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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蘭篇】 (一)

雨蘭感覺進入了一個極為絢麗的世界,周圍是五彩綻紛的光線,自己像飄浮在空中極速飛行,這似夢非夢的感覺使雨蘭極為迷惑:這是什么地方?

空中傳來林博士的聲音:

“我通過催眼術將你大腦,最深層的記憶再次重復,這些記憶本已被黑帝抹去,”

“但曾經歷過的經歷,是無法徹底,從大腦中消失的,只不過黑帝將這段記憶放在大腦的最深處。”

“當你重復這段記憶的時候,在30秒后,你會完全投入到這段記憶中,也等于重新經歷了一遍過去,”

“而我也不能在中途將你喚醒,這樣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傷害。我可以肯定這段回憶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痛苦,如果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不,我需要了解真像,哪怕下地獄。”雨蘭堅定地道。剛說完,一道強光撲面而來,刺得睜不開眼睛。

過了一瞬,也許過了很久,雨蘭忽然聽到子彈的呼嘯,雨蘭似乎回到了從前。

按照以前的記憶,她在這場戰斗中陣亡,是黑帝使她重生,以前她重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到底真相是什么?

這是一場追捕毒梟的戰斗,二十三歲的雨蘭是云南,緝毒大隊二分隊的隊長。

緝毒大隊是整個中國公安系統的最危險的部門,販毒是殺頭的大罪,毒販十個有九個是亡命之徒,與這幫人打交道時時刻刻有生命的危險。

雨蘭二十歲從警校畢業后,已干了三年緝毒工作,由于不凡的身手,敏銳的觀察力,屢破大案,被東南亞和毒梟們視為眼中釘。

在緬甸的毒梟李洪曾懸賞二百萬買她的人頭。雖然雨蘭幾次遭遇險境,但憑著機智,都化險為夷。

而這一次不同,她接到線報,李洪在黑松嶺與當地黑幫交易。黑松嶺離緬甸邊境不足十公里,群山連綿,人煙稀少。

當時隊里幾個機動支隊都外出辦案,只剩下不多的幾名干警。

當時,雨蘭主張要摸清情況,再作下一步行動,而局長卻命令她立即立即前往,雨蘭清楚地記得當時與局長還有一番爭論。

“我不主張去,理由有兩條,一是情況還不明朗,現在提供線索的人下落不明:二是人員不足,大隊里現在只有五名干警是機動。”

雨蘭記得當時是這樣說的。

“提供線索的人絕對可靠,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給我們提供情報了。如果你覺得人員不夠,可以把幾個實習警員帶去。”

局長馬上要退休了,他希望在退休之前能夠再獲得一次榮譽。

“她們剛來沒多久,而且是女的。”

“女的又怎么樣,你也不是女的,你剛來的時候不也是比她們還厲害,不讓她們鍛煉鍛煉,怎么能成材。”

雨蘭一跺腳:“這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局長還想繼續教訓這位下屬。

“什么事這么難辦。”推門進來的是緝毒大隊的指導員丁梅,她的年紀也不大,只有二十八歲,也是一位多年反毒經驗的老公安。

“你來得正好,你與雨蘭一起去辦這個案子,她嚷著說人手不夠,你可一個頂五。”

局長說她一個頂五,是有一次在搏擊訓練賽上,她一個人擱倒了五個男人。

局長鐵了心,雨蘭也不能過于反對,只能與局里的五個地下干警、四個實習女警加上丁梅一起出發。

到了黑松嶺,雨蘭終于證實了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李洪已經在黑松嶺布下了埋伏。

一進嶺就遭到伏擊,在猝不及防之下,已經三死一傷,而雨蘭的記憶便是從此開始。

雨蘭一邊聽著槍聲,一邊還未從現實與夢境中清醒過來,她不禁很好奇,再過一刻,究竟會怎樣?

耳邊似乎聽到林博士的一句“小心”,接著腦子“轟”的一下,她完全投入到這段回憶中去。

林博士默默望著雨蘭,她在問自己:把這段痛苦的回憶帶給她,不知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雨蘭一路上雖然一直提高警惕,由于這一切來得過于突然,在遭受伏擊的時候。

四個實習的女警亂了陣腳,兩名干警為了保護她們,倒在敵人的槍口之下。

她們邊打邊撤,退進山里,大部分武器裝備都留在了車上,包括通訊設備。

此時大家所剩的彈藥都不多了,而敵人則悍不畏懼地發動一次次沖鋒。

“梅姐,我看這幫人不像一般的毒販,組織嚴密,非烏合之眾。”

雨蘭估計了一下形勢,這幫匪徒人數在150人左右,配備了精良的武器。

而自己剩下來的人只有五人有實戰經驗,那幾個剛來的實習警,基本上是派不上用,看到敵人沖上來,只會埋著頭,亂放槍,浪費子彈。

而更不利的是對地形的不熟悉,唯一認得路的大李已經犧牲了。在十面環山的地方,要找到一條正確的路回去,談何容易。

她不由把希望寄托在丁梅身上,畢竟她的經驗要豐富得多。

雖然在劣境之中,丁梅顯得很沉著,但神色嚴峻。

“這幫是李洪手下的緬甸雇傭軍,部分是越南戰場上的老兵,打叢林戰是他們的老本行。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決不肯善罷干休。”

“再過二個小時,就要天黑了,也許有機會突圍。”雨蘭道。

“也未必,這幫人在越南時就像地老鼠,越是晚上越厲害。他們圍而不急于進攻也許有早有后著,等著我們上鉤。”丁梅道。

伏在一邊張潔望了一下雨蘭,在這短短的幾十分鐘的經歷,把她以前對刑警工作的種種夢想都打碎。

當槍聲響的時候,她覺得腦海一片空白,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大李壓在了她身上,從大李胸口流出的血染紅了她大片衣襟,她難以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當雨蘭拉著她往外沖的時候,她都似乎還沒有從惡夢中醒來。

深深的恐懼像一只巨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心臟,她深深與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已鎮定下來,對雨蘭道:

“隊長,剛才我……”大李的死,使她感到慚愧內疚。

雨蘭此時能對她說些什么,只得安慰道:“這不怪,誰第一會碰到這事,也會緊張的。”

“我一定會讓她們血債血償。”張潔忿忿地道。

一旁的許筱玲插話道:“隊長,局里會不會派人來增援。”

雨蘭心道,局里知道她們出事,至少要一天以后,不要說隊里抽不出人手,就是有人,在蒼茫大山里要找到她們,就像大海撈針一般困難。

但她不能把這事實告訴她們,只有模棱兩可地道:“我想會的吧,但在增援來之前,我們還得靠自己。”

許筱玲是她們四人中膽子最大一個,此時還挺樂觀。

“有隊長在,還有丁指導員,我們都別怕,隊長孤身一人在一夜之間,還都連挑了三個毒窟,區區幾個土匪,有什么了不起。”

雨蘭笑了笑,年青人真是不天高地厚,在此形勢下,一絲差錯都會把大家推入死亡的深淵。她用嚴肅的口吻對大家道:

“今天的局勢對我們很不利,敵人的人數在我們十倍以上,而且熟悉地形,但我們絕不會放棄,只要有一線機會,我們都要沖出去。”

“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動。現在我們要守住陣地,等待天黑,天黑以后找機會突圍。如果我不在了,這里由丁梅指揮。”

說話之間,山下槍聲大作,進攻開始了。雨蘭她們占據了半山腰的一處有利地形,頑強地阻擋著他們的推進。

這批從小在山里長大的越南雇傭軍,非常有實戰經驗,他們并不急于進行全面沖鋒,而是利有巖石、樹立的掩護,層層地推進。

雨蘭一邊冷靜地瞄準射擊,一邊焦急地對丁梅道:“梅姐,我看我們頂不到天黑,彈藥快沒有了,你帶著她們四個先走吧,我在這里掩護。”

丁梅考慮了一下,堅決地道:“還是我掩護,要把她們安全的帶回去,這個責任太大了。”

一邊的許筱玲道:“我們都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這次敵有攻勢緩了下來,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山腳下來傳來:

“雨蘭隊長,你們現在已沒有退路,我們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很知道我的個性,你們沒有機會逃回去了。”

“沒想到李洪親自來。”雨蘭吃了一驚。

山腳下的李洪又洋洋得意地道:

“我知道你們想等到天黑,但我告訴你們那是沒有的,我已經在所有路上布下了我的人,你插翅也難飛。”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只要你舉手投降,我不會為難你的。”

丁梅疑惑地對雨蘭道:

“李洪今天有點不對,他們似乎在拖延時間,不知道搞什么鬼,我看你還是帶著她們先走,如果落在他們手里,還不如死了乾凈。”

雨蘭點點頭,眼前的形勢已不能再猶豫,說了句“保重”帶著四人離去。這座叫不出名稱的山左邊是一條大河,旁邊是連綿起伏的山巒。

只要能夠擺脫李洪的手下,再要找到她們也絕非一件易事。讓雨蘭最擔心的還是丁梅他們。

大約走了五分鐘,后面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李洪顯然發現了他們的企圖,開起全力進攻。

當她們越過山頂時,槍聲漸漸稀疏下來,很快一片沉寂,顯然戰斗已經結束。

“梅姐。”雨蘭忍不住從眼角掛下一顆晶瑩的淚珠。其馀的四人顯然也為戰友的犧牲而悲痛。

“等一下。”雨蘭停住了腳步,她們已快來到山腳下,前面是一處峽谷,峽谷的左邊是滔滔的大河。

右邊則是怪石叢生的陡坡,峽谷約寬十多丈,前面上一塊寸草不生的空地。直覺使雨蘭感到有埋伏。

如果她指揮的話,只要熟悉地形,必然會在這里設下埋伏。雨蘭仔細地觀察著,看到了阻擊步槍瞄準鏡的反光。

她心忖:怪不得李洪這么胸有成竹,原來下山之后竟的一條絕路。

她迅速的轉過幾個念頭都被否定,現在還不知道敵人有多少個,但哪怕只有1人,要通過這數百米空地而不被射中這絕不可能。

雨蘭思考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

“前面有敵人的埋伏,現在我出去吸引他們,你們過了這個山谷,一直向西,大約走一天可以到西蘭鎮,到了那里找到當地的公安,你們就安全了。”

四個姑娘都知道,去引開敵人,可以說九死一生,誰也不愿意這樣離開。

“別磨蹭了,他們很快就會追上來,回去之后,馬上把這里的情況向局長匯報。”說完雨蘭躬身小步向一邊的灌木走去,耳邊傳來一聲“小心,隊長”。

雨蘭已經仔細觀察了地形,前面開寬地右邊有一條小道可以上山。再過1個小時,開就會黑下來,只要等到開黑,逃生的希望就會大很多。

沖出灌木叢,前面已無可以沒有可以掩遮的物體,埋伏在山谷的敵人已經發現了她。

開始向她射擊,生死存忘于一線之間,雨蘭發揮出身體全部潛能,不斷變換奔跑的路線,子彈在她身邊濺起塵土,雨蘭絲毫不為所動,竭力向前沖。

埋伏在山谷的人都沖了出來,向雨蘭追去。

雨蘭奔跑的速度隊里很多男同志都及上她,百米的速度在11秒左右,雖然道路崎嶇不平,但速度仍非常快,終于逃入了密林,逃生的機會大了許多。

為了讓她們能安全撤退,她并沒有急于擺脫敵人,繼續引他們向叢林深處追來。

天漸漸的黑下來,疲憊已極的雨蘭找一處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山下仍可聽到敵人的聲音,李洪這次是沖著她來的,捉不她必不會這么輕易干休。

在這地形不熟的山里,亂闖是不是明智的選擇。

雨蘭開始以一種獨特的方式開始吐吶,這是她十歲的時候一個游方的高僧教她的,雨蘭從小體弱多病。

但自從學了這本功夫后,不但病痛全除,更帶來她自己都沒想到的變化。每當緊張、煩惱或疲憊的時候,這種功夫都能給她很大的幫助。

但雨蘭的心一直平靜不下來,丁梅他們不知是生是死,張潔她們不知是否安全……

漫漫的長夜在焦慮的等待中,漸漸迎來了黎明的曙光,忽然,從山腰邊傳來槍聲,雨蘭腦海中的弦一下又繃緊了,她立刻想過去看看。

但理智告訴她這是非常危險的,也許這是敵人一個圈套,想引她出來。

忽然一聲尖叫,“是許筱玲”,雨蘭頓時心拎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這幫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許筱玲的尖叫聲如刀子一般扎在她的心里,雨蘭加快了腳步,她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她救出來。

許筱玲果然已落入敵手。五個匪徒團團圍住了她,在玩一場令每人男人血脈賁張的游戲。

在狼群中的許筱玲是哪樣的無助,她對這種場面從沒有思想準備,驚恐、絕望使她接迎瘋狂的邊緣。

圍住她的男人眼里閃爍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欲焰,一雙雙手肆無忌憚地侵襲著她的身體。

草綠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內衣也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許筱玲的身材相貌雖然不能與雨蘭相比,但是這四個女孩中較好的一個,尤其中乳房非常豐滿。

從撕破的內衣口子已隱約可在她的乳溝,青春的雙峰上下的起伏,這無疑使周圍的男人更加難忍欲火。

許筱玲很清楚自己會遭受什么樣的凌辱,昨天雨蘭引開敵人的后,她們過了峽谷。

但沒想到峽谷后敵人仍然還有一處埋伏,戰斗力與警惕性并不太強的她們,自然不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全部被擒。

當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個作為獎品賞給了下屬,在她們的面前十多個人輪奸孫瑛瑛,這個從成都來的川妹子,在毫無人性的摧殘下奄奄一息。

許筱玲、張潔、林巧兒三人被強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暴行。

孫瑛瑛的尖厲慘號、嘶啞的呻呤,一個個男人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無不給她們深深的震憾。

而這一切現在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許筱玲從內心深處感到戰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后連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體過的她,感到極其的羞恥。

緊緊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顫抖著站在他們中間。

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時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體所震憾,呆了一會后,很快,他們發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圍攏。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許筱玲在哀求魔鬼。

這幾個越南人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么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皮帶,許筱玲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

兩只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許筱玲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松開了皮帶。

她的兩只手怎能抵擋五雙魔爪,其中一人更把手伸進了她唯一的一條內褲,摳著她的陰部。

最神圣的地方被侵犯,更使許筱玲憤怒與羞恥,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伸出五指向哪人眼睛抓去。

那人猝不及防,連忙閉住眼睛,但臉上被抓了五條血痕。

那人憤怒吼了一聲,手中槍托狠狠咂在她的小腹上。

許筱玲痛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拉下了她身上最后一條內褲,把手中M14沖鋒槍的槍管塞入她的陰道。

許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槍管似乎更加深地進入她的體內,便她無法抬腳。

她想躬身后腿,但后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啟發,將手中的槍插入了她的股溝。許筱玲頓時被前后夾擊,動彈不能。

兩枝槍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抵擋人,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女。

哪怕是第一次作愛也會帶來痛楚,而現在中兩枝比普通陰莖粗得多的槍管,又是如此的堅硬。

她人雖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

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雨蘭趕到時正看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把這幫禽獸全部干掉。

但由于兩槍前后頂住了許筱玲,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為只要有一個一扣扳機,就完了。她只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欲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的地方,只用槍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槍,放開了她,開始脫衣服。

許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他們的慘叫,張開眼睛,雨蘭已經在她的面前。

雨蘭趁他們不提防,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雨蘭撲來,他們快,雨蘭比他們更快。

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

雨蘭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許筱玲體內的M17沖鋒槍,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了她腳下。

周圍草叢中鉆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匪徒,雨蘭被包圍了。

十幾枝槍對準了她和她身邊的許筱玲,而她只有一個人一枝槍。

“雨蘭隊長,你上當了,這是我布的一個局。二年前,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時你一定很春風得意。

而我,不僅損失了五千萬,還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的傷疤。

我特地養了一盆蘭花,每當陰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時候,我都會對她說:我們有再相會的一天。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就來了。”

說話的是李洪手下軍師張言德,二年前他名義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實際上是做販毒的勾當。因為他做事乾凈利落,警方一直沒有掌握證據。

雨蘭自靠奮勇地擔任臥底,接近張言德。

張言德被她美麗的容貌與脫俗的氣質所吸引,破開荒第一次沒有對她用強,而是千方百計計她的歡心。

終于被雨蘭找到了破綻,一網捉盡,他僥幸逃了出來,但被雨蘭打了一槍,每到陰雨天就酸痛難忍。

雨蘭后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許筱玲根本不是逃出來了,更是他們故意放的,然后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許筱玲艱難地道:“蘭姐,不要管我,沖出去。”

雨蘭將手中槍對準了張言德:“張言德,我手里有槍,大不了同歸于盡。”

“同歸于盡,哈,你今天想傷我一根毫毛都困難,既然是請君入甕,就不會給你一絲機會,你手中的槍是沒子彈的。”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道。

草叢中匪徒向雨蘭靠攏,十多枝槍口緊緊的對準著她,只要她一動,保證馬上就成馬峰窩。

雨蘭感到一點機會都沒有,無奈地把手槍扔在地上,夷然不懼地望著圍上來的敵人,她那凜然的氣勢倒也使,他們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張言德對雨蘭有一份難言的感受,眼前她是他一生中見過最美麗的女人,她的容貌、她的身材都是那么完美,那么無可挑剔。

更與眾不可的是她的氣質,一種與一般美女不同氣質,面對著她,似乎是幽谷中的蘭花,空靈、高雅。

那種不帶一絲塵世俗氣的氣質,在三年前令張言德傾到。他承認那時的確愛上了她,使他失去以本性。

正是因為這一錯誤,不僅損失幾千萬,使他在云南無立足之地,更使他受到了組織的懲罰,還有每到陰雨天就會酸痛的腰。

這三年,他無時無刻想著她,當然對她已無愛可言,只有恨,刻骨的恨。

他無數次地幻想如何如何地把這恨加在她身上,以至于有一次看到一個,與雨蘭有三分相像的少女時。

他把這種恨發泄了到她身上,輪奸、浣腸、獸奸、拷打,無所不及,當那個可憐的少女在她胯下,苦苦哀求的時候的,他變態的心總算得到了一絲滿足。

而今,活生生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怎不令他激奮。

三年不見,身著軍裝的雨蘭比當年略顯成熟老練,但這一份清秀脫俗的氣質依舊沒變。

她的容貌依舊是那么迷人,張言德看到周圍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目瞪口呆,為她絕色而垂涎三尺。

雖然在她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許筱玲,但沒有一個把目光投向她,而雖沒在露出一寸肌膚的她,所展示的魅力遠遠大于她。

那若隱若現在迷彩服上起伏的雙峰,那一段雪白無暇的玉頸,也令趙言德感到一陣燥熱。

“張言德,你們這次目標是我,現在你們如償所愿,我希望你們不要過份為難我的幾個部下。”

雨蘭知道與他們說這些無疑是對牛彈琴,這是一幫毫無人性的禽獸,但作為一個隊長,作為她們的大姐,她有責任幫助減輕她們的痛苦。

“好說,雨蘭隊長發話,我哪里敢不聽。”張言德調侃道。

雨蘭解開衣服,周圍的空氣頓時凝固了,已被她容貌深深震撼的他們,看著她一顆顆解開衣扣,都屏住呼吸,凝神不語。

雨蘭把外衣蓋在許筱玲身上,低聲道:

“小許,接下去我們也許會遭受非常殘酷的對待,我們要堅持下去,他們可以污辱我們的身體,但我們的心永遠是沌潔的。”

“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人民警察,邪永不能勝正。”

許筱玲哽咽著道:“蘭姐,我懂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

雨蘭心中一痛,雖然面對厄運,她決不退縮,但仍是有一種深深地悲哀。

雨蘭站了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張言德道:“你們一共抓了我們幾個人。”

“一共五個,四個女的,一個男的。”張言德覺得這不需要向她隱瞞:

“這次收獲真不小,尤其是四個女的,個個正點,相貌身材一級棒,”

“我們準備在金三角妓院里,增設一個大陸女公安的專廳,我們那里的人對你們女公安,有一種特別的愛好,生意一定很好。哈哈哈。”

張言德繼續道:“像你這樣的美女,每天可接10個客人,一天賺1萬塊,大概十年可以把三年前的損失補回來了。”

“畜牲,你們不是人。”雨蘭雙目圓睜,噴出一股怒火。

張言德被她發自內心的憤怒所震,心中一寒。連忙命令手下把她銬起來。張言德這才覺得放心。

“三年前,我本來可以占有你的身體,你們做臥底的隨時準備犧牲自己,但我沒有,為什么?因為我笨。”

“而現在你已是我掌中之物,我愛怎么玩都可以。”

張言德從后面抱住了雨蘭,貼著薄薄的內衣,他清晰地感到她的胴體是那樣的豐腴,那樣的火熱,他將嘴靠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你知道嗎,你比當年更迷人,那時你不知道我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了我的欲望,真的很辛苦,”

“有一次我在監視器上看到你換衣服,晚上我連找了三個妞來發泄,但腦子里全是你。”

張言德把她的內衣拉了出來,然后伸了進出,撫摸著雨蘭平坦柔軟的小腹。那絲一般滑嫩使他的陰莖更加堅挺。

張言德把陰莖緊頂在她的臀部用力磨動,享受著無比快感。張言德伸手從后面解開了她的胸罩,扔給了那幫瞪著大眼、流著口水的越南人。

“大家想不想看看全云南,最漂亮的女警察的乳房?”

圍在一邊的人爆發出一陣歡呼,用生硬的中國話道“想”、“快”等等。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嚐,先讓我體驗一下。”

張言德的手順著雨蘭的腰向上游去,最后抓住了她的乳房,雨蘭有胸圍是37碼,她的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都要豐滿,雨蘭雖然對外表并不太重視。

但她也一直為自己的身材驕傲,每當去浴室的時候,都會有不少女人以非常羨慕的,眼光打量她的胸部。

張言德認為書上所說的“盈如鴿乳”來形容女人的乳房是美麗的,但有些女人的巨乳雖然大,但一定會下垂、變形,所以大、小是各有所長。

但張言德卻從手感上覺得,他捏著雙乳是一個例外。

她的乳房很大,一只手決不能握住,但沒有因為豐滿而有絲毫的下垂。

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摸上去像兩顆紅豆。

張言德撩起了她的內衣,蒙在她的頭上,雨蘭忽然感到一陣寒意,云南的四月決不如北方那樣寒意逼人。

但清晨的山風吹拂她已經,完全赤裸的雙峰,仍使她繃緊了皮膚,而更深的寒意決不是來自身體,而是來自她的內心。

她感到悲哀,她牽持著身陷魔窟的戰友。如果是一個男的就好了,大不了就光榮吧。但作為一個女兒,所遭受的痛苦要大得多。

一直以自己身體容貌為驕傲的她,開始恨自己的美麗,如果長相丑陋也許他們會一槍斃了,反而落得個痛快。

雨蘭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著她堅挺的雙乳,確切的說不是那雙手不是在摸。

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棱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么的大,把雨蘭向后推去,雨蘭退了一步。

從后面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雨蘭雖然看不到,但清楚地感到乳房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

那雙手從下至下搓揉著,接著又捏、擠、抓、扭、扯,似用是在揉一團準備包餃子的面團。

如此半晌,一只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只手合攏捏住她左邊乳房,全力捏緊……

張言德把自己的積蓄了三年的怒火,全部發泄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只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松開了口。

一陣陣發泄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嘶──”張言德將她的內衣扯成二半,他看到到臉漲得通紅的雨蘭,雙目中含著刻骨仇恨火焰,似乎要將他燃燒。

她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躪后并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的光澤。

由于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異的粉色。由于激動,雨蘭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

“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雨蘭努叱道。

“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為情是吧!”

“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后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多于穿著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么挺。”

“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么感受嗎?你是否后悔當初對我虛情假意。”張言德冷然道。

“張言德,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雨蘭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求做我奴隸。”

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后不像狗一樣聽話。

“你做夢!”雨蘭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鉆洞,”

“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里,它會興奮的往里鉆,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

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游動,又伸出食指頂在陰部:

“我想還應該在后面放一條,讓她鉆進你的屁股眼里,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鉆進你的大腸里,在里面動啊,動啊。”

“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

張言德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雨蘭神秘處到處游動,開始雨蘭還強忍著。

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只手的活動的范疇。

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雨蘭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愿屈服,仍緊緊地并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趙言德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

一絲不掛的許筱玲由于下體,被槍管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已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架了過來。

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

“她的乳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只切下來……”

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條血痕。許筱玲此時顯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雨蘭急道:“張言德,你放開她。”

“你愿意按我的話去做?”張言德悠悠道。

雨蘭只得點頭,把緊并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張言德解開了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雨蘭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

由于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雨蘭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

張言德暗暗贊嘆,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涂了一層油。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

“對了,到了緬甸后,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大陸女公安》,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

張言德心中盤算著是否自己親自當導演。

張言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后指著雨蘭道:

“我現在已經欲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

雨蘭微一沉呤,張言德威脅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

雨蘭心中雖然千萬個不愿意,但也只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張言德的身前。

“跪下。”張言德道。

雨蘭跪在了張言德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熏得她昏厥,雨蘭忍不住的一陣陣惡心。

一旁的許筱玲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

張言德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

“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家伙,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

“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后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

雨蘭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

一陣更加強烈的惡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雨蘭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張言德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雨蘭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

為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么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

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愿意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雨蘭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里,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惡心,但還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里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

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生理,帶來的大得多。

就好比張言德,雨蘭只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里,他就有了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

其實口交也好,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的快感也不同。

由于雨蘭的驚世絕艷,加了報了一箭之仇,張言德心里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致。

張言德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

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干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

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里,然后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張言德拔出了陰莖,因為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么快就結束。雨蘭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里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沖動。

然后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干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里,只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沖出噬咬。

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為她不愿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去看她。

她父母早亡,是她的姑父把她養大,雖然姑父待她很好,但父母的愛,總使她的性格有些沉郁。

后來考上大學,與周圍的人交往多了,才使漸漸開朗起來,但始終都不完全放開。

從大學時代起,就有很多人開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品貌出眾的男孩,但雨蘭都沒能接納他們,因此得了一個“冷美人”的稱號。

后來到了警隊,也有很多同事喜歡她,但她一心撲在工作上,使很多人知難而退,但其中仍有一兩個堅持不懈,但她仍不為所動。

現在雨蘭感到后悔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貞潔視為自己的生命,要把她獻給自己所愛的人。

但事實是殘酷的,她純潔的身體將會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躪,早知道會有今天,還不如把自己的純潔的身子給其它人。

任何一個都可以,都比被張言德占用來得強。

雖然雨蘭從第一天當警察開始就準備,這個危險工作獻出一切,包括生命。所以當落入陷阱被包圍時,她沒有感到恐懼。

但當她被張言德剝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時,她才感到自己并沒以前想像那么堅強。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不會屈服的,但此時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當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飽覽著她裸體時,她真的想馬上死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過這一遭。

龜頭帶來酥麻,使張言德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里,“用力吸,我的小寶貝。”張言德道。

從沒有口交經歷的雨蘭根本不知道應該怎么做,張言德又大聲道:

“你不要告訴我連什么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范一下。”

這一招對雨蘭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張言德帶滿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

張言德一邊教著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家伙,有幾個已忍不住射精。

張言德左手托住她的頭發,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著把陰莖在她口中抽送。

隨著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雨蘭不僅感到氣喘、惡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

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后面。

張言德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了,為了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道:“我射的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隊員會有大麻煩,噢……”

說完這一句,張言德終于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為猛烈,幾乎插入她的喉管。

雨蘭漲紅了臉,但不敢掙扎。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他陰莖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要……”她狂叫著,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

但張言德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張言德射出最后一點精液,雨蘭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張言德帶著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后你每天多吃一點,保管你更加漂亮。”

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張言德拔了出來,看到從她嘴邊溢出了精液,道:

“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準留,然后把他舔乾凈。”說完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雨蘭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將口中的液體啐向張言德:“你殺了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張言德倒也氣惱,道:

“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

接著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欲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們,盡情地玩吧!”

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了許筱玲。

“啊──”許筱玲尖叫起來,因為她已經被架了半空,四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四雙手分另抓著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內。

另一支陰莖強塞入了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許筱玲有些歇斯底里地叫著,但這種哀求只能使他們更加興奮。

“隊長,救救我!”

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雨蘭的心中,她五內俱焚,她對著張言德道:“她還不到二十歲,還是個孩子,放開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張言德陰陰地一笑:“孩子,你沒看到她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嗎?孩子哪有這么大的乳房,這么圓的屁股,她是個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來操的。”

雨蘭挺起了胸,道:“我是不是比她漂亮?”

張言德道:“這個我承認。”

雨蘭道:“你讓他們來玩我吧,我愿意代替她。”

“你是屬于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干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勞,立功就一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張言德道。

許筱玲又一次發出慘叫,雨蘭知道哀求張言德是沒用有,她站了起來,沖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干我吧,放開她。”

雖然雨蘭比許筱玲漂亮得多,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么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繼續著暴行。

“隊長,我忍不住了,快救我,要不殺了我。”

“小玲,你撐著點,我會救你的。”雨蘭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地抬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許筱玲從空中落到了地上。

越南人馬上圍了上來,雨蘭一下撲到了許筱玲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許筱玲伸手一把抱住的雨蘭,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小玲,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許筱玲死死地抱住了雨蘭,一時也很難拉開。

張言德覺得非常刺激,因為剛發泄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

“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干那個小的,那個大的只能摸不能干。”

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許筱玲的雙手反綁。

最后為了防止雨蘭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許筱玲的腰部綁了起來,然后把她們抬上了一塊巨石。

在兩人緊貼著的乳房中間插入了幾雙手,胡亂的在搓揉著,許筱玲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著粗大的陰莖插入許筱玲的陰道。

緊貼在她身上的雨蘭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

也許雨蘭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雨蘭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著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許筱玲道:“小玲,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

許筱玲努力擠出一個慘淡的微笑:“隊長,我忍得住,我最擔心卻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好人為什么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啊──”

由于雨蘭要比許筱玲漂亮得多,身材也更好,雖然這批越南人在奸污著許筱玲,但十雙手中有九雙在摸雨蘭雪白的身體。

他們解開了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雨蘭坐在許筱玲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雨蘭身上亂摸。

這肉體大戰的表演刺激了張言德,他感到下體又開始膨脹起來,他讓手下把雨蘭拖了下來,準備開始第二次奸淫。

突然“轟”地一聲,響起了一驚雷,上天似乎也為她們的苦難而落淚,很快,豆大雨點倒了下來。

“他媽的,這天變得可真快。”

雖然張言德欲火焚身,但也不愿在大雨中強奸她,這么難得機會應該給,自己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他決定選找一個地方避避雨。

這場暴雨來的非常突然,張言德一邊咒罵著老天,一邊決定先找個地方避避雨。

離這里約三里的地方有一處廢棄伐木場,張言德決定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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