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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九節、鷹撮霆擊2

按理說,圣主奪走雨蘭能力后,任務已算完成,幾個長老便可和圣主一起離開。但他們卻偏偏留下追蹤的線索,引誘江曦蕊前來。

圣主雖沒有明確指示,但他們清楚,在圣主尚沒有攫取五名圣女能力時,還不是與鳳或魔教全面開戰的時機。

但是,人的欲望永無止境,既然已經來了,順便抓個鳳戰士玩玩,三位長老心照不宣。

當然,從明面上講也有合理的借口,為了讓雨蘭能順利地二次覺醒,除掉江曦蕊這個障礙也是需要的。

江曦蕊率飛鷹特戰隊進山不久,長老們收到了消息,隊伍中除了江曦蕊好像還有一個年輕的少女。

聽到這個消息,絕地長老首先眼睛發光,飛鷹特戰隊都是男的,那么跟在江曦蕊身邊的少女,很有可能也是鳳戰士。

如果能抓住她們兩個,他排行老二,有一個會輪到他先上。如果兩個人都是處女,他將生平第一次獲得到,破鳳戰士的處子之身的機會。

有人高興,也有人更不高興,聽到這個消息,刑人長老神情陰郁。

如果只有江曦蕊一人倒也罷了,反正輪不到他,怎么又多出來一個,那不是便宜了絕地,他心里更加地不平衡。

“絕地、刑人,你們過去看看,確保萬無一失。”通天長老道。

絕地長老還沒說話,刑人長老搶先道:“夜無雙、白無雙都在,還用著我們過去嗎?”

“我去吧,刑人在這里好了。”絕地長老熱情高漲,現在多出點力,刑人便更沒法和自己搶。說罷,絕地長老向著山下飛掠而去。

“刑人,為個女人,至于這樣嗎?”通天長老有些不悅地道。

“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嘛。”刑人長老轉身向遠處的絕地長老追去。

通天長老挑了塊大石頭上坐下,望著軟癱在地的雨蘭道:“怎么樣,有力氣爬起來嗎?”

他對于抓捕江曦蕊并不擔心,即使她再強,也不是夜雙生、白雙生的對手,再加埋伏著了數十名精英,絕地、刑人又趕了過去,她就是插翅也難逃。

趁著等待的功夫,還是抓緊時間感受一下圣女的迷人之處,江曦蕊可以帶走慢慢玩,而雨蘭天亮時肯定是要放走的。

雨蘭就如白無瑕一樣,當發現自己曾經擁有的力量突然消失,頓時不知所措驚慌不已。

敵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奪走她的力量,將她從一個強者打回成了原形,她再沒有力量來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但相比白無瑕,雨蘭還是要從容一些,這力量本來也不知道怎么來的,沒有也就沒有了,現在最重要不是自己,得想方設法救高海峰。

雨蘭慢慢從地上撐起身體,用盡所有氣力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手背、手肘還有膝蓋、腳掌鮮血淋漓,凄慘的模樣令人不忍直視。

“別擔心,我們已經得到了想到的東西,接下來你只要聽話,天亮時你就可以和他一起離開了,而且今后我們也不會再來找你,你就安心的和他一起生活吧。”

通天長老微笑著道。

“你說的是真的?”

雨蘭眼神里閃起希翼的光亮。在開始脫衣服時,她就有犧牲自己的準備,如果那個魔神似的男人不是要她殺掉高海峰,她可能都會選擇屈服。

在雨蘭看來,凌辱不可避免,最好的結果是他們帶走自己,然后放高海峰一條生路。

但是現在聽對方的意思,不僅不會殺死高海峰,連她都可以放過,今后還不會再對自己進行報復,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當然,我何必騙你。但是,我提醒你,你回去后可以繼續當警察,但如果選擇加入鳳,我會讓你還有他都生不如死。”通天長老道。

“我跟了阿難陀四年,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我現在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如果要加入鳳我早加入了。”雨蘭說道。

她一直認為通天長老是魔教中人,自己脫離了魔教,他們自然要進行報復,處于某種原因,對方決定放過自己,只要求她不加入鳳,這完全合情合理。

“那就好,過來,如何讓男人快樂你應該很清楚吧。”通天長老道。

“我清楚,但能不能先把他放下來,這樣他撐不了多久的。”雨蘭說道。

通天長老看了一眼高海峰道:“沒事,他還能撐一會兒,等我爽了,自然會放他來的。”

雨蘭不再多說,挪動沉重無比的雙腿向通天長老走去。她望向高海峰,這一次她沒有再躲避他的目光。

因為已經有了希望,只要熬過這個晚上,她和高海峰兩的的生命和生活或許還能延續。

脖子上套著絞索高海峰說不出話,他看著雨蘭望著自己,一步一步艱難走向那個看似,道貌岸然卻卑鄙無恥的男人,他用盡所力氣搖著頭。

他寧愿死,也不愿意雨蘭用這種方式拯救自己。

雨蘭很想告訴高海峰,有時死并不可怕,活著需要更大的勇氣。曾有姐妹為她而低下高傲的頭顱,她也曾為戰友像狗一般匍匐在地。

對于每一個人來說,生命是唯一的,也是寶貴的,她并不怕死,但只要有一線機會,她要為自己,更要為自己所在乎、珍惜的人努力地活下去。

雨蘭走到了通天長老面前,她跪了下去,用染滿鮮血的小手解開對方褲襠,把粗碩巨大的陽具掏了出來。

怔了片刻,將那些屈辱的記憶強壓了下去,然后小手捧住棍身,低下頭將陽具含在嘴里。

通天長老望著雨蘭不停上下起伏的腦袋,她的口交的技術似乎沒有想像中好,微微皺了皺眉道:

“你不是被張言德調教成了性奴,怎么給男人吹個簫好像都還這么生疏,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馬馬虎虎的應付,愛苦的可是你的男人。”

雨蘭聞言一怔,強壓下的屈辱的記憶又涌上心頭。她的口交技術或許沒法與白霜相提并論,但絕對要比一般人熟練許多。

在她失憶后,過去的一切全忘了,雖然她也曾為阿難陀口交過,但次數并不太多,阿難陀對她也沒太高要求。

現在雖然恢復了記憶,但過去的事她根本不愿意去想。

雨蘭竭力壓制翻騰如潮的心緒,口交的動作熟練了起來,技巧也多了許多,那段成為性奴的經歷,深深烙進了身體與靈魂中。

就像白霜,哪怕二十多年過去,有些東西想忘也是忘卻不了的。

通天長老終于感到滿意,她的口交技術要比白無瑕好太多,不過白無瑕去了日本接受性奴調教,要不了太久,她的口交技術一定會比她更好。

通天長老享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他忍不住俯低身體,手掌握住雨蘭沉甸甸的雙乳。

沒想到被那么多男人的干過,雙乳還是這樣有彈性,到底是圣女,是天選之人,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約摸十分鐘,通天長老已迫不及待地想進入她的身體,抓揉著乳房的手掌微微用力,雨蘭明白了他的意思,順從地站了起來。

在她跨坐到對方腿上,準備引導那巨大的陽具進入自己身體,通天長伸手摸了摸她紅腫的花穴道:“怎么吹了半天簫,你下面還是干干的。”

雖然雨蘭也成為過男人的性奴,但與白霜有著本質的不同。

雖然都是性奴,但張言德對于性奴的理解,以及調教手段根本無法,和浦田絕狼相比,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與境界上。

所以,雨蘭的性奴只是一種行為上的服從,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不要說精神層面,連身體也只是被藥物所控制。

而白霜在浦田絕狼的調教下,身體被徹底改變,精神層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像是患了嚴重的性癮癥,哪怕二十多年過去了,影響依然還在。

雨蘭一咬牙,將手伸向花穴。剛才,無論是刑人長老還是圣主,對她的奸淫都如同酷刑,直到現在私處依然火辣辣般的疼痛。

而且還在高海峰的面前被人污辱,她如何能產生強烈的性欲。要想讓花穴濕潤起來,唯有用自己的手去撫慰刺激。

通天長老一把抓住了她胳膊道:“用得著這樣嗎?也太煞風景了些吧。”說著,他抓住雨蘭的胯部,讓花穴壓在自己陽具上。

然后輕輕將她的身體往后推了一點點,然后又重新拉了過來。

在他放手后,雨蘭明白他的意圖,無奈之下,她只能踮著腳尖,前后扭動著臀胯,用花穴摩擦刺激著對方巨碩的棒身。

通天長老享受著柔軟花瓣給陽具帶來的刺激,雙手在她赤裸的身上肆意游走,他看了看邊上的高海峰道:

“我估計他這樣最多還能撐半個小時就會昏迷,這樣,先別說讓我爽了,如果半個小時連你都沒有亢奮起來,到時候可別怪我。”

雨蘭沒有回答,卻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態度。她加快臀胯前后來回扭動的速度,但她感到還無法挑撥起自己的性欲。

情急之下,她握住了豐滿的乳房,用指尖撥動著鮮紅的乳頭。

在身陷魔窟的日子里,她很多次這般逼迫自己強行亢奮起來,她知道自己的乳頭非常敏感,只要有足夠的刺激。

哪怕心中痛苦萬分,還是能慢慢地激發起肉欲。

看著雨蘭這么做,高海峰心如刀絞,他好多次想不再這樣抓著繩索,死了算了。

但是剛才是不放心她所以強撐著,而現在好像有了一線希望,他又不甘心這樣死去。

視死如歸說說容易,但在真正的生死面前,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坦然面對。

或許過去有過太多次相似的經歷,終于雨蘭艷紅的乳頭傲然挺立起來,花穴也開始慢慢濕潤。

她挺起身,引導著那巨碩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后赤裸迷人的胴體,以曼妙的姿態,在通天長老的腿上,搖曳起來。

在絕地、刑人趕到時,戰斗已經結束。

江曦蕊率領的飛鷹特戰隊,進入山區沒多久,便遭遇到了攻擊,在第一次被敵人精神力襲擊時,她立刻感到對方或許并不是魔教之人。

江曦蕊當機立斷,立刻命令撤退,敵人緊追不舍,她讓荊夢影帶人先撤,自己留下來斷后。

雖然對方怪異的精神力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但她還是憑著超絕的身手擋住了追兵,而當夜雙生、白雙生兩人展開對她的圍攻,最后她還是重傷被擒。

一架銀色灣流G650商務機,平穩地攀升到了萬米高空,以音速開始巡航。

機艙內一個年約五旬,氣質儒雅的男子坐在用小鹿皮制的的沙發上,出神地望著前面平放在,舷窗臺板上的兩個,巨大行李箱。

他看上去貌不驚人,像個大學里的教授,但他其實是日本四大財團之一的,住友財團實際控制人住友幸夫。

日本住友、三菱、三井、富士四大財團掌控著國家近一半的資產,而住友財團是四大財團中最古老的家族。

住友幸夫也是“門”的成員,早在數百前的德川幕府時代,住友家族就已宣誓效忠于“門”。

他們在“門”的幫助下,在四國島發掘出一座大銅礦,成為當時世界的最大的銅出口商之一。

昨日,住友幸夫奉通天長老的命令趕到美國,通天長老交給他一個任務,要他將原來“門”內圣女白無瑕,和另一個叫藍星月的女人,帶回日本。

然后將她們兩人交給日本,最大黑幫雅庫扎首領坂田龍武,并讓坂田龍武將兩人調教成性奴。

住友幸夫沒有問為什么要讓白無瑕成為性奴,長老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

但住友幸夫表示,自己也認識不少日本頂級的調教師,將兩人變成性奴的事完全可以由他來做。

通天長老拒絕了他的提議,說這件事必須讓坂田龍武來做,他只需要監督即可,住友幸夫只能服從。

住友幸夫算是“門”中較核心的成員,所以參與了白無瑕雙生之門的試煉。

有資格成為試煉評判之人,要么位高權重要么是富可敵國,他們身邊根本不缺美女。

但見過白無瑕后,很多人回去之后,在很長一段時間對身邊的美女感到索然無味,住友幸夫也是其中的一個。

通天長老告訴他,二十多年前,坂田龍武的爺爺坂田英雄,曾將白無瑕的母親,白霜調教成了性奴。

當時,住友幸夫突然憶起年少時的往事,一時驚地說不出話來。

二十多年前,他才二十多歲,受當時雅庫扎首領坂田英雄的邀請。

他和他父親一起觀賞過一場名為“桜が散る,官能の享楽”(櫻花的凋落,性的享樂)的表演。

表演者是一個中國女人,據說是由日本最有名的調教師,浦田絕狼親手調教出來的性奴。

那場表演、那個女人給住友幸夫帶來的,強烈感官刺激至今仍,記憶深刻。住友幸夫沒想到那個美麗的,東方女人竟會是,白無瑕的母親白霜。

通天長還老告訴他,白霜之所以會被調教成性奴,是因為想保護她的女兒,也就是白無瑕。

住友幸夫又突然想到,或許在二十多歲年,他可能竟已見到過白無瑕。

那場表演共有十幕,每一幕多以中日歷史上,比較有名的女性人物改編。

當中有一幕她演的是,日本歷史上著名的,三大美女之首,靜御前,有一段是講靜御前剛生下孩子,就被奪走的故事。

這段表演根本就是白霜的真實經歷,所以演得特別精彩。從哺乳時的慈愛,到孩子被奪走后的瘋狂,演得無比傳神。

那個作為演出道具的孩子,住友幸夫現在回想起來很有可能就是白無瑕。

住友幸夫覺得命運真是神奇,他和觀看過那場試煉的很多人一樣,對圣女白無瑕充滿著無限向往與渴望。

但是白無瑕在他們面前展露充滿誘惑的身體,只是為了試煉需要,他們只能遠觀而不能瀆玩。

而現在她就裝在眼前的行李箱中,她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女,她已唾手可得。

雖然住友幸夫沒問過通天長老,但既然要將她送去做性奴,在這之前他對她做任何事都絕對沒有問題。

“真是太可惜了,為什么通天長老不讓自己來完成這個任務?”

“白無瑕在四年前殺了坂田龍武的父親,唉,坂田龍武的爺爺都可能是白無瑕母親殺的,仇人相見,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住友幸夫心中暗嘆。

作為日本大財團的控制人,當然與日本黑幫有著十分密切的聯系。他不僅認識坂田龍武,也認識他的父親和爺爺。

他早知道坂田英雄是被他,調教出來的那個性奴所殺,而四年前坂田龍武的父親坂田正雄被人殺死,當時只知道是一個中國女人干的。

而通天長老告訴他,殺死坂田正雄的正是白無瑕。

坂田正雄死后,為爭奪雅庫扎首領之位,江湖上曾掀起過腥風血雨,坂田龍武雖然是坂田正雄的兒子,但要做穩這個黑道老大的位置并不容易。

四年過去了,他身為雅庫扎首領已無人敢于質疑,他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行事作風更是人盡皆知。

住友幸夫隱隱感到,或許正因為自己不夠心狠手辣,所以通天長老才沒有把這個任務交給他。

但是即便白無瑕不再是“門”的圣女,得要多大的恨意才會將她,送給坂田龍武這個野獸般的男人。

住友幸夫搖了搖頭,將種種疑惑驅趕走,作為“門”的一員,最重要的是忠實執行長老們的命令。

他站起身,走到了行李箱前,手下見他準備開箱走了過去,住友幸夫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己來。

白色箱子里裝著是白無瑕,邊上那個銀色箱子裝著的,是一個叫藍星月的女人。

通天長老告訴他,兩人是一對同性戀人,他對藍星月也充滿好奇,不過,相比而言,總是曾為圣女的白無瑕對他誘惑更大一些。

住友幸夫用微微顫抖的手打開密碼鎖,然后屏住呼息翻開蓋子,朝思暮想的白無瑕蜷縮在箱子中。

她身上一絲不掛,手腕和足踝用黑色的鐵環銬在一起,雙目緊閉猶如正在熟睡之中。

雖然這樣蜷縮著并不能盡覽她迷人胴體,但住友幸夫的心跳仍是驟然加速,欲望的火焰驀然在身體里暴燃起來。

失神了片刻,他伸出將白無瑕從箱子里扶坐起來,當手掌觸到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時,住友幸夫身體輕輕地戰栗起來。

他將白無瑕抱到沙發上,手下過去想幫忙,但他還是堅持自己一個人將她抱了過去。

住友幸夫試圖讓白無瑕坐在沙上,她手腳用鐵環銬在一起,兩個鐵環之間有鐵鏈連著,這讓她完全失去動彈能力,但是這樣的姿態,只能躺卻很難讓她坐著。

為了忠實執行長老的命令,住友幸夫已通知坂田龍武今晚便過來帶人,一路上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足夠他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更何況他作為監督者,以后還有很多機會再見到白無瑕。

但是,白無瑕被銬成這樣,身體蜷縮雙腿緊并,不僅無法盡情欣賞她美麗的身體,而且性交時也會非常別扭。

雖然這樣也能進入她的身體,但在性交時,哪個男人會愿意女人的雙腿一直緊緊并攏著。

女人在男人胯下敞開雙腿,才代表男人對女人的絕對強勢與掌控,男人才會有為所欲為、無所顧忌的快樂感受。

鐵鏈是可以解開的,但通天長老告誡過住友幸夫,白無瑕、藍星月兩人都有極強的格斗技能,不是在絕對安全的地方,不能輕易解除她們的鐐銬。

而且要他把這一點也轉告給坂田龍武。

住友幸運想了想,最終還是將兩個鐵環間的鏈子解開,雖然這會讓她略微有一點動彈的余地,但一個手腳銬在一起的女人,能有多大反抗的能力。

而且隨行來的六個護衛,個個身手不凡,其中兩人還是前些年長老們派來的,擁有無比強悍的力量能以一敵百。

解除了鐵環間的鏈子,雙腿終于可以分開了,住友幸夫將白無瑕的腳挪上沙發,讓她以一個M形開腿的,誘惑體態靠坐在了沙發上。

住友幸夫蹲在她身前,雙手握著玲瓏小巧的赤足,神情像是癡了一般。真是太美了,住龍幸夫在心中嘆道。

她的容貌是古典美與現代美的完美融合,讓人一見便再也舍不得挪得開視線;乳房非常豐滿,挺立起來的那圓潤弧線美得難以想像;

嬌嫩的私處光潔猶如嬰孩,兩片粉紅的花唇有些紅腫,應該是近段時間過度性交造成的,一想到性交兩個字,住友幸夫的欲火又止不住騰騰上竄。

住友幸夫不知自己發呆了多久,他無法抗她的誘惑,顫抖的手掌開始一寸一寸撫摸著,赤裸胴體的每一處。

在住友幸夫的手還在腿上游走時,白無瑕胴體如初雪般的潔白,令他竟有點目眩眼花起來。

白無瑕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身體不僅完美無瑕,而且特別白。

不僅在五圣女中,她膚色最白,就是鳳戰士之中,也很難找到膚色像她這樣白皙的,硬要找的話或許只有聞石雁,新收的弟子商楚嬛可以比一下。

藍星月本來感覺自己也很白,但當和白無瑕在一起,就覺得自己好像沒那么白了。

不過,白無瑕反倒更喜歡藍星月,那像玉石般的健康的膚色,而她哪怕經常曬太陽就是不會有一點點的黑。

人說一白遮百丑,更何況白無瑕還是天姿國色之人。當然,住友幸夫之所以會感到目眩,一半是因為白無瑕真的很白。

而另一半是這樣蹲著,人又亢奮,熱血沖上腦袋,想不頭暈目眩都難。

住友幸夫強忍著頭暈眼花,手慢慢伸向白無瑕大腿盡頭時,突然眼前一黑,“卟嗵”一下坐倒在地。

幾個手下連忙沖了過去,將他扶坐在沙發上,他喘了好一陣才算緩過氣來。

住友幸夫讓人將沙發放平,前后拉上簾子,隔絕了手下的視線。他開啟放置在兩邊的攝像頭,然后脫掉衣服,顫抖地碌山之爪又一次伸向,白無瑕紅腫的花穴。

住友幸夫本想等白無瑕蘇醒后再與之交合,但在他不知疲倦的撫摸下,白無瑕的花穴慢慢開始濕潤、粉色的乳頭堅硬挺立起來。

白無瑕身體的變化刺激著他,住友幸夫再也無法克制徹底占有她的沖動。

住龍幸夫雖向來注重保養和鍛煉,但近幾年來,他明顯地感到身體機能在不斷退化,面對女人常有力不從心的感覺,有時得靠藥物才能重振雄風。

但是今天,在還沒開箱之時,陽具卻已早早勃起,之后更一直保持堅挺的狀態,絲毫沒有半點疲軟的跡像。

這種身體里似乎充盈著,無窮無盡力量的感覺,對于住友幸夫來說,那是遙遠的記憶,其實他已準備好的藥物,但看來暫時沒必要使用了。

住友幸夫用龜頭撥弄著艷麗的花瓣,因為過于亢奮,馬眼已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看著花瓣間若隱若現的穴口。

他身體猛地一哆嗦,腰胯用力一挺,陽具捅進了蜜穴之中。

在一陣快速抽動后,住友幸夫停了下來。雖然陽具仍有足夠的硬度,但他畢竟年近五十,體力無法和年輕人相比。

更要命的是如果連續快速沖刺,他很快就會射精。當然,面對這般絕色尤物,做一次肯定是不夠的,哪怕借助藥物,他至少要再做上個一、二次。

但是,他都錄像了,第一次得到她,三、兩分鐘完事,以后看到這個,他會感到臉紅的。

住友幸夫低伏下身體,親吻著如睡美人般的白無瑕。他覺得她就如童話中公主,更準確地說像一個女王。

高高在上、需要仰視的女王現在完全屬于自己,住友幸夫感到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休息片刻,他忍不住輕輕蠕動起,插在她身體里,那饑渴無比的肉棒,他看到她細細的眉毛擰起來,就好像突然做了噩夢。她做著什么樣的噩夢?

當她醒來,看到自己,會有什么樣的反應?住友幸夫快樂的心中充滿著,對即將從圣女變成性奴的白無瑕的,無限好奇。

當住友幸夫感到射精沖動不那么強烈時,便又開始大力抽插,白無瑕臉上的痛苦神情越來越濃,“唔啊唔啊”地輕輕呻吟了起來。

那銷魂的呻吟聲對于住友幸夫來說,猶如潑向干柴烈火的汽油,熊熊的欲火越燒越旺。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在經過最后瘋狂的沖刺后,灼熱的精液射進她身體最深處,而在這一瞬間,白無瑕像是從噩夢中醒來突然睜開雙眼。

歷史總有驚人相似,二十四年前,被日本黑幫抓住的白霜遭受到的,第一次強奸也是在昏迷中,也是在強奸者射精的那一瞬突然蘇醒。

當女人從昏迷中蘇醒,第一眼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必然會有片刻的極度迷惘,這是哪里?他是誰?他在干什么?

之后很快便會明白過來,白霜想起了自己被抓,白無瑕想起了自己被奪走了,力量還被長老們奸淫。

心在這一刻猛然下墜,當發現此時此刻自己正被男人強暴,反抗幾乎是下意識的行動。

時隔二十四年,母親在廣闊無邊的大海上,女兒在高達萬米的天空中,她們都被捆綁著,她們都被強暴著。

而面對強暴者,她們用了幾乎相同的方式,用腦袋去撞擊他們。

住友幸夫腦袋被重重撞到,正處于極度亢奮中的他嗷叫著向后翻到,護衛聞聲掀開簾子沖了進來,將剛掙扎著坐起來的白無瑕按在沙發床上。

當年她的母親總算還和強暴者打過一架,而今天白無瑕連這都無法做到。

住龍幸夫摸了摸額頭,腦門被撞出一個大包,他又氣又怒地想打她一頓,但最后還是克制住了這個沖動。

他吩咐手下取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在手下面前這樣赤著身體多少有些不雅,但把西裝穿起來太麻煩,等下肯定還是要脫掉和她再做一次的。

雖然已射精了,但肯定沒有精液射完,他感到有一些的精液回流了回去,這感覺相當難受。不過,時間還有很多,再怎么不爽還是先休息一下再說。

住龍幸夫認為自己是個講究情調與格調之人,面對白無瑕這樣美人,一味悶聲不響的狂干,不能領略她的絕世風情,雙方適當的交流還是需要的。

他坐在靠窗椅子上,白無瑕坐在他對面,一個手下站在椅子后方,用手抓著她的肩膀。

因為手和腳是被銬在一起,彎曲雙腿懸在半空,但遺憾是她將雙腿并在一起,迷人的花穴被遮擋起來。

但是,住友幸夫看到他射進她身體里的,精液一滴一滴從股溝處淌落,心中還是很有滿足感。

“白小姐,我叫住友幸夫,我們以前見過面的,你在雙生之門試煉時的表現令我記憶猶新。”住友幸夫先說道,他中文雖有點生硬,但還算比較順暢。

“我怎么會在飛機上?長老人呢?你要帶我去哪里?還有,藍星月在哪里?”白無瑕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長老們將你托付給了我,他們應該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們現在是去日本,你那個叫藍星月的朋友也在這里,就在那個箱子里面。”住友幸夫回答道。

“為什么去日本?”白無瑕問道。世界那么多國家里,她最痛恨的就是日本,倒并非像藍星月一樣,因為出生在軍人世家,對日本有著天然的仇恨。

她的母親在日本被調教成了性奴,而她在日本也差一點,被日本黑幫首領,坂田正雄奸污。

“通天長老讓我將你送給,雅庫扎現任首領坂田龍武,讓他將你訓練成性奴,就……就和你母親過去經歷過的一樣。”住友幸夫沒有絲毫的隱瞞。

“什么!”白無瑕大吃一驚,沒想到通天長老竟會對自己這么做。

“說實話,我也很難理解。據我所知,你的母親殺死了坂田龍武的爺爺,而你又殺死了他的父親,你們之間可以說仇深似海。”

“坂田龍武心狠手辣,殘忍好色,把你送到他的手中,連我都覺得于心不忍。”

“通天長老說了,只要你肯效忠圣主,愿意殺死藍星月,隨時可以恢復你圣女的身份,就不會將你送給坂田龍武。”

“聽通天長老說,藍星月是你同性的愛人,我知道要你殺死她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但你本來就是”門“中圣女,既然圣主有了命令,即便再難也要下狠心去做。”

“我希望白小姐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住龍幸夫說得倒也是心里話。

“我不可能會殺藍星月的。”白無瑕道。

“那個藍星月對你真那么重要?你寧愿做性奴也不愿意殺了她?”住友幸夫道。

“她對我很重要,但這并不是全部。所謂對圣主的效忠,就是做他的奴隸,而且是那種沒有靈魂的奴隸。”

“今天他要我殺了藍星月,明天為了證明忠誠,他要我殺死我的母親,我殺還是不殺?”

“我問你,如果圣主要你殺死自己的親人、愛人,你是殺還是不殺?”白無瑕說道。

住友幸夫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他自認對“門”非常忠誠,但真遇到這樣事,自己應該還是會很難選擇吧。

“人活在這個世上,可以退縮,也可以忍讓,但總有必須要堅持的東西,也有哪怕得用生命去守護的人。”白無瑕道。

住友幸夫站了起來,向著白無瑕彎腰鞠躬道:“白小姐大智大勇,讓我感到敬佩。

白無瑕冷笑一聲道:

“敬佩?你就是這樣對你敬佩的人嗎?別太虛偽了。如果可以,請把藍星月從箱子放出來吧,時間長了,我怕她會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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