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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志之白無瑕 10

有了方向,就會有前行的動力。當白無瑕離開那幢別墅,已脫胎換骨地發生了改變。她不再妄想依靠別人的力量救回自己母親。

身爲極道天使首領的女兒,她有責任延續母親的光榮與夢想,用自己的力量來改變世界。

白無瑕相信母親不是一個平凡人的,哪怕身處修羅煉獄,也會等著她,等著她們相聚的那一天。

從那一天起,白無瑕身上有了一種很強的領袖氣質,她成爲學校里最活躍的學生之一,很快她成爲了一群人的中心,而且這個群體不斷地擴大。

極道天使的精神是以暴制暴,這是在特殊時期産生特殊産物的。

白霜建立極道天使是在九十年初期,那時香港尚未回歸,而英國政府希望香港的秩序越亂越好,可以以此爲借口阻撓回歸。

那個動蕩時代是香港黑社會最爲猖獗的時代,不僅本地黑幫,連東南亞、日本的黑道組織都到香港,渾水摸魚想大撈一票。

在那樣的年代,毫無正義可言,不要說平民,就連富豪都朝不保夕。富豪還可以移民,而平民只能被欺壓魚肉。

所以在那個年代,以暴制暴成爲了唯一的手段。

當白無瑕向身邊人的宣揚以暴制暴的理論時,卻遇到了不小的阻礙。最先提出質疑的楊凡,他態度鮮明地反對白無瑕的思想。

他認爲對于暴力只能法律的手段去解決,以暴制暴只會導致更多的暴力。

楊凡這樣想當然沒錯,畢竟這是中國人民警官大學,立志當警察的人大都有很強的法律意識。

雖然很多人對白無瑕的思想提出了質疑,但還是慢慢有人認同了她的理念。

她們當中有的純粹是被白無瑕的人格所折服,有的則目睹過社會黑暗面,本來就覺得很多問題,根本無法通過法律去解決。

半年后,白無瑕有了第一批的班底,連她自己在內一共八個人。

衛凝蘭的父親是一個官員,被陷害入獄后自殺。她雖然遵從父親的遺愿考入了警官大學,但卻已經不相信法律。

她是第一個接受白無瑕理念的人,而且十分之堅定。衛凝蘭氣質淡雅從容,容貌雖然比不上白無瑕,但在學校也被公認的美女。

她擅長籌劃,心思細膩,說話做都事滴水不漏。

蘇雨真的的父親是個警察,而且是個比較正直的警察。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她嫉惡如仇,很小的時候就立志要象父親一樣,做一個好警察。

十歲那年,她的父母離婚了,離婚的原因有很多,性格不和是一個原因,但更大的原因還是經濟的拮據。

離了婚的父親從此變得消沉,喜歡上了喝酒,喝了酒后就向她絮絮語叨叨的傾訴。

傾述的內容負面的居多,比如明知道某個警察收黑錢自己卻不敢揭發、命案大案破了不了受領導批評、明明犯了罪的人卻因證據不足只有放了等等。

這樣故事聽多了蘇雨真開始迷惘,這也使得她最終接受了白無瑕的理念。

蘇雨真個性率直,活躍開朗,做事有沖勁也有韌性,槍法雖然一般但徒手對戰排名第二。

顔幻音在七歲那年母親車禍去世,悲傷的父親受人唆引吸毒成癮,花光了所有錢后又開始販毒,在她十歲那年父親被抓判了死緩。

家破人亡的顔幻音只得,和雙目失明的奶奶相依爲命,十二歲那年被被小叔猥褻,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創傷。

從此除了奶奶她不再相信任何人,爲了能保護自己,她報考了警校。

她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但白無瑕給了她從沒有過的安全感,這是她加入的一個很重要原因。

顔幻音嬌小玲瓏是屬于那種骨感型的美女,她很敏感也敏銳,對危險有一種特別的直覺,

同時她是一個計算機高手,是中國最大的黑客聯盟紅客中有數的高手。

慕若雪的母親生長于書香門第,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她母親在大學快畢業時,被拐買到了陜西做了一個,四十多歲老光棍的,媳婦,被解救出來的女兒已經六歲。

之后慕若雪的母親患上了,嚴重的抑郁癥一直沒再嫁人,她對慕若雪態度變幻無常,前一分鍾還疼愛關憐,下一分鍾會亂罵一通甚至拳腳相加。

日子久了,慕若雪不僅在她母親面前,而且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天崩地裂,都不會皺皺眉的面癱表情。

其實慕若雪的心里理解并深愛著自己的母親,她報考警校是因爲希望,將那些喪盡天良的人販子,繩之以法。

慕若雪完全遺傳了她母親的美貌,這七人中論容貌,除了白無瑕就數慕若雪,冷美人的稱號在學校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慕若雪性格沉著冷靜,果敢決斷,她精通搏擊,在七人中槍法僅次白無瑕排名第二。

葉天瑜高中讀的是一所以舞蹈爲特色的藝校,她個性叛逆,是老師眼中的壞小孩,經常逃課,還半夜翻墻去酒吧夜店去玩。

玩到高三的時候終于出了事,一幫混混挾持了她和她最好的朋友,她拚著命從三樓跳下才躲過一劫,但她的朋友卻被那幫混混強暴了。

發生這件事后,她象變了一個人,很用功地讀書最后放棄了,考藝校而報考了警校。

或者曾目睹過扭曲意志、踐踏尊嚴的暴行,所以她很快接受了白無瑕的理念。

葉天瑜性格多變,剛才還對你熱情如火,但一轉身可能就變得,冷若冰霜,所以很多人稱她爲小魔女。她有很強的適應能力,面對不同的場合都能應付自如。

葉天瑜極爲漂亮,曾有人將小魔女與冷美人做過比較,或許慕若雪五官精致程度更高一些,但只要葉天瑜一展舞姿,光芒四射成的她必定成人所有人的目光焦點。

穆蘭生長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母親長年患病在床,父親是擺地攤的小販。她的父親很想有個兒子,但妻子生了女兒后就患上重病不能再生育。

他給女兒取名叫穆蘭,他書讀得不多卻也知道古代有個花木蘭,他還知道花木蘭雖然是女的,卻比男的厲害得多,這也算是她父親的一種自我安慰吧。

穆蘭報考警校也她父親意思,這個老實巴交從農村,到城里做小生意的男人,最大的希望是有一天自己的女兒,當了警察就不用天天躲躲藏藏,來避城管了。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白無瑕知道穆蘭的母親病重卻無錢醫治,于是她幫了穆蘭。

穆蘭是個質樸的人,知道滴水之當涌泉相報的道理,所以無論她是否認同白無瑕的理念,都極其堅決地跟定了白無瑕。

雖然她父母其貌不揚,但穆蘭長得還是挺漂亮的,當然和冷美人、小魔女這樣校花級美女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

但她那種樸實自然的美,依然吸引了不少的追求者。

穆蘭成熟穩重、她表面看很隨但內不乏堅韌與固執,她和衛凝蘭都是已大三,她讀書比別人晚一年,所以除了潁浵外她年紀最大。

除了這六人當然還有潁浵,作爲唯一幸存的極道天使成員,無論生死她一直會堅定地,站在白無瑕的身邊。

當她在白無瑕身上看到白霜的影子之時,她不再把自己當成她的保護者,她希望自己能成爲她手中的利劍,去斬開那無邊的黑暗。

在校園里的湖畔邊、在茶吧的僻靜角落、在關著門拉著窗簾的寢室里,新一代的極道天使們,談論著奮斗方向和行動綱領,

一張張美麗動人、青春洋溢的臉龐充滿著對戰斗的渴望。

青春是美好的,青春是熱烈的,青春更充滿著激情,但她們忘記了一點,現實是殘酷的,殘酷得遠遠超越她們的想象。

人手有了,目標也明確了,但很快年輕的女孩們就陷入了迷惘。她們覺得自己就象蝙蝠俠、羅賓漢,是出沒在黑暗中的正義的使者。

但是,問題來了,罪惡在哪里?魔鬼又在哪里?

她們所在的學校在北京市大興縣,或者因爲是中國警官大學的所在地,這里治安良好,平時連偷盜這的小案子都不多。

就象利劍已經鞘,環顧四周卻找不到敵人,大家情緒頓時低落了許多。

有一段時間衛凝蘭每天拿著,報紙大家一起尋找線索。

“北京昌平區有蒙面色魔,要不讓小魔女去當誘餌,一定能抓住那個色魔。”蘇雨真剛說完葉天瑜一個爆栗敲了過去。

“這里有篇報導,警方突擊檢查煜凱迪娛樂會所,當場抓獲吸毒人員十六人,查獲冰毒四十五克,大麻二百六七克,還有搖頭丸什麼的。“

”我覺得毒品對社會危險最大,販毒的人都該殺,我們可以從這里入手。”顔幻音提出了個建議。

一旁的穆蘭問道:“那你說我們應該如何入手。”顔幻音瞪大了眼睛,喉嚨咯咯作響象被什麼東西噎住,愣是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

看著顔幻音的反應,面無表情的慕若雪把想說的話吞回了肚子里,她手上拿的報紙上面登著,通州區幾個小孩,被拐走的報導。

這就是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無論她們有多大的志向,但她們此時都還是大學生,沒經磨礪的寶劍,或許還不如一把殺豬刀,來得管用。

白無瑕知道激情是會被時間所消磨,關鍵時刻她想到了方法。

通過人介紹白無瑕結識了,西城區刑偵大隊的隊長,她以社會實踐爲名,希望他能提供一些未偵破的大案,要案的材料。

精美而又價值不菲的禮物,一群青春靚麗的女孩,那個大隊長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她們的請求,何況這個請求合情合理完全擺得上臺面。

衛凝蘭和穆蘭已是大三課程少有空閑,兩人在西城公安局刑偵大隊的,檔案室整整呆了五天,回來的時候帶著兩大旅行包的卷宗材料。

衛凝蘭思維慎密、邏輯性強,由她匯了這幾天的收獲。經過對大量未結案的材料排查分析,鎖定的主要目標有二人。

王東,藍鳥夜總會董事長。

從案卷上看,他涉嫌三起命案,同時還涉嫌多起打架斗毆、及販買毒品、強迫買淫等,但多次因爲證人離奇失蹤,或突然改變口供而一直逍遙法外。

他有很深的黑道背景,同時也和許多政府官員有密切的往來。

羅海生,海昌貿易公司董事長,是中央部委某高官的公子,涉嫌一樁數十億的走私大案,經過兩年的調查仍證據不足。

在兩年的調查中,調查組長一共換了五任。衛凝蘭詢問過那個大隊長,他高深莫測地說了一句:“大老虎,想打反被咬了。”

卷宗上還提到他生活極度腐化,有數十個情婦,更涉嫌三宗強奸案,其中一樁受害人是個十六歲的學生,但這幾宗強奸案最后也,因證據不足無法定他的罪。

衛凝蘭同時說類似這樣案子還有不少,只是這兩個比較典型,她覺得要打就要打大老虎。她說完后衆人雖激情再度被點燃,但卻沒人搶先說話。

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面前,什麼叫以暴制暴?讓逃脫法律懲罰的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如果兩人所犯下的罪行屬實的話他們死有余辜,但即使他們罪有應得但“殺人”兩個沉甸甸的字還是壓得除了白無瑕、潁浵外的所有女孩都喘不過氣來。

對于殺人白無瑕比其他人有更多的心理準備,綁架母親的是連中國政府高官、美國中央情報局都不敢惹的強大勢力。

那兩人雖有些勢力,但根本無法與之相比,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想和母親相聚那根本是天方夜談。

白無瑕洞察著衆人的心理,她并沒有試圖去說服,而是直接分配了任務:

衛凝蘭繼續在刑偵大隊獲取更多的資料;穆蘭調查被羅海生強奸的幾個女孩;顔幻音以黑客手段對他們進行監視;葉天瑜去藍鳥夜總會臥底,

同時爲了以防萬一派蘇雨真協助;她和慕若雪、潁浵調查相關外圍人員。

在白無瑕的心中已經對兩個人都判了極刑,但她想希望用更確鑿的證據,來打消大家的顧慮。

第一次的殺人白無瑕準備親自動手,她覺得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只有讓大家目睹過殺人,心理障礙才會慢慢消除。

這群女孩中除了穆蘭外都已經被命運所捉弄過,但如果不是遇到白無瑕,她們可能會成爲一個普普通通的女警,然后結婚生子過著平凡的日子。

但因爲白無瑕,她們的命運發生巨大改變,前方的道路一定會更加的坎坷難行。

今天她們因爲對罪惡的痛恨,對正義的想往而豪氣萬丈無怨無悔,

但當有一天她們屈辱地,在男人胯下輾轉哀鳴之時、當利刃加身年輕的生命即將消逝之時,她們會后悔今天的選擇嗎?

那些都是以后的事,而此時當白無瑕下達任務后,所有人開始積極行動起來。

穆蘭以記者的身份走訪了,三個被羅海生強奸的少女,其中有一個不愿提及那段屈辱的往事,還有兩個則象見到救星一樣,向穆蘭講述起那段悲慘的遭遇,

她們希望通過媒體的力量將羅海生繩之以法,那是她們最大的心愿。穆蘭在轉述她們的故事時,因爲憤怒而渾身發抖,而在場的人也無不義憤填膺。

顔幻音黑了王東和羅海生的計算機,她從王東的計算機中,下載了數百張照片,和十幾段視頻,剛打開一看臉紅得象蘋果一樣,關掉計算機逃一樣的離開。

照片和視頻記錄王東玩弄污辱女性的過程,其有一半屬于錢色交易,而另一半則是則是赤裸裸的強奸。

白無瑕看到這些視頻的時候,心中也止不住波瀾起伏,猥瑣之極的錢日朗、猴子精般黃部長、淫邪變態的大人物還有那個,看似紳士實是禽獸的格林斯,

這些人都曾經以不同的方式污辱過她,雖然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但刻骨銘心的恥辱依然揮之不去。

在白無瑕的半強迫下,所有人都看這些照片和視頻,用她的話說:要去消滅罪惡必須先面對罪惡了解罪惡。

很難想象這些還沒到二十歲,雖然充滿熱血但依然天真,愛幻想的的花季少女,在面對強奸這種人類,最丑陋的行徑是,會有什麼樣反應。

雖然聲音已調到最低,但屏幕中和她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女,撕心裂肺的哀號卻仍象刀斧一般,劈砍著所有人的心靈,

她們的臉色由紅變青再從青變紅,個個身體緊繃得象拉滿弦的弓,指甲陷進肉不覺得痛,嘴唇咬出了血也渾然不知。

“他該死!”

顔幻音第一個用顫抖的聲音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她和葉天瑜都曾被男人侵犯過,相比葉天瑜她受的傷害更深更重。

葉天瑜差點被強暴的時候已經十八歲,而她被自己的親叔叔猥褻的時候才十二歲。

一個沒有母親,父親又被判了死刑的小女孩,心靈已經是極爲脆弱,她就象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戰栗不已。

在一個漆黑漆黑的夜晚她從噩夢中突然驚醒,一個男人捂著她嘴緊緊地抱住了她,她以爲還在夢中便拚命地掙扎,

但那個人噴著濃濃的酒氣男人在她的耳邊說:好侄女,乖乖地讓叔叔摸摸,叔叔不會對你怎樣,就摸摸。

顔幻音這才知道這不是夢,雖然不是夢但此時發生的一切,卻比最恐怖的噩夢,還要可怕百倍千倍。

她無法呼息大腦一片空白,她在心中喊著媽媽,希望媽媽能從天國來拯救自己,但在黑暗她只看到一雙,如同鬼火一般發光的眼睛。

看見她象要窒息,叔叔慢慢松開捂著她嘴的手在她耳邊又說:不準喊,告訴你,你和你奶奶都是我養的,

沒有我你們都得去吃西北風,你喊得話我就把你從這里趕出去,讓你沒書讀,沒飯吃。

顔幻音張著嘴卻發不任何聲音,叔叔象磨砂紙般粗糙的手掌,從薄薄睡衣的下擺伸了進去,抓著她只有饅頭大小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來。

剛剛開始發育的乳房硬得象石頭,稍稍重一點碰到都會生疼生疼,而她的叔叔干鉗工十多年手的力氣大得驚人,那是她活了十二歲覺得最痛的一次。

在媽媽死后父親因爲吸毒,脾氣變成暴躁經常打她,但遠沒這麼痛;父親被抓的那一年她神情恍惚地,從學校樓梯上滾下來手臂骨折,那次很痛但也沒這麼痛。

或許在母親死的時候她流光所有的眼淚,在聽到父親被判死緩消息時她都沒哭,而這個漆黑的夜晚她也沒哭,但不知不覺得卻已淚流滿面。

叔叔對她第一次猥褻除了痛她沒什麼別的記憶,她甚至不知道褲腿上一大片的透濕,是叔叔噴射出的精液。

過了如夢游般的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叔叔對她的態度,明顯比以往要好得多,但她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小的身體抖得象篩子一樣。

當夜晚降臨的時候她抱著被子蜷縮在床的一角,整晚用驚恐的眼神望著那扇黑漆漆的房門。

在之后一個禮拜后叔叔沒再來過,當顔幻音開始懷疑那晚,究竟是不是噩夢的時候,叔叔又象幽靈一般出現。

對于第二次猥褻,顔幻音有了完整而清晰的記憶,他的每一個舉動,說的每一句話都如刻刀刻入她的靈魂。

顔幻音不是沒有反抗過,當叔叔試圖撩起她睡衣的時候,她緊緊地抓著衣角不肯松手,她的氣力根本不能與他相比,

但那因爲過度用力暴著青筋的瘦弱的,小手愣是讓他撩不起衣服來。

她可以用意志去抵抗野蠻粗暴,但輕薄的睡衣卻做不到,在拉扯中睡衣裂開一條口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睡衣已經變得了一件襯衫,

一件沒有鈕扣的襯衫,她依然徒勞地抓著衣服的下擺,但如鴿卵般大小潔白無瑕的乳房,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遮擋。

當叔叔掏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細細的大腿上時,上過生理衛生課的她終于知道了,那天褲子爲什麼會濕了那麼一大塊。

叔叔一邊抓捏著她赤裸的乳房,一邊用那根燒火棍般的東西撞著她的腿,過了沒多久她的褲腿又一次透濕透濕。

這一次叔叔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依然緊緊抱著她說:以前你父親是有多麼看不起我,問他借錢不肯,讓他幫著找個好工作也不肯,

一天到晚就知道說我沒用,連老婆都找不到。現在是報應,老婆死了,自己得坐一輩子牢,女兒還得寄人籬下。

只要你乖乖地聽話,我不會趕你走,還會供你讀大學。

在叔叔走后,顔幻音發現自己蜷縮成,雞爪一般的手竟然怎麼用力,也無法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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