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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四節、膠柱鼓瑟5

落鳳島。

下午時分,雷破讓冷雪把冷傲霜,從落鳳獄帶回自己的住所。冷雪雖然不明就理,但還是開著車到落鳳獄提人。

在門口等了片刻后,冷雪看到被人架著出來的冷傲霜,她雙手反剪在身后,雙腿呈跪姿。

特制合金制的鋼圈分別銬住腳踝和大腿根,她腳后跟緊貼在臀部開始隆起的邊緣。

凡是離開落鳳獄的都會被注射抑制真氣的藥物,但為了安全起見,大多數還是會再用特制的鐐銬鎖住。

落鳳獄的鐐銬有很多種,此時給她用的是比較常見的一種,也比較方便進行奸淫,只要一推到,雙手在大腿根上一按。

被銬之人便象青蛙一樣張著雙腿,然后奸淫者便能很方便將肉棒捅入。

在走出落鳳獄的瞬間,冷雪看到一頭銀色長發的冷傲霜,在并不算強烈的陽光下瞇起眼睛。

但她沒有垂下頭,而是將臉轉向了太陽的方向,有些貪婪地注視著,雖有薄薄云層遮擋,卻依然刺目的光球。

冷雪心中一陣酸楚,姐姐已經很久沒看到過陽光了,在這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中,能被太陽的光芒照到,感受到陽光的溫暖。

對她來說是一件多么奢侈而又期盼之事。

一路上,有其它押送的人在,冷雪與冷傲霜沒有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曾交流。

雖然車上的男人注意力已完全被冷傲霜吸引,甚至有的還偷偷摸摸地在做些揩油之舉,但冷雪卻絲毫不敢大意。

到了雷破的宅邸,冷雪命人將冷傲霜抬進了浴室。

住所里有兩個浴室,一個連著雷破的臥室,而另一個在雷破專門用來,奸淫玩弄女人的地方。

冷雪在失去童貞的那個晚上,就是在那個地方被雷破的撕裂了菊穴。

冷雪將冷傲霜帶到了連著臥房的浴室,在這里已經住了段時間,她非常清楚,在整個房子里,只有這里和雷破的臥房,是沒有安裝監控設備的。

打發了人走后,冷雪擰開了浴缸放水的籠頭,在“嘩嘩”地水聲中,她的身體竟已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按捺住起伏如潮的心緒,冷雪緩緩轉過身,赤身裸體的姐姐跪坐在浴缸邊上,她目光平視,神色平靜如古井沒有絲毫的波瀾。

除了那雪白的長發,冷傲霜身上看不出有太多被摧殘過的痕跡。

或許太久沒見陽光,她有肌膚甚至比一年前還要白皙,那種有著半透明、帶著病態的蒼白,令冰肌玉骨、清麗超然的冷傲霜徒增添一分難言的凄美。

“姐!”冷雪再也克制不住如海嘯一般的澎湃心潮,眼解映出淚花,猛地沖了過去,跪到在地一把抱住了冷傲霜。

冷傲霜先是一愣,又是一驚,但隨即想到妹妹既然這么做,必然認定這里是安全的,剎那間她的雙眸也淚光閃動,她也想伸出雙手擁抱自己的妹妹。

但雙手和銬在腳踝上的鐵圈連在一起,她能做的只有努力了挺直身體,和妹妹能夠夠貼得更緊一些。

“雪,控制住情緒。”冷傲霜在冷雪的輕聲道。雖然這里可能沒有監控設備,但如果突然有人闖入便麻煩了。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真的想你,想你。”冷雪雖然已在極力抑制,但聲音卻仍有些哽咽。

此時她已恢復武功,方圓數十丈夫有人接近逃不過她的耳目,但神情的轉變未必能有那么快,如果雷破突然回來還是有可能,會看出些破綻來。

“真是傻孩子,干嘛要到這里來,值得嗎?。”冷傲霜忍不住嘆息。

冷雪和冷傲霜并非是同胞姐妹,而是她在五歲時和父親外出時,一起撿到的棄嬰,但在冷傲霜心中早已將當作是親妹妹。

當年在孤兒院姐妹分離,還不到十歲的她從收養她的那人家逃了出來,回到了妹妹的身邊。為了怕冷雪難過,她一直將這個秘密存在心中。

甚至后來在訓練營,有人說她們兩姐妹并不怎么太象,她都堅持說冷雪是自己的親妹妹。

此時,冷傲霜卻有點想把這個秘密告訴她,自己不值得她那么做。

但想了想還是沒說,她了解冷雪的性格,什么事做了決定就會義無反顧,是否親生姐妹已并不重要,天下之大自己只有她一個親人,而她也是一樣。

終于,冷雪收起淚水,她抬起頭道:

“只要能再見到你,什么都是的值得的。我已把這里的準確的位置傳遞出去了,我相信只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就一定能離開這里。”

“不過,目前我們那邊暫時還沒什么行動,但有個叫極道天使的組織準備攻打這里,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憑她們的實力恐怕有很大風險。”

她簡單地把落鳳島的形勢和冷傲霜說了一下。

冷傲霜想了想道:

“極道天使,我聽過這名字,好像八、九年前曾被魔教毀滅過,近三、四年又開始崛起,”

“首領好像是個女的,叫白無瑕,他們有這么強的實力,能攻得下這里?他們又為什么又攻打這里?”

冷雪道:

“聽說是因為白無瑕的母親,她八年前被魔教囚禁,白無瑕想救出她的母親,我昨天剛剛見過她。”

冷傲霜道:“那你準備怎么做?”

冷雪道:

“如果局勢對她們不利,我想還是觀望為好,冒然行動非但不會成功,還會帶來更大損失;”

“但如果她們真有希望能打贏,甚至相持不下,我會想辦法讓落鳳獄里的姐妹們脫困,成為一支奇兵,如果真的能打贏,那么我們就都自由了。”

“而且,我還成功地轉變了一個人,他現在會盡力協助我們,”

“如果能把這里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無論是極道天使,或我們取得勝利的機率,會更大一些。”

說這話時冷雪的臉上不僅流露出期盼之情,而且充滿著強烈的自信。

冷傲霜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妹妹已經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面了,甚至已經超越了自己。

如果位置互換一下,她或許也能為救妹妹舍棄一切。

但她自問絕對無法做倒象妹妹一樣,能夠獲得青龍雷破的信任,能夠將這里的信息傳遞出來,甚至還能成功轉變魔教中人為己所用。

想到這里她問道:“你轉變的是個什么人,可靠嗎?”

冷雪道:“非常可靠,而且是個武學奇才,魔神洞試練的魁首,武圣牧云求敗的徒弟,各方勢力在拉攏他,所以行事會方便一些。”

“男的?”冷傲霜看到妹妹說起那人臉上,似乎洋溢著掩飾不住的喜悅之情。

冷雪臉上頓時浮起紅霞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是的。”

冷傲霜發自內心地微笑,道:“是什么樣的男人能夠贏得我們雪兒的的芳心,他叫什么名字?”

小的時候妹妹對她特別依戀,甚至她隱隱地感覺妹妹對她,有一種類似戀母的戀姐情結,長大以后雖然好了許多。

但冷傲霜還是感到妹妹對她的愛,除了姐妹之情好像還有些什么,當然她寧愿這只是一種錯覺。

但妹妹越長越漂亮,漂亮程度甚至超過了自己,她知道妹妹也會象自己一樣,這世間幾乎沒有男人能夠走得進她心中。

雖然為信仰而戰是大多數鳳戰士的人生,但作為一個姐姐,她還是希望妹妹能夠象普通人一樣,有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

“他叫夏青陽,我答應他,如果能離開這里,我會嫁給他,我都沒得到你的同意就答應了,你可不要怪我哦。”冷雪的臉更紅了。

冷傲霜壓抑著內心的喜悅微微笑著道:

“姐當然同意了,你看上的男人一定不會差,到時候姐會給你辦一個隆隆重重的婚禮,”

“我會牽著你的手把你交給他,要是他對你不好,我就打斷他的腿。”

冷雪雙眸放出熱烈的光彩,道:“那就說定了哦。”她看到冷傲霜還跪著便道:“姐,水快滿了,我幫你洗下吧。”

“好。”冷傲霜點了點頭。

冷雪抱著冷傲霜輕輕放入了浴缸之中,然后用柔軟地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體。

因為在落鳳獄每天都定時會被用水沖洗,冷傲霜身上并沒有多少污垢,但冷雪依然擦得非常仔細。

“如果阿難陀回來,你千萬要小心。和他、和他,那個,不運功是抵受不了的。”冷傲霜突然道。

她想起阿難陀那如燒紅烙鐵般的陽具,不由地打個了寒戰。

冷雪當然聽說阿難陀的異稟,道:

“我來這里還沒見過她,這個時候也沒回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姐,在西伯利亞就是他抓的你吧,也是他,也是他……”

她本來想問是誰奪走了姐的處子童貞,此仇她一定要報,但卻沒再繼續說下去。

雷破讓她為冷傲霜沐浴,用意再明顯不過,雖然上一次雷破不知為何沒有對冷傲霜下手,但這次姐肯定難逃厄運。

在這樣的時候再去揭姐的傷疤,不是徒添傷痛。

“是的。”冷傲霜冷冷地道,她想了想又說:“雪,你和我說說你來這里的事,我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和姐說說,讓姐和你一起分擔好嗎?”

冷雪一怔,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冷傲霜是關心她,但一樣還是得揭開那些血淋淋的傷痕。

但她還是告訴了冷傲霜自己上島后后的經歷,接受梅姬的性愛訓練、

被雷破奪走純潔的童貞、夏青陽為救他和雷破以命相拚、自己被送到金水園做妓女……。

起初冷傲霜還插上幾句話,但聽到冷雪竟被送去當妓女,她臉色陰沉了下來,無聲地默默地聽著妹妹的述說。

雷破回到住所天已經黑了,走到臥室看到,赤身裸體的冷傲霜,跪在自己那張大床上,她化著淡淡的妝容,令她平生幾分明艷之色。

而冷雪則坐在床邊,見他回來連忙站了起來。

雷破讓冷雪將冷傲霜帶回時,并沒有說將她帶到哪里,自己玩女人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在臥室,而另一個則在地下室。

他對冷傲霜早是垂涎三尺,只是礙與阿難陀,所以遲遲不敢去碰。

不過,那個羅西杰憑著是法老王的親信,上了冷傲霜,這另他心癢難忍,而且冷雪又直接將她帶到臥室,如果再把她趕出去,那還不抱憾終生。

更何況,今天又是極其郁悶的一天,阿難陀沒回來,倒來了血戰狂魔司徒空,他是蚩尤大帝的弟子,向來驕橫之極。

有個羅西杰已經夠他頭痛了,再來個司徒空,自己在島上還算個屁。

所以下午他打發冷雪,將冷傲霜從落鳳獄里帶出來,冷雪是他的人,冷傲霜是阿難陀心頭肉,這兩人如果給司徒空看上了,自己不僅心會痛,頭更會痛。

不過,阿難陀與冷傲霜在西伯利亞,那一戰很多人知道,此時司徒已經去了落鳳獄。

雖然關著那些人也夠讓他爽一陣,估計明天最多后天他必定會向自己討人,難道不給,這不現實。

司徒空奸淫女人以“狂”出名,這么多年來,他幾乎沒給落鳳島送過俘獲的鳳戰士,冷傲霜給他上了,能留住小命已然萬幸。

雖然冷傲霜關在落鳳獄,但論被奸淫的次數,在所有的人里是最少的,阿難陀因為有雨蘭在,所以最多最也十天、八天去一次。

而干過她的男人,除了阿難陀,還有無敵帝皇圣刑天和神煞羅西杰。

連無敵帝皇這樣眼高于頂的人都會心動,無形之中冷傲霜在雷破心中的,誘惑力又在了幾分。

雷破心道:他媽的,那個滅世信息也不知是真是假,看上面這么重視,應該不是空穴來見。

世界都要毀滅了,老子還在這里猶猶豫豫,還有什么好猶豫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此時不上,以后可以都沒機會。

想到這里,他打定了主意,不管那么多了,先干了再說,阿難陀真要怪罪,到時候再說,他最多惱怒一陣,總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殺了自己。

冷雪看到雷破臉上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讓她把冷傲霜帶到這里,除了想玩弄她,難道還會有什么別的事不成。

不過,很快,她看到雷破的臉色舒展開來,目光中也充斥著欲望的火焰,她知道對姐姐的凌辱即將來開始。

雷破并沒有脫光衣服直接撲倒冷傲霜,他認為對極品中極品需要細細地“品”,一味地狂抽亂插屬于牛嚼牡丹、暴殮天珍。

“冷小姐,你倒了落鳳島,我雷破可還沒碰過你,對你也是客客氣氣,那些骯臟齷齪的活也都沒派你干過。

今天你來我這里,大家最好也和和氣氣。

我知道你性子冷過冰霜,不過也別太冷了,冷等我受不了,我會拉著落鳳獄里所有的人出去溜溜。

你應該知道,現在島上的男人啊,個個如狼似虎啊!”雷破可不想冷傲霜似一具冰凍過的尸體。

“我明白。”冷傲霜道。幾事過了都會走向另一個極端,就象魔教追求力量、崇尚個性自由,于是將世人視為螻蟻,為滿足私欲,肆意奸淫擄掠為所欲為;

而鳳秉承守護蒼生,把別人看得比自己重,于是經常就會被脅迫,比如在落鳳獄中的鳳戰士,會為讓戰友姐妹少受一些苦。

而滿足敵人種種無恥的要求;再比如冷傲霜,與阿難陀一戰她原本有機會逃遁,但為了救哪些孩子,她甘愿受縛。

連有些鳳戰士都覺得這樣太過迂腐,雖然那一次阿難陀遵守了諾言,放了那些小孩,似乎冷傲霜的犧牲是值得的。

但事后他再去抓一批孩子來,她已落囫圇,又拿什么去拯救他們。

雷破把頭轉向冷雪道:“出來的時候打過針沒有?”

所謂的針就是抑制真氣的藥物,雖然知道出落鳳獄肯定會使用藥物,但保險其間他還是需要確定了一下。

“打過了,現在她的力氣還沒我大。”冷雪笑著道。

“那你把她鐐銬解了吧。”即使要好好地“品”,總不能讓她就這么一種跪姿,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冷雪走了過去,拿出鑰匙將冷傲霜的鐐銬解了下來。這一晚,雷破在冷雪與冷傲霜的身上,享受到了從沒感受過快樂。

落鳳島極樂園內。

夏青陽等到下午才有人將梵劍心送了過來,才隔兩天,她神情憔悴了許多,衣衫雖然整齊。

但裸露出的肌膚上留著不少青紫色的痕跡,顯然也受了不少的苦。

她見到夏青陽,眼神流露出極為復雜的情緒,有恨有怒、有惋惜有痛心,但在眼神的最深處卻依然,依稀能看到一絲的愛。

她曾經深深地愛上過這個英俊而又癡情的男人,但卻沒想到他會對武圣突施暗算,導致武圣不能順利帶著白霜逃遁,這樣的人還值得她去喜歡嗎?

梵劍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門才關上,梵劍心就忍不住質問道:“夏青陽,你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要暗算你的師傅,到底是為什么呀!”

夏青了非常清楚這個房間是裝了監控設施的,此時他無法做出任何的解釋,便斜著眼睛不以為然地道:“你又與你何干!”

梵劍心頓時被他氣得滿臉通紅,道:“武圣對你這么好,你卻這樣對他,你還是不是人,我真看錯了你!”

“我就是這樣的人,怎么了。”夏青陽挑釁似地道。

“我不要看到你!”梵劍心轉身將門口沖去。

她快,夏青陽更快,在梵劍心手還摸到門把他已躍到她身邊,一拉一扯,梵劍心的嬌軀翻滾著落到了床上。她掙扎著要爬起來,口中道:

“你讓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

夏青陽面無表情地又將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道:“你要到哪里去,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本來梵劍心聽到這句話會多么開心,但此時她的心在淌血,她叫道:“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

夏青陽又一次將她推到在床,道:“你出去,去到哪里,你一出去就會被很多男人干,你想回到在金水園嗎?”

梵劍心含著淚又一次頑強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道:“我寧愿去那里,也不愿意看到你!”

夏青陽盡可能使自己的笑看上去兇惡猙獰一些,他要把梵劍心的理由是貪圖她的美色。

而美色當前,自己如果象人正人君子一樣去解釋、去安慰她,那不是太搞笑了。

他本想偷偷地告訴梵劍心實情,卻又怕這個消息對她產生太大的震動,在神情言語上露出馬腳。

此時房間里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真的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他咬了咬牙,決定做一次惡人,把這出戲演得更象一些,徹底打消羅西杰、雷破他們對自己的疑慮。

“要走,也要等老子爽了再說。”夏青陽在心中說了聲“對不起”便象惡狼一樣撲了上去。

梵劍心拚命地掙扎,卻又怎么敵得過他的蠻力,剛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又再一次被撕破,滿

是青紫色的抓痕吻印的雙乳,裸露在夏青陽的眼前,他無由來得一陣心痛。

雖然她的年紀實際可能和冷雪也差不多,但由于身高和相貌的關系,她看上去比冷雪要小一些。

如果讓她穿上校服,說高中生可能有些言過其實,但說是大學生則誰都會信。就這么一個小女孩,竟然敢孤身一身踏入這修羅地獄。

她和冷雪不一樣,冷雪是鳳戰士,是魔教千百年來的宿敵,是秉承著除魔衛道的正義使者。

而且她的親人在這個島上,而她是什么樣的信念支撐走到現在。

突然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殘忍了,他清楚這個小姑娘心里喜歡自己,在自己重傷的時候,她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此時她一定傷心極了。

夏青陽真想湊到她耳朵邊,告訴她自己錯了,現在我們要一起為讓陽光,照入這人間地獄而努力。

但他還是不敢,畢竟暗算武圣這件事已經不可能改變,這件事又不是三二句話說得清楚,自己不能冒這個險。

雖然被壓著的腿,手也被抓著,但梵劍心的反抗依然猛烈,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有七、八個男人侵犯過了自己,她動都沒動一下,連喊都沒喊一聲。

除了白霜認出自己的這段時間,在這里被男人奸淫已經比吃飯還普通的事。

雖然每一次的奸淫,心中依然絞痛,依然感到巨大的恥辱,但她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忍耐。

但不知為何,此時被夏青陽侵犯她卻那么地不愿意,并非是恥辱,自己和他不止一次做過愛,身體對他并無秘密可言;

也不完全是憤怒,無論如何她對這個曾經,救過自己的男人恨不起來;

她最大的感覺是痛,心痛,莫名的心痛,就如心被刀絞著一般,如果不反抗自己一定會徹底瘋掉的。

夏青陽撩起她的裙子,將她褻褲一把撕碎,顯然在來這里之前她還受到男人的奸淫。

此時花唇紅紅的有些腫脹,在恥丘和大腿根依然還遺留下,少許已風干凝固的穢物。

他想找個東西幫她擦拭一下,并非是因為覺得她臟,而是真的真的心疼她。

但她也不知哪來的氣力,身體拚命地撲騰著,如果一放手,想再要制服她又化費不少功夫,而他真的不想弄痛她,不想她受到傷害。

夏青陽伸手解開了褲襠,這個樣子連自己脫褲子都有些困難,剛拉開拉鏈,他發現一個尷尬的情況,陽具并沒有完全勃起。

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共做了七次,射了七次,剛才自己一直在胡思亂想,所以準備工作都沒做充分。

真氣可以控制勃起的陽具延遲射精,但勃起主要還是要依靠有欲望才行。

他不得不放棄立刻掏出陽具的準備,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她挺立的胸膛上。

傅星舞的乳房雖然比冷雪的要小,但卻非常精致漂亮,為了讓自己更快勃起。

夏青陽的手抓著,剛好一手能夠掌握的乳房,摸了起來,這一下梵劍心的反抗更加猛烈。

“放開我,夏青陽,你還是不是人,你暗算你師傅,讓你的害得你師娘被他們抓了,你還有沒有良心,良心都讓狗吃了呀!”

梵劍心不停地破口大罵道。

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昨晚到現在夏青陽射的七次里,有一次是射在白霜的身體里。

這一次的難過程度甚至超過了,和羅西杰一起射在冷雪的身體的那次。

本來陽具已經開始膨脹,被她這么一說,雖然沒有軟下來,但膨脹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

望著胯下幾已赤裸的胴體,可以說相當的具有誘惑力,但在夏青陽心中卻只有冷雪一人,早已把她視為自己的妹妹,所以并不能令欲火高漲。

看她還是罵個不停,夏青陽心道,你等會罵不行呀,這樣老罵老罵,我都很難硬起來。

想著,他脫去衫衣,然后伏下身用雙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還要咬人,好在他早有準備,有真氣護體,再咬也是沒用。

耳中聽不到叫罵聲,極富彈性的雙乳緊貼在赤裸的胸膛上,很快夏青陽的陽具就挺立了起來。

不管愛著冷雪也好,把梵劍心看成妹妹也好,那玲瓏凹凸、柔軟細膩的胴體對任何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化學反應。

勃起后,夏青陽索性把褲子也脫了,畢竟從襠里掏出陽具總會有很多的束縛,他也怕等下皮帶、拉鏈這些鐵的東西會對她造成傷害。

陽具頂到她雙腿間,但這樣并著腿是很難進入的,他不由想起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響,她和自己交愛的歡愛的場景。

那時她多么快樂,多么主動,夏青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的時候。

沒辦法,只能壓著她一條腿,放開她一條腿,那腿剛獲自由,就胡亂蹬動起來,還好夏青陽仍堵著她的嘴,不然不知要罵出什么難聽的話來。

速戰速決吧,夏青陽想著,一手沿著她股溝直接到了她的私處,手指扣住胯骨,任她腿再如何踢動,腰臀卻紋絲不動。

他心中再次說了聲“對不起”,肉棒盡可能輕柔地破開花穴洞門,慢慢地向里挺進。

雖然心中痛、臉上怒、要不是嘴被堵上嘴還罵,但當夏青陽的陽具慢慢進行,感到與他融合為一個整體。

一種強烈的充實感從花穴傳來漸漸彌漫在心中,當那填滿花穴的肉棒開始抽動起來時。

她感到到了熱,又感覺到了癢,臉變得越來越紅,終于忍不住從鼻腔內發生低低的呻吟聲。

女人的呻吟對男人來說無疑是最美妙的音樂,即使夏青陽心中有愛憐、有內疚也有擔憂,但耳邊傳如此銷魂的聲音依然令他欲火大漲。

雖然此時陽具在梵劍心的花穴中,但夏青陽幻想起昨天自己在,山崖上和心愛的人做愛時的情景。

幻想著此時抱著的是她,這無疑令攀向欲望高峰的速度變得加快。約摸過了五分鐘,在梵劍心越來越響的呻吟中,夏青陽一瀉如注。

沒想到一起身,剛剛還春情萌發的梵劍心,象小貓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衣服也不穿地向門口沖動。夏青陽一把拉住她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看到你!讓我走!”剛才在他胯下燃燒起欲火,更令梵劍心無地自容。

夏青陽靈機一動道:“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敢從這里走出,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他才放手,梵劍心依然不管不顧往外沖。夏青陽裝做怒道:“好,你要死,我成全你!”說著挾起梵劍心出了房門,翻墻而出往海邊沖去。

羅西杰在監視上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搖頭,殺了那小妞多少也有些可惜,不過他不是雷破,不會夏青陽要殺一個女人,而會去做什么阻止的舉動。

他對夏青陽突然放棄冷雪多少有些懷疑,但現在懷疑算是去了大半。

約摸半個來小時,夏青陽帶著梵劍心回來,在羅西杰看來,是夏青陽的死亡威脅起了作用,而事實上夏青陽把一切都告訴了她。

雖然他的確做了錯事,但那也是為了冷雪,而且及時的幡然悔悟,站到了正義這一方。

梵劍心選擇了原諒他,而且夏青陽答應,如果能將這里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同時也會傳遞給極道天使。

如果白無瑕知道了這里的布防,知道了母親關在哪里,那么成功打贏的一仗的把握不知要大多少。

眼看夏青陽的房間就要到了,梵劍心的步子慢了下來,雖然此時的心情可以說用喜出望外來形容,但還有一個難題要解決。

剛才自己反抗那么兇,夏青陽告訴她,等下還會和她做愛,自己要表現出半推半就,要看上去不愿意,但無奈地服從。

這讓自己可怎么演,剛才自己剛剛有些感覺的時候他就完事了,現在身體還有心里似乎都還有些癢。

明明希望快點開始,早點感受到他的溫暖,感受那份充實,卻還要半推半就。

吃過送來的晚飯,夏青陽關了燈,在黑暗中兩個赤裸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聽著她明顯在壓抑著呻吟聲,感受著已濕如泥濘的花穴。

他暗暗苦笑,這那里是半推半就,簡值狠不得吃了自己。

不過,關了燈,別人也看不到什么,這小妮子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這樣能讓她感到快樂,就讓快樂來得更洶涌一些吧。

想著,他仰起身體,肉棒以數倍于剛才的力量沖擊著花穴,驀然之間,他聽到一聲短促而高亢的叫聲,胯下柔軟的胴體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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