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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4

雷破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怒火,將手中的拎著的冷傲霜交給了司徒空的手下。當見到冷傲霜,司徒空先是一愣,爾后雙目中燃起餓狼一般綠瑩瑩的火光。

“走了。”司徒空也不多客套,說罷這一句便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司徒大人。”雷破忍不住叫道。

“什么事?”司徒空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問道。

雷破輕輕地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此女魔僧大人頗為喜愛,還請手下留情,不然我很難向魔僧大人交待。”

司徒空冷冷地道:“人是我帶走的,需要你交待嗎?”此言煞氣極重,噎得雷破說不出話來,一旁的羅西杰打著圓場道:“司徒兄當然會有分寸的。”

司徒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雷破望著他的背影呆若木雞,直到他走出好遠,才猛地一跺腳憤憤地罵道:

“什么東西!”這一刻他的臉已成豬肝一般的顏色。

在看到司徒空的瞬間,冷傲霜微微色變。雖然真氣被抑制,但高手間自然有微妙的氣機感應,她直覺感到他的武功似乎還在阿難陀之上。

而當他充斥煞氣向著雷破說話時,她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這一刻她有一種錯覺,他不是個人,而是只野獸,甚至是不應是存在于這個世界的魔獸。

“老大,這趟還真沒白來,這妞和那幫鳳戰士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嚴橫看著提在手中,被特制鎖鏈銬成駟馬倒攢蹄的冷傲霜,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渴望。

“剛才看雷破的樣子,象是心頭肉被剜了一樣,真是好笑。”

一旁的華戰目光也一直在冷傲霜,赤裸裸的胴體上來回巡梭。

司徒空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面,雖然華戰與嚴橫,一直用充滿欲望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她。

但冷傲霜看他的背影,心象被什么東西緊緊攫住,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內心深處滋長蔓延。

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西伯利亞的夜晚,在一望無際、無邊無限的雪海之中,她失去了處子童貞。

而此時此刻,在這浩浩茫茫太平洋的孤島上,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或許又將失去什么更重要的東西。

一路上冷傲霜心情無法平靜,妹妹告訴她,落鳳獄里關著的姐妹們全都在司徒空那里。

一直以來,她都是被單獨囚禁,極少離開落鳳獄,所以她都不太清楚牢里都關著那些人。

今天她看到了東方凝,妹妹還有告訴她一些鳳戰士的名字:衛芹、唐凌、越夢、烏雅紫瑤、習蕾、龍馨梅、簡平柔……很多人她都認識。

想到她們,心中有種說不清的感受,既想見卻又怕見。

車到山腳下,她被從車里拎了出來,開始往山上走。

她努力抬起頭,看到不月亮,甚至連星星都躲得無影無蹤,為何在黎明到來之前,天地卻是那般的黑暗。

突然她遠遠看到山頂上閃著耀眼的光芒,在一片黑暗之中格外醒目。望著那片光亮,她希望能淋浴光亮之下。

她是鳳戰士,是在烈火中永生的鳳凰,因為她相信黑暗終將過去,光明必將到來。

當進入武圣住過的聽濤別院,當冷傲霜從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走進將人照著通體剔透的,光明中之時。

她心臟停止了跳動,表情象石化一般凝固,她這才明白,原來最深沉的黑暗竟然在光明之中。

在聽濤別院內的草坪上,十五個一絲不掛、赤裸裸體的鳳戰士分成左右兩撥。

左側,在一根丈余高的鐵柱之下,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鳳戰士雙手被綁在身后,雪白的脖子上勒著粗粗的黑索。

她踮著腳尖,象芭蕾舞者一樣依靠腳趾支撐著赤裸胴體。

在鐵柱的一側,七個一樣身無寸縷的鳳戰士四肢著地,撅著雪白地屁股跪趴著。

她們的腰間勒著半指寬的黑色皮帶,皮帶上連著繩索,七根繩索匯聚成一根,穿過鐵柱頂端的滑輪,與柱下鳳戰士脖子上的,繩索相連。

在七根繩索的連接處懸吊著一塊巨石,這塊巨石的重量遠遠超過柱下的少女。

如果沒有七個鳳戰士拉著繩索,巨石必將墜地,柱下的少女身體便會懸空,會被活活地被勒死。

七個鳳戰士都被注射了抑制真氣的藥物,此時她們力量與普通人差不多,而那巨石重逾千斤,她們個個都咬著牙齒,臉漲著通紅,使出了吃奶的氣力。

這樣保持平衡難度極高,力量不足巨石會下墜,柱下少女會被吊起勒死;但前拉的力量過大,一樣會拉起柱下的少女,使她身體懸空而失去支撐。

所以,七個鳳戰士時不時回過頭去,看看柱下的她是否能夠用腳尖踮到地面。

鐵柱下吊著的鳳戰士猶如折翼天使,死亡已是她不可改變的命運,但那七個鳳戰士如同纖夫一般,拚命拉著繩索向前爬行。

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們也誓要將她從泥沼中拯救出來。這樣的畫面本應很感人,本應讓人感受到鳳戰士絕不放棄的偉大精神,但事實卻并非如此。

那七個鳳戰士拉著繩索,都仰著頭或高亢或低沉呻吟著,不是痛苦的呻吟,而充滿著情欲的叫聲。

在她們坦露無遺的私處下方,放著一個帶著刻度的透明玻璃瓶。她們一手撐地,另一只纖纖玉手探入胯下,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進行自慰。

滴滴晶瑩透亮的淫水如清晨嫩草上滑落的露水,又如雨中屋檐掛落的水珠,一滴一滴地落進玻璃瓶內。

在她們的周圍,數十個男人或坐或站或蹲圍成一圈,欣賞著這出已無法用語言形容,讓人有觸及靈魂的感動,又充斥著無比強烈的肉欲的大戲。

司徒空在獨霸鳳戰士數天后,或許覺得膩煩了,或許覺得應該安撫一下島上的各方勢力。

所以把蛇神李德喬、“紅箭”古科夫、“黑潮”庫雷斯、“圣戰”穆義德等一眾首領都請了過來。

在他們上島時,青龍雷破曾為他們安排過一場,凌辱鳳戰士的淫穢表演,當時他們無一例外認為這是,生平看到過最精彩的好戲。

但目睹著這一幕,他們才能知道原來樓外有樓、天外還有天。

在場的所有男人,一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睛,就象一只只餓狼,時刻準備著撲向獵物,將她們整個撕成片碎吞進肚里。

但是他們被告之,只有條件符合,才會被允許奸淫她們。懾于司徒空的威名,雖然一個個急得抓耳撓腮,卻不敢有人造次。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思維象被凍結了一般,連嚴橫解開了她的鎖鏈,讓她站到了地上,都沒有回過神來。

當她的思維重新轉動時,她看到了比眼前更加詭異、更加充滿邪惡氣息的畫面。

草坪右側擺放著一個足足有,3米多高的巨型密封,玻璃水箱,水箱內灌滿著水,頂端留有約三、四十公分的空隙。

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赤身裸體的年輕鳳戰士被關在水箱里,她費力地踩著水,頭頂著箱頂玻璃,手中托著一個不足月的嬰兒。

水箱里游動著七八條大小不一海鰻,她的玉穴與后庭涂抹了吸引海鰻的激素。

其中最粗的兩條海鰻,大半截身子鉆入,前后兩個孔穴里,只留尾巴在外面拚命地搖動。

“簡平柔!”冷傲霜認出水箱中的少女,在心中忍不住地驚叫起來。

在水箱一邊插著一根水管,水源源不斷地往里灌。

而與水箱并排放著一張長長的玻璃臺板,在玻璃板上,六個一絲不掛的鳳戰士深蹲著,遠遠看去她們象是齊刷刷地,在那張玻璃臺板上解手一般。

她們不是在表演什么當眾大小便,她們赤裸的胴體此起彼伏地,在進行著一上一下的運動。

在她們每個人的胯下,豎著一根油黑發亮、粗若兒臂的塑膠陽具。陽具被安放在一個黑色塑料手壓吸水泵上。

當水泵受到擠壓時,右側閥門開啟,泵內的水會排出;當松開時,左側閥門開啟,連著水箱的水管便會將那里的水吸到泵里。

她們不能用手去擠壓吸水泵,只有先將那塑膠陽具完完全全置入玉穴之中,才能用臀胯去壓迫吸水泵。

仔細看去,還會發現其中有三根塑膠棒,深深地插在了,鳳戰士們的菊穴之中。

和拖拽著巨石的鳳戰士一樣,她們也用青蔥一般的纖纖玉手,愛撫著自己私處,個個春情勃發。

玻璃臺板下方,也擺放著六個帶刻度的玻璃瓶,玉穴中潺潺流淌出的愛液,不僅將手壓泵涂抹得油光發亮。

更順著玻璃臺板上的小孔,滴落到下面的玻璃瓶內。手壓泵的四周用玻璃膠打了一道圈圈,她們滴落下汗水流不進那個瓶子里。

簡平柔、衛芹、唐凌、越夢、烏雅紫瑤、習蕾、龍馨梅、游小蕊……冷傲霜在心中一個一個呼喊著她們的名字,胸口燃燒起熊熊的怒火。

這一生她從沒有這般憤怒過,既便在被阿難陀奪走童貞之時,怒火也不如此時此刻那般猛烈而熾熱。

草地上幾個司徒空的手下來回巡走,他們挨個蹲下身仔細檢查,玻璃瓶中淫水的多少。突然其中一人,將蹲在玻璃板上的,一個鳳戰士拖了下來。

“你不合格。”那人沖著她道。被拖下來是落鳳獄里為多數不多,神鳳之一唐凌,她很少被帶出大牢,被奸淫的次數相對較少,加上她性格剛烈。

所以即使盡了最大的努力,但從花穴里流淌出來的淫水,卻是所有人當中最少的一個。

在她摔倒在地的瞬間,人群中一個如北極熊般,健壯魁梧外國男人,和他的手下發出震天的歡呼。“我就知道是她!”

那男人帶著七、八個手下越過眾人向著唐凌沖去。那人正是俄羅斯雇傭軍“紅箭”首領古科夫。

二年前,唐凌率東北虎特種部隊在漠河與“紅箭”打了一仗,古科夫的手下死傷慘重,還好他溜得快,才僥幸逃得性命。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抽到了1號簽,所以一直默默祈禱讓唐凌第一個出局。

功夫不負有人心,當她被從臺子上拖下來的時候,古科夫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無比。

在唐凌離開玻璃臺后,少了一個人往向箱抽水,頓時水位線開始升高。

剩余的五個鳳戰士相互交換個了眼色,咬著牙加快了身體上挺下蹲的頻率,這才使水位線沒有繼續上升。

仰面躺在草地上的唐凌,看著竭盡全力在堅持著的,姐妹戰友,紅紅的臉龐浮現起羞愧內疚的神情。

身為神圣級的戰士,卻第一個在這殘酷的考驗中倒下,這令她無法接受。

望著眼中噴射著怒火和欲火奔來的古科夫,她一手抓起高聳的乳房大力揉搓,另一手捻著花唇間的小肉蕾來回揉動。

在這殘酷的虐戲開始之前,她們被告之,如果表現得不夠淫蕩又或者流出淫水不夠多,她們將接受圍觀男人的奸淫。

如果想重新回去救自己的戰友,要達成兩個條件,第一:奸淫她的男人至少有一人以上射精;第二:她自己必須要產生性高潮。

所以她得要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里亢奮起來。

剛才旁觀之時,古科夫心里想過一千種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等沖到她身前,看到她春情蕩漾的模樣,卻已把那種種法子拋到了爪哇國。

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她的身體。

他狂吼一聲,一把扯斷了皮帶,在褲子鈕扣胡亂飛舞之際,印著花的內褲也被他撕成兩片。

唐凌望著象座肉山一般向自己壓了來的古科夫,充斥著情欲的俏臉浮現起絕望悲痛之色。

但她依然呻吟著,打開修長勻稱玉腿,無聲地迎合著惡狠狠刺向,雙腿交匯點的恐怖長矛。

激烈的肉搏在青綠色的草地上進行著,赤身裸體的唐凌如同北極熊爪下的獵物,完全任由他蹂躪,圍觀的眾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有的人如同喝醉了酒般面紅耳赤、有的如熱鍋上在螞蟻不停地來回走動,還有不少人將手伸向高高挺起的胯間,胡亂地揉搓起來。

甚至個別人翻著白眼身體抽搐,顯然胯間的肉棒已已狂噴亂射。

這場狂暴的虐戲只持續了三分鐘,被欲火燒昏了頭的古科夫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被壓在身下的唐凌大聲尖叫了起,雙腿猛地夾住古科夫水桶般的粗腰,竭力扭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肉棒的沖擊。

當古科夫在她花穴內射出第一輪炙熱的子彈時,她更大聲的尖叫起來,赤裸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般舞動,顯然也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圍觀的眾人看到這般刺激的畫面,尖叫的尖叫、高呼的高呼,還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

當古科夫還一臉木然的趴在她的身上,唐凌已經把目光投向了玻璃臺。剩余的鳳戰士雖然勉強地保持著水位線,但她知道這樣速率,她們無法持久。

她想早一刻回到她們身邊去,大家一起來接受這無比殘酷邪惡的考驗。

突然將她拖下臺來的那個男人冷冷地道:“你的高潮是裝的,這次就算了,如果還有下次,你就另想再回去了。”

剛才古科夫在奸淫她的時候,他一直就站在邊上。剎那間,唐凌紅紅的俏臉變得慘白慘白,她的高潮真的是裝出來的。

“你他媽的敢騙老子,老子弄死你!”古科夫狂吼著開始用著,種種殘酷手段地折磨起她來。

在鐵桿下,來回走動的男人還在檢查著,玻璃瓶里淫水的多少,感覺好像都差不多。圍觀的男人浮現起極度渴望,又極度失望的神色。

那人看了看司徒空,見他微微點點頭,便招呼著那些抓耳撓腮的男人過來,圍成一個大大的圓圈。

那男人從腰間抽出一根短鞭,走到最左邊的鳳戰士身旁,先著朝著雪白的屁股猛抽兩鞭。

然后象個馴獸師一般,俯下身扯住頭發拉起她的俏臉,指了指就在她面前男人鼓脹的褲襠。

面前的男人心神領會,怪笑著解開褲襠,粗壯的肉頂頓時直挺挺地橫在她的面前。

游小蕊,冷傲霜緊握雙拳,眼睜睜地看著她張開小嘴,將丑陋巨之物含了里去。

緊接著,站在其他鳳戰士面前的男人,紛紛急不可待地亮出了,他們猙獰的陽具,鳳戰士一個個屈辱地仰起頭,將面前的肉棒的吞入嘴中。

那男人依然象個馴獸師般在她們身后走來走去,時不時朝著渾圓高翹的屁股來上一鞭。

“給你們半個小時,這里所有男人都要射到你們嘴里,只有要有一個沒射,她就會被吊死。射到嘴精液要一滴不剩的吃掉。”

“還有,不夠騷,流出的水不夠多,也要受到懲罰。”圍成一圈子男人足足有六、七十個,也就是她們每個人要口交近十次。

話音未落,最右邊的男人野獸般吼了起來,他雙手抓著鳳戰士的雙頰,象發羊癲瘋狂一般挺動著胯部。

烏雅紫瑤,冷傲霜心吶喊著,赤裸的身體和她一樣劇烈地顫抖起來。

肉棒剛抽離烏雅紫瑤的小嘴,她頓時嘔吐起來,但她用手緊緊捂著嘴,一邊吐一邊將吐出的穢物,艱難無比地咽了回去。

身為鳳戰士,身為女真族的后裔,骨子有一種誓死不屈的精神。

剛止住嘔吐,她毅然地爬向邊上的男人,身后的持鞭的男人冷冷地道:“把玻璃瓶帶走。”

烏雅紫瑤只得屈辱地又爬了回來,抓起玻璃瓶,撅著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樣又向那男人爬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七個鳳戰士交替著按著逆時針的方向爬行,鐵柱頂上滑輪可以轉動。

在隊伍象時鐘一樣前進時,吊著的鳳戰士也如人偶一樣,跟著緩慢轉動著方向。

七根繩索開始纏繞在一起,雖然她們都將射到嘴里的穢物吞了下去。

但有不少人在射精時把肉棒從她們嘴里抽出,朝著她們精致如畫般的俏臉狂擼,她們的頭發上、臉上、甚至細頸香肩上都沾滿了男人的穢物。

起初還算順利,十二、三分鐘時,巨大的人圈只剩下了一半。

看到這樣的畫面,又有誰能不欲火焚心,加上高高在上的鳳戰士,象母狗一樣趴在自己身前,吃著自己的肉棒,又怎么不令他們瘋狂。

很多人都堅持不了一、二分鐘就丟盔棄甲一泄入注。

但是麻煩還是來了,習蕾趴在一個鐵塔般的黑人男子面前,已經超過了五分鐘。其他的鳳戰士一個個從她身后爬過,但她還是留在原地無法前行。

眼前自己落到了隊伍的最后,她急得渾身冒汗,頭象撥浪鼓一般猛烈的搖晃著,胸前因注射了藥物變得,比西瓜還大的巨乳一起跟著,左右擺動。

隊伍離她越來越遠,她拉著那根繩索,與其它繩索分離開的角度,也越來越大,終于兩邊的繩索拉開到了極限,只要習蕾不動,整個隊伍也無法再向前。

六名鳳戰士交換了個眼神,最年長的神鳳衛芹第一個,手足并用匍匐向著習蕾爬去,其他鳳戰士緊緊地跟在她的身面。

她是落鳳獄中除冷傲霜、唐凌之外的唯一一個神鳳戰士,在這關鍵時刻,她必須挺身而出。

“我來。”衛芹爬到習蕾身低低地道。習蕾剛將口中的肉棒吐出,她低低地呻吟著張開小嘴將肉棒吞了進去。

衛芹曾有過丈夫孩子,有過美好的性愛經歷,所以相對別的鳳戰士,性愛技巧要嫻熟些。

但即便她是在落鳳獄中,除冷傲霜外三大美女之一,使出渾身解數依然無法令那黑人射精。

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是“黑潮”庫雷斯,這些年他與鳳作戰損兵折將,連胞弟都死在鳳戰士手中,自然對她們充滿了仇恨。

他一直以真氣控制著精關,雖然已被欲望折騰得欲顛欲狂,卻仍然硬抗著就是不射。

望著身前象母狗一樣四肢著地,撅著白白的屁股,赤裸著胴體互相挨著,扇型圍在自己腳下的,鳳戰士,那一片白花花耀眼色澤,令他有從人變成神的錯覺。

時間已經接近一刻鐘,如果他再不射精,剩下的時間肯定不夠。

就這么短短幾分鐘,所有的鳳戰士身上都沁出密密的汗珠,在巨大的金屬鹵化燈的強光照射之下。

她們赤裸的胴體象是被涂抹上了一層橄欖油,發著油亮油亮的誘惑光澤。

鳳戰士們打了一個眼色,纖纖玉手開始在庫雷斯身上撫摸起來,游小蕊反手撐地仰面鉆入了他的胯下,用嘴含住晃動著的睪丸不停吸吮著。

而最外側的一個鳳戰士,將臉埋入庫雷斯黑色的股間,用舌頭尋找著能給他最大性刺激之所。

一群氣質各異卻都,美若天仙般的女人,象白花花的蠕蟲一樣緊緊貼在,黑炭一般的男人身上,這樣的畫面刺激程度超越了人的想象。

而身在其中的庫雷斯處于暴風中心,他面容猙獰、五官扭曲,握緊了雙拳時不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

突然衛芹極快地吐出肉棒,簡短地說道:“摸我,摸自己。”

七人個緊緊圍著他,很多人連手都插不進來,而要刺激男人的欲望,視覺很重要,而她更要以自己的欲望來引爆他的欲望。

鳳戰士都是聰慧之人,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緊挨著衛芹的一個鳳戰士轉過身,玉手滑入了衛芹的胯間,靈巧地愛撫起她的私處。

另一側的習蕾翻了個身,面對著庫雷斯,將修長迷人的玉腿大大分向兩邊,一手抓起無比巨大的乳房,揉搓著低下頭將艷紅艷紅的乳頭含在了嘴里。

而另一手伸到了胯間,愛撫起腫脹充血似鮮花一般綻放的私處。

轉瞬之間,衛芹高潮了,她雙手摟住鐵柱一般的黑色大腿,將粗長的肉棒整個吞了進去,然后鼻腔中發出高亢的呻吟,頭象小雞啄米一般極快擺動著。

終于,真氣無法閉合住精關,庫雷斯徹底崩潰,他抓著衛芹的腦袋,把肉棒直直地捅入了她的喉嚨,炙熱如巖漿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喉道。

衛芹一邊痛苦的嗚咽著,一邊揮動著右手,幾個鳳戰士轉過身體,準備向前爬行。突然,庫雷斯狂笑道:“老子送你一程。”

說著俯下身,長長的兩臂就象老鷹的翅膀猛然揮動,趴伏著的鳳戰士頓時象,滾動的雪球一般向著鐵桿滾去。

剎那間,懸掛在空中的巨石轟然落地,被繩索勒著頭頸的鳳戰士頓時身體凌空。

她胡亂踢動起雙腿,圓瞪著大大眼睛,性感迷人的小嘴大大張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還是衛芹第一個爬了起來,拉著腰間的繩索往前沖,手持鞭子那人一腳將她踢倒喝道:“誰讓你站起來的,爬!”

于是已蹲著、站起的鳳戰士紛紛地撲到在,手足并用向前爬行,在爬過那人身邊時。

他揮舞著皮鞭,在“啪啪”聲響中,一個個雪白的屁股上都多出幾道紅印來。

在那鳳戰士死亡之前,她的同伴們又重新拉起了巨石,瀕死的她腳尖終于又一次觸碰到了地面。

鳳戰士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又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們向著那些已急不可待的男人快速地爬去。

時間已過去大半,按著剛才的速度,即使后面沒有庫雷斯這樣的攔路虎,她們也很難在半小時之內,令剩余的男人全部射精。

雖然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她們毅然一個一個地將,男人腥臭的肉棒含在嘴力,使出渾身解數吮吸著。

看到這一幕,冷傲霜按捺不住胸中,潮水般起伏的怒火與傷痛,戰友們都在竭盡全力,自己又如何能這樣看著。

哪怕是刀山火海、阿鼻地獄,她也要和她們在一起。她邁開腳步,向著人群走去。

嚴橫想伸手去拉,卻見司徒空使了個眼色,他心神領會把手縮了回來。

冷傲霜雖然不再如駟馬倒攢般被銬,但雙手仍反剪在身后,腳上也還系著鐵鏈。

鐵鏈妨礙著她的步伐,纖小玲瓏的赤足踩著小碎步前行,步子邁得很穩,大有一種雖然有千萬人吾往矣的無畏氣概。

落鳳島雷破住所內,巨大而豪華的床上,冷雪跪趴在雷破的雙腿間,嘴里含著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吮吸著。

冷傲霜走后,東方凝被羅西杰帶走,雷破胸口煩悶無比,自然要以她來泄泄火。

在得知白無瑕的艦隊離落鳳島只有數百海時,她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戰斗很快就將打響,自己該怎么做?夏青陽有沒有把情報傳遞出去?

還有姐姐,不知她現在怎么樣了?都快要看到黎明的晨光,她默默祈禱姐姐一定要挺住。

同樣,雷破也極度心緒不寧,派出襲擊對方的潛艇鎩羽而歸,這令他對這一仗的信心產生了動搖。

阿難陀至今沒有未歸,倒來了兩尊菩薩,羅西杰頤指氣使的令人不爽,不過與司徒空相比,他算客氣的了。

有這兩人在,這仗打贏了,不是自己的功勞;打輸了,在這大海茫茫中,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雷破想得心煩,翻身將冷雪壓在胯下,肉棒刺入玉穴大力地抽插起來。

干了一會兒,雷破明顯感到她今天不在狀態,雖然仍是奉承迎合,但好像有什么心事。

“你是不是怕了?”雷破停了下來問道。

冷雪一驚,知道自己的表現令他生疑。她反應極快,道:“有您在,我不怕。”然后又裝出擔心的樣子道:

“不過,打起仗來的時候您一定千萬小心,手下那么多人,別沖在最前面,如果你、你……”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

“那我活著也沒啥意思了。”

這番看上去情真意切的話,令鐵石心腸的雷破,多少也有些感動,他哈哈一笑道:“放心,沒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冷雪點了點頭,晶瑩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讓人不由心生愛憐。

交合繼續進行,冷雪收懾心神,催動欲望讓自己亢奮起來,不多時,她尖叫著、戰栗著,抵達了欲望的巔峰。

“大人,還要嗎?”冷雪看心事重重的雷破道。

雷破想了想道:“反正睡也睡不著,繼續好了。”

巨大的疲憊感令冷雪有些暈眩。在沒看到希望時,不會多去想什么;而當希望就在眼前,時間突然象被停滯了,一分鐘比一天還漫長。

慢慢伏下身,輕柔地將滿是污穢的肉棒舔得干干凈凈,然后又含在小嘴里吮吸起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雷破又一次將她壓胯下。

冷雪艱難地再次燃燒起肉欲,但這一次,雷破干了很久,正當她精疲力盡、心中惶惶之時。

雷破將她赤裸的身體翻了過來,抓著兩側的股肉,開始撞擊起她挺翹的玉臀。

總算不需要面對著他了,冷雪雖然松了一口氣,但卻仍然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她聽雷破說,明天開始非戰斗人員都要進防空洞,不知會把自己安排到哪里?最好是能去落鳳獄,戰斗要是打響了,司徒空也應該也會姐姐送回牢里。

她無比希望能夠見到姐姐,希望能夠和她并肩戰斗。

肉棒從花穴中抽離,還沒等冷雪反應過來,粗若兒臂的陽具刺入她的菊穴……冷雪低低呻吟著,調整體位,讓肉棒能夠順暢地進入。

雷破并不太熱衷于肛交,但今天極度煩燥的他感到不夠刺激,欲火無法渲泄,便將進攻目標轉向了那里。

或許第一次肛交時菊穴被撕裂,所以冷雪對肛交一直極度反感,她忍受著痛苦,欲火如風中殘燭明滅不定。

好在雷破倒也沒在意,他用手掌大力拍打她雪白的屁股,兩片股肉被打得艷紅艷紅。

雷破想起自己第一次干她屁眼時的情景,鮮血把整個屁股都染紅了。回想起那個畫面,雷破終于亢奮起來,如野獸一般抓著紅紅的股肉胡捅亂插。

今晚雷破為何這樣反常,冷雪想著,他應該是對這場戰斗信心不足,這說明白無瑕的實力真的很強,真的有可能會打贏這一仗。

想到這點,冷雪不由得有些興奮,撕裂般的痛楚似乎也輕了許多。只要能讓這被黑暗籠罩的落鳳島,重新沐浴在陽光之下,有什么苦,有什么痛不能忍呢?

想到這里,冷雪似乎又注入了新的力量,跪趴著的赤裸胴體,開始主動迎合起,身后的猛烈沖擊,劇烈搖晃著雪峰頂上,疲軟萎靡的乳頭,堅硬挺立起來。

圣潔之地枯萎閉合的花瓣也開始充血腫脹,象沾滿露珠花朵驟然綻放。

趴伏的著姿態淫蕩無比,赤裸的胴體更是充斥著肉欲氣息,眼中盡是媚色,唇間發出銷魂的呻吟。

但令人奇怪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改變,甚至侵蝕她那種,獨一無二的神圣氣質。

或許沉迷在肉欲中的雷破感受得不太真切,,但此時如果有清醒的旁觀者,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的神圣光輝。

在男人心中,圣女妓女處女是對女人的終極夢想,所以即便雷破不知道她是鳳戰士,依然對她癡迷得不能自撥。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欲望的巔峰,雷破抓著她的胳膊將低伏的身體拉了起來,年輕的鳳戰士豐盈的雙乳夸張地前挺著、上體彎成圓弧狀。

在來自身后威猛無鑄的強大撞擊下,她舞動著似飛鳥羽翼般雙臂,赤裸的身軀一次次向前沖,似乎想要掙脫束縛、打碎枷鎖沖向自由的天空。

正義最終能戰勝邪惡嗎?行走無間地獄中的少女能看到光明嗎?

她身后如魔神一般的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巨大的身軀如黑云般兇猛地壓了下去,在無可抵擋的力量下,赤裸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轟然倒下。

她已從欲望中清醒了過來,但鍥入股間、將她死死釘住的炙熱巨物,開始更加狂暴的沖刺。

或許在無間地獄下面,還存在著更加黑暗的地方。

當冷雪支撐起疲憊身體,又一次用嘴為雷破,清理胯間的穢物時,一陣急促地敲門聲響了起來。

“什么事。”雷破不耐煩地道。

“神煞大人說,有個非常緊急情況要大人去一起去處理。”在門外的是雷破的得力手下高晨。

聽到有緊急情況,雷破也不敢怠慢,連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地離開。

待雷破走后,冷雪突然心跳莫名地加快。

難得一個人獨處,本應放松一下,但她卻有一種身在夢魘般的難受感覺,她預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發生,但卻不知道將會發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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