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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一節、至暗時刻3

雖然喜出望外,但聞石雁產生性高潮的時間,有點出乎蚩昊極意料。

他當然知道聞石雁在用意志壓制著肉欲,他相信不斷積蓄的肉欲終會沖垮意志的堤防,但肯定還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這導致蚩昊極射精的時間比對方慢了一線,從撤去鎖住精關的真氣,到進行最后沖刺直至射精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當蚩昊極龜頭上的馬眼倏然張開,向著宮頸口射出第一發炮彈時,聞石雁已越過欲望巔峰,陰道深處傳來強烈的灼燒感告訴她,蚩昊極射精了。

聞石雁的肉欲已得到一定程度的釋放,“率性”的天平開始向理智傾斜。

女人被內射,羞恥感必然強烈,不少影視作品中,女人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強奸,在男人內射的一瞬間突然,睜開眼睛發了瘋似的反抗。

除了怕懷孕這一原因,男人在自己身體里留下了精液,就像留下了永遠洗刷不了的恥辱與污穢。

雖然聞石雁秉承“率性而為”,但她畢竟是圣鳳,即便不刻意控制對痛苦壓制,被內射時的屈辱也只讓她皺起眉頭。

本想用哼聲渲泄一下心中的苦悶,但看到面前處于失神狀態的冷傲霜,便將哼聲也咽了回去。

在射出第一發炮彈后,處于極度亢奮中的蚩昊極發出低沉的吼聲,從后面一把抱住她,原本身體前傾的聞石雁頓時腰桿挺得筆直。

蚩昊極將她身體用力往下壓,幾乎同時,已抽出半截的肉棒兇猛向上直刺進去。

在蚩昊極堅硬的胯骨重重撞在雪白屁股上時,聞石雁細長的丹鳳眼倏然圓睜,失聲痛叫起來。

蚩昊極的陽具不僅粗而且特別長,雖然女人的陰道有著極強伸縮性,但只要他愿意,可以輕易地將龜頭頂到女人的宮頸。

對宮頸輕微的觸碰有時能刺激女人的情欲,但重重的撞擊帶來只有劇烈的疼痛。

在剛才的奸淫中,蚩昊極當然不會去用龜頭去撞宮頸,但在射精之時,過于亢奮令他暫時停止了思考,把身體交給了本能。

聞石雁挺直身體令陰道深度縮短,加上他不留余力猛刺,更將她身體往下壓,于是龜頭重重撞到了宮頸口。

這種劇烈疼痛是人難以忍受的,如果聞石雁有心理準備,可能還還好點,沒有任何先兆,突然陰道最深處像是插進了把刀子,這哪能不叫出聲來。

看到老師突然痛得大叫起來,冷傲霜熱血上涌,沖到床邊一腳向蚩昊極踹去。

雖然處于極度亢奮中,但蚩昊極還是被兩人驚到了,雖然意識到出了什么問題,但射總還要是繼續射的。

他還是抱住聞石雁,陽具在陰道里進行短距離的急速沖刺,雖然還是免不了會頂到宮頸,但不像剛才那一下是鉚足勁往死里撞。

聞石雁也沒再大叫大喊,但還是痛得“唔唔”呻吟。至于冷傲霜,腳還沒碰到蚩昊極便被他護身真氣彈開,背脊撞在墻壁上一時無法起身。

蚩昊極的肉棒狂插了十數下,終于將精液盡數射進花穴內。

這時他意識到,剛才聞石雁大叫可能是自己的,龜頭撞到她宮頸口了,這種情況他以前也遇到過。

最后享受了幾秒溫潤花穴的輕輕蠕動,他放開了手,聞石雁向前撲到在了床上。

“沒大問題吧。”蚩昊極猶豫片刻問道。

過去,在打敗她、抓到她后如何處置她的問題上,蚩昊極倒沒想過那些太殘忍的手段,一方面是尊重強者,另一方面對她應該也沒啥用。

趴著的聞石雁搖了搖頭,雖然被他強奸了,還失去了處子之身,但聞石雁似乎對他也沒有太過強烈的恨意。

聞石雁被擒后,“門”的通天長老便挾著她離開戰場,準備找個地方強奸她。

蚩昊極攔住通天長老,兩人發生了爭執,甚至還差一點打起來,最終蚩昊極將她從通天長老手中搶過來,順便還帶上了冷傲霜。

雖然差別并不大,但如果注定要被強奸,在通天長老和蚩昊極中選一人,她還是寧愿被蚩昊極強奸。

“你先休息下,我去洗個澡。”蚩昊極一時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么。

臥室里就有浴室,待蚩昊極進去后,聞石雁爬了起來,看到冷傲霜仍靠坐在墻壁上,便跳下床走了過去問道:“傲霜,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一下站不起來。”冷傲霜用手撐著地板想站起來。蚩昊極強悍的真氣侵入她身體,并沒有傷害她,只是讓她身體麻痹暫時無法動彈。

“來,抓著我的手。”聞石雁俯下身向冷傲霜伸出手。

兩人手掌握在一起,聞石雁用力一扯,將冷傲霜從地上拉了起來。“去床邊坐一下吧。”聞石雁并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牽著她一起走。

“老師。”冷傲霜叫了一聲,晶瑩的淚水像斷線珍珠般落了下來。冷傲霜和冷雪都是孤兒,她九歲被人領養,二年后逃回了孤兒院。

逃回來的原因一個是不放心妹妹,另一個原因是領養她的那家男主人,有一次竟偷看她洗澡。那時她才十一歲,卻已是活脫脫的美人胚子。

回到孤兒院沒多久,院長又說有人要領養她,而且對方還愿意一起領養她的妹妹。

冷傲霜起初還很高興,但看到想要領養她們的人,她感到了巨大無比的恐懼。

二年前,她或許還什么都不懂,但此時她已知道人心險惡,眼前那個男人看著她和妹妹時眼神中,不加掩飾的貪婪與饑渴令她不寒而栗。

冷傲霜表示不愿意被領養,但就像兩年前一樣,根本沒用。每個領養人帶走孩子時,都會捐給孤兒院一筆錢,而那個男人捐的數額特別巨大。

為了防止她們逃跑,她和妹妹被關進了一間小黑屋。在被帶出來時,院里已經停著那個男人的豪華轎車。

在她們哭著喊著被拖上車那一刻,聞石雁突然出現她們的面前。

冷傲霜記得那天陽光特別燦爛,聞石雁一手拉著她,一手過牽著妹妹走出孤兒院的大門,從此一個全新的世界在她,和妹妹面前徐徐展開。

老師又牽起她的手,可是當年她可以滿心歡喜地跟在老師身邊,但是,此時老師赤裸著身體。

雖然雙腿間大部分血跡已在,長時間摩擦中消失不見,但隱約還能看到點點斑駁的紅色。

更恐怖的是,老師大腿內側,紅腫的陰唇上到處殘留著,從陰道內流出的精液,而且精液還在慢慢往外滲出來。

那精液好像特別濃稠,在陰唇下方像絲線般掛下,好長一截才會突然滴落。

“別哭呀,跟個孩子似的。”聞石雁站了起來,伸手為她去抹眼淚。

“老師!”冷傲霜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聞石雁。

聞石雁愣了愣,慢慢也張開手臂抱住她。雖然冷傲霜的情緒多少有點失控,但她也能理解,當年是自己把她們從孤兒院帶走的。

雖然最后她收了冷雪為親傳弟子,但冷傲霜比妹妹更加敬重自己。

畢竟那個時候冷雪才七歲,她已經十一歲,更牢牢銘記是誰改變了她們命運,也更懂得感恩。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嘛。”聞石雁輕撫她的后背,過了會才慢慢將她推開些距離。

聞石雁自認為自己并不是個溫柔的人,行事從不拖泥帶水,傳授她們武學時也頗為嚴厲。但在她的記憶中,冷傲霜從沒在她面前掉過眼淚。

雖然在這樣環境下哭哭啼啼并不合適,但平日里冷得像塊冰一樣的人,此時哭得梨花帶雨,還是觸到她心柔軟的地方。

冷傲霜很快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失控,如果她們逃出了牢籠,她可以撲進老師的懷中大哭一場。

但浴室嘩嘩的水聲提醒著她,這里和西伯利亞茫茫雪原、和落鳳島暗無天日的囚室是同一個地方。

“老師,我去拿衣服。”說著冷傲霜小跑著往客廳沖去。在回來時,她手中拿著聞石雁的衣物,還將自己的眼淚已經擦干。

聞石雁心中微微苦笑,穿上可能很快又要被脫掉,穿與不穿真的沒太大分別。不過她還是不忍拂了冷傲霜的好意,剛想伸手去接,忽然冷傲霜又道:

“老師等下,我去拿紙來。”說著抱著衣服又沖了出去,留下聞石雁一個人愣著留在原地。

片刻她回來時,手上除了衣服又多了一包紙巾。聞石雁從她手中接過紙巾,坐在床邊準備擦拭私處的污穢,冷傲霜蹲了下道:“老師,我來吧。”

“沒事,我自己來。”聞石雁抽出紙巾在私處抹了幾下,擦與不擦也就一個形式,擦得掉外面的污穢,里面的呢?

即使能擦干凈里面,只要還在囹圄中,說不定里面又很快會被灌滿污穢。她本就不是一個拘小節之人,看看擦得差不多便伸手道:“把衣服給我。”

“我來幫你。”蹲在聞石雁身前的冷傲霜道。

聞石雁嘆了一氣,這次沒有拒絕,讓她做點什么也好,壓抑的情緒可能會得到些緩解。

冷傲霜為聞石雁穿上了褻褲、胸罩,然后套上緊身衣,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弄痛了老師。

她也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小的時候給妹妹穿衣服都沒有這么仔細過。

正當在冷傲霜為聞石雁系上鞋帶時,穿著藏青色浴袍的蚩昊極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其實知道聞石雁穿好了衣服,但還是故做驚訝的道:

“怎么衣服都穿好了,我還以為你要洗個澡呢。”

沒有人搭理他,冷傲霜給聞石雁系好鞋帶站了起來,她轉過身向前跨了一步,挺起胸膛直視著對方。

美國。圣主離開美國前往俄羅斯后,風離染策劃了營救關押在,白宮地堡鳳戰士的行動。營救行動非常成功,救出八名鳳戰士。

以往,大多數走出囚籠的鳳戰士心中充滿喜悅,很快又能投入新的戰斗,但這次救出的鳳戰士情緒非常不穩定。

她們全都被圣主強暴過,在她們描述中,圣主力量之強大,還有可怕程度已經到了,很難用語言描述地步。

圣主可以讓她們感受到從沒有感受過的恐懼,也可以讓她們產生從沒有過的巨大痛苦,在被圣主強暴時,她們往往不受控制地持續產生性高潮。

直至虛脫昏迷為止。

在獲救的鳳戰士中,衛芹和東方凝曾被囚于落鳳島,按理說她們在那個人間地獄什么苦都受過,但提起落鳳島,她們尚能坦然面對。

而說起白宮地堡,卻無不談之色變。

衛芹形容,在落鳳島受的苦,是一種肉體或者生理上痛苦。

但在圣主面前,遭受到的是一種靈魂上痛苦,她不知該如何形容,反正比以前的痛苦要強十倍百倍。

東方凝更坦承,她在圣主面前不止一次小便失禁,更多次昏厥。

而風離染最擔心的寧瑤倒表現得還算平靜,除了話比以前更少,其它到沒有太多異常。

之后,這八名鳳戰士中有一名突然失蹤,經過數天搜尋卻只找到她的尸體。

她是從高樓摔落死亡的,到底是魔教下的手,還是“門”殺了她,風離染至今還沒有任何頭緒。

此時,鳳決定對圣主展開斬首行動,所有圣鳳和超過八成的神鳳都趕赴俄羅斯。

因為美國局勢至關重要,風離染雖也是神鳳,但沒有參與這次決戰,冷雪想去但也沒去成,一方美國需要人手。

另一方面因為落鳳島發生的事,風離染覺得她不適合與冷傲霜一起參加行動。

因為圣主去了俄羅斯,“門”留守美國的刑人長老只能維持目前的局勢,不敢主動出擊。

風離染決定把美國各洲有志于,反抗獨裁政府的精英,聚集起來,號召他們共同行動。

雖然這么做有些冒險,但局勢危在旦夕,她沒有時間一個州一個州地跑,一個人一個人地去說服他們。

集會地點定在紐約,那里‘門’的力量相對薄弱,至于魔教,在圣主開始控制美國政府后,便沒有再主動向鳳發起過襲擊。

從魔教的利益來說,先讓鳳與“門”斗個你死我話,再漁翁得利才是上策。

風離染將會場定在紐約外,百老匯的愛爾蘭劇院(IrishRepertoryTheatre)。愛爾蘭劇院的演出劇場很小位置也偏,而且還在地下室,相對比較隱蔽。

為了確保安全,鳳離染除了密切監視“門”的動向外,還設置兩道警戒線。

第一道以愛爾蘭劇院為圓心的五公里范圍內,由中國精銳特工負責;第二道在劇院周邊,由冷雪等三名鳳戰士負責。

因為鳳的大部分力量都前往了俄羅斯,鳳離染手中已沒有更多可用戰力。

華燈初上,愛爾蘭劇院內百余個座位座無虛席。劇院雖不大也并不出名,但也數十年的歷史,裝飾以藍白為主色調,清新簡潔中又顯高貴典雅。

身穿紅色禮服的風離染緩緩走向舞臺中央,臺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下面坐的人有近半數認識或者見過風離染,在他們心目中,眼前這個中國駐美大使助理,絕對是女神般的存在。

他們往往在第一眼看到風離染時,就深深被她充滿東方神韻容貌所吸引,不僅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更令他們對中國、對古老的東方文明產生濃厚的興趣。

風離染五官精致得猶如玉石雕琢,尤其有著一雙非常迷人的桃花眼,睫毛密而纖長,眼周、眼角微帶淺淺紅暈。

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笑起來的時候兩邊眼角微微下垂,就像彎彎的月牙兒,真的叫勾人心魄,令人憑空生出無限暇想。

她身材高挑修長,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經常穿著高跟鞋、禮服出現,令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矚目的焦點。

她的身材和容貌一樣,非常吻合人們對古老東方的想像,獨特、優雅、神秘,讓人油然生出想一探究竟的強烈沖動。

她的胸非常挺撥,胸口隆起的曲線,和她帶著絲絲媚意的桃花眼一樣,令人很容易就沉醉其中。

她的腰很細,和挺撥的胸不同,被禮服包裹著的乳房到底有多大、用什么罩杯的胸罩,完全只能靠猜。

而在場的人中大概有七、八個曾和她跳過舞,當輕摟住她纖腰,會中文的腦袋里立刻跳出如“盈盈一握”、“柔若無骨”之類的中國成語。

不會中文的則在心中發出“上帝呀”

“太神奇了”之類的感嘆。

她的腿很長,膚色也特別的白,這倒不用猜,即使是今天第一次見到她的,也完全能夠感受得到。

今晚,風離染穿的禮服不算很性感的那種,沒露胸也沒露背,但長裙的一側開著叉的。

當她緩緩走向舞臺中央時,在明亮的燈光映照下,像初雪般潔白無瑕的長腿,便從紅裙開叉處顯露出來。

雖然臺下的人都是抱著,為爭取美國獨立與自由的,崇高目標而來,但還是有很多人用目光注視著,那穿著帶有水鉆綁帶高跟鞋的,雪白長腿。

“歷史無數次地證明,獨裁必將走向滅亡。

可笑的是,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一些人不相信歷史的力量,總認為可以把歷史扭轉到非歷史的方向,認為憑借一己之力就可以倒行逆施……”

“自由與獨立是美國精神。自由與獨立滲透在你們每一個的骨子里……”

“雖然眼前的局勢非常嚴峻,但我們中國政府將不會屈從任何強權勢力,我們將和熱愛自由與獨立的美國人民站一起……”

風離染的演講充滿自信與激情,臺下不少人雖認識她,卻是第一次聽到她在公開場合演講。

一個容貌平平的女人唱起動聽的歌,你都會覺得她一下漂亮許多,而風離染本就天姿國色甚至是傾城傾國。

一個美麗東方女人為美國的命運在擔憂,為美國的獨立自由在奮斗,怎能不令在場所人都感到熱血沸騰。

在不少人的眼中,風離染就像上帝派來,拯救美利堅合眾國的天使,劇場里時不時響起無比熱烈的掌聲。

風離染演講完后,邀請賓夕法尼亞州的州長羅伯特上臺講話,在她計劃中,自己演講后,請幾位重量級人物發言。

最后是交流環節,今天、明天她還會盡可能多拜訪一些人,努力爭取他們的支持。

在羅伯特開始講話后,風離染回到后臺休息室,雖然沒有收到警訊,她還是不太放心。寧瑤坐在房間角落的椅子上,神色呆滯而木然。

半年前,她不幸落入司徒空的魔掌,遭受到慘無人道的凌虐,風離染將她救出后,她一直沉默寡言,情緒低落,風離染還專門帶她去看過心理醫生。

半個多月前,她又被“門”俘獲,再次被營救后,好像人更不對了。

此次行動,風離染本沒有打算讓她參加,但寧瑤說說不想天天呆在屋里堅持要參加,風離染只好將她帶在身邊。

為了照顧她,風離染讓她在休息室負責,與外面警戒人員的聯絡,如果沒什么意外,也就是坐一個晚上。

“寧瑤,外面沒什么情況吧。”風離染走了過去。

寧瑤授了搖頭,連站都沒站起來。風離染走到她身前扶住她肩膀道:“寧瑤,振作一點,一切都已經過去,不要想那么多了……”

風離染正說著話,突然覺得腿上傳來刺痛,她低頭看去,只見寧瑤手上握著一支極細的針筒,針筒尖針扎進了自己的大腿里。

風離染不及細想,迅速后退,但已經晚了一步,針筒內的不知什么藥物已經注射進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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