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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六節、目迷五色8

阿難陀挾著白無瑕穿越過戰場,在曼陀羅花毒的影響之下,美國第七艦隊海軍陸戰隊的士兵東歪西倒,一大半昏迷不醒,沒暈過去的都也癱倒在地,失去了戰斗力。

白無瑕也看到了自己的手下,情況也差不多。但奇怪的是,這一路過來,倒也沒看到有多少敵人的部隊。

大約數百米才有一個,數人組成的全副武裝的小隊,兩人巡邏警戒,其余人在忙著收繳武器。

正當白無瑕感到疑惑時,阿難陀道:“白小姐可能有些奇怪吧,戰斗已經結束,怎么沒人來打掃戰場、收押俘虜,不瞞你說,當初我來到這個島上,種下了曼陀羅花。

有大半原因是對家鄉的回憶。我很小的時候,家邊上有一坐小山,每年到六、七月份,曼陀羅花盛開的的時候真的非常美,這曼陀羅花雖是變異品種。

毒性遠比普通的花強百倍,但對于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效果卻很有限,只能對普通人產生麻醉作用。白小姐應該知道,我們最大的敵人是一個名為鳳的組織。

她們和我們都是屬于同一類人,花毒對她們也產生不了太大的影響,如果有一天我敗了,這曼陀羅花開的時候。

必將是我阿難陀命喪之時,死在這絢麗迷人的曼陀羅花海中,會有種回家的感覺吧。”

白無瑕放眼望去,山坡、樹叢、溝壑、平地之中一朵朵形狀不一、顏色各異的曼陀羅花連成一片花海,確實很美,但這里又是戰場。

充滿著硝煙與血腥,到處都是傷員和尸體,花與火交織在一起的畫面,有一種說不出的妖異。

阿難陀腳步不停繼續道:“我真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里,會有除鳳之外的人將我逼入絕境,更沒想到當年,我種下的曼陀羅花,竟然能一舉扭轉局勢,“

”畢竟你這一方擁有,像我們這樣力量的人太少了。但令人尷尬的是,這花毒的解藥配制起來相當麻煩,所以存量只有不到百人的份,“

”臨時配制也來不及了,所以現在整個島上,能夠進行戰斗的人員,最多也就一百來人。”

聽到阿難陀的解釋,白無瑕心中一動,現在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只有百余人,美國第七艦隊還有自己的船,在明日應該能夠到達這里,對方根本沒有能力抵擋哪怕一輪的進攻。

難道他阻止司徒空侵犯自己,對自己一直客客氣氣,是想和她進行談判?從現在情況來看,人質是他最大的籌碼。

雷破挾著藍星月跟在阿難陀的身后不遠處,阿難陀說話的聲音并不低,這些話她也都聽在耳中,在聽到島上能夠作戰的人員只有百來人。

藍星月緊擰著的劍眉微微地有些舒展開來,而雷破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安的神情。走在他身側的宮明月面無表情,好像這場戰爭與她并沒有絲毫關系。

白無瑕正考慮著如果阿難陀想談判,該如何應對?美國第七船隊雷格和他的副官都在這島上,現在美國是群龍無首的混亂狀態,一般不會在第一時間展開攻擊。

而母親和潁浵得知這個消息后,又會如何行動?焦急的必然的,但敵人有眾多人質在手,她們也會有極大顧忌,很可能會陷入僵持,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阿難陀會怎么做?放了人質,她退兵?這不太可能,阿難陀決不會接受。當時與雷破談停戰,是在雙方各有打算的情況之下談成的,經過這一場大戰。

魔教或許會放棄這個基地,如果是這樣,那么最有可能是他放掉大多數人,然后帶少數重要人質離開。

其中一定會包括自己,然后他或許會同意,在到達安全地點后,放了剩下的人,但最后會不會放,還是會存在很大的風險。

白無瑕正想著,突然看到遠處有個,背槍男子趴在地上,快速地聳動著身體,在他身下是個女子,白白的大腿無力的懸掛在那男人身側,在他猛烈地沖撞下不停地晃動。

美國第七艦隊海軍陸戰隊都是男人,是女的就一定是白無瑕的部屬,離得太遠,白無瑕無法辨認出她是誰,但怒火卻在她胸膛熊熊燃燒。

阿難陀也看到了,他對雷破道:“

”雷破,你去看看,那人是誰,必須嚴懲。現在人手極度不足,剛才我已嚴令,在執行任務中不得分心去干哪事。“雷破答應了一聲,轉身向那人奔去。

不多時,一行人到達了魔教,在設在島中部的,作戰指揮中心。花毒的解藥只在百來份,所以島上的守軍也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阿難陀沒有進入室內。

而是命人搬來椅子,讓白無瑕坐在指揮所門口的一塊空地上。越往島的深處,花毒越來越濃,白無瑕感到頭暈目眩、四肢四力,腦子昏昏沉沉的。

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突然,白無瑕覺得一股暖流從后背傳來,人清醒了些。轉頭看去,只見阿難陀的手掌扶在椅背上,應該是他用真氣壓制了花毒。

阿難陀微微一笑道:“本來是想給白小姐解毒的,但你這像魔法一樣的本領讓我有些害怕,“

”如果解了你的毒,就必須用上手銬腳鐐什么的,但我不想白小姐在你的部屬,還有朋友面前太失面子。”

白無瑕輕輕哼了一聲,沒有接話,阿難陀現在看起還比較友善,但不知為何,有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郁,在沒有摸清對方意思之前,沉默是比較好的選擇。

她轉頭看了看藍星月,她被雷破丟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上,在真氣被抑制后,她也無法抵擋花毒的侵襲,軟軟地癱倒在地上。

兩人目光觸在了一起,白無瑕微微地向她點了點頭,告訴她別太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能夠有行動能力的人大多派了出去,但各支傭兵的首領,還有如神煞羅西杰、蛇神李德喬等高手,當然不會去干,清理戰場的事,從指揮部走出來的神煞羅西杰隔著老遠便道:

“恭喜魔僧大人,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連白無瑕也抓到了,真令我等佩服!”

阿難陀笑道:“我們之間還客氣什么,在最危難之時,你我并肩膀戰斗,這份情義我阿難陀是不會忘記的。”

蛇神李德喬還有“紅箭”的古科夫、“黑潮”的庫雷斯跟在羅西杰后面,也都滿面春風的說著恭維的話,他們地位不高,有些還是魔教的外圍組織成員。

但阿難陀卻也都客氣應答。從噴灑能讓曼陀羅迅速開花的藥物,到花毒起效有個過程,如果在晚間進行,將更難以防范,否則白天驟然看到無數花開,即使無法阻止。

也會爭取到更多撤退的時間。所以阿難陀指揮剩余的兵力,從中午守到了晚上。

傷亡相當慘重,“圣戰”組織的首領穆義德戰死,落鳳島守軍還有“紅箭”、“黑潮等雇傭軍也都折損過半。

落鳳島防守部隊隊長司徒雄走上前來道:“魔僧大人,我已經按著您的指令,派出了搜索隊,應該很快便會將人帶來。”

阿難陀點了點頭道:“曼陀羅的花期為三天,在這三天中,中了花毒的人將處于麻痹狀態,在收繳對方武器后,方圓一公里之內留下一個三、五人的小隊即可。

普通人只需收繳武器即可,但對方有一部份人不是普通人,擁有一種很怪異的能力。

這部份人需要集中起來嚴加看管。”說著阿難陀轉向邊上的宮明月道:“明月,那些人你都認識吧?”

宮明月點了點道:“我特意留意過他們,絕大多數能認出來,大概有三十來人,一半在落鳳獄那邊,還有一半應該在這里。”

阿難陀頜首道:“你真是有心人,很好,明月,能不能勞煩你跑一趟,辨認一下,雖說他們目前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但總是個隱患。”

宮明月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阿難陀又道:“對了,白小姐手下的一些核心人員,你應該也都認識吧?”

宮明月點頭道:“那是當然,白無瑕的核心成員以女性為主,還有一些外圍的傭兵組織的頭領。”

阿難陀道:“那勞煩你也辨認一下,對了,對方人員中女性大概有多少?”

宮明月想了一下道:“那些有特殊能力的男女各一半,女的大概二十人左右,加上其他的,應該不會超過五十人,有一部人已經撤回到船上去了,其中包括白無瑕的母親。”

阿難陀轉頭對司徒雄道:“司徒雄,在落鳳獄那邊的人直接關在落鳳獄里,然后你和明月一起去,把對方的核心人員,還有女人都帶來這里,剛才我已嚴令。

但還是有人不顧軍令去做哪事,心情可以理解,但現在人手太缺,我不希望因此而壞事。”

司徒雄帶著一支隊伍領命而去,宮明月緊隨在他身后,迅速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之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白無瑕眼中躍動起仇恨的火焰。

而一直將目光放在,白無瑕身上的藍星月,則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無論如何,宮明月是鳳的人,出了這么一個叛徒,比把她剝光了更無地自容。

走到阿難陀身邊的神煞羅西杰打量著白無瑕道:“真像,還真和白霜長得一模一樣!”看著白無瑕穿著不合體的男人衣褲。

再看到外套微敞著的衣襟中那一抹耀眼的雪白,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唾沫,身體有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她的母親很美嗎?年紀應該不小了吧,應該有四十多了吧。”阿難陀道。對于白霜,其實他一直充滿著無限的好奇,赫赫有名的武圣,竟為了一個女人而,歸隱在這小小的島上。

是他腦子壞了?還是這女人有著無限的魔力。但白霜從未踏出過聽濤別院一步,雖然數年同處一島,但卻從沒見過她的真容。

羅西杰臉上浮現起莫名神往的表情道:“雖然是有些年紀,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

至于容貌嘛,不用我說,魔僧大人看看眼前這個就知道了,這娘和女兒都是天下一等一人絕色尤物。”

阿難陀笑了一聲道:“可惜她不在此地,不然也真想見上一見。”

羅西杰盯著白無瑕,道:“她不在,她的女兒不是在嗎?看到她,就像看到年輕時候的白霜,那真叫一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呀!”

阿難陀奇道:“你看到過年輕的白霜?”

羅西杰解釋道:“那倒沒有,我們從牧云老兒的住所搜到一盤錄影帶,記錄了白霜年輕時候,“

”被日本黑幫調教成,性奴的經歷,這錄影……錄影帶非常精彩,魔僧大人有機會一定要看一下。”

阿難陀更加詫異地道:“竟然還有這個東西,牧云求敗還藏著這東西,白霜年輕的時候被調教成性奴?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羅西杰的目光就沒從白無瑕身上挪開過,他喉結蠕動著道:“那錄像就在這指揮部的地下室里,魔僧大人想看隨時可以去看。”

阿難陀點頭道:“不急,現在還有些事要做,等做完了,再去慢慢欣賞。”

突然,一直沉默不語地白無瑕開口道:“你的名字?”她的望著羅西杰。

白無瑕的目光鋒利像把刀,不過羅西杰也是久歷陣仗之人,當然不會被她的眼神嚇倒,但她問他的名字干嘛,他有點不太明白,道:“你在問我嗎?”

白無瑕回答了一個字:“是。”

羅西杰不解地道:“你問我名字干嗎?”

白無瑕道:“記住你。”

羅西杰道:“你記住我干嘛?”

旁邊的阿難陀哈哈大笑起來道:“白小姐問你的名字,是要殺了你,知道你名字,以后找起來總歸方便一點,對吧。”

羅西杰老臉一紅,他本也是反應極快之人,但被白無瑕的美色所惑,所以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聽到阿難陀的話,他也哈哈笑道:

“好膽魄,我叫羅西杰,你可記住了,有一天我真死在你手里,我一定開心得很。”

聽到羅西杰的回答,白無瑕轉過頭去不再多言。隔了片刻,白無瑕看到艦隊司令官格雷,還有他的兩個副官被人架著從遠處過來。

◇◇◇

兇魎、鬼魑從囚室里走了出來,矮胖的兇魎臂彎挾著烏雅紫瑤,圓圓肉球一樣的他頭頂高度,還不及烏雅紫瑤肩膀,兩人并排在一起,看上去滑稽而怪異;

高瘦的鬼魑手中拎著唐凌,她手腳被銬在一起,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蜷縮著如白色的蝦米。長長地甬道之中,站著不少守衛,看到這一幕,都心癢難忍、站立不安。

落鳳獄的守衛經常換,沒來過的很想過,而來的人卻呆不了幾天就想走。他們是低階守衛,他們的職責是看守這座監獄,并沒有權力去奸淫她們。

每天面對那么多個萬里挑一、世間難覓的絕色女子赤裸裸地就在眼前,但只能看,連摸都不能摸,這簡值是份無比遭罪的工作,每年都會那么幾個看守精蟲上腦。

在送飯或者打掃囚室之時被欲望沖昏了頭,不顧一切地去侵犯她們,但因為每個囚室都有監控。

很快便會發現并被阻止。違反了命令,當然會被嚴罰,但依然還有人如飛蛾撲火、前赴后繼。

兇魎、鬼魑是落鳳獄的負責人,又是雷破心腹大將,但也并不能隨心所欲地想干哪個就干哪個,特別是有新人來,沒有雷破的同意,他們是不能碰的。

要過上幾個月,等雷破的新鮮勁過去了,他們才能借著刑訊的名義得償所愿。

在落鳳獄之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一個叫東方凝的年輕鳳戰士,他們還沒得等到機會,而唐凌、烏雅紫瑤也是不久之前,才算得到了雷破的默許。

既然是監獄定會有審訊室,落鳳獄中的審訊室相當大,各種叫得出名堂、叫不出名堂的刑具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雖然鳳戰士意志堅若鋼鐵,但被帶到這里的時候,心中多少還是會滋生出莫名的恐懼。

對鳳戰士用刑,很少用皮鞭、鉻鐵、刀具這種會損害她們,美麗或對身體造成,不可逆傷害的刑具,但不用這些東西并不代表刑罰就不殘酷,她們都是女人。

無論雷破還是兇魎、鬼魑,有的是辦法在不損傷她們美麗容顏、身體的前提下令她們飽受生不如死的痛苦。

每次兇魎、鬼魑拷問鳳戰士,開始時總會用語言規勸一下,他們知道沒用,但這是程序,然后挑選些刑具用一用。

到差不多的時候才赤膊上陣,發泄積蓄已久的欲望。他們很少有將鳳戰士,帶進審訊室按倒就干的時候,因為這樣顯得他們是借機淫樂而非是在盡職

但凡事都會有例外,今天兇魎、鬼魑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錄像之后,欲望亢奮到了無以加復的地步,剛走進審訊室,兇魎將烏雅紫瑤扔在了一個木臺子上。

肉球一樣的身體靈活地躥上臺,手忙腳亂地脫掉衣服后,圓滾滾的肉球在有著,落鳳獄第一大長腿稱號的,烏雅紫瑤身上劇烈蠕動起來。

鬼魑倒沒像他大哥一樣猴急,他將唐凌像屏幕之中的,冷傲霜一樣伸展著四肢“土”字型地吊了起來,然后像阿難陀一樣,搬來凳子坐倒她胯下,他學著阿難陀的樣子。

將她繃直的勻稱美腿上舉,才托起二、三公分,便感到她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

雖然欲火焚心,鬼魑倒也沒失去理智,他無法確定,如果將她腿彎曲成像,冷傲霜那樣彎月似的弧線。

會不會拉傷甚至骨折什么的。唐凌是落鳳獄最頂級的美女之一,如果弄傷了她可不太好交待。

無奈之下,他只有蹲低下來,這才將肉棒頂在花穴口上。他一放手,被托起呈弧線的美腿,頓時恢復成一條繃緊直線,“噗嗤”一聲,暗紅色的龜頭刺入了緊致穴口。

沒有真氣的唐凌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冷傲霜一般,閉合花穴阻止肉棒的進攻。

鬼魑一愣,他顯然想和他剛才看到的一樣,感受一下將進未進、僵持對峙的感覺,但眨眼之間。

肉棒已經進到了迷人的花穴中。他低著頭,看著自己挺直的肉棒和被撐開的花穴,眼前浮現屏幕上定格的畫面。

剎那間,一股熱血上涌,鬼魑紅著眼,雙手抓著唐凌大腿猛地一按,頓時繃成直線的玉腿呈現向下彎曲的弧線,向上翹起小腿、玉足就像天鵝剛剛伸展開來的白色羽翼。

端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但鬼魑卻無心欣賞這美妙姿態,目光死死地盯著下方,看著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在花穴中進進出出。

“大哥,你還要干多久?”

“你呢?”

“隨時!”

“那就現在吧。”

短短五、六分鐘,兩人各自對奸淫的鳳戰士開始了終極進攻。渾圓的肉球在直直刺向,天空的大長腿中間,如高山落石般猛烈翻滾,下方雪白胴體似乎都要被巨石徹底碾碎;

而在形若骷髏、人如竹桿般的鬼魑身前,唐凌繃直的雙腿一次次彎成大大的弧線,天鵝的羽翼拍打得更快更疾,但依然像中槍般一次次,無助地墜向丑陋的泥潭。

在下一個瞬間,兩個年輕、堅強、不屈、美麗的鳳戰士又一次接受了,男人污穢精液的洗滌。

這可能是兇魎、鬼魑記憶中時間最短的一次的交合,也是他們第一次干著眼前的女人,腦海中卻浮現出另一個女人,他們完全可以利用真氣干得再久一些。

但卻都感到有什么東西等著他們,而他們所等待的東西要遠比現在更加刺激、更令他們亢奮。

兇魎、鬼魑走出囚室,甬道兩邊的守衛向他們投來無比驚奇的眼光。他們將鳳戰士帶到審問室,通常沒有五、六個小時不會出來,而今天竟然不到十分鐘就完事了。

雖然搞不清楚怎么會事,但他們的目光依然像,往常一樣緊緊盯著,鳳戰士一片狼籍、不停流淌著白色液體的下體。

回到控制室,望著高清監控器中的畫面,胯間剛剛有些萎頓的肉棒,頓時像觸電般又挺立了起來。兩人坐回到了監控臺前,鬼魑按下了開始鍵,依然是16倍的慢放。

他們一聲不吭地,繼續看著巨大無比的肉棒,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點,刺入鮮花般絢麗迷人的美穴之中。

在肉棒終于消失在一片嬌艷的粉色中后,16倍慢放的畫面便猶如定格了一般,鬼魑按動鼠標,將速度調回到正常播放,兩人看到冷傲霜精致無比的面孔五官扭曲。

青蔥般的玉手張開、握拳又張開再握拳,盈盈的美足繃得筆直筆直,赤裸的胴體不住地痙攣抖動。

黃豆大的汗珠狂涌,人就像一塊白色海綿,又像一塊融化的冰雪,在不斷地滲出水來。

看著這樣的畫面,連兇魎、鬼魑都感到熱浪撲面而來,室內溫度似乎陡然升高,剛才看著阿難陀赤紅色的肉棒,他們感覺像燒紅的鐵棒。

但這一刻他們確信,刺入冷傲霜花穴的巨物就是燒紅的鐵棒,除此之外不可能有其它東西。

監控臺高保真音響傳來極度壓抑的呻吟,經常拷問鳳戰士的兇魎、鬼魑比誰都清楚,她們承受無論來自肉體,或精神痛苦的意志力,都是極其驚人的。

就像剛才的唐凌和烏雅紫瑤,面對他們的狂暴奸淫,自始自終都沒吭一聲。鳳戰士只有遭受超越人體極限的痛苦時,才會叫出聲來。

雖然兇魎、鬼魑沒有拷問過冷傲霜,但他們都相信,要聽到她的呻吟會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短短片刻,阿難陀的雙腿被冷傲霜滴落的汗水浸濕,平直伸展著的,美腿下方的地板上,也濕了一大片。壓抑的呻吟聲慢慢地變得響亮。

突然懸在空中的冷傲霜雪臀驟然向前猛挺,阿難陀猝不及防,抓著她大腿的手一滑,兩人胯部猛烈的撞擊。

一聲低低的悶響,阿難陀身下沉重的鐵臺竟向后移去,赤紅色的肉棒從花穴中赫然顯露。在鐵臺退了約半尺,阿難陀盤著雙腿伸直踩在臺子兩側,也沒見他發力。

鐵臺倏然向前移回,剛剛露出猙獰面目的,赤色肉棒頓時又消失在,迷人的花穴之中。

在肉棒重新塞滿花穴時,冷傲霜痛苦地叫了起來,她扭動著雪白的臀胯,試圖將他撞開,但阿難陀的立在地上的腳像生了根一樣,任她如何沖撞,身體如鐵鑄般紋絲不動。

綁著冷傲霜手足的鐵鏈拉得極緊,普通人根本無法動彈身體任何一個部分,但作為高手,拚盡全力時,臀胯仍能進行少許前后的擺動。

當兩人身體緊密貼合時,冷傲霜無法發力,她唯有將雪臀后擺,騰出少許的空間距離,才能發力撞擊。而這樣的姿勢、這樣動作,如果沒有聽到痛苦的慘叫。

只去看鬼魑通過分屏切出來的交合畫面的特寫,必然會認為冷傲霜春情勃發,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

“媽的,她完了!會掛的!”

雖然兇魎、鬼魑都知道冷傲霜還好好活著,除了神情極度萎頓,倒也沒有生命之憂,但他們還是發出這樣的驚呼。

“奶奶的,真太刺激、太爽了!”

即使兇魎、鬼魑幻想過有一天,能占有這冰山雪峰一樣的女人,但在他們的幻想之中。

交合的方式也決不會是這樣,要她這般扭臀挺胯、主動地將肉棒一次次吞入花穴,這是他們做夢都沒想到過的場景。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兇魎、鬼魑目瞪口呆地看著屏幕,目光注視是冷傲霜,冰山一般她即使不動之時已是極美,當動起來、更是以這樣的方式動起來之時。

雪峰、纖腰、翹臀、美腿、玉足無一不演繹著令人熱血沸騰、魂飛九霄之外的極致誘惑與美麗。

這個時候,他們不會去有閑暇去看阿難陀,即使他們去看了,也不一定會發現,此時,面沉如水的阿難陀眼神之中確有亢奮,但在亢奮之后,卻隱藏著一絲失望。

阿難陀陽具進入冷傲霜花穴,兇魎、鬼魑都認為是冷傲霜力竭,身體自然下墜。

但只有阿難陀清楚,剛才是他發力將她按下去的,這今天的第一仗,他并沒有占得上風,甚至可以說是輸了一籌。

自從修習萬毒邪炎后,阿難陀的欲望很難得到徹底的滿足,在一具即使還有溫度的尸體里狂噴亂射,怎么也不會有極致的快樂,雨蘭的出現稍稍改變了這一狀況。

但雨蘭卻不能如冷傲霜般化解消融他的邪炎,就像是在盛夏之中交合,一個在沒空調的地方,一個在有空調的地方,后者自然要愉快地多。

和冷傲霜交合次數多了,阿難陀感到能更自如地控制真氣,甚至有突破的可能。如果突破這一關,再和其他女人交合,最多令對方感到炙熱難難擋,而不會令對方中途死亡。

落鳳獄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不少絕色,但阿難陀都是沒盡性地玩過,雖然恢復真氣后,她們多少也能熬上那么一陣,但卻堅持不到最后。

當然武功突破的最大目的并不是為了玩女人,每一個魔教高手都希望突破武道上的障礙,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徘徊在突破邊緣已經有一段時間,阿難陀苦思不得成功的原因,覺得他雖可以肆無忌憚地奸淫她,但在精神之上,一直沒有占據到上風。

冷傲霜面無表情地承受他的奸淫,雖然在極痛苦之時,也會發出呻吟,但她從沒有畏懼過自己,眼神中總是充斥著一種無言的輕蔑。

一定要令冷傲霜有某種屈服,即使是像征性的、即使是潛意識中的、哪怕她都不覺得這種行為可以算是屈服,所以剛才阿難陀托起冷傲霜的雙腿。

讓她以自由落下的方式進入,雖然她以真氣抵擋陽具在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冷傲霜會堅持那么久。

冷傲霜剛才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耗費體力與真氣的,雙腿伸展超過極限,她要用真氣令自己肌肉筋腱不被扯裂;更要凝聚最強力量閉合花穴。

支撐住墜落身體令陽具無法進入;同時還要分出一部分力量,抵御阿難陀萬毒邪炎的侵襲。

雖然冷傲霜真氣雄厚綿長,但總會有力竭的時候,如果她還想活下去,必須在徹底用盡真氣之前,放棄保持這樣的姿勢,不再用真氣閉合花穴。

將剩余的真氣用于抵擋他第一輪的進襲。如果在真氣完全衰竭時落下,她就如普通人一般,無法再抵擋阿難陀邪炎的威力,結果哪怕僥幸不死也必會重傷。

冷傲霜在阿難陀手上死過一次,在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中,遭受了痛失處子之身,和被萬毒邪炎侵襲的雙重打擊。

冷傲霜走火入魔,阿難陀出手相救,才將她才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一頭烏黑長發變成雪一般的白色。

此時,阿難陀將魔功運到極致,與往日的有所克制保留完全不同,他無法預料,在冷傲霜真氣徹底耗盡時刺入會有什么后果。

但有一點他清楚,如果是這樣,至少今天他不會再有突破的契機,還會欲火焚身、無比難受地度過這個沮喪的夜晚。

在阿難陀發力將冷傲霜,彎成拱形的雙腿往下按時,她坦然面對,雖然阿難陀對她,每一次的凌辱都會,令她感到生不如死。

但她相信真正的鳳戰士,一定能在烈火中涅槃重生。對于殘酷的命運,冷傲霜沒有后悔。

西伯利亞這一戰,冷傲霜身陷重圍,但或許仍有一線機會殺出去,但阿難陀布下“十天怨魂陣”中的數十個嬰兒,即便不被她破陣時所傷,事后也必定會被敵人殺掉泄憤。

在漫天風雪、茫茫冰原之中,面對魔鬼,她裸露出比飄落雪花更潔白晶瑩、更純潔無瑕的身子,猙獰巨大、充斥著邪惡魔功的兇器刺入圣潔之地、

殘忍地奪走她最寶貴的處子童貞。她拖著殘破的軀體,跪倒在一個又一個的惡魔面前,將他們胯間丑惡之物吞入嘴中,腥臭污物灌滿了她連初吻都不曾有過的小嘴。

皚皚雪地上,留下了她一個個小小的腳印,而在每個腳印邊上,都盛開起一朵血色的小花。

長達一天一夜的淫虐,要遠比西伯利亞的,暴風雪更加猛烈,而她的驕傲令魔鬼變得更加瘋狂,身心俱傷的冷傲霜走火入魔,在陷入昏迷的那瞬間,她只有一個念頭。

希望自己的犧牲是值得的,希望魔鬼能夠遵守承諾,希望那些孩子能夠平安地回到親人身邊。

在來到落鳳島后,阿難陀為了證實他兌現了承諾,拿來了這些孩子送回后與親人團聚的照片。

幾十張照片鋪滿了了一地,在她貪婪地看著照片中那一張張笑臉,如燒紅烙鐵印般的東西,卻慢慢地進入她的身體。

以往在這個時候,她既便忍著不叫出聲來,細細、彎彎的眉毛也會像打結一樣緊擰起來,但那一次。

她看著那些照片,竟似恍然未覺,當她看到其中的一張照片,甚至竟露出一絲絲淺淺的、不易察覺的欣慰笑意。

照片是一個母親抱著一個胖胖的男孩,那母親淚流滿面,臉上滿著喜悅之色。冷傲霜認得那個孩子,她曾抱著他,在“十天怨魂陣”中殺了個來回。

即便她無法躲避敵人的攻擊,但仍然用幾乎全部的真氣護住他,硬生生地在刀光劍影中,沒有讓那孩子受到,一絲絲地傷害。

那一個晚上,是冷傲霜身陷入囫圇后渡過的最平靜、最坦然的一個夜晚。

阿難陀每隔幾天便會來一次,每一次冷傲霜不僅需要,承受被凌辱帶來的心靈傷痛,更要以全部的功力去抵御魔功。

冷傲霜不怕死,但和每一個鳳戰士一樣,都會以頑強的意志、全部的力量努力地活下去,更何況她還有妹妹,還有深深地牽掛。

但今晚,早在阿難陀將她“土”字狀吊在空中時,冷傲霜已嗅到危險氣息,雖然每次奸淫都會被綁著,但大多數時候都會綁成某種,比較適合于性交的姿勢。

當阿難陀殘暴地蹂躪雪乳之時,這種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而陽具頂在花穴口僵持之時。

冷傲霜清楚自己如果耗盡真氣會有什么后果,雖然無法確定阿難陀的真實意圖,但她決意今晚就是死也不會向他低頭。

所以,當阿難陀無奈地將她身體按下去時,冷傲霜反倒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但很快,她感到不對,以往在奸淫的過程中,她只需要用上三、五分的真氣便可。

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只有在他射精前一、二分鐘,那東西的熱度和邪勁才會到達頂峰,需要自己全力相抗,但今天那東西才剛剛進入,便需她全力才能相抗。

冷傲霜修習的北斗寒冰罡氣,如果抵御不了他的魔功,那么她所承受的痛苦,真的和花穴被插入燃紅的鐵棒沒有任何區別,如果是烙鐵的話,在陰道表層組織遭到破壞后。

疼痛的程度會減低,但在魔功的侵襲下,她的痛感在很長時間,都保持著烙鐵插入的那瞬間。

在西伯利亞的那次走火入魔也是同樣的情況,當時身心俱疲、傷痕累累的她抵擋不住那霸道的邪勁。

在這瞬間,冷傲霜感到真氣紊亂,似乎又回到那個冰天雪地的夜晚,生命中最慘痛的經歷一一浮現在眼前,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肉體的疼痛忍無可忍、

心靈的疼痛一樣無以加復,冷傲霜感到自己需要發泄,否則便會像那晚一樣走火入魔,于是她叫了起來,凝聚起所有的力量,挺著臀胯,試圖擺脫進入她身體的兇器。

阿難陀神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神之中的那一絲失望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團躍動著的火苗。和冷傲霜交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整個過程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曾無比渴望通過某種方法,去享受充滿欲望的身體,當冰山燃燒起來的時候,是何等絢爛瑰麗的風景,但當他發現。

通過和她交合,或許可以使他武道有新突破,便暫時地放棄了這一個想法,享受快樂與武道突破相比,無疑后者更為重要。

此時,冷傲霜像是燃燒起了亢奮無比的欲望,雖然僅僅是形似,但卻給阿難陀帶來無比巨大的快樂與刺激。阿難陀在心里暗敲起警鐘。

真氣雖然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射精的時間,但卻不能完全控制奔騰的欲望,今晚要想突破,絕不能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當然,在屏幕前的兇魎、鬼魑無法理解這其中的種種微妙與曲折。但他們所看到的畫面,將永遠地烙入他們腦海之中,以至他們經常在夢中會出現這樣的畫面:

一個白發飛舞、赤身裸體、雪乳如波濤起伏、玉臀如繁花亂搖的女子,橫越在一個紋絲不動,猶如青銅雕像般的,雄偉身軀之上,演繹著驚天地、泣魔神般的絕世之舞。

每當從這樣的夢中醒來,哪怕半夜,他們也會突擊審訊某個鳳戰士,折騰半天方能回去安睡,否則注定今夜無眠。他們也曾嘗試過,脅迫某個鳳戰士做出同樣的動作。

但卻完全找到不到那種感覺,試過幾次后,他們知道,有些東西只屬于某個人,任何人是模仿不來的。

“大哥,你還能忍不?”

“還……還行吧。”

“哪……哪就再看會兒。”

“唔……再看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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