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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一節、銜橛之變5

緊接著,那條長角的金色小蛇也順著椅腳游了上去,在眾人目瞪口呆中。

金色小蛇鉆進了衛芹嫣紅的花穴里,臉色青白地衛芹眼睜睜地看著,那小蛇的身體一段段消失在,自己敞開的雙腿間。

看到如此奇詭的場情,臺上的東方凝心神大亂。“叮!”一聲,跳舞機亮起一盞紅燈,緊接著又是“叮叮”兩聲。

三盞紅燈同時亮起,插入習蕾陰道中的鋼棒瞬間通上了電,她再度痛苦地狂嘶起來。

要不是上臺前化過妝,冷雪的臉色也一定很難看。她扭過頭,狠心不去看她的老師,要不是剛才老師的提醒,此時或許她相會真的會失去控制。

但無論目光轉向哪里,都是戰友被凌辱的場景,迷亂的越夢、憤怒的唐凌、不知所措的東方凝和痙攣顫抖的習蕾,哪里都是暴虐,哪里都是傷痛。

手中的電子屏震動起來,又有新的文字出現,從落鳳獄中帶出的八個鳳戰士,還有三個在臺后,她們不知會遭遇怎樣的暴虐,冷雪的心又懸了起來。

“下面,我們再請出一位鳳戰士—烏雅紫瑤,她的身份很特殊,是滿族正黃旗嫡系后裔,歷代烏雅氏族中有不少女子,被選為皇帝的嬪妃。”

冷雪說著,身穿紫色性感旗袍的烏雅紫瑤,被四個頭戴著惡狼面具的男人,架著到了舞臺中央。

她長得極美,身材高佻,鵝蛋臉、鼻梁挺直,大大的雙眸有一種淡淡的藍灰色,不說倒還不太注意,一點破那種異域風情赫然躍入眼簾。

烏雅紫瑤看到了正被凌辱著的戰友怒不可遏,她想沖過去,但雙手被反綁身后,又被那些男人緊緊地抓住。

音樂節奏加快,頭戴面具的男人們開始撕拉著她身上的旗袍,象貓捉老鼠般戲弄著她,性情剛烈的烏雅紫瑤不肯就范,竭力地掙扎抵抗著。

場面雖然有點混亂,但暴力總能激起男人的血性和渴望,讓人難以抑制地心神激蕩、欲火高漲。

“滿族的祖先是女真,女真向來以勇悍猛鷙聞名,他們的圖騰是狼,即使是女人也具有著狼一樣性格。”冷雪照著屏幕念著。

烏雅紫瑤的旗袍被扯開,凹凸有致的身段盡現無遺,她和唐凌一樣,私處的陰毛被剃得干干凈凈,一片雪白中的粉紅令人無比的心動。

屏幕中接著出現的文字讓冷雪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接下來,讓我們欣賞一場與狼共舞的精彩表演。”話音剛落,響起“嗷嗷”的吼聲。

四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抓著烏雅紫瑤的雙腿,將她舉到了起來,一條半人多高、巨大無比的灰褐色狼狗從后臺躥了出來,圍著懸在半空的烏雅紫瑤狂吠起來。

在這之前,男人們的目光是分散的,有的在看被蟒蛇纏身的衛芹,有的在欣賞東方的舞姿,還有的看著仍被強暴著的唐凌、越夢。

當那巨大狼狗出現時,眾人個個屏息以待,把目光聚焦在了烏雅紫瑤的身上。

同時上臺的還有一名也戴著狼面目的訓獸師,他一個唿哨,狼狗小跑幾步,突然高高躍起向著,她雙腿間的那一片粉色咬去。

抓著烏雅紫瑤四個男人同時將手高高舉了起來,在一片驚呼聲中,尖厲的牙齒在離那粉色極近處閃過,狼狗從烏雅紫瑤的胯下鉆了過去。

緊接著,狼狗從后面撲了過來,高高懸在空中的烏雅紫瑤的身體,突然跌落下來,直立起來的狼狗雙爪竟搭在了,烏雅紫瑤的背上。

抬著她的男人向前走了幾步,已象披風一般的旗袍被整個撕了下來,雪白的脊背上留下了數道鮮紅的爪痕。

狼狗一溜小跑又轉到烏雅紫瑤的正面,抬著她腿的男人突然將她放了下來,狼狗猛地撲了上去,烏雅紫瑤避無可避,一下被撲到在地上。

狼狗的前爪摁在她赤裸的胸腹間,朝著她一陣猛叫,烏雅紫瑤掙了幾次沒掙脫,怒極了的她猛地抬起頭。

用額頭撞在狼狗的鼻子上,那狼狗猝不及防,痛號一聲被撞了開去。

吃痛的狼狗野性大發,再度猛地撲過去,白森森的牙齒向著烏雅紫瑤的喉嚨咬去。

訓獸師見狀,連忙抓起連著狼狗脖子項圈上的鐵鏈,生生地將它拉住,緊接著揚起手上的皮鞭狠狠地抽了它數下,終于制住了它的狂暴。

冷雪不禁有些佩服烏雅紫瑤的膽色,面對如此兇惡的狼狗竟凜然不懼,更針鋒相對給予它痛擊,不愧是女真人的后代。

訓練師拉著仍狂叫不已的狼狗,剛才這一撞,差點讓狼狗失控,他相信如果再這么去做。

只要一有機會,她還是會這么做,哪怕撞不到它,她咬都會去咬。

雖然狼狗是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但也難保不發生意外,如果咬死了她,自己也得擔上很大的風險。

訓獸師打了個眼色,其它四個男人心神領會,兩人抓著烏雅紫瑤,另兩人搬來一個“X”形的鐵架。烏雅紫瑤被緊緊綁在了鐵架上。

綁好后,他們將鐵架放慢慢,將向后傾斜,烏雅紫瑤赤裸的身體離地半尺,雙腿呈鈍角的姿態分在兩邊。

舞臺上的等離子高清大屏幕又亮了起來,分別是烏雅紫瑤臉部和私處的特寫,正當眾人猜測著下一步的情形時。

訓獸師松開了手上的皮帶,他指著烏雅紫瑤的胯間發出一個指令,狼狗猛地躥了過去,巨大的狼頭湊在她赤裸的雙腿間。

長長的紅舌猛地舔著她寸縷不生的私處,憤怒已極的烏雅紫瑤神色中終于有一絲慌亂。

“怎么又呆住了,看電子屏繼續念呀!”冷雪的耳機中邪魅又道,今天要不是他屢屢的提醒,冷雪真沒法主持得了這場淫魔們的歡宴。

“鳳戰士中不僅有彪悍勇猛的女真族后代,也有多情而又善解人意的苗族少女,”

“她是從高山中來的百靈鳥,是人世間最美麗孔雀,下面請出苗族的鳳戰士龍馨梅。”

冷雪念道,到痛苦超越人的極限,人會麻木,而心靈的痛苦有時與肉體的痛苦也會一樣。

音樂轉成了苗族民歌,龍馨梅從臺下的一扇側門里,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龍馨梅面龐細致清麗,柳眉修長如月,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是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

如果笑起來一定柔情似水,讓人沉醉其中、流連忘返。她站在一張半人高的臺子上,兩個身著苗族服裝的男子推著臺子前行。

龍馨梅赤裸著身體卻又非一絲不掛,相反在她身上掛著太多的東西。

頭上是一頂高高的銀鳳角,主圖案是游龍戲鳳,左右還立著六只鳳鳥,形象惟妙惟肖、展翅欲飛;

兩邊的耳垂上是兩只蝴蝶造型的銀耳環,精美之至;雪白高聳的胸脯上方,掛著一串工藝繁復的銀項圈,根根銀條互相穿合。

連續編成圈,兩端用細銀絲扭索纏成圓柱形。項圈為雙層,以銀片拼合,里層扁平,表層呈半圓弧狀。

其上為凸紋二龍戲珠圖,項圈下緣垂十一串銀吊,吊分四級,為蝶、蓮臺、銀鈴、葉片等形象,極盡華麗。

她腕肘間上戴著五對鏤空銀鐲,盈盈一握的纖腰上掛銀腰鏈,腰鏈多以雙層梅花為鏈環造型,兩端圍腰的連接部是一只蝴蝶;

她赤著雙腳,小腿裹著白色花紋圖案的綁腿。

龍馨梅的一身苗族的銀飾品,令她充滿著少數民族特有的風情與美麗,不少人張大著嘴連口涎,都垂掛下來而渾然不知。

但在這畫面中依然有著不合諧的東西,她足踝處銬著銀白色的鋼圈,雖然和綁腿顏色差不多。

但還是看得分明;在她站立著的雙腿間,一根黑色的巨物赫然矗立,那巨物的模樣分明是模仿人的陽具。

在這么一個用銀色裝扮的畫面中,有這樣一個東西,真是怪異到了極點。

站在臺上的龍馨梅神情平靜,她手是自由的,但她沒有用手去遮掩赤裸的身體,她看到了臺上臺下的戰友,細細的柳眉緊鎖,神色中浮現濃濃的憂傷。

兩個身著苗裝的男人推著她走過人群,身上的銀飾輕輕搖晃,發出好聽的聲音,幾個男人忍不住伸出手來去摸她的腿,龍馨梅沒有去躲,依然望著她的戰友。

此時,衛芹開始發生著變化,蒼白的臉色已被緋紅所替代,呼吸急促起來,高聳如云的胸脯上乳頭,不知什么時候竟膨脹起,挺立起來。

她就如一個春情勃發的少婦般,扭動起被緊緊捆綁著的,赤裸身體。周圍的男人無比詫異,難道那條鉆入她花穴中的小蛇有魔力?

還是她本來就是一個淫蕩到了極點的女人?

一股股熱流涌遍全身,小腹酥麻,花穴中更是騷癢難擋。

衛芹也極困惑,這種感覺她知道,過去和丈夫做愛的時候有過,在落鳳獄中被注射了強效春藥時也有過。

而此時為什么竟會這樣,自己今天分明沒有被注射過春藥呀!

衛芹不知道,那條鉆入她花穴的小蛇是蛇神李德喬的寶貝,它長年浸泡在各種春藥中,具有極強的淫性,它的催情功效絕不比春藥差。

狼狗將烏雅紫瑤的花唇舔得,如水里撈起一般透濕,訓獸師又一聲唿哨,狼狗顛顛地跑回了他的身邊。

他從囊中摸出幾根肉條喂它吃了,然后又發出新的指令。

狼狗聽到指令,興奮地狂叫一聲,疾奔向被綁著的烏雅紫瑤,這一次它沒有再去舔她的私處,而是整個身體撲在她的身體上。

狼狗的胯間頂起一截半尺多長的紅色肉棒,徑直向著烏雅紫瑤的私處捅去。

“你這個畜生!”烏雅紫瑤吼道,象訓獸師預料地那樣,向著搭在自己肩上的狗爪咬去,好在訓獸師早有提防,猛地一提鐵鏈將狼狗拉了開來。

訓獸師把其它幾個戴面具的男人叫了過來,耳語數句后,他們走向烏雅紫瑤。

“X”架的四根鐵條是可以伸縮折疊的,他們把烏雅紫瑤解了下來,一番擺弄后,她被以跪伏的姿勢被綁了起來,舞臺上面垂下一根鋼索。

他們用上面的皮環箍在她的腰上,繩索又漸漸收緊,烏雅紫瑤的腰腹被拎了起來,身體彎成拱形,白皙的臀部高高地撅起著。

巨大的狼狗再度撲了上去,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背上,烏雅紫瑤嘶叫著竭力掙扎,但她連看都看不到那狼狗,又怎么逃脫得了。

剎那間,場中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這一人一狗,在場的大部份人沒見過這樣的情景,心中自然震撼到了極點。

“放開她!”唐凌仰起身大聲叫道。

“不要!”東方凝離她最近,目睹這樣的畫面停下了舞蹈大尖叫起來,頓時跳舞機上的“叮叮”聲狂響、紅燈連閃。

“烏雅紫瑤!”

遠在臺上的龍馨梅也喊了起來,她向前沖去全然忘了腳上系著鐵鏈,在身體傾倒那一刻,幾雙手抓住了她的腿,將她奔跑的姿勢凝固起來。

在臺上的冷雪一時間熱血上涌,差一點想一掌劈死那條狼狗,她后退了幾步,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不發出聲來。

她這一舉動倒也沒令人太多懷疑,她畢竟不是梅姬,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弱質少女看到此情此景,不失聲驚叫已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在那狼狗紅腫的生殖器,頂進烏雅紫瑤花穴的瞬間,訓獸師拽著鐵鏈硬生生地將它拖了回來,狼狗極不甘心地大吼起來。

在場的鳳戰士都松了一口氣,而男人們發出不解和可惜的嘆息。

戴著面具的男人搬來一臺方方的機器,訓獸師將鐵鏈拴在機器突起的一個鐵環上。

另一男人拖起一根電線跑下臺去,一直走到站著龍馨梅的臺邊,把電線接在臺面上一個插座中。

在場的人包括冷雪都大惑不解,不知這機器與電線有什么用處。狼狗再度向烏雅紫瑤撲去,鐵鏈繃直了,它在離烏雅紫瑤不足一米處停了下來。

剛才訓獸師給它吃了涂抹了催情藥物的肉條,此時狼狗顛狂如瘋,它猛力地前撲。

只聽“咯”一聲,系著鐵鏈的鋼環被拉出一段,狼狗離烏雅紫瑤更近了一些。

臺上的習蕾再度被電擊,東方凝又跟著節奏跳了起來,她知道如果習蕾連續這樣被電擊,遲要會死的。

冷雪看看屏幕一片空白,并沒有什么要她說的,現在除了照念那些文字,她已幾乎不會說話了。

正茫然無措間,邪魅的聲音響了起來,“現在去臺下,到龍馨梅那里去,我詳細和你說一下等要做些什么。”

冷雪定了定神走下舞臺,向著龍馨梅走去。

邪魅告訴她,有一種方法可以讓烏雅紫瑤不被那狼狗奸淫,她身下那假陽具的邊上,有兩塊模仿人陰囊的橡膠突起物。

大力壓迫那東西可以帶動安裝在臺板里的軸承,通過軸承的轉動能夠產生電流,如果電流足夠,就能讓臺上的那機器產生拉力,使得那狼狗無法前進。

冷雪無法想象怎么會有人想出這樣的主意,要壓迫突起物,必須要讓那假陽具插入身體,并且只有全部插入后臀部,才能觸碰到假陽具底坐上的,突起物。

“如果你想臺上的女人不被那狼狗奸淫,只有…………”冷雪仰起頭向龍馨梅說了邪魅教的方法。

在經過短暫的猶豫后,龍馨梅蹲了下來,由于隔得比較遠,冷雪的話說得輕,音樂又響。

烏雅紫瑤并不知道龍馨梅,這樣做是為讓她不受狼狗的奸淫,不然她也一定會象習蕾一樣去阻止龍馨梅。

龍馨梅蹲了下來,因為青龍喜好將女人的陰毛剃光,所以她的私處也如初身嬰兒般光嫩,那冰冷而又巨大的黑色膠棒頂在了花唇間。

她試著再往下蹲一點,但那東西太過粗碩,一時竟無法進入自己的身體中。

臺上狼狗狂叫著,拚命向前沖,很快它又前進了一大步,舌頭已經快舔到烏雅紫瑤高翹的雪臀。

龍馨梅顯出焦急之色,她伸手抓住了黑膠棒,身體再度猛蹲了下去,突然那膠棒“嗡嗡”地劇烈地抖動起來。

她顯得有些措手不及,慌亂中身體向后倒去,身上的銀飾發出清脆響亮的撞擊聲。

冷雪扶住了龍馨梅,她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的探到她胯間。

涂著豆蔻色指甲油的指頭,輕撥開纖薄如紙的花唇,讓顫動的猶如鵝蛋般大小的棒頭,頂在正確的位置上。

龍馨梅再度深蹲,假陽具的頂端刺入了龍馨梅的秘穴的花徑中,忍著痛苦和屈辱,她抓著自己的小腿,將身體深深地沉了下去。

黑色的假陽具迅速地在她雙腿間消失,當假陽具整個不見時,龍馨梅兩側的股肉將突起物壓了下去。

雖然此時無法使用真氣,但修習古武學的人體力,和柔韌性都要比普通人強,這樣的姿勢蹲起坐下極是耗費體力,普通人不僅難以做到更難以持久。

龍馨梅已盡了最大的努力,但速率依然不快,要臺上那臺機器的紅燈變為綠燈,才有足夠拉住狼狗的電力。

但那盞紅燈一直亮著,不多時又是“格噔”一聲,狼狗又向前沖了一步。

終于能夠碰得到面前的女人了,狼狗興奮地伸出舌頭,又開始舔著烏,雅紫瑤的私處起來。

龍馨梅那掛滿全身的銀飾,隨著起伏響起悅耳動聽的聲音,赤裸迷人的胴體、搖晃舞動的銀飾再加上,這樣充滿著誘惑的動作。

要不是在場中都是見過世面、經過風浪的高手,這樣的畫面足以讓人陷入瘋狂。

眼見狼狗離烏雅紫瑤越來越近,龍馨梅焦急萬分,但她真的已經盡了全力,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加快速度。

在令人屏息的心悸中,系著拴住鐵鏈的鋼環又松了一格,那猙獰的狼頭已越過它面前的雪股。

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它又可以將腫脹的生殖器插進她的身體。

短短幾分鐘,龍馨梅的體力已經被消耗掉大半,焦急之中她赤裸的身體向前傾去,將深蹲的姿勢改為向前跪趴。

剛才只能用腿部力量起身下蹲,而現在可以用上腰臀的力量,這樣的姿勢要比剛才更容易地,將假陽具置入身體,也更容易地觸碰到突起物。

改換姿勢后,龍馨梅身體起伏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銀飾發出的清脆撞擊聲也更密集響亮,另一種聲音同時響起,那是她雪白股肉撞擊桌面時“啪啪”聲。

這種聲音是一種催化劑,讓周圍的男人欲火更加高漲。

每隔一分鐘就能前進一大步,狼狗心中已有了準備,在它滿心歡喜準備繼續往前沖之時,機器上的紅燈變成了綠燈。

突起物內置的精巧齒輪帶動軸承,軸承帶動小小的發電機,電機產生的電流化成動能,拉住了狼狗,讓它不能前進。

很快綠燈又變成了紅燈,意味著在下一分鐘內,龍馨梅必須要象剛才一樣,更加努力地去壓迫突起物,才能在下一分鐘到來的時候讓狼狗不能前進。

望著銀光閃動的龍馨梅,耳邊突然聽到衛芹的呻吟聲,轉頭望去,只見老師雙頰如涂抹了胭脂般緋紅,她私處一片透濕。

肥美的花唇如蚌殼般般腫脹之極,在敞開的花唇間,一截金色的蛇尾不住的晃動,隨著那晃動,一滴滴粘稠的愛液正源源不斷地滴落下來。

老師決不會是淫蕩之人,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李德喬做了什么手腳,或者是因為那蛇的緣故,看著這樣的畫面。

冷雪忽然一陣目眩,她扶住了身邊的臺子,感到到猶如窒息般的難受。

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以往在青龍的胯下燃起欲望,也是一樣的難過。

但在到達欲望巔峰的時候,總會有虛無空白式片刻寧靜,況且青龍也不會要求她無休止地激發欲望。

而今天,雖然沒有男人碰一下自己,但痛苦從唐凌上臺后就已然開始,她原以為不過是目睹戰友被集體輪奸的場景,這本是她最壞的打算。

但她沒想到,敵人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殘酷,一次比一次暴虐,而自己的痛苦則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她迫切地需要冷靜,需要調整情緒。

后面還有個懷孕的簡平柔沒出來,她怕自己會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潰掉。

想到這里,冷雪走到青龍身邊,說稍微走開一下,上個洗手間。晚上的節目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上個洗手間也正常,青龍點頭同意。

在冷雪走出大廳后,羅西杰突然也站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離開時他沖著青龍微微一笑,青龍明白他想去干什么。

但卻也只有以微笑作答,但笑容里不知怎么多了一絲無奈和怒意。

走入洗手間,冷雪徑直走到水池的鏡子面前,望著鏡子中的絕色容顏,她似乎竟有些不認識自己了。

女人天性都是愛美的,冷雪也曾為自己的美麗而驕傲,但曾經美麗是否依舊舊?

鏡子中的她依然明眸皓齒、嬌艷如花,但她知道這份美麗已被無數男人猥褻踐踏,艷紅的唇被男人親吻過。

丑陋猙獰的陽具撬開如貝殼般齊整的皓齒,將污穢傾注其中。

冷雪知道上島來會失去處女的童貞,但沒想到會一整月里,做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那些掃地的、燒菜的哪懂得什么是美。

即使價值邊城的珍寶在他們手中也不會去珍惜。

她原本以為,只要被奸淫地過一次,那么再有十次、百次也沒什么區別,但在金水角的日子里,她知道自己錯了。

有時她甚至寧愿被青龍奸淫,至少他是一個對手,是一個甚至強過自己的敵人,至少他有奸淫自己的實力,至少被他奸淫或許會有價值。

但金水角的那些男人,低俗、粗魯、無知,而自己面對這些男人,卻不得不張強裝歡顏、張開自己的雙腿。

放讓他們那令人作嘔的東西,一次次酣暢淋漓地在,自己身體里作著,活動塞般的運動。

冷雪沒想過會經歷這樣的日子,但更沒想到在刺骨的寒冷中,竟有人給了她溫暖。

想到夏青陽,她心亂如麻,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么辦?該怎么辦?

明天就是青龍和他的百招之約,從內心來講,她無比希望逃脫青龍的魔掌,投入到他的懷抱,但是自己卻不能這樣做。

掌管極樂園,不僅掌握更多魔教的情報,更有進入落鳳獄的機會,當鳳攻打落鳳島的時候就能展開營救工作。

如果說之前還有一絲猶豫,但經過這個晚上,冷雪決心已定,她怎么忍心拋下那些遭受著凌,辱的戰友而獨享平靜。

更何況這幾天她隱隱地察覺到,羅西杰對武圣的不滿,她甚至有種預感。

即使有武圣的庇護也未必見一定安全,有時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洗了洗手,冷雪走進隔成獨立單間的廁所,撩起白裙,將褻褲褪到膝彎蹲坐在抽水馬桶上。

冷雪并無太強烈的尿意,但她需要用這短暫的獨處,來平復自己激蕩的心情。

正當淡黃色的尿液,從綺麗迷人的花唇中,噴涌而出時,冷雪突然聽到有人走了進來,聽腳步聲不會是女人,她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沒給她有太多的思考時間,廁所的門被推開,一頭銀發的羅西杰立在了門口。

“啊!”冷雪雙手抓著裙擺失聲驚叫,這叫聲一半是自然的反應,而另一半是潛意識的作用。

當一個人每時每刻提醒自己,要偽裝成一個普通人,時間長了潛意識自然會作用于人的行為。

推門而入的羅西杰象是傻了般呆呆的盯著她,神情變幻不定,目光也復雜到了極點。

冷雪控制著情緒,繼續維持著驚懼的神色,黃澄澄的尿液依然繼續流淌著,一時間小小的室內一片寂靜。

只有尿液落在抽水馬桶里的響聲回蕩在空氣中。

羅西杰的突然出現,勾起了冷雪的屈辱回憶,整整一個月的妓女生活,碰到的男人多了,自然也會有變態的人。

有一次,因為前一個男人剛走,后一個男人就進來,她連撒尿的時間都沒有。

冷雪一直忍到半夜,這時來了二百多斤重的大胖子,當他壓在自己身上時,她差一點忍不住要尿在床上了。

胖的人性能力一般不強,他肚子大、陰莖短小,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才勉強插了進去,不到一分種,就丟盔棄甲、一瀉如注。

冷雪實在忍不住,便說要上個廁所,他笑呵呵點頭同意。

當她剛進廁所蹲下,那胖子竟也跟了進來,冷雪一緊張頓時尿不出來了,她想讓他出來。

但他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就湊在她雙腿間,還說你慢慢來,不急。

冷雪真想不尿了,但實在憋不住,剛才被他一壓,小腹已劇烈的刺痛,如果再要忍半個多小時,還被他這樣壓,弄不好膀胱都會破的。

無奈之下,冷雪只有在胖子的面前尿了起來,那種屈辱之強烈難以用語言形容。

“難道羅西杰也有這種變態的愛好?”冷雪心里打著鼓,驚惶忐忑的神情猶如受驚的小鹿。

羅西杰此時心中想的并非她所猜測的,他只是打開了塵封多年的記憶。

魔教中人修習古武學有兩種途徑,一種是鳳所使用的與天地感應,而另一種則上在生死邊緣激發人的潛能。

如果通過后一種方式,因為在兒時就在死亡線上掙扎過,容易讓人的性情變得暴虐無常,當然也有例外。

如夏青陽,雖然他也是在生死線上激發了潛能,但給他信念與力量的卻是兒時的伙伴,這讓他性情中少了一份暴力,多了一份對冷雪的癡情。

但魔教真正的頂級高手,卻大多數以感應的方式激發人自身的潛能,例如牧云求敗、羅西杰,甚至青龍雷破也是。

當然并不是說,通過感應方式修練古武學的人就不會殘暴,只是他們的本性沒有被這個過程所改變。本性雖然沒變,但人卻會多一份執著。

在這個世界上能上男人執著的,不外乎有三樣東西:力量、權力和女人。

英雄難過美人關,連武圣都會因白霜而放棄了力量、放棄了權力。

當然這只是一個特例,今日的神煞羅西杰已過不惑之年,又經歷過大風大浪,不會過不了這一關。但他也曾經年輕過,曾經也為女人困惑過。

十八歲,羅西杰滿師出道,開始執行任務,他年紀雖輕,卻屢建奇功,深得圣武刑天的常識。

那時的他眼高于頂,對于女人不屑一顧,只想如何建功立業,如何在武道有更大突破。

半年后,羅西杰赴臺灣創建魔教的基地,而就在那一年的春天,他遇到了一個女人差一點,讓他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年輕的時候,羅西杰喜歡音樂,有空暇時去聽聽音樂會是他唯一的愛好。有一次,他去聽音樂會,一個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天下著蒙蒙的細雨,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羅西杰一眼看到了她。她一身白衣、長發飄飄,長得極美。

二十多年過去了,她的模樣在羅西杰腦海中漸漸淡去,但那驚鴻一瞥的心動卻依然記憶猶新。

音樂會開始了,她就坐在羅西杰不遠處,他無心聆聽演奏把心神系在她身上。

在音樂會中場休息的時候,羅西杰鼓起勇氣,象個毛頭小伙子般,走過去和她搭訕,但她絲毫沒將他放在眼里,根本不去理睬他。

后半場的音樂會里,羅西杰胸膛似有一團火在燒,心中更是煩燥到了極點。

在音樂會快要結束的時候,白衣少女起身向劇院的側門走去,羅西杰不由自主地跟了過去。

羅西杰跟著她,見她走進了洗手間。

羅西杰腦海里浮現起,她白衣下高挺的胸脯,和修長的雙腿,更想起她那一屑一顧的神情,一時間欲望、憤怒糾纏著化為一種巨大的力量。

他毫不猶豫推開門沖了進去。

或許圣刑天教導嚴厲,或許自視太高,也或者羅西杰是屬于那種晚熟型的,總之在這之前,羅西杰還沒有過女人。

當然他不是不知道,用金錢甚至力量可以輕而易舉得得到女人,只是還沒有人值得他這么做。

此時演奏會還沒結束,洗手間外部區域空無一人,羅西杰徑直沖了過去,推開了白衣少女在的那個獨立的小單間。

二十多年過去了,仿佛時光倒流,同樣的白衣白裙、同樣的美麗容顏、同樣的驚慌失措,甚至連抓著裙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羅西杰終于動了,他反手關上了門,似獵豹般躥至冷雪的身邊,彎下腰手掌扣住白皙的小腿,然后一拉一拎,手臂向兩側伸展。

冷雪的身體被拖扯著滑了下來,背脊四十五度斜靠后方,修長的雙腿直刺向天高過頭頂,在銀白色高跟鞋的鞋跟頂在,左右兩側墻壁上時。

膝蓋間如面條一般被拉長了的,白色褻褲終于斷裂開來,飄飄蕩蕩地落向地面。

羅西杰作出這么個動作后又停頓下來,塵封的記憶象開閘的洪水般奔騰不息。

那時自己也象這樣抓起她的雙腿,之后好像有一段記憶缺失,他能夠回想起來時,已是把陽具插進她的身體里了。

在一個很長時間里,羅西杰為缺失這段記憶而懊惱,那畢竟是他的第一次,雖然處男并沒有什么好珍惜的。

但總應該記得怎么把,自己的陽具插進女人的身體。

此時此刻,仿佛時光倒流,那段空白的記憶似乎正在重現。

羅西杰不再猶豫,他再度躬下身,雙手回縮,將冷雪穿著銀白色高跟鞋的,雙足架在自己肩膀上。

然后用最迅捷的速度拉開襠部的拉鏈,赫然挺立的肉棒從縫隙間直刺出來。

羅西杰的身體伏了下去,手掌沿著腿部優美起伏的線條滑落,在到達大腿時,手掌從外側切進了內側,十指緊扣住接近胯部的大腿根。

然后猛力地前推,本來并攏的雙腿象圓規一般劃出美妙的弧線,直至尖尖的高跟鞋的頭頂到了兩側墻壁。

然后筆直的雙腿彎曲起來,直至膝蓋彎成了三角形。

雖然是在廁所里,更坐在了抽水馬桶上,擺出這么一個屈辱的姿勢,但冷雪反而松了口氣。不管怎么樣,還算是正常的奸淫。

在金水角,除了那天看自己撒尿的胖子外,她還碰到過一個猥瑣的男人,要自己撒尿給他喝,她不肯,那男人就打她。

如果不是海叔解的圍,那男人一定會打傷她。剛才羅西杰這樣看著自己,冷雪都有些擔心他也會這樣做。

羅西杰的身體壓了下來,粗碩的肉棒頂在玲瓏小巧、如工藝品精致般的花唇上,一陣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極度難受,她扭動著身體想調整體位。

但抓著自己大腿的手掌如鐵鑄造一般,根本絲毫動彈不了。

當肉棒頂在花唇上時,羅西杰又象中了定身術般停滯下來。

他細細地打量著眼前赤裸迷人的玉腿,打量著被肉棒緊壓著的紅唇,驚嘆其無以倫比的美麗。

冷雪雖然已被數百個男人奸淫過,但私處奇跡般依然和處女時沒什么兩樣。或許不同的男人對女人的私處有不同的喜好,但她的無疑最符合審美標準。

顏色是那種最誘人的粉桃紅,花唇纖薄,閉合得很緊,長度只的寸余,顯得格外的精致小巧。

那種精致,讓人浮想連翩,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想象成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更因其小巧,更能激起男人雄性的欲望。

對于象羅西杰、青龍這樣的人來說,因為見多了美女,美麗的容貌、惹火的身段是最基本的要求,他們看重容貌,也看重其它東西,比如女人的私處。

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在極樂園里多的是漂亮女人,有的容貌、身材乃至私處也都很漂亮,但卻吸引不了他們,那是因為那些女人缺少氣質。

容貌身材是眼見的東西,而氣質是一種感覺,一種第六感,甚至是一種境界。

就象一般棋手,比的是技巧,而大師,技巧對他們而言已經不重要,比的往往是境界。

氣質有千萬種,有純真、有嫵媚、有知性也有狂野。

而冷雪擁有的氣質卻極為稀少,那種高高在上、可望可不及、如雪峰圣女、林中仙子般的圣潔獨一無二。

那種圣潔讓擄掠她的兇蠻之徒自形慚穢,讓惡已到骨子里的錢豪不再對她的侵犯。

讓金水角里心如死水的海叔生起憐惜之意,讓青龍不顧她曾人盡可夫依然癡迷于她,就連邪魅都擋不住這種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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