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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1

香港。

燕蘭茵腳步輕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套裙,合身束腰的OL裝讓她看去風姿綽約、明媚動人。

她左手拎了個精致的坤包,右手提著個大塑料袋子,今天雖然不是什么節日,但她還是買了很多菜,為自己老公、妹妹燒上一桌好菜,這是最開心的事。

路上不時有男人回頭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總會象做賊一樣低下頭,躲開那些帶著欲望的目光,但現在自己走在了陽光中,有什么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燕蘭茵與丈夫有過一次久違的歡愛,在愛的滋潤下,她更加的容光煥發,更加的美麗動人。

推開房門,沙發上空蕩蕩的,“飛雪!”她喊著。話音未落,門后竄出兩個彪形大漢,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細細的脖子是,燕蘭茵頓時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從昏迷中醒來,頭上罩著東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腳都被繩索綁住,連嘴里也塞著東西。他們是誰?為什么綁架自己?

妹妹和老公在哪里?燕蘭茵驚恐地掙扎起來,后腦勺又受重擊再次昏迷過去。

當燕蘭茵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手腳上的繩索已經解開。

她搖了搖了頭,周圍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張臉,一張經常出現在噩夢中的臉。是他,竟然是他,黑龍會的丁飛,他不是被關進監獄了嗎?

怎么可能是他!是不是自己在夢?她猛地咬著舌尖,刺痛令她清醒過來,是他,就是他!

她四下環視,發現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船剛剛啟航,離碼頭越來越遠。

“逃!”,她當機立斷,驀地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向甲板盡頭欄桿。突然她聽到身后有人高聲道:“妹妹不要啦?”

燕蘭茵手已經快抓到了欄桿,只要一縱身躍入大海,或許還有逃脫的機會,但聽到“妹妹”兩個字,她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欄桿再也邁不動腳步了。

“你就這么走了,那你的妹妹,還有你的老公,只有讓他們去喂鯊魚去嘍。”丁飛在遠處不緊不慢地道。

“他們在哪里?”燕蘭茵轉過了身。

丁飛揮了揮,有人從房間里拖出來兩個人,燕蘭茵頓時手腳冰涼,妹妹與丈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

兩人一臉驚恐之色,手腳被綁著,嘴里也塞著東西,他們也都看到了燕蘭茵,但“唔唔”地叫著說不出話來。

丁飛向燕蘭茵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燕蘭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這般面對他,那時她還心存僥幸,天真的以為用貞操為代價,向魔鬼奉獻自己的肉體或許可以救妹妹。

后來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會有什么信義,魔鬼只會把自己整個吞進去,吃著連渣都不會剩下。

燕蘭茵知道自己殺了李權,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在遭受無窮無盡的凌辱后,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

她不怕被凌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無辜的,她無法接受他們受自己拖累,跟著自己一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們嗎?罷了,要死也死在一起吧。

想到這里,燕蘭茵轉過身,一步一步向著丁飛走去。

“燕警官,不,現在應該叫燕秘書了,幾個月不見,變得更漂亮了。”丁飛笑道。在他玩弄過的女人中,無論相貌還是身材,燕蘭茵絕對排名相當靠前。

第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余暉下,心中充滿著正義的女警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

坦露出光潔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體,屈辱地接納了他的肉棒,這份記憶永遠銘刻在他心中。

后來,她被李權調教成了性權,自己也干過她好多次,從凜然正氣的女警變成淫蕩無比的性奴,一樣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

燕蘭茵走到離丁飛還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道:“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殺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過他們?”

丁飛微一微笑道:“你說呢?”

他感覺此時燕蘭茵不再是半年前凜然無懼、昂首挺胸走來的那個女警,那時她充滿著正義,卻有點天真,雖落入絕境,卻依然心存僥幸。

此時的她成熟了許多,已然明了自己的處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覺。

燕蘭茵慘然笑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殺了李權,你們不會讓我活著,但這事和他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我妹妹患有嚴重的性癮癥,我丈夫到今天還站不起來,他們都夠可憐了,何必一定要殺了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

“我會可為你做什么事,會盡我所能讓你快樂。”

丁飛想說:我會考慮的,先好好服侍老子這樣話。

但想了想卻沒說出口,此時的燕蘭茵不是當年,那由著自己騙來騙去的,小少婦、小女警了,在地獄中行走過。

雖然滿身傷痕,卻有了一雙能夠洞察人心的眼睛。

人往往這樣,在面對天真無知的人時,會隨心所欲地欺騙,但面對一個對手,卻也會給對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響,道:“放不放他們我說了不算,得墨老大說了才算。”

燕蘭茵直視著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現在在房間,現在不想見你。”丁飛道,自從抓了傅星舞,老大好像對別的女人就不怎么感興趣,剛才自己叫他來,他也不肯來。

丁飛心想,雖然燕蘭茵不是鳳戰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個是熟透的水蜜桃,一個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么時候能夠見到他。”燕蘭茵道。

“這樣,反正你盡力讓我們爽爽,我會讓墨老大和你見一面。”丁飛這次倒真的沒準備騙她。

“好!”燕蘭茵望著丁飛的眼睛,她感覺這次他說的是實話,哪怕他說的不是實話又能怎樣。

“能不能讓他們別在這里?”燕蘭茵道,在妹妹與丈夫面前被奸淫會讓他們難過的。

“不行。”丁飛斬釘截鐵地道。

燕蘭茵沒有堅持,她看了看妹妹,好像還沒被侵犯,又道:“能不能不要強奸我妹妹?”

“不行。”丁飛道,整條船上有幾十男人,到韓國有兩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燕蘭茵和她妹妹三個。

雖然她的妹妹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了,好歹也是女人,總能派上用場。

燕蘭茵嬌軀微微一震道,半晌才道:“我能不能和他們說幾句話。”

丁飛想了想道:“可以。”

燕蘭茵走了過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為被堵著嘴,燕飛雪“唔唔”叫著卻說不出話來。

燕蘭茵憐愛地攏了攏妹妹散亂的頭發,心中充滿著無比的歉疚,她輕輕地道:

“飛雪,別怪姐姐,姐姐曾經為了心中的正義,讓你受盡屈辱,姐姐后悔了,姐姐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姐姐以為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

“但走到今天,姐姐也真的沒想到,不過姐姐還是會努力的,努力地讓你活下去,如果有機會活下去,你要好好的活著,知道嗎?”

“姐姐知道錯了,原諒姐姐好嗎?不要恨姐姐!”燕蘭茵眼睛已經泛起淚花。

燕飛雪“唔唔”地叫著,不住地點著頭,雖然受了那么多的屈辱,但姐姐是她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她又么會去恨她呢?

“好,乖,我和你姐夫說兩句。”突然燕蘭茵想到了什么又對妹妹道:“還有,等下痛的話就叫出來,別忍著,知道了嗎?”

除了丁飛,邊上還圍了一群餓狼一樣的男人,妹妹一定會被強奸,但她除了這么說,還能做什么呢。

走到丈夫面前,還沒說話,燕蘭茵的眼淚忍不住淌了下來。雖然曾經有一次誤會,但丈夫無疑是愛的自己的,但自己給了他什么?

自己是他的妻子,本應美好的第一次,卻是那樣的情況之下進行。自己太自私了,明明能夠克服恐懼的,卻偏偏要用這種方式。

兩人互相對視著,燕蘭茵什么話都沒說,但她心里說著:再后來,我們夫妻間的性生活一直不太和諧,當時你一定很苦悶。

但我卻忙于工作,沒有顧及你的感受。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

雖然是被逼無奈,但我應該相信你,應該告訴你,讓你和我一起分擔,這樣也不會有后面的誤會。

曾經我以為我已經失去了你,但你還是回到了我身邊,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用生命保護著我。

從那一刻起,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太自私了,如果還有來生,我愿意還做你的妻子。

很久很久,燕蘭茵才說了一句簡短的話:“不要擔心我,保重。”在目光交流中,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燕蘭茵擦干眼淚,走回到了丁飛的面前,她挺起高聳的胸膛道:“可以開始了。

血色的太陽慢慢向著海平線落去,在海的盡頭,大片、大片的云彩象被火焰點燃,美麗而又壯觀。

在落日的余暉中,燕蘭茵赤裸的胴體似涂上一層成淡淡的金色,殘酷的命運在不斷的輪回。

她就如在一年前一樣,跨坐在丁飛的腿上,猙獰邪惡的陽具又一次,無情地刺入了她的身體。

在甲板上的奸淫拉開帷幕時,貨輪頂層的艙房里,渾身是汗的墨震天將肉棒,從傅星舞的花穴中抽了出來。

肉棒剛一離開,灌滿了花穴的穢物便源源不斷地涌了出來。

望著容顏憔悴、神色凄楚少女,墨震天心中突然有了一絲憐意。眼前這個清麗脫俗、空靈神秘的少女,似乎不應該這么痛苦無助,身陷骯臟的泥潭之中。

他俯下身,慢慢地抱起了她,柔若無骨的胴體輕盈得象一片羽毛。

他有種錯覺,如果抱著她走到甲板,然后將她拋向夜空,她必不會墜入大海,哪怕不能生出潔白的羽翼,也一定會象精靈般在夜晚中飛舞。

走入浴室,一個不算很大的的浴缸中已放好了溫水。墨震天抱著她躺坐在了浴缸中,浴缸對于兩人來說實在小了點,墨震天腳都伸不直。

他調整著姿態,讓背貼著自己胸膛的她也盡量地泡在水中。

兩人的姿態雖如親密愛人,但墨震天心知她對自己只有恨。他感到很無奈,這一刻,在剛剛越過欲望巔峰的他,有一種強烈的空虛與失落。

這個世界很有可能會在自己有生之年毀滅,就算成為了當世強者又如何?更何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了這個年紀在武道上已很難有所突破。

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死了,雖然白發送黑發是人間至痛,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看到這個世界的末日。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令自己有興趣的東西嗎?權力?苦心經營多年的黑龍會,彈指間便灰飛煙滅,從此在教中只會是一個馬前卒。

女人?肉欲?過去他一直認為自己對女人看得比較淡,但不知為何,在遇上傅星舞后,竟會這樣深深沉溺其中而不能自撥。

他一個人霸占著她,不象以前一樣讓兄弟們共享;只要一有空暇,就忍不住和她做愛,而且每一次都做很多。

相信在她的眼里,自己就象一具永不會疲倦的性愛機器。

有時他也會問自己,是不有點喜歡上了她。但產生這個念頭時,他覺得無比荒謬,連自己都會笑自己。

她和自就如光明與黑暗、烈火與寒冰,永遠是對立的存在,有的只是一種強奸與被強奸的關系。

即使明白這一點,但他依然止不住想去了解她。這個如夢如幻、如精靈般的少女充滿著無限的神奇。

她可以熱情奔放,燃燒起的欲火能讓鋼鐵熔化;她也可以冷若冰霜,如同萬古不化的寒冰讓人感到絕望的冰冷;

在拋出姬冬贏投向魔教的秘密后,他手沒有了籌碼,之后兩人媾和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不要說有性愛高潮,她就連生理上的肉欲反應都若有若無。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如吸食鴉片一般,沉溺于和她的性愛之中。

掌中握著翹挺圓潤的椒乳,墨震天輕輕撥動著雪峰頂上小小的乳頭,在不懈努力下,乳頭終于慢慢挺立起來,就象艷麗的紅豆無比地誘人。

在乳頭挺起后,墨震天手掌緩緩拂過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越過隆起的恥丘,探入了隱秘的私處。

墨震天御女無數,自然清楚如何撩撥起女人的情欲,在奪走她初夜那個晚上,正是憑借著準確地找到她的G點,令她無法控制地激發了強烈的肉欲。

但是,令他感到氣餒的是,這些方法的效果越來越差。他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花唇中隱藏著的小小肉芽,但無論如何愛撫,小肉芽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墨震天放棄繼續刺激G點的打算,手掌又重新握住了她的雙乳,開始刺激已經有些萎靡的乳頭。

當乳頭又再度傲然屹立起來之時,他多少有些欣慰,至少她還是有反應的,是個活人,不是個人偶。

對于墨震天的猥褻,傅星舞看似神色淡漠冷然,而心中的痛、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失手被擒后,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童貞,還沒來得及緩過氣,為救柳飛燕的孩子,不得不用肉體取悅司徒空。

在來香港前,傅星舞對墨震天有過仔細的研究。他老謀深算、武功卓絕,算得上是個梟雄,雖也好女色,但卻不會沉溺其中。

但這兩天墨震天就如同一個色情狂,對于肉欲的渴求如同沉迷毒品的癮君。

他不僅性能力超強,還非常執著甚至是有些偏執地,用各種手段試圖挑起她的欲火。讓傅星舞感到欣慰的是,自己沒有讓他如愿以償。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溫熱的水也慢慢地變涼,墨震天還在撥弄著她的乳頭。

傅星舞真的很想問問他,你這樣一次次把我的乳頭弄硬,倒底是什么樣的心思?又是什么樣的意思?是為了讓我感到羞恥?

還是有其它什么樂趣存在?但這些話她不會去問,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己所能做的唯有坦然面對。

“水都冷了,洗得差不多了吧。”墨震天從浴缸中起身,然后抱起傅星舞就走到了艙房外的陽臺上。

艙房位于貨輪最高層,又是朝著船尾方向,倒也不怕有人偷窺。陽臺上有張寬大的皮質躺椅,墨震天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

清冷慘淡的月光下,一絲不掛、赤裸胴體掛滿晶瑩水珠的,傅星舞就象出浴的九天玄女,有種不食人間煙般的清麗脫俗。

在洗澡的時候,墨震天陽具已堅挺無比,雖然剛剛射過,但熊熊燃燒欲火卻不曾熄滅,依然烤得他炙熱難當。

這種焦燥只有一種解決辦法,就是進入她的身體。

當肉棒被曲徑通幽的花穴中,層層疊疊溫柔軟肉包裹,人才不會焦燥,更會有一種令人愉悅陶醉的愜意感。

在這種美好感覺的誘惑下,他不再猶豫,輕輕托起輕得象羽毛一般嬌小的胴體,象旗桿一般的陽具直挺挺地,頂在了無遮無擋的胯間。

一陣海風拂過,身體透濕的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后,她就是一個普通人。

當然會感到冷,但這股寒意更多地還是因為,那頂在胯間的丑陋之物。突然她聽到遠處傳來男人邪惡淫蕩的笑聲,中間似乎若有若無夾雜著女人的呻吟。

是誰?是柳飛燕?還是晏玉清?她們不是都沒上船,那她是誰?

“別管了,那女的不是你們的人。”墨震天道。

在傅星舞心中牽掛著那個,和自己一樣受著凌辱的女子時,大如鵝卵、閃著赤色光澤的龜頭擠入了玉門。

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漲痛如火一般燒炙著神經,她唯有咬著潔白細碎的牙齒強忍。

赤裸的身體慢慢下墜,肉棒一點點消失在敞開的胯間,干澀狹窄的陰道令進入變得極為困難,好在墨震天很有耐心,沒有用蠻力上挺或上壓。

但踮著著腳尖的傅星舞很快便乏力了,只得無奈地聽憑身體,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貫穿。

肉棒被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一陣如泡在溫水里的愉悅感傳遍全身。

在陶醉之際,墨震天聞到一種很淡淡的卻很特別的幽香,這絕不是香水或者沐浴露的香氣,而是一種很罕見的少女的體香。

有些未經人事的處子也有體香,但大多在被男人肉棒洗禮后便會消失。

而傅星舞雖然已被破了處子之身,那種特別的體香卻依然不減分毫,在這星星點點的夜空之下,在墨震天還沒有被肉欲沖昏頭腦之時。

那種能令人心曠神怡、飄飄欲仙的香氣顯得格外的清晰和濃郁。

墨震天有著貪婪地深呼吸,愜意地將身體靠在椅背上,欣賞著眼前如夢如幻般的少女。

幾天來,他一直試圖與她說話,但無論自己說什么,她都以沉默作答。

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個困擾自己的問題,便隨口問道:“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么?”

聞言,傅星舞有些詫異,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但她仍沒有作聲,和魔鬼討論這個問題不僅是,對牛彈琴而且顯得很可笑。

“雖然我們分屬兩個陣營,是千百年來的宿敵,但我也想聽聽你們鳳戰士對這個問題的看法。”墨震天見她還是沒有反應,便激將道:

“你不是很怕我,連和我說話都不敢呀。”

傅星舞畢竟還不到二十歲,心思也比較單純,雖然明知他用的是激將法,但還是忍不住道:“我會怕你?可笑。”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哪你和我說說,你們鳳戰士是為什么而活著。”

“當然是為了守護這個世界!”傅星舞不加思索地道,這本來就是每個鳳戰士的信仰。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我們不討論這個世界是否值得守護,但你有沒有覺得為別人而活,好像真的沒啥意思。”

“我不覺得。我們和你們就不是同一類人,夏蟲不可語冰。”傅星舞道。

“是解釋不清楚吧。”墨震天笑著道:“為什么你們會覺得為別人而活著很有意義呢?真是無法理解!”

傅星舞本不想和他多糾纏,但聽他這么說,還是忍不住道:“一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孩子掉進河里,她不會游泳,會不會跳下去救自己的孩子。”

“也許……應該會吧。”墨震天道。

“為什么她會這么做?”傅星舞又問道。

“因為那是她的孩子。”墨震天道。

“還有呢?”傅星舞道。

“還有,還有什么?”墨震天露出不解的神色。

傅星舞冷哼一聲道:

“那是因為愛,她愛自己的孩子。愛不僅存在母子間,夫妻生死與共,朋友患難相交都是愛。”

“而我們愛這個世界,所以我們要守護這個世界,正因為愛的存在,我們愿意為別人而活。”

“而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愛,只知道一味尋求所謂的力量,用獲得的力量去破壞、摧毀這個世界。”

“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為自己而活,既沒有愛,也沒有什么信仰,正因為不懂什么叫愛,所以你們只會和禽獸一樣發泄自己的欲望。”

“你們看似高高在上,予取予奪,好像無所不能,但內心卻無比的空虛。所以,你們也才去問這樣無聊的問題。”

說到后來,她語速越來越快,神情也變得激動起來。

聽著她的話,墨震天的神情變得復雜起來,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她的這一番說辭。

愛這個東西,他曾經也有過,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愛過她吧;還有自己的兒子,雖然不爭氣,但還是愛的吧。

或許在沒遭受挫敗之時,他追求的依然是權力與力量,但現在什么都沒了,連愛也沒有了,他才會感到極度的迷惘。

看著神色陰晴不定的墨震天,傅星舞放緩聲音道:“雖然你罪孽深重,但現在放下屠刀,迷途知返,或許可以彌補你所犯下的錯誤。”

雖然知道靠著幾句話,讓他改邪歸正無疑,是天方夜譚,但鳳的精神本來就是,只有一線希望,也絕不放棄。

墨震天終于長嘆了一口氣道:“或許你說得也有些道理,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我愛的東西了。”

“怎么會沒有,這個世界如此美麗,雖然也有不好東西,但大多數人都是善良的,”

“他們平凡但卻充滿著愛,為著不同的理想目標努力著,你們就這么想毀掉這個世界嗎?”傅星舞道。

墨震天苦笑了一下道:“我是個俗人,或許你說的有些道理,要我理解你們這種如同圣母一樣的愛,我想這輩子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你覺得有道理,既然你不想用你的力量再去破壞這個世界,倒也并非要你和我們一起與魔教戰爭。”

“你大可離開魔教,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你也不算太老,”

“或許還能找到一個愛你的人,哪怕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比幫魔教為虎作倀的好。”傅星舞道。

望著傅星舞,墨震天心猛地跳了一下,難道自己真的有些喜歡她,這也太荒謬了,她的年紀做自己女兒差不多,而且又是勢同水火的敵人。

但每每想到,他是這個如夜空中星辰般,空靈少女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忍不住地會激動;而每每想到司徒空也得到過她的身子,卻也總是會涌起莫名的煩悶。

今天丁飛抓來燕蘭茵,她雖不是鳳戰士,但身材相貌也屬一流,但他卻沒多大興趣。

這么多年來,他從沒有對一個女人如此癡迷,非但不肯讓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分享,更是上了癮一般和她做愛,連他自己都感覺非常的反常。

傅星舞見他沒說話又道:

“你是不是怕我們不會放過你,這點你放心,只要你真心改過,并用自己的行動證明,雖然我不能保證,但我一定會為你擔保和說情的。”

墨震天淡淡一笑,雖然今非昔比,但作為當世強者,他并不擔心這個,不過看到傅星舞認真的表情,還是微微有些感動,他長嘆一聲道:

“或許你說的真有道理,但這個世界真的已沒有值得我去愛的東西了。”

“怎么可能,只要你努力尋找,用心去發現。就一定會有你愛的人,也會有愛你人。”傅星舞道。

看著有著執著的她,墨震天哈哈一笑,決定逗逗她,道:“如果我說我愛的是你,怎么辦?”

沒想到他突然冒出這一句,傅星舞頓時傻了眼,她直覺是墨震天的戲耍她,頓時露出憤怒的神色,道:“我就知道和你說什么都是對牛彈琴!”

墨震天笑著道:“別這么說嘛,我是說真的,為什么我不能愛你呢,你不是讓我滿世界的找愛,我找到了,你又說什么對牛彈琴。”

傅星舞當然不會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一時又不知道說什么好。看著她有些窘迫的神情,墨震天越看越覺得她可愛,他還想繼續逗她,道:

“我可以愛你嗎?”

“不可以!”傅星舞的臉微微有些發熱。

“為什么?”墨震天問道。

“因為你是魔教的人,雙手沾滿血腥。”傅星舞道。

“你不是說我可以改過自新的嘛。”墨震天道。

“你改了嗎?”傅星舞道。

“如果我真改了呢?”墨震天道。

傅星舞愣了片刻道:“那也不可以。”

墨震天道:“那是為什么?”

傅星舞道:“你是在耍我,這樣有意思嗎?”

墨震天道:“我沒耍你。”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了想才道:

“你悔悟,你改過,我們都歡迎,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你要愛我那是你是事,即使你脫離了魔教,你所對我做的那些事,我都會恨你一輩子的。”

聽了傅星舞的話,墨震天莫名地有些煩躁,無論自己是否喜歡上她,那也只是他一個人的事。

雖然此時的他已再無雄心壯志,但畢竟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

墨震天哈哈一笑,壓下心中涌動的種種負面情緒,繼續半真半假地道:

“反正我告訴你我愛你,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考慮脫離神……哦,不是,魔教,然后兩人找個沒人的地方過完余生。”

見他如此無賴,傅星舞也實在懶得和他說些什么,將頭轉向了波光粼粼的海面不再理他。看她這個樣子,墨震天的心情變得更差。

煩郁之下唯有把欲望當毒品酒精來麻醉自己,他抓著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腰猛一挺身。

雪白的胴體頓時蹦躍了起來,在落下之時,更加猛烈的沖擊令,象騎在馬背上的她,躍向了更高處。

正當傅星舞握緊雙拳,咬著牙關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突然聽到撕心裂肺的叫聲。

“不要,你們放過他吧,求你們了,求你們了,你們要殺就殺我吧!”

“她是誰?”傅星舞轉過頭問道,這個聲音她聽到過。

“你問這個干嘛,反正不是你們鳳的人。”墨震天道。

“她到底是誰!”傅星舞執著地問道。

墨震天被問得有點煩,便道:“燕蘭茵。”

“什么!”傅星舞驚叫道:“你們抓她干什么?”

“她殺了李權,當然要報這個仇。”墨震天道。

“哪她說放過他,又是哪個?”傅星舞道。

“應該是她老公和妹妹吧。”墨震天道。

“能不能放過他們。”傅星舞知道燕蘭茵的過去。她雖然曾經墮落過,但堅持了那么久,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歷經劫難,終于有平靜的生活,但此時又墮無間地獄,傅星舞打定住要盡自己所能,去救這個可憐的人。

“這恐怕不行,李權是我們的兄弟,她殺了李權,兄弟們是不會放過她的。”墨震天這句話倒也是實話。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們?”只要有一絲希望傅星舞就不會放棄。

“我說了很難的,放了她,我怎么和兄弟們交待。”墨震天道。

“很難,但還是可以的,對吧?”傅星舞道。

“這,這怎么說呢。”墨震天道:“硬要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就沒法面對這幫兄弟了。”

“那我做什么可以讓放過她們?”傅星舞道。

墨震天想了想道:“如果是剛才我說的那件事呢。”

“我可以考慮。”傅星舞在問的時候已經想好答案,“如果你真的可以棄惡從善,即使我內心無法接受你,我也會和你在一起。”

墨震天哈哈一笑道:“這么慎重的事,你還是要考慮清楚,這么快就答應,感覺是假的一樣。”

“你先讓他們住手。”傅星舞聽到燕蘭茵叫聲越來越凄厲了。

“丁飛他們是在玩貓抓老鼠的游戲,不會這么快就殺了他們的。”墨震天望著傅星舞道:

“愛不愛的事我們等下再討論,這幾天和你做愛,你冷得象塊冰,總得讓我爽一下,我就把燕蘭茵帶到這里來,然后我們再慢慢討論放不放她的問題。”

對于放棄一切和她在一起,墨震天總覺得象是個笑話,但不可否認,此時此刻,傅星舞在他心中并非,只是一個單純的泄欲工具。

“可以,但你能不能讓你的手下先住手。”傅星舞道。

“她殺了李權,受點苦也就是應該的。”墨震天冷冷地道。

在剛才一番辯論之中,不知怎么的氣勢輸給對方,如果總被這個黃毛丫頭牽著鼻子走,那臉真也丟大了。

“但萬一他們殺了她,或者殺了她老公或者妹妹呢?”傅星舞聽著那叫聲,簡值已是瀕死的聲音。

墨震天氣運丹田用內力沉聲道:“丁飛,先別殺了他們,一個也別殺,等我過來。”

很快遠處傳來回應:“明白,老大,等你過來,你親自動手。”

“好了,這下該放心了吧。”墨震天微笑著道。

燕蘭茵的那瀕死的慘叫,又變成那種若有或無的呻吟,暴行應該還在持續之中。“開始吧。”墨震天微笑著對著她道。

跨坐在墨震天身上的傅星舞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爽一下”是一個什么樣的概念,而自己需要怎么做才能做到讓她“爽一下”。

“你,你那個,那個了,就算行了吧。”傅星舞變得有些口吃,臉了紅了起來。

“什么哪個?說明白點。”她窘迫的樣子極可愛了,墨震天最喜歡看她這個樣子。

“就是,就是,就是……”傅星舞說了三個“就是”,終于咬著牙道:“就是射精。”

墨震天哈哈大笑,道:“這兩個字就這么難說出口嗎,就算是吧。”

“那你不能用真氣去控制。”傅星舞知道用真氣可以極大延緩射精的時間。

“好,好,我不會用的真氣的。”墨震天道。

傅星舞看了看對方,見他一別好整以暇的模樣,知道要做到讓他“爽一下”并非容易的事,不過但凡是鳳戰士決定之事,再難也會全力以赴。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傅星舞微微伏下身,柔若無骨、精致玲瓏的小手按在墨震天寬厚的胸膛上。

然后踮起腳尖,圓潤的美臀向上高高翹起,猙獰而巨碩的肉棒赫然從嬌嫩的花唇中顯現。

還沒來得及看清肉棒真容,雪白的玉臀快速地落了下來,花唇象張開的小嘴將那巨物,整個囫圇又吞了進去。

雖然傅星舞曾在墨震天的胯下高潮過,但多數是處于被動的承受,此時這般的主動,令墨震天感受到強烈無比的激烈與新鮮。

別的不說,按在自己胸口如水仙花般好看的小手,在身體的躍動中,指尖時不時劃過乳頭。

每一次輕輕的觸碰,就如有一道充滿魔力的電流從乳尖傳遍全身,這種爽到極致的快樂,令他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細細地欣賞著她上下起伏、如騎在奔跑著的馬背上的曼妙體態,慢慢品嘗著溫暖而又緊致的花穴,對肉棒的全方位撫慰,墨震天把目光落到她的雪白的胸脯上。

雙乳不算太大,但也不會讓人有小的感覺,只能用增一分是胖,減一分是瘦來形容。

巍巍挺立的雙峰,與雪峰之下明晰的馬甲線,結合在一起,不動的時候已是美麗的風景。

當這兩者起伏變幻之時,產生的視覺享受足以令人震撼,會人讓人沉浸在肉欲中無法自撥。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麗,一切都是如此的誘惑,好半天墨震天才收懾激蕩的心神,暗暗控制如潮水般洶涌起伏的欲望。

目光落到了搖曳著的雪峰之巔,精致而小巧的蓓蕾卻依然萎靡不振,他多少有些失望,明白此時對她而言,并非在和男人在做愛。

而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進行的某種身體運動,這種的感覺就象一盆冰水潑在身上,欲望的熱度頓時降低了不少。

即使是機械式的身體運動,但也極耗費體力,不多時傅星舞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

看了看墨震天,他全然沒有平日里的那種狂熱和亢奮,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更不知道離達成目標還需要多少時間。

雖然身體象灌了鉛一般沉重,但她還是咬著牙象舞者般一次次踮起腳尖,一次次任由矗立在胯下的肉棒,酣暢淋漓地刺入玉穴最深處。

墨震天看著上下躍動著的她,她的神情、她的動作,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做愛,更象騎在馬上的戰士,正一往無前沖向敵人。

他輕輕的地嘆了一口氣,心中忍不住開始胡亂想著。她的初吻屬于自己,也是自己開了她的苞,但她也并非只有自己一個男人。

在無名島上,她被阿難陀猥褻過,前幾天日,被司徒空整整操了一個晚上。還有丁飛,雖然進的是她的后門,但也算是操過她了。

對于讓丁飛操她,事后他有些后悔,司徒空那是沒辦法,但丁飛操她是自己同意的。為什么每每想到這些,自己總會象吃了蒼蠅一般感到極不爽。

墨震天苦苦思索,為什么會這樣?是因為她絕世的容顏?還是因為她是鳳戰士?

應該都不是,那個叫林嵐的女人,論容貌與她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還有那個紀小蕓,一樣是絕世美女,一樣鳳戰士。

但自己卻未曾有過要獨霸她、不容別人染指的念頭。

墨震天曾把自己對她的感覺定義對心動,心動很好理解,面對這樣如夜空般神秘空靈的少女,不心動的男人都是有病的。

但剛才一番辯論后,讓他感到對她不止僅僅心動,似乎真的有些喜歡上她了。

喜歡有很多種,對肉體的喜歡也是喜歡,墨震天告訴自己,應該是種類型。

或許過幾天,等著自己玩夠了,玩膩了,這種喜歡會慢慢減少,到那個時候或許自己就不會再有煩惱,或許就會和兄弟們一起開開心心地操她。

什么脫離神教,和她在一起,根本是個笑話,可能嗎?即使她真的答應了,也真的實現了承諾,兩人的身份、年齡以及自己的過去。

這輩子她對自己不可有一絲絲的愛,這樣即使在一起又有何意義?

但自己未來該何去何從,墨震天依然感到迷惘,把自己和這一船人送去了朝韓戰場,那邊戰況激烈,易無極失蹤后,戰局陷入了膠著。

不說能否打贏,就算贏了,自己有沒有命還是個問題。換了過去,墨震天不會考慮這些,為了攫取更大的權力,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他也絕不會后退。

但此時他沒了過往的雄心,想法也就不一樣了,或許去到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幾天平平靜靜的生活,倒還真是一個可以考慮的選擇。

墨震天突然感到有水落在了自己胸膛上,抬頭看去,只見赤身裸體的傅星舞如水中撈起一般,全身布滿了晶瑩細密汗珠。

她的體力已接近極限,但就如同一個馬拉松運動員,她依然咬緊著牙關,默默地堅持著不停的奔跑。

突然躍動著的傅星舞象被雷擊中一般,俏臉上浮起極痛苦的神色,赤裸的胴體更如風中垂柳般劇烈搖晃。“怎么了?”墨震天下意地問道。

他內心雖然不承認,但或許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不知什么時候,這個如星星般的少女,已進入了他內心深處。

“我,我,腿抽筋了。”傅星舞手扶著他,繃直腳背、來回地轉動小腿,好半晌,硬得象石頭一般的小腿肚,終于慢慢地軟了下來。

“累了,就休息一下吧。”看著她這個樣子,墨震天微微有些不忍。

傅星舞不是不想休息,但燕蘭茵還在受著凌辱,她的家人更懸一線,她無法在這個時候休息。

她試著用足尖撐起身體,但剛剛抽筋過的小腿象打擺子一樣抖動起來,根本使不上力。

也只能按他說的休息一下,傅星舞正想著,突然聽到遠處燕蘭茵又尖叫起來:“不要碰我的妹妹,你們放開她,放開她!”

傅星舞頓時面色一變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讓你手下別碰燕蘭茵的妹妹!”

“不行。”墨震天道。

“為什么?為什么不行!”在燕蘭茵的尖叫聲中,傅星舞聽到她妹妹的慘號聲。

“不殺他們已經是最大的仁慈,別要求太多,做好你自己的事。”墨震天不想事事都依著她。

看到墨震天斬釘截鐵的神情,傅星舞知道求他也沒用,此時自己能做的,只有象那晚救柳飛燕的兒子一樣,用自己的身體去悅魔鬼。

正當她咬牙準備繼續的時候,墨震天突然道:“你這樣不行的,到天亮我都不會爽的。”

“你要我怎么做?”傅星舞道。

“司徒空操你的時候,如果你這個樣子,他會滿意?會放了柳飛燕的兒子?”

其實傅星舞在他的胯下也亢奮高潮過,但不知在什么樣的心理驅使之下,他卻提到了那個晚上。

傅星舞蒼白的俏臉突然紅了起來,她明白墨震天的意思,想取悅于他,不僅需要奉獻自己的肉體,還得讓肉體燃燒起熊熊的欲火。

對于鳳戰士來說,她們能從容面對生死,也會勇敢地承受苦難,但她們不會向暴力屈服。

所以如果在被奸淫時產生了的肉欲,她們會覺得是極大的恥辱,是一種軟弱的表現。

傅星舞在獲知墨震天說的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秘密后,就暗暗下定決心,決不在魔鬼的胯下產生任何的欲望。

面對墨震天孜孜不倦的各種挑逗,起初她很擔心,怕自己會有強烈的反應,甚至會失控。所幸,她用意志力控制住了肉欲,這多少令她感到有些安慰。

但此時此刻,為了救燕蘭茵還有她的家人,傅星舞不得不又得直面,這一令她感到無比羞恥的問題。

傅星舞記得,在被司徒空強暴的前十分鐘,唯一留下的記憶就兩個字,一個字是“痛”,另一個字是“脹”。

他胯下巨物的尺寸只能有恐怖來形容,從進到自己身體里那一刻起,不僅是陰道,連身體都有一種隨著會撐爆的錯覺。

爾后,司徒空威脅她,如果她不馬上亢奮起來,就立刻殺了柳飛燕地孩子。

當時她急得渾身冒汗,如何才能產生欲望,她還不到二十歲,離開那與世隔絕的訓練營才一年多。

心中滿是對戰斗的渴望,對除魔衛道、守護世界的決心,還沒有一個男人走入她的心中。

本身沒有性愛經驗,沒有喜歡的人,也就沒有可以想象意淫的對象。

在眼看自己的一切努力即將付之東流,在陷入徹底的絕望之際,她突然進入到了一種很玄妙的狀態。

這種狀態曾經有過,在修習空之神舞的時候很偶然地會出現。

當進入這種狀態,身體的感官敏銳度會成倍放大,一片樹葉掉落,微風吹過草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

在這種狀態之下,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自己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沒有什么人是戰勝不了的,沒有什么事是自己做不到的。

但這種狀態很短暫,而當她刻意去尋找之時,總再也無法找到。

她問過師傅諸葛琴心,但諸葛琴心沒有練過這種上古傳下來的武學,所以也只能猜測這是一種天人合一的狀態,是空之神舞的最高境界。

傅星舞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真氣被抑制,還在被奸淫時會出現這樣的狀態,但她來不及去想原因。

而是不斷地告訴自己,她有欲望,能亢奮起來,就在轉瞬之間,她象變了一個人,身體里燃燒起熊熊的欲火。

這些天來,她一直無法理解,師傅告訴過自己,修習空之神舞需要保持一顆最純凈的心。

但為何自己在還是處子之身,又在最幽靜空曠的山峰之巔修習之時,始終不能有這種天人合一的狀態。

而此時自己已白壁蒙塵,更在承受著巨大痛苦恥辱之時,卻會有這樣的狀態。

但正是發生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她血戰狂魔司徒空手中救了柳飛燕的孩子,更讓墨震天對她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傅星舞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幾天她一直用這樣的方式克制欲望,但此時卻不得不去激發欲望。

她緩緩地閉上的眼睛,當燦如星辰的雙眸再度開啟時,欲望的火焰已經燃燒起來。

剎那間,墨震天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看到雪峰頂上粉色的蓓蕾沒有任何的觸碰,卻快速地赫然挺立。

乳暈變得更加鮮艷,連著蜜桃般的玉乳也一起膨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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