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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一節、銜橛之變6(二)

這一夜,夏青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清晨他早早起來等候在聽濤別院的門口。遙遙看到牧云求敗走來,他垂首恭敬地道:“師傅,您來了。”

牧云求敗走到他身側,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青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請師傅相信我,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夏青陽挺直胸膛信心十足。

“好!”牧去求敗笑道。

破天七式融武功之大成,夏青陽的資質更在他預期之上,以他的估計,擋過百招沒有什么問題,青龍如有大意,甚至還會吃點虧。

不論結果如何,這一戰必然引得魔帝重視,再過一、二年,夏青陽武功大成,自己便可攜白霜隱居山林,不問世事,過上平靜的生活。

經過白霜的開導,牧云求敗摒棄了只有絕情,才能窺得武道的想法,此時他真心希望夏青陽能獲勝,得償他心中所愿。

走到聽濤別院門口的草坪上,牧云求敗叮囑道:“青龍雷破師承法老王一脈,武功招式奇詭多變,你切不可貪功冒進,莫因私仇而亂了陣腳。”

“徒兒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趟之戰,以敵過百招為先,即使有可趁之機,我也會小心謹慎的。”夏青陽心中與武圣想的一樣。

對他來說,仇恨可以先放在一邊,救回雪兒是唯一目的。

“好!”牧云求敗欣然一笑,遠遠看到石徑上有人走來,“他們來了!”武圣道。

夏青陽抬眼望去,瞬間胸膛象被巨木擂中,頓時呼吸不暢。朝思暮想的雪兒身著白衣,緊依在青龍身旁,挽著他的手臂,面帶笑容,極是親密。

他想象過與雪兒重逢的情景,再度飽受淫虐的她,必定神情憔悴,痛苦莫名,卻萬萬沒想到她竟一臉春風,甚是喜悅的樣子。

轉念一想,夏青陽覺得也許是她自保之策,青龍不知用什么手段逼迫她就范,她才偽裝出高興的樣子,念及此,心中怒火更盛。

“武圣大人好!”跟著青龍同來的還有神煞羅西杰,他拱手向武圣問好。

“哦!”牧云求敗神情冷淡地道:“你怎么來了,我好像沒請你吧。”雖然是無敵帝皇的心腹愛情,武圣牧云求敗也不怎么給面子。

“哈哈。”羅西杰聞言神色不變道:“聽聞武圣高徒與青龍一戰,這般機會,我心癢無比,武圣恕我不請自來呵!”

“隨你吧。”牧云求敗想到有他在場,這一戰必會傳得更快,倒也不是壞事,“繼然來了,就隨我在旁看看吧!”說罷,邁步走向空地一側。

“雪兒,你到一邊去,不用擔心,你很快就能離開青龍了。”夏青陽道。

“你去邊上看著吧。”青龍道。

“慢著!”冷雪突然大聲道:“我看這一戰沒有必要了!”

“雪兒,你說什么?”夏青陽極度疑惑地道。

“我問你,你為什么要與青龍大人一戰?”冷雪淡然地向著夏青陽道。

“我。我……”夏青陽一時語塞,半晌才道:“雪兒,你這是怎么了?”

“夏青陽,請你回答這個問題。”冷雪的表情冷得象隆冬的冰雪。

“我是為了救你,為了保護你呀!”夏青陽思緒頓時亂成一團麻線。

“你問我過嗎?我需要你救嗎?我需要你保護嗎?”冷雪逼問道。

聽著他們的對話,牧云求敗眉毛擰到一起,他也搞不太清楚狀況。羅西杰負手而立,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青龍則面帶微笑,心中大為受用。

夏青陽邁了一步焦急地道:

“雪兒,你是不是受了青龍的脅迫,又或怕我會被他所傷,告訴你,師傅傳了我破天七式,我已經今非昔比,不要說百招不敗,哼!”

“就是千招,他也打不敗我!”

看著夏青陽的神情,好似有把小刀在剜著心,“對不起了!”冷雪在心中默道,卻依然擺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

“你武功現在有多高和我沒關系,就算你能百招不敗,我也不會跟你走的。”

“什么!”夏青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才短短數天,雪兒變得如不認識一般,他緊握起雙拳顫聲道:

“雪兒,為什么你會說這樣的話?你是我愛的人,是我唯一愛的人!我發過誓,要用生命保護你,讓你不再受到傷害!”

冷雪硬起心腸道:“你愛我,那是你的事。可是我不愛你,我愛的是青龍大人!”

夏青陽猛地瞪大眼睛,聲嘶力竭叫道:“你騙人!你在騙人,我不相信你!”他雙手在空中大力揮動,象驅趕面前看不見的惡魔。

“我沒有騙你。”冷雪緊緊挽住青龍的手臂道:“在我心中,只有青龍大人!”

夏青陽指著青龍,嘶啞著道:

“你喜歡他?為什么!他沾污你純潔的身體,把你當成泄欲的工具,你喜歡他?你竟會喜歡他?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青陽,你錯了!”冷雪忍著胸口翻江搗海般的痛楚道:

“青龍大人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心甘情愿奉獻我的身體,不論青龍大人如何待我,我的心永遠是青龍大人的!”

青龍心情舒暢之極,雖然這話不止聽她說過一次,但在那小子面前這般堅決的表白,只要是男人,也會有飄飄然的感覺。

“假的!假的!”夏青陽雙目赤紅,“雪兒,我是愛你的呀!我愿意為你付出生命!”他指著青龍道:

“他不對真心對你!他只把你當成玩偶,我要把你從他身邊帶走!”

冷雪也是一等一的高手,眼見夏青陽心神已亂,根本無法與青龍一戰,這樣的狀況必敗無疑。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決定,如果今天夏青陽被青龍所殺,自己將犯下不可彌補的錯誤,唯今之計,只有讓夏青陽放棄這一戰,于是她狠下心來又道:

“你說青龍大人把我當成玩偶,你呢?”

“你把我從金水園帶走的那個晚上,你明知道我身體極虛弱,卻強行讓我和你做愛,你難道不也把我當成玩偶!”

“那天、那天……”夏青陽瞪著茫然的眼睛道:“那天,我強迫你了嗎?”

“是的,你有問過的嗎?你有問我想你做愛嗎?”冷雪道。

“可是、可是……可是我覺得你是愿意的。”夏青陽思路更亂了,他想了想,好像是沒問過她,當時那么自然,還需要問嗎?

“夏青陽,你現還是愛我,對嗎?”冷雪道。

夏青陽似乎又看到了希望,連聲點頭道:“是的,是的,我愛你!”

“那么,你聽好了。青龍大人是我第一個男人,他烙在我的心里,永遠不可磨滅。”

“同時,作為一個女人,愿意侍奉強者,青龍大人比你更有能力保護我。”

“如果你愛我,就更該尊重我的選擇。”

“我不是一件貨物,不愿被人搶來奪去,你今天即使強行把我從青龍大人手中奪走,得到的只不過是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屬于青龍大人!”

說出這些話,冷雪心中之痛苦難以想象,但身處魔窟,不得不忘卻自我。

她能夠在敵人胯下,強迫自己產生高潮;能夠主持那臺淫辱戰友的演出,而此時的偽裝,其困難程度不亞于那些。

“噗”夏青陽急怒攻心,他單膝跪地,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雪兒,你瘋了!你會愛青龍,我不相信!”

“這是事實!”冷雪道:“如果你還喜歡我,就讓我離開,這是我的選擇,你好好跟武圣大人修習武道,會有其它女人喜歡上你的。”

“不,我不會讓你走的!”夏青陽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極是猙獰,他指青龍道:

“他!他在我面前強奸你!他!他還把你送去金水園,讓你日日夜夜受男人的凌辱!這樣的惡魔,你卻要跟他,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呀!”

夏青陽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向青龍走去,“來!青龍!是男人就與我一戰。今天我們只能活一個。”

冷雪心中大急,眼前青龍邁步向前凝神準備迎擊,她決定拋出最后的殺手锏。

“夏青陽,你錯了!把我送去金水園的不是青龍大人,而是你師傅武圣的主意。”

“啪!”青龍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冷雪臉上,她翻滾倒在地上,“誰讓你說這個的!”青龍吼道。

冷雪的話象重磅炸彈般落在夏青陽心中,他見冷雪被打,嘶吼一聲,向青龍撲去,此時他已經是依靠本能在戰斗,什么破天七式,早已拋在腦后。

“武圣大人,這一戰還是免不了,我會手下留情的。”青龍輕飄飄地躲過夏青陽的攻擊。

武圣牧云求敗臉色鐵青,卻不知道說什么好。羅西杰略略有些失望,他今天來本想看一下武圣新創的破天七式,但夏青陽野獸般的進攻讓他直搖頭。

高手相搏,勝負在一線之間,夏青陽胡亂狂毆,發揮的實力不到一成。數招間,夏青陽連受重擊,一次次被擊倒,卻仍一次次頑強地又爬了起來。

青龍此時心情大悅,倒也不想致夏青陽于死地。

但見他不要命似的強攻,卻也有些惱怒,手中勁力加重許多,眼前夏青陽撲至,一掌印在他胸口,夏青陽被轟上半空重重又落到了地上。

“夠了,你們走吧!”牧云求敗大聲道。夏青陽倒在地上,鮮血源源不斷地嘴中涌出,他受創太重,已無力再起來了。

“武圣大人,多有得罪!”青龍拱了拱手,喚過冷雪,與羅西杰一起離開。

“雪兒,你不要走……”夏青陽俯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伸向他們離去的背影,他眼前一黑已昏死過去,但冷雪卻始終沒有回頭。

牧云求敗喚來門人,令他們抬著夏青陽回去。

當人事不醒、滿身是血的夏青陽被抬回房間,梵劍心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昨日,夏青陽信心滿滿地說今天一定救回雪兒,沒想到卻傷重得這副模樣。

梵劍心脫去他滿是血漬的衣衫,端來水盆,為他擦拭著身體,夏青陽傷得很重,不時有鮮血從口涌出。梵劍心拿著殷紅的毛巾,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可千萬挺住呀,千萬不能死呀!”梵劍心喃喃地道,急得手足無措。

有人推門而入,是算半個大夫的蔡一刀。梵劍心象抓著了救命稻草,奔過去拉著他到了床邊,“你救救他,他傷得那么重,救救他。”

“我知道了!”蔡一刀并沒急著卻看夏青陽的傷勢,而是伸手方抓住了梵劍心的臀部,重重地捏著。

梵劍心絕色無雙,那些奸淫過她的武圣門人,無不日思夜想,不過這數日來有夏青陽在,眾人雖垂涎三尺,苦無下手的機會。

“你先看看他呀!”梵劍心僵直身體沒有躲閃,她只求他先醫治夏青陽。

“他的傷很嚴重呀!”蔡一刀的手從裙擺下方探了進去,這么多天來,梵劍心只有這么一件及膝的套裙,里面一直是中空的。

“那怎么辦呀!”蔡一刀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私處,但梵劍心已顧不了那么多了,她的心里只有夏青陽。

“那當然要醫呀。”蔡一刀翻了翻夏青陽的眼皮,昏迷的他絲毫沒有反應。

“那你給她醫呀!”梵劍心急得直搓手,狠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你急什么呀。我得想醫治方案。”蔡一刀把手指捅入了她陰道,用力摳挖著。其實他哪有什么醫治方案,只是武圣取了丹藥讓他送來罷了。

“你快想呀。”梵劍心連聲催促道。

“你催什么!”蔡一刀怪眼一翻道:“他傷得那么重,你越催我越想不出來。”

“好,好,我不催。”梵劍心無可奈何地道:“求求你,想快點。”

“對著他,我想不出來。”蔡一刀邪笑著道:“你跟我過來。”說著拉著梵劍心到了屋子的一角。

被蔡一刀拽著,梵劍心一步三回頭,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卻只能無奈地跟著他過去。

這五天,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五天,她知道不應該喜歡夏青陽,卻無法左右自己的思想。

在夏青陽不在時,時間變得極其漫長,當看到他回來,心情燦爛得象明媚的春天。

當夏青陽進入自己的身體,快樂更是充盈著身體,每一個細胞都似在歌唱,她只盼望能這樣永遠下去,直到時間的盡頭。

今日之戰,她對夏青陽也充滿信心,雖然冷雪回來,他不再會屬于自己,但只要他開心、他快樂就好,何況冷雪也是患難與共好姐妹。

但風云忽變,夏青陽滿身是傷,這一戰是敗了,而自己又將被禽獸奸污,黯然傷神已不能夠形容她的心情。

梵劍心彎著腰,雙手撐墻,裙擺被撩到腰際,蔡一刀肆意摸著她渾圓的玉臀,“拿點精神出來,侍候大爺爽了,自然知道怎么治他了。”

說著他褪下褲子,將肉棒向私處狠狠刺去。

梵劍心的目光仍注視著床上的夏青陽,直到肉棒刺入的痛楚才將她驚醒,“不要—”她驚叫一聲,上身猛地挺直,肉棒從身體里滑落出來。

“你躲什么!”蔡一刀身體靠了過去,將她緊壓在墻上,但梵劍心身體堅直得象把劍,肉棒頂在雙股間,一時無法進入她的身體。

自從踏入落鳳島,梵劍心已被無數次奸淫,但這一次卻極不同。過去她沒有牽掛,而此時夏青陽撥亂了她的心緒。

在愛的人面前被淫辱,就對心靈而言,痛苦不亞于那次被野獸刺穿身體。

“你還要不要我去治夏青陽了。”蔡一刀左沖右突卻進入了不了,心中惱怒得很。

“要的,要的!”梵劍心清醒過來,她扶著墻,艱難地慢慢彎曲身體,向他敞開迷人的蜜壺。

“這樣還差不多。”蔡一刀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身體,他抓著纖腰,肉棒開始劇烈沖撞起來。

被奸淫中的梵劍心望著夏青陽,心中痛楚之極,指甲將墻壁抓出條條印痕。

忽然之間,“雪兒!”昏迷中的夏青陽大叫一聲,用手捶著自己的胸口,嘴中鮮血狂噴。

“夏青陽!”梵劍心心急如焚,反手將蔡一刀猛地推開,向他奔去。

她俯在床邊,緊緊抱著夏青陽,眼中滿是淚水,驚惶地失聲叫道:“你不要這樣呀!不要這樣呀!”

“我不甘心!不甘心呀!”夏青陽狂喊著,布滿血絲的眼睛象要吃人一般。

正爽時被梵劍心一把推開,蔡一刀自是極怒,但看著夏青陽這副顛狂的模樣,他也有心驚,急忙從懷里摸出顆紫色的藥丸,送到夏青陽嘴邊。

神智迷糊的夏青陽胡亂喊著,蔡一刀喂了幾次,他都無法吞下藥丸。

正在他束手無策時,梵劍心探身過去,含住從他嘴邊滑落的藥丸,將紅唇緊緊貼在他嘴上。

梵劍心用舌尖將藥丸送入他嘴里,也許是原始的本能,當兩人舌尖相觸,夏青陽開始貪婪地吮吸,梵劍心嬌軀一震,身體涌起一股暖流。

在過去的幾天里,雖然每晚如與夏青陽做愛,可他始終沒有吻過自己,她曾有幾次試探著想去吻他,卻察覺到他在躲避。

她無數次想請夏青陽吻一次自己,卻一直沒有勇氣提出來。而在最后一晚,她在情欲的驅使下希望他能吻自己一次,但他卻拒絕了自己。

雖然此時是在他神智不清的情況下的吻,但依然讓梵劍心油然而生一種難言的幸福感。

也許是這纏綿的熱吻,也許是藥丸發揮了作用,夏青陽平靜了許多,他用雙手抱住梵劍心,吻著她,嘴里含糊地念著什么。

梵劍心聽懂了,夏青陽在說:“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她心中狂喊著:“我不用會離開你。”她想用全部的愛去慰籍夏青陽受創的心。

“喂,差不多了,藥已經吃了,還抱著干嘛!”邊上蔡一刀發出不諧音。他伸手去拉梵劍心,但兩人抱得那么緊,怎么也拉不開。

床不是很高,剛才抱住夏青陽的時候,梵劍心左腿彎曲著立在地上,右腿斜擱在床上。蔡一刀見幾次拉不動,便轉到她身后,再次把套裙撩了起來。

梵劍心一驚,沒想到他急色成這副模樣,一刻都不愿意等待。

蔡一刀搬動著她右腿,擱在夏青陽的腿上,雙腿分開的角度已經足以讓他,從后背順利進入她的身體。

她可以被奸淫,卻萬萬不愿抱著心愛的人,吻著心愛的人時被奸淫。

火熱的肉棒已經頂在股間,她想合攏起雙腿,抵抗那令人作嘔的東西進入身體。

但蔡一刀察覺到她的意圖,用身體緊壓著床外的左腿,更用雙手牢牢鉗住右腿。

梵劍心抬起頭,想從夏青陽的懷抱掙脫出來,她不愿意被他摟著之時讓禽獸污辱自己。

唇剛分,夏青陽睜開迷茫的眼睛道:“不要離開我!你不要走!”

大滴大滴的淚珠落在夏青陽臉頰上,看著他脆弱得象個孩子,她又怎么忍心離開他。“我不走,我陪著你,不走,永遠不走!”

梵劍心再度將唇印了上去,看著夏青陽滿意的神情,她的心都碎了。

“喂,你屁股扭來扭去干什么,要不要給你情人醫傷了,又不是沒操過你,搞得象貞潔烈女一樣!”

蔡一刀牢牢按住玉臀,十指深深地摳進雪白的股肉里,他猛一挺身,肉棒終于猛地刺了進去,他爽得怪叫起來。

下體的刺痛將梵劍心拉回到殘酷的現實,曾有一次,自己在夏青陽的面前被奸淫,但那時自己才有點喜歡他。

而經過這幾天,從有些喜歡,到很喜歡,直到再一次看到他受傷,梵劍心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

緊抱著愛的人,親吻著愛的人,身體里卻插著別的男人的生殖器,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身體不屬于自己,尊嚴被徹底踐踏,純潔的愛也被撕得粉碎。

“對不起,對不起。”梵劍心流著淚心中默默地道:

“我知道你喜歡的雪兒,但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你知道嗎,你這樣抱著我,吻著我,我有多快樂嗎?”

“雖然我的身體是臟了,但我的心還是透明的!我的心是你的!你知道嗎?”

藥丸在發揮著作用,夏青陽的喃呢低了下去,嘴里的舌頭停止了吸吮,雙手也軟軟地從梵劍心后背滑落。

但梵劍心依然緊擁著他,忍受著身后強烈的沖擊,用舌尖輕輕地舔去嘴角的血漬。

“這小子睡著了呀。”蔡一刀伸手將夏青陽往床里面推了推,空出半張床來。“你親夠了吧,來,換個姿勢。”

他抓著梵劍心有肩膀,將她翻了過來,躺在夏青的身邊。

“我們去哪邊吧?要不去外面,其它房間。”梵劍心求道。

“站著干只能偶爾為之,總沒床上舒服。去外面,我那些同門都餓狼一般等著呢,有他們摻合,不盡興。”

說話間蔡一刀將她套裙脫了下來,雙手抓著聳立的玉乳亂摸,他性致盎然繼續道:

“聽說你在金水園呆過,我們都說梅姬瞎了眼了,你看你,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腿又這么挺這么長,臉蛋更甭說了,”

“象你這樣的絕色在極樂園都挑不出來,大家都心癢著呢。”

聽著蔡一刀淫穢的話語,梵劍心厭惡將臉扭了過去,夏青陽在她身邊靜靜地睡著,從側面看,面容更是俊朗。

在蔡一刀抓著她雙腿,肉棒又一次刺入時,她悄悄地握住了夏青陽的手,希望熟睡中的他能夠給自己一些力量,來抵擋即將到來的淫虐。

“哦,哦!快控制不住了!”蔡一刀怪叫著將肉棒撥了出來。

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他可不想草草結束梵劍心也不去理他,只管緊握夏青陽的手掌。

蔡一刀就這樣做做停停,一直奸淫了她近半個小時,才在一次失控中狂噴亂泄。

蔡一刀撥出肉棒,意猶未盡地在她身體上抓捏了數下,才拉上褲子。出門時回頭道:

“對了,武圣大人說了,看他雞巴硬了,要讓他射,梼杌之血會對傷勢有些幫助。”

“知道了。”梵劍心應道。她顧不穿衣,甚至沒去清洗一下淌著污穢精液的下體,而是拿起毛巾為夏青陽擦拭去身上的血漬。

看著夏青陽平靜地睡著,她懸著的心放了些下來,這才走到水池邊抹去粘滿雙腿粘船稠的穢物。

梵劍心剛坐到床邊,房間又被推開,有個武圣的門人朝他招手,讓她出來。梵劍心認得他,上次在隔壁被奸淫時其中一個有就他。

“你不出來,那我就進來了。”那男人道。

梵劍心既不想在夏青陽面前被奸淫,又不想離開他,思忖片刻,她還是站起來,隨著那男子走出屋外。

跟著他又走入隔壁房間,梵劍心心里猛地一沉,房間里有七個男人,都用淫邪的眼神看著她。

梵劍心的容貌身材是這些,武圣門人見過最出色的,其中有幾個已嘗過甜頭。

后來懾于夏青陽之威而沒了機會,那些嘗過甜頭和沒嘗過甜頭的,武圣門人均心癢如搔,好不容易夏青陽又被打得半死,他們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又如回到了金水園,在金水園尚是一個一個男人進來,但此時七個男人一起上,痛苦更增許多。

每一個男人射出污穢的精液后,她就被他們抬到水池邊,用清水部洗著下體,然后又回到床上。

忍受著無休無止的沖擊,身體每一處無時無刻被抓捏著,嘴里、喉嚨充溢腥臭的精液,卻依然還得含著不知是誰的肉棒。

總是岔著的雙腿先是酸痛,續爾麻木,最后竟然抽筋,野獸般的男人們沒有絲毫同情心,抓著她象石頭一般硬的小腿肚。

在她的慘叫聲中,將肉棒一次次無情刺入她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少時,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少了幾個,正當她懷著一點點希望時,又有新的男人加入進來。

她象一具玩偶,被擺放成不同姿勢,唯一不變的是身體里,永遠插著不停蠕動的陽具。

整整三個小時,滿足了獸欲的男人才散去,最后離開的兩個架著梵劍心,把她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梵劍心趴在地上半刻鐘才恢復了一點點氣力,夏青陽依然在床上熟睡,這讓她感到心慰。

梵劍心抓著大腿兩側想站起來,但才支起身體腿抖得象篩子,又頹然倒在地上。她只得雙手支撐著地面,一點一點慢慢地爬到床邊。

看著在睡夢中依然緊鎖著眉頭的他,一股力量在體內悄悄地滋長,那是愛的力量激發著她的潛能。她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要看著夏青陽醒過來。

有人端著個托盤推門而進,梵劍心認得他是剛才奸淫自己的男人之一,他放下托盤說了句“這是晚飯。”就離開了房間。等他走了,梵劍心才松了一口氣。

梵劍心雖然根本沒胃口吃東西,但為了恢復體力,她還是慢慢地挪到桌邊,把一碗米飯強迫自己吃了下去。

剛吃好,蔡一刀來了,他又拿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讓她給夏青陽服下。

細心地喂夏青陽吃下藥丸,不多時夏青陽開始有些反應,仍在昏睡中的他開始有些焦燥不安,眼皮不斷滾動卻睜不開。

摸摸他的額頭,燙手得很,再看他的胯間已高高頂起。梵劍心記得蔡一刀的話,便脫去了他的褲子,陽具象長矛般堅挺向上。

梵劍心走到水槽邊打了盆水,將身體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她希望干干凈凈地與愛的人融合為一體。

冷水淋到私處時梵劍心感到火辣辣地痛,在并不明亮的燈光里,她看到自己的陰唇又紅又腫,那是下午三個小時輪奸留下的創傷。

不管此時是多么地疲乏,也不管身體是不是可以再度與男人交合,只要能為夏青陽好,無論做什么,梵劍心是會毫不猶豫去做的。

梵劍心輕輕地伏在了夏青陽身上,忍不住去親吻了他,雖然他沒什么反應,她卻心跳加速,面頰緋紅。

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聽著他心跳動的節奏,感受著他涌動的欲望,她的心也如小鹿般亂撞。挺立的肉棒頂在她雙腿間,熱流開始在身體涌動。

慢慢地讓肉棒進入身體,一瞬間梵劍心似乎忘記了所有傷痛,她忍不住快樂的呻吟起來。

不知哪來的力量,梵劍心支起身體,雙手按著她寬闊的胸膛,雪白的雙股上下躍動,讓火熱的肉棒暢快在身體里進出著。

晶瑩的汗珠爬上脊背,又從挺翹的玉臀滑落,梵劍心不知疲倦地扭動著,在身體里的肉棒越來越熱。

“在我的身體里暢快地噴射吧,給我溫暖,你也會醒過來。”她心中吶喊著,越來越多的愛液,從傷痛累累的花穴中流淌出來。

正當梵劍心全身心地投入情天欲海中時,幾個男人又走了進來,有下午奸淫過她的男人,也有陌生臉孔。

“這小妞還可真騷,給我們兄弟操了一下午,現在又干上了!”領頭的那個男人指著梵劍心又大笑著道:

“看吧,極樂園里都找不到這樣標致的美人,我沒騙你們吧!”

房間燈光并不明亮,卻已足夠看得清,梵劍心清秀脫俗的相貌,和曲線優美的胴體。

男人們圍了上來,其中一個伸出手來,準備把她從夏青陽身上拖走。

“等等好嗎?”梵劍心抓住了那個人的手道:“我很快就好,求你們了,稍微等一下吧。”

她感覺夏青陽的肉棒離爆發只有一線之遙,如果現在停下來,等那些男人發泄完獸欲,自己將沒有氣力完成這個任務了。

或許男人們覺得觀賞這激情的表演也是種樂趣,他們倒沒去強拖,而是或坐或立在邊上,比較猴急的人把手伸向了她赤裸的身體。

“這妞這真是騷呀!你們看,流了那么多水,還在流哩!”

眼尖的人看到吞吐著肉棒的花穴一片透濕,滴滴點點的粘液順著肉棒往下流淌,夏青陽的雙腿間的床單濕了好大一塊。

“真是奇怪呀!下午我們搞她的時間沒流那么多水呀,現在怎么騷成這個樣子!”當中有下午奸淫過她的人。

“啊喲,老子真忍不住了,你這么騷,來先幫我揉揉。”

邊上一人亮出了直挺的肉棒,拉著梵劍心的手讓她緊緊握住。

“青陽,你快點呀,我快堅持不住了!”

梵劍心雙手各抓住一根肉棒,在他們的命令下,她不得不快速地擼動著,另一人竟橫跨過夏青陽站在自己的面前,胯間的肉棒頂到了自己的嘴邊。

為了不惹怒他們,為了繼續讓夏青陽的肉棒留在自己身體里,梵劍心張開了嘴,把彌漫著腥臭之氣的肉棒吞進嘴里。

必然讓自己依然保持著熱度,不然夏青陽的肉棒也會離爆發越來越遠,她嘴里含著一根肉棒,雙手抓著另外兩根肉棒。

全然不顧在自己身體到處摳摸的臟手,繼續催著欲望。

要在這樣的狀況下到達高潮幾乎不可想象,但具有超強精神力量的梵劍心做到了,這是她最后的努力,要用自己的欲望讓夏青陽爆炸。

身體里的肉棒急劇地膨脹,它象一盆汽油潑在了梵劍心欲望的火焰上,她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中別人的陽具,大聲的叫了起來。

與之同時手也縮了回來,緊緊抓著自己的乳房,指尖象彈琴一般撥弄著鮮紅的乳頭。

“青陽,讓我們一起到達巔峰吧!”梵劍心在心中大喊著。

在夏青陽肉棒爆發的瞬間,周圍的男人被梵劍心高潮時的姿態所震撼。

突然在身后的一個男人捏住了她的足踝,還沒等梵劍心有所反應,他用力一拉,跪趴著的梵劍心腿被拉直,肉棒從她火熱火熱的蜜穴里滑了出來。

“不——!”梵劍心高叫著,身體被象后拖去,肉棒脫出身體,滑過小腹,轉眼就要離開自己。她感受到肉棒的躍動,似乎更感到到肉棒的痛苦無奈。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夏青陽的手臂,試圖向前爬,她要讓肉棒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里。

在獸性大發的男人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那男人沉重的身體壓在了自己腿上,堅硬而滾燙的肉棒頂到了自己的花穴之間。

“求你們了——”梵劍心繼續喊道。但她的呼喊不會得到任何回應,肉棒很輕易插了進去,她的身體還被欲望左右著。

在梵劍心絕望地想放棄時,忽然感到夏青陽的肉棒,以自己雙乳間左沖右突,尋找著前進的道路,釋放著爆炸般的能量。

“青陽,我做不讓你在我身體里爆發,但我依然會努力,讓我們一起繼續努力、繼續爆發吧!”

梵劍心猛地把手縮了回來,從兩側抓住豐滿的乳房,把在胸前的火熱肉棒深深在包裹起來。

“爆發吧,我愛的人!”因為包裹起了他的肉棒,因為只能用自己火一般的情欲點燃他,梵劍心毅然放任著欲望的火焰,也只有這樣才能去實現奇跡。

她捧著胸,用情欲燃燒起的力量翹起臀、弓起腰、抬起頭,挺起雪白雙乳,肉棒瞬間消失在深深的乳溝中。

下一刻,她低下頭,象跳水一般扎下去,她看到肉棒從自己乳溝里顯露出來,她用舌尖輕輕地去舔著棒頂的龜頭。

雖然身體里插著是陌生男人的肉棒,但梵劍心還是抵達了愛欲的巔峰,她不得不這么做。

只有這樣才能有力量讓她的身體,如地底的蚯蚓一起拱動,也只有這樣能用自己的雙乳讓肉棒噴發。

和冷雪一樣,高潮中的梵劍心的誘惑也無人可擋,只幾下拱動,身后男人即刻也一泄如注。

在那男人的肉棒狂噴精液時,從梵劍心乳溝再次出現的肉棒,也射出一道白線,濃濃的粘液涂花了梵劍心的俏臉。

成功的喜悅讓梵劍心爆發出更熾熱的欲焰,讓胸口的肉棒噴發出更多的精液,也讓正奸淫著的男人品嘗到,飛上九天的極致快樂。

當身后的男人戀戀不舍地撥出肉棒,梵劍心被從夏青陽身上拖走。那些男人無論怎么挑逗或奸淫她,梵劍心都象一具木偶般沒有絲毫反應。

一輪奸淫后,男人們還都不肯走,他們想起剛才她用雙乳夾著,肉棒時的刺激畫面,便坐與一排,讓梵劍心用雙乳為他們服務。

如果不按他們所的做,那些男人更不會放過自己,她盼望著與夏青陽有獨處的時間,那怕一小會也好。

跪在地上,用雙乳夾住他們的肉棒,但卻不再有剛才的激情,只是機械地讓肉棒游動在自己的乳溝里。

有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肉棒再度刺了進來,疲憊之極的她幾乎已昏昏欲睡。

“雪兒!”

一聲大叫讓梵劍心清醒過來,她轉過頭去,只見夏青陽竟從床上猛地坐了起來,張嘴噴出一口黑色的淤血。

“青陽!”梵劍心不顧一切地掙扎著想過去,但身后的男的抓著她的腰,面前的男人捏著她的肩膀,渾身無力的自己掙不開他們的束縛。

見夏青陽醒了過來,奸淫著梵劍心的男人也停了下來,特別是聽到他說過狠話的男人,都不免有些緊張。

“為什么!為什么你這樣對我!”夏青陽面目猙獰、雙眼血紅,他按著床板站了起來,在他起身的瞬間,床轟然塌成一片碎木。

眾人更加緊張地看著他,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青陽!青陽!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雖然被抓著不能動彈,但看到夏青陽醒了過來,梵劍心喜極而泣,眼眶滿是晶瑩的淚花。

聽到梵劍心的呼喊,夏青陽轉過頭看。他看到圍著梵劍心的男人,也看到了雙乳間夾著、股間插著肉棒的她。

在這一瞬間,夏青陽的目光中閃過詫異,但很快變成了憤怒。

一陣暖流在胸口涌起,梵劍心永遠不會忘記重傷的他為為保護自己,從床上滾了下來,躺在地上嘶聲力竭地大喊“來人呀!”

正是這句話,明知他喜歡的是雪兒,自己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他。

“太好了,很快,他就會把那些男人趕走,我們就在一起了!啊,他吐了那么多血,要不要緊呀!不好,他看到我被男人奸淫,這可怎么辦呀!”

正當梵劍心胡思亂想時,突然看到夏青陽目光中的憤怒漸漸消失,浮現起比冰雪還要寒冷,突然梵劍心覺得他陌生起來。

“青陽兄,你不會介意吧,女人嘛,就是用來給男人玩的哩!”其中有一個與夏青陽相識的男人打破了沉默。

“女人!”夏青陽喃喃地道:“女人是用來給男人玩的?!”在冰冷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迷茫。

“不錯呀!”那男人指了指梵劍心道:“她本來就是在金水園里當妓女的!妓女嘛,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

“妓女!”夏青陽又重復了他的話:“不錯,妓女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她的妓女?!”

“這還會有錯!”那男人笑著道。

“我不是!不是!”在自己愛的人面前被說成妓女,梵劍心無法忍受,她高聲喊道:

“我不是妓女!我是夏曉心!曉心呀!青陽!你怎么不記得我了,你不要嚇我呀!”

見夏青陽沒什么過激的反應,那男人膽子大了許多,他一把扯住梵劍心的頭發道:

“你還不是妓女嗎?你自己說,多少男人操過你的屄了!你在金水園做什么的,還不是每天張著腿讓男人來操你!還說自己不是妓女!”

“我不是!就是不是!”被扯著頭發的梵劍心倔強地道。

“你說你是就是!”扯著她頭發的男人道:“青陽兄,要不要看著兄弟們好好操操她,你就會知道女人都是賤的!”

“所有女人都是賤的嗎?”夏青陽茫然地問道。

“當然,這還用問嗎?”那男人大笑著道。

在下一剎那,梵劍心徹徹底底地呆住了。她腦海一片空白,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是疑惑?是傷心?是擔憂?還是絕望。

因為她聽到從夏青陽說的話。

“那么,你們繼續吧!”夏青陽冷漠地道。

足足有好幾秒,梵劍心才慢慢清醒過來,身后的肉棒又開始活塞般運動起來,自己的雙手被強迫著按著乳房的兩邊,肉棒不時從乳溝中探出猙獰的腦袋。

而她一直死死盯著夏青陽,希望能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從昏迷中醒來的夏青陽,腦海中依然是冷雪的影子,但不再是那個沐浴在晨曦中的天使,而是從地獄深淵走出來的魔女。

愛的越深,傷得越深,她的無情令夏青陽處在崩潰的邊緣。對于梵劍心,他曾愛屋及烏,而此時恨屋當然也更及烏。

不僅恨烏及屋,夏青陽更痛恨起天底下所有的女人。

突然夏青陽大踏步向梵劍心走去,凜冽的殺氣令正奸淫著,梵劍心的男人紛紛退讓。

“青陽!”梵劍心扭頭叫道,她竭力想站起來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閉嘴!你這個賤人、母狗!”夏青陽扯住梵劍心的秀發,將她的臉按在椅子上,胯間的肉棒帶著他滿腔的怒火,刺入了她的身體。

“青陽,你怎么了呀!你醒醒呀!”梵劍心俏臉貼著椅面,她看不到身后那猙獰的面容,她只能這樣大喊著,盼望熟悉的夏青陽能回來。

“賤女人,你鬼叫什么!再叫老子宰了你!”夏青陽給她叫得心煩意燥,他猛地抓起梵劍心的頭重重地向椅子撞去。

“咚”一聲巨響,堅實的木椅竟給被撞得四分五裂,梵劍心的額頭鮮血淋漓。

“賤人、淫婦、母狗、婊子。”夏青陽用著他所能想到,一切惡毒的話語咒罵著,“老子操死你!操死你個賤人、淫婦、母狗、婊子!”

周圍的人看得面面相覷,沒人敢上前阻攔,膽小者已悄悄溜出房間,這已不是性交,而是在虐殺,要不了多久被他狂操著的女人就會一命嗚呼。

正當梵劍心命懸一線時,忽然聽到一聲大喝:“青陽!住手。”武圣牧云求敗走了進來。

夏青陽置若罔聞,繼續奸淫著梵劍心。牧去求敗踏步上前,伸出手掌在他肩上一撥,一股雄渾的掌勁推開夏青陽。

“你瘋了嗎?”牧云求敗沉聲喝道。

“我瘋了嗎?”夏青陽縱聲狂笑道:“你才瘋了!雪兒本來是我的,你為什么把她送去金水園!”

“我希望你專心武道,不要被情所困。”牧云求敗道。

“哈哈哈——”夏青陽繼續狂笑著道:

“情?情是什么東西?這個世界有情嗎?我要殺光天下那些忘恩負義的女人!殺光她們!誰敢擔我,我遇神殺神、見魔屠魔!”

夏青陽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猛地一掌向身旁的梵劍心。

“孽障!枉我還收你為徒,你卻是這般冥頑不靈!”牧云求敗跨上一步,格開他的掌勢,夏青陽已經殺紅了眼,也不管對手是誰,傾盡全力攻了過去。

牧云求敗身為三圣之一,修為甚至不在二帝之下,在斗室之間身法如行云流水,狂暴中的夏青陽連衣角都摸他不到。

“孽障!還不束手就擒!”牧云求敗隨意劈出一掌,速度不見得快、角度也不見得刁鉆,但夏青陽卻擋無可擋,避無可避,被重重地擊得撞向墻壁。

夏青陽口中鮮血狂噴,他一撐地面身形陡然而起,又向著牧云求敗撲去。

夏青陽的強悍倒也出乎武圣的意料,接連數次打倒了他,他依然象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繼續死纏爛打,牧云求敗不由也生出怒氣喝道:

“你真要是找死,也怨不得我。”說罷加了幾分功力,重重的一掌向他猛地劈去。

“青陽,你快逃呀!”

倒在地上梵劍心大叫道,雖然夏青陽這樣對她,但梵劍心知道此時的他,是因為某種過渡的刺激,喪失了理智,或許清醒就沒事了。

他是自己第一個喜歡的男人,自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武圣立斃掌下,眼前武圣的掌勢已劈到夏青陽的胸口,焦急之下她凝聚起精神力向武圣襲去。

牧云求敗身形一滯,手掌離夏青陽胸膛數寸數停了下來,饒是如此強勁的掌風依然把他打翻在地。

“咦”他極度地詫異地把目光轉向梵劍心,他熟悉這種感覺,八年前他就有過這種感覺。

牧云求敗只被梵劍心控制了零點幾秒鐘,夏青陽趁著這當口翻身而起,沖出門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牧云求敗沒去追趕,他負手而立,似若有所思。

突然,腰間傳來一陣震動,牧云求敗一怔,那是一個聯絡器,是白霜在呼叫他。

這么多年來,她從沒用過這東西,牧云求敗身形疾轉,向著自己的住所沖去。

看著夏青陽逃走,梵劍心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什么,夏青陽這樣對她,梵劍心卻并不恨他,有的只有剜心鉆骨般的痛,她并不知道夏青陽受傷那日發生了些什么。

但覺得不會是因為擋不到,青龍百招而,救不回冷雪那么簡單。

牧云求敗走后,那些被剛才打斗嚇住的男人又漸漸復蘇過來,他們抬著赤裸的梵劍心到了另一房間,在一張并不寬大的床上。

梵劍心修長的雙腿被他們掰開,堅硬如鐵的陽具再度破開她的花穴,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在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動聲中,暴虐依然在繼續著。

梵劍心傷痛之極,過往雖然無數次被奸淫,但她總認為自己靈魂依然是純潔的。但當夏青陽說她是“賤人、淫婦、母狗、婊子”時,她感到天都塌了。

梵劍心忍不住大哭起來,淚水象泉涌奔騰不止。

就在梵劍心陷入絕望之中,牧云求敗不知什么時候又回到了屋內,“放開她。”牧云求敗冷然道。

奸淫著梵劍心的男人慌亂地離開,而她依然悲泣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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