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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四節、膠柱鼓瑟1

睡得昏昏沉沉的墨震天感覺有人叫自己,他睜開雙眼,感到頭痛欲裂。叫醒自己的是丁飛,墨震天問道:

“現在幾點了,有什么事嗎?”

丁飛說道:“快九點了,剛才華戰來過了,說司徒大人讓你過去一趟。”

墨震天翻身下床,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些,“知道了。”他邊走邊道。

走到兩層的艙房,客廳里的華戰、師橫兩人向他打招呼,墨震天卻有些心不在焉敷衍了一下。

推開臥室房門,看到一絲不掛的傅星舞手腳著平展,象個大字直挺挺躺上床上。

她眼睛雖然張著,目光卻呆滯無神,明明看著自己走進來,卻好像沒看到。

這種情況他知道,這是人虛脫后的狀態,是累的虛脫,還是亢奮后的虛脫,按他的經驗應該是后者。

墨震天的目光朝她身體掃視了一圈,胸乳、胯間有些青紫色的淤痕,這倒也正常,有些可能還是自己留下的。

不過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私處纖薄如紙的花唇,充血紅腫,本是淡淡的粉色變得艷紅艷紅,好像輕輕一擠就能滴出血來。

而在紅腫的花唇下面,白色的床墊濕了很大一塊,足足有兩、三個巴掌大小,應該是她流出的蜜汁。

墨震天在心里暗罵一聲,心想,自己真也看走眼了,還以為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圣女,原來竟是小騷貨、浪蹄子。

心里想著,司徒空從臥室連著的廁所里走了出來,他已洗漱完畢,顯得神清氣爽,指了指床上的傅星舞道:

“我把她還給你了,怎么樣,完好無損吧。”

“不過,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你昨晚剛破了她的處吧,我還以為要費老大勁才能把她搞得興奮起來,沒想到會這么騷,老兄,你可有福了。”

墨震天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便拱了拱手道:“多謝謝司徒大人,以后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竭盡全力。”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過兩天免不了有幾場惡仗要打,到時候還要墨兄全力以赴呵。”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墨震天不想在這里久留,便說道:“司徒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說著,他走到床邊抱起傅星舞走出臥室。

墨震天一聲不吭挾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丁飛、嚴雷、古寒三人跟在他后面。

看到老大臉色不太好看,走到門口時,嚴雷和古寒打了個眼色沒跟進去,只有丁飛跟著墨震天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墨震天把傅星舞往床上一扔,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老大,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是司徒那里怎么了嗎?他地位雖高,我們可只聽老大你一人的。”

丁飛不知墨震天為什么會心情惡劣,也只有胡亂猜測。

“和司徒大人沒有關系,你別亂說。”墨震天怒道。

言語雖然嚴厲,但心中卻是一暖,丁飛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

哪怕在監獄里,看到自己被那叫秋寒煙的跛子差辱,丁飛就象不要命一般想和那女人拚命。

“那就好,那就好。反正老大的什么差遣,我們這幫兄弟會赴湯蹈火,鋼刀架脖子上我們都不會皺一皺眉的。”丁飛大道。

“我知道,我們都是好兄弟。”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突然他聽到在床上的傅星舞輕聲地道:“墨震天,你,你什么時候放了,放了那孩子。”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更因為人很虛弱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墨震天轉過頭,看到她手肘撐著床想爬起來,但試了幾次卻也只能勉強支撐起身體,她又朝著自己說道:

“墨震天,這次你可不,不能不守承諾了,孩子還那么,你抓了他有什么有,你放了他吧。”

無論心里怎么郁結,但已經答應的事墨震天也不想反悔,他沉聲道:“船還有一小時靠岸,到時候我會放了那小鬼的。”

“好!”傅星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肘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重新又躺在床上。

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看到丁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說道:“丁飛,有什么事你說好了,不要這么吞吞吐吐。”

其實他清楚丁飛想說什么,與面對司徒空不同,對于丁飛提出的要求他可以拒絕。

但這么十多年的跟隨,自己掌權的時候不說,落魄的時候依然不離不棄,難道為了個女人就要傷了兄弟的心,這不是自己的為人。

這種事放到以前,墨震天根本想都不會想,那個叫林嵐的女警他也很喜歡,但毫不猶豫地給手下共享。

丁飛的說話果然和墨震天想的一樣:

“老大,你也看到了,那個跛子我都還沒來得及干,就被弄得那副模樣,”

“晏玉清那個小丫頭那么多人候人,我好意思多干嗎,我總要讓讓他們吧,”

“還有那個柳飛燕,老大你走的時候我沒和他們爭,結果給華戰他們搶去了。說說這船上女人不少,可到現在我還憋得慌。”

“這女的上次,和那個叫解菡嫣的女的,一起來的香港,也和我們斗了幾回,后來老大出了事,我安排兄弟們先走,”

“結果和這女的撞上了,他們人多,這我不就和老大一起來這里了。老大,你說我這口氣要不出還怎么混。”

“你是折在她手的?”在寶華山監獄里,犯人是禁止互相說話的,所以墨震天也才知道這么一會事。

“不錯,就是她,老大,你說……”丁飛還想繼續說,墨震天揮手打斷了他道:“這口氣一定要出,去吧,不過別太狠了,剛開了苞還嫩著呢。”

在丁飛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剛才看到床上那么一大灘水漬,為了這么一個女人,難道連十多年兄弟的情分都不講了嗎?

再說丁飛的理由讓他無法拒絕,有仇必報是這么多年來遵從的鐵律。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丁飛頓時喜出望外,雙目發光,再也不掩飾如惡狼見到羊羔般的渴望。

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對這個女人動了心,但如果自己不努力爭取一下,讓這個機會擦肩而過,他無論如何也不甘心。

眼間丁飛獰笑向自己走來,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從無名島回到香港,她參與圍剿黑龍會的戰斗,自己與他交過手,還打傷抓住他。

她后悔沒一掌斃了他,不然此時他哪能這般,趾高氣揚對自己,為所欲為。

“傅星舞,你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報應不爽。”

丁飛在床邊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應該受到報應的也他,現在卻又這樣的話來羞辱自己,這天地之間還有公道可言嗎?

在這一刻,她覺得鳳在抓到魔教之人,從不殺的做法,絕對是一個錯誤,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丁飛望著仰面躺著,如同神之祭臺上的,羔羊般的少女,雖然他心中想過至少一百種,凌辱折磨她的方法。

但最后還是老老實實的,跪坐在她分開著的,雙腿間,然后抓著白皙的雙腿提了起來。

魔鬼面對獵物,理應兇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飛的動作輕柔,就如同面對是自已的愛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么一絲誠惶誠恐的味道。

他這么做是因為墨震天,在跟隨老大這十多年里,他從沒為一個女人如此的煩心過。

那年抓了一個來自北京的絕色女警林嵐,他看得出老大對她頗為鐘情,以為老大會將那絕色女警占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

但老大破了她的處后就給眾兄弟享用。那次,他打心里佩服墨震天,捫心自問如果換了自己,或許做不到他這般的慷慨。

但昨晚老大有些失態,在從司徒空處回來,他孤身一人,面色陰郁,毫無疑問,是因為那個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里。

當時他想讓老大發泄發泄煩悶,但他對那個叫晏玉清的鳳戰士,連正眼都沒瞧一下,便惶惶離去,他放心不下,跟了過去。

見他上了平臺,他沒敢再跟上去,而是象前半夜一樣在平臺口守著。等了很久,終于等到墨震天下來,他二話不說讓自已去找酒。

貨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個船員的床下找到一箱紅星二鍋頭,他有些惶恐給墨震天送去。

要知道老大過去喝的,至少是數千塊一瓶的紅酒洋酒,這幾十塊一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嗎?

沒想到老大一見到酒就雙眼發光,一口氣象唱白開水般灌下去了整整兩瓶,然后什么話也沒說就蒙頭大睡。

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丁飛的心一直有些忐忑,他想忍住不說了。

但第一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時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當時就想,如果有得到占有她的機會,自己死也心甘情愿。

而當自已第一次面對她時,她比照片上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獵物。

直到今天,她打傷自己時,那冷冷不屑一顧,高高在上勝利者的眼神,猶如芒刺般扎在,自己的心頭。

老大畢竟是老大,沒想到墨震天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自已的請求,他在欣喜若狂時,卻也想到她畢竟是,老大心動的女人。

此時在他的面前,不能由著自已的性子亂來。丁飛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無遺的私處,充血腫脹的花唇令人觸目驚心。

他聽說過司徒空“狂”的名聲,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飛燕交合時,殺掉了她的一個孩子。

天知道當面對這樣的狂人,眼前這個嬌小柔弱的少女是怎么熬過來的。

堅挺的陽具頂到了紅腫的花唇上,瞬間丁飛感到胯下雪白的胴體,如被電流通過開始,瑟瑟顫抖起來。

原本軟綿綿柔若無骨的胴體,也因電流的刺激,變得堅硬而緊繃,目光雖然依然堅定,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痛苦與屈辱。

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筋凸起,緊緊攥住了床單,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剎那間也挺直了足尖。

丁飛并沒有急于進入,他執著粗碩的巨棒,黑褐色的龜頭來回地在花唇間撥動,這般紅脹的花唇應該,輕輕觸碰,就會如同針扎般刺痛吧。

他期盼著能聽到她的聲音,昨晚守在樓梯口的他隱約聽到過她的叫聲,那聲音是如此的動聽,是那般的誘人,可比天籟之音。

但丁飛還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變得粗重急促了些,卻是緊咬著如玉石般的牙齒連哼都沒哼一聲。

紅脹的花唇被撥弄敞了開來,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龜頭碾壓下時隱時現,丁飛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臉上依然烏云籠罩。

還是早點開始吧,丁飛想著,雄壯的身軀重重壓了下去,黑褐色的龜頭蠻橫地擠入窄窄的洞門,開始向著花穴深處挺進。

針扎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不知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沖動。

她原本以為自已的淚已流干,昨晚無論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過一滴眼淚。

人總是容易倒在離希望只有一米遠的地方,為了救柳飛燕的孩子,她以戰斗的姿態、以面對強敵的勇氣熬過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個夜晚。

她以為自已贏了,但勝利卻依然還沒到來,雖然似乎觸手可及,只要再熬過這一個小時。

但她實在太累了,累得一點點力氣都沒有,她真怕累得連堅持到終點的勇氣都會沒有。

她想哭,還因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飛,這個自已親手抓住了他,將他送入監獄的男人。

那時,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斃他于當場,今日也就不會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惡嘴臉。

她想哭,更因為墨震天,這個殘忍奪走自已寶貴童貞的惡魔,此時就坐在床邊。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已敞開的胯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猙獰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貫穿。

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詞匯中有個叫“視奸”的詞,昨晚從被墨震天破處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對都是一個人。

但此時被奸淫著的自已,面對這赤祼祼充滿著,淫邪獸欲的目光,讓她感受到一種從沒感受過的羞恥與屈辱。

傅星舞還看到在他的手中,攥著留下自己處子落紅的,白色綢衣,在經過雨水的沖洗,艷紅的血色變淡了許多。

但依然猶如早春剛剛綻放的桃花,粉色的葉瓣風姿窕窕,無比美麗動人,但對于傅星舞來說,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淚珠。

看著令自己心動的,夢幻空靈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貫通,死死釘在床上,墨震天心里也說不出是個啥滋味。

與把她雙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沒有那一份無奈的屈辱感,對于丁飛,這是一種摻雜著兄弟情誼的恩賜,自己是高高在上并掌控著一切。

話雖如此,看著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進出,昨日面對司徒空時的,無奈屈辱之感,不僅依然縈繞在心中,更被無限地放大。

昨天她就是這般,在司徒空的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禮,不過司徒空可不會,有丁飛一樣這般輕插輕撥的,溫柔之舉。

墨震天當然知道丁飛為何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嘴角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意道:

“丁飛,你操女人不是自詡很猛的嗎?怎么今天縮手縮腳象個纏腳的老太婆呀。”

丁飛一愣苦笑著道:“老大,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夠狠的,我怕弄傷了她不好向您交差呀。”

在進入到胯下少女的身體,柔軟狹窄的花穴緊緊包裹住肉棒,令他欲仙欲死有種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悅。

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讓這份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快樂,來得更猛烈一些。

但他看到猶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腫脹花唇,還是克制住這一沖動。

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處血淋淋的,老大已經夠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著性子亂來呀。

丁飛不提司徒空還好,一提更讓墨震天氣不打一處來,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攏,雪白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擠了出來。

他猶覺得不過癮,五指一轉渾圓的乳房被擰得變得不成模樣。

“別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純摸樣,這妞騷得很,給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么圣潔無瑕的鳳戰士,分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

雖然看到墨震天情緒不太穩定,但丁飛只得按著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般運動的速度,沖撞的力量也大了許多倍。

頓時肉體撞擊的“劈啪”聲響了起來,胯下嬌小玲瓏的胴體,也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劇烈地搖擺起伏起來。

淚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轉,墨震天的話比在自己身體里,狂沖亂撞的東西,更令她痛苦。

直到此時,她仍無法理解自己為何竟會在,他的挑逗之下產生了,不可遏止的性高潮。

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產生了性高潮,而且竟然不止一次。

雖然自己可以解釋,那是被他脅迫,不得不用身體取悅于他,但高潮竟來得那么迅速,而且次數……正當她心亂如麻時,突然聽到墨震天問道:

“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幾次?操得你爽不爽?!”

已經痛苦莫名,已經對自己都產生了懷疑,墨震天卻還要往她傷口上撤鹽,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絞,痛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墨震天見她默不作聲,分明是無視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惱怒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吼道:

“你他媽的裝什么屄樣,回答我,聽到沒有,快說,操了你多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著墨震天氣急敗壞的模樣,傅星舞不明白為他為何突然變得這般狂躁。

但此時柳飛燕的孩子還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許會付諸東流,自己不得不堅持下去,不得不去回答他提出的問題。

“干了幾次?”

墨震天離開的時候是凌晨一點,他回到房間帶著自己離開是早上八點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時,司徒空幾乎沒有停止過對自己的奸淫,這該算多次?

一次?十次?還是無數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會“爽”嗎?但自己卻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產生了高潮,這難道不是“爽”的表現。

心中還在思考著該如何回答,緊捏著自己乳房的手指又開始驟然收緊,她心一沉顧不了那么多說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回答不僅沒有讓墨震天感到滿意,神色反而越發陰沉,居然還有臉說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著抓捏乳房的力量又大了許多。

“很多次,到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罷繼續追問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愿回答,已經到了這一步,為了救孩子,她已什么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你怎么會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過頭,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你說呀,是不是。”

墨震天索性坐到了床上,雙手抓著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團般狂捏起來。

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傅星舞正想著該回答“是”還是“不是”,但她感到這兩個回答都會令墨震天更加瘋狂,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回答“是”,如果回答“不是”。

那么既然不是,為什么說不出被操了幾次,自己又將無言以對。正當她噙著淚花艱難地輕啟紅唇準備說“是”之時,丁飛說道:

“老大的意思是那司徒大人,操你的時候射過幾次。”

所謂旁觀者者清,丁飛是看出來了,胯下的少女并非不想老實回答,真的是無法理解老大所說的“次”是什么概念。

雖然他多少能夠理解老大此時的野蠻行為,但這般大吼大叫弄得自己,也一驚一乍心驚肉跳的,哪還有心思好好享受。

聽到丁飛的話,傅星舞先是一愣,不過她還是明白了丁飛所說的“射”字的意思,于是她把已到嘴邊的“是”字咽了回去。

她微微遲疑了片刻,不得不去回想昨晚屈辱的過程,然后回答道:“三次。”

聽到確切的回答,墨震天從狂暴狀態清醒了些,感覺自己有些失態。

畢竟還有丁飛在,這多少有損自己的臉面,還有一晩上干了三次,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

但他依然不肯作罷遂又問道:“吃過他的雞巴沒有?”

“有。”

“奶子夾過他雞巴沒?”

“有。”

“屁眼被操了嗎?”

“有。”

這些雖都是預料中的事,但聽著她一聲聲“有”,墨震天總感到極度的不爽,他大聲沖著丁飛道:

“丁飛,去操她屁眼,這妞屁眼緊得很,他媽的,操起來就象破處一樣,爽得很哩!”

聽到墨震天的話,丁心不由得心中苦笑,心道:

老大,這妞的屄老子還沒操夠,你卻讓老子去操她屁眼,你這樣一會兒又吼又叫,一會兒啰哩啰嗦,還能讓人好好干嗎?

心里雖這樣想,但嘴上只能滿口答應,此時老大的情緒不怎么穩定,不按他說的去做,或許老大一發彪把自己給趕出去,哪可連屁眼都操不到了。

丁飛萬般無奈地,將肉棒從傅星舞身體里,撥了出來。

雖然欲火攻心精蟲上腦,但他并沒急著把肉棒往菊穴里亂捅,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先觀察觀察即將要進攻的地方。

丁飛看到她洞囗四周,如菊花般的皺褶,如花唇一樣紅腫。

因為腫脹細密的皺褶間的,紋路變得更加清晰,也更深了許多,看上去就象嬰兒嘟起粉絲色的圓圓小嘴,煞是誘人好看。

丁飛試著用肉棒戳了戳穴口,用了三分力捅了一下,但閉合著的小嘴卻絲毫沒有開啟的跡象。

他不由地撓了撓頭道:“老大,這妞的屁眼果然緊得很,我換個姿勢,進去容易些。”

雖說強插也能進,但一不小心難免會撕裂菊穴,又會弄得血淋淋的。

見墨震天微微頜首,丁飛將傅星舞身子翻轉過來,呈跪趴之態,然后掰開如雪白饅頭般的股肉,肉捧頂在紅腫的菊穴口慢慢地往里擠去。

在丁飛搬弄傅星舞身體時,墨震天坐到了她身前,待她跪伏后便托著下頜將她頭抬了起來。

傅星舞以為墨震天又會問,那些令自己屈辱的問題。

但他沒作聲只是用惡狼般的目光盯著自己,看得她有些心驚肉跳,綢緞般平滑的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

丁飛和傅星舞一般的想法,等了半天見墨震天沒說話,心中道:

老大,謝了,您就消停會吧,時間也不多了,再過會大家都要下船了,您就好好的讓我爽一下,拜托了呵。

心里想著,身體用力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緩緩擠入了菊穴,瞬間菊穴四周的細紋皺褶伸展開去,猶如粉色水晶又如果凍般竟有些呈透明狀。

在整個龜頭刺入菊穴后,為了下一次的沖鋒蓄力,他把肉棒披出少許,他看穴口四壁的嫩肉也跟著拉了出來。

象擠出的果凍肉一般緊裹著龜頭的下端,這讓他生出一種錯覺,似乎那象小嘴一般的菊穴,不肯讓自己的肉棒離開,嘟起粉嫩的紅唇咬著肉棒拼命往里拉拽。

驀然,丁飛的欲火呈幾何級數攀升,他腦袋轟然作響,口中發出低沉如野獸般的嘶吼,肉捧猛地向前死命地捅去。

作為原魔教在香港的分支機構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奸淫玩弄過的女人數以百計,操女人的后庭菊穴也是經常之事。

再說邊上還有墨震天在,按理說不該如此失態。

但面對眼前夢幻空靈的絕色鳳戰士,他能控制到現在已屬不易了,再加上機會可能只有一次,過了這個村或許就沒這個店了。

或者以后再見到她只能遠觀卻不能褻玩,這樣的心態更容易讓人變得瘋狂。

巨大的肉棒猶如長矛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菊穴的最深處,剎那間擴張到了極致的穴口被撕裂出血口。

而丁飛卻恍然未覺,開始下一次更猛烈的沖擊。菊穴被撕裂,并非是因為丁飛的陽具比墨震天、司徒空的粗壯。

而是兩人在進入菊穴時都比較講究策略,墨震天在給她菊穴開苞時,整個過程足足有十來分鐘,龜頭進去后就化了三、五分鐘讓菊穴有個適應的過程。

而司徒空因為答應墨震天不弄傷她,所以在肛交時,不能說是小心翼翼,但還是恰到好處地掌握住了分寸,所以菊穴只是紅腫卻沒被撕裂。

但丁飛這一捅,完全靠著蠻力強行插入,再加上菊穴口本已充血腫脹,自然免不了會遭到創傷。

被丁飛這么重重一頂,傅星舞赤祼的胴體猛地前沖,頭撞在了前方墨震天的胸膛上。

很快第二次更猛烈的沖撞,讓她幾乎撲入他的懷中,頭頂還撞到了他的下巴,墨震天本能的雙手穿過她的脅下,一把將她還在不斷往前拱的身體抱住。

因為前方有墨震天雄寬厚身體的阻擋,而身后如海嘯般的沖擊越來越猛烈,傅星舞的上半身如從土中,拱起的蚯蚓直立起來。

墨震天將頭往后靠在了墻壁上,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臉,隨著身體一次次地,拱動慢慢地抬起。

美眸中淚花晶瑩,嘴角緊抿,小巧精致的鼻翼抽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這般楚楚動人的樣子能讓百練鋼化為繞指柔,就是鐵石心腸之人看了也會心生憐意。

由于視線被遮擋,墨震天沒有察覺到她的菊穴已被撕裂,但因為自己緊緊抱著她,臉也幾乎快貼在一起。

所以他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懷中少女肉體,與靈魂所承受的痛苦。

她小小的手掌又一次無助地抓住自己雙腿,抓得是那么緊,象是溺水的人抓著最后救命稻草,絕望地掙扎,但洶涌的潮水依然無情地將她吞沒。

“痛就叫出來,會好受些。”墨震天看到她為了不叫出聲,幾乎都要把牙齒咬碎了,本來蒼白如紙的臉頰,竟漲得如蘋果般通紅通紅。

很多鳳戰士在面對痛苦時,總會有一種帶著偏執的倔強,忍住痛不出聲不僅證明自己勇敢堅強,更是對敵人的一種蔑視。

傅星舞一直在堅持著這份倔強,但不知為何,這一次侵入特別疼,就象有無數把鋒利的刀片在不停地在絞動。

她很想回頭看看,那不停刺入自己身體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到底還是不是男人那丑陋罪惡的兇器。

但自已被墨震天緊緊摟著,根本無法動彈。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哪怕插入自己身體的,是尖刀利刃自己也要忍住。

墨震天暗暗嘆了口氣,她聽了自己的話非但沒有痛呼出聲,眼神反而變得堅定起來。

他這才醒悟,懷中嬌小玲瓏、柔若無骨的少女并非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弱者,而是一個永不會屈服的鳳戰士。

當心中憐惜之意少了些許,欲望的火焰卻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

他情不自禁地又去吻著她,感受著柔軟卻又堅挺乳房在自己胸口磨動,欲焰變得越來越越熾熱。

丁飛第一個發現傅星舞菊穴被撕裂,他只是被欲望沖昏了頭腦,并非徹底喪失理智,看著鮮血淋漓的菊穴他有些傻了眼。

他想告訴墨震天,卻又怕一怒之下把自己趕走,想來想去還是硬著頭皮準備實話實說。

“老大”剛說了兩個字看墨震天摟著她狂吻,眼神中充斥著欲望,“要不要一起來!”

明明是想告訴墨震天她菊穴裂了,但鬼使神差地來了這么一句,或許他覺得有墨震天加入,他就不會怪責自己了。

欲火焚身的墨震天想也沒想就應道:“好。”大多數的魔數中人只要精蟲上腦,就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在他解開褲襠掏出肉棒時,丁飛已頂著傅星舞的臀往前移,赤祼的身體又向上拱動。

丁飛與墨震天并非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他們配合默契,很快墨震天粗碩的肉棒,也刺入了傅星舞的身體。

花穴內柔軟的嫩肉包裏住肉棒后,墨震天長長地舒了口氣,都說女人的陰道是男人的天堂,這話還真不假。

剛才心里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肉棒更是漲得快裂了,而現在只剩一個字“爽!”。

他把手從胯間抽了回來,卻發現手背上沾滿了血跡。他頓時一驚道:“丁飛,怎么有血?”

丁飛不得不硬著頭皮道:“老大,這妞屁眼裂了個口子。”墨震天怔了怔隨即道:“先停停,我看看。”

雖然心中有一萬個不情愿,但丁飛不敢違抗墨震天的命令,只得將肉棒抽了出來。

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橫放在自己腿上,掰開兩側股肉,菊穴滿是血污。

他讓丁飛拿來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只見菊穴口紅脹的褶皺裂開數道口子,傷口還在滲著血。

“你做的好事!”墨震天有些惱怒地瞪了丁飛一眼,沒想到以“狂”出名司徒空沒弄傷她,反被丁飛給搞成這樣。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過多去責怪他,遂道:“去找點止血點藥來。”丁飛應了一聲悶頭穿上衣服離開。

雖然她前后兩個洞自己都操過了,但最后這個結果,心中那個郁悶如同胸口壓著塊大石頭,甭提有多難受。

不多時,丁飛找到了些云南白藥回來,傅星舞菊穴的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但其實也不是太嚴重。

墨震天找了塊濕布擦掉血污,見撕裂的傷口已經凝結不再流血,但他還是找了些水,調了些云南白藥粉涂抹在了菊穴口。

丁飛說了句,快下船了,我去看看兄弟們,便識趣的離開。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飛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記掛的就是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應的一定會做到。”墨震天悶聲悶氣地道。

經過一晚順流江而下,已到了鎮江地界,船在一處不起眼的小碼頭上停靠下來,岸上停了數輛前來接應的商務車。

墨震天讓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裝,為以防萬一,還用特制的揉入了鋼絲的繩索綁住了手腳,在嚴雷和古寒兩人的挾持下上了車。

上車后,傅星舞便問道:“柳飛燕呢?她的孩子呢?她們在哪里。”墨震天坐在她身邊道:“柳飛燕和我們不坐一輛車,至于孩子,丁飛會抱來的。”

傅星舞焦急地看著窗外,沒看到孩子卻看到柳飛燕和晏玉清,她們被裹著床單抬入了車中,兩人都雙目緊閉似乎都昏死了過去。

終于,傅星舞看到丁飛手中,抱了個嬰孩走在了隊伍的后面,她長長舒了一口氣,但心中依然還是忐忑不安,那根弦還一直繃著。

所有人上車后,數輛商務車向著不同的方向駛去,中國畢竟是鳳的地盤。

雖然有周密的撤退計劃,但還是分開來走比較安全,即使出了問題,也不至于全軍盡墨。

“怎么沒看到秋寒煙?”傅星舞忍不住問道。

“死了。”一旁的丁飛說道。

傅星舞心中一陣酸楚,戰友姐妹的犧牲,心中如何能不悲痛。她忍住想哭的沖動,問道:“到底什么時候放了孩子。”

“等會兒,再開遠一點,看到路邊有人的時候,我會讓丁飛把孩子扔下的。”

墨震天道。

“這怎么行,你把孩子扔給一個陌生人,孩子哪找得回家。”傅星舞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還要寫了條子,說清楚這是誰的孩子,那么你們就能第一時候知道我們的動向,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墨震天自然不會做這種傻事。

“那孩子找不到自己的父親怎么辦?”傅星舞也知要墨震天這么做不太可能,但卻忍不住還是擔心。

墨震天嘆了口氣,道:“一般來說,撿了個孩子總會上報公安局,這一查不就明白了,放心吧,孩子回得了家的。”

傅星舞不再說話,事到如今,這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車約摸了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在一個挑著籮筐擔子的,菜農身旁急停了下來。

丁飛拉開車門,將孩子扔在他的籮筐中,在那菜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已經疾駛而去。

傅星舞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她回首看了看那菜農,一臉的純樸老實,他不會不管這個孩子,一定會把孩子送回到親人身邊。

落鳳島,山崖上。

夏青陽緊緊摟著冷雪,兩人的身體與靈魂融合成一個整體,愛猶如山崖下的潮水起伏澎湃,一浪高過一浪。

不多時,幾乎同時,兩人攀上欲望了巔峰。

這一刻,他們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記了曾經遭受的苦難,前所未有的快樂充實震撼著,他們每一個人的心靈。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一瞬,或許一生,他們越過了欲望的巔峰,卻沒一個舍得離開對方。

夏青陽盤膝坐在了地上,冷雪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兩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但此時的畫面卻絲毫沒有淫穢之感,反而是尋那么地和諧,那么地美好,就如同伊甸園里的充滿亞當與夏娃,有種難以言狀的神圣的儀式感。

冷雪雖歷經磨難,卻依然圣潔如斯,夏青陽望著她,也被這種圣潔所感染,他輕輕地道:

“真希望永遠這樣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真希望明天的太陽不要升起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眼前圣潔的少女又將重回魔鬼的懷抱,一想到這里,他心如刀絞。

冷雪嫣然一笑道:“太陽總會有升起的那一刻,我期盼著太陽,期盼著陽光能夠照亮黑暗,當陽光灑滿這島的那一天,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夏青陽明白她的意思,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方能不辜負她的一片芳心,他想了想道:“你估計鳳什么時候能夠進攻落鳳島?我能做些什么?”

冷雪想了想道:

“這我也說不準,現在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已經箭在弦上,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實力,但感覺魔教已經做了相當的防范,冒然進攻有些危險。”

“我希望極道天使能夠與我們聯手,這樣勝算會大一些。”

“現在要做的有兩件事,第一,把這里的情報傳遞出去,雖然我們應該已經知道了落鳳島的方位,但對島上的情況仍一無所知,知已知彼方能取勝;”

“第二,設法找到抑制真氣的解藥,這樣能在第一次時候解救落鳳獄中的姐妹,并能有一支并不弱的力量,甚至是支奇兵,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還有,我感到雷破與羅西杰有些矛盾,最好令兩人的矛盾加深,這樣也能削弱島上的整體防御力量。“

夏青陽想了想道:

“這兩件事都有些難辦,島上的所有通訊都被嚴密監控,不過有個管島上通訊的人,這次也去了魔神洞試練,我出手救過他,可以通過他想想辦法。”

“至于抑制真氣的解藥,應該是由雷破保管,我找個理由要個一份兩份還可能,要多了,他必然會起疑心的。”

冷雪道:

“解藥的事還是我來,畢竟我在雷破身邊,機會多些。”

“傳遞信息的事千萬要小心,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你千萬不要逞強,因為你一旦被懷疑,很有可能我的身份也會暴露,明白嗎?”

夏青陽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聽到他肯定的答復,冷雪把與直接和聞石雁,聯系的電臺頻道,與密碼告訴了夏青陽,如果能夠把落鳳島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會對進攻落鳳島帶來巨大的幫助。

雖然在不斷地開解著夏青陽,但她又何嘗不想早些能離開這人間地獄。

夏青陽記下頻道和密碼后,癡癡地忘著冷雪,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他不想再提明日之事,提多了彼此心里不痛快,也顯得自己婆婆媽媽。

他知道她是個堅強的戰士,已經獨自一個人走過那么一段艱難的路,也已無需自己的安慰和鼓勵。

但自己對她的愛該如何去表達,如果不是剛才她的提醒,即使自己會被懷疑,也要把這里的信息送出去。

但自己暴露會牽連到她,這令他不敢保證是否一定能夠做到。他想對她說:“我愛你!”

但身為一個男人,愛不用永遠地掛在嘴邊,而是需要付之實際行動。

他突然想自己的師傅牧云求敗,他感到無比后悔,自己竟會鬼迷心竅般向他下了黑手,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了牧云求敗,他是一個為愛九死不悔的真正男人。

“你在想什么呢?”冷雪見他發呆便問道。

“沒什么,我在想如何把這里的信息安全地送出去。”

夏青陽不想在她這里提牧云求敗的事,自己師傅心愛的女人現在不知關在哪里,是不是也會受到殘酷的凌辱?

想到這里,他后悔得就想從這山崖上跳下去。

“別多想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盡力就可以了,但是還是那句話,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我們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在這里等著,等到我們來的那一天,也能發揮出巨大作用的。”冷雪見他濃眉緊鎖,以為是在為這事犯愁。

“好了,不去多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夏青陽想,不知師傅他老人家現在是死是活,如果活著,等見到他的那一天,自己犯了錯,任他處置,哪怕殺了自己也決不皺下眉。

但此時自己要留著有用之身,不僅要幫著冷雪,還要盡可能去保護師娘,她的女兒不惜一切代價攻打落鳳島,他定要讓母女二人有重逢的那一天。

“今天是幾號?”冷雪突然問道。

“今天是2月14日,哦,今天是情人節!”夏青陽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節,在今天他找到這一生唯一的真愛,剎那間,心中的激動的無以言表。

“傻子,現在才想起來呀!”冷雪淺笑鶯鶯地道:“有花嗎?”

“花?”夏青環顧四周,崖頂怪石嶙峋,野草倒不少,花卻好像沒有,他仍不甘心,東張西望,終于看到一處石頭間長著幾朵無名的野花。

他抱起冷雪,走了過去,摘下野花,捧在手中,一臉莊重地遞了過去。

此時,兩人的身體依然連在一起,高潮過后,夏青陽并沒有把自己的陽具從她身體里抽離。

而冷雪也舍不得讓他離開,他在自己身體里,無論肉體與心靈都有一種,強烈的滿足與充實之感。

此時,夏青陽抱起她,冷雪修長的雙腿順勢盤在他的腰上,顯得極為親密無間。

望著夏青陽把幾朵不知名的野花攏成小小一束,虔誠地舉在自己面前,冷雪不由地臉上浮起紅暈,心跳加快,人也無由來地熱了起來。

長這么大,還沒有男孩給自己送過花,這一刻有一種難以言語地幸福感。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過,他闖入雷破住所,為救自己,他將自己綁在身上,拚死往外沖;

自己在金水園受盡凌辱,是他狀如天神般沖了進來,將自己救了出去;還有方才的那縱身一躍…

…冷雪哪怕心志高遠、眼高于頂,不把世俗的男子放在眼中,但面對這么一個真心誠意,更不顧生死愛著自己的男人,她還有什么話好說。

唯一能說的是:在這地獄之中遇到了你,是老天的安排,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我這一生只愛你一人。”夏青陽聲音雖然低沉,但字字句句出自肺腑,不禁令人動容。

冷雪接過小花,想了想也略帶莊重地道:“我也是!”

頓時,夏青陽整張英俊的臉都充滿了喜悅之情。

“老天真的對我不薄,讓我們在這里相逢,我會傾盡我所有的力量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讓你幸福。”

說到后半句,他神色突然有些黯然下來,他還是無法不去想明天的事。

冷雪察覺到他心中所想道:

“你為我做得已經夠多了,我已經非常感激了,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想想打破這牢籠的那一天,想想光明到來的那一天,想想我們的將來,”

“無論生死,我都會記得這個夜晚,都會記得有這么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

雖然冷雪也愛上了他,但畢竟不象夏青陽一般是一見鐘情,百死無悔,她的愛有一半還是因為感激感動,是因為夏青陽為她所做的一切。

不過夏青陽不太乎這些,只要她是愛自己的,無論有沒有自己愛她那般深,卻也并不重要。

聽著冷雪的表白,他克制不住心中如潮水般的愛,他低下頭,兩個人的唇緊緊地粘邊在一起。

緊接著,象水蛇一般緊緊纏繞著,夏青陽的赤裸胴體,開始起伏扭動起來,粗重的呼吸和婉轉的呻吟聲,又一次地空曠的,山崖頂上回蕩起來。

太平洋,“普斯林”號郵輪。

藍星月坐在頂層艙房內有些心神不定,她剛剛與秋旭綾通過電話,秋旭綾告訴她,姬冬贏已經投向了魔教,對鳳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這讓她感覺無比擔憂,作為一名圣鳳級的成員竟然背叛了鳳,這簡值不可想象,對她帶著巨大精神沖擊。

同時秋旭綾希望她勸阻,白無瑕不要急于進攻落鳳島,并希望安排一次雙方的會面,一起討論下一步的行動。

但藍星月覺得這很難,雖然白無瑕沒說,但她感到白無瑕對鳳有著很深的成見。

而且這幾天她也看到了極道天使所擁有的力量,比她想象中要強大,白無瑕不會因為鳳而改變進攻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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