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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五節、蘭艾難分22

藍星月跟著白無瑕進了房間,坐在床沿的白霜見她進來,微笑著站了起來打招呼道:“來,來,快坐。”

“謝謝。”藍星月有些局促地坐到了床邊的椅子上。此時白霜也換了一身素色的衣服,顯得雍容大方氣質高雅。她臉上雖帶著微笑。

眼角隱隱卻還閃著淚光,藍星月感到這個時候進來的確實不合適,她期期艾艾地道:“阿姨,沒打擾到你們吧。”

白霜微笑道:“不礙事,你是無瑕的好朋友,為了救我,冒了那么大危險,我都還沒好好感謝你呢,再說我們……我們也算是……一同患難過吧。”

白霜說到同患難時,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藍星月也是一樣,那些屈辱痛苦的經歷雖已是過去,但只要一想起,誰的心里都不好受。

白無瑕在母親身邊坐了下來道:“對了,星月,那次的行動到底哪里出了岔子,為什么對方會設下埋伏等著你們?到底是哪里出現問題?”

藍星月臉微微一紅道:“是我們的人出現了問題,送出情報的那個人身份暴露了,敵人猜到了我們的營救計劃,所以設下了埋伏。”

“是這樣,幸好你們都平安回來了。”白無瑕敏銳地察覺到藍星月有些羞愧,便寬慰道:

“雖然營救行動并不成功,不過她提供的信息還是很有用的,一時半會兒,對方也很難改變他們的防御布置,還是得感謝她呀。”

雖然知道白無瑕這么說是在安慰她,藍星月心頭仍是暖暖的,對于冷雪的事她不想多說,便直接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無瑕,接下來,我們準備怎么辦?”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你說我該怎么做?”

藍星月急道:“除惡務盡,這么好的機會我們不應該錯過,要徹底地打敗他們。”

白無瑕道:“但是我答應他們,只要釋放了你們,我就不打了,撤了。雖然我不是男人,但也要信守承諾呀。”

“可,可……真就這么撤了?”雖然這也算是預想中的事,但聽到白無瑕這么說,藍星月依然感到不太能夠接受。

白無瑕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星月,我知道你是想救出被囚禁的戰友,但是打下去,哪怕徹底打敗甚至全殲對方,也未必救得了她們。

說實話,昨天那場仗我是占盡了優勢,但我的心一直懸著,怕他們在最后關頭來個玉石俱焚,所以我才會在戰前采取這樣冒險的行動。

如果我現在再打,對方必然不肯再相信我,最終的結果他們一定會,在戰敗前一刻,殺掉關押著的所有人。”

白無瑕的話不錯,藍星月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但就這樣休戰撤走,她又覺得極不甘心。

見藍星月苦惱的模樣,白無瑕笑道:“星月,讓我好好想一想,相信我,我一定會想出一個辦法來的。”

看到白無瑕充滿自信的神情,藍星月心定了些,她喜歡白無瑕,緣于對她的折服崇拜,她既然這么說了,一定能想到辦法。

既然有了答案,藍星月也不想多打擾她們,畢竟她們分別了八年,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于是便告辭離開。

送走藍星月后,白無瑕坐到白霜的身邊,母女緊緊挨著,手握在一起。白霜問道:“無瑕,你真的有辦法救她那些朋友嗎?”

藍星月為了救她被俘,自己親眼睹她被敵人蹂躪,如果能夠救出她的朋友,也算上還上了這一份情。

“媽,放心,我會有辦法的。”白無瑕微笑著,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

白霜也被女兒的自信所感染,她輕撫著女兒的秀發道:“你真的長大了,說實話,當初給你留下那些東西,只是不想讓你徹底的絕望,讓你有個盼頭,有個目標。“

”但沒想到你真的做到了。直到現在,我都感覺像在夢里一樣。想想你那個時候,還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玩,天天纏著凌霜學武功,“

”你初晴阿姨不肯教你飛刀的功夫,你都一個月沒和她說話。那個時候我想,我這個女兒怎么這么不聽話,怎么這么難管,以后可怎么辦,我真沒想到,“

”會有這么一天,我女兒能夠與實力強大的魔教一戰,而且還能夠打贏,我真是感到又驕傲又開心!”

白無瑕將頭靠在白霜的胸前道:“媽,無論我有多大能耐,我還是您的女兒,我們這一輩子不會再分開了。我記得小時間,每天晚上,您都這樣抱著我,給我講故事,“

”哄我睡覺。十五、六歲的時候,我不懂事,經常惹您生氣,您不知道后來我有多后悔。分開這八年,我每日每夜都想著能這樣依偎在您的身邊,“

”告訴您以后我一定聽您的話,不再惹您生氣。”這一刻,無論白無瑕在戰場上,是如何運籌帷幄指揮若定,但在母親的懷中,依然像個孩子,像個可愛的乖乖女。

“好女兒,真是我的好女兒。”白霜摟著她,眼角泛起淚光:“這些年,媽媽不在你身邊,不能保護你、照顧你,真是苦了你了。”

白霜腦海中浮現起女兒,赤身裸體地被男人摟在的懷里,被丑陋巨大的陽具刺穿身體的恐怖畫面。

“媽,我沒事,這些年我過得很好,真的。是我沒用,來得太遲了,真的太遲了,讓您受了這么多年的苦,我真的、真的……”白無瑕肩頭微微聳動帶著泣音道。

她并不知道母親,看到過她被美國中情局長,污辱的錄像,反倒方才她拿衣服給母親換的時候,看到母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十分地觸目驚心,她想問是哪些人干的。

但又怕母親傷心難過。她看到過母親被浦田絕狼調教成性奴的錄像,而那段屈辱的日子只有一年,她無法想像這八年母親是怎么熬過來的。

白霜感到到女兒話中帶著深深的自責內疚,只用了八年,就強大到可以與魔教對抗,這是一個想都不敢想的奇跡,更何況自己八年過得,倒也沒她想像中那么難熬。

她安慰道:“女兒,并不是您想的哪樣,這八年我也過得,過得還算好吧。”

白無瑕只當母親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是難過,她抬起頭道:

“對了,媽,那個叫牧云求敗的畜牲在不在島上,不把他碎尸萬段,我絕不會罷休的。”牧云求敗是導致她們母女分離的罪魁禍首,所以白無瑕忍不住問道。

“啊!”白霜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這……這……他……”八年相處。

讓她多少對牧云求敗也產生了感情,此時他生死未卜,女兒又指名道姓要將他碎尸萬段,一時令她不知說什么好。

“怎么,他不在島上,媽,沒關系,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女兒也會親手殺死他的。”白無瑕臉上浮現起強烈的殺氣。

“唉!女兒,你聽我解釋。”白霜無奈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起她與牧云求敗的復雜關系。無論如何,她不想隱瞞女兒任何事,雖然這件事真的也是有點難以啟齒。

白無瑕沒想到這牧云,求敗竟會因為母親,而成為一個情圣,聽完這個離奇的故事,心情反好了些,不論母親對牧云求敗有幾分感情。

也不論這感情對自己死去的父親意味著什么,這八年來,母親的處境要比她想像的好得多,這才是最重要的。在她心目中,母親要比那個,絲毫沒有記憶的父親,來得重要得多。

“媽,既然你選擇了原諒了他,那我也不會去找他的麻煩,聽您這么說,他現在兇多吉少,您別想那么多了。

生死有命,看他的造化了。”白霜道。雖然不會去找他麻煩,但她內心卻隱隱希望這個男人,永遠不要在自己、在母親的面前再出現。

“希望他還活著。”白霜道,從她的內心來說,是盼望牧云求敗還活著。

白無瑕聽到母親這么說安慰道:“媽,您也別太擔心,到時候我派些船去海上找找。”

白霜多少還是,感受到女兒心中,對牧云求敗的抵觸,心想她要接受這些事,也只有慢慢來。于是她轉換話題問道:

“女兒,你現在有這么強大的力量,應該上與那‘門’有關吧。”當年她也是借助那神秘的“門”的力量才戰勝了強大的敵人。

“是的,媽,當年你和他們也有接觸吧。你通過了幾道‘門’的試煉?”白無瑕問道。

“當年我只通過了‘暗夜之門’的試煉。”突然白霜猛然一悚,她想起了當年自己,第一次試煉失敗后的,恐怖經歷又道:

“無瑕,那‘暗夜之門’試煉你是一次就通過的嗎?”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變得顫抖起來。

“第一次沒有,第二次才過的。”白無瑕突然呆住了,頓時回想那次試煉失敗后的屈辱遭遇,隔了半晌才道:“媽,您是一次過的嗎?”

摟著女兒,白霜感到女兒身體在微微地顫抖,而她也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按試煉的規矩,如果沒有通過,就得接受“暗夜之門”的各殺手組織頭領任意污辱玩弄。

而那些人手段極其殘忍。好半天,白霜才道:“我也是第二次才過了這個試煉的。”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試煉失敗后的那個夜晚,對于兩人絕對都是個,噩夢般的存在。同樣的凌辱,雖然白無瑕在那個夜晚并沒有失去處子之身。

但卻要比白霜更加痛苦。在試煉前,白霜已有多次被強暴甚至輪奸的經歷,而白無瑕雖然也被男人污辱過,但無論錢日朗、大人物又或那個中情局的局長。

雖然都猥褻甚至污辱過白無瑕,但手段都還夠不了殘暴兩字,而且都在相對比較隱秘的場面。

所以同樣在眾目睽睽注視之下,嘴里含著、手上抓著、乳房夾著男人的陽具,接受著鍥入身體的肉棒野蠻沖撞,白無瑕遠要白霜更感屈辱。

許久,還是白無瑕開口道:

“媽,都過去,別去想了。雖然……雖然那個晚上確實很難熬,但終究是值得的。還有,媽,那晚或許和你想的不太一樣,你女兒,到現在身子還……還是清白的。”

她在說清白兩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些像騙人一樣的感覺,的確到現在,自己依然還是個處女,但清白兩字從十六歲的時候已經不存在了。

“他們沒對……沒對你……”白霜當然明白女兒所說的清白兩字的含義,今天是母女再度相逢的喜慶日子。

她也不想再提哪些令人痛苦的事,便又轉移了話題道:“那你通過了幾道‘門’的試煉?”

“三道,最后一道還不行,‘門’里的長老說過,只有通過最后一道‘門’的試煉,才能擁有凌駕于這個世界的絕對力量。”白無瑕道。

白霜想了想道:“無瑕,我覺得不要去嘗試最后一道‘門’的試煉,我總有一種預感,如果通過那道‘門’的試煉,這個世界會發生我們根本想像不到變化。”

白無瑕點了點頭道:“是的,我也是這么想。我感到最后一道‘門’里蘊含著的力量毀天滅地,要比前三道‘門’加起來大百倍、千倍。”

白霜正想說話,突然聽到門口藍星月的聲音,“我有急事要見無瑕。”白霜笑了笑道:“你的好朋友又來找你了。”雖然不想被打擾,但白無瑕還是開門讓藍星月進來。

剛跨入房門,藍星月一臉焦急地道:“無瑕,剛剛得到消息,美國第七艦隊的一支特混編隊,在五天離橫須賀海軍基地,此時離這里不到五百海里,只要一天多點的時間。

這支艦隊就能趕到這里。我們判斷,這很有可能是魔教的援軍,如果這樣話,我們得盡快撤離。”

白無瑕微微一笑道:“這事我早已經知道,我查過了,這支特混編隊是回夏威夷執行任務,只是湊巧航線比較接近這里而已。”

聽白無瑕這么說,藍星月焦急的神情舒緩了些,但還是道:“為什么會這么湊巧?剛好回夏威夷,航線還如此的接近?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文章,我們不能大意呀。”

白無瑕依然還是那淡定的表情道:“我調查過了,沒有問題,只是湊巧而已,魔教要想調動美國第七艦隊來為他們辦事,沒哪么容易的。”

“但……”藍星月還想再說什么,看到白無瑕輕輕地搖了搖頭,便沒再說下去。

她內心也不愿意相信魔教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而且如果此時撤走,要想救回關押在獄中的姐妹便再無半點可能。

“相信我,別多想,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下,等下我去看你。”白無瑕道。

見白無瑕都這么說了,藍星月只得再次告辭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總覺得心神不寧。吃過晚飯,與宮明月、依蘿蘭聊了會兒,便回到了房間。

和衣躺在床上,這一天多來,她幾乎都沒什么睡覺,但人疲乏到了極點,卻輾轉反側,怎么也無法入睡,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聽到一個熟悉的腳步聲。

她一躍而起,沖到房門邊,手捏著門把手卻怔怔沒動。輕輕地敲門響起,她拉開房間。

看到一身素衣飄飄的白無瑕微笑著立在門口。藍星月想沖過去緊緊抱住她,但最終卻默默地轉過身,低頭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星月!”白無瑕走了過去,低低地叫了她一聲,張開雙臂猛地緊緊地抱住了她。在藍星月有些不知所措時,白無瑕低下頭,兩人的紅唇緊緊地粘了一起。

雖然有些突然,藍星月還是順從地接受了白無瑕的吻,兩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紅唇依然密不可分。

良久,迷人的紅唇才慢慢地分開,白無瑕望著眼神有些迷離的藍星月道:“星月,為了我,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真對不起,我都不知說什么好。”

藍星月回避白無瑕熾熱的眼神道:“沒事,是我自己要去了,也是我們的人出了問題,沒在第一時間就救回你母親,你別怪我就行了。”

望著藍星月美麗的臉龐,白無瑕感到渾身燥熱了起來,營救行動失敗,藍星月被俘,這一天半里,白無瑕在焦燥不安中度過。此時,母親和她都成功的被解救。

雖然戰事沒有結束,但如泰山一般的壓力已不在存在。這一刻,她對欲念的渴望特別的強烈。

“我怎么會怪你,我怎么會怪你呢……”白無瑕喃喃地說著,低下頭又一次親吻著她。

兩人已有過很多次的親密,藍星月感受到了白無瑕的渴望,但她還是心神不寧,有些被動地接受著她的吻。白無瑕吻著吻著將手,放到了藍星月高聳地胸脯上。

輕輕地揉搓起來。藍星月沒有動,她有些害怕白無瑕脫掉她的衣服。此時此刻,曾經以為傲的乳房布滿著青紫色淤痕、紅紅的抓痕甚至還有幾個,牙齒噬咬后留下的印記。

在愛的人面前,總希望將最美麗的一面展現出來,但此時她沒有這樣的自信。

越是怕什么,越是來什么,白無瑕果然一顆顆地解開她迷彩服的鈕扣,當衣襟敞開。

她的手再往里伸探時,藍星月將頭往后移了移,唇分之時她輕輕地道:“無瑕,我去把燈關了,好嗎?”

過往她們歡愛是從不關燈,她們喜歡在光亮之下,欣賞對方潔白而美好的胴體,這會令她們更加愉悅興奮。聽到藍星月這么說,白無瑕立刻明白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訕訕地道:“對不起呵,你也是累了,我……要不、要不下次……”在這一天半里,藍星月遭受到了多次的摧殘奸淫,想到這個,白無瑕怒火中燒,但事情已經發生,“

”又能怎么辦?自己當然不會嫌棄她,但卻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在這個時間要求她和自己歡愛,確實也有些不妥。

白無瑕輕輕地為她拉上衣襟,猶豫了半晌才道:“要不今天你早點休息,我不打擾你了。”說著慢慢支起身體。

剛起身,藍星月猛地抱住了她,道:“別走,我不要你走。”

看到藍星月焦燥的神情,白無瑕慢慢地又躺了下來道:“我不走,不走,今晚我都陪著你,哪里都不去。”

“唔。”藍星月將頭埋在她懷中,好不容易等到她來,又怎么舍得讓她。

又一次長長親密熱吻,藍星月漸漸地感到有些燥熱,而對方的身體比她更熱。她察覺到白無瑕幾次試圖將手伸入她衣服里,卻一直猶猶豫豫,藍星月知道這些天來。

她一直承受著,無比巨大的壓力,現在雖然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但積蓄已久的情緒需要通過某種方式去渲泄、去釋放,想到這里,藍星月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纖纖玉手一顆顆地解開了她上衣的鈕扣。藍星月感到白無瑕嬌軀猛然一震,更緊地吮吸住她的舌頭,似乎想要她整個身體連著靈魂都吸進去一般。

在藍星月解開她的衣衫,脫去文胸,用手掌輕輕愛撫高聳雪峰時,受到暗示和鼓勵的白無瑕,也脫掉了藍星月的衣服,當白無瑕看到她滿是傷痕的玉乳雪峰時。

一時間竟也怔住了,心中充盈著滔天的怒火。看到白無瑕的神情,藍星月心中黯然。

她沒再去說什么關燈之類的話,她是個戰士,白無瑕也不是個普通人,無論發生什么事,應該去面對而不是逃避。

“不就一點小傷嘛,沒什么大礙的。”在短暫的沉默之后,藍星月道。她知道白無瑕,不會因為她被男人奸污,而討厭嫌棄自己,但她的憤怒壓抑了欲望,令她心情變得很差。

此時此刻,她希望白無瑕能開心、快樂,不要再去糾結那些已經發生、而且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想到這里,她轉過身,臉湊到她高聳的胸脯上,紅唇輕啟將艷紅凸起的蓓蕾含在了嘴里。

白無瑕呆呆沒動,她們都是冰雪聰慧之人,她當然知道藍星月為什么會突然變得主動。望著她線條極美的赤裸背部,那里也有不少地抓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壓抑著心中種種負面情緒。被吮吸著的乳梢傳來陣陣難擋的麻癢,在欲火再度升騰燃燒起來之際,白無瑕咬著牙道:“星月,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定會讓他們死無全尸的!”

正吮吸著她花蕾的藍星月心中涌起暖意,她輕輕地“唔”了一聲,相信白無瑕一定會為自己報這個仇的。但相比報仇,她更在意能否順利救出落鳳獄中的姐妹。

雖然很難,但白無瑕既然說了會想辦法就一定會有辦法。還有一件事,她心里依然忐忑。

白霜知道她女兒和自己關系不同尋常,她會不會反對她與白無瑕的同性之愛。她想問,但卻沒有勇氣去問。

與過往很多次雙方熱情如火的歡愛相比,此時兩人歡愛配合并不是太默契。白無瑕欲火高漲,但面對著藍星月傷痕累累的身體,怎么也放不開手腳。

輕輕地撫摸就像怕重一點她就會碎了一樣。而一直以來,在兩人的歡愛中藍星月大多處于以被動。

此時她雖然扮演著主動的一方,心里也想要讓白無瑕開心快樂,但卻怎么做不到心無旁騖全身心的投入。

藍星月很想告訴白無瑕:沒事的,你還是像平時一樣好了,只要你開心快樂,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但話到嘴邊卻沒說,很多事都不用說,說了也未必有用。

她只要做好自己就行。等了半天,白無瑕還是沒有太主動的反應。藍星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轉動著身體,紅唇親吻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移去。

緩緩地解開白無瑕的腰帶,褪下了她的長褲,藍星月看到一樣,是白色的褻褲夾縫之處,顯現出一塊小小的水漬。

她心神不由得一蕩。看到所愛之人充滿著情欲樣子,多少也勾起自己的欲望。

脫去褻褲,望著如盛開鮮花般動人的美景,藍星月將頭深深地埋在花叢之中。當她的唇觸到花朵的那瞬間。

耳邊傳來了白無瑕銷魂的呻吟聲,抓摸她乳房的手力道大了許多,雖然有些微微地痛,但她還是覺得很開心。

在強烈的刺激之下,白無瑕的花穴變得越來越濕潤,她不由自主也解開了藍星月的腰帶,在脫掉褻褲,正也想如法炮制,去親吻她私處時。

白無瑕突然又像被雷擊一般怔住了。她看到兩片原本纖薄如紙的桃花花瓣,腫脹得像被掰開出一條窄窄縫隙的血色饅頭,這得經過多少次劇烈的,摩擦沖撞才會腫成這樣。

雖然看到不到白無瑕此時的表情,但她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藍星月知道她看到什么了。

藍星月又一次幽幽嘆息,不去管白無瑕看到什么,在想些什么,只管自己悶頭拚命地撩撥刺激著她花穴。

看著眼前紅腫的花穴,白無瑕心痛如刀絞。兩人才開雖只有一天半的時間,但或許因為差點失去了她,白無瑕感到她對藍星月的愛,要比想像中的深切。

此時雖自己欲火難捺,但她怎么也做不到,像往常一樣,由著自己性子胡亂地來。隔了良久,她才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那充血的花瓣。

微微有些痛,還也有些癢,藍星月很想告訴她,自己恢復真氣后,受傷的私處看上去雖然有些嚇人,但哪怕她如平常一樣去愛撫、吮吸甚至用力揉搓,也不會弄傷自己的。

但這話她說不出口,有些氣惱之下,她微微抬起頭,用手指撥開鮮艷的花瓣,找到隱藏起來那顆小小的肉蕾,然后食指飛快的撥動,頓時白無瑕的修長美腿一下挺直。

足弓緊繃,緊接著胯部也隨著她的手指扭動起來。在過往的歡愛之中,做這樣的事往往都是白無瑕,她雖然也有回應。

但都是比較含蓄內斂,這樣剝開她的花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直接甚至有些粗魯地撥弄刺激花蕾,倒還是她第一次這么做。

白無瑕一時也不太清楚她這么做代表著什么,面對著她傷痛累累的身體,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像平時一般去盡情的歡愛。還是早點結束吧,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不知為何,欲望卻永遠像八、九十度的開水,雖然滾燙,卻怎么也無法沸騰起來。

試了數次,白無瑕更覺得心煩意亂,她不要再拖,銀齒一咬,大聲的呻吟了起來,她第一次在藍星月的面前,假裝自己到達了高潮。

一陣狂亂扭動后,兩具赤裸的身體慢慢平復下來,藍星月轉過身,依偎著白無瑕。

白無瑕摟著她的肩膀,兩人默默地注視著,都沒有說話。過了許久,幾乎同時,兩人開口道:“我……”

“我……”

兩人都說了個“我”字又都沒說下去,白無瑕笑道:“什么事,你先說吧。”

藍星月神情有些猶豫,半晌才道:“你媽媽知不知道你到我這里來了?”

白無瑕笑道:“她知道,我一直陪她到現在,她剛剛睡下,我就過來了。”

藍星月的神情更加猶豫,道:“無瑕,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你媽媽……你媽媽可能……可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白無瑕依然帶著微笑道:“是的,她知道的。”

頓時藍星月緊張起來道:“那她怎么說,她不會不同意吧!你媽媽雖然開明,但也不太會接受這種事吧。”

白無瑕笑了起來道:“她老人家,同意了。”

“什么!”藍星月頓時從床上蹦了起來,這個消息實在太意外了,她神情興奮地道:“無瑕,你騙我吧!她這么快就同意了?”

白無瑕也坐了起來,道:“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我媽媽很喜歡你的,說你很勇敢,很堅強!”

“真的!”藍星月眉飛色舞喜不自禁。

“當然是真的。我媽媽同意了,不過我也答應了她一個條件。”白無瑕道。

“什么條件?”藍星月頓時有些緊張起來。

“別那么一驚一乍的,像個孩子一樣。”白無瑕摟著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自己道:

“我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但她希望等一切事情結束之后,等我們安定下,她希望我能有個孩子。”

“啊!我們怎么可能有孩子!”藍星月頓時目瞪口呆。

“別急,聽我說,現在不是有精子庫嘛,通過工人授精的方式,是可以有孩子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自己生,我也可以將卵子提取出來,找人代孕。“

”我媽就這么一個要求,希望我有個孩子能夠姓景,也算是為景家有個續,了了我媽媽的一個心愿。”白無瑕望著藍星月道:“你同意嗎?”

藍星月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條件,頓時有些怔住了。從內心上說,別的男人的精子植入她身體,多少有些不愿意,但無瑕的母親為女兒作出了那么多的犧牲。

為她丈夫留個存續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只要能永遠和她在一起,其它的事又算得了什么。想到這里,她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同意。”

“真的!”這下輪到白無瑕喜上眉梢,她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道:“你真好,謝謝你,謝謝你!”

“哪我也有個要求。”藍星月在白無瑕的耳邊道。

“什么要求?”白無瑕放開了她問道。

藍星月正色地望著她道:“以后無論什么事,都不能騙我。”

“我不會騙你……”說到一半,白無瑕信停住了,還真是有件事沒和她說。

“哈哈,心虛了吧。”藍星月笑瞇瞇地道。

“我哪件事騙你了。”白無瑕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還要我提醒嗎?”藍星月嘴角眼角都微微上翹,一副摸捉老鼠的樣子。

“你說,哪件事我騙你了,我甘愿受罰。”白無瑕也笑道。

“還嘴硬,我問你,你剛才來高潮是真的嗎?你難道不是在騙我嗎。”藍星月笑道。

白無瑕真還沒想到她竟然說的是這個,俏臉很難得紅了起來,喃喃道:“好好,我認輸,你要怎么罰我,你說好了。”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藍星月伸手抱住了她,兩個人唇又緊緊地粘連一起了,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翻滾起來,白霜同意她女兒和自己相愛。

這個意外的好消息令藍星月心情變得大好。剛才一番纏綿,她根本沒有品嘗到歡愛的滋味,而白無瑕的也根本沒有渲泄欲望。

所以兩情相悅的歡愛還需要繼續,而這一次她們都全心全意投入,享受著愛與欲帶來的極致愉悅快樂。

此時已是深夜,雖雙方停戰,但都實行著燈火管制,所以這落鳳島依然沉浸在,如墨汁一般的濃濃黑暗中,在這一方小屋里,柔和的光亮照耀著兩具。

緊緊糾纏著的,雪白赤裸胴體,畫面美得令人窒息。她們真的能夠像白霜希望的那樣,有個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在這變革的大時代,這似乎是一種極大的奢望。

但人總是需要有希望,即使身處最黑暗的煉獄,希望是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如果當一個人真的徹底地失去希望,哪又會怎樣?

茫茫大海中,紀小蕓抱著塊浮木隨波漂流。在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打落懸崖后,體內蘊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來,所受的外傷也以驚人的速度痊愈。

但抑制真氣的藥物卻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邊緣掙扎。在這三天中,她也看到一些船只,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嚨喊叫。

卻也沒人能夠聽到。紀小蕓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她不怕死,卻不甘心這么死去,因為她還有仇要報。

終于,在紀小蕓幾乎要徹底絕望之時,一條漁船發現了她,兩個面孔黝黑、身材壯實的漁民將她救起。“水……”倚靠在甲板圍欄上的紀小蕓,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喜悅。

喝下了一大碗水,紀小蕓想向兩人表達謝意,當她抬起頭,心頓時猛地一沉。救她上來的兩人男人,癡癡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口。

她的衣衫破爛不堪,雪白的乳房幾乎無遮無擋。她一驚之下,雙手自然而然地抱在胸前,她用力地咳了幾聲才道:“謝謝你們救了我。”

聽到紀小蕓的話,兩人總算是癡呆狀態清醒過來。“沒事,沒事。”“救人嘛,應該的。”

兩人嘴里說著客氣話,但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看到她捂住胸口,貪婪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失望之色。

“你們是臺灣人吧,是出海打魚的嗎。”紀小蕓聽到他們的口音里帶著濃濃的臺灣腔。

“是的,是的。”

“我們是臺灣的人。”

兩人嘴里說著,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這種眼神紀小蕓很熟悉,她都有一種想爬起來重新跳進海里的念頭,但三天三夜滴水顆米未進,她的身體極度的虛弱。

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現在該怎么做?是警告他們?告訴他們如果有什么不軌之舉,是犯罪?但這樣會不會反而激怒對方,令他們喪失理智?想了許久。

紀小蕓還是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她柔聲道:“兩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給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

兩人嘴上這么說,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紀小蕓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兩位大哥,我真的很冷,多謝你們的了。”

終于,年紀長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船艙,不多時拿來到件土黃色的外套,猶豫了半晌了才遞了過去。

紀小蕓伸手接住連忙披在身上,兩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著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幾分焦燥。

“謝謝你們,等上了岸聯系上同伴,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的。”紀小蕓喘息了半晌抓著圍繞欄慢慢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好說,好說。”兩人嘴上雖然這般說,但臉上的貪婪渴望之色卻越來越強烈。

隔了半晌,年長些的男人終于回來神來,道:“姑娘,外面風大,到里面船艙休息一會兒吧。”紀小蕓猶豫了片刻道:“好的,謝謝。”

“我來扶你。”年長些的男人見她走路都極為困難。

“沒事,我自己能走。”紀小蕓連忙擺手道,她怕有身體上的接觸會令他們失去控制。走入船艙,里面骯臟而凌亂,氣味也極其難聞,一張鋪著席夢思的床更是污穢不堪。

紀小蕓環顧了一下四周,連讓凳子都沒有,無奈之下只能坐到了床上。她想,畢竟是兩個普通的漁民,并非窮兇極惡之輩,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一時的失神失態也能理解,相信過一陣便能清醒過來,應該不會做那禽獸不如的事吧。半天,紀小蕓見他們并沒有跟著進來,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氣。

她將如灌了鉛一般的雙腿挪到了床上,倚靠在艙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極的她,眼皮像粘了膠水一樣,怎么也張不開來。就在她就要睡著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有爭論的聲音。

“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么……這樣漂亮的女人……”

“這樣……這樣……犯罪……”

“機會就這一個……豁出去……”

雖然聽不真切,但意思還是清楚的,這瞬間紀小蕓的又泡在水里,整個身體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涌動起無比強烈的悲慟,心痛難過得幾乎都無法呼吸。

她難過并不僅僅是因為又一次將被男人污辱,而是對自己信念開始懷疑。為了守護這個世界,她付了幾乎一切,但這個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嗎?

自己為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奮戰,而他們卻在自己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甚至還將遭到他們的殘酷的蹂躪。這算什么?紀小蕓感到這就像一個天大的笑話。

或許如阿難陀所說,在這個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非但連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自己也如魚肉任人宰割。

這兩個漁民是兩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雖然名字有威武二字,但日子過得極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妻子數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錢,最后還是死了。

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討了個老婆,把錢都折騰光了,卻發現老婆偷人,暴打了老婆一頓后離了婚,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長得又矮又丑,又沒啥錢。

想再討老婆并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沒啥指望,打漁賺來點錢不是送給了賭場,就是化在那些妓女身上。而當從海里撈起一個,他們平生僅見的絕色美女。

欲望與惡念像毒瘤一般,瘋狂地在他們心中滋長。哥哥李威倒還尚存幾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不及準備下手。

“你干不干是你和事,這女人的我干定了。”李武說著走向了艙房,李威猶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過去。李武走入艙房,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紀小蕓。

胸口燃燒的欲火越來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精致的五官如畫,半露的酥胸如雪,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真是美得無法形容。

他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克制馬上向她撲去的沖動問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紀小蕓雙手懷抱在胸前,冷冷地看著來人,心中悲憤難當。雖然幾乎確定對方已不懷好意,隨時就會對自己施暴。

但畢竟還沒有動手,她心中多少抱著一絲僥幸道:“我叫紀冰。”這是她在香港時曾經用過的化名。

李武有些焦燥地搓著手又問道:“你是哪里人?怎么落的水?”

“我是香港人,出海玩,船翻了。謝謝你們救了我,等上岸聯系上我朋友,一定會好好酬謝你們的。”紀小蕓道。

李武聞言有些猶豫,對方意思很明白,到時候會給他一筆錢答謝救命之恩。無疑,錢是他需要的東西,這段時間去賭場輸了不少錢,被人逼債逼得緊了。

才不得不開船到遠海,希望能多捕點魚多賺點錢。但是,望著眼前衣衫不整、玉體橫呈的美女,心中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在這天人交戰之際,紀小蕓冰冷而不屑的眼神,像針一樣刺在他心底,老婆偷人被抓住時,他原以為她多少會有些歉疚,但沒想到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我嫁給你,真是瞎了眼了!”暴怒之下將老婆一頓暴打,但打完了,對方的眼神中依然滿是不屑之色,這瞬間,肉欲的誘惑壓到對金錢的渴望的。

他大步地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道:“要謝的話,那就現在,用你自己先來謝唄。”說著伸手抓起紀小蕓盈盈一握的纖足,手在她線條極美的小腿上撫摸了起來。

“放手!”雖然已有準備,在在面對被侵犯的那瞬間,紀小蕓依然怒不可遏。她猛地將足從他手掌間抽了回來,翻身跳到床下道:“我不用你救!”

說著邁著踉蹌的步子向艙門走去。哥哥李威站上門口,看紀小蕓怒氣沖沖地向他走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讓開!”紀小蕓喝道。

“哥,攔住她!”李武已從床上跳了下來,向紀小蕓沖去。

“姑娘,有話好……”李威退了一步,張開雙臂堵住了門口。相比弟弟,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猶豫矛盾,強奸這種事畢竟是犯罪。

如果只他一個,或許并不會這么做,但看到弟弟已經實施了行動,他也就站了弟弟這一邊。

李威話音未落,李武已經從身后抱住了紀小蕓,連拖帶拽將她拉回到了床上了。“小妞,你太漂亮了,來來,和哥哥我玩玩,不會虧待你的。”

李武雙目赤紅,嘴里胡言亂語著,祿山之爪伸向紀小蕓的雪白的胸脯,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了起來。

“放開我!這個畜牲!”紀小蕓拚死反抗。數月之前,她身負重傷,先后被雷鋼和方軍、方民兩兄弟猥褻淫辱,之后又被送入銀月樓,最后被白虎殷嘯奪走處子童貞。

雖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但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到憤怒和悲痛。過往污辱她的男人,方軍、方民兩兄弟是黑龍會的人,墨震天是魔教高層。

白虎殷嘯更是魔將五神將之一,他們都是對手、敵人,是要立志要消滅與鏟除的罪惡,被他們蹂躪,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自身對信仰的一種犧牲。

但此時,對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民,在欲望的驅使之下,竟也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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