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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20

整根肉棒將白霜的花穴塞得不留一絲縫隙,司徒空在開始沖擊時,抓著白霜反剪在身后手臂,將她低伏著身體拎了起來,這時藍星月才發現。

白霜依然充血腫脹的花唇間空空蕩蕩,她才赫然發現,原來像剛才一樣,司徒空將兇器刺入白霜的后庭。

剛才她感受過那種,似乎將身體劈成兩半的痛苦,頓時臉上的惶恐關切之更加重了。

看到她的神情,白霜心頭一熱,心道:“傻孩子,我不是你,沒那么痛的。”她竭力擠出一個微笑道:“沒事的,別擔心了。”無論她們能否沖破黑暗重見光明。

但此時黑暗卻依然將她們重重籠罩,在這個漆黑的夜晚,她們之間說的最多的一句是“沒事的”。

在白無瑕滿心喜悅地等待著母女、愛人的重逢,她們互相扶持著依然還在煉獄之中蹣跚而行。

很快白霜想保持坦然平靜也保持不了,菊穴被猛烈地抽插,那種強烈的膨脹感,令依然騷癢著的花穴更加難受。她咬牙堅持著半晌,終于呻吟了起來。

起初還是低低的呻吟,到后來聲音越來越響,源源不斷的愛液從敞開的花唇里涌出,滴落在藍星月的花穴、大腿還有小腹上。

看著白霜難過的樣子,藍星月憂心如焚,她忍不住道:“沒事的,阿姨,沒事的,由它去好了,真沒事的。”

白霜呻吟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地道:“孩子,阿姨,阿姨,也不想,以后,以后別和無瑕說。”白霜并不知道女兒,也看到過此時,正在放的那錄像。

做母親總希望在女兒面前表現得完美一些,雖然在女兒的面前曾被強奸,但她表現得堅貞不屈。

她不希望女兒看到,甚至知道自己有,這樣淫蕩的時候,而眼前的人,卻恰恰與女兒有著極親密的關系。

藍星月哽咽著道:“我不會說,不會說的,你是全天下最好的母親,真的,真的。”

聽到藍星月的話,白霜松了一口氣,她正想任憑欲望徹底的引爆自己,突然司徒空猛地一推,頓時她撲到在藍星月身上。“不要!”她叫著。

但肉棒依然從她菊穴中抽了出來,這一聲“不要”,是欲望驅使還是,不想身后的男人,去侵犯藍星月,只有她自己知道。

“沒事的,沒事的。”藍星月如果雙手不是被反綁在身后,一定會緊緊抱住趴在自己身上、赤裸胴體、瑟瑟顫抖的白霜。

炙熱的肉棒又一次捅進了她的身體,但她的心神依然還放在白霜的身上。

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從欲望的深淵中清醒過來,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阿姨,再忍一忍,很快無瑕就會救我們出去的。”藍星月在白霜的耳邊安慰道。

司徒空大笑起來,道:“救你們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現在槍炮聲好像小了許多,戰斗應該快結束了。”

“聽說白無瑕也是個大美人,希望見到她時別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就好。”

“放屁!你胡說什么!”藍星月怒叱道。

“不會,無瑕不會死的。”白霜忍不住道。相比藍星月,她對此戰的勝負更為擔憂。

“刀槍無眼,誰又能保證呢?”司徒空繼續打擊著她們的信心。

“那人答應過,不會傷害我女兒。”情急之下,白霜想起了羅西杰的承諾。

“是誰說的,在這島上我最大,只有我說了算。”司徒空道。

“是,是……”白霜并不知道神煞羅西杰的名字,但聽到雷破叫他羅兄,便道:“是那姓羅的說的,他說即使抓住了我女兒,也會完好無損讓我見上一面。”

“原來是羅西杰,你給了他什么好處,他才這么說的。”司徒空道。

白霜頓時語塞,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說。司徒空笑道:“我說過,在這里他說了不算。”

白霜慘然道:“我還有什么資格和你們談條件,能做的無非盡量去滿足你們的欲望。”

“阿姨,別去相信他,無瑕不會敗的,不會被他們抓,更不會死的。”藍星月急叫道。

司徒空冷然一笑道:“如果不是你們中間出了叛徒,這一仗還有得打。”

藍星月神色黯然,白霜更是失聲叫道:“什么?叛徒!這什么意思?怎么一回事?”看到白霜焦急的眼神,藍星月只有硬著頭皮道:“有人傳遞出了假的情服。”

白霜又一次驚叫,本來她就對這一仗憂心重重,此時更是亂了方寸。隔了半晌,白霜轉過頭道:“無論如何,請你別傷害我的女兒,行嗎?”

“到時候再說吧,你讓老子爽,我盡量讓手下活捉她。說來她身為極道天使的首領,背后還有一個神秘組織為她撐腰,如果愿意和我們合作。

到還有幾分化敵為友的可能吧。”司徒空道。這話倒也并不虛,極道天使雖然是崛起不久的組織,但它背有一股極其強大和神秘的力量存在,這股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就如當年,身陷日本最強大地下組織的牢籠,又被調教成性奴,丈夫也死在自己的面前,明明已毫無希望,但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白霜甘愿為女兒做一切事。

此時也是一樣,雖然知道與魔教合作是助紂為虐,白無瑕肯定不會這么做,但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自己都會拚命爭取的。

“我會滿足你所有要求,只要你別傷害我的女兒。”白霜咬著牙道。

聽到白霜的話,看著電視中她為女兒所做的一切,藍星月感受了她如天高、比海深的母愛,一時之間心神激蕩,不知說什么好了。

她問自己,是不是也能夠為白無瑕做任何事,她相信自己也一定能。

“那電視里放的都是真的,還是剪輯出來的?”司徒空道。一個女人能夠僅靠著,花穴流出的淫水,讓女兒在沒一滴水的,情況下活上一個月,這讓人匪夷所思無法置信。

還有,連續數小時一直保持高度的亢奮,每隔幾分種來一次高潮,他自詡是性交的超人,卻也令他生出自愧不如的之感。

“是真的。”白霜道。

“你現在還能像這樣幾個小時一直亢奮嗎?”司徒空道。

白霜遲疑一下了道:“現在做不到的。”

“為什么,你這個年紀不是欲望最亢奮的時候嗎?”司徒空停下肉棒的活塞運動道。

他干女人一般很少說話,但眼前這個美少婦絕對是個神奇無比的存在,強烈地勾起他的好奇心。

這個問題將白霜給問住了,為什么?如果不是親身接受浦田絕狼的調教,根本是無法想像的。只有在長達數月的過程中,無時無刻不讓自己保持高漲的情欲。

是根本無法做到像電視里一樣的。想到許久,白霜才道:“那個時候不一樣,年輕,體力好,而且你也看到了,之前有那么一個過程,才會這樣。”

“那個叫浦田絕狼真是高人。”司徒空嘆道,他很少佩服一個,但看這錄像,他居然有點佩服起他來,“如果再被調教,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白霜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如果還要回到重前的日子,真還不如死了算了。“應該做不到吧,畢竟人老了。”白霜道。

“那么現在你盡力的話,一個小時里能夠亢奮多少次?”司徒空問道。

白霜嬌軀顫抖得更劇烈,她遲疑的道:“我不知道,三、四次會有吧。”

“這么少?”司徒空瞥了一眼屏幕,道:“你最高記錄一個小時能來二、三十次高潮,現在只有三、四次,差距也太大了吧。”

白霜胴體一震道:“那是過去,現在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力去做的。

“多也不多說,有個十次、八次算你盡力了。”司徒空道。

“能不能把手上的繩索解開。”白霜道。說實話她真也不知道,此時自己一個小時,夠亢奮多次,但事到如今也是勉強一試了。

聽著兩人對話,看到白霜凄然決絕的神情,藍星月不知該說什么,讓她別相信司徒空?讓她別這么去做?但這話她會聽嗎?

一個母親拋棄尊嚴,為女兒爭取哪怕看起來是可笑、很渺茫的希望,這樣做對嗎?值得嗎?一時間她感到極度的迷惘。

看到司徒空解開白霜手上的繩索,準備提槍進攻,藍星月含著淚道:“阿姨……”她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白霜向著慘然一笑道:“星月,等下阿姨會像電視里一樣,很……很不堪入目的,你就閉上眼睛躺著吧,阿姨也是沒辦法,只要無瑕平平平安,只要無瑕她活著,”

“什么都不重要的。我也知道他或許是在騙我,是故意這么說說的,但我還能為無瑕做些什么呢?”

身后的司徒空笑道:“我可沒騙你,盡可能讓你女兒活著,如果她愿意和我們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藍星月想說,無瑕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的,但話在嘴邊還是咽了下去,對于一個母親來說,一絲的希望,哪怕是一絲很渺茫的希望。

也會給她無窮無盡的力量。她喃喃地道:“阿姨,你……你是天底下最偉大的母親。”

“藍星月,你和無瑕也算是相親相愛之人,你就不想為無瑕做些什么?”司徒空道。雖然羅西杰去談判還沒回來,但憑著藍星月與白無瑕的關系。

她一定會把藍星月也要過去的。也就是說,或許明天早上,眼前的兩個人都將離開這里。雖然等阿難陀趕到,還有可能再次抓到她們,但世上沒有絕對的事。

這多少令他有些遺憾,感到沒有干過癮。他以前不用脅迫手段,并非他不懂,而是不屑,因為有充足的時間,他

可以憑著絕對的力量獲得自己想得到的,但現在時間不多,要好好享受她們極致的情欲、亢奮的身體也只能這么辦了。

藍星月一愣頓時不知說什么好。白霜柔聲道:“孩子,就我行了,你就管好自己就行了。”

白霜這么說倒令藍星月慚愧,她道:“司徒空,你想我做什么?”

司徒空笑道:“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早上操你的時候,差點把你弄死才把你搞興奮,這樣,我也給你松綁,等下白無瑕的媽亢奮起的時候,你去搞搞她,”

“讓她更亢奮一點,這總不難吧?還有,如果你能有高潮的話,也算這十次、八次里,她畢竟年紀大了,我估計連續這么多高潮可能做不到,即使做到了人也要累虛脫。”

聽到司徒空話,藍星月瞪大眼睛一時說不出話來。白霜道:“沒事的,你不……”話才說了一半,司徒空猛地扼住白霜的脖頸道:“啰嗦什么,讓她自己決定!”

看到白霜被掐得無法呼吸,藍星月心頭猛然一顫,不久之前,他就用這樣極端的方法逼迫自己亢奮的。

狂戰血魔是出了名的暴虐,如果自己不答應,他一定會瘋狂地折磨無瑕的母親。想到這里,她決然地道:“你快放手,我答應你。”

聽到藍星月的話,司徒空松開手道:“別多廢話了。”說著抓著白霜雪臀的股肉,巨碩的肉棒狠狠地捅進入花穴。

白霜劇烈地咳嗽起來,雙手剛獲自由的藍星月拍打著她后背,讓她能順暢地呼吸。

“沒事了。”好半天白霜才算止住了咳。雖然不久之前她已快到達極致的亢奮,但方才的對話令她更加擔憂無瑕安危,再加上脖子被死命地掐著,欲火消退了不少。

二十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克制著欲望,但此時要她像從前一樣,激起高亢的欲望來滿足男人獸欲,一時間她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

“為了女兒,我怎么都得拚盡全力!”白霜對自己說。當花穴漸漸又開始騷癢起之時,她大聲呻吟著,任那洶涌的黑潮將她徹底的吞噬。

看到白霜情不自禁、春潮泛濫的神情,藍星月微微錯愕后心中涌起熱流,母愛比她想像之中的還要偉大。

很快,白霜便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她挺起身體,嘶聲尖叫,赤裸的身體如見中的柳枝劇烈搖擺。

“媽的,真他媽的爽,原來真也沒發現老女人也這么有味道。”司徒空心中道。在白霜高潮之時,他破天荒地有一種控制不住想忍射精的沖動。

一直以來,即使不用真氣控制,他也很少會有控制不了的時候,但在眼前這美婦的花穴里,他卻種失控的感覺。

這并非白霜的精神力起的作用,精神力能夠激發人的欲望,但白霜并沒這個本領,當年她只通過第一道門的試煉,論精神力她與白無瑕差距甚遠。

女人令男人亢奮有諸多因素,如相貌、身材、身份地位以及性愛的方式等等,但還有一個重要的要素,是男女之間欲望的,互動與彼此影響,落鳳獄之中的鳳戰士。

包括冷雪、冷傲霜還有藍星月,這樣絕色之人都在,司徒空的胯下高潮迭起,但即使是冷雪這樣有著豐富的性經歷,在到達高潮瞬間,更多的也是自身欲望的瘋狂釋放。

根本不會去考慮對方此時需要什么,自己以何種方式能讓對方感到極致的快樂。而經浦田絕狼調教后的白霜,在與男人性交中,令讓男人享受最極致的快樂是終極目標。

而自己無論產生多少次高潮,只是取悅男人的一種手段。浦田絕狼從沒有刻意要求白霜這么去做,而是在調教中將這種性愛方式成為她的本能,雖然二十多年過去了。

這種本能依然烙印在她靈魂之中。而當此時白霜有意用身體取悅對方時,這種特質要比享受,在無奈中被奸淫到,高潮的快樂強烈許多。

如果不是身在其中,是很難體會白霜的魅力。在快要到達高潮之前,白霜猛烈搖動被緊抓著的股肉的雪臀,向司徒空傳遞著自己已經亢奮起來的信號。

起初司徒空還是準備按著自己的節奏沖擊,但那信號最越來越強烈,他的手不知不覺地向上移,摟在她依然纖細的腰上。

雖然是一個細小的動作,但卻是白霜用亢奮的欲望在影響著對方,從完全地被動承受,到掌握了一定的主動。

此時如果白霜感到對方已有射精的沖動,她便會瞬間用自己的亢奮將對方一起引爆,但如果沒有,她便會延緩自己到達極致亢奮的時間。

盡可能讓對方讓自己一起到達高潮。這根本不是她思考后做出的決定,而是身體如條件反射般的本能反應。她迎合著身后的沖擊,在肉棒刺入花穴最深處時。

她猛然收縮花穴,緊緊夾住肉棒,雖然并不能阻止肉棒抽出,這恰到好處的一吸,讓司徒空感到靈魂似乎都被吸進她的身體里。

雖然白霜試圖將司徒空一起拖向欲望的巔峰,但司徒空畢竟還是司徒空,硬生生地抵受住了強大至極的誘惑,而白霜在到達高潮的,臨界點堅持了一分多鐘后,終于徹底的爆發了。

藍星月目瞪口呆地看著白霜,她臉上浮起紅霞,身體竟也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

欲望是會相互影響的,雖然受影響較大的是司徒空,但近在咫尺的藍星月,當然也在影響的范圍之內。

司徒空熬得也很辛苦,當然他如果只要將真氣貫入陽具,那白霜的爆發再猛烈,他也能夠控制得住。但司徒空向來不屑這么做,此時也是咬著牙硬挺,高潮過后。

白霜喘息了片刻,身體又充盈起強烈的欲望,隔了五、六分鐘,又一次高聲嘶叫著亢奮起來。這一次。

白霜的爆發的臨界點停留的時間更長,司徒空熬過了第一次,卻熬不過第二次,在白霜爆發的那瞬間,司徒空不受控制地開始狂噴亂射。

白霜給予司徒空帶來的歡愉是他不曾料到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他本打算干出她七、八高潮后再射,但在白霜梅開二度時,不料卻一泄如注。

在司徒空第一波炙熱的炮彈射向她花心時,白霜猛然挺起身,花穴間噴出一股水柱,這讓司徒空更加亢奮。他大吼一聲,將白霜整個人徹底壓到。

肉棒像打樁機一樣轟擊著她雪白的豐臀。藍星月先是在愕然中被淋得透濕,在白霜撲到之時,臉深埋在她豐盈的乳房中,幾乎都無法呼吸。

“奶奶的,真他媽的爽!”在將積蓄已久的炮彈盡數射入白霜花穴后,司徒空很難得怪叫起來。此時,如果他只能帶一個女人離開這里,他或許會選擇眼前這個女人。

而這個女人竟然他原來根本沒放在心上。司徒空的體魄強悍之極,雖然射了一次。

但對他來說只是熱身,他手掌又緊抓著白霜雪臀,將她趴伏著的身子拎了起來,繼續大力猛操起來。

連續兩次高潮消耗了白霜巨大的體力,她急促地喘息著,赤裸的胴體已汗光瑩瑩。但很快她身體又充盈起強烈的欲望的,這讓房間里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過不多久,白霜又一次大聲呻吟著到達了巔峰。再度高潮后,白霜整個人濕得就像從水里撈起來一樣,虛脫似的趴伏在藍星月的身上。

而又一次享受到了白霜,帶給他極致愉悅的司徒空,如打了雞血一般的亢奮,大力擊打著白霜的雪股怪叫道:“爽,真他媽的爽,怎么,不動了,告訴你!別想敷衍老子!”

在司徒空的狂抽猛插之下,白霜又一次地被操出了高潮,這一次她已幾乎耗盡所有的體力。

但她依然努力令自己亢奮起來。此時,雷破走了進來道:“司徒大人,神煞大人回來了,請您上去。”

正干得起勁,司徒空雖太愿意,但事關重大,于是站起身草草地穿上衣服對華戰、嚴橫道:“你們看著她們,我去去就來。”

到了上面,羅西杰微笑著道:“很順利,約定明天下午三點放人,除了白霜,還有那個藍星月我也答應放了。”

“好,辛苦了。”司徒空道:“雖然已談妥,晚上還要加強戒備。”

“等下我去檢查一下防務。”雷破道:“那之后我們怎么做?”

羅西杰道:“放了人就看白無瑕怎么選了,她還要打,我們再守一個晚上應該沒問題;”

“如果她就這么走了,阿難陀帶來的美國第七艦隊,也能從海上進行攔截,不會讓她這么輕易走掉的。”

“讓我先去各處看看。”雖然今晚可能不會戰事,但雷破還是得去各處轉轉。

“那就這樣吧。”司徒空走時看到羅西杰遲疑的神情,猜到他的心思道:“羅兄,早上抓的那個鳳戰士很不錯,一起去吧。”

“好。”羅西杰嘴角露出一絲惋惜的笑意:“那錄像你看了吧,明日把她給放了,真是有點可惜了。”

司徒空大笑:“不管明天,今晚先干個痛快再說。”

囚室之中,深陷在痛苦屈辱之中的白霜、藍星月看到司徒空、羅西杰臉帶笑容地走了進來,心不由地猛然一沉。

此時,外面隆隆地槍炮聲慢慢地平息了下來,戰斗似乎已經結束。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敗了的模樣。

“仗打完了,兩位想不想見見白無瑕。”羅西杰笑著道。

藍星月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尚在思索羅西杰話的含意,而白霜卻已經失控,她驚惶失措的爬到羅西杰的身邊道:

“無瑕呢?她在哪里?她活著嗎?你不是答應不傷害她,答應將她好好地帶到我身邊的嗎?她人在哪里?在哪里?”

羅西杰皺了皺眉道:“別喊了,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女兒,就拿出點真本領來,讓老子爽了,自然帶你去你的女兒。”

白霜雖憂心如焚,卻也只有竭力控制住快要崩潰的情緒,道:“我知道,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做的,求你們別傷害我的女兒。”

“白無瑕真被你們抓了嗎?”藍星月有些半信半疑。即使白無瑕落敗,也不會如此之快。

“懶得和你多說。”身為強者羅西并不屑撒謊,只得以這樣的話語搪塞。他眼角余光一瞥,看到司徒空狼一般的眼神盯著白霜,知道他的目標是她。

雖然心中想著再看看白霜演繹的絕世之舞,卻也不好意思與司徒空去搶。再看了一眼藍星月,心頭欲火已然大熾,他對這個將軍的女兒、國安局的精英、

持左刀右槍的鳳戰士并不陌生,眼前此時她一絲不掛,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三步并兩步躥到她的面前,急不可耐地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

還沒等羅西杰脫光衣服,司徒空已將白霜推到在地,依然還是他最喜歡的后入式,“嘭嘭”的沉悶肉體撞擊聲音,頓時又在囚室之中,回響起來,脫著精赤的羅西杰。

將藍星月拖到了白霜的面前,他先是看了看白霜,道:“白霜,想明天見到你女兒,得好好地讓司徒大空爽了才行,在這島上他可是老大,明白嗎?”

“明白。”白霜急促喘息著應道。

說罷,羅西杰然后雙手抓著藍星月纖細的足踝,雙臂一展,修長勻稱到了極致的美腿被一字型的扯開,雖然整晚都在被男人奸淫,但面對一個新的施暴者。

最神圣私密部位坦蕩無余的暴露在他面前,強烈的恥辱感令藍星月,下意識地用雙手,遮掩住了花穴,巨碩的肉棒頂在她手背上,藍星月看到了羅西杰戲謔的笑意。

她心中感到更加慌亂。面對又一次強暴,反抗是徒勞也是毫無意義的,只能激起施暴者更強烈的獸欲,讓施暴者有更強烈的征服快感,在被拖過來之時。

她并沒想過要反抗,但在雙腿被扯開那瞬間,她依然做出保護自己的動作。此時炙熱的兇器頂撞著她的手背,像是想撬開她掩住花穴的雙手,那自己應該怎么做?

是這樣保持不動?還是奮力去襲擊那丑陋之物,雖然無法對其造成傷害,但表示出自己不屈的決心?但反抗是不屈嗎?沒有任何意義的反抗只能代表懦弱。

難道是將擋著花穴的雙手拿開,任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應該算是對施暴者一種蔑視,但擋著花穴的雙手卻如灌了鉛一般,她幾次想動卻怎么也挪不動手臂。

羅西杰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美麗的胴體,也對她下意識的反應和矛盾的心態極感興趣。他笑著道:“司徒兄,這妞是個處?”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不是,這妞和白無瑕關系不一般,她們是同性戀,她的處是白無瑕破的。”

“什么?真的假的?”羅西杰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應該是真的。”司徒空道。

“這也太神奇了。”羅西杰表情夸張之極。

聽到兩人話,藍星月臉漲得通紅,她想怒叱,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司徒空突然施緩了抽動的頻率,猛地拍了拍白霜的屁股道:

“去把你女兒相好的手拉開抓住了,別礙著我兄弟做正事。”剛才羅西杰用言語脅迫白霜,此時他投桃報李。

白霜微微微一怔,猶豫了片刻后俯低身體,將藍星月掩著私處的雙手拉開,雖然這樣也許會傷害到她,但她也知道任何的反抗沒有意義,更何況此時的心里,只有白無瑕一人。

“沒事。”藍星月望著上方的白霜輕聲道:“阿姨,別信他們,無瑕不會有事的。”

“有事沒事,明天就知道了,現在別啰嗦,聽話點,就讓你們與她見,否則……哼哼。”說著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捅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之中。

猛烈地的沖擊如海嘯般一浪高過一浪,白霜心中再無僥幸,竭力地激發起情欲,一次次攀上欲望的巔峰,令司徒空享受到從沒享受到的快樂。

而藍星月心中半信半疑,雖然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之下,被迫地燃燒起了欲火,卻一次也沒有高潮,這令羅西杰感到很是不爽。

不知過了多久,在白霜第十次到達了巔峰時,司徒空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他緊抓著白霜雪白的豐臀,精液像炮彈一般射入她的花心。

當司徒空心滿意足地撥出肉棒起身時,渾身是汗像從,水里撈出一般的白霜,軟軟地趴在地上,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

“別趴著,起來,把你女兒相好搞興奮,十分鐘他媽的不亢奮,你別想見到你女兒。”還沒等白霜喘上幾口氣,耳邊響起羅西杰冰冷的聲音。

白霜聞言爬到藍星月的身邊,雖然她不極想助紂為虐,但為了女兒,她已經什么都不管不顧了。在她將雙手伸向潔白的乳峰時,心中無比歉疚她嚅嚅地道:“孩子,對不起。”

“阿姨,沒事。”雖然藍星月沒有孩子,但她能夠理解一個母親的心。

在她乳頭被白霜輕輕撩撥時,藍星月放棄對欲望的控制,敵人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們,再竭力地克制欲望還有什么意義,于是,幾乎在轉瞬之間。

藍星月身體春情勃發,沒幾分鐘,在羅西杰瞠目結舌之下,她大聲呻吟著,欲望如火山噴發。

這夜漆黑而漫長,心中都牽掛著白無瑕的白霜,與藍星月飽受蹂躪,但這仍是剛剛開始。藍星月還沒從高潮之中完全清醒過來,耳邊聽到羅西杰的聲音:

“不錯,繼續,剛才你一個小時來了七、八次高潮,現在靠你本事,也得把她搞出個七、八次來,否則你別想到見到你女兒。”

兩個女人面面相覷,都知道這是不可完成的任務。看到白霜驚惶而不知所措的神情時,藍星月不知說什么好。雖然她心中隱隱覺得,白無瑕不會落在他們手中,但也無法真正確定。

“孩子,我……”白霜望著藍星月也不知說什么。

藍星月猶豫了許久道:“阿姨,照他們的做吧,這樣做了,至少我們心里都會好過些。”

白霜眼角沁出淚花,重重地點了點頭“唔”了一聲。從她的神情、眼神中流露出對白無瑕強烈的牽掛與愛,真是個好女孩,但命運是這樣殘酷,令她們在這樣的境遇之中相逢。

奸淫在繼續,雖然藍星月努力激發著情欲,白霜也努力地刺激著她敏感部位,但藍星月在以高潮過一次后,無論如何無攀不上欲望之巔。

“你們這樣還想見到白無瑕?你會那么多花樣,現在只會摸她的奶子這一招了?”羅西杰冷冷地道。

白霜聞言更是心慌意亂,她俯下身,用嘴吮吸著藍星月的乳頭,輕舔著她的肌膚,不知什么時候,兩人雙唇緊緊貼在一起,在低沉而銷魂的呻吟聲音。

藍星月亢奮起來,而白霜為了讓自己也充盈欲望,愛撫起自己的私處。

驀然,兩人高聲尖叫,竟齊齊地攀上欲望的巔峰。看到這一幕令囚室里所有的男人目瞪口呆,更令奸淫著藍星月的羅西杰,快樂得就像到了天堂。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順便把這里先打掃一下。”

說著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嚴橫推門而入,看著這血淋淋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里打掃一下,把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

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著傅星星對兩人道:“那妞先帶進去洗洗,摸摸可以,不能真干,老子還沒干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么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后,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華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一邊揉著她的臀肉一邊向浴室走去。嚴橫出去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

安排妥當之后也是火急火燎的沖進浴室,只見華戰正拿著沐浴露到處涂抹,隨即加入其中上下其手。

兩人左右夾著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面對他們的猥褻,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嘩嘩的水聲中,二人開始為傅星舞沖洗,看著水簾下愈發白皙粉嫩的玉體,“聽說老大就來晚一步,被墨震天那老小子拔了頭籌”華戰一邊揉著玉乳一邊說語氣中透著羨慕。

二人上過的鳳戰士大多是老大玩剩下的,偶爾有幾個雛也是老大看不上眼才賞的,不能為絕色美女開苞,一直是二人心中永遠的痛。“快點,不然等會老大回來又要罵人了”

嚴橫拉起星舞一條腿,另一只手拿著噴頭沖刷她的私處。華戰也收拾心思一手分開密穴,另外伸出兩指,在里面攪動起來。

少女私密處被人肆意褻玩,想到那無辜的孩子的命運,她只能無助的閉上眼睛,任由二人施為。

約摸過了一刻鐘,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二人聽到聲響給傅星舞披了條浴巾走出浴室。

墨震天先對著她道:“司徒大人說了,只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著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號,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么叫乖乖聽話,什么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么辦?”

司徒空笑道:“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么樣,你就得怎么樣,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

“給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為這點事,我犯得著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號嗎。乖乖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還有不要裝得像貞潔烈女似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只要能救柳飛燕的孩子,她什么都肯做。

“駟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后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么呀,很正常呀。”然后他把頭轉向傅星舞道:

“好好聽司徒大人話,寧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說完見她沒有回答,便訕訕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又對二人說“你二人守在門口,別讓人打攪”

墨震天等人走后,傅星舞看到墻上掛的表指針,剛好指向凌晨一點,這狂風暴雨的黑夜還很長很長。

“好了,小美人,先休息下把頭發擦干吧”司徒空示意她坐到床上。

見傅星舞慢慢拉過一截浴巾,一邊擦拭著秀發,一邊努力遮擋身體的樣子,也不以為意“還擋什么,等會可得好好表現,我們可是約好的”

傅星舞動作驀地一滯,臉色也變得緋紅,側過臉去,讓長發擋住另外半邊臉頰。

司徒走上前去,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俏臉轉回來,“剛才都跟墨兄玩了那么多花樣了,現在還害羞啊?”

傅星舞想到現在還生死未定的孩子“廢話少說,我們快點開始吧”

司徒空揶揄道“你急什么,難不成剛才墨兄還沒滿足你?”

傅星舞臉色漲的通紅一把拉開浴巾,勇敢的將堅挺的胸乳,呈現在他眼前同時,分開雙腿露出迷人的花瓣“司徒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司徒空擺擺手“我雖好色也不是這么急色,難得有鳳戰士肯主動服侍男人,自然要有點情調才行”

說完寬衣解帶摸上床去,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別怕,性交女人才是最爽的,你看剛才你那個姐妹,被我操的高潮迭起,過來!”

傅星舞順從的按他的要求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看著我的眼睛”司徒空一邊說一邊伸手撥弄她的乳頭,少女受到刺激不自然的扭動著嬌軀,又不敢逃離,看著眼前少女嬌羞的表情,手指下漸漸變大的奶頭。

再加上口中漸漸壓抑不住的呻吟,司徒空胯下的巨物也慢慢進入了戰斗形態,隨著他的控制,肉棒在兩人的小腹間來回擊打著。

傅星舞毅然的用手握住這根巨物,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不錯,接著弄”司徒示意她繼續,自己也開始大力揉搓起她的乳肉,感受著少女才有的堅韌質感。

沒有占有她處女的一絲陰霾漸漸散開,剛想咬住她紅潤的小嘴,一想到這里剛剛,含過墨震天的肉棒,不由又是一陣煩悶“開始口交吧”

傅星舞移動嬌軀,側著頭趴在他的一條腿上,雙手固定住陽具,閉著眼睛親吻著敵人的龜頭,接著伸出香舌清潔著上面的穢物,良久她終于還是鼓起勇氣將其囫圇吞下。

低頭吞吐起來,為了深入她一手護著肉棒一手撩著發梢,看著自己的肉棒在紅潤的小嘴里進進出出,胸乳在他的腿上不斷地壓扁又抬起,小美人賣力的表現讓他欲火大熾。

不由伸出手去撫弄她的臀肉,手指不經意的蹭過她的花唇,不時讓眼前的女體產生一陣顫抖。

司徒受到刺激一把將她仰面扳倒在床上,69式將肉棒送到她嘴邊,等到她一口叼住“別動”司徒喊道。

他運起真氣肉棒頓時硬入鋼鐵,他將那小嘴當成肉穴一般開始抽插起來,春袋不斷打在她的臉上,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司徒空低頭看到依然微微腫脹的花唇,又是一陣氣惱,一想被老墨插過,舔穴也讓他覺得惡心,小嘴小穴都不能享受,不爽之下肉棒重重,往下一插之后,開始開閘放水。

感到一股暖流射入口腔,聞到溢出的騷臭味道,她瞬間明白了什么,但該怎么辦呢,一愣神之下液體嗆入氣管,迫使她吐出肉棒,劇烈的咳嗽起來。

“喝下去”聽到命令平靜下來后,她還是噙著淚花強忍著惡心,爬到他胯下用舌頭卷住龜頭,司徒按著她的頭再次放水,她只能悲哀的蠕動著喉嚨將其咽入腹中。

“滿意了嗎?”傅星舞不敢忤逆他,柔弱的說到

司徒空看著眼前紅著眼圈,大口喘著粗氣的赤裸人兒,指了指一柱擎天的肉棒“還不錯,來吧,接下來試試你床上功夫如何”

星舞咬咬牙,分腿跪跨在這巨物之上,想起剛才墨震天的調教,一手扶著肉棒開始摩擦自己的縫隙,但前戲不足再加上,對性交的恐懼她還是,無法順利將其納入體內。

看著她磨蹭的樣子,司徒空也想快點享受,呵斥著讓她用雙手分開自己的兩片花唇,用手指涂上唾液,開始撫弄她的花瓣,并向深處探索幽谷,感受著異物的入侵。

星舞的肌肉開始收縮,將他深入的手指夾得緊緊地,“放輕松,不然等下受傷的還是你自己”驀地突然發現剛剛,還干燥的肉壁已經,開始溢出絲絲愛液,手指已經可以很順利地進出

“這么騷”,他收回兩指在,星舞眼前將帶出來的,愛液拉出一條細絲,順勢涂抹在她臉上

“怪不得墨兄那么緊張,光這個洞我就能玩一年”繼續作弄之下越來越多的液體開始涌出,不斷地滴在他的肉棒之上

差不多了,司徒用手將星舞的雙股大力的掰開,慢慢張開的洞口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在吸引著他,努力的一挺腰,準確的將龜頭送入腔道,星舞嬌軀一震。

一天之內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侵犯了,淚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雙眼,司徒拍拍她的股肉提醒她繼續,星舞控制著身體慢慢下沉,有了足夠的潤滑肉棒輕易的滑入了肉穴深處。

疼痛已經比剛才在甲板上減輕太多,兩人的下體緊密結合,司徒空將不斷顫抖著的女體后仰,雙腿不斷合攏分開,帶動身上的女體開始起伏抽插,一邊讓手掌在她胸前游走著。

星舞雙手向后撐著床墊,不敢直視面前正在施暴的男人,努力后仰著頭部,但隨著一次次的交合。

她的呻吟聲還是逐漸響起,欣賞著眼前少女害羞的表現“你也要努力啊,光我動我可是不會滿意的”

傅星舞一驚,一咬牙主動前傾按著司徒空的胸膛將他放倒,努力的前傾身體讓肉棒,在自己的肉洞內鉆進鉆出,胸前的兩個乳球也開始不斷地搖擺碰撞。

司徒空一手攥住乳房,大力之下乳頭連帶著乳暈,夸張的擠出虎口,司徒伸出舌頭舔弄著乳頭,讓搖擺的女體產生更加動人的呻吟,隨著一聲悶哼。

星舞顫抖著嬌軀整個趴在司徒身上,司徒沒想到,她的高潮來的那么快,一不留神差點精關不守,自己是有多久沒這么快就想射了,他自己也奇怪,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看著身上高潮過后虛弱的美人,他開始小幅度的挺動著“這么快就不行了,我可還沒爽呢”自顧自的頂了一會讓星舞緩了一口氣,他示意星舞轉頭屁股對著自己。

星舞臉貼著床墊雙手握著床單,只要上下擺動翹臀就能,完成抽插可以節省很多力氣,看著豐腴的臀肉不斷地撞擊抖動,司徒空配合著她的節奏挺著肉棒。

每一次撞擊都努力往深處進發,他對這個女人的表現大為滿意,聽到司徒漸漸急促的呼吸,星舞繼續加快搖擺的頻率,但急速的抽插不止讓司徒空堅持不住。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也在沖擊著她自己,兩人都咬著牙依靠本能在交合著,房間中只剩下越來越響的,肉體撞擊聲與粗重的鼻音。

終于星舞一聲悲鳴,她又輸了,自己還有力氣服侍他讓他滿意嗎,那孩子……她不由得哀哀而哭。

司徒空也陷入狂亂之中,星舞的高潮終于成了,壓倒他神經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嘶吼著還在努力的,抽插著想要延長自己的快感,聽到哭聲后他的滿足感終于達到了最大。

奮力一頂之后肉棒開始噴射,一股股的精液兇猛的沖刷著星舞的子宮,長時間沒射導致他這一次的射精量巨大,力道兇猛而且連續多次

感覺到體內肉棒爆發的星舞松了一口氣,急促的喘息著承受著男根的激射,每一波的炮彈都讓她的身體一陣痙攣。

從高潮的余韻中,恢復過來后驚覺體內的,男人的肉棒還是沒有疲軟,依舊死死地卸在體內

“爽”司徒空大笑著撫摸著她布滿汗水的翹臀,順著曲線撩過光滑的后背,拍拍她的俏臉讓她上身支撐起來,雙手趁勢托住雙乳,指縫夾住兩顆葡萄,星舞吃痛哼了一聲

“你可沒時間休息”在她耳邊留下這句話之后,雙手又回到柔軟的臀部,肉棒開始抽插起來。

星舞無力地低著頭,多次的性興奮已經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她喘息著看著隨著,抽插不斷溢出的精液,濕潤了自己的恥毛。

最后滴落到床單上,身后的男人又開始動了,她只能咬著嘴唇被動的承歡。

抽插在持續,星舞的雙乳搖曳著乳頭不時摩擦著床單,看著身前不再動彈的女體,司徒感到也有些無味,將她翻轉過來之后,又抽插了一會發現星舞竟然被操的暈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女體再一次痙攣起來,司徒空奇到“暈過去都能高潮,難道你做春夢了?”星舞悠悠醒來聽到這話不由臉一紅,被他說中了,夢里夢外都被他插到了高潮。

看到還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天吶,星舞抬頭看看時間才三點鐘,難道他自顧自的插了自己一個鐘頭!

司徒笑了笑,你終于醒了,我帶你出去逛逛吧。說完抬著她的嫩腿,抱在懷里一邊抽插,一邊往外走,躲在門口偷看的兄弟,二人連忙開門,讓老大出來。

看著掛在老大脖子上頭,深深埋在他胸膛里的女人,二人打了個招呼,司徒哈哈笑著,抽插著邊走邊逛,路過樓梯還要把她放到扶手上坐著抽插一會。

不知不覺走到晏玉青他們的屋子,司徒將星舞甩在她旁邊,“星舞姐”年輕的鳳戰士看到星舞,在她旁邊也被男人插得,神志都模糊了,不由得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你們繼續”司徒空招呼著手下,終于又有人上來奸淫晏玉青,傅星舞聽到叫聲,掙扎著伸手抓住同伴的手,五指相交,試圖安慰這個快要瘋掉的妹妹。

兩人一天前還都是處女,還在討論如何抓住,更多的魔教人員,現在同時赤裸著身體被敵人按在桌上抽插,淚水同時從二人眼角滑落,不多久沖上來那人,就哆嗦著退了。

下去換了個人,不知不覺超過10個人,在晏玉青體內射精,而司徒還在挺動,一屋子人都服氣了,丁飛看著星舞的裸體,想干一炮的想法愈發強烈。

感受到周圍越來越多火熱的視線,星舞變得更為敏感,一聲高亢的聲音中,她又一次高潮了,周圍的人紛紛瞪大了眼睛,這種絕色裸體本就沒什么機會看見。

如今當眾表演高潮,這個畫面注定今生難忘,星舞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人群對著她指指點點,捂著臉開始痛哭起來。

“走了”司徒招呼一聲又抱著星舞走了出去,眾人目送他們離開所有人都意猶未盡,一時間竟沒有人再去奸淫,那個留下來的小姑娘,司徒帶著星舞又進了一間房。

看到一面整理衣冠的鏡子,司徒坐在鏡子前抱著星舞,撫弄她的胸乳跟下體,看著手中與鏡中的兩個美人簡直是雙重享受,用手分開花瓣。

“你這個小穴真是極品,我答應你放過孩子,你可得好好謝謝它”星舞終于松了一口氣,從鏡中看到自己的處境,看著在他手中不斷變形的乳房身體。

司徒又扒開小穴開始撥弄,看著鏡中映出的私處,扒開之后一片狼藉,司徒射入的精液不斷涌出,星舞再一次捂住臉,身體不屬于自己讓她感到絕望。

“好好看著,不然我反悔了”司徒才不會放過她,星舞看著鏡中的自己,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抬起,架到巨根之上看著肉棒,是如何一點一點擠進體內。

她任命的將頭靠在,身后的男人肩膀,聽任那大肉棒一次次的,將她貫穿,司徒開始提速傅星舞,被頂的趴在鏡子前,雙乳被壓得扁扁的,從鏡中看去就像一對,雙胞胎姐妹在同時被奸淫。

兩人的乳房互相擠壓著互相扶持著,同時被一對兄弟奸淫,司徒空又有了想射的沖動,自己有多久一夜幾次郎了,胯下的女人似乎散發著奇異的感覺。

讓身經百戰的自己也堅持不住,這一次他在爆發前抽出肉棒,對著她的面頰傅星舞,茫然的看著他,對著自己擼動著,突然一柱液體突然沖出打在面頰上。

接著第二發第三發……傅星舞看著鏡中大半,被精液覆蓋的臉頰,不知他還有什么花樣,要玩弄自己

又被帶到了床上,傅星舞已經接近虛脫上半身,趴在床沿雙腿垂下,司徒空分開她的雙腿欣賞著今晚的戰果,分不清是精液還是愛液順著股溝不斷流下。

菊蕾也已經完全濕潤了,看著不斷綻開的花瓣,司徒用手蘸著蜜穴里,滲出的液體涂抹在菊穴里,看著這還沒享受過的肉洞,下體再一次挺立起來。

借助著愛液的潤滑司徒小心的慢慢進出著,菊穴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龜頭,怕撕裂她的身體,司徒每次感受到變大的阻力,都抽出肉棒先插入陰道。

帶著覆滿的愛液再回頭開發菊穴,小心的重復著動作,終于肉棒完全沒入體內,聽著星舞從開始插入就沒聽過的慘叫,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不斷地揉搓她的陰蒂。

感受著身下敏感的女人再次高漲的欲火,他對星舞如此敏感的身體也是大為滿足,不斷地高潮滿足了他的男性雄風,隨著她的再一次高潮,一股奇異的感覺再加上。

緊緊包裹著菊穴,他沒忍住在同一時間瞬間爆炸,司徒空震驚的噴射著,短短的時間里自己竟然又射了,尤物,難怪那老小子那么緊張,不由得后悔答應了墨震天的要求。

這女人就該自己留著夜夜征伐唱著征服才對。抱著她的身體把她扔到床中間“休息吧今晚結束了”聽到這句話,終于結束了星舞松了口氣,眼皮一沉瞬間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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