣電光閃過,那些鐵絲都是帶著高壓電。

有刀在手,局面頓時完全不一樣了,被她打一拳可能馬上能爬起來,但被捅上一刀卻是致命的。

紀小蕓砍翻兩個,程萱吟也爬了起來,她再沖向邊上的傅星舞,圍著她的男人立刻也作鳥獸散。

有人想故技重施去抓鐵鏈,但紀小蕓已有防備,刀光閃過,男人又躺倒了兩個。

“你們護住我左右,我殺光他們!”紀小蕓對程萱吟和傅星舞道。

她有利刃在手,氣勢上又壓倒了對手,只要銬著雙手的鏈子不被同時抓住,她相信對方人再多也奈何不了她。

她勢若瘋虎般追砍著,男人們在十來平方的圈里子抱頭鼠竄。此時程萱吟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妥,但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里。

“紀小蕓,住手!”傅星舞叫道。

“為什么要住手!我要殺光他們!”紀小蕓根本聽不進去。

“紀小蕓,他們都是些普通人,他們的親人都被殺了,他們是被敵人給逼成這樣的!”傅星舞大聲道。

“有誰逼他們做出這樣的禽獸行為嗎?他們難道不該死嗎?”紀小蕓不肯停手。

傅星舞一把抓住了紀小蕓持刀的手道:“紀小蕓,不要再殺了!我們是來守護這個世界的,守護不是殺戮!”

“罪惡必須鏟除!放手!”紀小蕓喝道。

“我不放!”傅星舞堅決地道。

紀小蕓猛地一拳向她胸口搗去,傅星舞揮掌格當,兩個鳳戰士交起手來。

剎那間,程萱吟思緒急轉。她開始明白,阿難陀這樣做是為了讓她們看到人性之丑陋,激起她們殺戮的欲望,動搖她們守護這個世間的信念。

想道這里程萱吟道:“紀小蕓,傅星舞說的對,放下你手中的刀!”

“什么!”紀小蕓不可置信的望著程萱吟。

“他們并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只不過在死亡的恐懼下迷失了人性,讓我和他們談談。”

程萱吟沉聲道。紀小蕓鐵青著臉放下刀,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著殺意和憤怒。

男人挨著電網驚懼的看著她們,紀小蕓剛才一輪砍殺嚇破了他們的膽。

“我知道你們是無辜,你們遭受了一生中最大的慘痛,救不了你們我也很難過。”

“但我們畢竟來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曾有過你愛的或者愛你的人。”

“你愛她們是因為你是一個有愛的人;她們愛你,是因為你值得她們去愛。”

“雖然離開這個世界會帶著無限的遺憾,但我希望我們帶著愛離開。”程萱吟說到這里微微一頓道:

“我知道欲望是人類的本能,特別在死亡面前,欲望會被無限放大,”

“如果真的只有女人才能,讓你們離開這個世界安詳一些,我愿意和你們每一個人做愛。”

“記住,我說的是做愛,不是強暴,強暴是野獸做的事,我們是人,不是野獸,哪怕此時此刻就要死去,我們依然是人!”

程萱吟說完,四周一片寂靜,片刻響起了哽咽抽泣聲,不少男人蹲了下來抱頭痛哭。一陣鼓掌聲響了起來,阿難陀在電網外拍手道:

“真是精彩,不愧是神鳳戰士又是港府特首助理,這一番話說得太好了。”

“阿難陀,能不能放過他們,我們之間的戰爭與他們無關。”程萱吟望著阿難陀道。

“程萱吟,你想想,他們到了這里還能活著出去嗎?”阿難陀轉向紀小蕓道:

“紀小蕓,我給了你機會,如果你放過他們,接下來可要賭一賭,那些男人是會被程萱吟的話打動呢,還是他們會繼續的奸淫你。”

紀小蕓依然的憤怒的眼神閃過猶豫之色,程萱吟大聲道:

“紀小蕓,放下刀!你想想,即使殺光了他們,我們能不被凌辱嗎?放下心中的仇恨,只有坦然面對勝敗榮辱,才能有真正的力量。”

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紀小蕓仍一甩手把刀扔向了阿難陀。

阿難陀用手指輕輕夾住飛至眼前的刀,神情雖依然是古井般平靜,但心中卻涌動著難言的挫敗感,事情的發展并不如他預想的那樣。

“快到一小時了。”阿難陀揚聲道。他揮了揮手,鎖著紀小蕓、傅星舞的鐵鏈響起了拉動聲,很快她們又一次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程萱吟輕蔑地看了阿難陀一眼走回到床邊,“我剛才說的并不是假話,你們真的想要,可以過來。”程萱吟緩緩地躺了下來。

雖然殺神般的紀小蕓再度被束縛住了,但男人們并沒有撲過去,他們的神情是復雜的,有沉思、有傷痛、有矛盾、也有死灰般的絕望。

程萱吟的話還是讓很多人恢復了心智,他們為剛才的行動而羞愧,那些禽獸強奸了自己的親人,但自己竟也變成了禽獸。

一時間良知、理性壓到了欲望,但他們真能如程萱吟所說的那般帶著愛、帶著人的尊嚴離開這個世界嗎?

電網降了下去,紀小蕓那一輪砍殺,殺了三個,重傷三個,輕傷六個。

阿難陀令人救治傷者,雖然這出戲超越了他的控制,但戲畢竟還沒演完。

阿難陀叫來基地的首領耳語一番,不多時有人拖著一張古怪的東西進來。

那是一張橢圓型的椅子,凹陷的中央立著一根肉色的假陽陽,非常逼真,在椅子坐墊的下面,還安裝著類似馬達一般的東西。

兩個士兵把椅子推到了紀小蕓的身旁,他們從椅子兩側拉出支架。

讓她的腿擱了上去,在她的腿“M”狀分向兩邊后,光嫩如嬰孩般的私處看著更加清晰。

士兵托起紀小蕓的臀,那根假陽具頂在花唇上,當她的身體緩緩落下時,巨碩的假陽具消失在她的花唇間。

一陣強勁的嗡嗡聲傳來,剎那間紀小蕓雙手箕張、腳尖直繃、雙眸圓睜更花容失色,不是紀小蕓的忍耐力差,她都抗過“閻羅臺”的酷刑。

不知為何,她對侵犯最神圣的地方感到特別的難受,或許在她心中無比的珍惜少女的童貞,而圣魔女的力量一直保住著,她所最所最珍惜的東西。

在被方軍、方民奸淫時,神秘的力量閉合而她的陰道,當被殷嘯破處后,代表貞潔的處女膜更神奇的復原。

而此時此刻,她神圣之地再度被侵入,讓她依然有痛失童貞般的感覺,身體的痛她能忍受,但心中的痛卻讓她不能呼吸。

水靈和燕蘭茵走了過來,她們的手上戴著銀白色、發著嗡嗡作響的指套,這種帶著輕微電流,和高速震顫的指套,能給身體帶來極大的刺激。

水靈拿出一瓶油脂涂抹在紀小蕓的身上,更將幾乎半瓶傾倒在她嬌嫩的私處。

這種油脂帶著極強的催情功能,雖然比不上圣手心魔配制的藥劑,但卻也相當有效。

紀小蕓的身體對情欲極為敏感,在與周虹的交往中她品嘗過欲望的滋味。

在指套與藥物的刺激下,她臉上浮現紅暈,嬌嫩的乳頭更是巍巍地挺立起來。

她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突然臀下的椅子沉了下去,她感到身體突然懸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椅面又頂上來,巨大的沖力將她的身體撞向空中,粗大的假陽具從花唇間顯現出了猙獰真容,很快她的身體落下來。

她感到那假陽具頂在子宮口,一陣無法形容的酸漲痛楚襲來,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

當你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似騎在馬背上、用最誘人的姿態吞噬著巨大的肉棒。

她絕美的容顏因肉棒的舞動,而呈現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心醉神情,耳邊是她婉轉低吟的呻吟聲。

眼前看到鼓脹欲裂的雪峰之頂,那艷麗花蕾在盡情綻放,如果你是男人,你能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嗎?

程萱吟看到很多男人的目光被吸引住了,他們目不轉晴地忘著紀小蕓,眼神中躍動著點點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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