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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一節、至暗時刻6

通天見蚩昊極并沒有跟來,心中暗暗竊喜,不由加快腳步。架著聞石雁、冷傲霜的幾個手下跟在他身后小跑起來,像極山大王剛從山下搶了民女回來。

七拐八彎來到一間站有守衛的房門前,通天推門而入,這里正是關押昨晚被擒鳳戰士的地方。房間里六個男人正在強奸著五名鳳戰士,通天道:

“你們先停下,等下再搞。”這些人都是通天暗中培養的,高手中的核心成員,聽通天這么說,雖不愿意也只能將陽具從,鳳戰士身體里抽撥了出來了。

“你們先把這兩個送到圣主那邊去,和圣主說下,我馬上就到。”通天隨意指了指兩名鳳戰士道。還沒等手下把那兩名鳳戰士帶走,便指揮架著聞石雁的手下道:

“來,抬到到桌上去,抓著她腿,手也抓著,別讓她人倒下去。”

一邊說話,通天一邊已經扯開聞石雁身上的浴袍。浴袍里面空空蕩蕩,什么遮擋都沒有,昨天她的衣物被蚩昊極,撕得破爛不堪無法再穿。

冷傲霜的衣物倒完好無損,她本想給老師穿,但被聞石雁拒絕了。

通天快速脫掉褲子,一手握著粗碩的陽具,一手繞過腰抓住她的屁股,身體向前聳動,肉棒直挺挺地刺向無遮無擋的花穴。

雁石聞雖已不年輕,但頂著圣鳳的光環,傳聞是鳳之中除天鳳外第一高手,昨晚又目睹她大發神威的英姿,通天對她的渴望已強烈到了無以加復。

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昨晚蚩昊極第二次強奸她時,前戲不足也很疼,但好歹他還是以緩慢推進的方式進入。

而通天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充盈真氣的陽具堅逾鋼鐵,摧枯拉朽般刺入狹窄洞口,以不可阻擋之勢破開周圍的,肉壁直抵花穴最深處。

如按昨晚聞石雁應對被蚩昊極強奸時的“率性而為”,這一下應該是要痛得大叫起來。

但看著眼前通天齷齪無恥之極的嘴臉,聞石雁不想再“率性而為”,便強著劇痛一聲不吭。

兩名鳳戰士被帶離房間時正好看到這一幕,她們眼神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射而出。

昨日隨聞石雁斷后的鳳戰士,大多和冷傲霜一樣都是聞石雁,親自傳授過武功的學生。

當親眼目睹尊敬的老師被敵人殘忍地強奸,她們的心比自己被強奸還要痛。

終于得到了圣鳳聞石雁的身子,通天倒吸了一口涼氣爽得差點大叫起來。

女人對于男人,能讓男人產生極度亢奮的,不只是女人美麗容貌,和性感的身材,還有別的很多因素。

聞石雁是鳳中為數不多的圣鳳,光憑圣鳳兩字,就令通天興奮得渾身發抖。

昨日之戰,面對聞石雁時,她強大的武力令通天心生恐懼,恐懼有時會令肉欲暴漲。

在某些人心中,將恐懼的對像踩在腳下,狠狠地摧殘蹂躪,似乎可以消除心中的懼怕。

還有一點,他本應將聞石雁送到圣主處,先讓圣主享用,然后再找機會干她。但是,凡被圣主強奸過的鳳戰士,至少在一、兩天里,操她們時總感覺怪怪的。

通天很難形容這種感覺,被圣主強奸后,人還是原來那個人。

但感覺她們身體里鮮活的東西,甚至水份都被榨干了、蒸發了,失去鮮活、沒了水份便從鮮花變成了塑料花,雖都是花卻有著天壤之別。

所以,通天冒著被圣主責罰的風險,也要先上了聞石雁,但得爭分奪秒不能耽擱太多時間。

雖然是一樣的強奸,一個時間緊迫,隨時可能被中斷;一個不限時間,可以放心慢慢玩,毫無疑問,前者帶來的刺激要比后者強烈很多倍。

肉棒貫穿花穴后,通天抬起頭望向聞石雁,只見她望著那兩個即將被帶離的鳳戰士,根本無視他的存在。

被藐視的感覺令通天惱怒無比,他惡狠狠地捏住聞石雁的下頜,強行將她的臉轉向自己。

雖是天鳳之下最強者,但相比姬冬贏,聞石雁身上劍芒般的,鋒銳之氣并沒有那么強烈。

但即便此時內力盡失,更赤身裸體以屈辱的姿態分開著雙腿,臉被捏著,陰道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

但在通天眼中,她面容沉靜如水,人如淵渟岳峙,清冷的遠山眉微微上揚,澟洌的丹鳳眼隱含殺氣,竟然帶給他并不輕的壓迫感。

通天揚起手,想給這張此時竟還帶著蔑視、更充滿傲氣的臉來幾個巴掌,但手落到半途卻改變了主意。

因為將她下頜捏得太緊,聞石雁的嘴嘟了起來,一個絕世強者,一個充滿英武之氣,卻又不失精致優雅的迷人美少婦,在他面前像孩子一樣,高高嘟起了嘴唇。

這令通天生出強烈無比想去親吻她的沖動。

干枯的手掌裹住聞石雁兩邊臉頰,通天猛地低下頭,在唇觸碰到的那一剎那,他從那憤怒的眼神中看到一閃而過的慌張。

通天伸出舌頭,在紅唇間一陣亂攪后撬開,緊咬的牙齒鉆進聞石雁嘴里。

昨晚,蚩昊極有過親吻她的意圖,她沒激烈反抗當然也不會去故意配合,最后蚩昊極并沒有強吻她。

但此時,她被通天強吻,雖然已并不年輕,但卻從來沒有男人親吻過她,圣鳳的初吻就這樣在猝不及防中,被一個猥瑣的老頭無情奪走。

看到老師再次受辱,冷傲霜怒火中燒,她忍不住掙扎起來,但卻被邊上的男人死死按住。

雖然被奪走初吻和失去處女之身一樣屈辱痛苦,但聞石雁還是迅速穩定了情緒,用目光制止了冷傲霜徒勞的反抗。

通天并不知道剛剛奪走了一個圣鳳的初吻,如果他知道了肯定還要興奮十倍百倍。

一陣胡亂啃咬吸吮,通天抬起頭,手掌抓揉著雪白乳房,肉棒在聞石雁的身體里狂沖亂撞。

只抽插了數十下,通天就有射精的沖動,他用真氣鎖住精關,更加兇猛地沖擊著花穴。

算算時間,那兩個鳳戰士應該已送到了圣主處,通天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住圣主,如果圣主因此大怒,他應該立刻感受到圣主的怒意。

但是并沒有,說明圣主倒也無所謂,稍遲一點送過去可能并不會受圣主責罰。

心中稍定,通天望著聞石雁剛被,自己親吻過的嘴,突然打起別的主意。他停下對聞石雁的奸淫,讓手下強行按著她跪在自己身前。

通天伸手扼住邊上一個鳳戰士的雪白脖頸將,然后對聞石雁道:“把嘴張開。”

看著昨晚將他打得苦不堪言的,聞石雁紅唇緩緩開啟,通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肉棒塞進她嘴里。

當然,通天也并不知道這是聞石雁第一次口交,在他想來,蚩昊極操了她一整晚上,三洞全開那肯定是毫無疑問的。

肉棒在聞石雁嘴里肆意進出,通天的目光落在雙眸噴射著,怒火的冷傲霜身上,她面若寒霜,如果眼神能殺人,他大概已經死了幾十次了。

“把她衣服脫了,等下,放開她,讓她自己脫。”通天說道。

剛才被通天扼住脖子的鳳戰士躺在桌子上,整晚的蹂躪令她極度虛弱,剛才她沒法說話。

現在聽到通天又開始威脅冷傲霜,便用盡全力支起身體用嘶啞的聲音道:“不用管………”

話還沒說完,通天便一拳打在她柔軟的肚子上,頓時赤裸的身體猛烈抽搐痙攣,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冷傲霜幾乎將銀牙咬碎,但卻無奈地將緊身衣的拉鏈拉了下來,正當她抓著衣襟想把上衣脫掉時,通天又重重地一拳打在那個鳳戰士的肚子道:

“脫慢點,脫那么快干嘛,想要男人操也用不著這么急。”

昨晚擒獲的鳳戰士都十分美,但冷傲霜猶如皇冠上的鉆石,無疑是最璀璨奪目、最吸引人的一個。

她冷艷的氣質,冰山雪峰般圣潔,令人油然生出凜然不可侵犯之感。通天根本沒想到聞石雁在,被蚩昊極強暴前還是處女,但卻認為冷傲霜應該是。

冷傲霜抓著衣襟的手定在半空,相比蚩昊極,眼前這個老頭要無恥得多。

在她被囚禁的日子里,阿難陀極少以脅迫的方式,要求她進行種種淫蕩之舉,唯一的一次是在西伯利亞雪原上。

她在阿難陀的命令下,用為男人口交的方式去救了,那些無辜的少女與嬰兒。

冷傲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抓著衣服慢慢脫落,在這一刻,明明房間溫度并不低。

但她卻像又回到了那茫茫雪原,面對一長排赤裸著下體、挺著勃起陽具的男人慢慢張開自己的小嘴,那一刻她感到刺骨的寒冷,而這一刻亦是如此。

看著冷傲霜慢慢脫掉緊身衣,脫掉了胸罩,最后彎下腰將白色褻褲緩緩褪了下去,通天的心臟似擂鼓般“嘭嘭”跳動。

脫光了衣服的她是這般冰清玉潔、這般晶瑩剔透,真是太美了,太迷人了,通天覺得哪怕再華麗的詞藻,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見到,絕美風景。

通天雖然無比渴望進入眼前的絕美風景中去,但已經開了聞石雁兩洞,最后一洞總不能拉下。

他讓冷傲霜爬上長長的會議桌上,在他面前面大大張開了修長的美腿。

“昨天之前你還是處女嗎?”通天問道。

“不是。”冷傲霜道。在剛才脫衣服時因不合通天之意,那個鳳戰士又被打了幾拳,所以即便這個問題相當羞恥,冷傲霜還是很快便回答了。

“口交過嗎?”通天又問。

“有。”冷傲霜道。

“是蚩昊極,還是其他人。”通天再問道。

“其他人。”冷傲霜道。

“那肛交呢?”通天還是不死心。

“有。”冷傲霜道。

聽到冷傲霜三洞都早被開過,通天略有些失望,但看她樣子真也不像,尤其是菊穴,他還從沒有見過這般粉嫩、這般精致的菊穴。

即便昨天被他破處的那個鳳戰士,菊穴看上去也沒她這般干凈無比。

說話間,聞石雁被從地上拖起來,她上身趴伏在會議桌上,雙腿被邊上兩人扯著掰開壓在桌子邊緣。

通天低下頭看著從雪白股溝中暴露出來的菊穴,雖然比不上冷傲霜嬰孩般粉嫩,但色澤鮮艷形狀也很精致。

突然,通天身軀猛然一震,如果昨天蚩昊極操過她屁眼,總會留下些痕跡留,他低下頭掰開兩邊股肉仔細觀察。

卻怎么也找不到菊穴被侵犯過的珠絲馬跡。

“昨天蚩昊極操過你屁眼沒有。”通天問道。

聞石雁背對著通天,自己的股肉被他扒開,她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在問自己。

但前一句他剛剛問冷傲霜有沒有肛交過,這讓聞石雁有些猶豫遲疑沒有立刻回答。

“問你呢,昨天蚩昊極操過你屁眼沒有。”通天抬起頭大聲道。

雖然問的是聞石雁,但他卻又重重一拳打在邊上的鳳戰士身上,在那鳳戰士的慘叫聲中,聞石雁和冷傲霜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沒有。”

聞石雁是確定了通天在問她,冷傲霜知道對方不是在問自己,但他萬一問的是自己呢,所以也急忙答道。

被通天毆打的鳳戰士看上去已奄奄一息,再這么打下去都有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那以前有沒有被人操過你屁眼。”通天問后心跳頓時加快,內心充滿著期待。

這個問題已經問過冷傲霜,現在問的對像自然是聞石雁了,很快通天聽到了她的回答:“沒有”。這個回答如天籟之音讓通天的熱血沸騰起來。

被譽為天鳳之下第一人的,圣鳳聞石雁的屁眼,竟還沒被男人開墾過,通天有點不想信自己的耳朵。

聽到聞石雁的屁眼還沒有被男人操過,頓時那形似一朵極小鮮艷紅菊的,屁眼在通天眼中頓時,美了起來。

他伸出大拇指來回摸著,針眼般小孔四周的細密褶皺,然后將手指捅了進去。

“屁眼可真緊,到底是沒有被男人操過,爽不爽!這樣爽不爽!爽不爽!”通天大聲道。

他整個大拇指都插進聞石雁的菊穴中,而且還不停地摳挖轉動。

聽到通天歇斯底里的叫囂,聞石雁知道自己不回答或者無論回答“爽”或“不爽”通天都很有可能再次毆打邊上的同伴。

聞石雁沒想到“門”的高層長老竟然這般無恥得沒有底線,蚩昊極和他相比都可以算得上是君子了。

她嘆了一口氣,還是“率性而為”吧,一方面可以釋放積蓄著的負面情緒,另一方能讓這個卑鄙下流到,無法形容的老頭感到滿意。

通天沒有聽到聞石雁的回答,但聽到她從鼻腔中擠壓出來的“唔唔”聲,這可比任何回答都要令他感到滿意。

他撥出手指,握著腫脹得似要爆炸般的肉棒刺向菊穴。

但要想插進去并沒有想像中那般容易,當然通天硬要強插,也能一捅到底,但如果這樣做,狹小的洞口立刻會裂開。

圣主既然將她從蚩昊極手中要了過來,想必對她還有些重視,如果將她帶到圣主面時肛門撕裂鮮血淋漓的,不知圣主會不會勃然大怒。

巨大的龜頭在聞石雁細小的屁眼處不斷頂、刺、沖、撥、磨、碾,化了九牛二虎之力,龜頭終于慢慢擠進了屁眼里。

雖然已經進去了,但只是開始,屁眼周圍的褶皺已消失不見,通天感到只要自己再往里捅,已擴張到進極限的屁眼立刻就會撕裂開來。

時間并不寬裕,通天有點心急,但聞石雁的菊穴不僅狹窄而且非常干燥,需要用什么東西潤濕一下才行。

他抬起頭環顧左右,看到坐在面前的冷傲霜美眸圓睜,雙拳緊握,由于怒極,赤裸的身體不停地瑟瑟發抖。

通天心中一動,探過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強拖過來,然后用雞爪般的手掌掐住后頸,將她的臉強行按在聞石雁雙股間。

在美國白宮的地堡,通天已深知鳳戰士無懼死亡痛苦,但同伴的安危是她們最大軟肋。他先是打了邊上鳳戰士一拳,然后命令道:“把嘴張開。”

耳邊聽到同伴的痛呼,冷傲霜屈辱無比地張開,如櫻桃般嬌嫩紅潤的小嘴。

通天將肉棒塞進冷傲霜嘴里,攪動一陣后將龜頭上沾著的,口水抹在聞石雁屁眼上,重復了幾次后,通天又開始將龜頭往屁眼里捅。

冷傲霜的腦袋仍被他強按著,緊貼在聞石雁渾圓的屁股上,眼睜睜看著只有幾公分遠的,老師的屁眼被一點一點撐開,龜頭一點一點擠了進去。

雖然通天的肉棒沾上些冷傲霜的口水,但濕潤程度仍不夠,進入還是極其困難。在數次嘗試沒有成功時,通天終于發現另一個問題存在。

或許直到現在通天對聞石雁還心存忌憚,所以他的手下一直抓著她的手腳,通天也并未讓他們放手。

此時,趴在會議桌上的聞石雁雙腿,被拉扯得幾乎呈一條直線,這令肛門極度繃緊收縮,插入更加困難。

通天指揮左右兩人,讓聞石雁雙腿向里彎曲,讓她的屁股往上翹起,再試了一下,果然沒剛才那么緊了。

在通天哼哼哈哈地將肉棒拚命住屁眼里捅時,按著聞石雁的兩個男人也處高度亢奮狀態。

他們知道聞石雁在這些鳳戰士中地位最高,目睹過昨天她天神般的威武,又看到蚩昊極把她從通天長老手中奪走。

最后通天長老又把她從蚩昊極手中搶了回來。連蚩昊極、通天長老都要搶奪的女人,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及的,不要說吃肉,連湯都喝不到。

但是,他們不僅欣賞到了她赤裸的身體,還抓過她的手,又抓過她腳和足踝。

在通天老長奸淫她時,兩人情不自禁地悄悄轉動手腕,改變抓緊握的姿態,也算上一種悄悄隱蔽地摸吧。

雖然部位受到限制,但依然令他們非常興奮。

而此時,為了令她保持屁股上翹的姿勢,他們每人的一只手抓在她大腿內側,抓著大腿與抓著手腳的感覺完全是云泥之別。

在離手掌不遠處就是她無遮無擋的私處,這一刻他們覺得如果自己的,肉棒能插進那里面,就是死了也愿意。

終于,通天將肉棒插進聞石雁菊穴最深處,休整了片刻,他開始緩緩抽動起來。在抽插數十下后,通天感到菊穴似乎已慢慢適應他的巨棒。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亢奮,將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刺了進去,堅硬的胯骨重重撞在飽滿豐盈的屁股上,潔白的股肉如積雪翻滾,撞擊著冷傲霜的下頜。

那充盈著強烈悲憤的絕美臉龐,貼著雪股不停震顫搖晃。

在通天將冷傲霜的臉按在股上時,聞石雁又不再“率性而為”,既便感到再痛、再屈辱也不再呻吟。

通天只管悶著頭亂捅,不再關心她的反應,而冷傲霜就在極近處這么眼睜睜看著,如果自己繼續呻吟叫痛,必然讓她更加憤怒、更加擔心。

通天快樂地哼叫著,菊穴里柔軟的嫩肉被肆意進出的,肉棒一次次拉扯出來,雪白的股肉似波濤洶涌,一張冷艷的俏臉在浪花之巔隨波躍動。

邊上的兩個男人看著這震撼的一幕,思維處于停頓狀態,無處發泄的欲火讓他們越來越緊地,抓住聞石雁的大腿肉,雖然痛極但聞石雁還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此時,絕地推門而入,他辦完事回來,聽說通天將聞石雁,及冷傲霜從蚩昊極那里,帶了出來,立刻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一進門便見到如此刺激一幕,頓時搓著手躍躍欲試。通天慶幸將冷傲霜置于自己掌控之下,不然絕地進來就干她,自己也不太好意思阻攔。

他將肉棒從聞石雁菊穴中撥了,出來重新插進陰道中,一邊快速抽插一邊道:“絕地,你來得正好,我很快就完事了,你等下呵。”

對于絕地來說,雖然冷傲霜艷冠群芳,是他平生僅見的絕色之人,但聞石雁圣鳳的身份擺在這里,如果二選一個,他很有可能還是會選聞石雁。

通天撤去鎖住精關的真氣,立刻便進入高潮沖刺階段,他松開冷傲霜,雙手抓住聞石雁的腰胯,開始最后最兇猛地沖撞。

在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中,冷傲霜精致小巧的臉蛋被雪股撞得揚了起來,腦袋落了下來,但很快又被撞得高高抬起。

此時冷傲霜才用手撐住桌面,雖然腦袋沒再撞上去。

但看到老師雪白的屁股就在,她眼皮底下劇烈晃顫跳躍,看到一根令人恐懼的丑陋猙獰巨物,在股間迅速出沒。

這一刻,熱血涌上腦袋,雙眼泛起血絲,雖然冷傲霜知道自己救不了老師,但就是死也要去咬上對方一口。

突然,聞石雁的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傲霜的身體頓時如石化般僵住了。

她慢慢坐直身體,看到身下的老朝她輕輕搖了搖頭。

她還來不及回應,通天抓著聞石雁的腰將她凌空提起,在灼熱精液沖擊花心時,受到來自身后猛烈沖擊的,聞石雁腦袋撞向冷傲霜的,肚子。

冷傲霜沒有躲閃,她張開雙臂摟住老師的肩膀,強大的沖擊力令她向后倒去,但她沒有放手。

當通天將聞石雁的身體往后扯時,冷傲霜也跟著被扯了起來,然后又倒下,又被扯起。

在一次次倒下和起來中,聞石雁的腦袋慢慢從她,肚子拱到了挺翹的,雪乳上。

即便顫顫巍巍的雪乳被撞得像白鴿一樣飛起,冷傲霜還是緊緊抱著老師不肯松手。

不多時,聞石雁的花穴又一次被污穢的精液灌滿,緊緊相擁的老師和學生被強行拉了開來。

絕地早脫光了衣服,他撿起冷傲霜脫下的白色褻褲,胡亂地抹了抹聞石雁的私處,然后立馬挺槍直入,在花穴中大砍大伐起來。

相比干枯精瘦的通天,如黑色鐵塔般的絕地沖擊,嬌軀時的畫面比先前更加刺激,更加震撼,漆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股間進出,也更令人感到窒息般的血脈賁張。

通天坐到了沙發上,強按著傲霜跪在自己腳下,為了讓她乖乖聽話,還將那個被他打得幾乎暈厥的,鳳戰士也拖了過來。

“來,舔干凈。”通天指著胯間粘滿精液的肉棒道。

冷傲霜又一次張開了小嘴,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極度的憤怒。

“坐上來,你自己來。”雖然剛剛射過,但冰山般的美人憤怒屈辱地舔著自己的肉棒,通天的欲火又熊熊地燃燒了起來。

冷傲霜跨坐在通天腿上,直挺挺矗立在她雙腿間的肉棒猶如長矛銅棍,她緩緩蹲了下去,用最柔軟的身軀無畏地迎向最殘酷的殺戮。

約摸半個小時后,聞石雁和冷傲霜被挾著離開房間,她們進來的時候,一個穿著齊整,一個好歹還有浴袍遮體,但離開時卻都身無寸縷。

這陰森的地下堡壘就如人間地獄,不知剛才是在幾層,但接下來她們邁入的將是阿鼻地獄的最深處。

望著臺下驚恐萬分的眾人,風離染心中涌起陣陣歉疚,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冒險的決策,他們不會面臨此時的險境。

如果他們今天都死在這里,風離染感到難以原諒自己。

司徒空的心情略有些復雜,其實他早想好有一天抓到她時該怎么對付她,但就像彩票中了大獎。

雖然早規劃好錢的用途,但在中獎那一刻,多少會有不敢想信似的,茫然和無措。

司徒空放開鳳離染的胳膊,說道: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四年前,那個時候你剛到美國,以中國大使特別助理身份,參加了一場慈善晚宴。”

“那天你也穿著這么一身紅裙,在晚宴后的舞會上,你是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說來好笑,你應該知道,我是狼窩里長大的,從沒跳過舞,但在那個時候,我竟然生出想和你跳舞的沖動來。”

“當然,你知道的我并沒有,在舞會后我跟蹤你,沒想到你的武功比我還強,我被你打得很慘,足足養一個多月傷才好。”

風離染默不作聲聽著他的回憶,在這四年間,她和司徒空交手過六次,除了最后一次被四魔圍攻,其余他都敗得相當狼狽。

但他屢敗屢戰,而且每一次都幸運地逃脫,但自己只敗了一次,便徹底陷入絕境,風離染覺得有點不甘心。

司徒空覺得自己激動的心還是不能完全平復,想了想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跳一支舞吧,也算是圓了我的夢,風小姐,肯賞光嗎?”

司徒空喜歡使用暴力,但他是暴力的掌控者,過度的激動或亢奮會導致,自己反被暴力所控制。

所以一方面他第一次見到,風離染時真有過這個念頭,同時也能借此讓自己更冷靜一點。

“沒問題。”風離染知道如果自己拒絕,臺下的尸體立刻會多上幾具。

只有滿足司徒空的一切要求,讓他發泄掉對自己怨恨,或者他們才會有一線的生機。

“我從沒跳過舞,對交誼舞也不熟悉,我們跳什么?”司徒空問道。

“那就華爾茲吧。”風離染道。在交誼舞中,俗稱慢三的華爾茲是最簡單的一種。

“嚴橫,放首華爾茲的舞曲。”司徒空大聲道。

休息室內,在司徒空離開后,方臣便迫不及待地對冷雪開始了侵犯。

嚴橫冷冷在邊上觀望,前幾天司徒空告訴他,蚩昊極收了夏青陽為弟子,如果他們發現冷雪要及時上報,如果抓住她也不能加傷害。

嚴橫萬萬沒想到,在落鳳島被他們老大斬斷男,根的夏青陽怎么突然成為,蚩昊極的弟子,還不得動他喜歡的女人。

華戰極恨冷雪,是她重傷并抓住了華戰,雖然已從寧瑤這里得知了關押的地點。

但鳳戰士叛變的消息屬于絕密,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沒進行對華戰的營救行動。所以此時方臣在他眼前準備強奸她,嚴橫也當作沒有看見。

嚴橫沒去阻攔,圣手心魔納蘭夢開口道:“方臣,蚩尤大帝有令,不得傷害她。”

“啊!為什么?”已經扯開冷雪衣襟手正抓著,胸罩的方臣頓時傻了眼。

“我不清楚。”納蘭夢道。

方臣呆了片刻,咽了咽口水道:“真是搞不懂,蚩尤大帝怎么會下這樣的命令。”

作為寄人籬下者,他現在連司徒空都不敢惹,怎么敢違抗蚩尤大帝的命令。

在又一次即將被強暴時,冷雪有一種想放聲大哭的沖動。就在昨天,俄羅斯傳來極壞的消息,鳳對圣主的斬首行動失敗,姐姐又一次落入敵手。

冷雪當即向風離染提出要前往俄羅斯,但第二天就要召開重要集會,風離染讓她在會議后再去俄羅斯。

冷雪雖憂心如焚,但為顧全大局,還是留了下來。但是沒想到,自己竟和姐姐面臨相同的遭遇。

不過她并沒有后悔剛才的選擇,三人中她武功最高,在危急之時應該挺身而出,自己再次受辱倒也罷了,反正已是殘花敗柳之軀。

但卻沒有遠赴俄羅斯去救姐姐的可能了。

但突然圣手心魔說蚩尤大帝命令不得傷害她,冷雪頓時也蒙了,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會事。

嚴橫聽到司徒空讓他放支華爾茲的舞曲,足足呆了有十多秒,幾乎懷疑外面說話的那個是不是自己的老大。

過了好久才回過神來,東找西找,放了一道華爾茲,經典曲目《藍色多瑙河圓舞曲》。

舞臺上,在悠揚舒緩的音樂聲中,司徒空握住風離染的手舉了起來。風離染怔了怔,才定了定神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要么不跳,如果決定跳,如果敷衍了事還不如不答應,風離染想道。

司徒空雖從沒有跳過舞,但看總是看過的,他記憶力超群,在風離染巧妙引導下,兩人還算像模橡樣地在舞臺中央轉起圈來。

臺下不少人看到過風離染跳舞,甚至少數幾個還曾有幸與她共舞過,此時風離染在他們面前再次翩翩起舞時,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被牢牢吸引。

風離染是今天在場,所有人見到過最美麗的,東方女人,她的容貌如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般精致迷人,身上有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媚。

只需一顰一笑,就會讓人覺得有只小貓在抓撓著自己的心,同時又能感受到似迎面而來的春風,甚至覺得自己有種被甜甜蜜糖滋潤似的感覺。

風離染的極具東方神韻的容貌、裊裊婷婷的身材滿足,西方人對東方女人的所有想像,當她在舞臺上轉著圈時,修長之極的玉腿從紅色裙擺開叉處顯露出來。

當紅與白一起交錯旋轉時,令所有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息。即便是身處危境,還是有很多人忘記了那黑洞洞槍口。

風離染的美麗毋庸置疑,但眼前這一幕還是太過詭異。

風離染身著禮服倒像極參加一場盛大的舞會,但她的舞伴一頭獅子般的亂發,容貌粗曠得像未開化野人,身上穿著皮衣牛仔褲。

再加上生硬笨拙動作,這兩人在一起,唯一形容只有是野獸與美女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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