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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針鋒相對 第九節、鷹撮霆擊7

已經連著干了四次,即使鐵打的人也會有點吃不消,坂田龍武想離開,但看看時間十點都沒到,好像又太早。

他叫來女侍者帶藍星月去梳洗,然后躺在床上,讓侍者為他捶背按摩。當侍者問他是否讓藍星月穿上衣服,坂田龍武隨口說那就穿旗袍吧。

在浦田絕狼留下的視頻中,白霜幾次穿著旗袍的樣子令他記憶深刻。

過了片刻,穿著一襲寶藍色斜襟真絲旗袍的,藍星月走了進來。坂田龍武頓時眼睛一亮,換上旗袍的她英氣中多了幾分嫵媚,令人感到無比驚艷。

“藍小姐穿上旗袍非常好看。”坂田龍武由衷贊道。

藍星月不知該如何回答,看到對方皺了皺眉,只有勉強回應道:“謝謝夸獎。”

“藍小姐謙虛了,以你姿色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幾個來。”坂田龍武道。

“我都到這里幾天了,還不知道你名字。”藍星月想搞清楚對方的身份。

“我叫坂田龍武。”坂田龍武道。

“原來你就是雅庫扎的六代目。”鳳戰士的主要敵人是魔教,但身為國家安全局的成員,對世界各大黑幫也有所了解。

“藍小姐聽到過我的名字?”坂田龍武道。

“是的。”藍星月道。

“那藍小姐是怎么得罪住友幸夫社長,讓他把你送到我里來。”坂田龍武道。雖然財團需要和雅庫扎保持良好關系,但這份禮送得實在有點出人意料。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個問題藍星月同樣無法理解。那幾個長老明明對她們的美色垂涎三尺,為何轉手就把她們拱手送給別人?

雖然雅庫扎在日本算是能呼風喚雨,但在鳳看來,不過疥癩之患,更不會讓“門”如此的重視。

“他應該是想我們保持良好的關系吧。”雖然不太說得通,坂田龍武暫時也只能這么認為。

“坂田龍……坂田先生,我還是請求你不要這樣對待白無瑕,每四小時注射一次春藥,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受得了,”

“而且將她半身埋在土里,血液流通不順,時間長了她有可能癱瘓的。”藍星月一想白無瑕就比自己被污辱還難受。

“白無瑕是我的殺父仇人,她還沒死已經非常幸運了,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我說了,她是否還能繼續活著要看你的表現,只有你的表現讓我非常滿意,她才有可能離開地方。”坂田龍武道。

“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滿意?”

藍星月明知道對方是在戲耍自己,但她不得不舍棄尊嚴去盡力拯救白無瑕,哪怕只有一線的希望,她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換。

“呵呵,滿意!我和你干過有六、七次了吧,你不是哭喪著臉,就是像個提線木偶,你說我會滿意嗎?”坂田龍武道。

“我已經盡力了。”藍星月道。

“我只看結果,不問過程,明白嗎?”坂田龍武道。

“明白。”藍星月清楚與對方爭論毫無意義。

“明白就好,那就用你的美麗來打動我,讓我滿意吧。”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愣了片刻,看到對方貪婪的眼神,嘆了一口氣,手伸向旗袍的斜襟。才解開一顆鈕扣,坂田龍武擺手制止道: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怎樣才能讓男人快樂,看在你還算盡心的份上,讓她們教教你吧。”

看到藍星月脫衣服,坂田龍武感到肉棒似乎有點有心無力,他還需要休息片刻。

兩個女侍摟著藍星月走到床邊,在霏靡的樂聲中,藍星月像玩偶一般任她們擺弄起來。

她在坂田龍武的面前時躺、時跪、時趴,從不用角度展示著旗袍誘惑,爾后她們解開了藍星月旗袍的斜襟,讓半邊酥胸裸露了出來。

其中一人用涂著,豆蔻色指甲油的指尖,輕撩嬌嫩的乳頭,另一人則撩起旗袍的下擺,輕撫著素色褻內褲夾縫處。

在兩名女侍的挑逗下,藍星月絕美的臉龐漸漸染上彩霞似的顏色,她清楚對方所說的滿意是什么,她必須得在對方的奸淫中亢奮起來,甚至高潮。

這非常困難,也無比恥辱,但再困難,再恥辱也得去做。所以當兩名女侍挑逗她時,她努力讓自己靜心,努力地去想和白無瑕一起時歡愛時的快樂。

女侍將素色褻褲夾縫搓卷成一條細線,勒進花唇的縫隙來回拉動,藍星月紅唇微張,銷魂的呻吟猶如天籟般悅耳動聽。

坂田龍武的陽具早已雄起,聽到那呻吟,他不由主抓住自己的大腿,眼睛瞪得似銅鈴一般。

當侍者將細線從花唇縫隙撥到旁邊,看著染上了露水、嬌艷欲滴的花瓣,坂田龍武再也控制不住澎湃如潮的渴望,向藍星月撲了過去。

坂田龍武的舉動將藍星月拉回現實,燃燒起來的情欲之火頓時黯淡許多。

但她并沒有放棄,努力忽視面前男人的猙獰面目,繼續回憶和白無瑕一起時的美好時光。

對于坂田龍武來說,這次藍星月帶給自己的快樂無比強烈,她終于開始叫春了,坂田龍武心中滿滿都是成就感。

坂田龍武越來越亢奮時,藍星月卻感到無比焦燥,情欲之火是被點燃,但就像水只是熱了,還根本無法沸騰。

正當她努力使自己更加亢奮時,坂田龍武卻又一次射了。還沒到十二點,他就一夜五次郎,多少也有點感到累了。

“我想見白無瑕。”藍星月說道。

“可以。”坂田龍武沒有拒絕,讓她看看白無瑕受苦也好,她可以更聽話一點。

“她吃過飯沒有?”藍星月看到白無瑕低垂著腦袋,眼睛雖張著,卻一點神氣都沒有。

“應該沒有吧。”坂田龍武道。

“能不能讓她吃點東西,她這樣會死。”藍星月懇求道。

“放心,死不了。”坂田龍武道。

“剛才我真的已經盡力了,讓她吃點東西吧。”藍星月看到對方下了床急忙抓住他的手臂。

“讓她吃東西是害了她,她會死得更快。”坂田龍武道。

“為什么?”藍星月道。

“她下半身埋在泥里,尿還能從泥土里滲出去,大便可拉不出來,吃下去不拉出來,你說是不是會死得更快。”坂田龍武道。

“那她不是要被餓死。”藍星月面色大變。

“真要快要餓死時給她輸點營養液就行,又能多活幾天。”坂田龍武道。

“那你晚上給她輸點營養液吧,求你了。”藍星月道。

“可是今晚你沒讓我滿意。”坂田龍武道:“明天再說吧。”說著甩開藍星月的拉扯準備離開。

藍星月身體前探再次抓住了他道:“再做一次,我會讓你滿意的。”

坂田龍武沒想她竟然說出這話,頓時愣在原地道:“今天都做了五次了,明天吧。”

“不,再做一次,我不會讓你失望。”藍星月抓著他不肯放手。

她竟主動提出還要再干一次,坂田龍武意外之余覺得有種別樣刺激,猶豫了片刻他欣然應允。

“你就躺著,由我來,行嗎?”藍星月道。

“行,沒問題。”坂田龍武感到性趣盎然。

藍星月脫掉身上被揉得皺巴巴的旗袍,跪坐在他的腿上,深深吸了口氣,摒棄心中所有的雜念,然后當著他的面開始自慰。

這是她能想到最快令自己亢奮起,并有可能產生高潮的方法。

當然在快到達高潮的時候,還是需要讓對方進入自己身體,這樣才能做到他要求的滿意。

坂田龍武沒想她竟在自己面前自慰,驚訝之余又感到分外刺激,看來今天有可能享受到,這絕色美女高潮時的銷魂時刻,他心中充滿了強烈的期盼。

沒人比藍星月更清楚自己哪些地方最敏感,她持續刺激著乳頭、陰蒂,欲火慢慢開始升騰。

為了有更強烈的刺激,她用手指插進自己的花穴,尋找到陰道內的G點。

不多時,婉轉低柔的呻吟變得尖銳而高亢,她感到自己離欲望的巔峰已只有一步之遙。

低頭看去,眼前的陽具雖已開始膨脹,但尚未完全勃起。畢竟坂田龍武五分鐘前才射過精,而且晚上已經射過五次。

無奈之下,藍星月只有用手握住肉棒,一陣輕輕擼動,掌中的肉棒越來越硬。

藍星月這些舉動令坂田龍武目瞪口呆,為了給白無瑕一點營養液,她竟能做到這樣的程度。雖然未必及得上當年的白霜,但已不遑多讓。

看著她漸漸充盈起強烈情欲的胴體,坂田龍武有種人在夢境般的感覺。

到達高潮的臨界點,藍星月不再遲疑,她半蹲著,握住手中的陽具對準花穴入口,心中叫著白無瑕的名字。

雪白的屁股猛地一沉,粗大的肉棒噗呲一下整根捅進了花穴中。

藍星月一邊撫撥著乳頭、陰蒂,一邊搖晃扭動著屁股,在坂田龍武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她“呀嗚呀嗚”叫了起來,用自己的亢奮的身體取悅著眼前的惡魔。

坂田龍武這才回過神,她的高潮就這樣來了,這也太快、太意外了,但無論如何,藍星月的高潮令他無比的亢奮,他猛地坐了起來,將她壓在自己的胯下。

肉棒噗呲噗呲在被蜜汁浸濕的花穴里暢快抽動,藍星月呻吟聲低了下來,高潮已過肉欲漸漸退去。

“你滿意了嗎?”藍星月忍不住道。

“啰嗦什么,干完再說。”坂田龍止不耐煩地道。

這一次坂田龍武足足干了近半個小時才算完事。精液雖射不出幾滴,但無論過程還是射精的,一瞬間都令他極度興奮。

“你滿意了嗎?”藍星月在他的準備離開時再次問道。

“等下我讓人給她送點營養液。”坂田龍武道。聽到他的回答,剛支起身體的藍星月軟軟癱倒床上,這一刻身心無比的疲憊令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被束縛在床上的藍星月等呀等,終于看到有人為白無瑕輸了營養液,她的精神似乎稍稍好一些。

這一刻藍星月強忍一晚上的,眼淚似泉水般涌了出來。

“無瑕,你一定要堅持住,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我也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你可一定要堅持呀。”

輸完營養不久,又有人給她注射春藥,稍稍有點精神的白無瑕又開始痛苦呻吟叫喊,藍星月的眼淚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來。

坂田龍武這一晚睡得無比香甜,早上醒來陽具又是硬梆梆的,腦子里想到第一個人竟然還是藍星月。

他略做洗漱又走向藍星月所在房間,在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自己是不是過于沉迷美色了,昨天干了她六次,今天一大早就又來。

這樣下去身體不知道吃不吃得消,會不會讓自己無心幫會之事。

他知道有句詩“從此君王不早朝”,雖然忘了前面一句是什么,反正大概意思指帝王,過于貪戀美色而耽誤正事。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推門而入,他想起另一句詩“人生得意需盡歡”,自己干得是刀口舔血的營生,哪有那么多顧忌。

藍星月又幾乎一晚沒睡,身心疲乏到極點,看到坂田龍武又出現自己面前,她有種心若死灰的感覺。

自己現在和處境比待宰的羊羔還不如,待宰羊羔尚有閉目等死的權力,但她連這都做不到。一次次去求他有用嗎?如果不求自己又能為白無瑕做些什么?

此時藍星月深切感受到當年白霜的心境,自己能做得到和她一樣嗎?

此時,大樓外面晨光燦爛,新的一天剛剛開始。

而在這間陽光照不到的囚室中,失去力量的鳳戰士赤裸著身體,張開著雙腿,默默忍受著男人野獸般的侵犯。

她的心在滴血,屈辱似潮水洶涌,油然而生的絕望似黑網纏住了她,像巨石壓住了她,令她感到強烈的窒息。

難道就這樣接受悲慘的命運?不!決不!藍星月心中發出無聲的吶喊。如果就這樣倒下,她不配做白無瑕愛的人,更不配做一個鳳戰士。

在“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中,時而尖細婉轉、時而低沉綿長的呻吟,如訴如泣開始回蕩在空中,房間里肉欲的氣息越來越濃郁。

藍星月雖決意用自己的身子取悅魔鬼,奈何肉體并不完全聽心靈的指揮,而坂田龍武的持久力也不夠,不到十分鐘已丟盔棄甲結束了戰斗。

藍星月沒能做到他所說的滿意,但還是硬著頭皮求,坂田龍武再給白無瑕一些營養液。

每次白無瑕被注射春藥后,都要消耗大量的體力,沒有營養液的支撐,她撐不了幾天。

“晚上再說吧。”坂田龍武說著離開了房間。

坂田龍武走后,藍星月強迫自己睡了幾個小時,從上飛機到現在已有三天,加起來睡著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小時,沒有體力。

就算有逃脫機會也會丟失,沒有體力,要做到坂田龍武所要求的滿意,更是難上加難。

到了晚上,幾個黑西裝男人將藍星月帶去另一個房間。房間寬敞空曠,側面墻壁整幅是落地鏡,有點像排練廳或舞蹈房。

他們讓藍星月站在鏡子前,然后退出了房間。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濃濃的惆悵彌漫在她心頭。鏡子中的自己雖略有些憔悴,但豐乳翹臀、蜂腰長腿依然充滿誘惑,昔日的美麗分毫不曾減少。

曾經她也為自己的美麗感到驕傲,為白無瑕喜歡這份美麗而感到喜悅,但此時自己成為男人的玩物,這份美麗讓感到莫名的悲哀。

鏡子后面,坂田龍武和另外三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藍星月。

住龍幸夫在把白、藍二人交給坂田龍武時曾告訴他,抓住兩人的并不是自己。

而是一個有著難以想像權勢的大人物,那個大人物不是讓他殺了白無瑕,而是希望將白無瑕調教成性奴。

至于藍星月,因為兩人的關系,可以作為調教白無瑕時的工具。

同時,住友幸夫還承諾,如有機會,那個大人物會把白霜也送給他,讓他報爺爺被殺之仇。

坂田龍武內心是想殺白無瑕的,但能讓住友夫這樣的人都誠惶誠恐,他所提的那個大人物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更何況,讓白無瑕成為性奴,恐怕是比殺了她更妙的主意。

坂田龍武對于調教性奴并不在行,所以邀請了幾個在這個領域比較出名的人,準備從中挑選合適的調教師。

“坂田先生,此女天生麗質、儀態萬方,更難得是有一種渾然天成的英氣,是我平生僅見良材璞玉,如果坂田先生能給我這個機會,老夫此生無憾。”

說話的人是叫荒木彌生,他頭發花白年近六旬,人雖并不高大,但體格極為魁梧,像一名年老的武士。

他與日本傳奇繩縛宗師雪村春村師出同門,因為他走的路線比較極端,所以不如他師哥有名,但不妨礙他元老級的地位。

“荒木前輩,坂田先生是讓我們調教性奴,可不是什么繩藝表演,前輩的繩藝我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要讓女人像母狗一樣乖巧聽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此女英氣外露,赤身裸體站在鏡子前,仍能這般鎮定,臉上毫無畏懼之色,不用些非常手段,絕難將她調教成為性奴的。”

老人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瘦高男人說道。他叫吉田明夜,是一名相當出名的調教師。

荒木彌生作為前輩,這么說多少有些不敬,但他第一眼看到藍星月,就想將她據為已有。

作為調教師,大多為權貴財閥服務,性奴的主人雖不是自己,但在調教過程中還是可以,進行隨心所欲地玩弄。

眼前的女人乃人間絕色,即便短暫的擁有,也足以回味一生。

“你懂什么,老夫出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女人嘛,好馴服得很,將她吊個幾天幾夜,哪會不乖乖聽話。”荒木彌生怒道。

“呵呵,如果吊個幾天就都乖乖聽話,那還要我們這樣的調教師何用。”吉田明夜頂道。

“吉田明夜,你以為我不懂你那點伎倆,女人到你手里,個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什么叫暴殄天物你懂嗎?”荒木彌生大聲道。

坂田龍武見自己都沒開口,他們竟吵起來,立刻道:

“兩位,先聽我說,不瞞各位,想請各位調教的正主不是她,今天請你們過來呢,是想見識下各位的手段,順便也向各位教請。”

“不是她?”吉田明夜臉上浮現失望的神情。

“不錯,正主與她關系非同尋常,屆時如果方便,倒也可她將一并進行調教。”坂田龍武道。

相比荒木彌生、吉田明夜躍躍欲試的神情,邊上一個三十歲左右,臉色蒼白的男人倒要沉得住氣。

他叫北原野望,也是一名調教師,名氣雖沒有吉田明夜大,但凡委托他調教性奴的,無不給他極高的評價。

“二小時為限,不能對她身體造成嚴重傷害,各位就盡情施展你們的手段吧。”坂田龍武定了基本規則。

荒木彌生作為前輩,當仁不讓第一個出場。坂田龍武帶他從側門走進房間。

“藍小姐,這位是荒木先生,等下他無論對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明白嗎?。”坂田龍武道。

“明白。”藍星月看到那個叫荒木的老人,在她面前打開一個箱子,里面有很多粗細不一的繩索,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

她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今夜要比昨夜更加難熬。

荒木彌生從箱里取出一副眼罩,坂田龍武甚至藍星月都以為要給她戴上,沒想荒木彌竟將眼罩套在自己頭上。

在坂田龍武詫異之時,荒木彌生一步、二步、三步走到藍星月的面前,伸出骨節嶙峋的手掌,準確地按在藍星月兩邊面頰上。

然后雙掌合攏,手掌覆蓋面門,拇指從上至下,又從下至上摸索著她高挺的鼻梁,之后拇指又壓住紅唇上,左右左右摸著她的小嘴。

最后竟把拇指伸進她嘴中,摸了摸牙齒后,竟勾住兩邊嘴角,強迫她張開了小嘴。

坂田龍武目瞪口呆,這是在干什么?荒木彌生的手掌仔細摸過,藍星月腦袋每一個部位,五官自不用說,連后腦勺也來來回回摸了許久。

之后從脖頸、肩膀開始,他用雙手仔仔細細地摸索著,藍星月身體每一個部位,手掌在傲然挺立的雪乳停留了相當長的時間。

不僅來來回回摸了好幾遍,還進行強力擠壓、上推下壓、甚至還扒開了乳溝。在摸索藍星月私處時,手指插進陰道甚至連菊穴都沒放過。

足足化了二十分鐘,匍匐在地的荒木彌生摸過了,藍星月每一根腳趾后,才慢慢站起身來。

“有時人會被視覺所欺騙,只有用心去感受,才能創造偉大的藝術品。”荒木彌生道。

坂田龍武看到后來大致也明白了,他是用手掌觸覺將她的身體,輪廓印刻在腦子里,大師到底是大師,一開場就那么玄乎。

荒木彌生不會說中文,他讓坂田龍武翻譯道:“請讓她做幾個舞蹈基本動作,劈叉、踢前腿、踢后退,下腰。”

聽到命令的藍星月只有照做,她身體的柔韌性比專業舞者更好,幾個動作完成的質量都相當高。

待藍星月做完后,荒木彌生眼中精芒暴行,像一只年老的雄獅,彎腰抄起一卷拇指粗的,麻繩子向藍星月撲了過去。

這一刻,他完全不像一個六十歲老人,力量、速度還有行動的準確性,令坂田龍武都嘆為觀止。

荒木彌生手中的繩索似有靈性一般,飛快纏繞在藍星月赤裸的胴體上,不到五分鐘,被捆綁成M狀開腿的藍星月,便被以極度羞恥的姿態,懸吊在空中。

荒木彌扯開自己的和服,赤著半邊肩膀,從箱子里取出一根皮鞭,狠狠地朝藍星月的屁股打了下過去。

“啪”響亮的鞭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荒木彌生用的是一根皮條制成的散鞭,鞭打的聲音雖然響亮,也會有一定的痛感,但并不會對女人造成過度的傷害。

在荒木彌生捆綁藍星月的時候,坂田龍武胯間的肉棒就不受控制挺立了起來,當清脆的鞭聲響起,他更是感到渾身燥熱難當。

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這么一個懸空開腿的造型,也算普普通通。

但不知為何,他覺得眼前的畫面,比他之前看到過的,類似情景要美上百倍,帶來的誘惑刺激根本沒法比。

是大師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領?還是藍星月實在太過美麗?

一陣暴風驟雨般的鞭打,藍星月緊咬牙關一聲不吭。這令荒木彌生極度詫異,他還從沒遇到過一個女人,在這樣情況下不失聲痛呼的。

在挫敗感的驅使下,他舉起鞭子抽向藍星月的花穴,他故意讓鞭梢擊中嬌艷的花瓣,這樣有更強烈的痛感。

女人最私密處被無情抽打,羞恥還有劇痛令藍星月悶哼了一聲,等第二鞭又抽打到她私處時,有了心理準備她又咬緊了牙關。

不到一個小時,藍星月被捆綁成數種姿態,什么懸空一字馬、四馬倒攢蹄等等。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荒木彌生使用的縛術也越來越趨向殘虐,當年正因為他的縛術太過極端,才會被主流所不容。

他清楚自己只長于縛術,并不長于調教,如果都不能令她痛呼求饒,坂田龍武是決不會委托于他的。

在將她綁成四馬倒攢蹄吊起時,荒木彌生本以為這種能給人,帶來極大痛苦的縛術,可以讓她出聲求饒,但他還是失望了。

情急之下,他使用更極端的胸縛術,用繩索緊綁住乳房底端,用力抽緊后,原本半圓乳房頓時鼓脹成,一個渾圓的白色肉球。

荒木彌生把四馬倒攢蹄的藍星月翻了過來,將從天花板垂下的繩索,連接到雙乳中間的繩結,然后用力一拉,身體呈反向四馬倒攢蹄的,藍星月又被吊了起來。

此時,身體的全部重量都落在,勒住乳房底端的那根繩索上,頓時如白球般的乳房再次猛烈鼓脹,似乎就要爆裂一般。

劇烈地疼痛從胸口傳來,藍星月看到自己變得無比詭異的乳房,心中掠過一絲恐懼。

連她都開始懷疑,再這樣下去,乳房會不會突然“嘭”地一聲炸裂,自己死了就死了,但自己死了誰來救白無瑕。

面對老人越來越暴虐的捆綁,藍星月想過是不是應該裝得害怕一點,痛苦一點,但內心的驕傲卻讓她咬牙忍受。

如果有坂田龍武有明確的命令,她可以為救白無瑕放棄自己的尊嚴,但現在并沒有,她害怕哪怕是裝出來的示弱,也會慢慢動搖自己的意志。

最后裝著裝著就變成真的了。

很快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過去了,荒木彌生知道他已經失敗了,自己的縛術可以留下一幅幅,令人驚艷贊嘆的圖畫,但決不可能讓她成為男人的性奴。

但他還要做些什么,雖然注定留下一生的遺憾,但他還是希望能更深地將,眼前這個都不知道名字的,女子烙刻進腦海。

在最后的時間里,藍星月雙手上舉,劈叉開來的大腿根部被下方繩索固定,足踝被上方垂下的繩索提拉抬高到極限,修長的雙腿就如飛鳥揚起翅膀。

在敞開花穴下方,矗立著一根黑色的仿真陽具。

在那根仿真陽具插入前,荒木彌生最后一次將手指探進花穴中。多么迷人的容顏、多么溫潤的陰道,如果真正能置身其中,又該是多么美妙的享受。

雖然他很想懇求坂田龍武,給他一次占有她的機會,但自己只是一個縛師,有什么資格向日本,最大黑幫首領,提出這個要求。

何況他還有一個老人、一個縛師最后的尊嚴和驕傲。

黑色仿真陽具緩緩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荒木彌生拉動手上繩索低聲吟道:“生來如夏日之花,不凋不敗,妖冶如火。”

說罷荒木彌生放開手中的繩索,吊著藍星月雙手的繩索上方連接著強力牛筋。

荒木彌生拉動繩索將其絞到最緊,他松手后,懸在空中的藍星月身體頓時急速旋轉起來。

旋轉中,身體微微抬高,插在花穴內的仿真陽具,棒身一點點顯露了出來。

大約轉了幾十圈,藍星月身體旋轉速度慢了下來,靜止片刻,反向絞緊牛筋又開始轉動,帶著藍星月也反向轉動起來。

在反向轉動時,赤裸的身體緩緩落了下來,不停旋轉著的花穴一點點,將那黑色的巨棒吞了進去。

荒木彌生最后呈現的演繹極其震撼,吊起的雙手像征束縛枷鎖,揚起的雙腿表達不屈的心志,在猶如舞蹈般的旋轉中,她似夏日之花般璀璨迷人。

但身體下方黑色毒蛇卻不停地噬咬著她的花蕊,畫面凄美到了極致。

旋轉的圈數開始慢慢減少,在靜止時,高高揚起雙腿垂掛下來,黑色的仿真陽具更深地刺進了花穴之中。

“死時如同靜秋之落葉,不盛不亂,姿態如煙,即使枯萎也保留豐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

在荒木彌生略帶悲涼的吟唱聲中,藍星月被束縛著吊在半空,嬌嫩的花穴被黑色巨物貫穿,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豐肌清骨的傲然的含義。

在一片寂靜中,荒木彌生解開藍星月的束縛,微微一鞠躬道:

“姑娘,謝謝你給我一次足以銘記終生的經歷,請多保重。”說完與坂田龍武道別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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