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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七節、華屋秋墟6

兩個士兵手拿著繩索走來,燕蘭茵望著十多支對準她們的槍口,看了看也站起身的傅星舞,她和自己一樣惶恐不安不知所措。

如果反抗,或許能制服眼前兩個士兵,但對方一旦開槍,她們所有人絕無可能幸免。

“星舞,聽他們的吧。”燕蘭茵最終無奈地道。傅星舞點了點頭,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或許是唯一的選擇。

兩個士兵將燕蘭茵的手臂扭到身后,用結實的麻繩綁了起來,突然燕飛雪從地上跳了起來,嘴里喊道:“不準綁我姐姐,你們這些壞人。”

說著猛推正在綁燕蘭茵的士兵,那士兵沒有提防,一下被推倒在地。另一個士兵見狀,揮拳向她打去,燕飛雪也曾學習過武術,一格一擋,竟麻利地將那人打倒在地。

這瞬間,槍聲響起,她們頭頂石壁冒出火星,聽到槍聲,燕飛雪怕得一下躲在姐姐身后,傅星舞也趕緊用身體擋住她。

槍是中尉開的,這一槍只是警告,如果她們還有什么激烈舉動,他會毫不猶如對準她們射擊。一個看上去癡癡呆呆的女人,都有這么好的身手,她們身份實在太可疑了。

“別開槍,我妹妹有點問題,我來和她說。”燕蘭茵望著臉上殺機顯現的中尉喊道。她轉過身。

燕飛雪一把將她抱住,驚恐地道:“姐姐,他們都是壞人,我不想姐姐再被欺負。”

燕蘭茵望著妹妹柔聲道:“他們不是壞人,不會欺負我們的,他們以為我們是壞人,所以才要把我們綁起來,“

”我們又不是壞人,沒什么好怕的。聽姐姐話,就讓他們綁好了,沒事的,放心,姐姐會保護你的。”

燕飛雪在情急下說的是粵語,而燕蘭茵是用英語說的,她知道那些士兵懷疑她們是朝鮮間諜,妹妹剛才又露了一手功夫。

必然對他們戒心更重,所以這一番話也是說給對方聽的,表示她們沒有任何威脅。

“是真的嗎?”燕飛雪在姐姐懷中抬起頭道,過往的悲慘遭遇對燕飛雪帶來了巨大的傷害,當相似情景再度出現。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但在姐姐的懷中,她還是感到無比的安全,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

“姐姐什么時候騙我你。”燕蘭茵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

看到妹妹安靜下來,燕蘭茵轉過身對中尉道:“如果你一定要綁住我們,我們也無話可說,但請你相信,此時此刻,我們都身處絕境,“

”我們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威脅與麻煩,相反,如果開始挖掘,我們也可以一起幫忙。”

看到對方順從配合,中尉緊繃的神經舒緩了一些,道:“幫忙的事以后再說,你們現在要做的是別給我添亂。”

“請放心,我們不會的。”燕蘭茵道。

兩個士兵已從地上爬了起來,綁好燕蘭茵、傅星舞后,又開始綁燕飛雪,或許因為剛才在她身上吃了些虧,所以綁得特別緊,燕飛雪痛得叫了起來。

燕蘭茵望著士兵道:“她還是個孩子,如果剛才有沖撞了你們,我代她向你們道歉。”

聽到燕蘭茵這么說,他們才沒有死命緊勒繩子。雖然對方身份不明,但燕蘭茵的美貌,與氣度令洞里,所有男人印像深刻,為之心動折服。

那些士兵之中,有幾個帶的裝備比較齊全,其中有行軍帳篷。中尉命人將固定帳篷的鐵釘釘在地上,然后將綁住手腕的繩索固定在鐵釘上,她們都只綁了手。

沒綁她們的腳,所以或坐或臥倒不是太難受。這些細節,多少帶著一絲善意,多少令燕蘭茵感到稍稍安心。

“現在,留一個人值夜,兩小時換崗,其他人抓緊時候休息,現在是凌晨三點,明天八點開始進行挖掘。所有人大小便都不能在這里,“

”往外面二十米的地方我劃定了一個區域,要大小便都去哪里。好了,現在什么都要不想了,抓緊時間休息,能不能活著出去,就看大家了。”安頓好一切后,中尉說道。

電筒、油燈逐漸熄滅,只有洞穴中央還擺放著一盞亮著的油燈,暗淡的光線已不足以照亮整個洞穴。雖然中尉下達了休息的命令,但此時此刻,被困在坍塌的洞穴之中。

能不能活著出去誰都不知道,又有幾個人能安心入睡。雖然沒人說話,但輾轉反側、長吁短嘆的聲音卻一直沒有停止,時不時有人起身,拿著手電走出去解手。

燕蘭茵她們當然也睡不著,手被緊緊綁著,那種被束縛的無奈令她們極度難受。

她們三人都有被繩索束縛,屈辱地被男人玩弄的痛苦經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像針一樣扎著她們的心。

“姐姐,我想要小便。”燕飛雪湊到姐姐身邊輕輕地道。在她接受治療,身體變胖后,經常會尿頻尿急。

“能忍一下嗎?”燕蘭茵道,有的時候妹妹尿急并不是真的憋不住,而是一種病態的生理反應。

燕飛雪搖頭道:“不行呀,姐,真的憋不住。”

燕蘭茵只能在一片昏暗找那個中尉,他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她對著中尉輕聲喊道:“那位長官,你睡著了沒有。”

中尉并沒有睡著,他坐了起道:“有什么事嗎?”

燕蘭茵沒有先提要求,而是問道:“能請教一下您的名字嗎?”

中尉愣了一下,面對美女的柔言細語,似乎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便道:“我叫樸天浩。”

“樸先生,我妹妹想去方便一下,要麻煩你們了。”燕蘭茵盡可能地用溫柔的語調道。那名叫樸天浩的中尉對負責著值夜的士兵道:“李下士,你帶那位姑娘去吧。”

值夜的士兵走到燕飛雪身邊,解開拴在鐵釘上的繩索,但并沒有給她松綁。“姐姐,你陪我一起去,我怕。”燕飛雪不敢一個人去漆黑的通道。

燕蘭茵只得又轉向中尉道:“樸先生,請讓我陪妹妹一起去,多謝你了。”樸天浩想了想道:“一個一個去。”

他非常謹慎,從剛才燕飛雪打倒那個士兵的身手來看,明顯學過功夫,一個人帶兩個人一起去,風險會大很多。

見樸天浩拒絕,燕蘭茵也不想為這些小事爭論,便對妹妹道:“沒事的,你跟這個哥哥一起去,姐姐就在這里,別怕。”

燕飛雪臉上極不情愿,但尿真的很急,只有跟著那士兵往通道走去,在快要走入黑暗時,燕蘭茵忽然叫道:“等一下。”

樸天浩剛準備躺下,聞言道:“你又怎么了。”

燕蘭茵道:“樸先生,能不能解開我妹妹的手上的繩子。”

樸天浩道:“這不行。”

燕蘭茵道:“如果不解開繩子,我妹妹怎么方便呀。”

樸天浩愣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為了行動方便,她們穿的都是長褲,扣子在前面,雙手被反剪在身后,沒辦法脫褲子。

樸天浩想了想,真沒什么好辦法,他拍了拍睡在邊上的一個士兵,讓他和李下士一起去。

那個李下士覺得長官謹慎得有些過頭,難道自己會連一個小女孩都看不住,所以連連表示不需要。

樸天浩也覺得自己過份緊張,即便對方是朝鮮間諜,在這絕境之中,難道非得和他們同歸于盡不可。

李下士解開了燕飛雪的繩索,跟在她后面走進通道,不一刻便回來了,燕蘭茵提著的心才算放了下去。

“樸先生,謝謝,真的麻煩你們了。”燕蘭茵又向他表示了感謝,人在屋檐下,只有盡量禮數多一點。

“沒事。”樸天浩應了一句,便又躺了下去。

隔了沒多久,燕飛雪又沖姐姐輕輕地道:“姐姐,我餓,還想喝水。”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現在食物那么短缺,向那人提這個要求顯然不可能,她只能安慰妹妹道:“飛雪,你忍一忍,明天會有東西吃的。”

燕飛雪打小聰明憐俐、乖巧懂事,而且和妹妹一樣有著極強的正義感,但淪為性奴后,幾乎精神失常,之后雖一直在治療。

但性情已然大變,但她并非癡呆,對眼前的危機也能明白,所以聽了到姐姐的話后,便不再要求。

燕蘭茵稍稍放松了些神經,雖然這些士兵目前看上去還沒什么異樣,但燕蘭茵看到過太多的丑惡,在跳動油燈昏暗的光亮下,她看到有幾個士兵一直在偷偷地瞄著她們。

在他們眼中和油燈一樣躍動著火光,她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那個名叫樸天浩的軍人是個好人吧。

燕蘭茵正想著,眼角的余光看到妹妹雙腿曲了起來,像是不受控制地來回摩擦。她心一沉,怎么忘記了這個。在被抓來朝鮮時,妹妹便已斷藥。

如同性癮癥一般的肉欲根本無法控制。關押在營房的那幾天,妹妹實在熬不住的時候,也只能由她背著丈夫偷偷自瀆。而現在,連自瀆都做不到了。

燕蘭茵看著妹妹輕聲道:“飛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不過你一定要忍住。你還記得小時候,姐姐給你講的那些,英雄的故事嗎?“

”勇敢的人是無所畏懼的,任何困難痛苦都不會怕,也都能忍住,知道嗎?”

燕飛雪點了點頭道:“姐姐,我會做到的,有姐姐在,我什么都不會怕。”

雖然雙腿的相互磨動停了一會兒,但過不多久,又響起窸窸窣窣的褲腿摩擦聲。

當燕蘭茵望想妹妹時,那聲音便會暫時停下,看著妹妹越來越紅的臉,燕蘭茵心中說不出的悲酸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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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南新濠夜總會。

黎明的曙光從東方而來,這座高大氣派的建筑沐浴在金燦燦的陽光中。

太陽每一天都會從東方升起,將陽光灑向大地,但即便在燦爛的陽光下,依然有太多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

夜總會地下室,水靈站在遍體鱗傷、被鐵鏈緊鎖的紀小蕓面前,陰鷙的眼神中帶著嘲弄快意,隱隱還有一絲絲的不甘。

方軍、方民兩兄弟整整折磨了紀小蕓三個多小時,仇恨再加上她,始終不屈的神情,令他們比野獸還要瘋狂。

方民差點活活掐死她,要不是邊上水靈阻止,紀小蕓真的可能會死在這兩兄弟手上。

雖然兩兄弟欲望似永無止境,但人到底不是鐵打的,兩兄弟真的累了,累到實在干不動了。

累了總是要休息,所以兩人睡覺去了,而水靈沒有走,她一直在邊上看著,并不累。

紀小蕓大字型站在地上,天花板垂下和地板上的鐵鏈固定住了她身體,否則她根本沒有體力還能夠站著。

兩人隔著很近的距離對視相望,雖然水靈是高高在上勝利的一方,但對方眼中的殺意卻令水靈脊背發涼。

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但水靈不想像兩兄弟一樣去毆打她一頓,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之后應該怎么處理紀小蕓,水靈心中有一些想法,但還沒想好。不過,眼面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決一下。

在旁觀兩兄弟奸淫紀小蕓的過程中,她產生了強烈的肉欲,一直克制到現在,需要徹底地發泄一番。

在香港的時候,水靈自然不乏追求者,那個時候,在程萱吟的教導下,她心懷正義,以鏟除罪惡為已任,再加眼高于頂,沒有一個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

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情欲的故事。讓她成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對于水靈來說,墨震天是一個惡魔,但水靈卻在他胯下爆發出,真實而又強烈的欲望。

很難解釋水靈對墨震天的情感,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許就像美國在日本扔了兩顆原子彈,但之后幾十年。

日本對美國一直恭恭敬敬、俯首聽命。弱者對于強者的順從,將會是從靈魂一直肉體。

從海上死里逃生,淪落到了妓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個客人,她如行尸走肉,靈魂和肉體都麻木不堪,在男人胯下,要有欲望也只是機械的生理反應。

或許人徹底失去了希望,水靈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乳房越來越松垮。

被咬掉的乳頭傷口越來越丑陋,原本鮮艷嬌嫩的私處色澤越來越灰暗,甚至慢慢開始發黑。

在某一天,望著鏡子中的自己,她突然像在被墨震天,快要殺死時想法產生了劇變。為什么要去懺悔?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親人、朋友和她有什么關系?

正義、善良又算得了什么?既然活著,便要開開心心的活著,糟蹋自己是最最愚蠢的行為。她覺得自己幡然醒悟,似乎又重獲新生。

想法改變,水靈便準備逃離妓院,但沒想到人生地不熟,妓院與當地黑幫都有關系,她被逮了回來。在被黑幫成員毆打奸淫之時,兩個像是大佬般的人竟然認出了她。

黑龍會覆滅后,方軍、方民逃到了臺灣,雖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通人還是強大許多,所以魔教臺灣分支機構,還是給他們一些,任務與權力。

黑龍會有不少成員,都知道這個相貌極美,而且胸特別大的女警,但因為墨震天曾給過程萱吟承諾,只要水靈不參與鳳與魔教的戰爭,便不會去傷害她。

所以黑龍會沒人對水靈下手。水靈突然出現在方軍、方民兩兄弟面前,對他們自然是個驚喜,在那個晚上,水靈不僅用言語、行動百般討好他們。

更在兩兄弟胯下高潮迭起。水靈知道,他們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有討得他們的歡心,才不用再回妓院。

雖然與當年那個英姿颯爽的女警相比,水靈的容貌、氣質還有身材都已有些遜色,但還是成功地魅惑了兩兄弟,成為他們同共的女人,還有幫手。

在兩兄弟胯下,水靈能輕易點燃肉欲,但細細回想之下,感覺他們還是與墨震天不太一樣。

首先,在墨震天胯下,水靈能更輕易地到達高潮,而且只要他還有需求,她會不可抑制地繼續用高潮來取悅對方。但面對兩兄弟,徹底亢奮需要的時間長很多。

而且往往一次高潮過后,第二次就困難了,有時面對兩兄弟無休止的索取,她開始用回想A片中,俊男靚女交合畫面,來激發肉欲。

而剛才旁觀時激起的欲望,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胯下,她也是處于被動狀態,對方想要,自己就得興奮,對方沒興趣,哪怕下面流出了蜜汁。

也只有老老實實坐著。但這一次,在這個房間里,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這使水靈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水靈不知該如何在對方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難道在她面前脫掉衣服自瀆,這根本是讓她看笑話。

無論如何,她這樣直挺挺站著的姿勢總不行,看上去好像隨時會沖過來和自己拚命,那有半點情欲的味道。

她將墻角一張小桌子拖了過來,這里本就是囚禁那些不聽話女的地方,自然不會少了各種道具。紀小蕓被擺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雙腿直挺挺拉扯向兩邊。

水靈看了半晌,覺得這個姿態不甚理想,于是將她小腿向后彎曲過來,用皮帶與大腿一起勒住,現在她呈跪姿,腿向兩邊打開,視覺效果似乎更令人感覺羞恥一些。

擺弄好紀小蕓身體姿態,水靈走出了房間,不多時拿著一個大包進來。她先從包里拿出一塊大毛巾,在水槽里浸濕后,開始清潔起紀小蕓傷痕累累、滿是污穢的身體。

水靈過去是一個愛干凈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發泄欲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干凈一些。蘸著清水的毛巾擦拭著紀小蕓的身體,雖然到處是抓痕、咬痕還有紫色的淤青。

但水靈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細膩光潔、那樣的白皙動人,不要說現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這樣好。

將乳房清潔干凈后,水靈呆呆地看著圓潤飽滿、巍巍挺立的雪峰,雖然剛才它曾被兩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樣。

但卻絲毫沒有損害它的美麗,雖然傷痕遍布,但似乎依然閃耀著圣潔的光輝。

“我的乳房曾經比她的還美。”水靈在心中喃喃地道。她的乳房要比紀小蕓大許多,在妓院里每個客人對她的乳房都嘖嘖贊嘆,有時雖然只干幾分鐘。

但會亂抓亂摸乳房個把小時。當巨碩的乳房不再堅挺,開始慢慢下垂之時,曾經傲視群芳的美麗便大打折扣。

水靈放下毛巾,輕輕地撫摸著紀小蕓的乳房,雖然她的乳房大小與自己相差許多,但在水靈的眼里,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著的是自己曾經有過的驕傲與高潔。

紀小蕓看著水靈奇怪的舉動和些迷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么花樣。看到希望,希望卻又破滅,對紀小蕓打擊極其巨大。

人都會變,水靈變了,從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警,變成一個心中充滿黑暗、痛恨光明的女人。不要說水靈,就連堅強的鳳戰士也會變,遠在落鳳島的冷雪。

為了親人的生命,向敵人妥,在那一刻,心靈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肉體已然淪喪,靈魂還在苦苦掙扎。

而此時,紀小蕓也不是剛踏出西藏訓練營熱血沸騰、無所畏懼的她,也不是被墨震天擺放上,閻羅臺時有著,鋼鐵般意志的她,在她內心之中。

開始懷疑是否值得用生命去守護這個世界,當一個人對堅信的東西有了懷疑,心靈便不再無懈可擊。

雖然看似依然堅強勇敢,但撐過方軍、方民兩兄弟的暴虐,已是紀小蕓的極限,在狂風暴雨最猛烈的時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對于水靈,在某種程度上,厭惡甚至超過方軍、方民兩兄弟,他們兩個本來就是惡人,落在他們手中被奸淫凌辱是必然之事,但是水靈,程萱吟有多么痛愛她。

多么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終她卻成了魔鬼的幫兇,兩次生生將自己從光明拖進了黑暗。對于她,已經沒什么好說的,如果有機會殺了她,那是為程萱吟清理門戶。

水靈輕輕撥弄著她的乳頭,良久,小小粉色的乳頭終于慢慢地硬挺了起來,雖然這只是生理反應,并非欲望,但依然令水靈亢奮莫名。

她臉頰浮起紅暈,一只手撥弄著乳頭,一手伸進短裙中,隔著內褲揉搓著花穴,不一刻內褲夾縫已被涌出的愛液浸濕,看著水靈淫蕩的神情。

紀小蕓更無法理解,如果此時水靈繼續折磨她,甚至殺了她,也比這樣好理解一些。她實在忍無可忍,怒道:“水靈,你真讓我惡心。”

水靈一怔,臉上露出慍色,但很快消失不見,說道:“但我喜歡你呀,你這么漂亮,皮膚這么好,乳房這么挺。

是人見了都會喜歡的。”聽到水靈極端無恥的回答,紀小蕓為之氣結,她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不知為何,紀小蕓的話反倒是對水靈肉欲的催化劑,她用濕毛巾草草擦了一下她的私處,然后肆意的摸了起來。

摸了一會兒,竟將頭也湊了過去,舔著被兩兄弟操得紅腫不堪的花穴。

雖是同性間的親吻,但紀小蕓心中的憤怒,似乎比剛才被奸淫還要猛烈,她看著水靈被欲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罵上兩句,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操你。”

“你的小屄屄都流水了。”

水靈一邊狂亂地舔著,時不時從紀小蕓胯間抬起頭說著污言穢語。紀小蕓被兩兄弟已經,蹂躪得麻木不堪的花穴,怎么可能會流水,濕潤是因為水靈的唾沫。

望著水靈瘋狂的行為和言語,紀小蕓幾乎認為她突然得了失心瘋。

舔了許久,水靈終于抬起頭,她臉頰緋紅、目光迷離,喃喃地道:“開始吧,我們開始做愛了吧。”說著手指捅進沾滿唾沫的花穴,而伸入裙擺了手也捅進自己的洞穴里。

水靈兩手手指同時快速抽動摳挖,她大聲呻吟起來,嘴里胡言亂語地說著男女交合時的話語,不仔細聽到也罷了,如果仔細去聽,有些話極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進深一點,深一點。”

“爽嗎,你爽嗎?要不要再快點。”

前一句是女性的角色,而后一句多是男人說的。不過,紀小蕓心中煩惡到極點,沒有注意這中間的差別。

在水靈的心中,紀小蕓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著小姨程萱吟做的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此時,自己不再是過去的自己,而她一樣還是那個正義女神。

在被欲望沖昏頭腦之時,不知不覺將紀小蕓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隱囹圄,依然堅貞不屈。

因為見過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會再有光明,在潛意識之中,依然會覺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絢麗。

長這么大,水靈沒有真正愛上過一個男人。對于墨震天,那不算愛,是一種奴隸對主人的無條件服從。

至于羅海,也還談不上愛。沒有愛過男人,有時也像被強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終身。

所以,在水靈將紀小蕓幻想成自己之時,她同時也化身成男人,至于這個男人是愛她的人,還是一個強暴者,她分不清楚。

反正這兩者都行,愛她的人,可以彌補人生缺憾,而強暴者,令她想起曾經的驕傲與不屈。

紀小蕓令水靈想起過去,想起了曾經的光明,但回憶是會讓她開始又渴望光明?還是更加厭惡光明?誰都不會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聲中,水靈登上欲望巔峰,她手臂像羊癲瘋一般揮動,手指在兩個人的花穴里痙攣顫動。

像尿液一樣的水流從水靈裙擺里灑落了出來,像春天細雨一樣打濕了木質的地板。

終于尖叫聲停了下來,水靈在享受了極致快感后,卻又感到巨大無比的空虛,她雙腿發軟,得抓著紀小蕓才不會一屁股坐到地上。

慢慢清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對方極度鄙夷厭惡的目光,這一刻她更不喜歡光明,更加討厭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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