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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三節、诪張為幻9

喜瑪拉雅山山脈,鳳的大本營。

天鳳盤膝坐在營地東側一座最高的雪峰之巔,這里一直是她修練之地。此處海撥近六千米,常年風雪不斷,氣溫極低。

而她僅著一身單薄的白衣白裙,當然以她的修為早不懼寒暑,鵝毛似的雪花飄落在,她身邊三尺處就打著,旋被吹開。

在她的四周似有著一個看不見的的透明玻璃罩。

冥想中的天鳳忽然感到心生警兆,她倏然睜開如海一般清澈深邃,又如星空一般神秘深遠,的雙目,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果然片刻后,天鳳聽到有人上山的腳步,聽聲音應該是諸葛琴心,她在這個時候上山,必定有大事發生。

諸葛琴心與聞石雁一文一武,前者是鳳組織中第一智者,后者是除天鳳外武力最強者。

鳳之中除了關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一般都由諸葛琴心與聞石雁兩人處理。

諸葛琴心向來沉穩,泰山崩與前而不改色,但此時天鳳卻從她的腳步聲中,察覺到了急迫與憂慮。

“沒想到,事情還是向是最壞的方向發展了。”天鳳暗暗地嘆了一口道。

不多時,諸葛琴心登上山頂,她來不及客套,迫不及待地道:

“天鳳,剛收到消息,我們設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遭遇到魔教的偷襲,損失慘重,”

“同時在今夜,南京寶華山監獄也遭襲擊,關押的魔教人員全部逃獄。”

“同時風離染傳來的消息,美國出兵朝鮮已成定局。”

“萬萬沒想到,姬冬贏真的背叛了鳳,投靠了魔教,如果沒有她提供情報,魔教不可能這么輕易得手。”

“早知道這樣,我還是真應該聽聞石雁的,讓她去埃及,殺了這個叛徒,也不會有今日之禍。”

聽了諸葛琴心的話,天鳳臉上微微閃過一絲傷痛,但隨即仍神色如常:

“這怪不得你,也怪不得聞石雁,當日姬冬贏說要走,我不相信她會真正的背叛信念。”

“這么多年來,不要說是圣鳳級的,就是剛剛走出訓練營的鳳戰士在面對生死、面對再大的苦難,又有誰背棄過自己的信念。”

“雖然她走的時候給過我一個理由,我應該警惕的,但我相信即使因為這個理由,她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甚至我也和你們一樣,懷疑她的離開是為找到,隱藏在大禹山基地的,敵人眼線,但我們都錯了。”

“姬冬贏本就是一柄絕世之劍,在劍鞘時還不露鋒芒,一旦亮劍就絕不回頭,她就是這個性格。”

諸葛琴心聽出天鳳有自責之意,道:

“其實姬冬贏出走后,我還是做了些防范的工作,但她身為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掌握的情報太多,”

“美國、俄羅斯的兩個最重要的支部,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情況比我還要清楚。”

“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我們根本無法進行有效的部署,所能做的最多是將所有成員撤回,”

“最后的結果還是會一樣,我們還是會失去對美國、俄羅斯的有效控制。”

天鳳望著滿天風雪道:“那下一步你準備怎么做?”

諸葛琴心道:

“我已派聞石雁去美國,支持孤軍做戰的風離染,同時派陰雪蝶去俄羅斯,希望對那邊局勢有所幫助,”

“同時我讓林雨嬋與藍星月聯絡,看看是否能夠聯合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如果能夠拿下落鳳島,對魔教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同時,我準備去北京,坐鎮大禹山基地,爭取把姬冬贏叛變的影響降到最低程度。”

不知為何,望著眼前的天鳳,諸葛琴心無法有面對,上一代天鳳時的那種極強烈的,敬畏感,甚至可以說是安全或者依賴感。

十八年,上一代天鳳領回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宣布她是下一代的天鳳。

她一直在雪峰頂上修練,諸葛琴心很少見到她,但數年總也能見到一回,所以可以說看著她長大的。

五年前,上一代天鳳歿,她使接任天鳳一職,雖然她表現出足夠的智慧與領導力。

但眼前所要面對的問題,遠非一個姬冬贏叛變那么簡單,她有能力,帶領導鳳在驚天的變局中,走出一條路來嗎?這已不是諸葛琴心一個人的擔憂。

天鳳仍凝望著風雪道:“可以,就這么安排,讓大家都小心,凡不要硬著來,保存實力最重要。”

諸葛琴心等了片刻見天鳳再無指示便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天鳳點了點頭道:“好。”她的神情竟中有一絲倦色。

諸葛琴心走后,天鳳久久佇立在風雪中,數月發生的那件事在腦海之中浮現。

數月前,一個僧侶突然大搖大擺,走入鳳設在西藏的,大本營。

從鳳大本營建立后,還從來沒有男人進來過,而且在通往營地的路上設有重重的關卡,外人絕無可能在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進入。

當時門口的守衛就想拿下他,但還沒近他的身,就象被施了定法,根本無法動彈。

正好當時鳳的高層都在基地內開會,聞訊趕了出來,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林雨嬋、姬冬贏五大鳳最頂尖高手,竟還是奈何不了這個僧侶。

也并非說他武功高到深不可測的境界,主要是因為他可以用一種,類似精神力的東西短暫的,限制人的行動。

高手對戰勝負只在毫厘之間,哪怕被定上半秒鐘,也足以落敗。他沒有出手傷人,而是高聲道:“對遠道而來的客人,這難道是鳳的待客之道。”

天鳳出來阻止了雙方的戰斗,她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只得先聽聽對方的來意。

“我只是一個使者,來向你們傳達一些信息。”那個僧人長相平凡,但卻有一種能夠洞察一切的感覺。

他有能力闖到這里,而且力敵五大高手而不敗,這已是超越所有人想象的事。

天鳳客氣將他請進房間,在他的提議下,所以圣鳳級以上的成員也都來了。

落座后,僧人說道:

“我傳達的信息并非用言語來表達,而且言語也表達不清,我會把信息直接傳達給你們,各位都是已開發了潛能之人,”

“但因為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信息,還是希望有個心理準備。”

僧人說完后,盤膝坐了下去。瞬間,天鳳頓時感到身處另外一個時空,巨大的紛雜的信息如潮水般撲來。

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鐘,鐘的刻度是用人的骷髏頭做成,不用任何語言說明。

她知道這是一個喪鐘,鐘聲響起夾著懾人心魄的吟唱,天空變著血一般紅色,就象神話中所說的諸神的黃昏,人與神甚至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將毀滅。

在喪種敲響十二下后,就是無數滅世的景象,幾百米高的海嘯、直沖天幕的火山巖石漿、天空中落下的巨大火球、甚至還有各種從沒見過的魔獸。

不知過了多久,天鳳才從幻境中醒來,她看到所有人都已經面色慘白,沒有人能夠說得出話來。

這是一種意識形的傳輸,雖然超越在場所有人的理解,但所有人包括天鳳在內都不懷疑其真實性。

因為從看到那喪鐘起,每個人都知道這是曾經,發生過而且必定要,發生的事,而且是發生在地球上。

天鳳第一個說話:“為什么要毀滅這個世界?”

僧人道:“主說,人類的進化已經走入歧路,必須推倒從來。”

天鳳又問道:“你說的主是誰?”

僧人道:“主就是主,我只是一個使者,無法向你們解釋主是誰,如果一定要解釋,主是在這個宇宙里比你們更高等的生物。”

天鳳又問道:“是你說的主創造了人類嗎?”

僧人道:“主只是撒下種子,所以并不能夠說是完全的創造。”

天鳳道:“是什么原因主非要毀滅自己親手播下的種子?你所說的歧路到底指什么?”

僧人抱歉地笑了笑道:“這我真不知道。”

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僧人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我先走了。”

天鳳道:“等下,我還有幾個問題?”

僧人一直保持著相當禮貌道:“請問。”

“末日的喪鐘是否已經敲響?”

“是的。”

“那離末日還有多少時間?”

“不知道。”

“為什么通知我們?”

“因為你們是主最早播下的鐘子,肩負著引領種族進化的責任。”

“那么千百年來我們的宿敵魔教呢?他們是不是主播下的種子,是不是因為他們的存在才要毀滅這個世界。”

“我只知道他們和你們一樣,也是主最早播下的種子之一,至于是為什么要毀滅這個世界,我真的不知道原因。

“最后一個問題,是否有可能讓這鐘停止,讓末日審判不再降臨。”

僧人遲疑了片刻,道:“不知道。”

在僧人離開之時,姬冬贏大聲道:

“我們鳳千百年守護人類,進行無數的戰斗,付出了無數的犧牲,你說的主要毀滅就毀滅,這是何道理。”

“難道人類就這么無可救藥了嗎,難道你們看不到這數千年來,人類為生存做出的努力,和抗爭嗎?”

僧人一腳已踏出門口,頭也不回地道:“主說,毀滅你,與你何相干!”

在僧人走后,鳳的高層一時處于紛亂狀態,眾人閉門整整討論三天三夜。

最后的結論是這個世界上邪惡太多了,正義的力量已經無法制約甚至是消滅邪惡,所以只能滅世。

這個世界最為邪惡的就是魔教,那么唯一的方法,只有在末世到來前消滅魔教,讓那個自稱為主的,宇宙高等生物看到,人類的希望,延緩或者放棄滅世。

此時魔教的實力已經超過了鳳,對魔教進攻必須一擊制勝,這需要周密的策劃。為了不造成恐慌,這件事嚴格保密,只局限幾個高層知道。

在僧人出現前,天鳳對與魔教的戰斗一直充滿著必勝的信心。

但在這之后,她和所有知情此事的人都陷入了迷惘之中,前方的路變得有些看不清楚,在此事發生一個月后,姬冬贏與天鳳有過一次談。

“你認為我們有能力消滅魔教嗎?”姬冬贏問道。

“很難,但還是會有一線希望。”天鳳道。

“就算我們僥幸能消滅魔教,我們能鏟除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罪惡嗎?”

“不能,但消滅了魔教,我們就能帶領這個世界向著好的方向發展。美好的東西多一點,罪惡的東西少一點,或者末日就會延遲,或許就不會到來。”

“你能確定嗎?”

“我無法確定。”

“天鳳,或許這么多年你一直在這里修練,而我一直在外面,看得東西多。我告訴你,這個世界即使沒有魔教的存的,罪惡也不會減少。”

“我不說其它地方,就說這里,說說在我們眼面前發生的一切。為了維持與政府的關系,我們中有多少人無奈地嫁給了那些高官。”

“你可知道,我在說服她們的時候心有多痛,她們并不愛哪些人,但還是毅無反顧地去了,更全心全意決意做一個好妻子。”

“但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卻有幾個真心對待他們,起初都還不錯,時間一長,新鮮勁過了,還不是照樣到外面拈花惹草、夜夜笙歌。”

“我們那些姐妹成了家里的擺設、門面,慘些的還會遭遇家暴。”

“你想想,我們用一個小手指都能戳死那些人,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說這世間的丑惡你能消除干凈嗎。”

“還有,就算我們消滅了魔教,但吸毒、嫖娼、人口販賣、地下黑勢力,還有地區沖突、種族屠殺,我們能管得多少?”

“我們一共只幾百人,就算個個有三頭六臂,有通天本領,能將這世界丑惡消滅多少?”

天鳳陷入了沉默,良久才道:“守護這個世界是我們責任,也是我們的諾言,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們會為信仰戰斗到最后一刻。”

“如果沒有未世降臨,我也會和你一樣這樣想,也會為曾經的誓言戰斗到最后一刻,”

“但是創造我們的人已經拋棄了我們,已經不需要我們去守護這個世界,再去戰斗卻有何意義。”

“你想說什么,難道就此放棄了嗎?”

“不,我不會放棄,我們的信念是守護人類,并非守護那個什么創造了我們、卻要毀滅我們的主。”

“據我所知,那個僧人除了到了我們這里,也去了魔教,目前魔教上下也陷入混亂與迷茫之中。”

“魔教傳來消息,愿意和我們一起攜手對抗末日,并也擬定幾個應對方案,我覺得既然我們已經被拋棄,”

“既然我們無法消除這世界上所的罪惡,我們是不是可以,和他們一起來應對,末日的到來,說不定人類還有一線生存的機會。”

“這決不可能,他們是我們千百年來宿命中的敵人,我們是光,他們是暗,光與暗又怎么在一起,”

“如果這樣做,將會喪失最后一絲希望,讓末日的審判提前到來。”

這次輪到姬冬贏陷入長時間的沉默,很久才道:

“天鳳,我真的看不到希望,無論如何,我想去看一看、聽一聽他們的說法,再來決定我怎么做,希望你不要阻止我。”

天鳳又怎說什么,她了解姬冬贏,她決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當理念發生了根本的分歧,任何說辭都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希望你能找到正確的前行之路,保重。”這是姬冬贏離開時天鳳說的最后一句話。

天鳳長嘯一聲,壓下心中種種紛擾,隨意使出一套行若流水的掌法。

漫天的雪花在她雙掌間,慢慢凝聚成一個,巨大的雪球,那雪球隨著她靈動的身形翻滾飛舞。

此時如果聞石雁在旁,必會為天鳳那奧妙無窮的掌法、精湛無比內勁叫好。但再高絕的武功,面對改天換地的末日審判,路又在何方。

=貨輪的最高處是一個寬大的露天平臺,墨震天走到欄桿旁將傅星舞放了下來,他抬頭望天,一輪殘月懸在夜空中,點點星光若隱若現。

“看著這夜晚的天空,看著這星星,總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多么渺小,生命也是如此的短暫與脆弱。”墨震天緩緩地道。

來到甲板,傅星舞本已做好承受暴風驟雨般蹂躪的準備,卻沒想到墨震天會這么來一句感嘆之言,頓時令她摸不著頭腦。

她向下看了看,這平臺處于船的中間,不恢復武功絕跳不到江里面去。

“想跳下去呀?這么遠肯定跳不進江里的,聽說鳳戰士從不會選擇自盡的,你不會這么傻吧。”墨震天看她探了探頭便已經明了她的想法。

“放心,我們只會死在戰場上,絕不會放棄生命的。”傅星舞道。

“那就好,省得我時時提心吊膽怕你往下跳。”墨震天笑著道。

“你到底想說什么?”傅星舞摸不清他此時的想法。

“也沒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天,反正現在你已是在最壞的處境了,無論我做什么,也壞不到哪里去。”墨震天道。

“隨便你,如果你真那么一絲絲的良知,把那兩個小孩給放了。”傅星舞道。

“這個等下再說吧,你是不是很冷,人都在發抖,來把這個披上。”說著墨震天脫去外套披在她身上。

此時早春三月,江上的氣溫接近零度,傅星舞無法使用真氣,又只穿了間睡衣自然凍得哆嗦起來。

傅星舞用奇怪地眼光打量著墨震天,道:“你這種虛情假意沒用。”

墨震天苦笑了下道:“別多想,我沒哪個意思。”

“那你想和我說什么?”傅星舞道。

“我這輩子,有三個女人曾令我心動過,第一個是個富家小姐,救過我的命,對我很好,”

“但因為自卑和妒忌,我恩將仇報,強奸了她,令她被家族遺棄,最后自殺了;”

“第二個,是個大陸的女警察,但那個時候我滿腦子都是雄圖霸業,認為喜歡一個女人會是累贅,所以放棄她,后來失蹤了,”

“第三個心動的女人,就是你。”墨震天道。

傅星舞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篇話來,“你說的那個大陸女警察是叫林嵐吧。”她問道。

“不錯,就是她,你和她認識?”墨震天問道。

“是的,是你抓了她,強奸了她,她現在在哪里?”傅星舞問道,林嵐在朝鮮鳳組織里只有幾個高層知道,她并不知情。

“在運送的過程中遭到襲擊,大概是死了吧。”墨震天道。

“哼!”傅星舞冷哼一聲面若寒霜。

看著傅星舞充滿憤怒仇恨的神情,墨震天心口中暗嘆了一口氣。

此時的墨震天與香港時心態很是不同,在經歷生與死,經歷牢獄之災,他的雄心壯志已遠不如前。

而且他在阿難陀處得知,一股能夠毀滅世界的力量已經降臨,或許要不了幾年,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所以此時此刻,他感到迷惘,也曾想過不再打打殺殺,找個地方平靜的過上幾年算了。

所以當碰到令他心動的傅星舞,這個念頭更加強烈,但兩人之間仇深似海,連他也感覺這個念頭太過荒謬。

“好了,不說了,我也只是告訴你,你讓我心動罷了。”

墨震天是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今后的事今后再說,老天有眼能再遇到這如夢如幻般的美女,他決不會再錯過這次機會,否則必將抱憾終身。

墨震天轉身抱住了她,用手托起她的精致的下頜,然后吻了下去,傅星舞沒有反抗,木然地任他狂親亂吻。

雖然再一次親吻她令墨震天亢奮,但得不到她絲毫的回應,卻多少感到有些頹然。

良久,墨震天才松開了她,他開始脫去衣物,“你也脫了吧。”墨震天說道。

最黑暗的時刻終究來到了,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剛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

然后純白色的睡衣從肩膀緩緩滑落,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又一次無遮無擋地,坦露在魔鬼面前。

墨震天拉著她坐在地上,身下墊了他脫下的衣物,傅星舞斜靠在他腿上,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怕。

她如同祭壇上待宰的羔羊,赤裸的嬌軀在寒風中瑟瑟地發抖。

厚實的手掌蓋住了挺撥的乳房,雖然傅星舞的身材嬌小玲瓏,但與林嵐相比,還是略略豐盈些。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剛好一手能夠掌握,摸上去即結實卻也不失柔軟,手感好了極點。

在墨震天手指靈巧地撥弄下,乳尖粉色的蓓蕾慢慢硬了起來,雖然這只是人的生理反應,但也說明她對性愛的刺激還是非常敏感。

在盡情撫摸了乳房之后,墨震天火熱的手掌,沿著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把腿分開吧。”墨震天道。

在躺下后,傅星舞的雙腿一直伸得筆直,更緊緊并在一起,嚴密得連張紙都插不進去。

“怎么,害羞了,還是怕了?要不要我幫你。”墨震天見她沒動便又說道。

“有什么好怕的!就當被狗咬!”傅星舞不肯示弱,將直挺挺的雙腿分向兩邊。

雙腿一開,圣潔的私處便無遮無擋,手掌越過一塊細密的芳草地,指尖觸碰到了柔軟的花唇。

想到此處還未沒男人開墾過,墨震天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起來。

輕輕撥開緊密閉合的花瓣,用指尖輕探其中的桃源秘穴,入口果然極為緊致,不用點氣力連手指都插不進去。

突然墨震天覺得上腿一陣刺痛,原來她在極度緊張之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而她卻連自己也不知道。

這點痛墨震天還能忍,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好,無論是何種反應,那怕是緊張、恐懼甚至反抗。

墨震天并沒有強行進入秘穴內探索,而是找到花唇內那顆,最能撩撥起欲望的,小小肉蕾,用嫻熟的手法撥弄起來,同時還用另一手繼續刺激著她的乳房。

漸漸地,那小肉蕾也在指尖慢慢膨脹起來,柔嫩的花唇也開始滑濕起來。

傅星舞的目光有些迷離,也有些慌亂,欲望是人的本能,她也有過在某個夜里醒來,感覺到身體的燥熱和私密處的騷癢。

而此時那似認相識的感覺再次出現,她有些不知所措。為什么身體會有這樣的反應?好像前兩次并沒有,為什么現在會這樣?

前兩次她都未曾這樣被挑逗,當然不會有反應,但情竇未開更未經人事她又怎么會明白。

相比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蕓,因為傅星舞修習的是一種極其玄妙的功夫“空之神舞”。

修習這種功夫需要有一顆純凈的心,需要有跳出紅塵、看破大千世界的心境,所以傅星舞一直以來,將紅塵中的一切,擋在心靈之外。

但是一個人如果沒有進入過紅塵,又怎能跳出紅塵,沒經歷過大千世界的紛紛擾擾、愛恨情仇,又怎能怎么看得破這世界。

所以她的師傅諸葛琴心曾經說:“或許太純凈,也是一種不純凈。”

所以此時的情形換成冷雪、解菡嫣或紀小蕓,因為她們身在紅塵中,反而能鎮定和坦然一些。

墨震天是此間高手又閱人無數,此時與傅星舞面對面,自然對她神情和身體的反應了若指掌,她的反應頗有些出乎意料。

想那林嵐自己化了無數功夫,最后還是靠著春藥激起她的欲望,沒想到這如同蓮花般,圣潔的空靈少女,竟對性愛挑逗抵御能力,如此之差。

在被墨震天奪去初吻,然后又差點被破身,更屈辱吞下阿難陀污穢的精液,傅星舞已經無法保持一顆如水晶般純凈的心。

而此時此刻,即將失去女人最寶貴的童貞,心中還掛念著在底層船船受辱的姐妹,這讓她堅實的心靈防線開始有了缺口。

如花瓣般的纖薄紅唇慢慢開始腫脹起來,花唇內也越來越濕,傅星舞咬著牙,俏臉漲得通紅,有幾次都差點叫出聲來。

她的心越來越亂,她怕失去童貞,但更怕以這樣一種方式被奪走童貞。

她知道今晚自己絕無幸免,在她想象中應該和晏女玉清一樣,用戰斗的姿態迎接敵人的摧殘。

但為什么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這么不爭氣,竟然屈服于那只似乎帶著魔力般手掌之下。

難道自己要在,魔鬼的得意的嘲笑聲,失去處子的純潔,自己不甘心!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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