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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六節、目迷五色6

雷破見司徒空孤注一擲,誓要在阿難陀趕到前,破了白無瑕的處,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他還是懂的。“司徒大人,得罪了!”

他身形疾沖,以身體沖撞來阻止司徒空,雖然沒使什么武功招數,但平空卷起一股強勁旋風。

雖然陽具幾乎已經觸到花穴,但雷破也已沖至,無奈之下,司徒空反手一掌,平平地揮向他的小腹。雷破早已全神貫注,見司徒空出招,雙掌一錯,迎向對方的掌勢。

司徒空單手,雷破雙掌,“嘭”一聲悶響,雷破向后退了三步,而司徒空也無法保持原來的姿勢,被震得向后退去。司徒空手臂一抄,將白無瑕挾在臂彎提了起來。

他怒不可遏地望著對方道:“你找死!”說著也不放下白無瑕,一個縱身向雷破攻去。

望著司徒空一副要生吞活剝了他的模樣,雷破心中有些發寒,但阿難陀馬上就到,有他在沒什么好怕的。見司徒空撲來,他凝神靜氣,退了數步避其鋒芒。

不求有功但求自保。司徒空的武功比雷破高出不少,僅憑單手也令他節節后退,但手中挾了一人,要在短時間內擊敗甚至擊傷雷破并不現實。

斗到酣處,他猛地將白無瑕擲在甲板上,長嘯一聲向已被逼到了船舷的雷破撲去。

就在雷破岌岌可危之時,“住手!”一個雷鳴般的聲音響起,已躍上了船阿難陀的一步跨入戰圈,在一股炙熱的氣流之中,和司徒空對了一掌。

“司徒老弟。”阿難陀一掌逼退司徒空揚聲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誤會大家坐來說,現在危機還沒解除,萬不可自家人相斗。”

司徒空望著阿難陀,心知已無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去,破白無瑕的處了,他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既來了,我走便是。”說著人向海灘躍去,赤條條地跑了幾步。

又折向美軍建在海灘上的營地,隨手殺了一人,剝下那人的衣服穿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司徒空走后,阿難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白無瑕道:“雷破,去扶白無瑕起來。”雷破應了一聲,抓著白無瑕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

剛才司徒空那一擲,摔得白無瑕七暈八素的,再加花毒的影響,沒人扶著她還真站不住。

望著衣襟敞開、下體赤裸的白無瑕,阿難陀感到一股熱流在身體里涌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翻騰起伏的欲望微笑著道:“白小姐,你好。”

白無瑕頭昏沉沉的,她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大魁梧的印度男子,她知道對方正是,魔教中有數的,高手之一魔僧阿難陀,她和他遠遠地打過幾次照面。

但面對面遇到還是第一次。前兩次,他都被自己打得落荒而逃,但風水輪流轉,此刻她毫無反抗能力、幾近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令白無瑕感到強烈的沮喪和恥辱。

“雷破。”阿難陀轉頭對雷破道:“去找件衣服,讓白小姐穿上。”

雷破微微一愣,雖然他一時搞不懂阿難陀的用意,但仍應道:“是。”他環顧四周,哪來什么衣服可找,猶豫一下便脫下自己的外套。

走到白無瑕面遞了過去。白無瑕冷冷地望著,并沒有接,一旁的阿難陀接了過去,披在白無瑕的身上。

“找條褲子來給白小姐穿上。”阿難陀道。

“好。”雷破向藍星月走去,自己的外套可以給她,但總不能脫了自己褲子給她穿吧。

“別碰她!我不需要!”白無瑕看到了雷破的意圖,厲聲喝道。

雷破置若罔聞,依然俯下身,手向著藍星月的褲腰伸去,邊上的阿難陀又道:“雷破,你沒聽到白小姐的話嗎,去那邊找。”他手指了指海灘,那邊站了一排他的手下。

“是。”雷破只得轉身從船尾躍向海灘。

待雷破走后,阿難陀轉向宮明月,道:“宮小姐,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武大人和我提起你的時候,我真是不敢相信呀。”

宮明月淡淡一笑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么。不過魔僧大人真是好手段,竟然在島上遍植曼陀羅這奇花,一舉扭轉了乾坤,真是令人意料不到呀!”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宮小姐謬贊了,你可別叫我什么魔僧大人,感覺怪怪的,你可以叫我名字的。”

宮明月道:“好吧,你比我大好多歲,總不能直呼你名字吧。你應該也像我大哥一樣,“

”應該叫你聲大哥的,但你名字比較怪,阿大哥,好像怪怪的,要么叫你阿難陀大哥吧。”

阿難陀哈哈笑道:“也別加什么名字了,直接叫大哥等了,有你這樣一個妹妹,我不知道會有多開心。”

宮明月倒也爽快道:“好,那以后我就管你叫大哥了,哪你也別宮小姐長,宮小姐短的,就叫我明月吧。”

“好!”阿難陀笑道:“以后妹子如用任何用得著大哥的地方,我阿難陀一定盡心竭力。”

一旁的藍星月聽到兩人的對話,臉漲得通紅,眼睛都像是要噴出火一般。這個宮明月,不僅背叛了鳳。

而且還和阿難陀有說有笑,什么哥哥妹妹的,根本是赤裸裸地互相拉攏討好,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宮明月猶豫一下,道:“大哥,我問下,武……武明軒現在在哪里?”說這話的時候,臉竟然微微紅了紅。

阿難陀道:“昨日戰局不利,武大人很擔心,便親自趕來了,應該明天能夠到這里。”

宮明月臉更紅了,道:“他明天就過來了,真……真是太好了!”雖然極力克制,但興奮之情卻如何也掩遮不住。

邊上的藍星月看在眼里忍不住道:“宮明月,是武明軒讓你投身魔教的吧,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背棄信念、背叛組織、這樣喪心病狂!”

在藍星月的喝罵聲中,宮明月興奮的神情有些黯然道:“人總會有向往,也會有取舍,總之是我對不住你們了。”

“對不住!”藍星月憤怒地道:“你所做的事,是一句對不住可以解釋的嗎!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做!你向往什么?魔教到底給你什么?讓你這么死心塌地為他們賣命!”

在藍星月怒吼中,雷破手上拿著條黑色的長褲回到了船上。“穿上吧。”

他走到白無瑕面前,將褲子又遞向了她。白無瑕還是沒接,雖然她內心是很想將這褲子穿上,但她不想接受這種虛偽的善意。

阿難陀道:“白小姐,你是不想穿,還是沒有力氣自己穿。”

白無瑕道:“阿難陀,雖然此時你大大占了上風,但并不代表你能笑到最后,現在美國第七艦隊,還有我的人應該已經知道島上的情況,最多三、四個小時,“

”他們的船就能到達島上,你覺得靠著現在的兵力,能與他們抗衡。到時后,就算殺了我,你們也一樣活不了。”

阿難陀點頭道:“白小姐說得不錯,危機并沒有徹底地解除,我們也沒有完全的贏,所以還有很多事要做。雖然我們是對手、是敵人,但我們向來尊重強者,“

”能將我阿難陀逼入絕境之人,我是真心地佩服。所以,等下或許你會見到你那些手下,我不想你在他們面前太……太難堪吧,你還是先穿上吧。”

白無瑕猶豫片刻,終于從雷破手中接過長褲,慢慢地穿了上去。阿難陀在白無瑕穿上長褲后,望著她赤裸高聳地雙乳道:

“白小姐,把外套也穿上吧,我們準備走了。”等白無瑕扣好外套的扣子,阿難陀伸手摟住她的纖腰道:“白小姐,你現在行走不方便,這樣會快點。”

白無瑕沒有反抗,在離船的那瞬間,她道:“阿難陀,能讓藍星月跟著我嗎?”阿難陀哈哈一笑道:“沒問題。”說著人如雄鷹一般躍向空中。

◇◇◇

南浦秘密監獄。

易無極盤膝坐在床上,雖然真氣被抑制,但保持著平時練功的姿勢,起伏紛亂的心緒能稍稍平靜一些。易無極問自己,此時身為階下囚,生與死一線之間。

后悔嗎?答案是肯定的,不后悔。自己愿意為林嵐付出一切嗎?自由、榮耀、權力甚至生命?答案同樣毋庸置疑,他愿意。那么自己愿意為林嵐掉轉槍口。

站到師傅戰圣卓不凡的對立面,甚至有一天會和師傅在戰場上對決嗎?他想了很久,覺得自己真的做不到。

易無極想,自己應該在這一、兩天里能夠見到林嵐,樸玄玨一定會讓她來說服自己。那她會怎么說?會按著他們的意思來勸降自己嗎?如果他不答應,又會如何。

樸玄玨的身后是鳳,按著鳳的一貫做法,未必會殺自己,但一定會囚禁他。或許之后自己還能再見到林嵐,但如果一次、兩次他仍不肯妥協,那可能就再見不到她了。

還有,他在朝軍中安插了不少眼線,自己被抓的事方臣甚至師傅很快會知道,他們會派人來救他嗎?應該會,但自己應該離開嗎?離開后又應該做什么?

繼續和朝軍戰斗?還是偷偷地回來找她?如果回來找她,她肯和自己離開嗎?

突然易無極聽到腳步聲,好像有兩個人,雖然此時武功盡失、感官遠不如以前敏銳,但他還是分辨出其中一人應該就是林嵐。

他猛然張開雙眸,眼神急切而熱烈,剛跳下床,看到林嵐走了進來。

“無極!”林嵐叫了一聲,先是加快腳步,然后小跑起來。粗若兒臂的鐵柵欄將房間隔成兩半,隔著柱子兩人的手緊緊抓在了一起。

金英子將林嵐送到房間后,猶豫了片刻后轉身離開。囚室內裝有攝像頭,何必在這里防礙兩人說話。

“跑那么快干嘛,現在都什么時候,小心身子。”易無極責怪地道。

“無極,你沒事吧,他們沒怎么你吧。”林嵐看到他衣衫齊整,身上沒傷,只是神情有些憔悴。

易無極微微一笑道:“我沒事,我不是好好的,放心。”

“你真是那邊的人。”林嵐雖然知道樸玄玨并不會說謊,但還是要親自確認。

“不錯。”易無極并不否認,他想了想解釋道:“我并不是韓國的軍人,只是參與了這場戰爭。怎么和你說呢?不知道樸玄玨有沒有和你提起過,“

”我和那些支持她的人屬于兩個對立的組織,這兩個組織都有很久遠的歷史,相互之間爭戰有千百年。這場戰爭表面看是,韓國與朝鮮兩個國家的戰爭,“

”但其實是我們這兩個組織之間的一場較量。這些事實在太復雜,我一直都沒和你講,你不會怪我吧。”

對于易無極的回應,林嵐并不意外,什么國與國的戰爭,不同組織之間的較量,她都沒有任何興趣。

她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和孩子、和易無極一起生活,她想了想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樸玄玨肯定希望我加入她們,為她們出力,但我做不到,不過你可以告訴她,我易無極不會再參與這場戰爭,“

”也不想回到那邊去,我希望和你在一起離開這里,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生活。”易無極道。

“那我去和樸姐說,讓我們一起離開這里。”林嵐道。

易無極苦笑了下道:“只怕沒那么簡單。”

正當兩人說話間,警報突然響起,易無極神色一變道:“可能是有人想來營救我,你小心了。”話音未落,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關押著易無極的囚室猛然下陷。

兩人手頓時松開,轉瞬之間,易無極已消失不見。“無極!”林嵐大叫了一聲,那種極不好的預感像夢魘般令她無法動彈,胸口煩悶之極,她抓著鐵欄嘔吐了起來。

門破,數條人影沖進了囚室,林嵐回頭看去,只見當頭一人身材魁梧、極有威勢,突然她像是胸口被重錘擊中,驚恐地大聲尖叫起來。

“怎么是你!”來人露出驚詫之色,他躍到林嵐身邊,一掌將她打昏挾了起來。

來人正是墨震天,他目光一掃,發現囚室另有機關,在觸動警報后,易無極被關入一個類似安全屋的鐵箱內,短時間里根本無法營救。

“撤!”無奈之下,墨震天挾著林嵐迅速撤離。

墨震天帶來手下大多武功不錯,此次行動又是雷霆一擊令朝軍猝不及防,所以折損了數人。

大多數人還是順利地逃了出來。回到隱匿點,眾人雖松了一口氣,但任務并沒有完成,心情都不會好到哪里去。

“老大,她沒死呀!還大著肚子!怎么會在這里?更奇怪地是她怎么會在易無極的牢里。

難道,那眼線所說的,易無極是因為一個女人被抓的,不會就是她吧?”剛走進房間,丁飛忍不住地問道。

“這些只有問她了。”丁飛問的也是墨震天心中的疑惑,他挾著林嵐走到隔壁的房間,丁飛愣了一下。

也跟了過去。進了房間,墨震天將林嵐放在一張椅子上,然后在她對面坐了下來,道:“把她弄醒。”

丁飛應了一聲,手掌搭在林嵐的肩上,在真氣的刺激之下,林嵐倏然蘇醒。剛睜開雙眼,就看到那張令她無比恐懼的面孔就在眼前,她尖叫一聲,想跳起來。

但肩上像是壓著一座大山,竟無法起身。“放開我!”林嵐叫著,身子一扭掙開丁飛的掌控,但只邁出一步,丁飛手掌又一次搭在她肩上,將她扯了回來。

林嵐的武功遠遜于丁飛,沒過幾招,便被丁飛制住,林嵐還想反抗,邊上的墨震天冷冷地道:

“你還要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林嵐聞言,頓時渾身沒了一絲一毫的力氣,被丁飛強按著坐在椅子上。

“好久不見,林嵐。”墨震天望著她道。半年多沒見,她還是像從畫中走出來的古代絕色佳人,還是一樣的美麗動人,雖然肚子高高隆起,身形依然窈窕。

林嵐是令墨震天第二個心動的女人,在破她處子之身時,墨震天曾想過獨占她,甚至動過讓她為自己生一個孩子的念頭。

但那時,墨震天只想有更強的力量、獲得更大的權力,所以不愿被女人誘惑甚至羈絆,所以思考再三后將她放棄。

但此時此刻,物是人非,雄心壯志已不在,面對這曾經令他心動的女人,墨震天心中涌起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林嵐有些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道:“你……你是誰,你認識我?”

墨震天感到無比詫異地道:“你不認識我了?”

林嵐搖了搖頭道:“不認識。”

墨震天望著林嵐許久才道:“你是不是因為什么原因失去記憶了?”

林嵐點了點道:“是的,我醒來人就在朝鮮了,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墨震天笑道:“我當然知道。”

雖然明知對方絕非善類,但林嵐還是問道:“那我是誰?”

墨震天本不想在這種問題上糾纏,但看著她驚恐而迷惘的神色便道:

“你是誰?你叫林嵐,是我的……我的老婆,我們在一起……一起有好多年了。”說著連他自己都忍不住戲謔地笑了起來。

林嵐像是被蝎子咬了一口般叫道:“不可能,這決不可能,你騙人,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你的……”

墨震天笑道:“你不信就算了,以后你慢慢會想起來的,總之我是你第一個男人。”

林嵐神色慌亂,第六感告訴她,自己決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但他說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卻似乎是真的,這怎么可能,林嵐喃喃地說不出話來。

“我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回答。”墨震天道。

林嵐道:“你把我抓到這里,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墨震天道:“林嵐,好好配合,對你有好處,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腹中的孩子想想,對吧。”

林嵐頓時無語,半晌才道:“你問吧。”

“你是怎么來到朝鮮的?”墨震天問道。

“我醒來的時候在朝鮮的醫院里,怎么來我真不知道。”林嵐道。

墨震天觀察著她的表情,覺得她不像是在說謊,便又問道:“你懷孕幾個月了,誰是孩子的爹?”

林嵐道:“快七個月了,我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我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懷孕了。”

雖然在預料之中,但墨震天依然感到極大的震憾,懷孕七個月,正是她被自己抓到的時候,自己破她處之時,也是她受孕期,雖然數天后,她被不少男人干過。

但腹中的孩子有很大機率會是自己的。墨天死后,墨震天認為此生不再會的兒子,如果林嵐懷的是自己的孩子,豈不是自己有后了?但之后還有那么多人上過她。

萬一不是,那不是天大的笑話?雖然心緒起伏,墨震天依然不動聲色地道:“你和易無極什么時候認識的?”

林嵐想了想道:“快一個月了,易無極是你們的人嗎?這次行動是為了救他嗎?”

墨震天沉聲道:“等我問完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你和易無極什么關系?”

林嵐想了想,反正易無極算他們陣營的人,說實情也沒什么關系,而且說出這關系后,他們也許會有所顧忌,便道:“我喜歡易無極,他也喜歡我。”

雖也是預料之中,但聽到這個回答,墨震天心中還是涌起煩惡,他控制著情緒道:“今天你在那里干什么?”

林嵐道:“沒干什么,他被抓了,我去見他一面。”

“樸玄玨有沒有讓你說勸說他,讓他為轉投他們,為他們效命。”墨震天道。

林嵐猶豫了片刻道:“有,但無極說了,決不會背叛的。”

“易無極是這么說的嗎?他原話是怎么說的!你可別騙我,否則……”墨震天緊緊地盯著林嵐冷然哼道。

林嵐被他看得有些慌亂,半天才道:“是的,不過……不過無極說,他不想打這場仗了,他……他會離開。”

“帶著你一起離開,對嗎?”墨震天心中更是煩悶。

“是的。”林嵐又道:“你們還準備救他嗎?怎么救?有什么計劃沒有?”

“這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墨震天陰沉著臉道。

“他不是你們的人嗎?他應該很重要吧!你們不會就么拋下他不管了吧。”林嵐看到墨震天神色不對但還是追問道。

墨震天沒理她,對丁飛道:“丁飛,你先出去,我和她單獨呆會兒,還有,到時候你向兄弟們解釋一下,有些特殊原因,你明白的吧。”

“放心,老大,我明白的。”聽了剛才的對話,丁飛當然知道,林嵐腹中的孩子,有可能是墨震天的,如果是這樣,墨震天當然不會讓其他人染指林嵐。

雖然有些失落,但老大畢竟是老大,況且其中還有這般緣由。走到門口時,丁飛扭頭道:“老大,她會些武功,要不要找個什么東西綁一綁。”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不用,這么個女人還付不了,還怎么混吧,辛苦你了。”

“沒事的,你們慢慢聊。”丁飛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鎖上了。

丁飛一走,林嵐面對著墨震天更加緊張,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別怕。”墨震天拉著凳子坐到她的面前,兩人近得幾乎都要貼在一起了。

“你要干什么!別亂來!”隔著哪么近,男人散發著荷爾蒙、充斥著欲望的味道撲面而來,林嵐看到他突然伸出手掌,按向自己隆起的小腹。

如果他的手是伸向是她的胸脯,林嵐一定驚嚇而逃,但他這么做,似乎告訴她。

如果她膽敢反抗,就會對腹中的孩子下手,所以林嵐心跳得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人卻不敢有絲毫地動彈。

此時墨震天有著強烈的欲望是不假,但他這一舉動主要,還是希望以近距離地,接觸腹中的孩子,感受判斷這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肉。

手掌緩緩放在隆起的腹部,林嵐頓時手足無措,想去拉又不敢去拉,她知道對方武功極高,只要微微發力,自己的孩子必無僥幸。

“你把手拿開,你這樣做,對得起你朋友嗎?”林嵐惶恐地道。

“易無極不是我朋友。”墨震天望著林嵐道。

“那他總是你們的人吧!我告訴過你,我是易無極的人,你要是敢碰我,他不會放過你。”林嵐聲色具厲喝道。

墨震天能夠感受得到胎兒的孿動,但這倒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最終只有找個地方做DNA驗證才行,但這里是戰場,哪有這樣的地方,唯有離開這里。

才能找到能做親子驗證的醫院。耳邊傳來林嵐的厲喝,看到她驚恐厭惡的神情。

墨震天心頭像是堵著快大石頭,感到胸悶氣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你是他的女人,你們早上過床了吧。”

林嵐臉頓時一紅道:“是又怎么樣!你別亂來!否則你會后悔的!”

墨震天怒笑起來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懷著孩子,挺著個大肚子,卻又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還勾搭到床上,哼!”

“我和易無極是真心相愛的。”林嵐大聲道。

“那你怎么會懷上孩子的?”墨震天道。

“我不知道過去,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但……但我相信,我過去沒有愛上過別人。”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林嵐早就感到腹中的孩子,并不是與相愛之人的結晶。

“你既然失憶了,又怎么知道?”墨震天道。

“我雖然失憶了,但我就是知道,我這一生就愛過無易無極一個人。”林嵐道。

林嵐的話,句句讓墨震天感到刺耳,雖然林嵐被自己不少的手下干過,但他不是太在意。

但聽到和易無極上過床,卻令他心堵得慌。他冷笑一聲道:“你愛他又如何,他現在身陷囫圇,我不去救他,他能活得出來?”

林嵐頓時語塞,半晌才喃喃地道:“那你會去救他嗎?”

“這不是你關心的事,看我心情了。”墨震天挺直了腰,手掌離開她的小腹。望著眼前的她,數月之前,那個令人熱血沸騰、破了她處子之身的夜晚仿佛歷歷在目。

和她對話時她那凜然正氣、和她打斗時她那曼妙的身姿、撩撥起她欲望后她那動人的風情、還有那宛如桃花的點點處子落紅,一幅幅震撼的畫面在墨震天的。

腦海中不停閃過。半年多沒見了,她依然風姿卓絕,雖然仍骨感玲瓏,但或許因為懷了孕,看上去要比半年前稍稍豐盈些,更雖增添迷人之態。

墨震天越看越覺得欲火難捺,他想了想沉聲道:“林嵐,如果你還想救易無極、如果想你的孩子沒事,就乖乖地順從我,不要反抗,你明白嗎?”

林嵐心猛然一沉,用顫抖的聲音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墨震天冷冷一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想干什么,你應該知道的。”

“不行!”林嵐驚叫起來:“我是易無極的女人,而且懷著孩子,你不能夠么做!”

“有什么不行,你懷著孩子不也和易無極上床,你不反抗,好好配合,自然沒事,你要亂來,“

”我可以把你綁起來,也可以用暴力令你就范,這樣我就不敢保證你孩子的安全了。”墨震天道。

“不行,不行的,你不能這樣!你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和易無極是一起的呀!”墨震天咄咄逼視之下,林嵐驚慌地叫道。

墨震天不想告訴林嵐他的名字,怕她突然想起過往之事,那么或許反抗會更加激烈。在林嵐告訴他,易無極打算帶著她離開之時,墨震天也已打定主意。

既然易無極都能這么絕然,不想再參與這場戰爭,自己又有什么放不下呢?此次營救失敗,朝軍的防范必然會更加周全,他已再無機會,現在就等著安排如何撤離。

如果決定要離開,最好就不回方臣那里,在中途走掉為上策,那些個兄弟要跟自己走的就一起走,不愿走的也只有隨他們,但唯一的問題,傅星舞還在方臣手中。

一想到她,墨震天的心更堵得慌,落在方臣手中,恐怕比在司徒空那里還要遭罪。現在兩個女人,對他都很重要,一個可能懷著自己的孩子,而另一個。

不僅僅令他心動,或許還真是有點喜歡上了她,雖然墨震天到現在還不肯承認這一點,但他打定注意,他走就一定要把她也帶上。

沒有能夠救出易無極,方臣會把傅星舞還給他嗎?但愿他能夠像司徒空一樣,說到做到,否則就麻煩了。

墨震天凝了凝神,現在尚在敵人的地盤,一切等回去再說,想到這里他惡狠狠地,對驚恐到了極點的林嵐道:“別啰嗦了,好好的配合便沒事,否則后悔就不來及了。”

說著一把抱起林嵐,走向房間里的那張大床,邊走邊道:

“我知道你會點武功,但這點武功在我這里根本沒用,你如果想試試,可以盡管來,到時候動了胎氣流產什么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在抱起林嵐的時候,墨震天察覺到她有反抗的企圖,于是便把話說在前面,雖然他嘴上這么說,但其實林嵐真要反抗,他絕對會小心翼翼地對付,不會傷她一分一毫的。

墨震天將她輕輕地平放在了床上,然后在床沿邊坐了下來。林嵐面色蒼白神情驚恐,她雙手抓著床單,合攏地雙腿直挺挺地伸著,她望著墨震天哀求道:

“能不能別這樣,我有七個月的身孕了,你這樣會傷害到我、傷害到孩子的。”

林嵐沒再提易無極,她察覺每當提到易無極的名字,不僅不能讓他有所顧忌,反會令會刺激到他。

“放心,只要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墨震天道。他感到此時的林嵐與半年之前有很大不同,同樣即將被男人強暴,當時她雖一樣恐懼。

但依然選擇勇敢地與暴力抗爭、與殘酷的命運搏斗。但現在,在即將到來的厄運面前,她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像待宰羔羊一般瑟瑟發抖。

是因為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曾是一個女警?還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做出的犧牲?或許兩者都有。

這對墨震天來說,倒也是一個好事,她能夠順從一些,以后帶著她也會方便許多。

墨震天的手伸向林嵐高高聳立、不停起伏的胸脯,雖然尚未窺見真容,但看著隆起的曲線,墨震天感到她的乳房要比半年前豐盈許多。

指尖在觸到凸起最高處突然停了下來,然后手掌縮了回來,道:“還是你自己脫。”

林嵐嬌軀猛然一震道:“別這樣,好不好,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墨震天臉色一沉,猛地一掌劈在床邊的一張木椅上,只聽一聲悶響,結實的木椅頓時變成了一地的木屑。

林嵐一驚,猛地從床上挺起了身,驚惶地道:“我脫,我脫,只要你別傷害我的孩子。”

墨震天摟著林嵐的纖腰,讓她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指了指地上的木屑道:“順從,你的孩子就會安全,否則,就會像這椅子一樣,明白嗎?”

林嵐身體像垂柳一般不停晃動,隔了半晌才道:“我明白,請別傷害我的孩子。”

“好!”墨震天神情依然陰沉,但心里卻在笑,心想,即使你不順從,在沒有證實這到底是不是我孩子時,也不會傷害你的,他讓林嵐這樣做。

一方面是測試一下她心理承受底線,另一方面心中真也不爽。林嵐今天是刻意打扮過的,化了淡淡的妝。

外套里面是一件素雅的連衣長裙,要知道現在這里是戰場,穿得這么漂亮無疑是為了去見易無極。

林嵐哆哆嗦嗦脫去了外套,猶豫了片刻,雙手伸向后背,連衣裙的鈕扣在后面,她手抖得厲害,摸索了半天,都沒解開一顆鈕扣,看著她羞澀慌張的樣子。

墨震天感到有趣更感到欲火升騰,他雙手向前一探,抓住了林嵐的雙腿,“別動啊!”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墨震天沉聲道。

雖然即使她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墨震天自信能掌控得了,但他還是不希望,今天不要有什么,太過激烈的場面。

雖然有墨震天提醒,但驟然遇襲擊,林嵐還是不由自主用手抓住墨震天的雙臂。突然雙手的虎口一麻,手像觸電一般被彈開,耳邊又聽到墨震天的聲音:

“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林嵐被震開的雙手劇烈顫抖,連拳頭都握不起來,她知道對方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敢再繼續反抗。

林嵐的雙手又伸到了背后,被墨震天真氣震蕩后,她手抖得越發厲害,扣子更難解開。而墨震天慢慢彎下腰,手掌沿著挺直雙腿的外側不停往下移。

從大腿到小腿,最后到了素色長裙最下端,火熱的手掌握住了纖細的足踝,然后他慢慢地挺起身,手掌順著足踝、小腿向上移動,在手掌抵達她膝彎處時。

結實勻稱的小腿呈現在墨震天的面前,穿著肉色的絲襪小腿線條流暢優美,墨震天感到喉嚨火燒火燎的,心里像是有只小貓在不停地抓搔著。

墨震天的腦海之中浮現起第一次見到她的畫面,雖然今天她也算打扮過,穿了這素雅的長裙,但無疑當時的裝扮要性感得多,幾乎透明的白紗裙。

里面是的真空的,什么都沒穿,但不知為何,墨震天卻感到此時此刻,似乎比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要饑渴、還要亢奮。

墨震天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個時候,她還是處女之身,還沒被男人干過,而現在,她不僅被自己,還被至少六、七個手下都干過,到了朝鮮后,還和易無極上過床。

但為何自己會如此地亢奮?她都還沒脫光衣服,就這樣摸摸她還穿著絲襪的腿,卻有靈魂戰栗般的快感?

墨震天百思不得其解,一定要說原因,或許今時今日他的心態不同了;又或許林嵐可能懷了,他的孩子而令他心神激蕩。

從墨震天手掌抓住林嵐腿的剎那,代表對她的侵犯已然開始,強烈的恐懼像夢魘一般令林嵐幾乎無法呼吸。當她第一次被男人強暴時,她不知道女人被強暴會有多痛。

而此時她雖沒有過往的記憶,但那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傷痛,卻銘刻在靈魂的深處;在她第一次面對這殘酷命運時,她是一個女警,有著對正義獻身的決心。

心中還牽掛著一起被抓的戰友,這些因素令她勇敢,而此時,她懷有身孕,有喜歡的男人,這些因素卻使她軟弱,更會強烈地感受女人被強暴時的屈辱、悲哀與絕望。

或許正是林嵐那面對被男人侵犯時驚慌失措、戰戰兢兢的反應令墨震天感受到巨大的刺激,過去在她身上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在攫奪她童貞后三天里。

墨震天很多次地反復強奸她,但哪怕手段再怎么暴虐,她依然沒有屈服,而這種感覺,在傅星舞這里,他也不曾感受過。

墨震天克制著排山倒海般的沖動,手掌沿著她的大腿繼續緩緩上行,很快到達了長筒絲襪的最上端,手掌在絲襪的邊緣停留了片刻。

然后灼熱的手掌緊貼在了,沒有絲襪包裹著的大腿上。少了絲襪的阻隔,更真切的感到到她如,絲綢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墨震天又是感到一陣靈魂顫栗般的巨大快感。

“怎么,你這扣子有這么難解?”墨震天抬起頭道。

林嵐驚恐地移開目光,不敢與他直視,喃喃才道:“我……我手抖得厲害,你能不能別……。”

墨震天打斷她道:“別再啰嗦了,你要是這么不情愿和我干,我就把你給我那些兄弟了,“

”他們可是很多天沒見女人,不會像我一樣好說話的。快點吧,讓老子爽了,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你的,明白嗎?”

林嵐嬌軀一震,眼角泛起瑩瑩的淚光,道:“我……我……”還沒說完,林嵐啊一聲叫了起來,探入裙子中的手掌已觸碰到她最隱秘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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