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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九節、鷹撮霆擊4

旅途過半,連著干了四次的住友幸夫,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按著他的性子,本不會如毛頭小伙般猴急。

但眼前這兩個絕世美人并不屬于他,在抵達日本后,自己得將她們交給坂田龍武。

作為日本黑道的老大,他出了名的兇狠殘暴、嗜血成性,住友幸夫腦海中浮現起那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不由得扼腕嘆息。

日本神戶區,一幢六十八層高的大廈頂層。

上千平方米的大廳盡頭掛著,雅庫扎上代首領,坂田野望的遺像,遺像下面是裝著骨灰的神龕。十數名僧侶盤膝坐在兩側,唱念著祭奠亡靈的佛經。

數十名雅庫扎高層干部,在坂田龍武的率領下,向遺像深深的鞠躬。

隨著一聲清脆的鐘響,向坂田野望祭拜的干部們,像黑色潮水般分向兩邊,大廳的一扇側門打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挾著白無瑕進了進來。

白無瑕梳著高高半月形發髻,身穿色彩艷麗的和服,妝容極其精致,比雪還白的臉龐,似血紅唇再加上紫色眼影,令她有一種神秘、莊重的美感。

白無瑕被帶到坂田龍武的面前,兩人眼神激烈地碰撞在一起。白無瑕緊皺細眉,神情中帶著深深地厭惡與詫異。

當年她為尋找母親,曾孤身來到雅庫扎的總部。雅庫扎作為日本最大的,黑幫組織力量不可小覷,白無瑕殺傷多名干部后力竭被擒。

當時雅庫扎的首領坂田野望,對白無瑕的美貌垂涎三尺,在即將被污辱時,白無瑕體內神秘力量覺醒,反殺了坂田野望,之后又殺出了重圍。

白無瑕記得眼前這個男人,當年自己被擒時,是他剝光自己的衣服,并親自將她送進坂田野望的房間,在她殺死坂田野望后,也是他第一個沖了進來。

但白無瑕記得很清楚,當年自己一槍準確擊中他的心臟,按理說他絕不可能還活著。

坂田龍武的神情比白無瑕更加復雜,刻骨的仇恨、滔天的欲念、難以言狀的亢奮皆有之。

當年白無瑕那一槍的確打在心臟的位置,但一萬個人有一、二個心臟長在右側,坂田龍武便是其中之一,這才幸運地活了下來。

“你殺了我的父親,在我父親靈前懺悔你的罪孽吧。”坂田龍武揮了揮手,白無瑕被強按跪了下來。

他走到白無瑕身邊蹲了下來,邊上遞來一根用紫檀木雕成的假陽具,雄壯粗碩的程度只能用恐怖和夸張來形容。

坂田龍武撩起和服的下擺,雪白迷人的玉腿袒露了出來。

七年了,眼前這個女人仍時常會出現在自己夢中,有時是春夢,更多的時候則是噩夢,冰冷而充滿殺氣的眼神、黑洞洞地槍口、

還有子彈穿過胸膛時的劇痛都會令他猛然驚醒。

白無瑕拚命掙扎,但周圍男人的手掌像鐵鉗一樣按著她,令她無法動彈。

白無瑕雖然沒有大喊大叫,但神情卻掩遮不住內心的恐懼,失去神秘的精神力量后,她像是從天上落到了凡間,信心、意志都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坂田龍武望著,眼前猶如初生嬰兒般,光潔嬌嫩的花穴,胸中欲潮洶涌。

雖然白無瑕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但他卻無法抗拒那迷人肉體的誘惑,不過在眾多幫會干部面前,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強烈沖動。

日本黑幫與全世界的黑幫一樣,面上都講忠義孝。如果坂田龍武真的想強奸白無瑕,也不會在父親的靈前。

坂田龍武將紫檀木的假陽具刺向白無瑕的花穴,找尋到洞穴口后發力猛捅,栩栩如生、拳頭般大小的龜頭硬生生刺進花穴中。

白無瑕頓時感到下體撕裂般劇痛大叫了起來。

在連綿不絕地佛經詠唱中,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坂田龍武將整根紫紅色的,假陽具深深刺進白無瑕的身體。

坂田龍武站了起來,一長隊黑衣人從側門走出,他們每個人手上拎著一個大桶,在走到白無瑕身邊后。

從桶里挖出一塊塊淡青色潮濕的泥土,不停地往白無瑕身體涂抹堆疊。

跪在地上白無瑕雙腿被固定在地板上無法動彈,青色的粘泥很快沒過她的膝蓋,越壘越高。白無瑕面色蒼白,難道坂田龍武想在他父親靈前活埋自己?

白無瑕不想死,但她不會想茍活而低下高驕的頭顱。

在粘泥壘到白無瑕腰部時,一個手下急步走了過來,在坂田龍武耳邊低語幾句,并遞上一塊平板電腦。

白無瑕、藍星月運送到雅庫扎總部后,她們被帶到不同房間。

藍星月的美貌一樣令坂田龍武驚嘆,坂田龍武命人為她梳妝打扮,待祭奠保儀式完成后,他立刻會在她身上發泄亢奮的欲望。

藍星月趁敵人疏忽之際,突然發難,與守衛展開殊死搏斗。藍星月雖無法使用真氣,但武功造詣豈是常人所能及,所以即便重重圍住,但一時卻也拿不下她。

“真是好身手!”坂田龍武不由贊道。

屏幕中,藍星月穿著從敵人身上剝下的黑色西服西褲,手持兩把匕首,凡近身者無不立刻中刀,血花飛濺中,已經有十多名幫眾倒在地上。

“命令下去,必須抓活的。”坂田龍武道。

戰斗中,藍星月顯得格外英姿颯爽,她赤著雪足,黑色西裝里沒有內衣,高低躥伏、轉挪攻擊時,傲然屹立的雪乳時隱時現。

這一幕看得坂田龍武心潮澎湃,欲火中燒。

雅庫扎實力雄厚,日本著名黑幫山口組,也只是雅庫扎的一個分支,作為幫會的總部,守衛極其森嚴。

很快,趕來增援的幫眾越來越多,在一番激戰后,終于將藍星月再次俘獲。

白無瑕看到這一幕,有一段時間曾心生希望,希望藍星月能來救她,當她看到藍星月被電擊槍,擊中抽搐著倒在地上,她徹底的絕望了。

青灰色粘泥已壘到接近乳房的位置,她感到呼吸都變得困難,大半個人埋在泥土里,直面死亡的恐懼令她越來越慌亂。

幸好,邊上的人沒有再把泥土往上堆去。

在坂田龍武帶著幫眾向靈位叩拜時,白無瑕突然想起一種日本古老的殉葬儀式。

在垂仁天皇之前,日本貴族死后也有人殉,與古代中國不同是,日本人殉不將人埋入墳墓,而是將人的下半身埋在土里,密密麻麻圍著大墳一圈。

身體一半被掩埋的人,通常要許多天才會死去,這比中國的人殉更加殘酷。如果是這樣,還不如直接將她活埋死得更爽快一些。

叩拜之后,坂田龍武帶著幫會干部離開了,僧侶們還在繼續念經,即便來的都是高僧。

但還是還有不少人偷偷朝,白無瑕投去充盈欲望的目光,至于留守在大廳里的幫眾,看向白無瑕的目光更如火一般熾熱。

坂田龍武送走幫會干部后,三步并成兩步朝關押藍星月的房間走去。

推門而入,坂田龍武看到藍星月被脫光了衣服,大字形仰面躺在一張床墊上,身上的血漬已被擦拭干凈,手和腳都被鐵鏈束縛著。

手下把她擺弄成這個姿勢,是想方便坂田龍武對她進行奸淫。

藍星月剛才力戰的英姿,給坂田龍武留下深刻的印像,他希望自己親手剝光她的衣服,她身上因戰斗染上的鮮血能令自己更加亢奮。

不過,事已至此坂田龍武也懶得計較,他脫掉衣服,壯碩的身體滿是令人見之不寒而栗的紋身。

“白無瑕在哪里?”藍星月大聲音道。

坂田龍武會說中文,聞言道:“等下告訴你!”此時他沒心思和對方談論白無瑕的事,高亢的欲火令他化身為野獸。

坂田龍武向藍星月撲了過去,手掌猛地攫住高聳的玉乳瘋狂揉搓起來。藍星月雙眸噴射出憤怒火焰,拚命地反抗對方的暴行。

雖然已多次被男人奸淫,但這一次更令她倍感屈辱,或許因為對方是日本人,而她除了是一名鳳戰士,還是一名中國的軍人,更是將軍的后代。

雖然住友幸夫也是日本人,但眼前這個粗魯野蠻、全身滿是紋身的黑幫人員,更像日本法西斯的后代。

黝黑粗壯的陽具兇狠地刺,進藍星月干澀的花穴之中,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快感,如潮水般從被陰道緊緊包裹的陽具,傳遍坂田龍武的身體每一處。

藍星月的美麗讓他無比驚嘆,但他沒有想到進入她的身體,竟會帶來那么巨大而強烈的快感。

坂田龍武曾奸淫過許多美女,性愛時帶來的快樂雖令他興奮,但卻從不曾有此時的感受。

別的女人對于他或許似香煙,時不時需要抽一支,抽的時候也能開心過癮,但藍星月對于坂田龍武來說就像是毒品,一口下去,人已身處天堂。

幾乎轉瞬間,坂田龍武就開始爆炸式的沖刺,他就如第一次吸食毒品之人,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憑著本能瘋狂沖撞著藍星月赤裸的身體。

炙熱的精液沖進花穴深處,身上的男人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藍星月握著雙拳,緊咬著銀牙,一聲不吭地承受著對方的暴虐。

坂田龍武猶自沉浸在歡愉的汪洋中時,突然聽到胯下的女人又再次問道:“白無瑕到底在哪里?”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竟這么快就射精了。

從住友幸夫這里,坂田龍武得知她們兩人是同性的愛人,看到她焦急的神情,就連他這個粗人都能感受到,藍星月對對白無瑕的愛。

已經射精,坂田龍武準備將陽具從她花穴里抽離,但心中著卻是不舍,試著抽動了一下,陽具竟沒有絲毫的疲軟。

而且由于精液的潤滑,抽插變得更加順暢。于是,奸淫又繼續開始。

藍星月咬著牙忍受著對方的暴虐,過了片刻,她還是擔心白無瑕,忍不住又道:“你什么時候讓我見一見白無瑕,她到底在哪里?”

“你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問這個,等這次完事了,我會讓你見到她的。”

要換了別的女人,坂田龍武可能一個巴掌就打過去了,但藍星月帶給他的快樂實在太過強烈,他的態度竟出奇的好。

藍星月沒再說話,突然她看到對方低下頭想親吻自己,見狀她驚慌扭頭躲避,卻聽到對方說道:“你不想見到白無瑕了嗎?”

藍星月聞言嬌軀一震,只得任由他將自己的頭扳正,在坂田龍武親吻自己時,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睛。

“你太美了,太美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坂田龍武狂吻著藍星月瘋顛地叫道,不多時他又無法控制澎湃的肉欲,陽具在花穴里一陣狂沖亂撞后開始噴射起來。

坂田龍武倒沒有食言,藍星月終于見到白無瑕,雖然只是在投影大屏幕中,但她還是無比心驚膽戰。

屏幕中,白無瑕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埋在泥里,她雙頰緋紅,目光迷離,赤裸的上身拚命搖晃扭動,嘴里不停發出大聲呻吟,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

“你們對她做了什么?”藍星月沖著坂田龍武大聲喊道。

坂田龍武坐在藍星月身邊,點起一支煙道:“你不是都看到了,把她半身埋起來,然后又給她用了點春藥。”

“為什么這么做?”藍星月道。

“看到她面前是什么嗎?”坂田龍武道。

“是什么?靈位?誰的靈位?”藍星月看到正對著白無瑕擺放的遺像與靈位。

“是我父親的靈位。”坂田龍武解釋道。

“為什么讓她在你父親靈位前?是……難道你父親是無瑕殺的嗎?”藍星月感到渾身冰冷,如果是殺父之仇,對方必殺她。

“不錯,她殺了我的父親。”坂田龍武恨恨地道。

“你……你要……你想殺了……你準備怎么她。”藍星月慌亂起來。

落入敵人魔掌,遭受凌辱自不可避免,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鳳一定會盡力找尋營救她們,她們也可能尋找機會逃出生天。

但對方如果殺了白無瑕,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她當然必須得死,只不過不能讓她死得太爽快。”坂田龍武道。

“你能不能不殺她。”事到如今,即便再心高氣傲,藍星月也只有哀求一途。

“殺父之仇,豈能不報。”坂田龍武道。

“你父親已經死了,人生不能復生,放過她吧,只要讓她活著,你讓我做什么都行。”藍星月繼續苦苦哀求。

“你是個軍人,聽說還是將軍的后代?”坂田龍武問道。

“是的,我是國家安全局的,是軍人,我的爺爺是將軍。”強烈的恥辱在藍星月心中激蕩,但為了白無瑕,她不得不回答。

“將軍的孫女,應該有傲骨,為了自己愛的人,這樣低三下四求人,你真的很愛她。”坂田龍武嘆道。

“是的,我愛她,愿意為她做一切,只要你不殺她,你要我怎么做都行。”此時此刻,藍星月清楚拯救白無瑕,唯一的籌碼便是自己的身子。

見坂田龍武沉默不語又道:“如果白無瑕死了,我必絕食而死。”

坂田龍武沉吟了片刻道:“藍小姐,你的美麗令我心動,你對她的愛讓我感動,她現在一時還死不了,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晚點再過來。

你好好想想,你為我做些什么才能讓白無瑕不死。”

坂田龍武在離開時又道:

“藍小姐,提醒一下,如果再企圖逃跑,如果你們兩人能一起逃掉是你們的幸運,”

“但如果逃不到,白無瑕會要立刻死在你的面前,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坂田龍武走后,有人進來為藍星月清洗身體,還給她畫了淡淡的妝容。

屏幕中,白無瑕春藥藥性過后,人如虛脫一般。

但很快又有人給她注射強效春藥,在高亢的呻吟聲中,有人解開她雙手的束縛,她試圖打碎埋住她半身的泥土,但卻徒勞無功。

在春藥的作用下,白無瑕如萬蟻噬心,她抓住自己豐滿的雙乳瘋狂地揉搓,在坂田龍武父親的靈位前極盡淫蕩之舉。

藍星月美眸淚光閃現,她叫著白無瑕的名字,恨不得能代替她受苦,但卻只能眼睜睜著看著白無瑕,承受著無窮無盡的痛苦與折磨。

坂田龍武在幫派開會時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還是藍星月的影子。

確實,藍星月無論從容貌、身材、氣質還有身份,都遠超他過往遇到過的女人,不僅如此,在他心中對像藍星月這樣,充滿英氣的女人情有獨鐘。

他一遍遍地回看剛才藍星月,與幫派成員搏殺的錄像,心中渴望越來越強烈。

“來和她打一場吧。”坂田龍武也是個搏擊高手,不僅空手道黑帶還精通各種拳法。

強光照耀下的擂臺,坂田龍武被藍星月一個飛踢踹著蹬蹬后退,魁梧的身體坐倒在繩圈邊上。

藍星月沒有追擊,她緩緩放下雙手,立在臺中央默默地望著對方。雖然失去了真氣內力,但依然能靠著精妙的武功擊敗對方,但這又有什么意義。

在眾目睽睽下,坂田龍武讓自己赤身裸體和他對打,雖然倒下的是對方,但自己卻是被戲耍的對像,就像馬戲團里的猴子。

“再來!”坂田龍武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喝一聲又向藍星月沖去。

心中牽掛著白無瑕,藍星月實在無心與對方玩這樣的無聊的游戲,她招架著對方狂風暴雨般的進攻。

明明有機會擊倒對方,卻也懶得出手,兩人你來我往,看得臺下眾人目瞪口呆。

“藍小姐,事先我說了,可不要留手,只管放開打就行。”坂田龍武察覺到,和自己對戰的藍星月心不在焉。

說音剛落,藍星月猛然搶攻,再次將坂田龍武擊倒在地。

“再來!”坂田龍武爬起來又向藍星月撲去。

在與坂田龍武對戰時,藍星月就在想是不是制住對方來救白無瑕。起初她還不敢冒險,但這個想法越來越強烈。

終于,她找了一個機會,用雙腿猛地絞住對方的脖子,雙手按住對方的腦袋。雖然坂田龍武相當的強壯,但用上全力,她還是能夠一舉扭斷對方的脖子。

正當她想說話,臺下的眾人見到首領遇險,紛紛跳上臺來。

“你們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他!”藍星月吼道。但那些幫眾不管不顧依然沖上臺,此時已無談判余地,擺在藍星月面前只有兩條路,殺還是不殺。

在電光火石間,藍星月做出了選擇,她松開雙手雙腿,任由幫眾將自己,從坂田龍武身上拖開按倒在地。

坂田龍武劇烈地咳嗽起來,這短短的幾秒中,他在死亡的邊緣打了個轉。

要說心中沒有一點恐懼,那是假的,但如果他沒一點膽色與勇氣,又怎能坐上日本最大黑幫首領的位子。

“放開她,你們退下。”坂田龍武喘著粗氣看著藍星月道:“差點都被你殺掉了。”

“我……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藍星月不知如何解釋。

“你想用我的命換白無瑕還有你的,你以為這樣你們就能夠逃出去。”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無語,就算為了白無瑕她可以什么尊嚴都不要,但剛才舉動用意實在太明顯,連解釋的余地都沒有。

“沒用的,雅庫扎是一個有尊嚴的組織,頭可斷,血可流,但絕不會受人威脅。”

“你是可以殺了我,但結果是所有人一起死,你、我還有白無瑕。要不要我借你把刀,你再試一次。”

坂田龍武道。

在準備和藍星月打一場的時候,坂田龍武就想過這種可能性,他頗有膽氣,絕非怕死之輩,同時他感受到藍星月對白無瑕的愛,斷定她不敢賭。

藍星月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再這么做了。”

“可你已經做了。”坂田龍武道。

“你想怎樣。”藍星月緊張地道。

“念在你是初犯,這一次我可以不殺白無瑕,但因為你的過錯,白無瑕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如果再有下次,我發誓必殺她。”坂田龍武道。

“事是我做的,你為什么懲罰她。”藍星月道。

“那你告訴我,你有什么感到害怕的東西沒有?死亡?拷打?強奸輪奸?有什么能讓你害怕的嗎?”

“你在我眼中,就像一個無所畏懼的戰士,只有傷害你最珍惜的東西,才能令你感到一絲絲的畏懼。”

坂田龍武初見藍星月,為她美貌驚嘆折服,第一次占有她時,品嘗到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樂,當完事之后,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雖然自己可以肆意地奸淫玩弄她,但她對自己相當輕視,甚至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中。

而且,她的無所畏懼、還有她那獨特的氣質,令坂田龍武第一次在女人面前,產生自形漸穢的感覺。

不過,此時看著苦苦哀求的藍星月,坂田龍武感到在剛才的兩人交鋒中,他顯示出一個男人氣魄,這感覺還是不錯的。

“對你當然也要懲罰。”坂田龍武拿出一個皮項圈,套在藍星月的脖子上:“你就跟著我爬回去吧。”

說著他拎起連著項圈的紅繩,藍星月無奈地只有四肢著地,跟在他的身后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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